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我们再讨论这个问题,现在…有更要紧的。”姜文焕起身,掐着他的大腿将他拖近,手指刮蹭刚刚射出来的精液抹到穴口充当润滑,没有预兆地伸进一根手指,很紧,不像是有稳定性生活的人,姜文焕稍微满意了一些,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屈起手指摸索,他的记忆力一向很好,很快就找到。
“啊…!”敏感点被狠狠一戳,鄂顺反应很大地抖了一下,找对地方,姜文焕变本加厉地刮蹭,骨节分明的手指抽送得越来越快,穴道里肠液混着精液磨出咕叽咕叽的声响,鄂顺被几根手指奸得汁水横流,阴茎再次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手指突然抽离,他还以为姜文焕又要逼他说什么话的时候听到拉链拉下的声音。
下一秒,姜文焕掏出涨得猩红的性器,抵在穴口,缓慢又坚定地整根插入。
“哈……”鄂顺发出绵长的呻吟,穴口被撑到极致,每丝褶皱都被抻平,肚子里涨得厉害,恍惚他都要以为姜文焕捅到他胃里了。
“好涨…先、先不要…”鄂顺伸手用指尖抵住他的腹部:“不要动…出去一点…”
姜文焕听他的话缓缓抽出,抽到一半,鄂顺的呼吸平稳了点,又猛地顶进去。
“呃啊…!”
硕大的冠头擦过肉壁,甚至不需要刻意寻找就能碾过略微凸起的前列腺,鄂顺还来不及说什么,姜文焕便粗暴地抽插起来,大开大合直进直出,很久没做过的后穴哪怕经过扩张也难以承受这样尺寸的阴茎,痛…鄂顺被勾起那晚的记忆,皱着眉挣扎着侧过身,一条腿却被抓住,姜文焕掐着鄂顺的大腿,白花花的大腿肉从指间溢出,他把鄂顺的腿折起来用手臂环住侧着干他,有力的腰胯砰砰撞击着弹性十足的臀肉,鄂顺完全无法挣脱,只能被迫承受。
“操…畜牲…啊……”鄂顺整个身体被顶得一上一下晃动个不停,畜牲骂的主要是姜文焕长的那根驴马玩意,又热又硬,粗得快把他撑坏了。
穴口的淫液被高速的拍打撞成粘稠色情的白浆,糊在交合处顺着往下流,高热的肠肉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紧紧裹着粗长的性器,让姜文焕感觉像泡在温泉里,爽到眉头都皱起来。
“轻点…轻点…哈啊…不要一直顶…那里…唔…”鄂顺腿根颤抖,每次出声都不受控制地带上呻吟,姜文焕粗暴地攻击他的敏感点,阴茎上的脉络刮蹭摩擦着肉壁,穴口被磨得红肿发热,不由自主地像呼吸一样一开一合地吞吃着性器。
姜文焕动作凶狠,像是发泄什么,粗大可怖的性器在雪白的股间进出隐没,他牵起鄂顺的手让他摸黏糊糊湿淋淋的交合处,摸到穴口边缘的鄂顺对自己的洞被撑得多大有了更清晰的认知,他皮肤白,一红起来就特别明显,现在从脸到脖子都是红的,姜文焕可以猜出他衬衫下的皮肤也一定浮了一层薄粉。
“我不喜欢用太下流的词汇,但你现在确实…”姜文焕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性器在肉穴里涨大一圈:“像个骚货。”
目光停留在挺翘的臀瓣上,正被他撞得肉浪翻飞,一抖一抖的,很可爱很吸引人,就是太白净了。姜文焕抬起手,掌心挥出一道劲风,狠狠地打下去,发出清脆的响声。
“啊!!”鄂顺尖叫出声,后穴因为疼痛而夹紧,姜文焕皱了皱眉,紧随其后的是第二个巴掌,白嫩的臀肉顿时出现红通通的掌印,尖锐的疼痛后是火辣辣的灼烧感,饱满的臀肉肥嘟嘟地肿起来,像个熟透的水蜜桃。
姜文焕接连扇了几巴掌,扇到臀肉都在微微发抖,鄂顺哭起来,眼泪糊了整张脸,扭动着不让他打,但无济于事。
“呜呜…姜文焕你这个混蛋…!你凭什么打我…啊…!”边挨打边挨操的鄂顺觉得委屈至极,但早就被操没了力气。
疼痛和快感如同触电一般,鄂顺滚圆的脚趾抓着蜷起,小腹被顶得一阵阵地痉挛,肠道自主地收缩绞紧,姜文焕仍旧暴虐地鞭挞着湿软紧致的穴肉,囊袋啪啪地打在臀肉上,粗大的阴茎狠得似乎要把穴肉捣烂,他喘息粗重,额头冒了层薄汗,颧骨微红,浸满情欲的眼神性感得要命。
“如果你想让我心软…就不应该这么说话。”
“混蛋…你这个混蛋…!王八…啊啊…不行…那里…!我要…别…!!”鄂顺小腹抽搐,后穴的嫩肉一层层地蠕动痉挛,吸缩着穴里的阴茎,他仰起头,下颚紧绷,发出高亢的呻吟,在猛烈强悍的撞击下射了出来。
“嗯……”姜文焕被夹得眯眼,咬着牙冲刺,龟头顶进最深处,在肠道里激射灌满,腥臊的精液冲刷着内壁,鄂顺翻着白眼浑身颤抖,到姜文焕把性器抽出来还在时不时地抽搐,后穴被操成合不拢的外翻肉洞,淫靡的白精从穴口吐出来……
姜文焕抽了几张纸巾给他简单擦拭了两下,过了几分钟,也可能是十几分钟,姜文焕从房间去浴室后再回来,问他准备好洗澡了没有。
鄂顺已经没那么虚脱了,撑着床坐起来,看到衣冠楚楚的姜文焕,只比今晚上在展会看到他的时候少了件西装外套,白色衬衫手臂上戴着黑色哑光的皮质袖箍,因为双手交叠显得肌肉更加鼓胀,他甚至连领带和手表都没有摘,成熟禁欲,完全看不出刚刚在房间里干柴烈火跟他干了一炮。再看看自己,鞋子裤子在地上,衬衫皱皱巴巴,领口都翘起来了,腿一动还能感受到穴口肿起来肉嘟嘟的异样感。
操,好不爽。
鄂顺看都不看他,尽管站起来两条腿都还有点虚浮,精液顺着腿根流下,鄂顺一顿,稳住自己快步走进浴室,用巨大的关门声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浴缸里已经放好了水,鄂顺伸手拨了一下,是他的喜好,比正常温水更低一点,他怕烫,冬天也改不了的毛病。脱掉了身上的衣物,先在淋浴区把体内的精液抠出来,姜文焕射得太深,弄了好半天才干净,泡进浴缸里,鄂顺烦躁地叹了口气,怎么稀里糊涂就跟姜文焕睡了,事后才来后悔,窝窝囊囊的,还有姜文焕那句'结束后我们再讨论'也让他惴惴不安,他会说什么,他又要怎么回答,鄂顺全部没想好,脑子里一团乱。
他不是小孩子了,怎么也一时冲动犯了这种错,和前任纠缠在一起什么的。
鄂顺泡了很久,期间添了几次热水,直到门被叩了两下,鄂顺如梦初醒般地从浴缸里坐起来,清了清嗓子:“干什么?”
“不要洗太久。”姜文焕说完,浴室里的排气扇开始运作,水雾一点一点被吸走,浴室各项开关都在外面,因为鄂顺总忘记开排气扇,又喜欢泡澡泡很久,一进浴缸就懒得起来,也不怕缺氧窒息,这栋房子装修的时候就特地嘱咐了人从上到下哪个卫生间都这么装。
“知道了。”鄂顺随意地应了一声,确实泡得有点久,手指都皱了,他不情不愿地起来,拖拖拉拉地擦干自己,才发觉他没有衣服。
在浴室里踌躇了几步,鄂顺锁定了架子上的浴巾,总之先出去总比在浴室里喊好一点。围好了浴巾,鄂顺一打开门,发现床上已经放着叠好的一套家居服,最上方还放着一盒未拆封的一次性内裤,房间里没有其他人,甚至门也关好了,他可以放心在里面换好衣服再出去。
什么嘛,也不说一声…
鄂顺慢吞吞地换好衣服,袖子有点长,但不碍事。他打开门,姜文焕正坐在客厅沙发上,双腿交叠,鼻梁上挂着金丝眼镜,捧着笔电不知道在看什么,八成是工作。
姜文焕听到开门的声响便转过头,上下扫了鄂顺一眼,没事人一样地开口:“洗好了。”
“…嗯。”鄂顺点了下头,在思考自己要不要现在打车走,留宿在这未免不合适。
姜文焕把腿上的笔电合上放到一旁,站起身:“过来吃点东西,我煮了馄饨。”
“不用了,我不饿,还是先…”鄂顺话说一半就被肚子里的咕咕声打断了:“……”
靠…晚餐那顿西餐他压根没吃多少,怎么偏偏现在…
姜文焕又看了他一眼:“过来吧,已经煮好了。”
“…”鄂顺这会不好说什么了,亦步亦趋地跟过去。他还想馄饨会不会是姜文焕自己包的,他之前吃过,姜文焕做饭很有一手,要是说姜文焕有什么最值得他留恋且找不到替代的,应该是他的厨艺。工作忙成这样,读书的时候学习又那么好,都不知道饭是什么时候学的,鄂顺以前随口问他的时候姜文焕只说看看视频就学会了,气人的回答。
鄂顺走到餐桌前坐下,一碗冒着热气的馄饨在面前,汤里飘着几个葱花,但是小馄饨们长得很流水线,一看就是速冻的。也对,姜文焕现在工作这么忙,哪有时间自己包馄饨。
工作?对,他还有任务在身!
鄂顺抬起头,突兀地问:“你们公司是不是在争取城北那块地?”
等等,是不是有点太直白了,靠,他肯定是脑子生锈了才会这么问。
坐在他对面的姜文焕抬了下眼,又低下头拿起勺子,声音冷淡:“现在不是谈公事的时间。”
“……”鄂顺皱起眉,再怎么说他们也刚刚做了那么亲密的事,怎么现在拔屌就不认人了,鄂顺抿了抿嘴,道:“姜文焕,好歹刚刚我们也…”还没说完,姜文焕再次抬起头看着他,鄂顺被盯得声音发虚:“随便聊聊都不行么…”
姜文焕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你把今晚当成换取商业信息的交易?”
鄂顺这下明白他的意思了,好像…确实有那么点不道德,显得像他嫖了姜大总裁“我不是…”
姜文焕直接打断他:“先吃东西。”
“哦…”
鄂顺食不知味,总担心姜文焕会突然问什么,现在时候也不早了,他到底要不要走,就算要走也要跟姜文焕说一声吧。
鄂顺偷偷抬眼,餐桌上方悬着暖黄色的灯,姜文焕的脸被光线映衬得很柔和,上次他们这么平静地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是什么时候?久到记不清了,想到这,鄂顺莫名涌起一阵心酸,抿了抿嘴继续低头吃饭。
安静地吃完,鄂顺抽了张纸巾拭口,肚子吃饱满足多了,他发现姜文焕也吃完了,正看着他。
“现在可以聊了。”姜文焕说。
鄂顺莫名地紧张起来:“…嗯,聊。不过应该是我先问你。”
姜文焕把面前的碗拿到一边,十指交叉放在桌面上:“你问。”
鄂顺沉默几秒,抬头跟他对视:“为什么这么做。”
“什么。”
“今晚。为什么带我走,为什么要跟我做,我们已经分手了,这样不对。”
“我也问你,我们已经分手了,你又为什么吻我?”
鄂顺抿了抿唇,他怕的就是这个问题:“因为…当时的情况……”要说情不自禁么,也有点暧昧。
“怎么。”姜文焕等待着他的答案,像是等待着猎物落入陷阱。
鄂顺猛然醒悟过来,差点被他带沟里:“是你先对我做什么,我才那样的,不能证明什么。”
“好吧。”姜文焕抬眉,点下了头:“你想问城北的地。”
“呃,嗯。”
“是有打算。”
鄂顺清了清嗓子:“据我所知,姜氏要这块地是为了再开发一片楼盘,但这块地对楼盘开发来说面积难道不小么?相比之下,东临那片待开发的地皮是不是更方便贵司施展手脚?”
姜文焕嗯了一声:“很有道理。”
鄂顺知道他没那么好对付,轻呼了口气:“所以。”
“城北的地不是姜氏的,是政府的,谁都有可能接手。”
“……”就知道。鄂顺深呼吸一口:“既然你也认同东临的地更适合你们,城北的是不是能高抬贵手?”
“鄂氏完全有能力竞争,大家各凭本事。”
鄂顺沉默两秒,点头:“当然,不就是比谁钱多吗,姜氏有多大把握拿下呢?”
鄂顺目光灼灼地和他对视,电光火石间,他屏住呼吸期待从姜文焕嘴里套出什么,不成想下一秒姜文焕便垂眸错开眼神,道:“现在是私人时间。”
操!不是他先提的吗!
鄂顺咬紧牙关,恨不能当场掀桌子。
“不过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姜文焕抬眼看他:“可以跟我的助理预约一次见面,在公司里。”
鄂顺稍微冷静了点,直接问:“你会把我想知道的告诉我吗?”
姜文焕勾唇低笑一声:“如果你失去这次机会,很可能什么都无法得到。”他站起身:“东西会有阿姨收拾,你在一楼休息,我上二楼。晚安。”
晚你奶奶的士多啤梨啊…鄂顺眼里的脏话都快飙出来,眼睁睁看着姜文焕上楼,他坐在原地发了会呆,不对啊,他这半天下来啥也没问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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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鄂顺起了个大早打车从姜文焕家逃离到公司,特地掐准了姜文焕早上健身的时间,可以避免跟他见到面。
坐在办公室里,鄂顺用钢笔戳着自己的下巴,犹豫该不该跟姜文焕联系,好像不联系也不行吧…
“呼——”鄂顺深呼吸一口,拿起手机,周助理的微信一直躺在他的微信列表里,既然姜文焕说找助理约,那找周助也没问题吧。
同一时间的另一端,姜文焕手机震了两下,周助理发了一张聊天截图,并请示他该如何回复。
姜文焕勾唇,回:排最早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