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谎？”黄庭轩瞟了箱子一眼。
“疼！”李昀锐像是被他的眼神警告了一般，皱着眉低下头小声重复了一遍：“疼的，主人…”
“嗯，不疼惩罚就不起作用了。”黄庭轩对他恐惧的反应很满意，微笑着抚摸他的脸颊，轻柔的动作与上一秒形成强烈的反差，他的声音也温柔了些许：“你做得很好，奴隶。”
李昀锐不自觉地咬着下唇，心口砰砰地跳，好迷人…他真的是新手吗…
黄庭轩起身坐到床上，打开腿，干净修长的手指解开裤子纽扣拉下拉链，灰色内裤下鼓起来一大包，又被褪到半腿，挺立的深褐色性器弹出来，上面蔓延着狰狞的脉络。
黄庭轩拿起一旁开着的保险套扔下去，里面仅剩的一个套子滚落出来，他低眼看着李昀锐，命令道：“叼着爬过来，给我戴上。”
“是，主人…”李昀锐四肢着地，像只狗一样低下头咬起保险套，一步一步爬到他腿间，拿起套子撕开，里面的润滑也随之流出来，李昀锐一手拿起套子，正要给他套上，就听到黄庭轩说。
“用嘴。”
“是，主人。”李昀锐把嘴张开，嘴唇外沿圈着保险套，含着低头抵到暗红色的龟头上，又抿着嘴艰难地撸下去，硕大圆润的顶端烫着他的唇瓣，散发着令他迷醉的荷尔蒙气味。
李昀锐就像给他口交一样，收着牙齿一下下地往下吞，可套子贴得紧，又滑溜溜的，软乎的唇瓣推不动，卡在一半吃了好久都下不去，他抬起头，嘴唇晶亮，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主人…套不进去了…”
黄庭轩低头看着他：“这点事都做不好。”
“是…请主人责罚…”李昀锐意外地发觉，刚刚被打过的后背只剩炙热的烘烤和麻木，倒是不疼了。
“转过去，屁股撅起来。”
李昀锐转过身爬着，两腿略微分得开些，接着便听到身后嗡嗡的震动声，几秒后，穴口被淋了润滑的假阳具抵住，李昀锐能从头部感觉到这根玩具的大小，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那根黑的，上面还有凸起的圆点，动起来很刺激。
这是惩罚？
李昀锐有些许不屑，下一秒就后悔了，假鸡巴毫无预兆地顶进半根，又马上开始震动，一点缓冲的时间也没给，穴口被撑开的疼痛让他仰起脖子叫出声：“啊…不行……”
从假鸡巴露出来的半根旋转的幅度，可以见得里面是何等激烈的搅动，李昀锐撑没多久就呻吟着往前趴，大腿也颤抖起来：“不…太快了…主人…啊…我要…射了…哈啊…”
黄庭轩闻言，将剩下一半也一并推进去，手上的遥控推到最顶，就这么一下李昀锐就尖叫着射了出来，可按摩棒并没有停止，坚硬的凸起在穴内没有感情地翻搅震动，敏感点被无所顾忌的攻击，快感一波又一波，李昀锐大腿颤个不停，前身趴在地上，只剩屁股撅着抖动，像条发情求操的母狗。
藤条再一次落下来，落到他高高翘起的屁股上，只有一下，但比刚才的所有都重，李昀锐的眼泪夺眶而出，身体彻底趴了下去。
“哈啊…！”
“起来，让你下去了吗。”
“嘶…啊……是，主人…”李昀锐艰难地支起手肘和跪得发红膝盖，手掌撑着地面，两腿不自觉地夹紧。
“还要吗？”
“不…嗯…不要这个…”李昀锐转过头恳求地看向他。
黄庭轩毫不避让地跟他对视，声线低沉又严肃：“要什么？”
“要…哈嗯…要主人的…进来…”李昀锐夹着的腿被震得不停颤抖，一说话就伴随着动人的喘叫，被欺负得眼圈红红的样子更让人的施暴欲增加。
“说出来，奴隶，要什么。”
“主人要…！啊…要主人的…大鸡巴插进来…嗯…”李昀锐尽力让自己的语速变快，但依旧被快感打断。
“告诉我你的身份。”
“我…是主人的…奴隶…”
“告诉我，我能对你做什么。”
“我的…啊…一切都属于您…您…可以对我做…任何事…嗯…”
一切吗。
黄庭轩太阳穴的青筋都暴起，一把抽出插在后穴里的假阳具扔到一边随它震动，扯掉套了一半不到的保险套，扶着胀得发痛的性器在穴口磨蹭两下，便直直地捅了进去，迎接那声高亢的叫声。
“啊……！”
后穴一下把肉棒绞得动弹不得，黄庭轩皱起眉沉叹一声，即便是开拓过的小洞一时间也无法承受这样粗大的性器，李昀锐感觉疼得要裂开了，皱着眉眯紧眼睛，泪水从眼角挤出来：“唔…”
“放松…”黄庭轩抚摸着他的腰侧，背上明晃晃的红痕印入眼帘。
李昀锐大口大口匀着呼吸，努力放松着身体，感受到紧绷的后穴略微开合，黄庭轩也掐着他的腰浅浅地抽动起来，李昀锐随着他的动作断断续续地呻吟，后穴填得满满，粗长的肉棒顶得太深，哪怕轻轻地动，穴肉都堆积着压到敏感点让李昀锐爽得腿抖。
“太…太大了…唔…这么大的鸡巴直接进来…要…晕过去了…”
肉棒被温软的肉壁裹得舒服，又紧又湿的后穴还在微微颤抖，穴口的褶皱被柱身抚平，撑出一圈粉红，肉棒稍微进出得容易些，就忍不住用力起来，湿漉漉的小洞还没完全适应，就被大开大合地操干顶得瑟缩，李昀锐又痛又爽，眼泪颗颗滚落，后穴的那点被顶到，深处就潺潺流水，抽出都能看见被染得晶莹透亮的一节肉棒。
黄庭轩放肆地顶弄，毫无章法让李昀锐猜不透哪一下快哪一下慢，臀肉被撞得啪啪响，混着淫水润滑被拍打抽送的水声，房间内弥漫着淫靡潮湿的气息。
“嗯啊…主…主人…慢点…啊…太深了…”
李昀锐胡乱地娇喘，身体像海上的一叶扁舟随着顶弄晃动，肉棒每一下都推开穴肉的挤压进得极深，穴肉被操得又酸又涨，穴口也被磨得红肿，肉棒抽出连着里面艳红的嫩肉翻出来，交合处汁水四溅，黄庭轩顶得用力，像要把这湿漉漉的小肉洞捣烂。
李昀锐爽得浑身哆嗦，他的皮肤白，但一做爱就容易全身都红，黄庭轩捏着他腰的手一松开，都能看见摁出来的指印，他突然放慢速度，浅浅地摩擦着肉壁，几下浅带着随机的重，食髓知味的后穴此刻开始不满地收缩起来，李昀锐主动扭着腰往后追，嘴里吐出让人兴奋的淫话：“主人…里面痒…要主人插快一点…”
“骚货…”黄庭轩重重地拍他的臀瓣，臀肉颤动着晃了两下，后穴也因为痛觉一下缩得紧，夹得黄庭轩沉沉地喟叹一声，掐着他的腰猛烈的操干起来，穴心被一下一下地顶得发颤，流出的淫水喷在粗长的肉棒上，在交合处被打成白沫，他刻意顶弄着李昀锐的敏感点，看着他的腰身越来越往下塌，又一手给他捞起来。
“跪好…这么不耐操…”
“呜啊…不…嗯…是…主人太…厉害了…”李昀锐被操出眼泪，水红的唇瓣微张，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后穴的刺激太强烈，那双大手禁锢着他无处可逃。
黄庭轩啧了一声，扲起他的一条腿，更快地将又长又硬挺的肉棒近乎粗暴地送进去，湿热紧致的肉壁吸着狰狞的肉柱，薄薄的小腹都被顶出形状，黄庭轩故意往下顶，又用手摸着他的肚子让他切实地感受到那可怖的深度。
本就抖得厉害的身体少了一条腿作支点，李昀锐喘息粗重又混乱，努力地维持着，上半身还是趴了下去，紧接着臀肉就迎来了‘惩罚’的拍打，屁股被打得热乎乎地泛着疼，肉穴也被毫不怜惜地操干，李昀锐不知道射了几次，前端只能吐出淡白色的精液，地上全是淫乱不堪的水渍。
“不…不行…啊…主人…要坏了…操坏了…求求…呜…”李昀锐的呻吟凌乱，求饶的话被哭腔吞没，他感觉浑身都是软的，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大腿根抖得厉害，穴口被操得肿痛，那根肉棒就像要捅破他的肚子似的进的极深，顶得穴肉都抽搐，又痛又麻的感觉席卷全身，李昀锐面色潮红两眼翻白，吐出的舌尖往下滴着拉丝的口水，他被干得边哭边抖，连往前爬开的力气都不剩。
“慢点慢点…哈啊……啊…主人…”
李昀锐叫到喉咙都哑了，身体还在被迫承受着铺天盖地的快感，后穴像个摔烂的水果，一捅就喷出腥臊的汁水，穴口红肿的软肉随着完全的抽送塞进身体里又被带出来，黄庭轩发泄般地一点不顾及他的感受，李昀锐被快感冲得几近崩溃的边缘，他何时承受过这样猛烈的性爱，只觉得眼前迷糊，瞳仁都在颤动，小腹被操得抽搐，一阵阵地泛着尖锐的疼痛，混乱的感官堆叠，已然分不清当下是痛还是爽。
小腹往下突然酸胀难忍，李昀锐皱紧眉头，脊背僵直，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在轻颤还没来得及叫出来，前端就射出淡黄色的尿液，他像只狗被拎着抬起一条腿操失禁了，骚味溢满房间，甚至有些喷到了他低着的脸上，只是他已经双眼失焦，无法思考了。
最后的意识停留在头发被抓起，后穴深处灌入满满的精液，射到小腹微微鼓起，李昀锐被抱起来，后穴还被插着，就倒进了熟悉的怀抱里，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他说：
“我真想，就这么操死你。”
第二天醒来，李昀锐迷糊地睁眼，只感觉眼皮很重，不知道此刻的时间，睡眼惺忪地翻身一扭，酸痛袭来，他嘶了一声，觉得腰快断了，屁股也后知后觉的疼，后穴一收缩，就有穴口肌肉肿起的感觉。
“醒了？”黄庭轩站在门边：“起得来吗？用不用我把粥端进来。”
“我还没刷牙。”李昀锐瘪着嘴，刚睡醒的声线还黏糊糊的，带着重重的鼻音：“我腰好酸，你给我揉揉…”
“等等。”说完，黄庭轩就从门外走开了。
“嗷…”李昀锐暗道奇怪，平常第二天，他都很温存的，耐心温柔地哄，说什么都给，让干嘛干嘛，还是第一次这么…冷淡？
过了一会，黄庭轩拿着一管药膏过来，坐到他身边，低头转开盖子：“趴过去，给你涂药。”
“我背不疼呀。”虽然这么说着，李昀锐还是服从着转过身去。
“应该肿了，”黄庭轩轻拍了下他的屁股：“撅起来。”
“啊…”李昀锐眨了眨眼乖巧照做，睡裤被扒下，黄庭轩昨晚清理完没给他穿内裤，固体的药膏随着指腹的温度化在穴口变得晶莹，手指轻柔地抚摸打转着，微微探进一点，将穴口内侧也涂到，这个姿势，好羞耻，羞耻得令人兴奋。
涂完，黄庭轩抽了张纸擦了擦手，问：“还有哪里不舒服？”
“嗯…里面…”
“哪？”
“里面…”李昀锐转过头，勾引般地舔了舔嘴唇：“里面痒…不舒服，主人…啊！”
黄庭轩抬手打得他的臀肉晃动，一点余力没留：“刚刚还说腰疼。”
“本来就疼…”李昀锐嘀嘀咕咕地转过头，裤子被黄庭轩拉起来后整个人又倒回床上，他侧着身看着他，伸出手对他晃晃，黄庭轩看着他的手，顿了下才牵上去。
“怎么了？”
他的声音很轻，手心温热，让李昀锐确信他又变回之前那个黄庭轩了，他捏捏他的手指，眯着眼：“黄庭轩，我眼睛睁不开了。”
“水肿了，一会敷一下。”
“你说要给我揉腰。”
“嗯，给你揉，”黄庭轩拍拍他的腰侧：“转过去吧。”
“嗯…还是一会吧，”李昀锐没动，还是看着他：“你昨晚好凶哦。”
黄庭轩顿了顿，抱歉的话还没说出口，李昀锐就笑着补充，像只狡黠的小狐狸：“不过很刺激，很舒服…”
“你喜欢这样吗？”
“嗯…喜欢。”李昀锐撑起身坐起来，屁股还有点发麻，双手捧起他的脸摇了摇：“第一次就这么厉害，我也没有受伤，你好棒啊崽崽，你这样让我怎么换搭档呀，嗯？”
“……”黄庭轩却并不觉得开心，慢慢拿下他的手：“饿了吗？”
“饿，昨晚都没吃饭…真的被你弄晕过去了…”李昀锐努着嘴抱怨似的，又勾住他的脖子：“主人，抱你的小奴隶去刷牙好不好呀？”
黄庭轩轻笑一声：“好。”
洗漱完坐在桌前，李昀锐嘴里的东西还没吞进去，脑子里想到的话就要说出来：“唔…我们还没拍视频，要赶不上更新了。”
“慢慢拍，这周就先停一期吧。”
“也好，”李昀锐把东西咽下，擦了擦嘴：“一会碗给我洗吧。”
黄庭轩笑了笑：“你会吗？”
“当然会了，你当我残废呀。”
“那个蓝色的锅子，是你洗的吧？”
“你发现啦？”李昀锐笑起来，双手交叉托着下巴，一副小狗讨赏的表情：“怎么样？是不是干干净净，你都不知道多难洗，底下都糊了。”
黄庭轩似笑非笑：“所以你就用钢丝球？”
“对啊，我聪明吧？”
“嗯——”黄庭轩缓慢地点了点头：“可是你把涂层都刮花了，那个锅以后只能用来烧水了。”
“啊…？”李昀锐的嘴角垮下来，懵懵地眨了眨眼，看着黄庭轩低头笑，耳朵又热起来：“哦…我不知道…”
“没事。”
“我会学的。”
“好。”
“你要教我哦。”
“好。”
惬意的午后，天气终于在冷了好几天后出了太阳，光线从阳台的玻璃门照到沙发上，李昀锐占据了阳光沐浴到的那边，穿着睡衣盖着毯子，整个人窝进黄庭轩的臂弯里，突然想到什么，李昀锐抬起头看他：“这周不更新，我们拍点照片吧。”
“拍什么。”
李昀锐举起手机，手肘戳了戳他：“看镜头。”
拍了一张，李昀锐拿下来看了一眼，又皱起眉回头看他：“你怎么这么呆呀。”
“没反应过来，我以为你说的是…”
“什么？”
“我以为你要拍，脱衣服的那种。”
“噗…”李昀锐没忍住，仰头笑起来：“我们是情侣，就不能拍点日常的呀？”
黄庭轩顿了顿：“可以。”
“就是嘛，这才有点情侣博主的样子，”李昀锐又拿起手机：“这回要笑哦。”
这是他们的第一张合照，笑着的，只有两张脸和上半身，黄庭轩搂着他，头挨在一起，阳光打在李昀锐的袒露的锁骨上。
“怪怪的，不好看。”
“挺好看的。”
“眼睛都肿了。”
“好看。”
“哪里好看了？”
“你最好看。”
“乱说…”
“真的，不许删。”
“就要，欸！还给我…黄庭轩！松手，别抱，哎呀腰疼…！”
…
除了性爱，一切回到了原点，像答应他的一样，黄庭轩配合拍视频，也不再说让他换搭档的话，而且性事上的改变，让李昀锐感觉更好了，黄庭轩像是有某种天赋一样，什么道具玩法都上手得快，而他乐意做他的试验品，全盘接受他所有掌控欲和施暴欲。
最近他们很腻歪，积攒了不少视频素材，李昀锐躲在房间里剪，两腿踩在椅子边缘，毛衣袖子盖着手背，冰凉的指尖在键盘和鼠标上点击，脸突然被温热的杯子贴了一下，李昀锐转过头，黄庭轩把牛奶放到他面前，弯腰俯身，手臂圈住他，脸颊靠着他毛茸茸的头顶。
“快好了吗？”
“嗯，导出完就好了。”李昀锐点了最后一下鼠标，抬起头。
黄庭轩低头和他对视：“我面试通过了。”
李昀锐顿了顿，点点头：“嗯，好事呀，什么时候上班？”
“后天。”
“那还挺快的。”李昀锐低下头，拿起面前的牛奶抿了一口：“这样你就会更忙，不过家务我都会做了，你放心吧。”
黄庭轩笑了笑：“衣服不乱丢了？”
“在改啦！”李昀锐嘀咕道：“再说…我没乱丢，我是放在那。”
“原来如此。”
“宝宝。”李昀锐又仰起头。
“嗯？”
“你会经常加班吗？”
“不知道，以后可能会。”
“那你…”李昀锐顿了顿：“算了，那你就好好上班去吧。”
“你想看的那部电影上映了，明天去看吗？”黄庭轩贴着他的耳边：“奴隶。”
李昀锐身体一怔，咽了咽口水：“是，主人…”
次日午后，虽然有风，但阳光照到的地方还是暖烘烘的。工作日加上白天，电影院的人并不多，黄庭轩揽着李昀锐在检票口把两张票递给检票员。
检票员沿着虚线撕下一半，又将两张票递回去，余光看着外侧的人一直低头咬着嘴唇，问了一句：“你朋友身体不舒服吗？”
“他没事。”黄庭轩看了李昀锐一眼，笑得就像个平易近人的邻家哥哥，让人很难不相信他说的话。
李昀锐夹着屁股，小步随着黄庭轩进去，微弱的震动一直刺激着后穴某处，穴口塞着大号的肛塞，防止里面的精液流出来，出门前干得太狠，李昀锐每走一步腿都在飘，时不时听见肠肉蠕动发出的咕咕水声。
电影近两个小时，黄庭轩看得认真，就像是真的为了电影来的，偶尔还随手往李昀锐嘴里塞一颗爆米花，让他张着嘴，手指把爆米花推进喉口才伸出来，黄庭轩的手放在口袋里，把小巧的遥控器随意地推上推下，突然震得太快，李昀锐忍不住叫出声，又赶紧咬紧下唇，那声音太婉转淫荡，娇媚到不似一个男人发出的声音，引来前座的人回头，发现后面是两个男性，便又挠挠头转回去。整场，李昀锐都坐立不安地夹着腿不停摩挲，求助的眼神被忽视，他只能期盼着电影快点结束。
电影如愿落幕时，李昀锐的眼睛已经被泪水糊得朦胧，微张的嘴唇湿润，脸颊泛着潮红，一副失神的表情，他站起的身体轻微颤抖，不知道高潮了几次，腿软得要依靠黄庭轩的搀扶才能走出去。
黄庭轩把他带到厕所，两个男人挤进一个隔间里，几乎没什么多余的空间。他解开李昀锐裹着的大衣，他的脖颈上有一条漂亮的项链，或者说，项圈。里面只有一件短到遮不住下体的黑色小短裙，裙摆被高高翘起的性器顶起来，赤裸的上半身遍布吻痕、咬痕，和鞭挞后留下的红痕，大衣被压下坐着的地方已经沾上了深色的水渍，李昀锐的前端又涨又痛，龟头下方紧锁的小圈阻止他射精，两个小时来，早已酸得难以忍耐。
李昀锐粗重地喘息着，皱着眉递过去乞求的眼神：“主人…我…想射……”
黄庭轩低眼，指腹按着龟头上的小孔，弹了一下他的阴茎，硬挺的性器在空气中晃动了两下，李昀锐也随之闷哼出声。
“出门前，我给你的命令什么？”
“嗯…不能…在电影院里发出声音…”
黄庭轩的声音里没有温度，推着遥控器让后穴的跳蛋停止了震动：“你做到了吗。”
李昀锐能够顺利地把话说完整：“对不起…主人…我知道错了…”
“道歉不能让我满意。”黄庭轩握住他的阴茎，手掌用了些力气，不算重，但足以让前端在崩溃边缘的李昀锐疼到能直接跪下去。
黄庭轩提前抬起膝盖，卡在他的两腿之间，李昀锐的身体落下来，肛塞被顶了一下，同时穴内的跳蛋也开始猛烈震动。
“啊……！！”李昀锐措不及防地叫出来，忙抬手撑着他的肩膀。
“你想被听见吗？”
“不…！啊……”被暴露的风险让李昀锐的身体更敏感，他努力咬着嘴唇，呻吟还是微弱地流窜出来。
“我允许你碰我了吗？”
李昀锐又急忙把手伸回来，身体贴着门板：“对不起…主人…”
黄庭轩握着他的阴茎捏了捏：“你这根，这样下去说不定会废掉，以后再也射不出来了。”
“呜…！”
“到时候你要怎么跟医生说？因为玩太过，把东西玩坏了吗？”黄庭轩又嗤笑一声：“不过你好像也用不上，对吗，奴隶。”
“对不起…主人…我…”李昀锐心底涌起恐惧，整个人抖得厉害，下身的酸胀和长达两个小时的无法释放，此刻的感觉让他相信黄庭轩说的不是玩笑话，他的眼泪流个不停，真切地哭出来：“我…呜…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主人…饶了我…求求您…”
黄庭轩按停跳蛋：“说说你错了什么。”
“我…呜…我不该未经允许…触碰您…”
“还有呢。”
“不该在…电影院里发出声音…”
“最后一条。”
“不该…在做错事的情况下…乞求您…让我射…”
“你回答得很好，奴隶。”黄庭轩握着他的阴茎，扯宽上面束缚的小环，重新打开跳蛋：“现在，我允许你射出来。”
李昀锐坐在他的膝盖上，两条腿不停颤抖，大腿抽搐不止，他握着性器快速地撸动，迫切地想让精液射出来，缓解他焦躁的内心，可恐惧太深刻，前端反而有要软的趋势，李昀锐急得眼泪直掉，鼻子吸了又吸。
“我来。”黄庭轩的声音沉沉，却给了他极大的安全感，那只手重新握上他的阴茎，在略微粗糙的掌面刺激下，积攒的浓白精液喷出来，糊到黄庭轩的衣服上。
李昀锐又开始颤抖，他要挨罚了，这回会是什么。
但是没有，后穴里的震动再次停下，他的下巴被挑起，黄庭轩的拇指指腹轻柔地抹掉他的眼泪：“为什么哭成这样？害怕？”
李昀锐哭得一抽一抽的，胸口也喘得厉害。
黄庭轩温热的手从脸颊摸到耳廓，又顺着抚摸到他的脖颈，声音温柔：“慢慢说。”
“是…主人…我害怕…”
“怕什么，”黄庭轩轻轻地笑了一声：“怕真的会坏？”
李昀锐吸了吸鼻子，弱弱地：“是…”
“不会的，”黄庭轩抬手将他的额头靠到自己的肩膀上，顺着他后脑勺柔软的发丝：“我会保护好你，这是作为主人，对奴隶的责任。”
李昀锐只觉得高悬的心落了下来，呼吸也逐渐请问，他低在他的肩上，声音沉闷：“是…主人…我相信您…”
黄庭轩在他耳边低笑一声，又抬起头：“你回答得很好，作为奖励，你可以提一个要求，我会酌情满足你。”
“你…亲我吧…”
“嗯？”黄庭轩低下眼：“敬语呢？”
“对不起…主人…我…”
“本来有的，但现在赏罚抵消，没有了。”
“呜…”李昀锐失落地瘪起嘴。
“走吧，该回家了，把衣服穿好。”
“是…主人…”
李昀锐无法反抗，心里暗自盘算着，现在不给亲，晚上睡前一定猛猛亲回本。
没想到还是失策了，黄庭轩像是看透了他似的，任他怎么撒娇仰头，一副把索吻写脸上的样子都不为所动，只把他的头按下来，搂着他的腰：“明天要上班，早点睡吧。”
李昀锐咬咬牙，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哦。”
“晚安。”
“哦。”
黄庭轩笑了笑，忽略了他明显的不满。
黄庭轩开始上班之后，白天的大部分时间，李昀锐都是一个人在家，偶尔出门运动，偶尔和朋友小聚，其余时间用来剪辑视频和运营账号。
黄庭轩也很少加班，基本上六点下班，七点就能拎着菜回家，有时候累了或者懒得做，就会出去吃或者点外卖，周末空了也会出去约会放风，李昀锐也尽量在他在家的时候记录日常，收集素材，他们的相处越趋近于真实情侣，视频的数据也越好，比起钱，李昀锐更生出了作为运营人的自豪，看着视频下夸奖和分析他们的评论，也会开心地笑起来。
“笑什么。”黄庭轩洗好澡走到房间，站到坐在笔记本面前的李昀锐旁边。
“这个，他们说你好好，说你是，”李昀锐指着屏幕上的热评看着他笑，眼睛弯弯的：“二十四孝好男友。”
黄庭轩笑着揉揉他的头：“那他们怎么说你的。”
“他们说…”李昀锐看着屏幕滑动鼠标，又仰起头看他：“他们觉得我好喜欢你，他们说的。”
黄庭轩顿了顿，冷淡地嗯了一声：“快去洗澡吧，早点休息。”
“哦…”不说点什么吗…
李昀锐又看了一眼，他没有想说话的意思，那好吧，他也不知道在期待什么。
洗完澡出来，撞见黄庭轩躺坐在床上接电话，笑着应了几声没内容的。李昀锐皱了下眉，走过去掀开被子，挤到他身边搂着他的腰抬头看他，黄庭轩抬手，示意他不要出声。
李昀锐皱了下眉，本来他也没打算出声，他这么一来，他还非要折腾一下了。
“崽崽，我还在你身边呢，你在跟谁打电话呀？”
声调上扬，声音黏腻，刻意装出来的娇甜能把人酥得骨头都软。
可惜，黄庭轩早已免疫，抬手一把捂住他的嘴，对着电话那头嗯嗯两声：“好，我知道了，好。”
挂断电话后低头一看，李昀锐瞪着眼睛皱着眉，手心能感受着他的嘴唇往前撅，骂得很脏的样子。
黄庭轩松开手，挑了挑眉：“打扰我打电话，故意的？”
“谁啊！”李昀锐努着嘴不爽地嘀咕：“还笑这么开心…”
“上司，有个项目原来的职员突然离职了，临时问我愿不愿意加入。”
“啊？哦…”李昀锐眨了眨眼，一下没了底气：“工作啊…那你加入吗？”
“嗯，不错的锻炼机会，不能放过。”
“这样啊…”
“嗯，为什么故意打扰我？”
话又绕回来了，李昀锐抿了抿嘴，换了副面孔，无辜的眼神忽闪忽闪的：“没有呀，我随便问问嘛。”
“……”黄庭轩没有追问，转而道：“这两天可能要加班，不回家吃饭的话我会提前告诉你，你自己解决，ok？”
李昀锐比了个ok的手势，又仰起头：“睡觉啦，有没有晚安吻呀？”
“打扰我打电话，所以没有。”
“嗷…”李昀锐皱起眉：“平常没打断也没有啊。”
“嗯嗯嗯…宝宝睡觉。”
“不亲就不亲，谁稀罕…”
接手项目之后，黄庭轩果不其然开始忙起来，他说的‘这两天’，实际上持续了快一个月。李昀锐烦恼着视频越剪越短，自己单独出镜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最主要的是，黄庭轩变得没时间陪他，恩爱的次数也变少了。
李昀锐窝在家里看电影，屏幕上的男女主角吃着同一颗草莓，交换了一个草莓味的吻之后额头靠在一起，笑得特别甜，李昀锐也跟着扬起嘴角。
冬天了，草莓的季节。
越想越馋，李昀锐给黄庭轩去了个电话，想让他下班回家买点回来，可响铃震了好久都不见接通，在屏幕自动弹回拨号页面后，李昀锐又孜孜不倦地打过去，在数次坚持不懈后终于接通了，李昀锐拿起手机第一句话就是：“崽崽，怎么这么久才接，你在忙啊？”
电话那头沉默了，李昀锐觉得奇怪：“喂？黄庭轩？你在听吗？”
“你好，庭轩还在开组会，我是他上司，你找他有急事吗？”
“…”李昀锐顿了顿：“哦…他在忙啊，那麻烦你一会让他空了给我回电话，谢谢。”
“项目在收尾，他很忙，应该空不下来。”
“忙得连两分钟电话都没时间回吗？”
“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我可以代为转达，这样不会打断他工作思路。”
“怎么你说就不打断工作思路了？”李昀锐皱起眉：“你让他有空回我电话就是了，还有，就算是上司也最好别乱碰别人手机，没礼貌！”
李昀锐愤愤地说完就挂了，这个上司真讨厌，不仅乱碰别人手机，上次还半夜打电话给黄庭轩聊工作，刚刚也一副阻止他们打电话的意思。
等黄庭轩电话打来了，一定好好吐槽他。
等到晚餐点，李昀锐错把外卖电话当成了黄庭轩，一接通就是一声崽崽，闹了个乌龙。把门口的外卖拿进来，李昀锐又点进聊天界面，消息依旧没有得到回复，也没有电话打进来，李昀锐在想，那个人是不是没告诉黄庭轩。
等到快九点，平常再忙这个时候也该回来了，李昀锐等得心情烦躁，忍不住又拨了通电话过去，响铃了好久才接通，电话那边似乎是免提，声音有些嘈杂，为避免再次尴尬，李昀锐决定等另一边先开口。
“喂。”
听到熟悉的声线，李昀锐这才笑起来：“黄庭轩，你怎么还没回来？”
“我在忙，刚刚结束。”
“哦，我中午让你给我回电话，你怎么没给我回？”
“啊…”电话那头还没说完，背景就有人在喊：“庭轩，走了。”
黄庭轩应了声好，又重新回到电话里，而李昀锐也敏锐的听到，那个午后与他走过短暂交谈的声音。
“你要回来了吗？”
“应该没那么快，项目终于结束了，累了很多天，上司组织聚餐，大家挺活跃的，我不好扫兴。”
“我要吃草莓。”
“什么？”
“我、要、吃、草、莓，”李昀锐一字一句地重复，语气并不友善：“我今天一定要吃到。”
“但是现在很晚，都收摊了，超市十点半就关，”黄庭轩也知道这几天冷落了他，声音温柔了许多，轻声哄着：“明天买给你吃，好不好？”
“不好，我今天一定要吃到，”李昀锐咬着牙心一横：“你没买到就别回来了！”
不给周旋的余地，黄庭轩的手机屏幕显示挂断，回到锁屏界面，他总感觉李昀锐的状态不对，身后的同事还在催促。
“庭轩，就等你了，聊什么呢。”
“来了。”黄庭轩拿起外套往外走，把手机滑进兜里。
晚上降温降得突然，早上还暖和着，这会一出门，迎面而来的冷风给黄庭轩吹了个清醒，走出去没两步，鼻尖就冰了，他有点后悔早上没带件厚点的外套，薄薄的西装套在身上，仿若无物。
“他们一辆车，庭轩，你坐我的车吧。”上司走到黄庭轩身边，笑着冲他晃了晃车钥匙：“你能开车吗？”
黄庭轩犹豫了一会，接过钥匙：“好。”
坐上车，上司边系安全带边说：“把暖气开起来吧，你穿这么少不冷吗？”
“好。”
上司皱眉笑了笑：“你话一直这么少吗？”
黄庭轩冷静地打转方向盘：“没有，今天比较累。”
“最近确实辛苦，不过刚刚看你接电话话挺多的，”上司又说：“说起来，中午也有个电话发给你，手机在你工位上震得太久，我就帮你接了。”
黄庭轩皱了下眉，又很快恢复平静：“说什么了？”
“什么也没说，让你空了给他打电话。”
“……”黄庭轩开车的间隙还留意着两边的街道，冷不丁地问：“这个时候哪还有草莓吗，新鲜的。”
“嗯？没有吧，都几点了。”
黄庭轩看了眼时间，还没十点，但是快了。他把车靠边停，解下安全带：“抱歉，你们去吃吧，我有点事。”
“啊？？你现在要走？”
“嗯，”黄庭轩利落地下车：“不好意思。”
“庭轩！”上司叫住他，黄庭轩回头，表情像在催促他有话快说，知道留不住，上司叹了口气，把放在一旁的围巾递给他：“你穿太少了，会着凉的，拿着，去吧。”
黄庭轩盯着围巾顿了顿，上司的手又摇了摇：“拿着，快去。”
“……”再拒绝反而有些不近人情了，黄庭轩接过：“谢谢。”
风很大，冷得刺骨，黄庭轩的脊椎好像都冻得弯不下去，直挺挺地跑着，与路上圆润的行人相比，他单薄得有些格格不入，让人对他投以审视的目光，脖颈上的围巾随着他的步伐往后飘，看起来就像什么枯燥文艺电影的主角。
运动让他的身体热了起来，可从下午一点空到现在的胃却开始阵阵绞痛，黄庭轩强忍着，额头冒了一层冷汗，被风一吹，更是凛冽。
他跑进最近的小商场，匆忙地逛了一圈，发现只是卖百货的商场，这让他浪费了不少时间。
黄庭轩漫无目的地跑，希望在下一个转角看到仍然营业着的超市，或者收摊回家的贩子。
他没有如愿，并且很快发现这是另一种程度上的浪费时间，黄庭轩暗骂自己蠢，他咬着牙，防止疼痛和寒冷让他的牙齿不停磕碰发出声音，手机电量剩余不多，好在足以支撑他在最后一秒查完最近的生鲜超市后关机。
跑到目的地的时候，门口保安将他拦了下来：“在收了。”
黄庭轩一停下来才发现两腿发软：“我不逛，我知道要什么，拿一下就走。”
保安看着他惨白的脸和干裂的嘴唇，收回了手：“…去吧，快点啊。”
“谢谢…”
进去之后又有营业员拦下他，黄庭轩又重复了一次，拿完就走。波折地买到最后一盒草莓，看得出是被挑剩下的，里面有几个明显的软果，但顾不得那么多，黄庭轩买完从超市出来拦了辆车，刚刚出了汗又吹了风，现在坐在车里整个人还在发抖。
肚子，好痛。
司机像是怕摊上什么事，时不时地回头看一眼：“小伙子，你真没事啊？”
黄庭轩皱着眉忍着腹部的疼痛：“没事，我衣服穿少了，冷的。”
“那我暖气开大一点。”
“谢谢…”黄庭轩讲话的声音在颤，显得更微弱，司机没有听见。
“现在的年轻人，穿这么两件就敢出门，等你们到我这个年纪就知道咯…”
到家的时候，一下车，黄庭轩整个人都趔趄了一下，扶着车顶赶紧稳住，冲神情担忧的司机摆摆手，转身进去。
等电梯的空隙，他都觉得自己摇摇欲坠，头很沉，胸口堵着一口气，肚子在抽搐，力气好像被抽得干净，竟然有种快死了的感觉。
黄庭轩走到门前，拧开门把手，发现门锁了，李昀锐一直在家，他早就没了出门带钥匙的习惯，他撑着墙，按响了自己家的门铃，一次，两次…
他的眼皮开始沉了。
门是故意锁的，门铃李昀锐也听到了，但是不想那么快给他开门，他还生着气，含着醋。
过了一会，门铃停了，李昀锐才慢吞吞地起身打开门，靠着墙闭着眼的黄庭轩又缓缓睁开，把手上的草莓提起来，他连说话都觉得累了。
比起草莓，李昀锐更先注意到的是不属于他的围巾，他伸手摆了摆，瞪着他：“这谁的？”
见他不接草莓，黄庭轩叹了口气，放下手往里挤：“…我好冷，让我先进去吧。”
鼻腔嗅到一丝乌木味，是不属于黄庭轩的香水，如果是新买的，怎么会有这种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