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辞树去开窗,屋里瞬间飞进几只黑乎乎的东西,他不信牛鬼蛇神,第一时间只是担心袁慎会怕,一转头,袁慎已经站起来把几根烛火点亮,屋子里飞的东西停下来扒在角落,花辞树定睛一看:“蝙蝠?”

袁慎扶着桌台低头拍了拍胸口,他的身体涌起灼人的燥热,让他整个人都变得奇怪。

花辞树忙上前扶着他:“你怎么了?”

“走…带我回去…回府……”袁慎皱着眉抬眼看他,一手揪紧他的衣袖:“那个漆匠有问题,他今天不会再来了,带我回去…”

“你…你脸怎么这么红,好好好我现在带你回去,你能走吗?”

袁慎点点头,实际上走起来却是七拐八拐的,花辞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但看样子也猜到吃了什么不该吃的药,青楼最多的自然是助兴的,可他这状态可比单纯助兴的药还要猛上几倍,应该是有人有意为之。

花辞树扶着袁慎走路他也歪歪扭扭,怕他再下楼梯摔了,花辞树干脆直接打横抱抱着他出去,袁慎挣扎两下,被花辞树低头呵斥,扛着他腿的那只手往大腿方向打了他、一下:“再乱动就上街喊你名字,让她们来把你吞了。”

“……”袁慎老实了,意识朦胧还不忘保全自己的名声,低头埋进花辞树怀里把脸藏起来。

花辞树愣了愣,心跳突然变快,他怕袁慎听见,更加大步地往府里走,幸好离得近,小厮已经在外头罩房睡下了,花辞树抱着他回房,小心放到床上,袁慎喘得很急,抬手软绵绵地推他:“好了…你出去吧,我没事…”

“你…”花辞树啧了一声,张了张嘴,最后只道:“你有事就喊我。”

没多久,花辞树觉得袁慎刚刚的情况太让人担心,再次来看他的情况,听着里面的急促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呻吟,像小猫哼叫一般,似乎是难耐到极致,花辞树在外面踱步,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呼…嗯……”袁慎躺在榻上时而蜷缩时而仰开,衣裳领口拉得乱七八糟,腰间的系带因为乱扯而缠到一块,他夹着双腿来回磨蹭,性器一颤一颤地抬头,腿心那处隐匿之地翕张着溢出丝丝缕缕黏腻的淫液,深处蚀骨的瘙痒像被千万只蚂蚁啃食,渴望被狠狠摩擦填满,袁慎扭动着身躯,两条腿夹着被褥拼命磨蹭也无济于事:“热…唔……”

站在门外的花辞树依稀听见什么,却不敢确定,只好再靠近,贴着门边敲了敲,问:“袁慎,你没事吧?”

得到的还是听不清的回应,也不知道是不是回应,花辞树心急如焚,还是决定进去看看他的状况,万一硬挺挺不过去怎么办,倒不如早发现早叫大夫,丢脸总比丢命强,虽然对袁慎来说让人看到他失态的样子估计和丢命也差不多了。

开门后还看得不清晰,花辞树走上前,袁慎也迷糊的发觉有人靠近,眼眸一转,一双半合着笼着水汽的眼睛看向花辞树,他白皙的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薄唇微张,随着胸膛起伏着小口小口地吐出热气,眼尾微粉,眼神湿漉漉的,身体细微地扭动,胸口欲露不露,连锁骨都泛起粉色,整个人说是千娇百媚也不为过,花辞树几乎是立马感觉到喉咙一紧,浑身的血都往下灌,沉睡的巨物猛地跳动,精神地顶着布料。

袁慎不偏不倚地看见他身体隆起的那一大包,花穴像是馋得不行,张合着吐出淫水,穴道内的瘙痒也愈发汹涌。他竟然在渴望花辞树的侵犯,袁慎朦胧地意识到这一点,理智短暂地压过欲望:“不是让你别进来吗…出去…”

“你…你先别说话。”花辞树皱眉,袁慎这声音比他之前好好说话还好听,沙沙软软,像被欺负惨了一样可怜兮兮的,听得他鸡儿梆硬,“我就是进来看看你,你怎么样?”

“出去…”袁慎紧紧抓着被褥,努力不动腿以免被发现异样。

“我是怕你熬死了,你实在难受我去给你找大夫来,让他别说出去就行了。”

“不行…!呃…”袁慎奋力抬起头,腿间却涌起电流般的快感,越不磨那处嫩穴就越痒,一下把他激得腰软,又躺了下去。

“你没事吧?”花辞树担忧地凑上去,看他腿根抖得不正常,不由得皱起眉:“我给你看看,你别动。”

“不…不要…”袁慎没什么力气地踢他,脚踝却被花辞树一把攥住。

“让你别动,你有的我都有,给你弄出来就舒服了。”花辞树强硬地掰开他的腿,袁慎那点力气在他这根本不够看的,更别说现在这个状态下微乎其微的挣扎了。

袁慎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撒娇:“不要…走开…”

花辞树掰开他的腿,掀开凌乱的衣摆,又两三下扒了他的亵裤,因为性器翘起,那个泛着水光粉色小穴几乎没什么阻挡地映入花辞树的眼帘,即便在袁慎看来他已经用尽全部力气反抗了。

圆乎乎肥嘟嘟的两片肉唇白白嫩嫩,内侧是粉的,中间冒出一颗嫣红的小粒,底下流水的小洞一开一合,在他不加掩饰的视线下更加兴奋地滋滋出水。

“你长了个…穴…”

“唔……!”被这样直白地说出来,袁慎觉得羞耻难堪,身体却愈发兴奋,膝盖被花辞树两只手掰着,他连磨都不能磨,袁慎忍得眼泪抖出来,情欲冲刷着大脑,他太难受了,甚至被逼出了哭腔:“呜…热…好痒……”

“别,别哭啊,”花辞树懵了,手忙脚乱地给他解衣服:“给你脱了,别哭了啊…”

衣服脱干净了,花辞树意外地从这个视角审视他的纤细但不失韧性的躯体,白得晃眼睛,粉嫩的乳头已经立起来,鸡巴也是粉的,只有龟头涨得红一些,翘起来指着肚脐,干干净净的一根毛也没有,腰也细得很。袁慎还在黏糊糊地扭着身子喊痒,花辞树被他哼得头皮发麻,底下的肉茎硬得愈发滚烫。

“别叫了。”花辞树哑着嗓子,伸手抹了抹那处花穴,粗糙的指腹刮蹭到阴蒂,袁慎难耐地哼一声,尾音上扬,像带着无数个小勾子,听着是愉悦的,花辞树也就大胆地摸上去,淫水把阴阜和阴唇都抹得又滑又亮,粉色的小水逼,漂亮得很。

流水的小洞像在呼吸,也像在无形中吞吐什么,花辞树鬼使神差地用手掌包住小逼,压着阴蒂揉,嫩肉软乎乎的贴着他的手,袁慎哼哼地叫,好像得到满足,花辞树便揉得更用力,淫水沾了一手,时不时举起来轻轻地拍两下,发出黏腻的哒哒声,目光转账到那个湿润的小洞,花辞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伸进一根手指。

“哼嗯……”格外甜腻的呻吟从袁慎的齿缝里溢出,终于有什么东西进去了,药物提高了身体的敏感性,只是一根手指的进入都让他觉得瘙痒得到大幅度的缓解。

湿淋淋的小逼又湿又热,热情地迎接伸进来的异物,穴肉蠕动亲吻着,让花辞树不禁幻想性器闯进去的美妙,但他还有理智,这显然是不行的,便只能用手指替代,骨节分明的手又长又粗糙,常年练武磨出的厚茧刮蹭着穴道里脆弱的嫩肉,手指快速地抽插起来,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啊……”袁慎不住地呻吟,难以忍受的折磨终于被手指又疼又爽的摩擦掩盖,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从身下蔓延开,在药效放大下他已经无法思考,变成快感的奴隶,盲目的沉沦渴求:“啊嗯…再…好深…舒服…”

袁慎喘得一点不顾花辞树的死活,花辞树额角青筋抽跳,鸡巴也涨得发痛,只能硬忍着送进第二根手指,同时拇指弯曲,每次抽插拇指指腹都撞到阴蒂上,花辞树手腕绷紧,手背浮起的青筋一直蔓延到小臂,麦色的手在粉色的穴里进进出出,肉壁被磨得一阵一阵地颤栗,快感如潮汹涌,几处敏感的地方都被碾过刮过,花辞树勾起手指在穴壁里旋转抠挖,穴口都被磨红了,颤颤巍巍地收缩吞吐着,那手指好长,好厉害,插得太快了,袁慎双眼失神,吐着嫩红的舌尖,被刺激得大腿抖个不停,淫水一股股地喷湿花辞树的手心,他被花辞树两根手指插得淫水四溅,玩到喷了。

袁慎第一次用下面那个穴高潮,爽完已经失去力气,困倦袭来,他张着腿眯着眼躺在榻上无力地喘,脸上还有未散尽的春情,就算花辞树现在强奸他他也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花辞树掏出涨得青筋暴起的肉茎,柱身通体紫红,浮起可怖的脉络,蘑菇状的龟头被腺液染得红润晶亮,在空气中兴奋地弹了两下。龟头抵在湿嫩的小穴上,压着那颗硬起来的红粒,微弱的刺激下,袁慎的身体本能地一颤,像被抚摸后颈炸起毛来的小猫。

花辞树粗喘着,视奸着那个被他手指操红的小肉穴,手法粗暴地撸动着肿胀粗壮的鸡巴,快得像要磨出火星子,火热的龟头时不时打在阴蒂上,花辞树忍不住挺身,边撸着,顶端边磨过软嫩的阴蒂,袁慎的小穴又开始溢水,花辞树扶着鸡巴,龟头上下磨着肉缝,咬牙强忍着进入的冲动,不知道撸了多久,强烈的快感刺激下,马眼收缩,浓稠腥膻的男精激射在小逼上,厚厚糊了一层精液膜,不知道还以为被狠狠内射到含不住溢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药的副作用,花辞树回过神,袁慎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大张着腿,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被男人对着撸鸡巴,还被射了满穴。

花辞树迟来的感到心惊肉跳,幸好睡了,不然得发多大脾气…

次日,袁慎头痛欲裂地醒来,一点一点记起昨晚的事,他撑起身,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过,但被清洗的记忆他完全没有,迷糊地低下头还被一旁压着床幔睡着的花辞树吓了一跳。

花辞树也同样惊醒,看到皱着眉惊恐瞪眼的袁慎,几乎瞬间清醒站起来,伸手摸他的额头,速度之快,袁慎都来不及躲那只大手就盖上来了。

“不热了,还好。”花辞树松了口气,后知后觉地红起脸:“那什么,你没事吧,现在感觉怎么样?我去给你烧点热水来啊。”

袁慎看着说完就走的人,这给他回复的时间了吗?还有那双红透的耳朵又是什么…不对,花辞树知道他的秘密了!

等水热的花辞树分心想昨晚的事,一切都太突然,他也是昏了头,幸好没做出更过分的事,只是袁慎的身体……会有这么巧的事吗,结合之前书信中的内容,对方同样提到与人同住,同样在都城,难道他一直交心的人是袁慎?

这个想法让花辞树感到不可思议,实在太巧,他要想个办法确认。

端着热水进去,袁慎已经换了身衣服,恢复了往常的模样,反倒是花辞树十分不自在。

“你都知道了。”袁慎语气平静地开口道:“别想用这个威胁我。”

花辞树顿时皱起眉:“我什么时候说…袁慎,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

“……”袁慎移开眼神:“不是最好。”

“我问你,你是不是有个书信交流的笔友。”

袁慎一顿,又再度看向他,花辞树看着他的眼睛,不避不闪:“是你吗?你的身体跟你信里说的一样,我在信上说这没什么,我就是这样想的。”

袁慎维持不住冷静的表情,嘴唇甚至都失去了血色:“你…”

“是我啊,一直跟你书信的人,一开始是鸽子,不是吗?”花辞树笃定袁慎就是那个人。

袁慎猛的转过脸:“不是…不是我。”

“不是你还有谁?同样和人住在一起,同样身体……”花辞树一顿,又转移开:“你上次在信筒里找的是我的信吧?”

“……”袁慎脑子里乱作一团,昨晚和花辞树阴差阳错做了那样的事,今天又告诉他一直交流的人背后也是花辞树,他一直以为对方是个写字不大好看的姑娘,甚至他一度觉得花辞树大字不识,袁慎分不清自己的情绪到底处于惊讶还是什么,只是觉得一时难以接受这样的消息:“你出去,让我冷静冷静。”

这一冷静就没了后文,两个人都没有主动再提,察觉到袁慎的回避,花辞树不知怎的总感觉心里闷闷的,明明他也很意外是袁慎,怎么摊开了,那些往日书信之中的欢愉就好似烟消云散了似的。

而那晚之后,花辞树恐怖地发现自己在满足自己时,幻想中那个一直没有正脸的笔友变成了袁慎的模样,那副迷离的表情仅仅是出现了一瞬就让他精关失守。

关系不尴不尬,花辞树也不知道他要冷静多久,连拌嘴都没有了,好像客气,又好像生疏。

袁慎说那个漆匠有问题,花辞树去找百花楼的妈妈一问,说是不要钱补漆才让他来的,不然根本舍不得花这个钱,算是半印证了袁慎的想法,这一排房间窗外还有一道走廊,袁慎到廊外闻了闻墙壁,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味道,又叫花辞树随便牵条狗来。

“牵狗干嘛?”

“让你去你就去。”

花辞树出去把附近街坊养的大黄抓过来,大黄一靠近上了朱漆的门框就开始狂吠。

袁慎哼笑一声:“牵走吧,算是知道为什么有蝙蝠了。”

花辞树不解:“为什么?”

“漆里混了血。”

“怎么可能,没有血腥味。”

“黄鳝的血混了漆,一般人闻不出来,蝙蝠和狗可以,”袁慎转头对他笑了下:“说明你品种不纯。”

“哦……诶不是,你骂我呢?”

-

花辞树和袁慎连蹲守了几天,每天夜里那间房都有蝙蝠撞过来。

“我守着就行了,你回去吧。”

袁慎睨了他一眼,靠着床边:“我不困。”

“你待在这也没用。”

袁慎不说话也不动,花辞树知道劝了也没用,相互沉默一会,他突然挠挠头,问:“…上元节,你有空吗?”

袁慎眼皮也不抬一下:“没空。”

“花辞树皱眉:“你跟谁约了?”

“要是没人非要给我揽这宗案子我倒是有空。”

“……”

“你去搂个姑娘进来。”袁慎冷不丁地说。

花辞树不敢置信:“什么?”

“这么白蹲不行,没有姑娘凶手怎么下手。”袁慎站起身:“咱们一块往外走,我躲着,你就当做是新到的客人,进来就搂着姑娘到榻上去。”

“不是,为什么是我?”

袁慎挑眉:“你想让我?”

“……”也不想。花辞树长叹一口气,愤愤地走出去。

袁慎靠在门边的角落,扎起来的帷幔正好让外面看不清他的身形轮廓。已经到了熄灯的时间,花辞树没跟姑娘解释太多,只让她配合演,多余的一点也不要做。

屋里昏暗,只有靠近窗点着几根朦胧的烛火,姑娘甚至没发现角落站着的袁慎,只当是这位健硕的极品客人较为羞涩,便主动勾住他的脖颈推他到床上去,还娇媚地笑着问他要不要喝点酒助兴。

花辞树手忙脚乱地推开,这姑娘刚才在外面还应得好好的,怎么一进来就要强上他似的,他向对角的袁慎投去求助的眼神,与此同时窗边似乎闪过人影,袁慎顿时警惕,站在一边竖起食指抵在嘴边,示意花辞树不要发出太大动静。

窗外咚的一声,袁慎看清了那人影,不是蝙蝠撞上,是人的手敲的!

从床榻那边自然是看不到,花辞树和黑暗中的袁慎对视一眼,抓着姑娘的肩膀推开:“去窗外看看。”

姑娘眨了眨眼,又笑:“哎呀说不定是野猫,客官…”

“去看看。”花辞树蹙眉低声重复。

姑娘被他这严肃的模样吓到,心里腹诽,还是起身走到窗户前,一打开窗,侧面就伸出来一只拿着刀的手,姑娘吓得尖叫,花辞树从旁边眼疾手快地握住窗外人的手腕,差点拿把刀就会直直刺向开窗人的脖颈,惊险得袁慎的心猛跳一下。

花辞树手劲大,蒙着脸的凶犯挣脱不了,举起另一只也拿着刀的手往花辞树手臂上狠狠划过去,布料裂开,鲜血溢出来,花辞树吃痛地嘶了一声,凶犯趁机抽出手往外逃,花辞树不顾三七二十一,探出头喊道:“抓住他!”又转身打开门大步出去,袁慎也跟上:“诶,你的手…”

姑娘本就被吓破胆,发现屋里竟然还有一个人,顿时腿软地靠着墙坐倒了。

花辞树跑到后廊,已经有许多被尖叫吸引过来的人,袁慎挤开他们,凶犯被花辞树秘密部署的将士们拿下,正押在地上跪着,袁慎走上前,无视凶犯怒视的眼神,一把扯下他蒙面的黑布,果然是那个漆匠。

“就是你给我下的药…”

听见袁慎的呢喃,花辞树皱起眉,抬手捏着凶犯的下巴,咬牙切齿地问:“就是你?”

凶犯被他捏得根本说不了话,嘴巴里的肉磕着牙齿被捏出血,缓缓从嘴角流出,痛苦得好似骨头都要被捏碎。

花辞树也因为绷紧,手腕上的血流得更凶,把一圈布料都沾红。袁慎蹙眉,轻轻搭在他的小臂上:“好了,让他们带回去审。”

花辞树这才不爽地松开手,对几个将士吩咐道:“留口气就行,让他一五一十吐干净。”

将士们应了声是,押着人走,另外几个负责清场,让人都散了。

袁慎向老鸨要了处理伤口的东西,楼里也有打手防止有人闹事,这些东西都是备着的。

袁慎领着花辞树回房上药,幸好衣服厚,刀子剜得不深,只是流了很多血,看着触目惊心。

“疼就说。”

“疼。”

“我还没动。”

“那也疼。”

袁慎抬头看了他一眼:“花将军在战场上挨刀子也喊疼吗?”

花辞树傻笑:“我在战场上挨刀子也没人问我疼不疼。”

“疼也没用,忍着。”

花辞树看着低头认真给自己处理伤口的袁慎,觉得再挨两刀也行。

烛光映照着袁慎的侧脸,他垂着眸,薄唇紧抿,冷若冰霜让人觉得不好接近,可偏偏花辞树见过他最失态的样子,见过他泛红喘息、难以克制的模样,诱人得不行。

“好了。”袁慎抬起头,侧脸被轻柔抚上,眼前花辞树的脸放大了,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袁慎睁大眼睛,一时做不出反应,回过神也没有选择推开,袁慎别过脸,花辞树看不到他的表情,正欲叫他,袁慎便站起身:“收拾收拾就回去吧。”

袁慎拂袖离开,花辞树后悔自己的冲动,懊恼地叹了口气。

凶犯那边审出结果,阳痿男气急败坏报复民众,用黄鳝血吸引蝙蝠,给刺猬喂糖水模仿咳嗽声,问起最后百花楼怎么没刺猬,竟然是预算不足。然事情尘埃落定,花辞树本想问袁慎什么时候搬回去,过去时却发现人早就走了。

就这么讨厌他吗,没有一定要见面的理由,书信也断了来往,花辞树怅然若失。

案件赶在上元节来临前破了,甚至都不到三十日,皇帝龙颜大悦,花辞树再一次见到袁慎就是在朝堂上领赏,袁慎一如既往的得体斯文,花辞树偷偷瞟他,退朝后本想找他,却被兵部尚书和一众武官围起来说话,花辞树边推脱边探头看,袁慎已经被一众文官簇拥着出去了。

走出大殿前,袁慎回头看了一眼,身旁的人问:“袁侍郎忘东西了?”

袁慎回过神,微笑摇头:“无事。”

转眼到了热闹的上元节,街道上灯火通明,孩子们像猴一样在人流中窜来窜去,花辞树在府里独自喝闷酒,现在案子也破了,不知道袁慎在做什么,想想又觉得自己没出息,人家都没想着他,他一个劲想着有什么用。

酒喝到一半,副将进来汇报,上次凶犯的判书下来,要营里的印章,来请花辞树的示下,花辞树摆摆手,告诉他印章的位置就让他走了。

末了又突然迷糊地想起来,上次用完好像不放在老地方,这东西要紧,花辞树一口气把黄酒一饮而尽,起身跟上去,本以为能在府门前叫住他,可没找到人,花辞树便一路走到街上去,远远看见副将的身影停下,花辞树正要喊他,就看见站在他对面的袁慎,袁慎递了东西给他,还冲他微笑着说了什么。

他的表情和上次在那宅子里的笑容相重叠,花辞树生出一种袁慎不会是喜欢他的副将的想法,酒劲上头,他想起袁慎会主动跟他的副将说话,或许他们经常聊天,或许他们也有书信往来,或许他们在私底下早就相谈甚欢,那些碎片化的记忆都变成证据,他放弃思考,没有印证就完全笃定了这个让他憋屈的念头,这些天的朝思暮想都变成细绳,紧紧攥住他的心脏,又酸又疼。

袁慎已经和副将交代完,礼貌地与他分别,一转头就看到醉醺醺向他走来的花辞树。

“花辞树,你…唔!”袁慎还没反应过来,嘴巴就被捂着拉进巷子里,如此热闹的街市,所有人都沉浸在节日欢欣的氛围里,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袁慎从来不知道这里有这么窄的巷子,站两男个人已经最多,巷子里有些杂物竹篓之类的堆叠着,也没有灯,全靠临近街道的光线照进来,和外面的热闹相比,这里像是被隔绝出来的另一个世界。

嘴巴终于自由,花辞树没轻没重捂得他嘴疼,两人靠得近,袁慎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不禁皱眉:“你喝酒了?呃…!”

花辞树贴着他的颈间,手不安分地扒他的衣服,腰间的系带一抽,衣衫瞬间变得松垮,嘴唇变蹭着他的脖子边喃喃地说:“你给他送了什么?定情信物?嗯?”

“你发什么疯!”袁慎用力推他,花辞树却像座山一样压在他身上,察觉到面前人的反抗,花辞树更加不满,干脆擒住他两只手押到背后,那条系带在他手腕上胡乱绕了几圈打了个结。

袁慎觉得花辞树不对劲,惊慌地挣扎却毫不起作用,他气得眼睛发红:“你敢绑我?”

“你舍不得告诉我,我就绑你。”花辞树憋着口气,又酸又委屈,膝盖卡在他两腿之间报复性地抬了抬:“他知道吗?你告诉他了?”

软嫩的小逼被撞了两下,袁慎皱着眉发出一声微弱的嘤咛,花辞树竟然敢这么侮辱他,他挣不开手又气不过,歪头狠狠咬住他的侧颈,袁慎一点没收敛,用了十成十的力气,花辞树被咬得闷哼,脖子留下一圈淤血的牙印,他认为这是袁慎不愿意与他谈论这个话题的反抗,自己把自己气得眼眶发红。

“你这么宝贝他,我提都不能提?”花辞树咬牙切齿,解了自己腰带揉成一团,掐着袁慎的下颚把他的脸抬起来,二话不说塞进他嘴里:“那你不用说了。”

袁慎瞪大眼睛,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整个口腔都被塞满,下颚也酸,布料的滋味并不好,花辞树在绑犯人这一块倒是很专业,他的舌头被压着完全动不了,更别说努力推出去。他的衣衫被解开,松垮地挂在肩上,亵裤也被扯下来,这条巷子的另一端是个死胡同,没有风灌进来,但这里可是外面,花辞树疯了吗,隔着几米就是人来人往的街市,会被人发现的…!

袁慎奋力扭动起来,反而像主动在花辞树膝盖上磨逼,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他抬起脚踹,挣扎中差点踢到花辞树那处,花辞树更生气了。

他抬起袁慎的一条腿,另一手在从下往上重重扇在小逼上,袁慎皱着眉吃痛地哼了一声,用来支撑站立的一条疼得颤抖,花辞树的掌心又粗又厚,还有发硬的茧,小逼被一下扇得抽搐,肥嘟嘟的两瓣唇肉立马就红了,阴蒂也冒出尖尖,短促的痛觉之后是略微的麻,然后渐渐发热,穴口竟然在这种刺激下不合时宜地吐出一股黏腻的淫液。

自上次用这个部位高潮之后就好像觉醒了一样,偶尔会流水,走路也会磨蹭到,像压抑了这么多年的欲望开了闸口,袁慎自渎过,但没有感受到记忆中的快感,现在却被花辞树扇了一巴掌而爽到,太孟浪了…袁慎在心里唾弃自己。

花辞树突然蹲下去,一只手还举着他的腿,被迫让袁慎露出那个难以启齿的小逼,一想到袁慎长了个穴他的鸡巴就硬得不行,贪婪地想要看个清楚,连梦里都想看,他现在就要这么做。

袁慎唔唔地叫着,眉头始终没有散开,手腕挣扎反而被勒得发红,他羞耻得恨不得一头撞死,身体却违背主人的意愿,大抬着腿在这种近乎强奸的视线下被看得直流水。

花辞树故意和他对视,又转移回来,看着昏暗中泛着盈盈水光的小逼,那么小,那么嫩,悄悄地藏在这里还以为没人知道,他半个手掌就能包住,只有他知道这个小嘴有多贪吃,会吸着他的手指不放,挽留着不想他走,要是把鸡巴塞进去肯定会嘬得更欢的。

袁慎整张脸都红透,唔唔地摇头,穴口控制不住地收缩,淫水顺着流到腿根,花辞树伸出手,两根手指在小逼上划来划去,刮蹭过充血的阴蒂,让本就因为紧张而更加敏感的身体猛颤一下。

“真漂亮,你有什么好害怕的,它长得这么好看…跟你一样好看…”花辞树像个流氓一样痴痴地盯着那里,袁慎觉得他的眼神如有实质般黏在他的穴上,像滑腻的舌头舔过一样,这个想法让他心跳加速,穴口一缩,又吐出一小口淫液。

花辞树突然贴近他的逼,袁慎屏住呼吸,他要舔吗,他会不会伸进去,用舌头吗,伸进穴里像小蛇一样搅动,把流个不停的水都喝进去,他会嫌弃吗,看起来好像不会…他就是个变态…

花辞树没有舔,只是靠近闻了闻那腥甜的气味,手指往两边扒开,看到里面嫣红收缩的穴肉,他凑得更近,高挺的鼻梁擦过阴蒂,鼻尖左右玩了玩小小的肉粒,如愿听到袁慎变了调的哼唧,听得他恨不得直接捅进去。

花辞树站起身,手却还在底下,包着小逼把玩,时而揉时而嗒嗒地用两根手指轮流在肉缝上拍打,拍打声都被淫水影响得黏腻,花辞树举起湿淋淋的手给他看:“好多水,把我的手都弄脏了…他们知道袁公子长了这么爱流水的穴吗?”

袁慎闭紧眼睛,耳朵红得能滴血,花辞树一次伸进去两根手指,激得袁慎睁开眼,肉穴流了许多水,进入并不困难,只是很涨,湿热的肉壁仿佛有记忆一样吸裹着手指,花辞树眼底晦暗不明,贴近他的脸侧低声道:“再哼大声点,让外面的人都来看,让他们对着袁公子的小穴自渎,再让他们看我怎么干你……他们会忍不住轮奸你,射在你脸上,身上,头发上,射得到处都是,不过我会保护你的…”

“哼嗯…!”袁慎被言语和动作刺激得站不住,低头靠在他身上。

“夹得更紧了…你想让他们看还是想让我干你?”花辞树边说边抽插着手指,在幽静的小巷里搅弄出在二人之间格外清晰的水声。

快感一点一点积攒到临界,早就渴望满足的小穴抽搐两下,一大股淫水喷出,浇了花辞树一手,花辞树一顿,稍稍退后,袁慎就变成靠着他的肩窝,喘息声在小巷里潮湿旖旎。

“又喷了…你是水做的吗?”

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袁慎的腿被短暂的放下来又再度抬起,抬起时,穴口明显被烫得吓人的东西抵住,袁慎惊恐地瞪大眼睛,那么大,他会死的。

“唔唔…哼嗯……!!”袁慎被猛地顶进去的巨物撑得翻白眼,下体像被劈成两半,撕裂般的疼痛让眼泪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流下两道泪痕。

“呼……”花辞树发出餍足的叹息,鸡巴像泡在温泉里,穴肉层层叠叠热情地绞着柱身吸紧收裹,不知道是推拒还是邀请地收缩蠕动着,爽得他头皮发麻,比想象中还要舒服:“在吸我…要被你吸进去了…这么想要吗?”

疼死了…袁慎想让他停下,可嘴巴动不了,手动不了,腿也软了,逼就更软了。

花辞树忍不住抽动起来,他们在闹市之中野合,听着外面的叫卖声和欢笑声,躲在阴暗的地方大汗淋漓。丑陋粗大的鸡巴像根烧红的铁棍捅进又湿又紧的肉穴里,把穴口撑得发白,花辞树像只红了眼的公狗,凶狠地挺动着肉棍,一下一下捣进深处,紧致的肉壁拥挤,被又大又硬的鸡巴破开,反反复复,肉体碰撞发出啪啪声和水声,疼痛好像慢慢混杂了异样的快感,肉穴得了趣,更加卖力地收缩蠕动,湿热温软的肉壁按摩着每一寸鸡巴。

袁慎闷闷地哼唧着,他突然觉得被堵住嘴也挺好的,除了嘴巴酸,不然他现在的声音肯定变得淫荡了,比勾栏里最风骚的娼妓还淫荡。他无法否认自己的身体对这种被侵犯的饱胀感十分满足,甬道里的某个点被青筋龟头反复研磨剐蹭的感觉也让他爽到灵魂都在颤栗,他的腰甚至不受控制地动起来,主动撅起逼去吃那根火热滚烫的鸡巴。

好舒服……好爽…鸡巴干得好深,不能思考了…

袁慎靠着肮脏的墙壁,一条腿支撑不住地往下滑,又被鸡巴顶上去,像是贪婪的小逼主动往鸡巴上撞一样,花辞树越动越快,轻易地提起他两条腿,袁慎一下子所有平衡都由他掌控,两条又长又白的腿被抱着颠上颠下地晃动,小逼落下来将整根鸡巴严丝合缝地吃进去,龟头进得太深,直直顶到子宫口,袁慎的身体瞬间酸软,腿根颤抖,致命的快感袭击着脑海,他无力地靠在花辞树身上,撒娇一般蹭着他的脖颈,希望勾起他的一点怜爱。

可强壮的男人早就被那一瞬间爽到极致的吸力迷昏了头,鸡巴用力顶进去的同时,花辞树转过头咬开袁慎嘴里塞着的布条,半声高亢的呻吟没有藏住,甜腻地从小巷里传出去。

'什么声音?你可听见了?'

'什么?'

'叫声,好像从哪里发出来的…'

外头人的说话声也传进来,似乎离得很近,袁慎清楚地听到,一颗心瞬间悬到嗓子眼,他低下头,咬着花辞树肩膀上的布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怕直接咬人惹他生气,花辞树会动得更厉害。小逼因为紧张缩得死紧,咬得花辞树差点射出来。

袁慎皱紧眉头,似乎听到渐近的脚步声,不知道是真的还是紧张出的幻觉,花辞树被夹得受不了,火热强壮的下身紧贴着他,狂野又狠厉地顶起来,龟头狠狠闯进子宫,暴奸着小小的子宫口,来来回回地磨着那处酸软,袁慎腿根颤个不停,快感排山倒海,他一心着急地想叫花辞树停下,一松嘴却忍不住哼,只能死命咬着嘴唇,他靠近花辞树,蹭着他的耳边,极小声的哼哼像是受伤的小猫,每个字都是努力从嘴里压抑着吐出来:“有…唔…有人…不要……求求你花辞树……”

听到他的声音,花辞树绷紧小腹,硬忍着才没有射出来:“你说喜欢我,我就不动…”

身体里的肉棍埋得极深,戳得子宫酸软,袁慎完全没有一丝挣扎的力气,听着明显靠近的脚步,吓得低声哭出来:“呜……”

这声音……花辞树皱紧眉头,再忍不住猛顶几十下,龟头闯进子宫,大股大股的精液冲刷在子宫内壁,袁慎小腹痉挛,趴在他身上小声呜咽,时不时地颤抽搐两下。

'哎呀别管了说不定是猫。'

'嗯嗯走吧,说不定一会卖完了。'

小巷外的脚步很快地过去了,花辞树抱着袁慎,鸡巴还插在里面:“走了,不怕…”

袁慎已经没有力气,水润泛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瞪他一眼,声音还带着残余哭腔:“王八蛋……”

仅这一眼,花辞树感觉自己又硬了。

感受到穴里再次涨大的东西,袁慎吓得脸都白了:“你敢…!”

最后还是没敢,酒劲和欲望有所消退后,花辞树解开他的手,把他收拾好抱回家,袁慎没有力气走路,当然也反抗不了,就像上次那样低头埋在他的胸口,听着他蓬勃的心跳。好在大家都忙着过节,没有人发现袁慎含着一肚子精液被花辞树抱在怀里。

花辞树把他带回自己府邸,放到床上袁慎才看清他受伤的表情,明明是他被上了,怎么花辞树摆出这张脸。

“你先在这休息吧…”花辞树嗓音沙哑,迅速地瘪了下嘴,又掩饰一样地抿了一下,像控制不住要哭的小孩一样的动作。

有没有搞错……

袁慎一头雾水,他还没说什么呢,花辞树可怜个屁啊!

“站住。”袁慎叫住他,躺在床上眼眸半合着,眉头轻蹙:“对我做了这种事,就想这么算了?”

花辞树转过身看了看他,又走到床边蹲下,抬手盖着自己的眼睛:“你要我怎么做,要我不出现,还是要补偿,或者报官抓我…”

袁慎斜睨着他:“我不缺银子,你我朝堂上也难免见到,这种事你要我报官怎么说?”

花辞树意识到自己做了无法挽回的事,沉默了许久:“…你要解气的话,我可以把命给你。”

“我要你的命有什么用。”

花辞树放下手,露出一双通红的眼睛,镀着一层晶亮的水膜:“那我要怎么做?成全你们?祝福你们?还不如杀了我。”

袁慎沉默几秒,鄙夷地看着他:“…成全谁?”

“你和我的副将啊,我都看见了,你们也写信了?”

袁慎嘴角抽搐:“什么?”

花辞树咬着后槽牙,眼里滚落一颗泪:“不然你为什么不理我?”

“我今晚本来是要登门的。”

花辞树委屈地吸了吸鼻子:“…什么意思?”

“上元节有空。”

“……”花辞树瘪着嘴眨眨眼:“啊?”

袁慎翻了个白眼,转过头摆摆手:“玩去吧…”

花辞树站起身:“…那我去让人给你备水。”

袁慎随意地嗯了一声,花辞树备好浴桶回来的时候袁慎已经睡着了,抱起他的时候看清手腕上的两道红痕,花辞树边掉眼泪边抱他去清洗。

第二天袁慎被门外的敲门声吵醒,迷糊地睁开眼,发现正对着花辞树的胸膛,说实话,不怎么意外。

袁慎皱着眉用力推他:“外面有人找。”

花辞树揉揉眼睛,从睡梦中醒来,缓了一秒才睁大眼睛,嗓音带着早晨独特的沙哑:“袁慎…”

袁慎重复一遍:“外面有人找。”

“哦…哦。”花辞树从床上坐起来,冲外面喊:“谁?”

“将军,是我,刑部来人借卷宗,他们说打过招呼,我看您没去营里就过来确认了。”副将很有分寸地站在门外没有进去。

花辞树现在对这小子意见很大,皱着眉不耐烦地回道:“给给给,让他们拿去。”

“好,哦对了,昨晚在街上碰见袁侍郎,他让我转角一瓶膏药,说是给您治手伤的,我放营里了。”

花辞树一愣:“哦…哦!知道了!你走吧!”

当面送礼袁慎拉不下这个脸,好像显得很关心他,昨晚正好遇到副将,他就想着还是叫人代为转交比较好。袁慎听着外面的话举着手晃晃,他身上穿着花辞树的寝衣,袖子都宽松许多,花辞树转头就看到袁慎的袖子落下来,露出手腕上的红痕。

袁慎瞟了他一眼:“真相大白了,你还觉得要成全我跟谁?”

花辞树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指腹轻轻摩挲,低着头像只沮丧的大狗:“对不起…很疼是不是?”

袁慎后知后觉地反应他看的点,其实只是看着红,实际皮都没破,也不疼,但他说:“是啊,疼死我了。”

花辞树又要哭了。

“行了…还好,骗你的,不怎么疼…”袁慎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好歹是个将军……”

花辞树低着眼,还是轻轻摸着他的手腕:“我让人给你找最好的膏药。”

“重点是这个吗,”袁慎看着他:“不理你是因为我在整理,我说了冷静冷静,现在冷静完了。”

看花辞树把头低得更低,袁慎就知道他心里没琢磨点好。

“脖子也受伤了,过来看看。”袁慎说。

“哪?”花辞树皱眉靠近,昨晚被咬脖子的是他,该受伤也是他才对呀。

袁慎趁他凑近,用另一只没被牵的手拽住他的耳朵,扯过他的脸,闭眼在他唇上轻轻一吻。袁慎松开手,看着他怔愣的眼神:“现在该懂了?”

花辞树咽了口口水,愣愣地点头。

袁慎看着他傻傻的样子忍不住皱眉笑了笑:“有什么要说的?”

“……硬了。”

“……”

大早上的,多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