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焕无奈忍笑,这也不是他能选的,还能涂脂抹粉弄漂亮了不成。
鄂顺伸手握上去,手心接触更感觉到热乎,甚至有点烫了,想着以前自己偷偷弄的时候舒服的点,鄂顺咽了咽口水,缓慢撸动起来,手指箍着龟头下的沟壑,一下一下捋着这粗壮的驴玩意,杂乱微硬的耻毛扎得他手侧都有点红。
鄂顺偷偷抬眼,撞进姜文焕浸满欲望的眼神,心下一时慌乱,又急忙低下头,姜文焕的眼睛是很漂亮的,眼头圆润,瞳孔有神,眼神不太凌厉的时候显得深情温柔,是不输女子的桃花眼,此刻微眯着的眼配合着凸起的喉结更显的性感,鄂顺被刚刚那一眼和耳边粗重的喘息弄得心猿意马,忍不住也扯下衣裤抚慰自己。
鄂顺的手被养得白白嫩嫩的,手心软乎乎地摩挲,倒像是在他身上点火,姜文焕被惹得更难受,见鄂顺开始摸自己了,干脆把他往床上一推,反手脱了里衣,露出垒块的腹肌,赤裸着上身欺压下来,鄂顺看着姜文焕撑在他脸旁的臂膀,觉得这肌肉有他脸那么大,不由得舔了舔嘴唇。
“啊…!”鄂顺皱眉叫了一声,姜文焕大手把两根都握住,挨在一起套弄,挽弓持剑的手尽是粗糙的厚茧,磨得脆弱的性器又痛又爽,姜文焕低头,看底下那根精致粉嫩的小肉棒被自己那根压着,有些可怜可爱,不同的大小颜色形成的冲击力巨大,姜文焕加快速度,更用力地摩挲撸动,看鄂顺在底下不自觉地扭动,爽得小猫叫一样唔唔哼哼个不停,弄了好一会,鄂顺揪着底下的被褥,随着一声高亢甜腻的呻吟射了出来,姜文焕也被眼前的画面和声音激得跟着一块缴了械,他还是第一次用手就这么快射,初尝雨露对两个人来说都很新奇,鄂顺躺着喘息,未褪去的里衣糊上一滩的精液,被隔绝出来的床上空间顿时弥漫出一股淫靡的麝香味。
姜文焕捞他起来,给他剥下所有衣裳,卷起来扔出去,鄂顺光溜溜的,浑身白得发光,只有胸前两点和身下那处有点颜色,连体毛都很稀疏,一下子脱光了还有点害羞,鄂顺躺回床上有些别扭地不敢看他。
“冷不冷?”
“…还好。”
“…嗯。”姜文焕把人剥光了才开始想,男人之间要怎么做来着,他摸向鄂顺的大腿,腿肉又软又嫩,软得他刚碰到以为还没摸到,鄂顺浑身上下的肉好像都长到腿根屁股这块了,肥嘟嘟的手感极佳,一握有弹性的软肉就从指缝里溢出来。
姜文焕抬起他的腿,稍微往后摸的时候鄂顺轻轻抖了一下,他马上停下来,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男人之间好像是用后面做的…”
鄂顺闭着眼,转过头把半张脸都埋进被褥里,闷闷地嗯了一声,他皮肤白,一害羞哪哪都红,还很明显,一点都藏不住。
姜文焕踌躇了一会,麦色的手停在浑圆雪白的臀瓣上,拇指轻轻扯开隐匿闭合着的那处,淡淡的肉粉簇成一朵小花,和他秀气的小肉棒一样惹人爱。
“太小了…应该进不去。”姜文焕诚实地说。
“……”鄂顺抿了抿嘴,缓缓睁眼看他,像是埋怨:“你都没学过的吗…”他嫁过来的时候可是有人教的,姜文焕没有人教,他一点都不重视自己,虽然知道当时的情形,鄂顺还是不免瘪嘴。
“…要怎么做?”
鄂顺想起那瓶脂膏,当初好像是被他拿到床上来着,好长时间不见,不知道到哪里去,鄂顺撑起身,转过去掀开枕头寻找,他记得是在这的。
姜文焕看着那段拧着的腰身,喘着粗气咬了咬后槽牙,欲望勃发。
“找到了。”鄂顺笑起来,把床缝里卡着没掉下去的脂膏拿到姜文焕面前,又羞怯地别过脸:“要用这个,涂在…后面,用手指弄开了才能进去,不然会痛…”
“好…”姜文焕接过,打开陶瓷盖子,指尖抹起淡粉色半透明的膏体,稍微停留一会就在慢慢融化,姜文焕把多挖了一些,手指抵在穴口旋转按压,随后伸进去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马上被层层叠叠的穴肉紧紧吸住,让人不禁幻想性器贯穿进去的美妙。
“嗯……”鄂顺忍不住闷喘,姜文焕的手指又粗又长,中指伸到底都觉得深,粗砺的指腹在穴道里勾起,又缓慢细致地抽插抠挖,冰凉的膏体很快在体温烘托下化成黏腻的水,发出令人脸红的咕叽声。
姜文焕从穴口边缘再挤进一根,一边观察着鄂顺的反应,显然是看不见什么,鄂顺咬着嘴唇,半张脸都羞得埋进被褥里,只剩耳朵红得惊人,见他没有抗拒,姜文焕便细细开拓,粉嫩的穴口被两根手指撑成椭圆形,包裹着反复进出的手指,到第三根进入时,不知按到了哪里,鄂顺高亢婉转地啊了一声,呻吟像带着细小的勾子,听得姜文焕愈发把持不住,手指像替代了他的性器,凶狠地在肠道内抽插,磨得穴肉阵阵颤栗,敏感点被刻意划过,鄂顺的大腿细微地抖着,穴口一张一合,陌生的快感让他头脑发热,感觉身体都不像自己的,脑子也快无法思考了。
手指突然抽出,挖了更多脂膏涂抹在穴内,紧随而来的是比手指粗好几倍的东西,圆润的龟头插进去,鄂顺顿时尖叫出声,穴口被撑得大开,每一丝折皱都被抚平,方才的快感消失不见,只剩被进入的疼痛。
龟头被吸嘬的快感让姜文焕失去理智,猛地一挺身,粗大的棒身抵进大半根,卡在最粗的位置实在夹得进不去,鄂顺吃痛地张开嘴发不出声音,眼泪几乎是瞬间从眼眶里飙出来,下半身被撑得满满当当,巨大的痛苦和饱胀感充斥他的身体。
“呜呃……!”鄂顺没来得及伸手阻止,姜文焕就凭借着一身蛮力操干起来,粗大得骇人的肉棒恍惚让鄂顺有种姜文焕是塞了拳头进去的错觉,每次顶撞都多进去一些,好像无休无止,他都不知道外面还有多少等着他承受,但很快,姜文焕就掐着他的腰,低头蹙眉将整根鸡巴都捅进去,交合处严丝合缝地镶嵌在一起,两个人同时发出或高昂或低沉的吼叫。
“呼唔……”
鄂顺脚趾蜷缩,眼泪顺着流到鬓角,有一瞬间几乎想要干呕。姜文焕开始整根抽插,退出去到只剩龟头再深深顶进去,暴起的青筋脉络磨砺过每一寸穴肉,这个男人在床上似乎有过分的掌控欲,鄂顺只是轻轻抬手抵着他的胸膛,两只手就马上被抓到一起举到头顶,姜文焕俯着身,如野兽一般在他身体里逞凶,积攒的欲望强烈粗暴地贯穿后穴,那紧致温热的甬道宛如一汪温泉,已经开始欲求不满地吸裹他的性器,贪吃地一收一缩,像千万张小嘴不住地吞吐着。
鄂顺的呻吟也渐渐变了调,疼痛和快感交织,让他一时分不清是爽的还是疼的,那根过分粗壮的肉棒在体内的感受和眼前冒着一层津汗的壮硕身材都让他春心荡漾,鄂顺甚至想摸摸他的胸肌,可他双手被按着,身体也被压制,完全无法动弹,不论姜文焕对他多凶多粗暴他都无法反抗,这个认知让他隐隐兴奋起来,性器地抽动着重新抬头,翘起来抵着姜文焕的小腹。
穴口被抽插得发红肿起,粗红的性器暴戾地摩擦,毫无技巧地猛干、顶撞,敏感点被无所顾忌地碾来碾去,姜文焕突然扛起他的两条腿放到肩上,又重新拽着他的两只手腕疯狂打桩,穴口的汁水被顶得飞溅,快感排山倒海,鄂顺头皮发麻两眼翻白,腿根哆嗦个不停,五脏六腑似乎都要被顶错位,他快疯了。
“啊啊…!!好快…啊…呜慢…慢点…!!好深…肚子要捅破了…”
后穴又痛又爽,初次的身体交融就如此激烈,姜文焕是憋了这么久要一次性讨回来吗,这个姿势让鄂顺躲无可躲,肉棍整根在潮湿黏腻的穴内翻搅抽插,噗呲噗呲进得极深,劲瘦有力的腰狂躁地摆动,又湿又热穴肉紧紧绞着鸡巴收缩,姜文焕急促地低喘着,眼里是浸满情欲的痴迷。
“哈…好紧…夫人在吃我…”姜文焕用力地顶了两下,一手在他小腹上摁了摁:“顶到这里了…”
鄂顺脸腮弥漫着褪不去的潮红,口水失控地乱流,整个身体都在哆嗦颤抖,意识稍微随着他的手指往下看,薄薄的小腹被性器进出顶出明显的轮廓,恐惧让眼泪流得更凶:“不…啊呜呜…!太深…不要…侯爷…”
潮热的呻吟喘息和啪啪声吓退了门外准备询问是否传饭的侍女,床榻都被凶狠的操干顶得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鄂顺的身体被顶得上下晃动,腿根又酸又麻,姜文焕下巴的汗水滴到他的小腹上,他浑身的肌肉隆起,散发着力量感和雄性气息。
“大腿…好酸…呜呜…姜文焕…”鄂顺可怜地呜咽着,他的腿被压得太低了,腿根酸得受不了。
姜文焕闻言放下他的腿,抽出性器把他翻过来,摆出犬兽交合的姿势,他掐着鄂顺的腰身,色情用力地把两瓣臀肉捏得变形发红,中间的小洞翕张着,边缘被磨得肿起肉嘟嘟的一圈,隐约能看见里面嫣红的嫩肉。
这个姿势实在太羞耻,鄂顺本想转头说些什么,身后再度被深深凿入。
“唔啊…!太、太深了…呜…我…有点怕…”
“不怕…没事的…”姜文焕大手抚摸着他的后背:“夫人的小洞好乖,吸得好厉害,背也漂亮…像玉一样…夫人舒服吗?”
“唔……”鄂顺被他夸得脸红,低着头小声回答:“舒服…嗯…”
“不要怕,我会让夫人更舒服的…”
“嗯…!?”
姜文焕猛然操得用力,看着猩红的鸡巴在穴口进进出出的冲击感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穴肉被干得酸软,乖巧殷勤地缠上那根粗大的东西,鄂顺的臀部被激烈的操干撞起肉浪,身体越来越上瘾,被操过的每一处都酥酥麻麻带着致命的快感,仿佛灵魂都在飘摇,他完全无法思考了,放纵地随着酣畅的性事呻吟哭叫起来。
姜文焕俯下身,后背贴着他的胸膛,黏腻的汗水交融,他掰过鄂顺的脸,伸出舌头,鄂顺迷迷糊糊地仰起下巴吸上去,唇舌相接吻得难舍难分,主动权完全不在自己手里,鄂顺被引导着吐出舌头任他吮吸,吸到舌根都酸,小声唔唔了姜文焕才大发慈悲地放他喘口气。
被染得晶亮的性器拔出来又狠狠操进去,穴肉被顶得外翻,囊袋啪啪地击打着臀缝,姜文焕恨不得死在他身上,直到的鄂顺上半身无力地趴在床上,撅着屁股不知道被操了多久,在最后一阵迅猛地抽插下,浓稠腥臊的精液射进身体里,鄂顺已经叫到发不出声音,只有臀部像被操坏了一般摇晃抖动个不停。
好撑,太撑了,感觉肚子被精液灌满。鄂顺浑身无力,全身都是汗津津的,浮着一层薄红,脱力地倒进被褥里,失神地喘着热气,性器从后穴滑出来仍有还在里面的错觉,浓白的精液顺着大腿潺潺流下,淫靡不堪。
姜文焕俯身细细密密地亲吻他的眼睛、鼻尖、嘴角和耳垂,鄂顺眨眨眼,疲累地抬起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声音沙沙软软的,像是埋怨:“肚子里好多…不舒服…”
“一会弄出来…我去让人备水…”
姜文焕抬起头,鄂顺更搂紧了他,皱着眉:“不准走……再待一会…”
姜文焕顿了一下,温柔地笑起来,躺到他身边去,搂着他的腰轻缓地摩挲,鄂顺抱着他,偷偷把手往他腹上滑,那些肌肉变得硬邦邦的,一块一块,像搓衣板,他的肚子就不这样,仅有的一些薄薄的肌肉在生过病之后就不见了,只剩下流畅柔韧的线条,要是吃饱了还会变得软软的,缺乏男子气概。
“痒。”姜文焕抓住他作乱的手,瞥见他泛红的手腕,又轻轻揉了揉:“是不是弄疼了?”
“唔…还好。”鄂顺早就没感觉了,趁他松懈又把手抽回来,反正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干脆大胆地抚摸他的身体,从胸口到小腹,性事后的肌肉还处于充血状态,摸起来硬硬的,鄂顺突然狡黠地笑起来,眼睛弯成小月牙:“你说你会痒哦?”
“呃…别闹…啧……”姜文焕蹙眉,试图抓住那只躲闪得很快的手,鄂顺笑得欢,一招不慎就被逮住了。
形式一变,鄂顺马上撒娇扮可怜:“不玩了不玩了,我错了,侯爷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姜文焕松开手:“让你别…”
“诶!”话还没说完,双手自由的鄂顺又开始撒欢,姜文焕这回真不惯着他了,两下抓住他的手腕后一只手抓到一起,另一只手揽过他的腰,身体再度贴近,鄂顺吸了口气,顿时不敢动了,什么怕痒啊,姜文焕怎么又硬了……
姜文焕低着头看他:“还动吗?”
贴得近并不需要说得太大声,低沉沙哑的声音和姜文焕刚刚在做那事的时候说话的感觉极为相近,鄂顺一颗心怦怦直跳,咽了口口水,老实巴交地回答:“不动啦…”
谁敢动到底?
见他不说话,鄂顺很有眼色地凑上去亲亲他的嘴角,又撅起嘴委屈地说:“手腕疼…你放开我,我肯定不闹了,好吗?”
姜文焕心都软了,轻叹口气无奈地放开他:“你只有表面乖,其实一点都不乖。”
鄂顺笑:“我没说我乖呀。”
“嗯,你只要开开心心就好,不用乖。”
鄂顺一会子没说话,埋头靠到他的胸膛,闷闷地说:“姜文焕,你会一直对我这么好吗?”
“嗯?”姜文焕低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他的头发:“你觉得我对你好吗?”
“唔——”鄂顺仔细想了想,仰起头看他,一双眼睛亮亮的:“有时候会惹我生气,但还是很好的…除了我父亲,还没有人对我这么好…”
姜文焕笑:“所以你把我当成父亲了?”
“……”鄂顺抿嘴,抬手打了他一下:“你就是故意惹我生气的…”
姜文焕摸摸他的后脑勺,带着笑意低声哄道:“岂敢岂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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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就快到姜文焕启程去边境的日子,入夜,正房里外都安静了,鄂顺轻手轻脚地掀开床幔点了烛火,披上披风拿着布袋和烛台出去,一开门,烛火险些被寒风吹灭,鄂顺护着火苗,哆哆嗦嗦地走到厢房,两个人还在扮不合,即便姜文焕说府里是东鲁带过来的亲信,大多信得过,鄂顺还是坚持要姜文焕睡在厢房。
门关着,从里头插了插梢,不然风一吹就开了。鄂顺站在门外,夜半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割人脸,有暖帘压着后背还能挡一挡,不知道姜文焕睡了没有,他轻轻敲门,没敢太用力。
不一会门就开了,姜文焕接过他的烛台,把人牵进来:“夜深了,怎么突然这时候过来?睡不着?”
屋里暖烘烘的,一下子吹散了身上的寒气,鄂顺没回答他的话,而是问:“我吵到你了吗?”
“没有。”姜文焕牵他到床边炭火前坐,双手捧起他的脸给他暖暖,鄂顺眨了眨眼,只感觉他的两只手心都是热乎的,不禁眯着眼上下蹭了蹭,姜文焕皱眉笑了下:“怎么像小猫崽?”
“…别乱说,”鄂顺总是被他无意识的话迷到,偏姜文焕一本正经,完全没意识到的样子,鄂顺瘪瘪嘴,歪头脱离他的手:“我有话问你。”
姜文焕笑了下:“我还以为是夫人想我了。”
鄂顺皱眉,羞赧地拍他的腿:“我问你正事,你好好听着…我问你,你那时候说半月,现在已经快到了半月了,具体是哪一日?”
“三日后。”姜文焕说,其实这事得掩人耳目,第二日夜半时就得悄无声息地出发,但姜文焕并不打算告诉鄂顺,分别场景以免徒增伤感,鄂顺只好好好待着,像平常一样无忧无虑就够了。
“这么快…”鄂顺嘴角往下瘪,眼眸也垂了下去:“三日后什么时辰?”
“还没定下。”
“那定下了你一定要告诉我。”
姜文焕握住他的手:“别担心,我很快回来。”
“你要平平安安回来,听到没有?”
“你会担心我吗?”
“我当然会担心了!”鄂顺立马说,又皱起眉:“你这是什么话?”
姜文焕笑着点了下头:“嗯,我会平安回来的。”
鄂顺把揣在怀里的布袋拿给他:“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姜文焕挑眉,认出这是鄂顺在青楼那天被他抓住还要带走的布袋。
“这个里面是油布,不会漏水的,你去了边境没有汤婆子用,用这个更方便,可以放胸口里,人家看不见,你偷偷暖和,也不丢脸。”
姜文焕看着手里的布袋子,一会才笑了下:“好,多谢夫人。”
“你也不要着凉。”
“不会的。”
“要吃饱饭。”
“会的。”
“要…”
“夫人。”
“你是不是嫌我啰嗦?”
“岂敢…”
除了那没什么感觉的八年,鄂顺还是第一次要跟姜文焕分开这么久,特别是归期不定更增加了不安,万一姜文焕一走又是八年怎么办,他这次如若能顺利回来,届时打起仗,像现在这样平静的日子又还剩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