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加速到某高级会所,一楼是酒吧,二楼有包厢,三楼更方便,是房间。进来后鄂顺就被吵得听不到手机铃声,他挤开人群往里走,想上楼去,起码二楼会安静很多,姜文焕也大概率是在上面。
“不好意思让让,不好意思,借过…”鄂顺皱着眉轻轻推开周遭的人,前面的人转过身,却一下推不开了,鄂顺一抬头,发现面前的人站着看他,嘴角带笑,昏暗的灯光下能映照出高挺的鼻梁,没有要移开的意思。
“小哥哥,一起玩玩?”
“…”鄂顺被油得一跟头,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但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不能跟无谓的人多耗:“不了,我找人,麻烦让让。”
鄂顺想侧过身从旁边过去,手臂却被对方抓住,那人说:“别介呀,喝一杯呗。”
鄂顺长长叹了口气,抬眼盯着他:“放手,给你三秒。”
“呃…”突然转变的语气和神态让男人愣了一下,但又很快因为找到对胃口的小野猫笑起来,他另一只手抚上鄂顺的脸颊,态度轻佻:“脾气这么大呢。”
鄂顺咬牙,抬手抓住他的手指往后用力地掰,酒吧即使响着震耳欲聋的音乐,这边的尖叫哀嚎还是引起了部分人的注意。
“他妈的!老子…!”男人正气急败坏地举起另一只手,那只被抓着的手又被更用力地往下掰,疼得他龇牙咧嘴,嘴里骂着污言秽语,似乎是同卡座的人注意到这,还认出了南都的小霸王鄂顺,赶紧过来拉住那人,在他耳边说什么后识趣地拉着那人给鄂顺弯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鄂少,您大人有大量,就当给我个面子…”
“你有个屁面子!你他妈又是谁啊?”鄂顺不爽地喊。
“是是是…”自己跟鄂顺喝过几次酒还一起摇过骰子呢,竟然一点也没被记住。
“妈的,没卸了你胳膊是老子今天有事,还他妈跟我老子上了。”鄂顺啐了一口,在身后奉承的几句'是是是'里快步往里走去。
楼梯两阶作一步,安静了鄂顺才想起拿起手机,周助理打了几个电话,消息上说在二楼卫生间,鄂顺找到卫生间去,周助理正扶着姜文焕在洗手台上洗脸,姜文焕紧皱着眉,颧骨泛红,一副痛苦又隐忍的表情。
周助理看到鄂顺像看到救星一般:“鄂少爷,您总算来了。”
“姜文焕,你怎么样?”鄂顺赶紧到另一边扶住姜文焕,姜文焕下巴的水滴落到洗手池里,抬头看了一眼他一眼,眉头更紧,哑着声回应他:“没事…”
“姜总没什么大事,就是那个药…”周助理欲言又止,啧了一声:“他们做事太脏了。”
“那现在怎么办?你跟我一块把他扛出去?”
“楼下人多眼杂,他们估计是计划好的…”
“那怎么办?”鄂顺一着急,声音都有点儿大。
“楼上,楼上有房间。”周助理赶紧说,他知道他俩是名义夫妻,关系不好,不过鄂顺愿意来,说不定…
“那就别废话了,搭把手。”鄂顺一把扛起姜文焕的一只手臂。
周助理帮忙,走出走廊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鄂少爷,您在这等我一下,我去那边服务台拿房卡,本来没打算留下,一开始就没拿。”
鄂顺点头:“快点啊。”
一个男人压在身上还是挺重的,鄂顺能感受到姜文焕有在支撑自己,但依旧很重。他低头看姜文焕的脸,下一秒姜文焕就转头靠在他的脖颈上,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皮肤,手也揽上他的腰,一下子靠得太近,鄂顺身体一僵,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酒精和香水混合的味道,还有嘴唇和隔着布料后腰上的手的温度,他明确地感受到姜文焕很热,身体像着火一样烫。
似乎有什么在角落闪了一下,鄂顺皱着眉看去,走廊里空空如也,随后周助理拿着房卡跑过来,帮忙接过姜文焕的一只手臂,鄂顺也就无心想那转瞬一逝的什么东西了。
姜文焕被放到房间大床上,周助理退后一步,微微颔首:“鄂少爷,姜总就麻烦您照顾了。”
“我…”鄂顺无措地眨眨眼,他只想着让姜文焕别在外面待着,起码到个舒服的地,他也知道周助理嘴里的药是什么,可他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那么,我先下班了。”周助理说完,赶紧退出去关上了门。
“诶…!”鄂顺半空中举着的手最终只能无奈放下,人家都说下班了总不好留了。他转头看床上的姜文焕,他喘息很急,胸膛起伏,仰着脖子,耸立的喉结不时地滑动。
领带勒吗…?
鄂顺咽了咽口水,走上前探着身子想帮他解开,可斜得太过不平衡,差点倒下去,幸好手撑住了,可一只手怎么解被姜文焕扯得乱七八糟的领带。他深呼吸一口,像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脱了鞋跨坐上去,俯身把领带拉大了直接从他头上套出去,又一颗一颗把那扣得规整的扣子解开。
姜文焕喘着粗气,皱着眉,只觉得喉咙干燥异常,却不是因为渴的:“热…”
“我给你脱我给你脱,你好好躺着。”鄂顺敞开他的衬衫,肌肉垒块的躯体上已经冒了层薄薄的汗,甚至胸口都有些泛红:“你要不要洗个澡啊?能听见我说话吗?姜文焕?”
姜文焕眼神迷离,没有第一时间回答,鄂顺看他从脸红到脖子,想翻身下去给他开瓶矿泉水,刚抬起来,腰却被两只手钳着坐下去,这下不要紧,不偏不倚坐对位置了,鄂顺一下就感受到屁股底下那块存在感过分强烈的凸起,气势汹汹地顶着他的臀瓣。
姜文焕的身体几乎是本能地挺动起来,这个动作让鄂顺的脑子瞬间宕机,牙缝里吐出的话磕磕巴巴:“你干嘛姜文焕,你你、你别啊,我还没准备好…”
不知道刚刚昏沉的人是哪来的力气,鄂顺拿不开他的手,几下费劲站起来又被按回去。而感受到对方挣扎的姜文焕干脆把他翻过来,鄂顺被压到床上的时候还是懵的,看到面前笼罩着他的男人,面容俊朗,被却情欲折磨得难以忍耐,还有空分心夸一句:“真性感…”
姜文焕感觉身体很热,而鄂顺的体温相比之下却凉得令人愉快,让他忍不住靠近。他像野兽一般弓着背俯下身,威胁地抵在猎物的动脉上磨蹭,鄂顺被蹭得脖子痒痒,缩着脖子躲,抬手挡他的肩膀,总感觉他摇摇晃晃的,鄂顺又不敢真的用力推开。
“别…你冷静一点,姜文焕…!”
“不要拒绝我…”姜文焕的声音贴着他的耳畔,沉得像醇厚的酒。
鄂顺都在想姜文焕是不是有什么魔法,不然他怎么会因为他一句话就浑身酥麻双腿发软,一点推拒的力气都被抽干。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鄂顺瞬间清醒,用力捏着姜文焕的肩膀辨认门外的声音,那是一道尖利娇俏的女声:“姜总,他们说你不舒服,需不需要我进去帮您?”
每个字后边都带着波浪号似的,鄂顺猛地蹙眉,好家伙有备而来,这是想往姜文焕身边送人啊。
“操…”鄂顺低低地骂了一声,手也不拦着了,干脆搂住姜文焕的脖子,大声地喘叫起来:“啊…!慢点脱…姜总,您也太着急了…!”
门外停顿了一会,地板被恼怒地跺了一脚,随后是高跟鞋快步离开,越来越弱的声音。
哼…跟我斗,嫩着呢。鄂顺长长一叹,裤子却在下一秒被扯下来,鄂顺瞪大眼睛,赶紧抓住裤头:“诶!!”
姜文焕停下来,恍惚中他的瞳孔似乎都变成暗红色了,鄂顺被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突然紧张得手心冒汗,眼睛都不敢往别处移,最后纠结半天,只确认一般地问:“姜文焕,我是鄂顺,你看清楚,知不知道我是谁?”
不知道是酒精还是药物,亦或者都有,姜文焕迟钝了一些,一秒后点头:“我老婆。”
鄂顺有种心口被狠狠射上一箭的感觉,靠,上就上吧…认了…
下摆被火热的大手撩起,或许是过分紧张,鄂顺只是被触碰就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浑身像被火燎了似的,姜文焕的体温感染着他,让他也不自觉地呼吸粗重起来。鄂顺咬着嘴唇,别过脸把半张脸都藏进被子里不敢看他。
上衣已经被撩到胸膛往上,姜文焕略微粗糙的指腹揉碾着胸口那颗粉嫩的茱萸,鄂顺皱紧眉头,怪异的感觉传遍全身,他的乳头有这么敏感吗,男人被碰这里也会舒服吗,还是因为是姜文焕所以才…
药物和酒精的双重加持还不够,鄂顺刚刚那一通叫床让姜文焕硬得更疼了,胯下那一包顶得像即将冲破掣肘的野兽,他胡乱地扯下鄂顺宽松的裤子,鄂顺来得急,睡衣都没换,倒是方便了姜文焕,精瘦的身体大半赤裸,在顶灯照耀下几乎白得反光,犹如上等的羊脂玉,线条却是流畅纤细,透着健康的力量感。
或许是太白了,乳头和性器都青涩得很,是淡淡的肉粉色,连毛发颜色都不深。姜文焕气血上涌,嘴唇都变得干燥,他胡乱地低下头解开自己的皮带,却因为眼前时不时的恍惚而不得其法,鄂顺偷偷看他一会,随后撑起身体,反正都要做了,就帮帮他吧。
鄂顺的手攀上他的裤头,低着眼帮他解开,耳朵红得能滴血。裤子被解开,粗壮的阴茎隔着薄薄布料散发着惊人的热度,姜文焕自己拉下边缘,那根蔓延着成片凸起脉络的肉棍弹出来,在空气中摇晃两下,形状微微上翘,充血成暗红色的顶端有些湿润,是透明的分泌物染亮的。
这根东西要放到他的身体里吗…
鄂顺心脏狂跳,萌生了退意,眼睛直直地盯着都忘了收回来,直到姜文焕按着他的肩膀把他压回去,一把抬起他的一条腿,两瓣浑圆臀肉中隐秘的一口小穴在空气中羞怯地不停瑟缩,姜文焕的手指不轻不重地刮过,激起鄂顺一身鸡皮疙瘩。
突然感受到那东西顶在身后,鄂顺瞪大眼睛,顿时紧张起来,急忙撑着床支起上半身:“不行,不能直接进去…!会流血的…”
箭在弦上了鄂顺才想起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床头倒是有盒套,算计姜文焕的人不知道他结婚,也不知道他喜欢男人,准备送来的是个女人,自然也没有准备润滑用的东西。
姜文焕一头细汗,整个人脱水似的水淋淋的,那晦暗的充满情欲的眼神让鄂顺有种被凶兽的肉垫狠狠按在爪下无法动弹的错觉,但他却停下来了。
鄂顺怕他强来,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声音越说越小:“要不你自己…实在不行我用手给你…”
话没说完,鄂顺两条腿都被拎起来,身体当然也再一次倒回去:“诶!”
鄂顺以为他要用强,也深知自己硬来不一定反抗得过,可下一秒,那暗红色的龟头从他并拢的大腿中间探出来,鄂顺脑里有根弦啪一下断了,姜文焕还玩这种花样…?
那根粗如棍棒的东西炙热滚烫,贴着柔软的大腿内侧不断进出摩擦,姜文焕一只手环着他两条腿的膝盖上方,手臂肌肉隆起,麦色更突出线条,他微微低着头,厚实的唇瓣微张,嘴里喘息呼出热气,下半身挺动着,性交一般地把两边软肉当成穴操。
房间里声响不多,呼吸和肉体撞击的声音更显,鄂顺两条腿不由自主地收紧,内侧被磨得发红,明明没做,却依旧让他羞耻得不行。
姜文焕已经不清醒了,他把这当成了一场梦,滴着汗水不停宣泄,嗓音低沉沙哑:“我一直想这么对你,想欺负你…”
鄂顺想当成听错了,可姜文焕说得太清楚,还不止一句,像是无所畏惧地吐露心声一般:“想看你哭……但又不舍得。”
“别说了,别说了…”鄂顺感觉心脏快爆炸,整个脑袋都热乎乎的,腿根不停地抖,大腿发酸,要不是姜文焕架着,早就掉下来了。他控制不住,身体被顶得闷哼,大腿内侧隐隐刺痛,还有腺液沾到,只有一点点,反而在摩擦中变干,拉扯到柔嫩的皮肤,有点疼。
姜文焕还一本正经地说情话,给他的心脏充气。
“我一直在忍耐…不想看你跟别人在一起,不想看你跟别人喝酒,他们都不是好人…”
“我知道我知道…”鄂顺只能发出很小的声音安抚他:“我不跟他们玩了…”
“如果你是我一个人的就好了…”
“唔…!”鄂顺因为姜文焕突然的加速而皱紧眉头,抽插的力道又狠又快,好痛,生理的痛觉和心理上的快感对冲,鄂顺觉得自己的大腿肯定会破皮的,他开始庆幸还好没进去,如果在身体里,他不敢想象,自己说不定真的会哭。
直到浓稠的白色液体从腿间喷发出来,射到他的小腹和胸口,甚至有的沾到下巴,鄂顺喘着粗气满脸通红地躺在床上,就像经历了一场大汗淋漓的性事,两条腿终于得以放松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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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前一晚的窗帘没拉严实,光线从缝隙里不偏不倚地照到他脸上,姜文焕睁开惺忪的眼睛,看着天花板试图辨认自己所在的地点。
“你醒啦。”
听到鄂顺的声音,姜文焕撑起身体,脑袋还有些酸痛,让他不禁皱起眉。鄂顺站在一旁,衣衫整齐,和他对视一眼后赶紧移开眼神,指了下床头的袋子:“我回家给你带了换洗的衣服,从你衣柜里随便拿的。”
“谢谢,”姜文焕的嗓子还有点哑,鄂顺拿了瓶矿泉水拧了给他,姜文焕抬手拒绝:“刷了牙再喝水。”
鄂顺哦了一声,拿回来自己仰头喝了一口。
“昨晚,发生什么了?”
提到昨晚,鄂顺差点一口水把自己噎死,看他低下头咳嗽,姜文焕皱起眉,表情严肃起来:“我做了什么?”
鄂顺赶紧摆摆手:“没,没事,你记得多少?”
“喝了酒,被送到房间,后面不太清晰。”姜文焕揉揉太阳穴,闭上眼。他记得一部分,到他掀起鄂顺的衣服之后都变成了零星的碎片,像做了梦要回想一般,一往回倒就什么也记不得了,他压了鄂顺,至于有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他不清楚。
“你被下药了,周助理打电话叫我来,我们一块把你送到房间之后…”鄂顺停顿了一下,耳廓泛起淡淡粉红,他清了清嗓子,道:“你吐了,所以我帮你把衣服脱了,没什么别的事。”
“…”姜文焕看着他,判断话里的真实性,鄂顺看起来并不疲累,也没有很羞于面对他,虽然有些疑点,但可能是脱了他衣服的缘故。姜文焕松了口气,应该没有做出格的事:“突发情况,昨晚麻烦你了。”
“说什么麻不麻烦的,昨晚有女人来敲门,幸好我在,那些给你下药的目的也太明显了。”
姜文焕蹙眉:“会查清楚的。”
鄂顺点点头:“那你起床收拾一下,一会回家吧?”
“一会去公司。”
“又去,你不是还不舒服吗?大周日的你就歇一歇吧,什么事这么着急。”
“有几份文件要去看一下,不要紧。”
见拗不过他,鄂顺瘪了瘪嘴:“随便你好了,我楼下等你。”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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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好衣服洗漱完下楼,鄂顺的红色跑车显眼地停在不远处,姜文焕的脚步顿了一下,才走过去拉开车门,鄂顺也莫名有点儿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之前一直想回去换都给忘了:“一会我回家开辆黑的放车库里。”
姜文焕笑着嗯了一声。
于是今天,姜氏集团几个加班的员工看着自家一直走低调内敛路子的总裁从一辆油光锃亮、音浪喧嚣的超跑上下来,表情依旧淡定沉稳。
而且是,副驾驶。
公司里的员工小群直接炸锅了。
'什么情况,有谁看到姜总今天从谁的车上下来的吗?太高调了吧?'
'没看清,说高调吧车窗严严实实的,另一个是谁一点都看不着,还有,这不是姜总的车吧?'
'当然不是了,你什么时候见过姜总开这么骚包的车,说不定是对象呢,姜总也老大不了了吧。'
'别乱说啊,小心以讹传讹!'
'得了吧,谁不知道你天天拿姜总养眼,姜总要是真有对象了你就不好这么光明正大了吧?'
'别说出来呀555'
'我靠,说不定真的不是谣言,你们看这个「网页链接」'
'我靠!'
'我靠'
'靠'
……
走进办公室的姜文焕显然不知道这些。鄂顺也不知道,他开车回家后就打了车回了鄂家,准备把放那边车库的车开走,一进门,家里的张姨就迎上来,一脸关切的问:“小少爷,您回来了,受委屈了吧?”
张姨几乎是看着他长大,也一贯疼他,只是鄂顺有点懵,看看握着自己手的张姨又看看沙发上正襟危坐一脸严肃的鄂崇禹,有些无措地:“怎、怎么啦这是?”
张姨皱眉:“你不是为那事回来的?”
“什么事啊,我就是回来开个车,我不是有几辆放家里车库呢嘛,”鄂顺边说边走到沙发上坐着:“爸,你怎么这副表情?你们到底说的是什么事啊?”
“姜家小子真是胆大包天!”鄂崇禹重重地一拍桌子:“我已经叫他爸妈过来了,正好你也在,叫他们给个说法!”
鄂顺不停眨眼:“不是,怎么这么大火气,姜文焕干嘛了?”
张姨看他依旧不明所以,不太熟练地点开一个短视频拿给鄂顺:“小少爷,您看看。”
鄂顺皱着眉,狐疑地接过,视频里的画面模糊,一小段视频,随后是几张照片,用红圈圈出其中一人,放了一张姜文焕的清晰照片在旁边,另一个打了个问号,画面背景依稀可以辨认,鄂顺脸色一沉,这不是他昨晚在走廊扶着姜文焕吗,姜文焕还靠在他的脖子上蹭,角度正好把他的脸遮住了,随后还配上了姜文焕清醒时进入会所的侧脸照,可以实锤是姜文焕本人。
视频上方一串文字:姜氏继承人夜会情人,走廊亲密相拥太火热!
评论更是什么都有,各种拱火的言论,怪不得鄂崇禹这么生气。
'普通富二代都玩得很花啦,这种级别的有钱人,有几个情人都不奇怪。'
'走廊诶,大庭广众就忍不住了,男人果然一个样呃呃…'
'姜氏继承人老大不小了吧,说不定是对象呢?'
'这个会所我知道,一楼酒吧二楼包厢三楼房间,懂的都懂兄弟们,会不会带对象去这种地方见仁见智哈~'
'不是,另一个好像是男的吧,这么高?'
'不是传不近女色吗,说不定就是同性恋。'
……
鄂顺沉默了,这整的。片晌,他把手机还给张姨:“爸,你误…”
“你不用替他说话!”鄂崇禹声音蕴着怒气:“他要是不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这婚离了也罢!要是有误会正好宣布你们两个的关系,我看谁敢骑在我们两家头上造谣!”
“公…公开?”鄂顺怔住了,这可不行,他在分公司还得藏好身份,要是把真相说出来,两家为了名誉肯定是要发声明,要是不让公开肯定会问原因,他那些说出来也没人信吧…
“怎么?你们之前不是感情好起来了吗?还不想公开?”
“当然不是!”鄂顺瞪大眼睛:“现在说什么公开,你看姜文焕做出这种事!爸,你能眼睁睁看我受这种欺负?”
“我当然忍不了了!”
门外传来脚步声,鄂顺一回头,是急匆匆赶来的姜爸姜妈,无一不是面色凝重,鄂顺也皱起眉,完蛋啊这么大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