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结束工作,袁慎伸了伸懒腰,又看了眼时间,现在开车去机场等个十多分钟估计就能接到人了,他站起身,拎起外套离开。

半个小时车程,到机场后找了个位置坐着等,翻着资讯消磨时间时,软件弹出的新闻却让他猛地站起身。

‘突发!xx航空MU5xx2航班疑发生意外,于21时40分左右从万米高空降至3000米…’

袁慎瞳孔放大,忙点进去看,准确消息也不过寥寥几句,袁慎指尖抽搐,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强撑着镇定点进微信里花辞树告诉他的航班号,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反复地比对,眼前越来越黑,突然觉得双腿发软,瘫坐了下去。

眼泪一秒涌出来,心脏像被无形的手攥紧,袁慎嘴唇颤抖,失声一般,只能反复拨打他的电话,无一例外没有一通被接通。

时间已经过了,航班该落地的时间已经过了,怎么还不接电话。

袁慎几乎要咬破自己的嘴唇,手心浸满汗水,浑身泛起刺骨的恶寒,心里一遍遍重复着让他接电话。

不知道在机场等了多久。

“嗯?袁慎…你不是说没空吗?”

听到声音,袁慎僵硬了一秒才抬起头,花辞树活生生地站在几步之外,一旁还有随行的助理,不过被忽视了。

袁慎大步冲过去,花辞树受宠若惊地刚刚张开双臂,轻飘飘的一巴掌就落到他的脸上,袁慎红着眼睛吼他:“怎么不接电话!”

“我…”花辞树愣愣地眨了眨眼:“我开飞行模式了,你怎么哭了,发生什么…”

“你吓死我了!”袁慎咬牙瞪着他,全然没了平时游刃有余风度绅士的样子,花辞树还没来得及细问,脸颊就被捧起,软软热热的吻毫无预兆地落下来,花辞树的眼睛瞬间睁大了,斜过瞳孔跟一旁同样惊讶的助理对视一眼,助理抿住嘴,用手在嘴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随后识趣地闭上眼。

花辞树也懵了,巴掌给了,这是枣吗。

管不了那么多,他无措地停在半空中的手搂住袁慎的腰,直到短暂的吻结束,袁慎的眼尾和唇瓣都泛着粉,佯怒地推开他:“怎么这个时候下飞机?”

“我…临时有事耽搁了,就改签了。”花辞树云里雾里,却莫名有种把袁慎惹哭的心虚,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吗?”

“你原本那班飞机好像出事了,万一你没改签,万一你就是坐那趟航班怎么办!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改签怎么不告诉我!”

“我以为你不会来,而且太临时了…就…没说…”

“你!”袁慎头一回被他气到了,还没处说理,长长舒了口气,别过脸转身:“那我就不是来接你的,我走了。”

“诶…”花辞树追上两步,停下来回头指着助理:“自己打车!公司报销!”说完又跟上去:“袁慎!”

袁慎也没真想扔下他,半推半就就让他上了车。

“要不,我来开?”

“安全带,”袁慎板着脸:“坐了几个小时飞机还想开车,我可不想因为你疲劳驾驶出车祸。”

花辞树已经学会解读他一层话底下的另一层,甜滋滋笑起来,又迫不及待地解开衬衫扣子:“我戴着,答案呢?”

袁慎微不可察的扬了扬嘴角,又像只骄傲的猫儿不分给他一点眼神:“开车呢,没空检查。”

“那你先说答案。”

“回家再说。”

“回家…”花辞树顿了顿:“谁家?”

“我的车当然开回我家。”

“……”花辞树眨了眨眼,心底涌起一阵欣喜,他还没去过袁慎家,现在…那是不是证明那个答案跟他期望的是一样的。

停好了车又坐上电梯,开门走出去,停在袁慎的公寓前,拇指在指纹处按了一下,他说:“密码是我生日。”

花辞树顿了顿:“嗯,知道了。”

关上门,袁慎回头瞥了一眼,像拉起牵引绳一般伸手拽住他的项链:“过来。”

花辞树被动地跟上,被他带到房间,打开灯二话不说,小别之后的吻欺压上来,含着唇瓣又抿又吸,袁慎亲得凶,花辞树就由着他亲,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扣着他的后脑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久未接触的两种信息素飘出,一点儿小火星,便燃起整间大火。

亲得耳边都是唾液交换发出的啧啧声,太过想念对方的身体已经迅速给了反应,隔着西装裤,勃发的两根性器相互抵着。汹涌的信息素压制得袁慎腰身发软,松开嘴低下头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匀着呼吸的期间又被花辞树捏着下巴亲了一口。

袁慎软绵绵地瞪他一眼,花辞树倒是笑得开心:“我答案呢?”

袁慎抓着项链吊坠晃了晃:“你说呢?蠢狗…”

“我不说,我要听你说,”花辞树手更收紧地箍着他的腰,低眼看着他的唇瓣,压低的声线沉闷磁性,像盯住猎物的猛兽:“你喜不喜欢我…”

袁慎哼笑一声:“学聪明了。”

“跟你学的。”花辞树语气隐忍,强压着信息素的本能也非要刨根问底不可。

“是吗…”袁慎放下项链,食指指尖点着他的喉结,又轻轻打圈,眉目冷清精致,抬眼看向他:“学聪明好,我喜欢聪明一点的,我…喜欢你。”

花辞树呼吸一沉,抬起他的腿托住他的屁股抱起来,袁慎被两步摔进床里,又支起手肘撑起身体,慢悠悠地抬起尖尖的皮鞋。

花辞树盯着那截被覆上一层薄丝的脚腕,浑身的血都沸腾,他咬牙给袁慎把鞋脱了,而后一把抓着脚腕将他拖过来,眼神闪着锐利的光,似乎下一秒就要将身下的人拆吃入腹。

袁慎也不恼,在他俯身欺压下来时用脚抵住了他的胸膛,被西装裤紧紧包裹的臀部抬出诱人的弧度:“就剩这一条,别浪费,”说着脚心下移,停在鼓起一大包的地方,隔着布料都感受得到的炙热,袁慎滚了滚喉结,抬起那双狐狸般的眼睛,说出的话带着勾子似的:“给你踩踩?”

听到花辞树明显粗重的喘息,袁慎扬起嘴角,脚底缓慢地上下蹭了蹭又拿开:“脱了吧,反正一会也要脱。”

花辞树握住他的脚腕,另一手单手解开纽扣拉链往下拉,盯着他的眼睛抓着他的脚往上放。

脚下的温度灼着脚底,袁慎的脚趾也不自觉地缩了缩,他抬起两只脚一起慢慢踩着内裤底下粗壮的轮廓摩挲,像藏着一根烧红的铁棒似的,袁慎时轻时重地又搓又按,它便又涨大了几分,房间里的紊乱的喘息让他很有成就感。

热乎乎的粗大阴茎在脚心的按摩下昂扬地跳了跳,顶端吐出的汁水浸湿了小块布料,这根又硬又烫的东西没在身体时更让人觉得狰狞可怕,光是踩着仿佛都能想象到被贯穿填满的滋味,袁慎舔了舔嘴唇,蠢蠢欲动的后穴隐匿地流出水,收缩开合时已经感受得到湿湿滑滑的触感。

灵活的脚趾抓了抓内裤边缘,花辞树便喘着气按照他的示意扒下内裤,嘴里还吐出些淫词浪语:“袁总监还挺会给男人踩鸡巴的。”

袁慎心脏跳得更快了些,却不能表现得明显,故作不满地用了点力气踩下去,听到他的闷哼,隔着丝质接触的脚又安抚地缩了缩脚趾,粗大的性器被踩得直吐水,袁慎抬腿抬得刚有些酸了,花辞树的喘息就急促起来,底下的肉棒抽动着射出浓稠腥膻的液体,乳白色的精液糊在穿了丝袜的脚上,黑白相间,色情到让人血脉喷张的视觉效果。

两脚互相蹭蹭,白浊黏糊糊地拉出丝,不用问也知道憋了很久,袁慎笑了笑,用沾了精液地脚抹鸡巴,又挑逗地伸下去勾了勾沉甸甸的囊袋:“看来还有不少…”

放下脚坐起身,袁慎勾勾手指,花辞树没有说话,红着眼刚俯身靠近,脖子上的链条就被毫不留情地一把拽过去,袁慎低下脖子仰起下巴,舔了舔凸起的喉结,又含住吮吸,温热柔软的唇瓣嘟着,花辞树被亲得痒痒也不敢躲,松开的时候,袁慎盯着打下的红色印记满意地舔了舔嘴唇。

“花副总这两天出门要注意点…”

“没什么好注意的,有人问,我就说…”花辞树坐上床倾身把他往下压,阴影几乎把袁慎完全笼罩。

袁慎顺从地躺下,眼带笑意地盯着他,纤长的手指还把玩着小巧的狗牌:“嗯?”

“我主人舔的…”花辞树的声线暗哑,膝盖卡起他的两条腿,压根没软下去的性器还火热地贴着他的腿根。

袁慎轻笑一声,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嗯哼,说得不错。”

花辞树挑了挑眉,边解他的衬衫边俯身:“奖励什么?”

“奖励什么好呢…”袁慎微眯着眼,好像真的在思考的样子,抬起的手顺着他的鬓角摸到耳廓,经过那枚精致的耳圈,转了个弯又回到他的唇上。

“奖励,”袁慎嘴角噙着笑,手指一下一下地轻点着,声音软软绵绵却像无数细丝缠着人:“吃、到、饱…”

花辞树脑袋充血,呼吸停滞了一秒,红着眼扒开他的衬衫,对着薄薄的乳肉就是一口,白皙的胸口留下一圈整齐的牙印,像磨牙的狗似的叼着乳头细细地咬蹭,又含着乳头重重地吸,好像要吸出什么来。

被吃得又疼又麻,袁慎把手插进他的发丝里,腰肢难耐地扭动,急促的呼吸让胸膛起伏不断,那根灵活的舌头绕着淡粉色的乳晕打圈,另一边也被长着粗茧的手指捏着把玩,奇异的快感酥酥麻麻,从前无感的乳头已经被玩熟,甚至期待着花辞树更粗暴一点,就像第一次吃一样。

“重一点…”袁慎闷哼着提出要求,抱着花辞树的头主动摇着胸口,喂奶似的把乳头往他嘴里送。

本来还克制着觉得刚确认关系温柔一点,既然主人都这么说了,听话的狗当然不能拒绝。花辞树用虎牙轻轻衔着,突然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娇嫩的乳头,袁慎呜咽了一声,疼得发抖却也爽得不行,后穴更是潺潺流水,乳粒被啃咬撕扯得充血发红,没一会就肿得像颗小桑葚,被包着牙齿的唇瓣用力地抿,又酸又痛。

花辞树起身解他的裤子,剥落西裤褪到大腿,露出里面又薄又透的黑丝,竟然没穿内裤,勃起的性器顶着透明的布料,腿根环着的衬衫夹更显色情,为了方便松开了揪着衣摆的夹子,轻轻往下一拉,大腿已经有衬衫夹那一圈束缚出的痕迹。

抬眼瞟到泛着水光的胸前挺立的两颗豆子,花辞树舔了舔唇,抬手重重地扇向薄薄的乳肉,白皙的皮肤顿时泛红,乳头颤颤巍巍地跟随着主人的动作往后缩。

“啊…!!”

花辞树喜欢听他叫,喜欢这个在外高冷骄傲的人在他面前袒露欲望,喜欢看这只有他看得到的一面,还要看更多。粗糙的大手毫不留情,巴掌接二连三地扇得胸前红透,乳头打得东倒西歪,竟然肿得像多长了些肉,让人忍不住想握在手里蹂躏,花辞树大手覆盖,挺起的乳粒戳着他的手心,被用力地抓了一把,袁慎满脸潮红眼角含泪,被打得不停扭动,阴茎也跳动着溢出水来。

花辞树隔着丝袜捏他挺翘肥圆的臀肉,摸到中间,才发现后穴的淫水已经把丝袜都浸得湿湿滑滑,只觉得浑身的火都往下灌,花辞树暴力地撕开丝袜,被轻易扯坏的丝破了个大口子,边缘错落成条条横线,隐隐约约地透着白嫩的腿肉。

涨大的肉棒气势汹汹地抖动着,被扶着顶到湿漉漉的穴口,没给身下人一点反应的时间,花辞树掐着他的腰,粗大硬挺的鸡巴狠狠贯穿,将褶皱的穴口熨得平整发白。

“哈啊……!!”袁慎弓起腰身发出高亢的尖叫,瞳孔有一瞬间的涣散,后穴被一下子填得满满当当,又是撕裂般的疼痛又是难以言喻的饱胀感,袁慎的大腿抖个不停,泪水从眼角滑落,身体里每一寸穴肉都被毫不留情地碾过。

温热紧致的小洞仿佛长了千万张小嘴含着鸡巴吸,明明疼得浑身都打颤了,后穴却还渴求地收缩着,分泌出更多淫水接纳这根滚烫巨大的硬物,花辞树爽得头皮发麻,饿了许久的野狗舔到肉渣,迫不及待啃食起来。

袁慎还没适应,察觉身后的动作,皱着眉急忙伸手正要阻止,花辞树便已经像公狗一般耸动起腰,硕大的龟头剜过肉壁,轻而易举地碾过前列腺,心急地在软嫩紧致的穴里横冲直撞,袁慎抖着屁股,像被按着交配的犬,快感冲击着神经,分不清是疼是爽,亦或者都有。

“嗯…!慢…一点…啊…!”

房间里信息素的浓度越来越高,花辞树充耳不闻,手臂青筋暴起,死死箍着他的腰,把那两条腿撞得在空中摇晃,软乎乎的小洞汁水淋漓,被又粗又长的鸡巴捣得飞溅,抽送的速度又快又狠,近乎残忍地研磨着尚未开拓过的后穴,硬生生地挤出一条小道来,肉壁一分一寸都在挤压按摩,像个严丝合缝的鸡巴套子。

后穴缩得厉害,紧紧夹着不放,花辞树就更狠厉地撞击,整根没入的性器顶到可怖的深度,啪啪声混着黏腻的水声不绝于耳,白皙的臀肉被撞得抖动,小洞在疾风暴雨般地操干下喷出股股淫水,像是一顶就挤出汁的烂熟水果把粗长的鸡巴淋得油亮,进出得也更自在,龟头狠狠顶弄刮过肉壁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滚烫的肉棍凿进身体里,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

袁慎身体燥热,眼前的画面晃动,花辞树顶弄着他的身体,耳垂上的饰品也跟着摇晃,那枚一开始看着觉得分外惹人厌的耳圈。

袁慎吐着舌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紧致的小洞被粗大狠厉的性器操开,穴口磨得发红肿起,禁欲几天的狗抛开了一切技巧,莽着劲光靠硬件和力量就把他操得双腿发抖,他开始后悔答应他的奖励了,吃到饱…别被干死算好的…

花辞树给他翻了个身,像动物趴在床上,后入的姿势让性器埋得更深,驱赶着马犬一般地往前顶弄,结实有力的大手却掐着腰窝不让跑,袁慎被撞得前后摇晃,花辞树故意不全脱了他的衣服就是为了看他穿着凌乱的西装翘着屁股挨操的样子。

“袁慎,说你喜欢我…”

“啊…嗯啊…?”袁慎被快感冲晕,泪眼朦胧地一时无法理解他的意思。

肉穴又紧又热还在不停吐水,每一次顶弄都有哒哒的水声,细腰衬得两瓣臀肉更浑圆,花辞树咬牙胡乱的撕扯丝袜,边操边揉着柔软弹性的屁股,又抬手重重地打下去:“说喜欢我…”

“啊…!!呜…喜欢……”袁慎胡乱地哭,浑身都抖:“喜欢你…”

嫩肉白里透出红,臀尖都要被打肿,一打后面的小洞就瑟缩得紧,绞得花辞树沉叹气,心理生理都得到极大满足,下手更是狠厉,啪啪打得袁慎呜咽不止,扭动着腰臀挣扎,又被暴戾地操老实,呻吟都染上可怜的哭腔,前端的性器却刺激得几近射精。

“呜…啊…!”袁慎仰起头,眼泪掉个不停,身体也细细地颤抖,被打过的地方泛着火辣辣的刺痛,和后穴传来的快感一起,排山倒海地冲得他不知所措,小腹传来阵阵酸意,袁慎皱着眉,努力把话说得清楚:“啊…!慢点…要…射了…”

花辞树浑身的肌肉隆起,狗链轻微摇晃,身体冒了层汗,镀着色情的水光,勃发着荷尔蒙爆棚的力量感,带着粗喘的声音性感得要命:“不拦你,射一次多操一次。”

“呜……嗯!”知道他真的做得出来,袁慎本想忍着,却被突然的重顶刺激,脚趾蜷缩,尖叫着直接射了出来,性器吐着精液尽数落到床上,花辞树绝对是故意的。

没有给他休息的时间,花辞树拎起他的一条腿,让他像排泄的狗一样高高抬起,又粗又硬的鸡巴像楔子一样凿进被干得艳红软烂的肉洞里去,后穴淌着水,被高速的撞击打成淫靡的白浆,顺着大腿黏糊糊地沾了一丝袜,小洞被激烈的操弄顶得合不拢腿,袁慎双目失神,口水和眼泪一起流,刚高潮的身体完全无法承受,手臂支撑不住地倒下去,上半身贴着床铺,腰整个下塌,臀部高翘摆出漂亮勾人的曲线。

真是狐狸…

alpha更加暴戾,不管不顾地操干许久仍没有要释放的意思,袁慎感觉自己快喘不过气来,高潮来得又快又猛烈,他都记不清自己射了几次,只感觉身体虚脱,被动地承受着如山的快感,他被操得受不了,眼睛哭的水光潋滟,眼尾也泛着绯红,屁股被撞得麻木,小腹被粗大的性器顶出骇人的轮廓,后穴像跟鸡巴长到一起似的,抽出都裹挟着艳红的媚肉。

袁慎哭得停不下来,手抓着床单往前爬,指尖都泛白,妄想脱离身后的性器,用尽全力也不过移开一点,感受到试图挣扎的猎物,alpha的占有欲被激起,凶狠狰狞的性器狠狠顶进深处,破开一个小口,真空般的吸力爽到花辞树几乎射出来。

袁慎却一下子哭得更厉害,尖利的刺痛让他胡乱挣扎,腰上却被大手往下按,像被野兽的肉垫踩住尾巴,袁慎动弹不得:“不行…呜…!拔出去…疼…!求求你…”

情欲上头红了眼的alpha根本不顾身下人的求饶,花辞树凶猛的开拓那不到一个指节宽的小口,鸡蛋大的龟头狠狠破进去,冠状沟被卡住,深处死死吸得花辞树眼前发白,爽到微颤,放任耳边的哭喊声,粗喘得像只公狗,又多又浓的精液深深射进去,袁慎被烫得失声,瞳孔放大,浑身抖个不停,连指尖都在痉挛。

花辞树还在重重喘着气,紧蹙的眉头没有松下来,额角的青筋暴起,低沉地怒吼着,袁慎突然感觉肚子传来异样的冲击,与精液截然不同,激射的水柱冲刷着生殖腔,一波又一波源源不断地灌满,小腹酸胀难忍,鼓起圆圆的弧度,像怀孕几月的omega。

他像个肉便器一样用身体接着alpha的精水尿液。

恐慌席卷,袁慎像濒死的鱼一样挣扎,眼泪大颗大颗地掉,抽泣着哭个不停:“花辞树我操你…呜…”

一整晚,袁慎被翻来覆去各种姿势地操到天晕地暗,花辞树坚决贯彻吃到饱这个概念,意识混混沌沌,再从迷糊中醒来的时候,袁慎是感受到异样被弄醒的,一睁开眼,自己被抬着一条腿,后穴被粗大的性器缓慢地进出,见他醒了,花辞树讨好地凑上来亲亲他,极度可怜地眼神:“我晨勃了…”

“你他妈…”袁慎一开口就被自己沙哑的声线吓到,想一脚把他踹下去也没有力气。

“你答应我的,吃到饱。”花辞树理直气壮,又揉揉他的小腹软着态度给他保证:“就一次…”

“……”袁慎左右是一点没办法也没有,扯着被子转过头盖住脸,声音又闷又愤恨:“敢射里面你就死定了。”

……

周末的晨间运动结束,花辞树收拾好又拿了条毛巾给他擦过身体,抱他到卫生间恨不得拿着牙刷柄帮他动,被袁慎嫌弃地拿开手后又像只温顺的卷毛大狗环着他的腰把头搁在他肩上,没一会又不安分地把手往睡衣里探,摸到破皮肿起的茱萸,袁慎嘶了一声往后缩,遂了花辞树的心意缩进他怀里。

袁慎皱着眉别过脸瞪他:“你能不能消停会?”

“哦…”花辞树瘪着嘴蹭蹭他的腺体,又被啧了一声,老实了还不忘嘟囔着抱怨:“刚在一起就嫌我烦…”

袁慎咕噜咕噜把漱口水吐出去:“嫌你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那你还跟我在一起…”花辞树说出口就后悔了,箍着他腰的手抱得更紧:“你现在反悔也没用。”

袁慎没搭理他别扭的脾气,洗完脸要出去都困难,他舒了口气,手肘往后戳戳:“起来,重死了。”

花辞树松开手,还是跟在他身后,看他坐到沙发,就凑过去紧挨着,阳台射进来阳光,袁慎拿起手机一看,不偏不倚下午两点钟整。

还晨勃呢…白日宣淫。

昨晚做得太晚,两个人都睡到大中午,袁慎揉揉肚子,怪不得这么饿呢。

又想起什么,袁慎猛地转过头:“你昨晚给我洗干净了吗?绝对洗干净了?”

“嗯,洗干净了。”花辞树老实点点头,没告诉他昨晚给他操开生殖腔,一肚子液体哗哗流并不难清理,他也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他们都还年轻,正是搞事业的时候,谁都不想要孩子,但听到自己的omega这么说,alpha卑劣的自尊心又开始作祟。

瞟一眼都知道他在想什么,那副失落的样子,真是没辙。

“还早。”袁慎大发慈悲地解释了一句,又看回手机:“现在想想吃什么更重要。”

刚刚聚集到头顶的阴霾被袁慎简单的两个字扫空,花辞树重新笑起来,挨着说听他的,吃什么都行。

简单吃完午饭后,两个人都没有要出门的意思,重新赖回沙发上,花辞树把袁慎圈在怀里,他们差不多高,可袁慎又白又瘦,有肌肉也很单薄,放松在他怀里像只向来高傲的小猫愿意在他身上停留。

袁慎不知道自己正被当成翻肚皮的小动物,盘腿坐在花辞树分开的两腿中间,肩膀上有颗头枕着,他手上拿着遥控器挑选综艺节目,另一只手被花辞树小心垫着掌心,轻轻捏着水葱般的手指,用指甲钳把长出来短促一节的白边剪掉,指甲虽然不长,但陷进肉里划该疼还是疼,袁慎急眼起来就像亮爪子的狐狸,抓起来一点也不收敛,不剪受罪的就是自己,花辞树现在都觉得背上那几道红痕刺刺地疼。

袁慎的手也白,像发着光,又透又润,指尖是淡粉色,指关节也是,指甲泛着健康的光泽,像成色极好的瓷器,连指甲盖都仿佛是女娲精雕细琢的作品,剪完最后一个,花辞树把指甲钳放到一边,托着他手心的手一动,深一色的手指就卡进指缝里虚虚地卡在第二关节处。

袁慎终于选好节目,趁着广告时间,注意力短暂分给那只不停玩他手指的手,袁慎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又抓着他的手看,眼神停留在掌心的茧上,是健身留下的痕迹,虎口和指节也有,袁慎按着摸了摸,略硬,像有韧性的一层皮:“都是健身来的吗?”

“差不多,”花辞树指着每个位置的茧给他介绍:“这里是举器材,这里是玩双截棍,这里是做饭握刀,这里是射箭,城东有个俱乐部,能射箭,也有实弹玩,下回带你去。”

“好。”袁慎脑中想象了一下,花辞树运动的时候应该是很帅的,他捏着他手指拉弓磨出来的薄茧,小声喃喃:“怪不得这么糙,磨得疼…”

背后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花辞树红了耳根,一把握住他的手:“说什么呢…”

“就是疼,”袁慎平静地陈述:“虽然也爽,但还是有点疼。”

“……”花辞树静了静,低头埋进他颈窝里。

袁慎无奈地笑,又抖了抖肩膀:“你害什么羞。”

“你不要这么一本正经说这个行不行…”

“跟你说我的感受,很认真的,”袁慎又侧过脸搭到他的头发,触感不错,不自觉地蹭了蹭:“给你买瓶护手霜。”

“你给我涂吗?”

“看我心情。”

花辞树低笑一声,慢慢抬起头,身体紧紧贴着感受着爱人的温度,他突然认真地问:“袁慎,你真的喜欢我?”

袁慎平淡地嗯了一声:“昨天不是说过了。”

“你再说一次。”

“不要,肉麻。”

“我想听,你再说一次,”花辞树挨过去蹭他:“就一次!”

“啧…”袁慎歪头躲了躲:“我看电视,再折腾就滚。”

“……”花辞树瘪着嘴安静下来,一会,闻到空气中散发的乌龙味道,以为是错觉,可气味却越来越明显,柔和、带着安抚意味,轻轻缓缓地包裹着他。

就这么静静待了一会,袁慎突然烦躁地按停了电视,转过头对上花辞树无辜的表情又叹了口气转回去。

“怎么了?”花辞树试探地开口。

“……”袁慎顿了顿:“信不信随便你,我是第一次谈恋爱。”

“啊?”花辞树愣了愣,想想也对,袁慎一心扑在科研工作上,加上性格,估计没几个小O敢靠得近,他老婆可是在为全社会平权事业努力奋斗的,和一般omega可不一样。

花辞树反应过来:“那我是,初恋?”

袁慎嗯了一声,听着有几分不爽,要不是花辞树看得到他红着的耳朵的话。

像得了阳光就灿烂起来的大狗蹭个不停,袁慎本来不想说这事的,他就知道会这样。

“哎…啧,好了。”袁慎被拱得没脾气,转过头一把捏住他的脸:“我告诉你,这可不算好事,没经验代表我没办法一下子学会怎么跟你相处,你要是指望我和其他omega一样给你洗手做汤就算了吧。”

“我会做,我做我做。”花辞树乐得没边:“你该怎么样还怎么样,你只要喜欢我就行。”

“…”袁慎无奈地摇了摇头,却不自觉地笑起来,淡淡出声:“嗯,喜欢的。”

……

“花辞树!啧…!再不松嘴我把你狗牙拔了!哎!”

-

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是真的,以为是带薪恋爱,结果在一起后在工作上出现分歧该吵一样吵,谁也不让着谁,今天的会议室依旧炮火连天,会议结束后,小群里正在打赌这会是花副总先去找袁总监,还是袁总监会去花副总的办公室。

保守派都押了花副总,而看着袁慎去了副总办公室,有人欢喜有人愁,这赔率,押袁总监的赚翻了。

袁慎知道里面没人,意思意思敲敲门就进去了,花辞树抬头瞟了他一眼,又面无表情地移回去。

袁慎关上百叶窗走到他身旁,双手抱胸看着他,见他没反应,便拉开椅子直接坐到他腿上,双腿交叠坐得挺拔,花辞树还生着气,不搂腰是他最后的倔强。

刚刚在会议室吵得上头,花辞树最终没有表态,袁慎一到工作上就较真,跟他那边的人意见相悖,进而有些无差别攻击,算是迁怒到他了。

“还不说话?”袁慎主动坐过来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等了一会,竟然还不出声,他回头看了看,花辞树面无表情地低着眼,俨然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气氛僵持住,几秒后打破窒息氛围的是袁慎的手机铃声,看了眼来电,袁慎滑动接通。

“喂,嗯…应该不用加,十点?几个人?五个的话…”袁慎若有所思,又扬起嘴角轻笑两声:“没事,没关系,他不管我,玩到几点都…唔!”

嘴巴被捂住,腰也被结实的手臂环了个严严实实,花辞树皱紧眉头目露凶光:“谁的电话?”

袁慎掰下他的手:“你管谁的电话。”

“你就是想气我是不是?”

“是,”袁慎转过头:“你不是不说话吗?”

“……”花辞树看着他,瞪大的眼睛微微泛红,这双眼睛时刻含情,一委屈杀伤力就翻倍。

袁慎叹了口气,点开手机免提,里面的机械推销声传出来,几秒后被挂断,袁慎看着他,又干脆侧着坐,捧着他的脸亲了亲:“刚刚的事是我没收住,不是故意的。”

“……”花辞树瘪着嘴:“你故意气我,你又气我。”

袁慎一连亲了好几口,亲完又问:“消气没有?”

“……”

“又不说话?再不说话我要生气了,”袁慎手心挤着他的脸轻轻摇晃:“我生气就要罚你了。”

“……”花辞树其实已经不生气了,又不想心软得太快,他觉得就是自己太没出息,才让袁慎这么拿捏他。

“这么不乖?”袁慎眯着眼挑起他的下巴:“看来真的要罚。”

“…罚什么?”花辞树试想了一下,要是袁慎罚他晚上睡沙发,他就半夜再溜进去。

袁慎一手抚上他的脸,拇指摩挲着唇瓣微微往里探,倾身向前若有似无的擦过他的脸,伸出一小节红舌舔了舔他的耳垂,放轻的声线夹杂着气音喷在耳廓。

花辞树耳边又痒又热,他听到袁慎说:“我要用大腿把你夹到窒息…”

操,花辞树想,这真的不能算他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