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焕在玄关脱了鞋,又进洗手间洗了把脸,洗完出来了还没听见崇应彪的声响,暗道奇怪,掏出手机打了电话,却听到房间里的响铃,姜文焕从沙发上坐起来,往房间去:“你在家还不出声。”
“崇应彪,我跟你说话你听没听...”姜文焕看着眼前的一幕愣了一下,无语地抿了抿嘴,双手交叠抱胸倚靠在门边:“喂,就几天没做你有没有这么饥渴。”
崇应彪坐在书房电脑前,手握着已经完全勃起的粗长性器撸动着,暴起的青筋从手背延伸到小臂,褐色的肉棒上埋着跳动的脉络,崇应彪低头张着嘴喘息,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随着一声低吼,白浊股股射了出来。
“神经病,看片都能射...”姜文焕转身出去,留下一句:“记得收拾干净啊。”
咖啡机嗡嗡的工作,姜文焕双手撑在台面上等候,腰上突然多出一双手臂,崇应彪从背后将他揽住,下巴挂在他的肩上。
“收拾干净没有?”
“收了,你好啰嗦。”
“咖啡?”
“不要,喝吐了。”崇应彪手不安分地往下,解开他的扣子,刚想拉下拉链,手就被姜文焕用力打下去:“诶!”
“我不是让你禁欲吗,”姜文焕侧过头瞟了他一眼:“别打我主意。”
“我都看片解决了,哪有人结婚结成这样的!就差没分房睡了,”崇应彪低头埋进他的颈间,发丝贴着他的脖子蹭:“我不禁了,我要做。”
“不行,你自己答应我的。”姜文焕把萃取出来的咖啡液兑上准备好的冰水,送到嘴边抿了一口,又放下杯子慢慢转过身,单手勾住他的脖子,贴上去的唇瓣带着淡淡咖啡味,舌头伸出来就被吮住舔弄,崇应彪越亲越往前凑,还没过瘾姜文焕就往后退,拇指指腹抵主他索求的唇,被半路叫停的崇应彪表情有些不尽兴的迷茫和委屈。
“我早回家,你禁欲,可以亲可以抱,但不能做。”
“啧…”崇应彪烦躁的皱起眉:“亲也没亲爽啊。”
“再亲你又要不老实了,”姜文焕推开他,拿起杯子往沙发去:“今天有点累,不做饭了,你自己点外卖吧。”
崇应彪哦了一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姜文焕就像看着一只大白鹅,就在眼前偏偏吃不进嘴里,要是想强来还会被狠狠叼一口,一点办法都没。
晚上睡觉,崇应彪洗完澡掀开被子,大手揽住姜文焕的腰往衣服里伸,胸口紧贴着他的后背,低头深嗅他头发上清爽的洗发水味。
“嗯?”
“就抱,我又没干嘛。”崇应彪的声音闷闷的。
姜文焕无奈地笑了笑:“有那么难受吗?”
“嗯…”崇应彪下半身贴着他蹭,故意顶了顶,靠在他的耳边低低的气泡音震得姜文焕浑身都起鸡皮疙瘩:“老婆,好想干你。”
“不行。”姜文焕斩钉截铁。
“啊啊啊…”崇应彪抓心挠肝地搂紧他的腰,报复似的在他肩膀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嘶…你是狗吗?还咬人。”
崇应彪皱眉抱怨:“狗看得见的肉还能吃,我比狗还不如。”
姜文焕被他逗笑了,转过身对上那张瘪着嘴可怜又不满的表情,觉得有些可爱:“我用手帮你。”
崇应彪还是不爽:“我不要手,我要你。”
“我明天还要上班,太晚了。”
“你又不缺那点钱,大不了请一天假。”
“不行,有事要忙,”姜文焕哄着摸摸他的脸,给他顺毛似的,又伸出舌头凑上去舔了舔他的唇瓣:“那用嘴?要不要?”
“……”
姜文焕抬眼直视着他:“不要就没有了。”
“…要。”
姜文焕掀开被子,趴在他的腿间,崇应彪半坐起来,靠在床靠背上,看着姜文焕的手隔着他的睡裤摩挲他的性器,摸了两下就扯下衣服,把尚未抬头的性器从裤裆里掏出来三指捏着,低头含进嘴里吞吐,湿软的舌头上上下下地舔弄着柱身,舌尖又在吐出时抵着铃口盘旋打转,肉棒渐渐在刺激下精神起来,半勃的性器被舔得发亮,崇应彪气息加重,低头看着舔舐着他肉棒的姜文焕,忍不住大手抚上他的头顶。
姜文焕握着性器吐出来,抿着嘴上唇唇峰扺在龟头上轻蹭,张嘴含住一截又亲又嘬,厚实的唇瓣内侧掠过青筋遍布的表面,姜文焕感受着性器在他嘴里越来越大,龟头因为充血而变得紫红,顶端吐出些精水,被湿软的舌头卷进嘴里。
“真会舔…”
崇应彪张着嘴,发出爽到的闷哼,他伸手摁下姜文焕的头,迫使他吞到底,变大的肉棒已经不那么容易吞,姜文焕的喉咙被圆润硕大的龟头顶住,有些不自觉地发呕,喉口一动,反而贴着龟头让崇应彪更想顶进去。
“唔……”
姜文焕嘴巴被堵住,只能皱着眉发出唔唔声,他的技巧极好,即便如此也很快适应吞吐着肉棒,随崇应彪按着他顶弄,肉棒又硬又烫,撑得他嘴角发红,下巴都有些酸,吃到最底鼻尖能碰到崇应彪弯曲微硬的耻毛,他仿佛能闻到空气中散发的荷尔蒙气味。
“嗬…”崇应彪的喘息越来越重,下身开始主动顶弄着操他的嘴,姜文焕的眼角渗出生理性的眼泪,粗长的肉棒把脸颊顶得变形,挤进紧致湿热的喉道里操干,姜文焕快喘不过气,挣扎着吐出来,捂着脖子咳嗽,瞪了崇应彪一眼:“顶这么深…”
崇应彪笑了下,撑起身揽过他的脖子接吻,吮吸他的下唇又伸进去舔弄他的上颚,湿软的舌头交缠发出啧啧水声,口腔里每一处都被掠夺。
唇齿分离,姜文焕的嘴唇被亲得泛着水光,连唇周都淡淡发红,那双眼睛迷离的蒙着一层水雾,崇应彪伸手摸他眼角的痣,想操他的心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姜文焕低头瞟了一眼似乎因为涨大而晃动两下的肉柱,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光是看到嘴都酸了。
“剩下的你自己来吧。”
“哈?!”
姜文焕抹了把嘴:“你这样要什么时候才能射,我嘴巴很酸。”
“不是,那你也不能这样吧,给我弄醒了让我自己来,比不给我还难受。”崇应彪着急地皱起眉,一副有理没处说的样子。
“你看片都行,再去看一遍弄一次,”许是稍微有一点点过意不去,姜文焕起身跪在他胯部,捧起他的脸低头亲亲他的额头,又亲亲鼻尖,最后是嘴唇,抚摸小狗一样的手法抚摸他的头顶:“去书房,弄完记得清理,清理完再回来睡。”
“姜文焕!”崇应彪长呼口气,掐住他的腰盯着他,皱着眉往上看的眼神有些愤愤的委屈:“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姜文焕顿了顿,双手捏起他的不爽的小狗脸:“周末就做,随你处置。”
“但我现在…”
“讨价还价就没有了。”
“……”崇应彪咬牙瞪着他:“起开,我去书房了。”
“好乖。”姜文焕笑着摸摸他的脸,从他身上下来。
崇应彪坐在书房电脑前点开乏味的欧美区,完全没意思,身材不好,叫得不好听,扭得很僵硬,演得太假,再看他都要萎了。
手一滑点掉了网页,崇应彪更烦了,鼠标被烦躁地一拍,点进了D盘某个文件夹里,刚想叉掉,一个在各种归类好的命名文件里只有一个点的文件夹显得格外突出。
崇应彪皱了下眉,这电脑好像是姜文焕的,当初要买新的,但他说懒得迁文件,电脑又没坏,就不换了,那会崇应彪刚发现自己对姜文焕有心动的感觉,一边嘴硬一边照做。
好奇心的驱使下,崇应彪点开文件,里面是几段视频,一点开,在线预览占了大半屏,当时就不淡定了。
姜文焕没有露脸,但那个身形,那双拿着鞭子的手,修剪得干净的指甲,崇应彪一眼就认出来了。
姜文焕穿着衬衣,西装裤勾勒着他的腰臀,他的面前跪立着一个皮肤白皙全身赤裸的男孩,男孩的身形纤瘦精干,微张的唇瓣被咬得水红,乳头穿的钉子在紫色昏暗光线下闪着光,姜文焕绕着他走了两步,手上的流苏鞭慢条斯理地扫在男孩身体上,又突然落在他的胸口,仅此一下,男孩就甜腻地叫出了声。
姜文焕又先后在他身上用了几种不同的鞭子,其中一条软鞭的声音最好听,打在身上飒飒的响,嫩白的肉没一会就泛起红痕,明明是疼痛,男孩的前端却硬得滴水。
‘主人…主人…请您给我…’男孩抓着他的裤腿,乞求地看着他,长睫毛大眼睛,像个洋娃娃似的。
‘我允许你碰我了吗?’姜文焕挑起了男孩的下巴,熟悉的声音,比现在更冷一些,抬手一鞭,狠狠地抽了下去,男孩疼得叫出声,腰一软趴在了地上,姜文焕攥着鞭子扫到他的屁股:‘抬起来。’
男孩乖顺地抬起,姜文焕在一墙各种各样的假阳具中选了一个粉色的中号性器,很匹配男孩粉嫩的后穴,突然的插入措不及防,男孩的呻吟还没停下,震动就从身后袭来,让他更加疯狂。
男孩被姜文焕玩得浑身颤抖,痉挛不止,眼泪和口水一起流,崇应彪边看边撸,看着自己老婆不一样的一面欲火焚身,明明本人就在相隔不远的房间里,还要可怜兮兮的自己解决。
崇应彪想看姜文焕这个上位者变成下位者的样子,他想看到姜文焕露出像视频里的男孩一样,爽到失神的表情。
如果现在就买道具,周末应该能到。
-
崇应彪忙得晚了些,回家的时候玄关处已经放了姜文焕的鞋,他把西装外套扔到沙发上,转头进了书房,姜文焕果然在电脑前办公。
姜文焕头都没抬:“回来了。”
崇应彪嗯了一声,走到他面前,又绕到办公椅背后,电脑屏幕上姜文焕正认真地看着花花绿绿的股票走势图。
“你吃饭没有?就在这看。”崇应彪问。
姜文焕面无表情地点着鼠标:“等你回来一起吃。”
“你有心情做饭了?”
“没有,点外卖吧。”
“……”
姜文焕专注地点着电脑,过了一会意外的没听到崇应彪出声,便抬起头:“怎么了?”
“啊?什么怎么?”崇应彪闪躲着清了清嗓子,他总不能说脑子里想的全是这电脑昨天播的内容吧。
“你不说话,好奇怪,”姜文焕狐疑地皱起眉,转过椅子,牵起他的手:“是不是我没陪你,你不开心了?”
“没有…”崇应彪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不过你要回家能别看这个就最好。”
姜文焕笑了下,站起身伸了伸腰,顺手勾住他:“冰箱好像没什么东西了,要不要跟我去逛逛超市?”
“好啊…”
姜文焕凑上去在他嘴边啄了一下:“你开车。”
崇应彪别过脸,耳根有些红,嘀嘀咕咕地:“哪次出门不是我开车。”
姜文焕笑着:“辛苦崇总当我的专属司机。”
“切…”
姜文焕拍拍他的胳膊,两步先出去,走到边门时回头瞥了他一眼:“走了,老公。”
“啊?”崇应彪被这句话砸得懵懵的眨了眨眼,回过神来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大步跟上去,音调都藏不住的笑意:“姜文焕你刚喊我什么,没听清,再说一遍。”
“请问有会员卡吗?”
“没有。”
“好的,这边一共是147,我扫你。”
姜文焕看了眼旁边盯着收银台货架旁计生用品的崇应彪,无语地抿了抿嘴,抬手一拍他:“付钱。”
“啊?哦。”崇应彪掏出付款码,另一手拿起蓝色盒子看了一会又放下拿另一盒,那张生人勿近的脸皱起眉看向收银员:“诶。”
收银员被吓得一颤:“…是,你好。”
崇应彪中指和拇指捏着盒子,食指一勾让避孕套在他手里转了几圈:“这XL最大了?”
“是…是的。”
姜文焕闭眼低头捏了捏鼻梁,长呼口气:“把东西给我放回去,拎袋子,走。”
“哦。”
坐上车,崇应彪坐在驾驶座上,伸手把东西都放到后座,打转方向盘,还嘀咕:“现在小姑娘胆子都这么小,至于吗,说个话都不利索了。”
“不是她们胆子小,是你表情太凶了。”
就崇应彪那张看啥啥不爽,常年露出下三白的眼睛,不是在挑衅别人就是在挑衅别人的路上,愣是多帅都带着惹到他会被揍很惨的即视感,作为曾经的过来人,姜文焕深有体会,饶是现在听话了,在他面前才像只嘴硬心软又好哄的大狗。
“我有吗?”
“有,”姜文焕低头笑了笑:“你光是这张脸都够两个辅警转正了。”
“损我呢。”
“现在都能听出我损你了。”
“我又不是弱智,”崇应彪把车驶进车库:“家里套快没了,又要上网买。”
“对了,”姜文焕突然想起:“今天有个你的快递,还是保密发货,我帮你签收了。”
“快递?我没买…哦那个!你应该没拆吧?”
“没,怎么了?”姜文焕挑了挑眉:“你买了什么怕我知道?”
“也不是怕你知道…晚点再跟你说。”
吃饱喝足,姜文焕洗完澡出来,戴着半框眼镜坐在沙发上低头看书,崇应彪负责把碗筷收拾好扔进洗碗机后也去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就溜达着走过去,又坐到他身边紧挨着他。
过了好一阵,姜文焕继续看着书,头都没转:“有话说?”
“……”崇应彪舔了舔嘴唇:“明天周末了,你不用加班吧?”
姜文焕摇头:“我记得答应过你什么,周末会待在家里陪你。”
“好。”崇应彪扬起嘴角,凑过去挂在他身上,低头在他颈间深深嗅了一口,又抬起头:“老婆。”
姜文焕抬手翻了一页:“嗯。”
“你的味道跟平常不一样。”
“你还真是狗?”姜文焕皱眉笑了笑:“新买的沐浴露,好闻吗?”
崇应彪又埋进去:“一般。”
姜文焕动动肩膀:“那你走开。”
“不,”崇应彪揽紧了他,乖了一会又开始蹭。
姜文焕被拱得脖子痒,侧过脸看他:“崇应彪,你还记得刚结婚你躲我跟躲瘟神似的样子吗?”
“以前是以前…不能翻旧账。”
姜文焕把目光转回书上:“别动我了啊。”
崇应彪对于自己被一本书比下去表示十分的不爽:“别看了,看的什么比我还好看。”
姜文焕给他翻了个书皮,上面赫然地印着:尸变图鉴。
“……姜文焕我有时候越了解你越觉得你瘆得慌。”
“看看而已,又不是积累经验。”姜文焕转过头:“你还怕我拿你开涮?”
“不好说,万一哪天我睡着了你给我来一下。”
“怎么可能,”姜文焕轻笑一声,崇应彪刚松口气,又听他补充下半句:“要做也不会在家里做,太明显了。”
“……”
姜文焕听到他明显的咽口水声,笑得虎牙都露出来:“信啦?你好歹是我男人,这么没出息。”
“换别人我还真不怕,你我真觉得你干得出来,”崇应彪边说边抽走他的书倒扣在桌面上,又回身搂着他:“那个,我有事跟你商量…”
“什么事?”姜文焕挑了挑眉:“刚才就觉得你欲言又止。”
“你之前…我是说咱们结婚之前,你…”
“我?”
“你还真是上面那个?”
“……”姜文焕长长叹了口气,表情无语:“你犹豫这么久就是为了跟我确认这个?”
“不是不是…”
“我没有骗你,遇到你之前我一直是Top。”
崇应彪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那为什么遇到我之后就?”
“你别忘了第一晚是你喝醉强了我。”
“……不管,你不反抗你就是喜欢我。”
“你知道你有多重吗?”
“那后来你也没反抗过,也没喝醉啊,你为什么…”
姜文焕转头捏起他的脸:“因为爱上你了。”
“呃…”崇应彪愣愣地眨了眨眼,被这记直球打得脸红,偏偏姜文焕一副平静的样子,显得他更无措。
“虽然活一般,但胜在尺寸和持久,不过太久也不好。”
“……”崇应彪满腔的感动被一盆冷水浇灭了。
“还有什么想问的?”
“咳…”崇应彪清了清嗓子,眼神闪烁:“就是我前几天…看了你的电脑,有个文件夹,我点开看了。”
“然后呢?”姜文焕抬抬下巴示意他往下说。
“里面有些视频,你之前是s?”
姜文焕想了想,点头应下:“是,几年前玩过,当时的俱乐部的老板是我朋友,那些视频是他请我录制的会员专享,我负责调教,没有插入行为,而且有表演的成分。”
“哦…”
姜文焕牵起他的手:“吃醋了?还是不相信?”
“没有不相信,几年前的事有什么好吃醋的,”崇应彪闷哼一声:“再说你现在是我老婆…”
“嗯…”姜文焕若有所思地抬了抬眉,问:“你那天是看着那些弄射的?”
“啊。”
合理了,姜文焕把信息整合串联:“那个快递是你买的道具?你想玩?”
“……”崇应彪顿了顿,无瑕夸赞他惊人的推理能力:“可以吗?”
“可以,不过你没经验…”
“你教我。”
“不用教,我会引导你,”姜文焕低头笑了下:“反正你皮糙肉厚的。”
“姜文焕,我的意思是,我来玩你。”
崇应彪伸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姜文焕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欺压着倒到沙发上,崇应彪另一手往下探,拨开睡裤按住他的性器摩挲,舌头舔过饱满的唇肉,撬开他的口腔,唾液交缠作响,姜文焕被吻得情动,抬手勾住他的脖子迎合他。
分开时还小口小口喘着气,崇应彪揉着他的性器挑起嘴角,欠揍的表情:“老婆,你硬了。”
姜文焕扣下他的脖子,伸出舌头又亲一下,眼神瞟向他作怪的手:“这不都赖你吗。”
“你自己这么骚怎么能赖我,”崇应彪伸出裤子里的手摸上他的腰:“你明天不上班,我申请提前使用任意处置你的权利。”
“……”姜文焕抬起膝盖顶着他的胯下,抬眼看向他的眼睛,视线又扫到嘴边,姜文焕舔了舔嘴唇:“你想怎么处置我?”
崇应彪被他这几眼看得喉咙发干,站起身二话不说将他打横抱,姜文焕吓了一跳,搂紧他的脖子:“好好抱…”
崇应彪把他抱进房间放到床上,双臂撑起,似笑非笑:“我可是零基础,你要教我,怎么玩你。”
“我相信你会很有天赋的,主人。”
房间里的两人全身赤裸,姜文焕跪在地上,沾满润滑的后穴含着一颗没在运作的跳蛋,崇应彪坐在床边俯视着他,那箱道具被拆开倒在床上,其中有条漂亮的黑色皮绳,姜文焕注意到崇应彪的目光,却迟迟不见他有动作。
姜文焕在心里笑,无奈开口道:“绑我。”
“……”崇应彪拿起绳子,起身绕到姜文焕身后,看着主动并起来的两只手腕不知道怎么下手。
“留出十公分,绕几圈,穿过中间绑住再打结。”
崇应彪跟着指令照做。
“太松了,紧一点,再紧,好,可以了,打结。”
崇应彪看着绑得有模有样的绳子挑了挑眉,油然生出一股成就感,我果然是个天才。
“现在尽情做你想做的,主人,”姜文焕偏过头,极富诱惑力的声线:“我会教你怎么玩坏我。”
“我可是新手,”崇应彪扫视着他线条流畅的身体,又走到床边,挑了一把拍面较小的真皮马鞭,转身在他胸口掠过:“你要不要想个安全词?”
“随您处置,主…嗯…!”姜文焕后穴一紧,与他预料的不同,比起鞭挞,崇应彪先打开了跳蛋的开关,肉壁感受着跳蛋轻微的震感,震动停留在一处,震得久了便开始发麻。
崇应彪盯着他的胸口,鞭子在自己手臂上大概试了下力度,比起鞭头大的马鞭带来的短暂但剧烈的疼痛,拍面小的马鞭打在身上有后知后觉,火辣辣的痛感,崇应彪将拍面在他的乳头上刮来刮去,却故意不落下,让姜文焕心里生出已知又未知的恐惧,不知这既定的鞭挞会在何时实现,突然间的轻微的触碰都带着惊心的刺激。
“啊…”
鞭子落下,胸肉被打得动了动,姜文焕皱起眉,短促地叫出声,乳头被拍得立起来,他开始庆幸崇应彪选的鞭子是比较适合新手的类型。
胸口不一会就泛起红印,崇应彪把跳蛋震动调到最高,鞭子落在他的双乳,每一鞭都配合着后穴的刺激让他忍不住扭动,听着姜文焕阵阵叫声,崇应彪恶劣的想让他喘得更动听些。
下一秒,姜文焕的眼睛被眼罩蒙上,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只能通过房间里脚步声来判断另一个人的方位,视觉被蒙蔽,其他感官则更敏感。
“啊……”姜文焕红肿的乳头被温热的指腹捏住,两指用力地揉搓着往前拽,又麻又痛刺激着他的头皮,后穴的跳蛋随着肉壁蠕动在体内缓慢移动,不经意的碾过敏感点让姜文焕浑身一颤。
“啊…后…后面…嗯……”
“跪好,腰别软。”崇应彪一鞭打在他的腰上,疼得姜文焕弓起背,后穴的震动又马上让他软下去。
崇应彪俯身在他面前,抬手抚起他的后背,另一手摸到他泥泞的后穴,中指在穴口摁了摁,随之伸进去,刚进一个指节就被后穴咬住不放,崇应彪退出一些,紧接着是两根手指措不及防的进入。
“嗯…!”
指尖在湿软的后穴里摸到震动的跳蛋,崇应彪把手指插进去,推着跳蛋往前,凭借对这具身体的熟悉让它停在姜文焕的敏感点上,强烈的震动刺激,姜文焕大腿发抖,嘴里发出细细密密的喘息,身体控制不住的往前倾,恐慌中扺到了崇应彪温暖的怀里。
“都让你跪好了,跪也跪不好,”崇应彪的声音贴着他的耳畔,手指还在不停搅弄抠挖他的后穴:“不听话的狗要怎么罚?”
“哈啊…主…主人…嗯…”姜文焕嘴里吐出的热气喷在他的肩上,每个字都带着沉重的气声:“请…主人惩罚…嗯…惩罚我这只不听话的狗…”
崇应彪下腹一紧,把手指弯曲着抽出来,在穴壁内刮蹭而过,拿起丢在一旁的黑色假阳具,润滑液从上淋下去,淋得满满,顺着延到崇应彪的手臂,几滴掉落在地上,崇应彪一手拨开臀肉,一手将带着凸点的按摩棒抵在穴口戳,光是感受到这个龟头的尺寸,姜文焕都要倒吸一口冷气。
“不…嗯…等…等等…不能直接…”
“好吧,”崇应彪把假阳具拿开一些,姜文焕刚松口气,下一秒假阳具就顶了进去:“骗你的。”
“啊……!”姜文焕疼得绷直了背,张嘴急促地吐着气,穴口被阳具撑开,紧致的甬道被插得满满,上面的凸起磨着内壁,跳蛋因此被顶进更深处,姜文焕的大腿抖得更厉害,身体冒了一层汗,胸口也随着呼吸起伏。
崇应彪拿来了项圈,是皮质的,内侧有一圈软垫,软垫上还有绒毛,他问了朋友,这种不会戴得不舒服,项圈下还连着两条链子,链子尾端是两个带着小铃铛的乳夹。
崇应彪把项圈给他戴上,又拿起垂下胸口的链子,挺立在空气中的乳头似乎引诱着他快点夹上去,崇应彪用手指上下拨弄两下便捏着乳夹夹上去。
“啊…!嗯…啊…”姜文焕的呻吟因为乳头的疼痛而有了更大的起伏,崇应彪伸出舌头舔弄着可怜的另一边,充血红肿的乳头还未消下去就马上要承受更大的折磨。
即便能大概感知到他要做什么,无法看在眼里精确判断还是让姜文焕有一种等待凌迟的感觉,另一边不出意外地也被夹住,崇应彪看着他颤抖,饶有兴致地弹了弹乳夹,姜文焕的呻吟随着铃铛声一同响起。
崇应彪起身,把姜文焕绑得酸痛的两只手腕解开:“既然跪不好就爬好,贱狗。”
“是…主人…”姜文焕喘着气,膝盖跪着,双手撑着地板,后穴的阳具突然开始工作,让他腰下一软,趴了下去:“啊……哈啊…!”
崇应彪一次性把档位调到最大,猜到姜文焕受不住,假阳具露出的一截还在外面旋转扭动,可以想象后穴吃着的部分会被搅弄得何其刺激,假阳具在穴内震动,内壁蠕动让坚硬凸起的点频道震动着敏感处,跳蛋和按摩棒一起,姜文焕感觉身体抬不起来,快感一波波席卷全身,后穴被震得又麻又爽,前端的乳夹也因此晃动扯着乳头,姜文焕竟然从痛觉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你怎么什么都做不好,”崇应彪举起鞭子甩在他的臀肉上,姜文焕叫出声,腰背一塌屁股更抬起来,像只发情的狗。
崇应彪低笑一声:“扭得这么骚,是不是很爽?”
两瓣臀肉被打得发红,弹起肉浪,姜文焕呻吟不断,身体因为语言凌辱变得更淫荡,前端的性器硬得滴着水高高翘起,房间里弥漫着震动的嗡嗡声和鞭子落下的啪啪声。
鞭挞停下来,姜文焕趁着间隙喘口气,忍不住去碰硬得发胀的性器,没撸两下,后背就被踩住,姜文焕的胸膛措不及防地贴到地毯上。
“这么忍不住?我同意了吗?”
“对……对不起…主人…”
“做错了就要罚,骚货。”崇应彪抬起脚,紧接着姜文焕就听到打火机声,他皱紧眉头,心脏怦怦跳,蜡烛是很难掌控的道具,受伤的概率很大,姜文焕不由得恐慌起来,眼罩下的双眼已经被泪水浸湿。
“不…不可以…”姜文焕试图往前爬,却什么也看不到,不知该往哪个方向去。
崇应彪等待着蜡烛融化,蹲下身,手背侮辱般地轻拍他的脸:“你不是说要教我吗?好好教,要是出意外就要怪你自己了。”
“唔嗯…”
崇应彪瞟了一眼,他身后的按摩棒已经在晃动中吐出来一半,穴口被震得微微颤动,好不可怜,崇应彪舔了舔嘴唇,突然将按摩棒插到底又猛地抽出来,跳蛋被顶到更深,假阳具在碾过穴肉,敏感点被凸起震动一并刺激。
“啊…哈啊…!啊……!”
掉落在地上的按摩棒还在嗡嗡地扭动着,蜡烛融化得差不多,崇应彪偷摸在虎口上试了试温度,故意吓他:“你说我要怎么做?直接淋上去?”
“不可以…主人…”
“你有说不的权利吗?”崇应彪摸着他的脊背,未知的恐惧让他身体轻微的颤:“教我。”
“这是…低温蜡烛吗…”
崇应彪挑了挑眉:“不是,普通的香薰蜡烛,很香,要闻闻吗?”
姜文焕的鼻子闻到凑上来的香味和隐约的温度:“不…不行…!会烫伤…”
“你没有安全词,告诉我怎么做,疼不疼你自己说了算。”
姜文焕咬着嘴唇沉默一会才道:“拿…拿高一点…倾斜角度越大…滴得越快…先涂润滑油在…身上…可以用冷感的…会很刺激…”
“教得真好,”崇应彪嗤笑一声:“你果然比较适合当m啊…”
听到这句话,姜文焕心中耻辱,又隐隐升出莫名的快感,后背突然被冰冰凉凉的润滑淋上来,崇应彪的一只大手在他身上游离,一直将润滑涂满整个后背到大腿。
姜文焕感受到身体越来越热,不知道哪处会被滴下灼热,恐惧渐渐转化为不断拉升的期待和兴奋,崇应彪难以捉摸的下一步让他的感官更加敏感。
崇应彪举起蜡烛倒下,蜡液不好控制,滴在臀肉上的液体迅速地顺着滑落到大腿内侧,灼热感霎时扩散,配合冰凉的润滑,又冷又热阴晴不定的刺激蔓延全身。
红色的蜡液在白皙的腿肉上滑过的视觉冲击极大,姜文焕被刺激得大腿颤抖,前端竟然抖动着射了出来,要不是喘叫声太过甜腻,崇应彪差点要以为弄疼他了。
崇应彪看着这一幕重重喘了口气,俯身帮他撸了两下,又射出几股,白色的液体在地毯上留下痕迹。
“你倒是爽了…”
崇应彪把蜡烛放到一边,将润滑挤出更多淋在穴口,扶起硬得快爆的性器在两瓣臀肉之间磨蹭:“贱狗,想不想要?”
空虚的后穴感受到带着温度的肉棒,饥渴地收缩着,姜文焕主动往后蹭,湿软的穴口摩擦着炙热的阴茎:“想…想要…主人…操我…”
崇应彪舔了舔嘴唇,哪怕忍得痛苦也要逼他玩:“那你教我怎么做好了。”
“……”
见他不说话,崇应彪一手掐着他的腰窝一手扶着性器,龟头戳进去又退出来,反反复复,磨得姜文焕喘着气难耐地扭腰,崇应彪一手用力地拍他的臀肉:“晃什么晃,骚货。”
姜文焕咬着嘴唇,即便带着眼罩也回过头:“老公…”
“操…谁他妈让你这么叫的…”崇应彪再也忍不住,一挺身将粗长炙热的肉棒尽数没入流着水的小洞里。
姜文焕满足地呻吟,抬起腰臀迎合地凑上去任他抽插,跳蛋同时震动着穴壁和龟头,崇应彪爽得头皮发麻仿佛血液都回流,憋了许久的欲望在此刻爆发,崇应彪掐着他的腰猛烈地操干起来,肉棒在紧致的甬道里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姜文焕的敏感点被又顶又碾,爽得浑身打颤。
“哈啊……啊啊…太快了…主人…啊嗯…好深…别停……好…好棒…”姜文焕淫荡地叫着,身体随着崇应彪的顶撞前后摇晃,肉棒又快又狠得顶弄,将跳蛋推向为触及过的恐怖深度,前端在操干下又抬起头来。
“你他妈别叫这么浪…”崇应彪皱着眉低喘,抬手扇他的臀肉,后穴被顶得痉挛颤抖,仿佛要拓印出肉棒的形状,姜文焕浑身哆嗦,乳夹被顶得晃动拉扯着肿大的乳头,发出清脆的铃铛声。
肉棒被身下这张蠕动的小嘴不断吮吸,每次抽带都卷出些媚肉,又很快被随着捅进去,崇应彪干的激烈又凶狠,将忍了多天蓄势待发的精液灌进他的后穴深处。
“嗯啊……!”姜文焕尖叫着后背僵直,滚烫的精液射得又多又深,前端的性器也跟随着喷出一股又一股。
崇应彪缓了一会才把性器抽出来,合不拢的穴口潺潺流出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崇应彪拉着线,把埋在深处的跳蛋一并抽出,带出许多浓精,震动着的玩具再度碾过敏感点,姜文焕又因此抖了一下。
姜文焕虚脱地趴倒在地,没喘着匀过来一会,崇应彪就捞起他的身体,将他扔到床上,伸手摘掉了他的眼罩,姜文焕半合的眼睛糊满泪水,睫毛湿漉漉的变得一簇一簇,他的脸颊潮红,吐着舌尖像小狗散热一般急促地喘息着。
崇应彪俯身吮住他的舌头,亲吻他红嫩饱满的唇瓣,姜文焕无意识地迎合他,胸前的乳夹被压到,麻木地痛觉又被唤醒,他皱起眉,挣扎着推开他。
崇应彪松开唇瓣,往下叼住乳夹拉起来,红肿的乳头被撕扯般地阵阵刺痛,姜文焕呻吟着仰起了头,带着项圈的脖颈漂亮,身体感受着疼痛带来的快感,他从不知道自己有这方面的潜能有待开发。
崇应彪似是看出他表情里的爽,并不着急扯掉另一边,而是低头含住乳头,夹得久的乳粒哪怕是轻微的触碰都火辣辣的疼,更何况被厚实的舌肉反复的打转舔弄,姜文焕又痛又爽,不自觉地抱着他的头,把胸膛往他嘴里送。
“嗯…嗯啊……唔…”
崇应彪皱了下眉,报复地轻咬一口,姜文焕吃痛地尖叫出声,本就红肿的乳头此刻带着持续又剧烈的痛楚,眼泪也憋不住从眼睛里溢出来,看着他脆弱的样子,崇应彪心底的恶劣疯狂发散着想让他哭更多。
他抬起姜文焕的腿,嫩红的穴肉若隐若现,残留的淫水和精液染得亮晶晶的,崇应彪滚了滚喉结,将肉棒对准泥泞的小口一鼓作气地捅进去,高潮后的内壁回弹得快,穴内紧致起来的嫩肉一圈一圈地绞得肉棒又涨大几分。
“啊……哈啊…等…等等…呜…”
崇应彪不顾他的阻拦,把他的双腿都举起往下压,这个姿势一顶便能全数吃进去,又热又软的后穴不留丝毫间隙地包裹着肉棒,他发出闷重的喘息,又快又狠地顶弄着后穴,交合处的淫水沾湿了他的耻毛,发出激烈的啪啪声,肉棒插进深处搅拌着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发出咕叽咕叽的色情声音,空气中似乎都潮湿地散发着淫靡的腥臊味。
后穴被操得淫水四溅,肉棒操得狠厉,哪怕多少次姜文焕都被这深度顶得害怕,穴肉被反复捅得又疼又爽,崇应彪俯身含住他的乳头舔磨,乳晕仿佛都吸肿了些,下身还在不停耸动,他吐出乳粒与姜文焕接吻,堵住他叫个不停的小嘴,溢满房间的呻吟变成了唔唔声,舌头交缠在一起,崇应彪吻得太凶,姜文焕张得嘴角都痛,舌根也被亲得发酸,只能无助地抓着他的肩膀。
崇应彪起身,抓着他的双腿将他又拖近一些,下身紧紧贴合在一起,慢条斯理地退出来,只剩龟头还在里面,又突然地顶进去整根没入,完全没有规律,猜不准下一秒是快是慢是深是浅,姜文焕被接连的快感冲昏,双腿爽得直颤,泪水和口水都顺着流下来。
“不行…不…呜嗯…主人…求求您…慢点…啊…要坏了…”
“操…”
求饶的话反而拨撩起他的欲望,崇应彪近乎粗暴地顶弄把臀肉撞得发红,狰狞的肉棒镀了一层晶莹的水光在穴口猛烈地进出,带出的穴肉被操得烂红,姜文焕脸颊红透,被顶得两眼翻白,喉底说不清的的话被顶的稀碎,除了呻吟,判断不出在说什么。
“贱狗…咬得这么紧,你要夹死我…”崇应彪平常说话就带着一股痞气,此刻染上情欲的沙哑声线更添一分性感,听得姜文焕浑身都酥酥麻麻的,他努力抬眼从泪光中看清眼前的人,他的额头冒了一层汗,身上的肌肉隆起,精壮有力的小臂暴起青筋,眼里翻涌着因他而起的欲望,帅得要命。
姜文焕被淹没在无尽的快感里,双腿发软被顶得挂不住,崇应彪低头咬开了另一边的乳夹,两颗肿起的红豆泛着刺刺的痛感,肉棒劈开甬道仿佛要烙进他的身体,下体被顶得潮湿阵痛,姜文焕崩溃地哭喊着,眼泪掉个不停,他此刻真觉得自己有可能被崇应彪操死在这张床上。
感受到他抓着床单企图往后退,崇应彪拽着他的大腿把他拉回来,脉络分明的炙热肉棒惩罚似的大大插进他的身体里,姜文焕眼前都闪过白光,快感如疾风骤雨,前身泛起折磨人的酸胀感,他想告诉崇应彪自己要射了,可是他操得太快,喉咙里除了呻吟什么都发不出。
随着前身抖动着射精,后穴泛起高潮后的痉挛,将肉棒吸得更近,淫水在体内被打拌得噗呲噗呲,龟头被蠕动收紧的肉壁吸得快射,崇应彪蹙眉咬牙,抓着他的腰疯狂耸动,穴口的水被打成白沫,姜文焕心下慌乱,下身射不出东西却仍旧被铺天盖地的快感弄得酸胀难忍,一股尿意袭来,他大腿抽搐,崇应彪掐住他的脖子,力道让他处在窒息边缘,翻着白眼,口水眼泪齐流,绝妙的表情。
崇应彪凶狠猛烈得刺穿他发红肿起的小洞,在一声低吼后再次内射在肉穴深处,滚烫的精液灌进他的身体里,仿佛摇晃都能听到水声,姜文焕弓起背仰起脖颈,崇应彪松开的手让他瞬间得到氧气的同时也呻吟着尿了出来,大腿抽搐着,淡黄色的尿液喷了满床,身体和后背都染上骚味。
姜文焕双腿痉挛颤抖,眼眶发红双眼也失神,嘴唇泛着水光,口水从嘴角流下,胸口和臀肉都红,他虚脱地喘息,没有一丝力气。
崇应彪舔了舔嘴唇,满意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俯身在姜文焕的嘴边亲了亲:“老婆,你被我操尿了。”
姜文焕瞪了他一眼,没什么杀伤力。
第二天清晨的客房里,没拉好的窗帘缝隙里透进一缕阳光,姜文焕无意识地把头往下埋,被崇应彪哼唧着搂紧,乳头贴到他的胸膛时还在隐隐作痛,姜文焕一下子就醒了大半,皱着眉想推开他,手臂却使不上多少力,一动浑身都酸痛。
姜文焕越想越气,抬手扇了他一巴掌,愠声:“崇应彪,给我起开!”
“啧…”崇应彪不爽地蹙起眉,未散尽地起床气让他一脸凶相,迷糊睁开眼看清了面前的脸,紧皱的眉头缓慢舒展开,换成委屈的带着困意的脸:“干嘛打我啊…”
姜文焕抬手推他:“起来。”
“不起,”崇应彪揽紧他的腰抓了一把,赤裸的身体贴在一块,他勾起嘴角,故意蹭了蹭:“除非有晨练,我就起。”
“怎么有你怎么不要脸的人…”
“不要脸也是你男人。”
“崇应彪,痛。”
“啊?”
“我痛。”
“哪啊?我给你揉揉。”崇应彪起身从床上弹起来,掀开被子,身上的痕迹消了大半,除了乳头是玩得有点狠外,看起来还是干干净净的,能不干净吗,昨晚光是洗澡就折腾到后半夜,给他安置好,崇应彪再简单收拾完东西,躺上床天都快蒙蒙亮了。
“骗你的。”姜文焕坐起身掀开被子,要是告诉他自己酸得大腿都哆嗦,这狗尾巴不得翘上天了。
“你真没事?是不是太过了?蜡烛?他跟我保证不会烫伤的,难道那孙子骗我,进口货这么不靠谱?”
“没有,就是有点酸。”姜文焕低头看了一眼胸口,怪不得疼呢,都破皮了。
崇应彪也随着他的视线看去,有些心虚地低下头避开眼神:“我太没轻没重了,一会我去给你买药…”
“……”姜文焕看他一脸认错的样子觉得好笑,好像跟昨晚那个不是一个人似的:“下次还来吗?”
崇应彪顿了一秒,能说还来吗,不能吧,这不惹人生气的吗,短暂脑内风暴后违背本心地摇了摇头。
姜文焕嗤笑一声,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可是我觉得你很有天赋。”
“呃…”崇应彪抬头懵懵地眨了眨眼:“…什么意思啊?”
“……”姜文焕挑了挑眉:“饿了的意思,你给我做饭吧。”
“啊?可是…我不会啊。”
“不会就学,早餐多简单,快去。”
“哦…”
看着崇应彪不情不愿走出去的背影,姜文焕才慢慢下床扶着墙壁去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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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你他妈那玩意不跟我说绝对靠谱吗?怎么我朋友用了另一个还说疼。”
“不是彪哥,你朋友试过温度了吗,这最新的黑科技,比一般低温蜡烛还低呢,新手都好控制的呀,你不说你朋友有人指导的嘛?”
“……你,你他妈的别管。”
“有人指导不应该啊,那个指导的s不专业?”
“放你的屁,比你还专业。”
“那怎么会…”
“他是挨操的那个行了不,蜡烛用他身上的。”
“蜡烛用s身上?!”
“咋了?这玩意还有排异啊,s不能用。”
“不是…一个s给人心甘情愿这么玩??”
“啊,咋了,你这么惊讶干嘛,s被虐意味着啥?”
“你朋友身上有啥那人的把柄啊,一般s哪会给人玩啊。”
“没有,他俩…他俩是情侣。”
“我去…爱惨了吧这是。”
“嗯…这话说的没毛病。”
“彪哥,你这声听着怎么这么荡漾。”
“咳…荡你妈,滚,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