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吗?”花辞树惊讶地问:“这么多天没见我你一点都不想我?”
“……”说实话,袁慎出差几天行程满满没一天是能休息的,做完一件事想着下一件事,还要远程处理些工作邮件,还真分不出心来想谁。
见他好半晌不说话,花辞树瞪大眼睛:“真没有啊?我可是想你想得酒都喝不下!”
袁慎眯了眯眼,俯身拿起桌上喝了一半的啤酒晃了晃,冲他挑眉:“嗯?”
“…不是,”花辞树眨了眨眼,声音都小了:“我意思是没出去喝酒。”
袁慎轻哼了一声,慢悠悠地翘起二郎腿,他不生气,这原跟他也没关系,他才没心思关心花辞树这几天是辛勤工作还是花天酒地。
“嗯?”花辞树看着脚尖朝向他的腿,伸手握住了他的脚腕。
袁慎轻微地颤了一下,皱着眉看他:“你干什么?”
“啊?不是这个意思吗?”花辞树天真地抬眼看他,他还以为把脚递过来就是这意思。
袁慎搞不懂他的脑回路,伸脚就要抽回来,却被花辞树握着不肯松手,他拿下套在脚尖的家居拖鞋,怎么有人浑身上下都像是被精雕细琢出来的,连一只脚都出奇的白嫩细腻,脚背浮起隐约青蓝交错的脉络,脚趾滚圆,花辞树另一只手轻轻托着他干燥柔软的脚底,一想到袁慎是刚洗好了澡过来的,就有种强烈地想低头嗅一嗅他的脚的冲动,这还是他头一次发现自己有这种几乎变态的痴汉属性,他最终还是忍住没有低头亲吻他的脚背,只是用手轻轻地捏揉,袁慎的脚底似乎很敏感,手指只是碰过脚心,脚趾就忍不住蜷缩了一下,他的皮肤太白了,只是摸摸就泛起一层薄薄的粉红,花辞树转念一想,也可能是自己的手太糙了,全是高尔夫和马术留下来的痕迹,一点不像袁慎那么粉雕玉琢。
袁慎坐着的姿态让他能俯视着蹲在自己脚边虔诚得像信徒的人,不,也不那么虔诚,甚至可以说已经染上了某种目的性,那两只大手看似温柔却在搜寻着他的敏感点加以刺激,视线直直地盯着他的脚,感受到隐隐的侵略性,袁慎的呼吸不禁沉了。
“嗯……”袁慎嘤咛一声,整个小腿肚跟着抖了抖:“别挠…”
花辞树没有回话,为了澄清自己没有某种特殊癖好,只是跪下来,俯身在他的膝盖上示好地吻了吻。
装得挺乖。袁慎在心中暗嗤,抬脚挑起他的下巴,花辞树仰起头来和他对视,胸膛随着他沉沉舒气而起伏,像在压抑着什么,袁慎迎着他快冒火的眼神,脚尖若无其事地滑到他的喉结,再是锁骨,最后像小猫踩奶一样在他的胸膛按了按,然后一脚踢出去。
“谁让你动手动脚的,滚。”
他踹得并不用力,只是花辞树毫无防备,因此跌坐到了地上,袁慎这时又把脚再伸到他面前,像是认定了狗不会扑上来报复地撕咬他,连命令的语气都那么自然而然、云淡风轻地:“给我穿上。”
花辞树舔了舔虎牙,做小伏低地给他套上拖鞋,抬起头:“还满意吗?公主。”
袁慎瞪了他一眼,花辞树倏地站起身,一只膝盖撑在沙发上,高大的身躯一下子将他笼罩,他俯身一寸寸逼近,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唇瓣。
在他就要吻上来的前一秒,袁慎冷静地抬手捏住他的脸,花辞树抬眼,对上他清冷高傲的视线,喉结不自觉便不自觉地耸动。
“想干什么?”袁慎的声音冷冷淡淡。
花辞树的目光又下移到他捏着自己的手,袁慎肯定是给他下蛊了,不然他怎么看几根手指头都想舔。
“嘬嘬嘬,”袁慎拍了下他的脸,花辞树懵了下,眨眨眼回过神,见袁慎不大耐烦地微蹙着眉道:“跟你说话,又走神到哪去了?”
花辞树咽了咽口水,有点委屈:“打人不打脸啊袁总监…”
“少来,”袁慎往后仰了点,靠着靠背姿态慵懒:“你什么心思我还不知道。”
花辞树闻言一笑,双手抬起将他圈在怀里:“哦?我什么心思?”
“对着我的脚又摸又捏的,是不是还想啃一口啊?”袁慎抬眼看他:“死、变、态。”
花辞树下腹一酸,沉沉喘了口气,舌尖在牙根掠过一圈,咽了口唾沫,声音低哑:“不止,还想干你。”
他在某个字上加重了咬字,袁慎听着,毫无波澜。
“想你好多天了,”花辞树接着说:“听着你的语音撸了好几发,来来回回就那一句,一点都不过瘾。”
袁慎一阵恶寒,嫌弃地蹙眉:“骂你变态还真没骂错你。”
“骂都骂了,我不坐实一下岂不是显得袁总监冤枉好人。”花辞树风流地挑起嘴角:“你洗过澡了,我也洗过了,上次那盒套还在我屋里没拆过呢,你说是不是天时地利……人和?”
“那要看我的兴致。”袁慎再次翘起腿,脚尖无意中蹭过他的小腿,又伸出手停在花辞树面前。
“嗯…?”花辞树垂眸看着他的手心,试探地把下巴放上去,歪头蹭了蹭:“大人行行好,赏口吃的吧。”
袁慎挠挠他的下巴,嘴角浅浅扬起一抹笑:“汪一声我听听。”
花辞树嘁了一声,低头咬了下他的手指:“得寸进尺,真把我当狗了。”说罢,他一把将袁慎抱起大步扛回房间。
见他气势汹汹,袁慎威胁地捏了捏他的后颈:“你敢摔我试试。”
花辞树俯身把他放到床上,低头叼着他的下唇磨牙似的咬了咬:“就你金贵。”
袁慎轻哼了一声,抬手拍拍他的脸:“好好伺候。”
如此羞辱的动作,也就花辞树能品出一丝甜蜜。
“放心公主,一顿饱和顿顿饱我还是分得清的。”他伸手拉开床头抽屉,把里面的润滑剂和安全套拿出来,暴力撕开盒身的塑料膜,正欲倒下来,袁慎就叫住了他。
“给我,”袁慎撑着坐起身,向他伸出手:“我帮你戴。”
花辞树受宠若惊,又倏地转念一想:“我就一个二弟,你别给捏死了…”
“少废话,”袁慎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盒子,从里面抽了两个出来夹在指尖,抬眼看向他:“一次,舒服了才有第二次,最多两次。”
花辞树无奈地笑:“这就立规矩了?”
袁慎挑眉:“不愿意就让开。”
“哎呀…愿意愿意。”花辞树俯身就要亲他,被袁慎一手抵开。
“做爱就做爱,别亲来亲去的,没点分寸,”袁慎道:“之前没来得及阻止你,我不管你跟之前的情人亲不亲,我不随便跟人亲嘴,以后注意点。”
“…”花辞树舔了舔虎牙,说不出的吃味,他以前跟别人哪里会亲嘴,他嫌人家给他舔完屌还凑上来,个个都被他推开了,这还是头一次挨别人推。
袁慎懒得观察他的反应,面前的灰色家居裤裆部鼓了一大包,他伸手连着内裤一起勾下来,半勃的性器大小已经很可观,但要戴套的话还是要完全勃起吧,袁慎意思地替他撸了两下,不仅没有勃起,还更萎靡了。
什么鬼…他手上又没倒刺。
袁慎皱了皱眉,抬眼看向他,却发觉花辞树的表情不太好看,心情确实会影响到兴致,他有些疑惑地歪头:“你不想做了?”
“不,我想。”花辞树眸底晦暗,他咬着牙,抬手脱了上衣,伸手拽袁慎的衣服要给他扒了。
“嗯?”袁慎有些混乱地被他脱了上衣,花辞树的状态不太对,他很明显地察觉到了,带着怨气做他肯定不会舒服的。袁慎立马叫停,伸手推他:“等等…先别动。”
花辞树没有停下来:“不是说了没有不想做吗。”
袁慎的裤头也被他拽住往下拉,只不过他坐着,不配合的话有些困难,袁慎皱起眉,伸出双手捧着他的脸,认真地看着他:“冷静点,你怎么了?”
“……”花辞树这才停住,眉头下压,嘴唇撅出二里地,哀怨又委屈地盯着他。
“怎么了?”袁慎放轻声音又问了一遍,一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自己说。”
“我才不跟别人亲嘴!”
“……”袁慎顿了顿,抿了下唇,低头忍笑忍得肩膀都在颤。
花辞树被他一笑都不好意思发脾气了,整个臊得慌:“你…啧,你笑什么啊…”
袁慎重新抬起头,笑得眼尾都带点眼泪,他捏捏花辞树的脸,哄小孩似的:“行,咱不跟别人亲嘴。”
花辞树移开眼神:“不是亲不亲嘴的事。”
“哦,那是什么事?”
“…”这么一问花辞树又不好意思说了,要真告诉他自己因为他不让亲而生气,不就搞得好像喜欢他似的,话在嘴里秃噜了一圈,变成:“那是因为你冤枉我。”
确实如此,他没说谎,谁被冤枉都会生气的,合情合理,花辞树觉得自己回答得天衣无缝。
“好,是我的错,”袁慎认得大方极了,又笑着摸了摸他的性器:“一会别给二弟气坏了,都不精神了。”
花辞树猛地皱眉,整张脸从头红到脖子,脑袋都烘热了,气急败坏地扑倒袁慎,把他裤子一拽甩得老远:“你就是坏心眼,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狗又要往他胸口扑,袁慎哎了一声,连忙制止:“不许咬!”
“就咬!”花辞树把他护在胸前的手拿开,轻易地按到床上让他动弹不得,俯身含住怯生生的乳果。
“啧…你别,”袁慎用力转了转手腕,一点挣脱不开:“你轻点!换一边行不行,上次都被你咬破皮了!很疼的!”
花辞树蹙着眉抬起头:“有那么严重?”
袁慎没想到他真能停下来,赶紧好声好气跟他说:“骗你干什么,穿衣服都难受。”
花辞树哼了一声:“你把我惹毛了,我就要吃这边。”
“别闹…”袁慎无奈:“你还没断奶吗?”
花辞树没脸没皮地应下:“对!就缺你这一口,怎么着吧。”
“那你也别逮着一边咬!”
花辞树扬起下巴:“你求求我。”
袁慎气笑了:“你滚。”
“不滚!你现在还看不清形势呀,你被我压着呢!我想对你干什么就干什么!”说着花辞树就要俯身。
“好好好,求你求你。”袁慎真是被这熊孩子折腾麻了。
“一点诚意都没有。”
袁慎踹了他一脚:“你别给根棍子就往上爬。”
“你还敢踢我?”花辞树不可思议,随后及时地修复了漏洞——把他两条腿也压严实了。
袁慎又好气又好笑:“…你到底还做不做?”
“做,你先让我满意了再做。”
花辞树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袁慎这会儿手脚都被压制得死死的,还真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大丈夫能屈能伸,袁慎记着这一笔,好声好气给他服软:“你要怎么才能满意?我都求你了,你见过我求谁吗?”
“…”他确实是求了,再让袁慎求一遍他还那样不就没辙了?花辞树转念一想,道:“你亲我一口。”
袁慎不是不让他亲吗,那就让他主动来亲他,看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袁慎皱起眉,沉默半晌,道:“换一个。”
花辞树来劲了:“不换!就这个,你亲不亲?不亲我就咬了。”
“你…!”袁慎舒了口气:“你是流氓吗?”
“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别扯开话题,说,亲不亲?”
“……”袁慎深呼吸一口,咬了咬牙:“头低下来,眼睛闭上。”
花辞树一顿,压了压嘴角,低头闭上眼,想象中唇上的温热迟迟不来,等得他都快不耐烦了,睁眼的同时,袁慎的脸靠近,在他下巴很轻地亲了一口,软乎乎的,还没来得及仔细感受温度就消失了。
袁慎睁开眼,发觉花辞树眼睛睁着,皱起眉:“不是让你把眼睛闭上吗?”
“……”花辞树回味地摸了摸下巴。
“就这样,多的没有了,你能接受接受,不能接受趁早滚开。”
花辞树没说话,俯身吻住他另一边胸口,这回明显比上次和刚刚温柔多了,只是含着舔弄吮吸,不得不说花辞树的口活很好,舔哪儿都让人很有感觉,胸口细小电流般的快感传遍全身,袁慎不一会就被他舔出哼唧声,抱着他的头,手指插进他的发丝里穿梭。
花辞树边舔一只手还边照顾着他的性器,过了一会抬起头:“你硬了,舒服吗?”
袁慎眼眸半合,嘴唇微张,透着不自知的风情妩媚,乖乖点头的动作又纯得不行,两种感觉反差又和谐,花辞树觉得鸡巴都快硬炸了,他坐起身,粗暴地撸了两把,把一个安全套塞袁慎手里。
“说好了给我戴的,不能说话不算数。”
“狗记性…”袁慎骂了声,撑着床坐起来,用嘴撕开安全套,握着他的阴茎,一下一下把箍在龟头上的套子捋下去,安全套自带的润滑沾得整个手心黏糊糊的,袁慎给他戴完,顺手在他腹肌上擦了两下。
花辞树低头看了眼,嘴角扬起,大手在腹部摸了摸,拿起一旁的润滑剂,咬开围着开口的塑料纸,开盖挤了一团在手里,抬起他的腿往他身后探去。
花辞树秉承着伺候好了才有第二次的觉悟,生生忍着硬到胀痛的阴茎,细致温柔地给他扩张,袁慎后边太紧,加根手指得好半天才适应,花辞树一边摸索着他的敏感点一边给他撸前面让他放松,终于加到四根手指能勉强进出,花辞树也差不多忍到极限了,袁慎闷哼起来,前面都滴水儿,花辞树暗想,一会要是用手给他插射了算一次就亏大发了。
袁慎眼尾泛红,瞳孔被湿漉漉的水汽浸润,削弱了平时精明狡黠的感觉,整个人懒懒地躺在床上,腰肢软得能化成一滩水,被花辞树握着拉进了一些。
硕大的龟头抵在翕张着的穴口,还没进去就听到袁慎哼唧抱怨:“不舒服。”
花辞树笑了,忍到这时候,要是袁慎要打退堂鼓他也绝对不放丫的走。
“哪不舒服啊,我还没进去呢你就不舒服上了。”
袁慎瞪了他一眼,只不过这种情形下实在缺乏威慑:“腰不舒服,给我拿个枕头垫着。”
原来是这个。花辞树笑笑,幸好他床上一向是扔着两个枕头,能一个给他枕着一个给他垫着,他拍拍袁慎的腰侧:“屁股抬起来。”
配合着给他垫完,花辞树又问:“高度可以不?”
袁慎‘嗯’了一声当做回应。
花辞树又俯身,把他头底下的枕头也拉了拉,让后颈贴合着不悬空,这回袁慎用略微上扬的‘恩’表扬了他的贴心。
花辞树笑了笑:“还说不是公主,谁有你这么金贵。”
“爱伺候不伺候…”
“伺候,伺候,”花辞树扬着嘴角:“这就来好好伺候您。”
又粗又长的肉根挺进湿软的后穴,哪怕扩张了半天,进去之后仍觉得紧致无比,肉与肉之间撑得严丝合缝,花辞树喘了口气,再一挺身,炙热的性器进了大半根,两人同时发出绵长的喟叹。
袁慎对上一次做爱毫无印象,现在被那巨物闯入,脚尖都绷直了,后穴和初次开苞没两样,用身体感受比肉眼感受更清晰,那根驴玩意把整个甬道撑得涨涨满满,没有裂开真是奇迹,得亏了花辞树前戏的细心扩张。
花辞树缓慢地动起来,肉冠擦过他的敏感点激起一阵颤栗,炙热的性器散发着惊人的温度好像快把他烫伤,袁慎仰着头喘息,感受着每一次抽插带给他的快感,在绝对的尺寸面前是不需要技巧的,更别说花辞树的技巧也是一等一,几乎没等他的脑子反应过来,察觉到肉穴有所适应的花辞树就摆动着劲瘦的腰身九浅一深地往里开垦,直到一个深顶,整根没入!
“啊……”呻吟完全压抑不住,袁慎感觉肚子快被捅破,瞳仁被顶得上翻,花辞树九浅一深地干,每次擦过敏感的凸起袁慎就忍不住断断续续叫起来,咬唇憋着也会有闷哼泄露,就干脆不装了。
肉穴高热紧致,热情地缠着他的阴茎吮吸蠕动,像泡在一汪温泉里,花辞树爽得眯眼,喉结不住地滚动,喉底发出阵阵粗重的叹息,快感由小腹往上攀,迅速地传遍全身:“嗯…夹得好紧…里面好热…操出水声了,你听…”
“嗯啊…”袁慎本想骂他,一开口却是甜腻到不行的喘叫声。
花辞树一下下撞击着饱满挺翘的臀肉,把白花花的屁股震出肉浪,打得发红泛粉,囊袋啪啪打在股缝上,又大又硬的阴茎抽插搅弄着穴道里的润滑液,发出咕叽咕叽噗呲噗呲的色情声音,花辞树放肆地抓着他肉感十足的大腿根,白嫩的腿肉从麦色的手指间溢出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花辞树浑身的血更加沸腾了。
抽插越来越激烈,猩红的鸡巴变换着角度顶弄着敏感柔软的肉壁,强烈的快感鞭挞着神经,袁慎仰着头,微皱着眉,眼睛蒙上水雾,脸上一片诱人的绯色,白皙的身体泛起薄薄的粉红,被压着支起来的小腿抖个不停,整个身体随着激烈的操干上下晃动。
“啊啊…好深…要射了…慢啊…慢一点…”袁慎张着嘴喘息,唇瓣水红水红,舌尖抵在牙关隐约露出柔软的一截:“好爽…呜……快…”
“到底要快还是慢,你当我是电动的?”花辞树边操边伸手揉他的胸,袁慎的胸肌并不发达,只有薄薄一层,躺下更是不见了,他用粗糙的手指夹着他的乳头狠狠一拧,袁慎颤抖着尖叫出声,欢愉和痛楚交杂,让他一下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股股落在自己肚子上。
后穴痉挛收缩,一下下含着阴茎吸裹,花辞树爽到眼角溢出泪水,身体肌肉充血隆起,喘息愈发急促:“哈…操……”
他咬着牙,粗暴凶狠地往里顶,鸡巴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冠头蹂躏刮擦着每一寸嫩肉,穴口被高速抽插磨得红肿,溢出的润滑被撞成泥泞的白浆,高潮过后的刺痒酥麻更加难以承受,袁慎整个人被身后的巨物钉住,令人癫狂的酸胀刺激接踵而至,他抖着身子落泪,眼前一阵阵地发白,巨大的快感像汹涌地海浪拍打着他的身体快要崩溃。
“啊啊啊…不行…不…嗯啊啊…!!”甬道被捅得酸软难忍,穴口早就肿了,袁慎伸手抓着他的手臂试图阻止他,短促的指甲镶进麦色的肉里划出几道红痕,得到却并不是收敛,男人挺着凶悍的器物疯狂般进得更深更快,把他的呻吟都撞得七零八落。
太刺激了呜呜…每一寸每一寸都是麻的…穴肉被捣得糜烂,全部都肿起来,像个拥挤的鸡巴套子被无情地捅来捅去……袁慎全身都在哆嗦,他已经射过一次了,没说可以第二次,这个混蛋是要把他操死在床上吗?他奋力挣扎试图远离这可怖的欢愉,好不容易转过身,胯部被紧紧抓住,花辞树竟然就着这样的姿势侧入他!
啊啊…!要坏…要坏了呜呜!!受不了了啊啊…!!圆硕的龟头在穴道里转了一圈,敏感点被无情剜过,袁慎的意识愈发模糊,快感充斥整个脑海,除了享受和呻吟什么都做不了。
花辞树射过一次,又以袁慎不回答就是默认同意为由再来了一次,直到第二发顶到深处射进安全套里,袁慎腿根抽搐着,穴肉一抽一抽地痉挛,红肿的穴口糊着一圈被打成白浆的淫汁,看反应完全像被内射了一样。
袁慎的身躯瘦但不瘦弱,覆着一层薄肌,是很紧致很有弹性的男性身体,只不过现在腰上残留着红色手印,屁股也被撞红,胸口上有牙印,乳头微微肿起,像颗殷红的桑葚,合不拢的穴口仿佛呼吸般收缩着,一片泥泞。
袁慎躺在床上大口喘气,一共射了五次,到后面几乎都是清水,整个人透着性爱后的疲惫和餍足,操,疯是真的疯,爽也是真的爽……
花辞树拿来了热毛巾先给他擦了擦腿和股缝,底下垫着的枕头已经湿了一片,被他扔到地上。
袁慎撑着床坐起来,眼尾泛红,睫毛还是湿的,他看向花辞树,声音沙软:“给我拿杯水。”
“啊?啊,水是吧,”花辞树眨眨眼,把目光从他脸上移开,转身出去:“我去给你拿。”
不一会花辞树就端来水递给他,袁慎盯着玻璃杯,抬眼问:“煮过没有?”
“煮过,当然煮过。”
“什么时候煮的?”
“嗯……”花辞树思考。
“算了,”袁慎说:“有矿泉水没有?”
“应该有,我去找找。”
过了一会,花辞树翻找出一瓶矿泉水,献宝似的送到袁慎面前:“这个可以吗?”
袁慎嗯了一声,花辞树又拿回来,拧开瓶盖才重新送过去,又问:“你要冲个澡吗?”
袁慎又嗯了一声,喝完水反而皱起眉,估计是没吃饭又运动的原因,这会儿肚子开始不满意了。
“你怎么了?”花辞树皱眉看他,思索袁慎会不会有某种特别的过敏原,比如对某种矿泉水里面的物质过敏之类:“你对普通矿泉水过敏?”
袁慎白了他一眼:“有吃的没有?”
“这还真没有,”花辞树的重点被瞬间转移:“我点个外卖吧,你想吃什么?”
“随便,选个干净点的,”袁慎站起身:“我去冲个澡。”
“行…诶,”花辞树叫住他:“那你今晚还回去吗?”
“?”袁慎无语地提醒他:“我家就在楼下,你是把我干得走不动路了吗?”
“靠,好色啊……”花辞树咽了口口水,第一次听他说这么裸露的字眼,他还以为按袁慎的性格嘴里吐不出这么没营养的话呢,没想到说出来别有一番风味。
“你疯了吧…”袁慎拧眉,怀疑这人是不是十年没开荤。
“要不要试试?”
“试什么?”
“试试我能不能把你干得…”还没说完,花辞树措不及防被一巴掌打嘴:“嗷…”
“精力过剩就自己去打,”袁慎转身去浴室,关门前回了一次头:“把我的衣服捡起来,叠好、放床上、然后,滚出去待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