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里的温暖让人深陷其中,要不是袁慎快被抱得喘不过气的话,估计还能再睡好一会。
被紧紧抱得转身都困难的袁慎皱着眉睁开眼,花辞树的手和腿都压在他身上,完全把他当抱枕了!
袁慎挣扎着抽出手臂,花辞树边低头哼哼唧唧地收紧手,边往他脖颈处蹭。
“唉…”袁慎沉沉舒了口气,他以后不会每天都要过这种日子吧。
“怎么啦…”听到声音的花辞树迷迷糊糊睁开一条缝隙,仰起脸,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怎么叹气,谁欺负你…”
袁慎垂眸看着他:“你啊。”
花辞树还有些迟钝,慢吞吞道:“…我没有。”
“你抱太紧,我喘不过气了,”袁慎又动了动腿:“起开。”
花辞树不情不愿地把腿收回来,手还抱着他:“再睡一会吧…”
袁慎嗯了一声,转身面对着他,扭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闭眼,却看到花辞树看着他弯起了眉眼。
袁慎猜不透他的脑回路,直接问:“傻笑什么?”
“一睁眼就看到你…感觉很好。”
“……”袁慎沉默几秒,纵容地笑了下:“如果你不把我勒窒息,我也感觉还不错。”
花辞树小声嘟囔:“我怕醒了你走了…”
“我不走难道住这?”
“我是没意见。”
“你想得美。”袁慎抬手搭在他的腰上,轻轻拍了拍:“我再睡会,不准抱那么紧。”
花辞树身体僵了僵,全身的感官仿佛都汇聚到腰上,他张了张嘴:“…好。”
“放松点。”
“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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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笼觉直接睡到下午五点,袁慎神清气爽地伸了个懒腰,躺在一旁的花辞树大张着双臂,打了个哈欠,随后也撑起身体,一只手搭在袁慎肩上,自然地把头挨过去:“嗯…我们晚上吃什么?”
“不知道,你打算吧。”袁慎挥开他的手,拿起床头柜的眼镜戴上,下床洗漱,又冲外面喊:“花辞树,牙刷。”
没一会花辞树走上前,一手摸着他的腰,俯身在柜子里找出一次性牙刷,熟练地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双手顺势环住:“你想吃什么?”
“没什么特别想吃的。”袁慎把牙刷塞进嘴里。
“唔…我也是。”
袁慎动了下被他枕着的肩膀,含糊地说:“重。”
“不重啊,”花辞树把头抬起头,歪头蹭他的耳朵:“我很轻的,你抱我试试。”
“滚。”
“不滚。”
袁慎刷完牙,低头把嘴里的水吐出去,皱着眉转头看他:“我身上有磁铁还是有胶水?”
花辞树理直气壮:“我就喜欢和你待着。”
“…”袁慎打了下腰间的手:“赶紧刷牙,头发都翘起来了。”
“我是自来卷嘛…”
收拾好自己,花辞树走出去,找到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的袁慎,还没坐下,袁慎就抬起问他:“花辞树,要不要去约会。”
“——?”花辞树木木地眨了眨眼:“诶…我做什么好事了?”
袁慎踹了他一脚:“去换衣服,别丢我的脸。”
花辞树边走边问:“穿什么好?要去哪呀?”
“能看就行了!”
“哦…”
袁慎趁他换衣服的时间也把衬衫整理好,套上外套,准备进去看看他穿了什么时,花辞树就穿着衣服出来了,十几分钟功夫,换了身深灰色粗花呢西装三件套,复古感的俱乐部领衬衫,金属怀表链挂在马甲上,外套长及小腿,趁得整个人更加颀长,板着张脸看着生人勿近气势十足。
不过马上就露馅了,花辞树冲袁慎扬起笑容,虎牙热切地出来打招呼:“怎么样,帅吧?”
袁慎笑着挑眉,看着他的报童帽抬了抬下巴:“刚从伯明翰回来?”
花辞树立马接上他的梗,摆起范说起了名台词:“God help those who stand in out way.”
不得不说花辞树丛没让他的话掉地上,因此聊起天来都很舒服,袁慎笑了笑:“准备好了就走,你开车。”
“好好,到底去哪呀?”
“不知道,出去了再说。”
天黑得早,五点半后天空已经有了要落幕的前兆,漫无目的地行驶到江边,就快到饭点,再不定下来怕是排队就要等很久。
袁慎随手指了家餐厅,两人便进去选了室内观景的位置,这种餐厅就不免有些繁琐的所谓仪式感,穿着马甲的服务生把那套说了无数遍的介绍台词再说一遍,来讲述这个位置视角有多么好。
“行了行了,体验好自然会再来,”花辞树边看菜单边打断:“你这说的我都没心思点菜了,江景怎么样我看得见。”
“……”袁慎推了推眼镜,用菜单遮住半脸,勾着唇笑了笑,简直说出了他的心声。
服务生果然识趣地闭上了嘴,点好菜,花辞树接过袁慎手上的菜单一起递给等候的服务生,顺便道:“一会菜品也不用介绍,谢谢。”
“好的好的。”在这工作的服务生练出了一双识人的眼睛,看气质就知道是贵客,自然说什么是什么。
等人走了,袁慎才笑着问:“这么干脆就给人赶走了。”
“来来回回那几句有什么好听的,不就是什么精选什么空运,什么高质量食材,整那花里胡哨的,好不好吃都是一口的事。”
袁慎点头表示认可,他看向窗外,这个位置确实不错,远远的可以看到江对面的夜景,霓虹灯已经闪烁起来,静静看了一会,一转头,袁慎道:“这么好的位置,你不看窗外看我干什么。”
花辞树弯了弯眼睛:“江天天都在看。”
“我你不也是…”袁慎话说一半又吞了回去,转过头撑着下巴,继续看向窗边,过了一会才突然问:“你对我是认真的吗?”
花辞树一愣,眨了下眼:“我看起来哪里不认真了。”
“你看起来就不像会认真的。”
“哪不像,我去整容。”花辞树即答。
“……”袁慎抿了抿唇,抬手把水壶递过去:“喝吧,多喝点水。”
菜陆陆续续上齐,吃完饭天已经完全黑了,坐了会消食,离开前花辞树拉住他的手,道:“我们随便走走,一会再回来开车呗。”
停车位不好找,要是要散步还是把车放餐厅的停车场好一点,袁慎没反对。两人就顺着江边吹着夜风随意走走。
附近有大学,再往前走是一条夜市,这时候已经开始摆摊了。吃饱喝足的两个人只是走马观花地逛过。
“你记不记得我们大学附近也有这样的美食街。”花辞树主动说。
袁慎点头,双手插在大衣兜里:“知道,但一次也没去过。”
“啊?”花辞树有些意外:“那么近你都没去过?”
“大学的时候很忙。”
“也是,”花辞树抬头望了望天:“你这么优秀…”
袁慎皱眉,笑着看了他一眼:“讽刺我?”
“我说真的!”花辞树转过头一脸严肃,又瘪瘪嘴:“而且要不是遇上那些破事,你现在的成绩肯定更好。”
“人各有命,我现在已经跟过往经历和解了,你比我还愤愤不平呢。”
“我心疼你啊。”花辞树自然又认真地说出口。
“…”袁慎心脏震颤,半晌说不出话。他从高中时就规划好了自己未来要走的路,一路走来也没让什么人操心过,他不习惯麻烦别人,所以出什么事都是自己解决自己承受,承受不住就冷处理,银河被曝丑闻的那段时间他被恶评压得喘不过气,后来自己找了心理医生开解,但睡眠质量从那时候起就差了。
人可真是奇怪的情感生物,袁慎自认为什么都感受过经历过了,没有什么能再撼动他,可这一句话,却掀起无上波澜,如此陌生。
花辞树看了他几眼,怕他生气打着哈哈混过:“哎呀晦气事,你不喜欢听我以后不提这个了,你别生气…”
袁慎转过头,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你不觉得我难伺候吗?”
“什么?”花辞树一顿,随即扬起嘴角:“你有什么难伺候的,你知不知道我这辈子都顺风顺水没吃过什么苦,你呢,就是我完整生命历程的必经之路。”
“你说我是你的苦是吧?”
花辞树瞪大眼睛:“诶!我可没这么说!”
袁慎笑:“有你嫌烦的那天…”
“……”花辞树看着他,没说什么。
一直走出夜市,夜空中突然飘起小小雪,夹带着微雨,他们不得不躲到一家小酒馆门前,酒馆刚开门不久,店门玻璃透出里面暖黄的光。花辞树帮袁慎拍拍衣服,一边嘀咕:“天气预报也没说会下雨啊…”
“很小,估计来得快去得也快,”袁慎站在路灯旁:“就在这等一等吧。”
“好。”花辞树双手插兜望天,路灯照出飘摇的雪雨,他转头冲袁慎笑:“这个时候该说什么?”
袁慎看向他:“什么?”
“不知道啊,现在的氛围应该说什么,就是觉得挺安静的,”花辞树低头看了看鞋尖,笑道:“如果我问你有多一张船票你跟不跟我走呢?”
“……”袁慎沉默一会,然后也笑了,他听出来了。
花辞树看他笑,也知道他听出来了。
“袁慎,”花辞树低声说:“我不跟你保证以后的事,还没到以后,说什么话都不可信,我只说现在,此时此刻,我爱你。
袁慎,我会听你的话,我会对你好,我知道你有你的事业你的理想,你不想被任何事掣肘,我知道,我明白的,我不需要你做出退让,就让你的理想排第一,”花辞树转头看他:“第二不能是我吗?”
他的眼睛很深,像清澈又深不见底的抚仙湖,直直要把袁慎吸进去。
街道上车辆飞过,行人走过,不远处的交通灯亮起,袁慎却移不开目光,只看到了眼前赤诚的人和汹涌的爱意,意识到这一点,袁慎真正放弃了挣扎。
“好啊。”
“……”花辞树心下轰然一声,捂住了嘴。
袁慎挑眉:“说话。”
“我、我…”花辞树磕磕巴巴地开口,胸腔下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得迅速,被喜悦冲得晕头转向:“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吧…”
“你不是在表白吗?”
“是…”花辞树还是不敢置信:“那我们现在是在一起了吗?”
“不然呢?不是都说好了。”袁慎伸出手:“雨好像停了。”
花辞树上前一步,手想抬起又放下,他低着头,耳朵通红,袁慎转头看他,无奈地笑:“你干什么,不是都答应你了,跟受多大委屈似的。”
“…我没委屈,”花辞树小声说:“我就是想亲你,要是现在不在外面就好了…”
袁慎伸手勾了勾手指:“耳朵过来。”
“嗯…?”花辞树乖乖把耳朵送过去,以为他有什么话要说,袁慎却是用手罩着他的耳朵,在他耳垂镶着耳钉的位置轻轻吻了一下,软软的唇瓣带来转瞬即逝的触感,一触即离,袁慎顺手捏捏他的耳朵。
“雨停了,我们回去吧。”
回到停车场驾车回家,进电梯后只按了花辞树的楼层,谁也没说什么,一进家门,却像火星和白磷碰撞到一起,花辞树在玄关就把袁慎压在墙上亲,膝盖卡在他两腿之间,边亲边握着他的腿根往自己身上贴近,也不顾眼镜硌脸,热切地夺取他的唇舌,他感受到无比热情的回应,让他的心脏逐步膨胀,像是要爆炸。
一吻结束,两个人都亲得气喘吁吁,嘴唇粉了一圈,袁慎抬眼看着他泛着水光的嘴唇蠢蠢欲动,他摘下眼镜塞进兜里,掐着他的下巴又吻了上去,含着肉感十足的唇瓣吮吸舔咬,唇齿交汇的水声在安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清晰,足以勾动欲火。
花辞树偏过脸,推开他的肩膀,袁慎不满地皱起眉,声音有些低哑:“怎么?”
“不行…不能亲了,”花辞树喉结攒动,努力深呼吸压制着升腾的火:“再亲我忍不住…”
“没让你忍了,白痴。”袁慎骂完,凑上去边亲边扒他的衣服。
花辞树像是解了禁令的野兽,火急火燎地也去扯他的衣服,外套直接掉在地上,花辞树一把托起他的屁股,大步抱去卧室。
被放到大床上,袁慎看着花辞树把扯开的领带抽下来丢到一边,又两下脱了衬衫俯身靠近,他用两根手指挡住凑上来的嘴,抬眼看他:“你到床上躺着。”
“…?”花辞树一愣,瞪大眼睛,心中警铃大作,他怎么忘了袁慎原来是1啊!!
可能会很扫兴,但他还是不得不说:“袁、袁慎,我不想做下面那个…”
袁慎抬了抬眉,嘴角噙着笑:“你刚刚不是还说听我的话?”
“我…我是听你的话但是…”花辞树纠结地皱紧眉头,又怕刚表白就食言显得刚才说的话都是放屁,他咬咬唇,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我没试过,如果你要的话…”
“噗…”袁慎搂住他的脖子,低头靠在他的肩上,没忍住笑。
花辞树以为他是笑他扭捏,羞恼地说:“你笑什么,我本来就没经验……”
袁慎拍了他一下:“做回0能吓死你。”
“我没…”
“行了,”袁慎抬起头,亲亲他的嘴唇:“逗你玩呢,”手指游移到他的唇上,一下下的轻点:“……puppy禁欲有段时间了,该喂了,是不是?”
“…嗯。”花辞树咽了口唾沫,嘴唇像被羽毛扫过一样痒,裤子顶起一大团,他已经完全免疫这个称呼了,当狗怎么了,多的是人想当还当不上,他可是袁慎精挑细选的狗,不是一般的狗。
袁慎拍拍他的脸:“乖了,床上躺着去。”
花辞树老实靠躺在床上,袁慎在床尾脱了裤子,却没有把衬衫脱掉,只是解了几颗扣子,露出白皙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胸膛,他捏着领带,上床跨坐到花辞树身上,把头两只手拢到一起,拿领带缠起来。
花辞树有点懵,但没有挣扎:“袁慎…干嘛绑我手…”
“怕你乱动,”袁慎边说边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手撑在他的胸肌上,睨着眼看他,嘴角勾起摄人心魄的弧度:“只要享受就好了。”
花辞树重重喘了口气,愈发感觉口干舌燥。
袁慎拉下他的裤子拉链,手一勾就把勃发的巨物从内裤里放出来,翘起弧度的粗大阴茎散发着惊人的热量,他笑了一声:“挺精神。”
“……”能不精神吗,他都憋了多久了,花辞树看着袁慎倾身从抽屉里拿出润滑剂,身体下移到他两腿之间,挤了一些在手上,手指往后穴探去,然后慢慢俯下身,将脸贴近他的鸡巴。
操…花辞树忍不住在心里骂,他要干嘛,袁慎要一边扩张一边给他舔吗,不管是不是,这个角度看他,袁慎跪在床上翘起臀,白衬衫往下滑,漂亮的脸却被他的棍子挡住一些,光是这一幕就够让他血脉偾张了。
性器抖动着从马眼溢出黏腻的水液,袁慎的指尖在上面点了两下,看着淫水在指腹上拉丝又断开,他歪着头,伸出舌头从下往上舔,只是第一下花辞树就忍不住抖了抖。
太刺激了,完全是生理心理视觉的三重刺激…
袁慎满意他的反应,湿滑黏腻的舌尖舔到顶端,把整根都舔得亮晶晶的,舌面停在龟头上柔软地盘旋舔弄,又低头含进嘴里重重一吸,他一边扩张一边撸动着涨得紫红的性器,虽然看起来像模像样的,但再多就没有了,袁慎有洁癖,这种事完全是第一次做,花辞树东西又这么大,上来难度就拉到顶,只是吃进去龟头就把口腔塞满,只能配合手来做。
他收着牙齿,用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性器,舌头灵活地舔弄,回忆着他敏感的地方,绷直舌尖在沟壑上摩擦舔舐,手心握着性器边转边滑,花辞树能感觉到他的生涩,但依旧爽得抽气,无关技巧,只是觉得满足,性欲高涨。
袁慎真空吸着顶端,缓缓低头,张开喉咙努力容纳对嘴巴来说过分粗大的肉棒,他眯住眼,喉口因为不适而自主地绞紧,花辞树皱紧眉头,粗重地喘息着,舌尖抵在上颚,眼泪都快爽出来,下身被吸得胀麻,袁慎的手还箍着他的鸡巴根部,一阵阵的快感和酸意直往脑门上窜。
“呃嗯……!”花辞树绷紧小腹,腹肌更加显现,他好多天没做,连自己动手都没有,实在快忍不住了,努力匀着呼吸延迟射精的冲动。
袁慎才不会就这样放过他,听到这声压抑的喘息,他深深含进去,嘴唇碰到手,喉管似乎都能感受到肉棒的形状,紧缩的喉咙含着鸡巴猛吸,坚持两秒,他皱着眉抬起头,舌尖露在外面,晶莹的唾液连着龟头,用这幅表情抬眼和花辞树对视上。
“嗬呃…!!”花辞树急促地呼吸,胸膛起伏,小腹抽搐着,大股精液措不及防地喷射而出。
袁慎来不及躲闪,被浓郁的白浊从下到上射了一脸,下巴更是往下滴着腥臊的精液,漂亮无措的脸宛若天使受了浊物的玷污。
袁慎皱着眉,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被这么一看,花辞树刚射就又要硬了。
袁慎起身,从一旁抽了好几张纸巾擦脸,顺便把湿漉漉的手也擦了一下,然后重新跨坐到花辞树身上,雪白的臀瓣压着炙热的性器,袁慎同样硬起来的前身顶着他堪堪盖着的衬衫,濡湿小小一块。
只恨两只手被绑着,不能尽情揉这两边白花花的腿根,花辞树盯着他的脸,声音低沉沙哑:“嘴角还有一点…没擦干净。”
袁慎伸出舌头,嫩红的舌尖掠过,将那残余的一点白吃进嘴里。
花辞树咬着后槽牙,鸡儿梆硬。
袁慎跪起来,一手撑在他腹部,一手扶着性器往后穴上对准,花辞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下意识地问:“不戴套吗…”
“…”袁慎闻言又坐了下去,柔软的臀瓣夹着鸡巴蹭了两下:“你想戴套?可以啊。”
死嘴,就非要说这句吗!花辞树赶紧摇头:“不、不戴也可以!”
“哦?那射里面了怎么办?”袁慎边说边缓慢地前后移动,磨得花辞树双眼发红。
花辞树用力咬了咬唇:“我会忍住…”
袁慎笑了笑:“好,一定要忍住。”
他抬起臀,握着涨得高热的性器,龟头直抵着柔软湿润的后穴,穴口一开一合仿佛在亲吻,腰身下陷,袁慎皱着眉,慢慢把头吃进去,硕大的顶端把穴口褶皱抚平,湿热的穴肉热情地簇拥上来,紧紧将鸡巴头裹住吸嘬,扩张后依旧难以承受,袁慎深呼吸,慢慢往下坐,还不忘提醒:“…不许挺腰。”
刚准备帮他一把的花辞树讪讪地克制住自己的冲动。
袁慎一咬牙,大敞着双腿坐下去:“嗯……”
花辞树也重重喘气,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身体相连,性器被层层嫩肉裹挟,袁慎双手搭在他腹肌上缓了会,后面实在太撑了,这个姿势进地尤其深,光是进去粗长的性器牵扯嫩肉带来的快感就让他有些腿软。
袁慎夹着肉棒扭着腰肢前后摇,慢慢适应着火热的性器在体内跳动,衬衫随着移动往一边歪,要露不露地挂在肩上,简直要命。
花辞树深深叹了口气,紧致的后穴将他完全接纳,他细细感受着每一寸皮肉被吞吐的滋味快感,肠肉堆叠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尽情按摩着粗壮的鸡巴,那些湿滑的液体在肉和肉之间磨,把阴茎吞得油亮,要疯了,花辞树爽出眼泪,闷喘和呻吟几乎是克制不住地从嘴里溢出:“唔……袁、嗬…”
花辞树眯着眼,唇瓣微张,喉结重复着滚动的动作,一副爽到迷离的样子,色得不行,袁慎咬着牙,夹紧鸡巴上下吞吃,软热的穴肉被青筋龟头刮蹭摩擦,敏感点被一下下碾过,快感环绕着神经,他喘息着,低低地叹息吐气,看着花辞树受不了地握拳,大腿也绷紧,袁慎舔了舔嘴唇,勾起笑容,含着鸡巴坐到底摇了摇屁股,讲话带着浓重色情的气声:“很爽吗?嗯?硬得跟铁棒似的…”
袁慎仰起头,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用后穴迅速猛烈地操他的阴茎,嘴里呼出团团热气:“哈…哼嗯……”
花辞树皱紧眉头,爽到痛苦一般,鸡巴埋在湿热紧致的肉穴里抖动,快感让他战栗,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好热好紧……太爽了…!!
花辞树忍不住顶胯,粗壮硬挺的性器直顶进最深处,袁慎尖叫一声,敏感点重重撞在龟头上,穴肉被碾磨得酸软难耐,他迎着他的撞击,鸡巴顶起来的时候深深往下坐,抽出时挽留地吸嘬,整个身体随着淫乱的碰撞声上下颠动,带来令人癫狂的快感。
“嗯嗯嗯…!!哈啊…顶到这里了…”袁慎弓着身体,一手撑在他身上,一手压着自己自己的肚子,薄薄的皮肉被圆润的龟头一下下顶出明显的形状,外部的手一压,身体里的嫩肉更是挤上来,花辞树甚至爽出呜咽声,崩溃到表情扭曲。
袁慎又爽又累,骑乘确实太费体力了,而且绑着这只狗的手根本用处不大,也不知道哪来的劲,照样把他顶得浑身酸软,袁慎干脆趴到他身上,声音带着呼吸喷洒在他耳边,引起一阵酥麻。
“自己动好不好……对…嗯…好厉害…”袁慎故意细细慢慢地喘,伴随着几声勾人的闷哼:“好棒…顶得好深…哈嗯…!”
花辞树被他喘得头皮发麻,下身摆动不止,又凶又狠,好像要把这几天憋的都干回来,听着耳边的呻吟越来越密集,他也爽到极致,小腹阵阵发酸,鸡巴又肿又麻,酸意直窜到顶端。
“嗬…呃…我要射了…”
“不可以,忍住…”袁慎喘息着坐起来,白嫩的双手摁在他蜜色的胸肌上:“三秒,忍住。”
又是三秒,花辞树闭上眼死死咬着牙努力克制,却发现袁慎在故意夹他,肥嫩的穴肉箍紧阴茎狠狠吸裹,爽得他下身直抖,为什么…他本来就要受不了了…太过分了…太坏了…!
袁慎在心里放慢速度默默数了三秒,放松穴肉,伸手摸摸他的脸:“好棒。”
花辞树觉得自己绝对是疯了,竟然为了这两个字做到这种程度。
“射吧…射我里面,内射我…”
“呃…操……!!”花辞树猛地一颤,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浮起来,鸡巴精关失守,噗嗤噗嗤地射出大量精液冲刷着柔嫩的内壁,袁慎捂着酸胀的肚子,腿根抽搐痉挛,同时被刺激得射出来,乳白的精液段段落在麦色的胸肌上,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
房间里被喘息声充斥,两人都喘了好一阵,爽到说不出话,花辞树回过神,转头蹭了蹭他,眼神对视上的一秒,不约而同地亲吻,袁慎分心解开了他的手,两具身体便忘情地拥吻到一起,无人在意他们还下体相连。
一吻结束,袁慎发现花辞树眼睛湿漉漉的,懒懒地揶揄他:“有这么爽?”
不说还好,一说眼泪掉得更凶了,袁慎皱起眉,撑着坐起身,双手捧起他的脸,拇指指腹替他擦去泪水:“怎么了,哭什么。”
花辞树抱紧他,低下头闷闷地说:“我就是觉得好不可思啊…竟然真的和你在一起了…”
“少来啊,”袁慎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软得一塌糊涂,手慢慢抚摸着他的后颈:“都让你射里面了,还要怎么样…”
“嗯…你对我真好…”
“捧杀我呢?”袁慎低头笑,声音温柔缱绻:“以后不让你射里面就是对你不好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花辞树紧紧抱着他,又没头没尾地来了句:“真的好喜欢你…”
袁慎沉默一会,轻轻嗯了一声:“心情好,给你吃到饱怎么样?”
他还蛮喜欢花辞树受宠若惊的表情的,像只二哈。
只不过事后扶着酸软的腰时就有点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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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后袁慎也没同意花辞树说让他搬过来和他一起住的提议,就是感情再好的情侣也不需要一天到晚都腻在一起,成年人是需要自己的私人空间的,花辞树十分不情愿地表示理解,并每晚下楼报道,嗯——带着食物。
袁慎有什么办法,只好放可怜兮兮的大狗进门,花辞树那双眼睛实在太有迷惑性了。
不久后,星汉珠宝和NG中国达成合作,袁慎也收到了来自NG官方的长期合作邮件及合同,NG愿意追加百分之五的佣金,要求袁慎将办公地址转移到NG大厦,目的是方便与NG的珠宝团队协作。
袁慎当然明白这是花辞树的良苦用心,他或许只是想离得近点,但袁慎却是确实想换个环境,但又不至于想从星汉离职,这样的做法正好。
为了避免风言风语,两人开始了地下恋,斯文有礼的袁总监和帅气(工作上逐渐)稳重的花总表面公事公办,实际上花总得用工作账号骚扰袁总监才能在上班时间得到回复,一般回复的内容只有一个字:滚。
但花总表示满足,一天少一次都不行。
袁总监和花总表面相处得不错,袁总监却经常在同事的注视下被叫总裁办,只有文总知晓其中秘密,选择闭上眼——没眼看。
可怜堂堂正正的花总和袁总监,需要在下班时偷偷摸摸地坐上同一辆车从公司离开。
如果不是某次被员工撞见花总和袁总监推着购物车逛超市,花总向袁总监索吻失败喜提一个大比兜,NG的员工们大概永远也发现不了这段恋情。
发现后看着袁总监频繁进入总裁办,花总脸上莫名红一边,谁脖子上又出现蚊虫叮咬的痕迹时,大家都有了新的判断。
今天的花总和袁总监关系也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