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表上的秒针一下一下地转动着,已经快十二点了,家里很安静,客厅关了灯,只能听见书房里传出敲击键盘和鼠标的声音,从离婚后,姜文焕就一直是这个状态,借用多到足以令人喘不过气的工作麻痹自己,周遭的朋友都劝他别太辛苦,他一点也听不进去,只是说,做完了就轻松了。
他的状态很差,所有人都看得出来,虽然态度日常一如既往,神态却不一样了,好似憋了很多东西,沉重地压着他,笑容也显得勉强。
鄂顺离婚后在酒吧做销售,一个omega,陪喝陪笑,那双漂亮的眼睛此刻要为了卖一瓶酒谄媚地弯起来,要不是前段时间在公司加班加得太晚,姜文焕还没机会把喝得烂醉扶着街边路灯吐的鄂顺送回家,也不会知道离开他后,他过得这么差。
而鄂顺称之为家的小出租屋藏在潮湿不透光的巷子里,巷口只有一盏昏暗的小路灯,还时不时地闪一下,那条道很黑,要回家就必须经过,道路两边时常是湿漉的,墙下长满了薄薄的青苔,姜文焕甚至不知道这座繁华的城市还隐秘着这样的一面。
每天晚上回来,他不害怕吗,之前刚结婚的时候鄂顺怕他怕得像老鼠见了猫,可外头雷声一轰隆,他都鼓起勇气抱着枕头敲他的房门,他胆子这么小,怎么能住这种地方。姜文焕还忘不了那天晚上听着醉得迷糊的他嘴里黏糊糊地吐出这个地址,送到门前时,那生锈到表面都鼓包掉皮的绿色铁门让他意外,钥匙还会因为孔里的锈迹卡住,要费好大的力气才能完全插进去,门打开的声音咯吱咯吱的划拉着耳朵,窄小出租屋里甚至找不到几处落脚的地方,床上全是凌乱的衣物,一旁一张小桌上放着吃完的泡面,冷掉的汤上飘着令人反胃的油脂。
那张窄小的方管铁床只铺了一层薄薄的床垫,最底下是硬木板,姜文焕当时就想把他扛走,可鄂顺躺到床上就不愿意起来,姜文焕一拉,就被拳打脚踢的醉鬼踹走。
你莫名其妙跟我离婚,就是为了过这种生活吗?
给你的钱呢,花哪里去了?
离开我你就把日子过成这样吗?
姜文焕有无数问题想问清楚,恨不得一盆凉水浇他头上让他清醒起来回答自己,离婚半年多,他忍着不去找他不去打听他,原来在鄂顺心里,待在他身边,还不如过这种日子吗?
姜文焕看着鄂顺安静地抱着被子睡过去,只觉得又闷又气。
一见到他,这么久以来的的思念就像潮水决堤般止不住,姜文焕还是心软,即使对方都狠心将他抛弃,还是舍不得看他受委屈。那天之后没多久,姜文焕就花大价钱入股了那家他打工的会所,成了最大的股东,还特地在二楼搞了间办公室,有桌有床的。
每天净想着法子阻止他去外场卖酒,人在公司办公室坐着,眼睛却盯着屏幕上的监控,只要看到鄂顺一上班,就消息电话过去说有话跟他说必须当面讲,让他去办公室等着,累就上床等,然后放他鸽子。
次数多了,鄂顺也不是傻子,追问着他到底要说什么,让他别耽误他冲业绩。那天晚上姜文焕难得去会所,就一会没看,鄂顺又在外场坐在一桌人身边倒酒,那画面怎么看怎么碍眼,姜文焕憋着气,脑子一热,把他叫上来,说要包养他。
鄂顺大发脾气,姜文焕也意识到包养前妻什么的,身份地位的落差难免有些侮辱人,他冷静下来,把办公室留给他休息,让他好好考虑。
这事已经过去一周了,中间他多问了一次,想着万一鄂顺同意,就把他接回来,生活会好过一点,还能想办法给他塞点钱。
凌晨23点54分,姜文焕的手机震动,锁屏弹出鄂顺的消息提示,他点开看。
-你好我是阿顺同事 -他发热期到了,抑制剂不知道为什么不管用现在躲在厕所里,味道都漫出来了 -看备注你是他前夫?能来接一下吗?
姜文焕蹙起眉头,抓起外套就往外走,虽然发了消息,还是不放心地打了通电话给当天的领班,叮嘱他疏散人群,别让任何人靠近卫生间,也不要敲门吓到他。
他一个人面对这种突发情况该怎么办,会不会害怕。他的身边空无一人,才会躲进厕所。
越想,车便开得飞快,姜文焕心急如焚,额头冒了一层薄汗,他用最短的时间赶到,一下车就直奔厕所,薄薄的门板底下泄露出浓度不高的信息素,却源源不断。鄂顺瘫软地坐在厕所隔间的地面上,他夹紧双腿摩挲着,身体愈发燥热,意识也逐渐模糊,咬着的嘴唇里还是流出难耐的闷哼。
姜文焕关上门,确认厕所里只剩他们两个才控制着慢慢散发出信息素安抚他,鄂顺的声音淡了些,呼吸依旧急促着,姜文焕轻轻敲了敲门,温声道:“阿顺,你把门打开,我带你走。”
“嗯…走开……”
他的声音黏糊,隔着门板传出来,姜文焕同样被他的信息素影响着,他深呼吸一口,尽量冷静地:“阿顺,是我,你待在里面会着凉的,把门打开。”
鄂顺的脑子迟钝地思考,身体熟悉外面的味道,体内的欲望便更加汹涌,声音好熟悉…
是姜文焕。
鄂顺飘摇的思绪意识到这点,像找到救星般,扶着马桶盖艰难站起身打开门,扑进姜文焕怀里蹭着他的颈间,贪婪地吸取着他的味道,对着他的脖子又舔又亲。
姜文焕大手环着他的腰稳住他的身体,鄂顺紧贴着他,大腿若有似无地蹭着他的下体,嘴里发出呜咽般的闷哼,姜文焕闭上眼,淡淡的茉莉香拨撩得他沉吸一口气,他忍着抚摸他的后脑勺:“乖一点,我带你回家。”
说着便抱起他大步往车里走,把快化成水的人儿塞进副驾,鄂顺皱着眉脸色潮红,湿漉漉的眼睛半合着,眼角红红的,睫毛沾上水珠变得一簇一簇,他微张着嘴小口小口地吐着气,粉嫩的唇瓣亮晶晶的,胸口随着呼吸起伏,信息素还在车里蔓延堆积。
姜文焕发动车看着前方,喉结滚动,克制着释放出些许信息素安抚他,鄂顺只变得更难耐,坐在车上扭动着身体,好似有无数只蚂蚁在他身上攀爬啃咬,后穴深处潺潺的热流涌出来,他不停蹭着座椅,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
“嗯…哼嗯……”
鄂顺胡乱的解开裤子褪到膝盖,双腿大张着把手往下伸,一手撸动着性器,一手探进瘙痒着的后穴,手指一进去,摸到早已湿软不堪的小洞,鄂顺舒爽地发出一声叹息,他略微抬起后腰,又夹住腿边扣边磨蹭,手指毫无章法地抽插挖弄,翻搅着发出水声,从穴口流出的淫水沾湿了底下昂贵的座椅。
鄂顺在他旁边动情地自慰,呻吟在车里回荡,信息素愈演愈烈,姜文焕下身早就硬挺,恨不得马上停下拽着他的腰坐上来,好好填满那个骚浪的小洞。alpha本能地释放压过他的气味,鄂顺浑身一颤,身体更软,眼神迷离地看向他,手指已经不能满足他的后穴,鄂顺盯上他西装裤下鼓起的一包,伸手过去捂住。
“啧…”姜文焕紧绷着的弦似被猛地弹了一下,他皱起眉低声呵斥:“别乱动,坐好。”
鄂顺没听他的,身体自主地凑过去,拉下他的拉链隔着薄薄的内裤揉弄,内裤底下藏匿着的巨物烫着他的手心,鄂顺呼吸急促,后穴滋滋地流出水,他夹紧的腿不停磨蹭,手直接探进内裤里,与炙热的性器直接接触,他侧着身,一只手胡乱地摸揉,另一只手往自己后穴里抠弄。
“嗯…啊…好…难受…里面…”鄂顺的声音染上哭腔,身体汹涌的热潮折磨得他痛苦不堪。
车猛地刹住,鄂顺整个人都往前倾了一下,姜文焕下车,打开车门把鄂顺从里面拉出来,他的腿发软,走路都飘,手臂被姜文焕扛在肩上,腰被紧紧揽着,他打开家门,一进去便抬腿踢上,将鄂顺整个抱起往房间里走。
鄂顺被摔进柔软的大床里,浑然不知自己将面对什么,只一个劲地夹着腿,一手摸着性器一手探进上衣里揉捏着挺立凸起的乳头,房间里的雪松味道突然变得浓烈,汹涌地弥漫整个房间,鄂顺的呼吸霎时变得紊乱急促,他仰着头,抓着一旁的被褥就开始磨腿心里瘙痒难忍的后穴。
“哈…啊…难受…好痒…快…嗯…”
姜文焕眼睛发红,浑身的血都往下淌,强硬地扒下他的裤子,将松垮的衬衫推到他的胸上,欺压上前,卡起他的两条腿,俯身含住他的乳头吮吸,鄂顺皱起眉,嘴里发出哼哼声,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手指插进姜文焕的发丝里,挺着胸膛往他嘴里送,姜文焕平展舌肉从下往上碾过,一手抚上他的腰侧,一手揉着他薄薄的胸肉,虎口推着往上抓撵,灵活的舌头钻弄着乳孔,唇瓣抿住他挺起的乳粒往上拽,又用牙齿轻轻的磨咬。
鄂顺浑身一抖,喉底说出的话一个黏着一个,拖出长长的尾音:“啊……不要…不要咬…嗯…”
他们第一次的时候也是酒后,不过是他喝醉了酒,信息素勾动了鄂顺的情潮,顶级omega撩人的气味让他无法拒绝,那天晚上姜文焕不知疲倦地操干他的身体,把人操得小腿乱踢哭着爬开又被抓着脚踝拉回来,第二天早上醒来,看着身旁的人身体上满是痕迹,有吻痕抓痕,腰侧还有淤青,腿间有干掉的白色液体的痕迹,那天之后鄂顺还是那么乖,只不过会在他突然靠近的时候轻颤一下,又马上恢复正常,像什么受了惊的小动物。
而现在似乎是身份对调,鄂顺的后穴空虚难耐,反复地张合,夹不住的水从穴口流出来,沾湿了一屁股,他急促的喘息,双腿想磨却卡着姜文焕,只能夹着他的腰扭,抬起屁股去找他裤裆里那根东西。
“别乱蹭…”
姜文焕低叹了一声,抬起他的一条腿往下压,他克制着胸腔忍得要爆炸的欲望,细致温柔地做前戏,怕直接来会伤到他。手指往下伸,摸到了一手泥泞,穴口早已湿软得不成样子,姜文焕探进的中指一下被吸住,终于有东西进来的后穴蠕动迎合着吃着手指,姜文焕随后伸进第二根第三根,粗粗地剐着内壁,穴口一下有些吃不住,鄂顺皱着眉哼哼唧唧地扭。
姜文焕喉结滚动,手指慢慢浅浅地抽插,低头堵上他叫个不停的嘴,温热的唇瓣贴上,鄂顺抬起双手主动勾着他的脖颈,伸出舌头任他吮亲,口水交缠发出色情的水声,舌头分开还拉出藕断丝连的唾液,鄂顺仰着头看他,嘴唇微张呼出潮热的气息,垂下的眼角泛红,朦胧的眼神里流连着丝丝媚意和化不开的情欲。
鄂顺的腿被压得大开,大半年没碰过alpha的身体寂寞到极致,手指已经不能满足,后穴只想被大肉棒捣进深处狠狠贯穿,每个毛孔都在渴求雪松味的浇灌,鄂顺的理智已经被冲到九霄云外,最本能的欲望占据他的意识。
“难受…快…快进来…谁都好……”鄂顺又猛地咬紧嘴唇,皱起眉摇头:“不…不能这样…小刘…嗯……”
姜文焕眉头蹙起,动作着的手顿时停下来,神色变得阴鸷,信息素随着主人的情绪变得汹涌又沉闷,黑压压地窜起,堵得鄂顺快喘不过气。
姜文焕此刻感觉自己从刚才到现在的小心翼翼好像一个笑话,因为担心他娇气害怕而克制压抑,而身下的人却意乱情迷地说出谁都可以,甚至喊出了另一个人的名字。
姜文焕胸腔升起一团怒火,恶狠狠地瞥了他一眼,鄂顺似乎被这深邃幽黑的眼神烫了一下,他看着姜文焕脱掉衣服解开裤子,内裤下藏着的巨兽得已见光,在空气中沉甸甸地弹了两下,暗红色的龟头圆润硕大,粗大的柱身像根茄子微微翘起,深褐色的皮肉下埋着暴起的脉络,顶端的小口硬得冒出透明的清液,鄂顺喉咙发干,咽了口口水,后穴看得又湿又痒,鬼使神差地撑起身体伸手摸去,粗大的肉棒烫着他的手心,后脑勺突然被大手扣住,鄂顺的脸往前一倾,唇瓣抵在龟头上,咸涩的淫水沾进了嘴唇内侧。
他皱着眉抬眼看向姜文焕,脸颊晕着厚厚的潮红,唇瓣亮亮的,眼神蒙着旖旎的水汽。
姜文焕居高临下地低眼看着他,声线低哑沉着:“舔,舔好了就操你。”
鄂顺后穴一缩,仅这一句话内里深处就按捺不住地流水,欲望主导着意志,他张开唇瓣收起牙齿,舔了舔小孔冒出的粘液,又咸又涩的味道在舌尖漫开,却蠢蠢欲动地撩动着他的心,鄂顺忍不住张嘴亲了亲,对着龟头又嘬又舔,手一边撸动着硬挺的棒子,临了还钻着小孔又重重吸了一口,随后低头含住硕大饱满的顶端,龟头顶得他的脸颊鼓鼓的,鄂顺不停吞吐着肉棒,迷醉般地舔弄吮亲,像在品尝什么人间美味。
姜文焕沉重的喟叹一声,按着他的后脑勺开始抽插,肉棒横冲直撞地顶进喉口,强烈的不适感让鄂顺皱起眉推着他的腰侧,头却被死死扣住一点也躲不掉,窄小的喉道被顶开,鄂顺的脸紧贴着根部,弯曲微硬的耻毛扎着他的脸,蓬勃的淫腥味窜进他的鼻腔,脖颈似乎都被肉棒顶出形状,鄂顺两眼翻白,泪水从眼角滑落,唇瓣被磨得肿起来,下巴又酸又麻,喉咙止不住的干呕却波动着吸得肉棒更爽。
姜文焕抓着他的头发挺身顶弄着操他湿热的小嘴,口水把粗大狰狞的柱身吃得湿漉漉的,鄂顺被顶得喘不过气,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肉棒无所顾忌地深深进到喉道里又抽出,又反复插进去,他挺身耸动得越来越快,报复般地把身下人的嘴当飞机杯一样操弄。
不知吃了多久,鄂顺下巴酸得不行,兜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拉成透明的丝线落到床榻上,姜文焕闭上眼沉重地喘息一声,按着他的头插进深处,汹涌的精液射进入,腥味充斥整个口腔,肉棒抽出来,鄂顺两边的嘴角已经发红,捂着脖子呛得不停地咳嗽。
“吞进去…”
姜文焕毫不怜惜地抬起他的下巴,手指用力地捏着脸颊两侧逼他张开嘴,鄂顺皱着眉,牙齿嗑得脸颊肉好痛,只能任由浓稠的精液顺着喉道吞下去,听到吞咽声,姜文焕才送开口,放任多余的从白浊从嘴边流下来。
射完的性器还挺立着,不似刚刚那般硬挺,姜文焕握着肉棒,羞辱般地拍打他的唇边和脸颊。
“呜…”鄂顺委屈地呜咽一声,姜文焕坐到床头靠着,粗糙的手掌握着性器摩擦,鄂顺坐在原地看着他青筋暴起的手背撸动着茎身,肉棒在他的手里又重新涨大几分,眼前这一幕让他粗粗地喘了口气,后穴早已沾湿了底下的床单,留下了深色的水渍。
姜文焕扫了他一眼:“爬过来。”
鄂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跟随着指令过去,姜文焕拍拍他的腿,他就坐在他身上,底下坐着那根炙热滚烫的肉棒,被他的两瓣臀肉夹着,若有似无地碰着穴口。
鄂顺双手搭着他的肩,不自觉地前后摆动着腰臀,磨得底下的肉棒湿淋淋,姜文焕见他这幅样子,咬着牙狠狠打了一下他的屁股,白皙的臀肉被重重地打出泛红的掌印,鄂顺叫了出声,后穴因为疼痛而收缩,贴着底下的肉棒吸了一口似的。
姜文焕沉叹口气,掐起他的腰逼他跪起来,抬眼冷冷地看他:“这么欠操就自己动。”
鄂顺迷糊地坐起身,挺立起来的肉棒戳着他的臀肉,他低眼扶起底下的肉棒对准湿滑的穴口坐了下去,硕大的伞状蘑菇头撑开粉嫩的小洞,鄂顺闷哼一声,喘着粗气前后磨着想慢慢吃进去一些,不见往下吃,倒是蹭得姜文焕很难受,湿软的穴肉裹着龟头吮吸,软肉还在微微颤抖,这种感受却只有顶端能体会到,姜文焕掐着他的腰猛地往下按,鄂顺措不及防地整根吃进去,粗长的肉棒拓开拥挤湿润的甬道,龟头顶着深处,紧致的穴口被撑得大开,鄂顺大腿颤抖,穴肉紧紧收拢夹住,尖叫着挺起腰。
“哈啊……!”
前端的性器抖动着射了出来,断断白浊射在姜文焕的腹肌上,射精后的穴道微微颤抖,里面湿热黏腻,裹得姜文焕发出餍足的叹息,不给他缓冲的机会,他掐着鄂顺的腰,肉穴吃得太紧,只能浅浅的坐起来,肉壁蠕动着吞食着巨大的性器,鄂顺捏着他的肩膀,臀肉被迫一下一下地拍坐在他身上,肉棒磨得后穴深处潺潺滋水,股股淫液顺着肉壁流出,浸润炙热粗长的肉棒。
“哈啊…啊…太深了…嗯…好粗…顶到了…啊…”
鄂顺闷哼着,双手抵着姜文焕镀了一层水亮汗水的腹肌,肉棒磨过内壁的敏感点,鄂顺大腿一颤,直直地坐下去,龟头顶到深处戳着花心,穴肉更加颤动,他爽得仰起头,挺起的腰微微抖动,水红的唇瓣微张着流出绵长诱人的娇喘。
“啊……!”
食髓知味的后穴开始主动吞吐着,鄂顺抬着头自以为大幅度地动起来,露出来的一截肉棒被淫水淋得晶莹,又马上被贪婪的小洞吃下,穴口连着柱身拉起又吞没进去。
姜文焕再也忍不住,坐起身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抱着他的后背,挺身狠狠地顶弄起来,肉棒用力地捣进流水的肉洞里,根部的耻毛淫水坐湿,交合处汁水飞溅,他俯身咬住鄂顺胸前殷红的乳头,边顶边啃咬舔弄,牙齿磨得肿胀的乳头又痛又麻。
鄂顺的眼泪一下飙出来,从发红的眼眶里颗颗滚落,后穴被肉棒粗暴地直捣深处,穴口噗呲噗呲地流出水,被猛烈的顶撞操得啪啪响,空气里满是潮湿腥臊的气味。
“不…啊…慢点…不行…嗯啊……!”
鄂顺的胸口剧烈起伏,呼吸又急又重,身体随着姜文焕顶弄的频率上下颠动,这个姿势进得太深,龟头直捅花穴,穴肉被操得又酸又涨,强烈的快感涌向他的神经,鄂顺双腿直抖,呻吟被顶得凌乱破碎,只剩胡乱的哭腔,不止何时挺立的前端此刻滴着水晃动着,酸胀感再度席卷,鄂顺两眼翻白,茎身抖动着又射了一次。
鄂顺浑身无力地趴在他身上,低头埋进他的颈窝,嘴里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肩膀上。
姜文焕把他压到床上,又给他翻了个身,抓起他的腰让他撅起屁股,抬手扇了一下他的臀肉:“起来,跪好。”
“不…呜…不要了…”
“不要?你不是谁都好吗?”姜文焕咬着牙,伸手三指插进他来不及收拢的肉洞里抽插抠挖,甲面粗暴地剐着肉壁,对着敏感点又摁又戳,深处的淫水又徐徐流出,掌心拍着臀肉发出啪啪声混合着水花搅动的声音:“你是不是看到能操你的东西就湿了?”
“嗯啊……好舒服…啊…啊那…那里…”鄂顺的脑子无法思考,大腿颤抖,发情的热潮再次涌起,止不住的呻吟又溢出来。
“你怎么这么贱…”姜文焕脸色阴沉,皱着眉抽出手指,拉近他的腰,对着肿起的小洞直直捅了进入。
“啊……”后穴被突然填得满满当当,鄂顺僵直了脊背,整个人仿佛被身后的肉棒钉住。
姜文焕的动作野蛮,掐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顶弄,粗大硬挺的肉棒每一次都用尽全力般顶弄进去,鄂顺低着头,被顶得眼泪直掉,呻吟和呜咽杂乱的混在一起。
“呜啊……啊…深…啊…好涨…太深了…”鄂顺抓着床单,眼泪口水糊了一脸:“慢点…啊…呜…要死了…”
姜文焕弓起背俯身,声音里带着威胁:“那我就操死你,看你怎么找别人…”说着,姜文焕狠狠咬破他的腺体,浓烈的雪松好似他爆棚的占有欲注入进去,鄂顺疼得眼前闪过白光,张着嘴发不出声音,脚背绷紧,脚趾也蜷缩起来。
信息素交融放大了姜文焕的欲望,他直起身,将尺寸可怖的肉棒送进潮湿的甬道里,龟头挤进最深处,温热的淫水滋滋地浇在进出不止的肉柱上,穴肉被一下一下地捅得颤动肿起,深处的腔口被顶到,后穴一下子收得更紧。
鄂顺吐着舌头,口水从舌尖和嘴角流出,身体的每个关节都泛红,后穴被操得火辣辣的疼,每一处都在轻颤,肉棒塞得又满又深,顶得薄薄的小腹都凸起一块,快感蔓延全身,哭泣好像只能让身后的人更兴奋。
姜文焕发狠似的顶弄,硕大的龟头顶到深处的某处小口,被猛猛地嘬了一下,鄂顺全身发抖,大口大口地吐气,尖锐的刺痛击打他的神经,他皱着眉哭喊着往前爬:“不要…呜…呜…!不要…!”
姜文焕被那一下吸得头皮发麻,扣着固定他的腰疾风骤雨般地操弄,窄小的生殖腔被顶开,龟头挤进不到一个指节宽的小缝里,鄂顺两眼翻白,小腹疼得抽搐,劈天盖地的痛觉盖过了快感,滚烫的肉棒还是粗暴地顶弄着那里,他哭得喉咙都嘶哑,感觉自己真的快死了。
姜文焕加快了速度冲刺,不顾身下人的求饶和颤抖,湿滑黏腻的穴肉吸得紧紧,淋湿的肉棒每次抽出都翻带出来烂红的穴肉,生殖腔的小口被一下一下操开,他低吼着捅进深处,把半个龟头都塞进去,滚烫的精液源源不断似的射满宫腔,姜文焕发出满足的喟叹,而鄂顺的喉咙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前端也不知道射了几次,最后只能吐出透白色的清液,肉棒从他体内抽出,鄂顺像个失神的玩具般瘫倒在床上,被操得红肿的小洞合不拢地吐出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
安静了一会,鄂顺突然瘪起嘴,侧过脸埋进被子里细细的抽泣起来,姜文焕冷冷地看着,想不管他,心却跟着他的哭声绞痛起来,他沉沉叹了口气,还是伸手抚上他的肩膀。
“呜…小刘…”
姜文焕的手僵住,眉头也蹙起,难道当初莫名其妙提离婚,就是因为这个人吗?他的脑子混沌成一团,已经开始设想通过什么途径找到这个所谓的奸夫,下一秒却听到鄂顺溢满哭腔,小声的说:“小刘…我老公什么时候来接我…”
姜文焕脑中在违法边缘试探的弦又接上了,他抱起鄂顺,轻轻拍他的脸,鄂顺迷迷糊糊地睁开被泪水糊满的瞳孔,迷乱的意识回笼,他眨了眨眼,似乎在努力确认面前人的脸庞,看着看着,嘴角又往下瘪起来,他抓着姜文焕的手臂,埋进他的胸膛里放声大哭。
姜文焕愣了愣,着急忙慌手足无措地抚摸他的后背,释放出温柔的雪松味包裹着他,低声哄着:“阿顺,我在,不哭了…我在你身边呢…”
“呜呜…有人…有人摸我腰…”鄂顺哭得肩膀颤抖,整个人都一抽一抽的:“我发情期了…我…呜…我害怕…”
“不怕不怕…不怕了…”姜文焕皱眉拍着他的后背,心里盘算着怎么把那店关了:“不哭了,阿顺以后不上班,乖乖在家就行,好不好?”
鄂顺吸了吸鼻子:“好…”
“那我们复婚?好不好?”
“好…”
即使知道第二天醒来大概率不会被记得,姜文焕还是笑了起来,温柔地抱起他往浴室里走。
次日,鄂顺果然不记得后面都答应了他什么,看态度,他不仅不打算复婚,还想着快点走,姜文焕让他好好在家休息,他还问扣不扣钱。
姜文焕顶了顶腮,好消息是会所全额股份顺利到手了,他花高出市场价三倍的钱买下来,然后关掉,并给鄂顺发了条消息。
-你被开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