楽園と呼ばれた廃墟
「他很愛你。他的細胞無法修復你留下的傷口。」 「你爲什麼要救他?」 「因爲他看上去很可憐。」 「他討厭被人憐憫。你做這些只會讓他恨你。」 「……」
似乎和原田實比起來我更讓他厭惡。他的Lapis遠比我的完整,所以我打不過他。他沒有折斷我的手臂,而是將所有可以伸出異形的地方當作錨點把我釘在牆上。 我以爲他玩膩了就會把我放下來,沒想到他真的打算用這種辦法耗完我的Lapis然後殺死我。動不了,也放不出冰,因爲意識因疼痛而逐漸模糊。(畢竟是共用身體和身份的人,他猜到我會因自負或冷漠無視能夠使用能力的最後機會。)我想找回和創的連接,但是失敗了。自從將下半身歸還給祂以來,祂就從我所能觸及到的世界消失不見,捕捉到祂的氣息變得越來越困難。我知道放飛的鳥兒永遠不會回頭,但此刻感知到祂的共在(Mitsein)就是我惟一的渴望。 他搬了張椅子坐在我面前等死。嗯,是等我死。百無聊賴地翻著從圖書室帶來的他所能找到的最爲大部頭的書。「見到你的臉我就噁心,但不在這兒看著你,很難保證你不會跑。」我和原田實你更討厭哪一個。我問他。「我其實沒有那麼討厭原田實,只是嫉妒他總是能夠在創面前表現得如此自然,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得到創的好感。在他面前我所有的奉承與討好都變成了徹頭徹尾的垃圾。」「本來就是徹頭徹尾的垃圾。」我回答。「你更噁心。你把所有的薔薇都毀了。我真想一把火燒了你那該死的花園。」「隨便你。」「你能不能閉上嘴去死啊。」「是你先跟我說話的。我也不沒有興趣和你這種無聊的傢伙閒聊。」他太吵了。我捕捉不到創的氣息。無法感知到祂的共在,至少讓我安靜地祭奠我們的廢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