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管严/双性/放置/足交/磨b/控射/龟责/骑乘/粗口/强制高潮
“胡说!我必须把他管得服服帖帖的!他在我面前敢说一句不是试试?”花辞树威武地说。
村民们崇拜地看着他,三三两两叽叽喳喳地说起来:“还是大花有办法呀。”
“哎哟这要是我们家的媳妇,那可怎么伺候得起哟…”
“……”
“啊,好了!”花辞树大声打断他们,扛起锄头:“我下田干活去了,不跟你说了啊。”打完招呼,花辞树心虚地走了。
这究竟怎么一回事,还得从…上一辈人说起。
其实也没那么远!
简而言之,花辞树的爹年轻的时候积德,在山野中救了一户马车跌落的富贵人家,富贵老爷襁褓中的婴儿哇哇大哭,当时就快饿死了,经花老爹的搭救,一行几人才捡回了条命。
富贵老爷说什么都要报答,花老爹连连推辞,说自己清贫惯了,每天犁完两千亩地乘乘凉日子过得也舒心,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老来得的年幼儿子,总是担忧他的人生。
富贵老爷一想就明白了,见花老爹老实淳朴,拍拍胸膛道:“您救了我们一家,您放心,您儿子的终生大事我肯定办妥,您要是不介意,看看我这孩儿如何?”
花老爹一边心里想着,嘿,我也没说终生大事啊,一边把头凑过去看,这一看,好,白白嫩嫩讨人喜欢呀,不过也担忧:“这是你们唯一的娃,就这么提前说好娃娃亲了?”
富贵老爷唉了一声:“命都仰仗您救了,这有什么,不过也不满您说,我这孩子啊…跟别的娃娃不太一样…”
花老爹心思能有什么不一样,别是有什么病吧?
富贵老爷慢慢掀开襁褓,花老爹一看,这小啾啾下面还有一个小咪咪呀!
“哎哟哎哟,这可真稀奇呀,哎哟哎哟…”
“这就是小儿与众不同的身子了,要是您老不介意…”
“啊…啊,这倒是没什么…”本来还想着高攀不起这人家,一看到这身子花老爹反而放心了,等他百年落土,只盼望有人陪在自个儿子身边。
于是两位便说好了,富贵老爷把孩子带回去养,等到长大成人就送来成亲,以报答救命之恩。
花辞树十九这年,花老爹云游天宫,留他一个人在人间,临走前才想起来跟他说:“儿啊,我有件事忘跟你说了,其实啊,你有个媳妇,还没过来呢。”
花辞树:?
今年年初,花辞树那天午后从地里回来,远远就看见就看见前面停了好几辆马车,几箱几箱的东西往地上搬,花辞树拉了个人问怎么回事,村民说:大花!那是你家呀!我还想问你呢!咋回事啊?
啥?我家?!
花辞树赶紧过去,看到几个人把东西往他家里搬,当时就急眼了:“喂!你们谁啊!谁让你们搬的!”
听到声响的袁慎从马车里出来,不知是头顶烈日还是花辞树嗓门太大,惹得他眉头蹙起。
花辞树本来还吼呢,看到这人直接愣了,他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白得像雪做的。
袁慎上下打量他,好一会才问:“你就是花辞树?”
花辞树点点头,声音都温柔了:“是…是我…”
袁慎看了他许久,长长叹了口气,嫌弃地转过了脸。
见他这样花辞树也皱眉,什么态度啊…
这就是他们相看两厌的初见。
后来得知是自己媳妇,处了几天,花辞树天都塌了,哪来的这么难伺候的人!!
大夏天的,花辞树几瓢水边搓边冲就能洗完澡,他倒好,洗澡要热水就算了,还要木桶泡着洗,带来的‘嫁妆’更是堆得到处都是放都放不下,还个个都金贵得很,碰也碰不得。
他这媳妇娇生惯养,从来没做过粗活,洗衣服都不会更别说帮他一块犁地种田手把手创造美好家园了,花辞树从小向往的一屋两人三餐四季的美好生活就这么破灭了,不仅要多洗一件衣服,还要多做一个人的饭。
不过好在媳妇漂亮,虽然脾气刁,但是养眼啊,男人长成这样,哪里输姑娘了。花辞树是这么想的,村里人可不是,他们说花辞树娶了个男媳妇,不会干活就算了还特别难伺候,袁慎在村子里名声很快就差了,难伺候是难伺候,但大男子主义的花辞树从小就被灌输媳妇是用来疼的理念,对外反驳了一切不善言论,虽然花辞树说的很多站不住脚,但当他说媳妇漂亮的时候村民们却是连连点头:别的不说,确实漂亮,那个脸白净的嘞!
花辞树沾沾自喜,好像夸的是他。
成亲就得洞房,虽然他们当时办得很简陋,但各项习俗还是严格遵守,花辞树有了老爹临走前的几句话,看到袁慎胯间稚嫩的小逼时倒也没有多惊讶,反而是心跳加速,唧唧梆硬。
一夜过后,花辞树就暗暗下定决心,自己已经要了人的身子,就一定要宠着让着,疼媳妇才是男儿本色。
因此,虽然性格有些许不合,但日子过得还算有滋有味。只是最近媳妇突然开始冷他,花辞树主动搭了好几句话人都不理,花辞树郁闷,于是疯狂犁地,人家日落而息,他月上而息。
今天回家,袁慎破天荒地站在门口,指使道:“去洗手洗脚,洗完到柴房来。”
花辞树眼睛一亮:“好!”
柴房里堆了很多袁慎带过来没用上的东西,其中就有一把红木镂空雕花椅,现在被摆在了正中央,袁慎抬抬下巴示意他坐上去,又拿起绳子,问他绳子要怎么系才结实。
花辞树以为他想学着干活,刚想给他示范,袁慎便把绳子套在他的手腕上让他自己绑。
“做一遍我看看,绑松一点,一会我给你解开。”
于是花辞树绑了个松垮的结,袁慎点点头,牵着他的手从红木椅靠背的两侧镂空里绕过去,花辞树一动,袁慎就让他别动,花辞树不动了,于是被绑了。
严严实实,他教的。
袁慎双手交叠,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个被绑住双手的糙汉,审视的目光宛如看一粒渺小的尘埃,片晌他才开口,声音像是炎炎夏日下一捧清凉的井水,也确实把花辞树浇了个透心凉。
“怎么看都配不上我。”
换平常花辞树肯定好好跟他理论一番,可袁慎生了他好几天气,每日都是冷冰冰的不给他好脸色看,也不跟他说话吵嘴,花辞树快憋死了,现在好容易开口了,他也不敢随便顶嘴惹袁慎不痛快,更何况自己现在就如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就更要识时务一点了。花辞树谄媚地扬起嘴角冲他笑:“哈…媳妇怎么光着脚,一会着凉了我该心疼…”
啪。
清脆的一巴掌打断花辞树的话,力道不重但声音不小,侮辱性极强。
“别给我嘻皮笑脸的。”
“……”花辞树敛下嘴角,哀怨委屈地看着他,不嘻嘻。
“知道错了没有?”
袁慎冷不丁一句质问把花辞树问懵了,他智慧地眨眨眼,发出灵魂回应:“啊?”
袁慎顿时蹙起眉。
花辞树见状立马投降:“知、知错!知错了!”
袁慎的脸色这才缓和一些,花辞树暗暗松了口气,又听到他问:“错在哪了?”
“……”
错在,哪了?
花辞树咽了口口水,怎么还有这种送命题,死嘴快说啊!错在哪了!
“都…都错了。”
“都错了是哪错了?”
“……”花辞树绞尽脑汁,花辞树咬紧牙关,花辞树思考未半而中道崩殂:“我不知道,求媳妇明示…”
袁慎冷哼一声:“那你就在这待到知道了为止。”
“别别别!别走啊!我真的想不出来…”花辞树挣扎得整张木椅都晃动起来。
袁慎怕他一身牛劲真给弄翻,到时候压到手腕骨头什么的靠谁养家。
“别动。”
花辞树老实巴交地看着他,像只挽留主人的大狗:“那你给我解开,别放我一个人在这…”
袁慎抬起腿,白玉般的脚像上等的官瓷,他踩在花辞树的肚子上,脚底下那块块肌肉的触感让他有一瞬间的分神,这阵子冷着他,也没做那事,他身体特殊,欲望本就比常人强烈,加上花辞树刚从田地里回来只匆匆洗了手脚,浑身出过汗,散发着激发性欲的雄臭,饥渴的肉穴几乎是立马想起这幅健壮身体的美味,收缩两下隐隐分泌出几缕腥甜的汁水。
花辞树的视角同样是一副好春光,袁慎洗过澡,身体弥漫着淡淡花露的香气,一身薄软的蚕丝寝衣,又细又白的腿高高抬起,从衣衫的分叉里露出来,像是居高临下地践踏着他,肉感十足的腿根尽头隐匿在白衫下,若隐若现若有似无,反而更加撩人,像羽毛在心尖尖上扫,让他整个人都蠢蠢欲动,花辞树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睛不往那看,再掀开一点或者再偏一点,他就能看到更深处的秘境,那滴着水的销魂美妙之处,不像他的主人那样清高刻薄,反而是骚浪诱惑,敏感至极,稍微一碰就会吐水,进去之后更是百般缠绵吸裹,光是想想他就无法抑制胯下的冲动。
花辞树的目光过分赤裸,袁慎循着他的视线往自己身上看,顿时恼怒地抬脚用脚丫子扇他的下巴:“看什么呢!”
花辞树回过神眨眨眼,舔了舔干燥嘴唇,心虚道:“没、没看什么…”
嘴巴可以骗人鸡巴骗不了,袁慎盯着他鼓鼓囊囊的一大团,突然想到一个既能自己爽也能折磨他的好办法。
他突然眉开眼笑了,白软的脚底从花辞树的小腹滑到胯间,意有所指地轻踩了踩:“是我冷落你了,这几天是不是憋坏了?”
花辞树觉得他的表情有点渗人,又不得不承认袁慎很漂亮,笑起来更是美人,能让他明知是火坑还往下跳的那种:“还好,还好…”
“哦,那算了,看来用不着我好心。”袁慎放下脚转身就要走。
“诶!不好不好,媳妇帮帮忙…这儿一点都不好,快起火了。”花辞树仰起脸,眼巴巴地看着他。
大丈夫能屈能伸。
袁慎侧着脸,垂眸睨着他那处:“这可是你求我的,老实点。”
“老实,老实…就是媳妇,这个手…”花辞树试探地问:“能不能解开?这粗绳磨得太疼了…”
袁慎冷冰冰皱起眉,花辞树心领神会:“不疼不疼,我皮糙肉厚。”
袁慎给了个‘这还差不多’的眼神,走上前,用脚趾把衣服上的结扯掉,花辞树精壮的蜜色胸腹露出来,衬得踩在上面的脚更白更嫩,袁慎用那只脚受力,让自己单腿站着不太辛苦,他才不心疼,对花辞树来说这点力道算什么。饱满的胸肌放松状态下软软的,袁慎小猫踩奶似的按,用滚圆的脚趾抓,甚至调皮地揪住他褐色的乳头,在他的腹肌上上下移动。
“以后要是搓衣板坏了,我看你这也能凑合用。”
“不能吧…”花辞树觉得袁慎肯定想把衣服放他肚子上,然后用捣衣棒狠狠锤他。
袁慎嘴角微扬,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脚越往下,踩着勃发的阳具又揉又滑,隔着布料都感觉到底下的炙热,整根都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起来了。
袁慎时轻时重,时缓时快地用脚描绘粗布下又粗又硬的柱体轮廓,看着花辞树微蹙的眉头和起伏的腹部,那股火仿佛从脚下往他身上蔓延,直烧得他腿心滋水泛痒。
除了黑点糙点,花辞树的脸和身材倒还看得过去,跟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京城纨绔相比,与生俱来的肆意和野性简直男人到腿软,还有那根驴玩意,也是天赋异禀,每每都伺候得他欲仙欲死。
袁慎一下一下地又踩又揉,旋转滑动,换以前他绝对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屈尊降贵给这等乡野莽夫踩鸡巴。
“哈……嗬…”屋里本就不算凉快,花辞树又是个容易出汗的,他仰着头发出餍足的粗喘,汗水顺着喉结滑落到锁骨胸膛,主动挺腰往他脚心上顶蹭。
“安分点…”袁慎脚下用了点力气。
“呃…”花辞树被踩得一疼,乖乖坐回去,用贪婪又祈求的眼神看着他:“穿着裆裤不舒服…袁慎…媳妇…行行好,给脱了成不?”
袁慎正好脚酸了顺着台阶下,大发慈悲给他脱了裤子,硬得出水的紫红色肉棒弹出来,形状略微上翘,遍布狰狞的青筋脉络,硕大的蘑菇头涨得深红,俨然像根凶器,没了衣物隔绝更感受到它散发出的热气和腥膻,袁慎腿间隐匿的肉穴激动地绞缩起来,像口泉眼潺潺流出水,身体像触电一般抽动颤抖了一下,像是迫不及待要将那玩意吞进去饱餐一顿。
袁慎双腿一软,坐到花辞树的一只膝盖上,软嫩的肉逼措不及防地撞到坚硬的骨头,带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与丝丝快感:“嗯……”
花辞树被他猫叫一样的呻吟勾得火气更盛,粗壮的肉棒兴奋地跳动两下,马眼溢出透明的清液:“摸摸,袁慎…”
“该说什么…嗯?”
“帮帮我,求你帮我,我快受不了…”花辞树声音沙哑,努力往袁慎身边挨近,他身上的味道现在就像春药一样令他兴奋:“求求你…”
袁慎垂眸,手伸过去,指尖却停在阳具上空不到毫厘,就是不落下去,花辞树看得眼睛都红了,可手被束缚着,腿上也坐着个人,完全动弹不得,肉在眼前却吃不到。
袁慎故意吊着他,抬眼道:“想不出错在哪,也没做什么值得奖赏的事,我想不出为什么要帮你。”
“袁慎…”花辞树又急又委屈,一双染上情欲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你告诉我,我肯定改,我什么都听你的…”
袁慎挑眉,还有意外之喜。他靠近花辞树耳边,呼出的热气喷在他耳畔,手倏地握住肉棒,飞快地撸动几下又陡然停住:“什么都听我的?”
“什么都听你的…再快点,袁慎…好媳妇…”花辞树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就快把心掏出来了。
袁慎想了想,道:“那一会快泄身了得告诉我,听到没有?”
花辞树连点好几下头:“听到。”
袁慎勾起嘴角,含着他的耳垂轻轻抿了一口,带着笑意:“乖。”
那只没有茧的细白玉手终于握上丑陋滚烫的鸡巴,袁慎握着肉棒上下撸动,箍紧顶端又用手指抠抠马眼,花辞树爽得喟叹不止,因为兴奋,两条腿也细细地抖动起来,袁慎坐在他粗壮健硕的大腿上,肉逼被震得直流水,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下至上,他忍不住晃着细腰前后扭动起来,一边给他撸鸡巴一边坐在他腿上欲求不满地磨逼。
花辞树简直被他大胆孟浪的动作惊到,腿上感受到柔嫩逼肉的触感,肥润的肉穴在他腿上揉来揉去,像块抹布给他擦腿,还越擦越湿。
淫水洇湿了垫在肉逼下的柔软布料,袁慎觉得不舒服,便站起来拨到一边,重新撅着臀重重坐下去,阴蒂被狠狠压下,剧烈的快感传遍全身,冲得他几乎失神:“啊嗯……”
穴眼一收一缩吻着他结实的大腿,淫水淌湿了一片,粉嫩的肉逼被磨得发红,阴蒂颠来倒去,难以言喻的美妙让袁慎白皙的脸上弥漫起迷人的潮红,两人舒爽的喘息混杂在一起,像是淫靡的合奏。
“呃……爽…”花辞树仰头长叹,胸膛随着呼吸起伏,他心跳加速,耳朵到脖子都是红的,袁慎逼眼流的水抹了他一腿,光是看袁慎用他的腿自渎到舌尖微露就足够他爽到了,更别说袁慎弄得他鸡巴那么爽:“轻点…袁慎…啊……鸡巴快被你撸破了…操…哈啊…爽…别…慢点…嘶…我快……”
袁慎磨得正舒服,闻言立刻停了手,拇指堵住欲喷发的马眼,花辞树从巅峰边缘缓缓落下来,仅差一点就能射,硬生生被按了回去,持续在身体里乱窜的火像被迎头泼了盆冷水,形成巨大的落差,原来告诉他他要这样,袁慎的心眼果然是黑的!!
花辞树真真气出了眼泪,瞳孔都是湿漉漉的:“怎么停了,继续啊…求你了…再一会,好不好?马上就射…”
袁慎也在高潮边缘,为了不让花辞树爽到,强迫自己的快感也中断了,他慢悠悠地松开手:“…手腕酸了,握不住。”
花辞树像被哄骗了的小孩,抓心挠肝怎么都爽不彻底:“你怎么这样啊…”
袁慎用手背轻轻拍他的脸:“好好想想,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想清楚哪错了。”
说完袁慎便撑着他的肩膀站起身,两条腿还有点软,这红木椅还是当初过来的时候从府里搬来的,两边扶手打磨得光滑油亮,花辞树的手从靠背边上的两处镂空绕过去的,正好搭不上这扶手。
肉逼蠕动着叫嚣不满,他又没被绑手,况且袁慎对自己向来是极好的,必定不可能压抑自己,他解开系带,衣裳便大敞开开,花辞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好像下一秒就要扑上来。
袁慎自然注意到他如狼似虎的眼神,微微勾唇,道:“想不起来就自己憋着。”
袁慎分开腿,挺起身子,把腿心那处湿淋淋的肉逼对准扶手打磨得圆滑的角撞上去,娇嫩敏感的肉逼撞在生硬的木头上,一下又一下,撞过阴蒂戳进穴口,扶手一角被肉逼吃进一点,弄得湿漉漉的,阵阵快感从肉穴四散开,爽得袁慎眯起眼哼哼唧唧地呻吟。
“啊…!啊…哼嗯……”又重又狠地撞上去,疼痛过后是火辣辣的酥麻与快意,整个软嫩湿滑的肉逼都被撞得发烫,原本粉嫩的小馒头变得红肿肥大,逼唇鼓起,发烫热乎的阴蒂从双唇间立起来,袁慎摆动腰臀,双手搭在扶手上,骑着一角上自我满足,浪得像千人骑万人操的勾栏娼妓,完全不顾一旁看红了眼的花辞树。
他哪还有心思想自己做错了什么,满脑子都是把绳子解了把袁慎抓过来按在地上操到喷水求饶,让他再也不敢在自己面前作威作福。
而事实是,他看得到吃不到,馋得喘息急促鸡巴发痛,求饶的也是他。
“袁慎,你给我松开好不好…都是我的错…你给我松开…求求你了,我好难受…袁慎……”
“唔啊…!!”袁慎突然仰起脖颈,张着水红的唇瓣,快感侵袭四肢百骸,他的腿根抽搐,两条细长柔韧的腿颤抖哆嗦,肉逼宛如海葵一般呼吸张合,喷出股股腥骚的汁水,有的甚至溅到花辞树嘴边。
他自己撞逼撞到喷了。
花辞树木木地舔掉嘴角的淫水,回过神咬牙切齿地攥紧手,他又不是没长根鸡巴,用得着靠这个爽?
花辞树几乎就要骂出声,恶狠狠地吼道:“袁慎,把我放开!”
还处于高潮余韵中的袁慎喘息着把逼靠在扶手上,浑身汗涔涔的,镀了一层色情的水光,腿根还在时不时地抽动,他看向气急败坏的花辞树,眉头皱起,扬手甩了他一巴掌:“谁准你这么跟我说话的。”
花辞树下颚绷紧,紧紧咬着后槽牙,对视片晌,怒气冲冲地低下头瘪嘴:“我手疼。”
“忍着。”
没有第二把椅子,袁慎高潮后没什么力气,干脆坐到花辞树腿上休息,仰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像只放下戒备的高傲慵懒的猫咪。
他是爽了,花辞树还硬着,被袁慎这么一坐,隔着薄衣顶着柔软潮湿的逼穴和臀瓣,距离极乐只有毫厘却触不可及,快把他折磨疯了。
粗硬的阳具涨到极限,顶得磨红的肉逼又开始吐水,蚀骨的痒意被底下略微挺动的胯撩得更甚,袁慎不满地抬起头看向他,啧了一声。
“……”花辞树心头一紧,不动了,等了一会又委屈巴巴地蹭袁慎的脖子,痴汉一般闻着他身上情欲蒸腾后的气味,摆出温顺无害的模样:“我好难受…媳妇,你疼疼我…我不动,手也绑着,你自己坐上来,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好不好?”
袁慎不作声睨了他一眼,花辞树见他没有皱眉,更亲昵地贴近他,湿润的舌头舔过他的耳廓:“里面不痒吗?流了那么多水堵都堵不住,好想干媳妇的骚逼,坐上来自己摇到高潮吧,反正媳妇本来就是欠干的浪货…要不是我鸡巴够大,肯定浪得出去找野男人…”
袁慎腿心一颤,肉逼蠕动着吐出一股淫水,底下的鸡巴像是感受到邀请一般,顶在逼缝上热切地跳了跳,空虚的小穴收缩起来,袁慎佯怒瞪他:“管好你的嘴。”
花辞树从善如流地舔了舔他的脖颈:“乱说的乱说的…别生气…野男人怎么知道捅哪里最舒服,干哪里会喷水…”
袁慎侧过头,嫌弃地推开他的脸,反正花辞树向来射得比他晚,一会他爽了就不管他。做好打算的袁慎站起身,背对着他脱下肩上挂着的绸缎,衣衫像奶皮子一样滑落到地上,纯洁诱惑的瘦韧躯体无遮无掩。
花辞树顿时粗喘一声,眼神如有实质地舔过雪白的脊背、细瘦的腰身、肥嫩的大腿和腿间若隐若现水光和肿大的馒头逼。
袁慎回头,花辞树献宝一样挺了挺腰,尺寸骇人的鸡巴抖动两下,袁慎走上前撸动两下,炙热的性器烫得他手心发麻,他转过身,握着鸡巴扭动着腰,让肉逼在龟头上蹭,流出的水把龟头抹得油亮,花辞树死死盯着已经由稚嫩变得艳熟的淌水逼,逼口一开一合亲吻着硕大的龟头,仿佛下一秒就要把鸡巴整根吸进去。
可事与愿违,袁慎存心吊着他,握着鸡巴在逼缝上磨,龟头碾着肉蒂带来阵阵颤栗般的快感。
“别蹭了…进来好不好…真的要憋坏了…”
袁慎稍微往下坐,湿漉漉的逼穴吞进半个龟头又停住:“要说什么?”
“求媳妇赏逼吃…求求媳妇让鸡巴插进去操操…呃啊……”
肉穴往下坐,粗长的阳具被温热湿软的逼肉慢慢吞没到底,袁慎皱着眉仰起脖颈,穴肉被寸寸撑开的饱胀感让他瞳孔上翻,小节嫩红的舌尖搭在唇瓣内侧,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好不容易把驴鞭一般长的鸡巴吃下,紧致窄小的甬道被撑开,热乎的阳具烫得穴肉抽搐收缩,一口一口含着鸡巴吸,袁慎摸了摸似乎鼓起来的小腹,双手撑在花辞树的膝盖上摇了起来。
浑圆挺翘的臀瓣一下下撞着他的胯骨,肉浪翻涌,碰撞的啪啪声混杂着淫水被抽插出的水声,憋了许久的鸡巴终于被疼爱,收缩的内壁不停挤压绞弄着,花辞树眉头紧皱,喘息也愈发急促,不由自主地挺起胯迎着他的动作。
袁慎撅着逼往下坐,挺起的鸡巴正好撞上来,硕大的龟头直顶骚心,爽得惊心动魄,每一条跳动勃发的青筋尽情在软嫩湿热的逼穴里鞭挞,阵阵酥麻直击头脑,自己最熟悉自己敏感的地方,袁慎摆动着腰,肉逼含着火热粗长的鸡巴旋转打圈,又前后左右地扭动,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仿佛底下只是个没有感情的人肉玉势。
“哈…好热…好紧…骚逼夹死我了…流的水把我鸡巴都淋湿了…啊啊…”
快感一波波攀上,袁慎力气就快耗尽,吐着舌头呻吟,艳红的肉逼一下下套着鸡巴,眼前闪过星星点点的白光,柔嫩的穴道猛然抽搐收缩起来,裹着肉棒猛吸。
“啊…啊……!”袁慎眼角溢出泪水,抬起肉逼又重重坐下,电流般的快感在身体里乱窜,他撅着臀脚趾蜷缩,一只脚心踩在花辞树的小腿上,伸长了白皙纤细的脖颈,宛如濒死的天鹅,浑身哆嗦了几下,翻着白眼吐着舌头达到了高潮。
袁慎软绵绵地瘫在他身上喘息着,花辞树知道等他缓过劲了就不会搭理他了,于是他挺动起有力的腰,将坐在身上的人颠起来,鸡巴凶狠剧烈地捅进深处,报复般地狠干狠逼,把汁水都奸得溅起来。
“啊啊啊…!不——!停…啊…!!太猛…啊…要死了…!!”
才高潮过的逼穴被措不及防的高速顶弄撞得痉挛不止,穴肉死命收缩,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蠕动,袁慎跌坐在鸡巴上根本站不起来,丝毫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仿佛这口淫贱的肉逼生来就是要套在鸡巴上的。
“哈…嗯…!好紧…骚逼好热,在吸我…要夹射我了…要被骚逼吸出精了…!哈啊…!”
逼口被撑得圆大红肿,肥嫩的阴蒂都被顶得甩动起来,俨然是熟透的样子,腥臊的淫水顺着狰狞紫红的鸡巴流下,高潮后极度敏感的逼穴每一下顶弄都是致命的快感,袁慎哭叫着,双腿剧烈抖动:“啊啊啊…!不行…要喷了…!!啊…!”
被操得烂熟的肉逼疯狂抽搐,酣畅淋漓地喷出一大股骚水,尽数浇在鸡巴上堵都堵不住,连续高潮的刺激无与伦比,冲得袁慎眼神涣散,白皙的肌肤通通泛起粉色,他吐着舌头,口水从嘴角流下,连指尖都在颤抖。
高潮收缩的逼肉深深绞吸着鸡巴,花辞树爽得四肢百骸都酥麻,马眼一松,浓稠腥臭的精液激射出来冲刷着敏感的内壁,兜不住的白浊从嫩红的逼口溢出,袁慎被射得抽搐,含着鸡巴的肉逼抖了几下,竟然又喷了一股。
两具舒爽过后的不同肤色的肉体交叠在一起,连呼吸起伏的频率都同步了,交合出淅淅沥沥地往下滴水,花辞树侧过头看着嘴唇红红的袁慎,想亲又亲不到,只好靠着他的耳朵讨好地轻轻蹭。
袁慎被蹭得回过神,撑着扶手站起身,肉逼从紧紧贴合的鸡巴上起来,发出啵的一声,精液混着淫水没了鸡巴堵着,更是一股脑哗啦啦地顺着腿根流到地上,粉嫩的肉逼已经变得艳红熟透,逼口还沾满了男人肮脏的白色精液,诱惑无比,只看一眼就能让人硬起来,只不过刚刚射完的花辞树当然不行。
袁慎双腿打颤,一个没站稳跌到地上去。
“诶!”花辞树皱眉,可惜双手被绑着无能为力。
幸好地上垫着脱下来寝衣,没有磨破膝盖,袁慎坐在地上,突然握住半软下去的鸡巴,另一手掌心包住龟头猛搓。
“呃啊…!别…不要…我刚射…啊…不能这样…!”花辞树皱紧眉头,双腿抬起又被袁慎按住,他怕动得太猛踢到他,连挣扎都在克制,敏感的龟头被软嫩的手心毫不留情地剧烈揉搓,不应期的鸡巴根本受不了,花辞树哭喘着求饶:“别…不行…真的不行!鸡巴头好热…别搓了…我受不了了…!呃…饶了我袁慎…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哈呃……!!”
“你方才不是挺行的。”袁慎充耳不闻,双手齐下边撸边搓,疯狂玩弄着敏感的柱身,直到龟头承受不住哆哆嗦嗦地流出小缕精液,袁慎的指尖在马眼处搭了搭,黏腻的男精拉出丝又在空中断开,坐在椅子上的人崩溃地皱着眉,眼尾湿湿的,还在用眼神祈求他停止。
“真的…不行了…”
袁慎最后猛搓了一下,看花辞树痛苦又难耐地眯了下眼才心满意足地松手,让他不经允许乱来,都是应得的。
袁慎又站起来坐回他身上靠着他的肩膀休息,过了一会才想起花辞树的手还绑着。
“站稳。”花辞树见他起身,哑着嗓子提醒道,然后莫名其妙挨了一下,懵懵的。
袁慎下意识想打所以打了,反正对花辞树来说跟挠痒似的。
绕到椅子后面蹲下,袁慎这才看到花辞树的手腕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粗绳磨出了血,血淋淋的红痕触目惊心,他刚刚怎么不说,袁慎愣了愣,赶紧拾起堆在一旁的割麦子的弯刀,小心地一点点划开绳子,磨蹭了好一会花辞树才重获自由,他转了转手腕,抱怨道:“可算松开了,酸死我了。”
半晌没听见袁慎说话,花辞树抬眼一看,发现他盯着自己的手,秀气的眉头蹙起,眼里似有担忧。
花辞树本来是怪他的,看到这眼神又舍不得了,笑着摆摆手道:“哎没事,这算啥,就是看着唬人了点,一会随便洗洗手什么也看不出。”
哪有人能活得这么糙,流血了都能说随便洗洗,袁慎想训他,又想起这是自己弄的,只好转头:“我去拿药膏给你。”
“诶!”花辞树眼疾手快,一把勾着手臂把他揽腰捞回来。
袁慎又坐回他腿上,皱着眉回头:“干什么?”
“天黑也不能光着身子出去啊,”花辞树打趣他:“你脸皮不是挺薄的吗?”
“…!”袁慎反应过来:“我穿件衣服…”
“好了好了,”花辞树搂紧了一点:“我真没事,多大点事,不着急,啊。”
袁慎生气了:“这不着急什么才着急?”
“诶,还真有一事挺急的!”花辞树一脸认真。
“说。”
花辞树把头靠在他肩上,问:“我到底错哪了?真想不起来,你直说呗…”
“……”袁慎瞪了他一眼,看在他受伤的份上,勉为其难告诉他:“你跟村里人怎么说我的?”
“啊?”花辞树舔了舔嘴唇,心虚地眨眨眼:“我…我说你…俊秀、体贴…呃…还识字!村里大爷大妈听了都夸你呢!”
“还不说实话!”袁慎怒扇他一巴掌。
“哎…怎么又动手啊…”花辞树捂着脸委屈地揉了揉。
“你跟他们说我挑剔讲究小心眼是吧?”袁慎微笑着拿下他的手,用自己的手替代,花辞树看他抬手下意识地躲了一下,见他只是摸没有打,又讪讪地笑起来。
袁慎皱眉一拍,花辞树眨眨眼敛下嘴角,一脸慷慨就义的表情。
“你还说,你把我治得服服帖帖的,让往东不敢往西,是吧?”
袁慎越是慢悠悠地说话花辞树越觉得渗人,磕磕巴巴狡辩道:“不…不是,我没说,不是我说的…”
“哦?”袁慎威胁般地抚摸他的脸:“真不是你说的?”
花辞树心脏怦怦跳:“是我说的是我说的…”
袁慎眉头下压:“嗯?”
花辞树赶紧摇头:“不是我不是我!”
袁慎声音更重地:“嗯?”
花辞树欲哭无泪:“到底该不该是我啊…”
“是就说是!”
“是!”花辞树大声回道。
“耶…”袁慎又给了他一巴掌:“喊得我耳朵都要聋了。”
“哦…是…”花辞树委屈巴巴地抱紧他,无形的耳朵耷拉下来:“我那是…死要面子嘛…在屋头都听你的,在外面你就…”
“嗯?”
花辞树止住话,立马老实道:“我再也不敢了。”
袁慎‘这还差不多’地哼了一声,抬手推开他:“让开,重死了。”
“不…再抱一会…”
“啧,我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