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经验,弄疼你了吗?”

鄂顺犹如天打五雷轰,猛地坐起来发现腰酸腿软,腿间还有干了的不明液体。

靠,是我保镖把我睡了。

天空是蔚蓝色…窗外有千纸鹤…

鄂顺感觉自己变成黑白的了。

见他没反应,姜文焕坐起来,皱着眉一脸担忧:“没有清理,会不会生病?”

比起自己从上面变成下面,鄂顺觉得被迫跟男人做爱的姜文焕恐怕心理阴影面积更大,此刻还要碍于他的身份关心照顾他。

实在太可怜了。

“我…我去洗个澡,你也去洗吧…”鄂顺眼神躲闪,尴尬地摸了摸后颈:“我们洗完再聊。”

“好。”

鄂顺躲进浴室,从淋浴区外的全身镜上看到自己胸口和三角肌的牙印,锁骨和脖子的吻痕,这小子什么牛劲,把他腰窝都掐青了,还内射…

不对,昨天那个情形好像也没套。

不对,他完全可以拔出来射外面。

不对,好像是我不让拔…

鄂顺晃了晃脑袋,不去追忆乱七八糟的做0初体验。这个澡洗得格外久,鄂顺费了好大劲也不知道洗没洗干净,后面摆烂了直接泡进浴缸爱咋咋地吧,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姜文焕。

要不给一笔钱吧,可这样会不会以为把他当鸭子啊,太伤自尊了。

思绪正飞着,浴室门被轻敲了两下,鄂顺吓得从浴缸里弹起,听到水声的姜文焕也稍微安心了些,站在门外提醒道:“不要泡太久,会感冒。”

“我,我知道了!”鄂顺冲外面喊:“我一会就出去。”

看到门外模糊的阴影离开,鄂顺才松了口气。

可总要出去,鄂顺愣是在里面拖着把头发都吹干了才打开门,走到客厅姜文焕就直直向他走来。

怎么办,要兴师问罪了。

姜文焕站到他面前,温暖干燥的大手捂住他的额头几秒才松开:“没发烧,先吃早餐吗?”

“呃…”鄂顺眨了眨眼,低下头:“嗯。”

怎么感觉和平常差不多的话现在听起来自然得很奇怪…

饭桌上姜文焕还是一切如常,反倒是鄂顺如坐针毡,姜文焕怎么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应该是自己不好意思问吧,毕竟他还有雇主这层身份…

“那个…”

“嗯?”姜文焕抬眼,放下餐具正襟危坐的样子。

突然这么认真让鄂顺略有无措,他清了清嗓子缓缓开口:“我说昨晚我们两个…就是那个事吧,纯属意外…我知道是我…”

“没关系,”姜文焕打断,平静地看着他,那双眼睛本就生得好看,哪怕盯根电线杆子都是含情脉脉的,此刻眉头轻蹙眼尾下垂,更显得楚楚可怜:“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一切都像以前一样,不要赶我走。”

鄂顺顿时觉得自己特别该死:“你误会了…我没要赶你走,这个事本来是我的错来着,我怎么会赶你走呢…”

姜文焕挑起嘴角,头顶的阴霾一扫而空:“那昨晚舒服吗?”

“舒服啊…呃,”鄂顺下意识地回答,反应过来瞬间瞪大眼睛,磕磕巴巴地:“你,你…问这个干嘛!”

“舒服就好,舒服才有下一次。”姜文焕笑眯眯的,像讨论极平常的事。

“什么下一次啊!我是top啊!我才是上面那个!!”鄂顺脸颊熟透,见他沉默又开始自责语气太重,憋了半天才重新开口:“…你本来就喜欢男人吗?”

姜文焕低下头敛了嘴角:“不是。”

“哦…”鄂顺叹了口气:“你第一次上男人,我第一次被男人上,咱俩…扯平了啊…”

姜文焕又轻笑一声,鄂顺只觉得脸热,放下餐具猛地站起:“我吃饱了!你慢慢吃…”

鄂顺躲回房间,绕成毛线团的思绪还没来得及理清就觉得烦闷,他果然不适合一个人待着。周末也没什么要忙的,鄂顺溜下楼,打开冰箱拿了杯冰可乐,走到沙发前发现沙发垫已经拆下来了,他努力让自己别回想昨晚的事,随便点个综艺节目看。

姜文焕不知从哪走来坐到他身边,隔着一个人的距离安静陪着,鄂顺刚开始还有些尴尬,不过十几分钟搞笑的节目就抓走了他的心思。

笑到一半,鄂顺身旁的手机震动,接过电话:“喂?啊,是啊咋啦,什嘛!好险…我说我爸怎么随便放我喝酒…行我知道了,谢谢啊回头请你吃饭。”

挂断电话,鄂顺有种开天眼般的恍然大悟,姜文焕侧过脸看他:“怎么了?”

“昨晚我爸本来想灌醉我套你话的,要是说漏嘴就要给我安排相亲了,我跟你我们毕竟在一起这么久了,我爸可能想试试我对你是不是认真了,幸好你表现的不错,”鄂顺笑着松了口气,伸了伸懒腰:“帮我躲过一劫。”

姜文焕眸底一暗:“相亲…”

“我爸就是瞎操心,想让我早点安定下来,就是接下来咱们要多扮恩爱点了,别被谁看了传进我爸耳朵里去。”鄂顺灵光一闪站起身:“咱们出门逛逛吧,提前适应一下,顺便我买点东西奖励你呀。”

鄂顺笑着拉起他:“走吧走吧,永远看你不是西装就是衬衫,换点不一样的。”

去了商场,鄂顺首先拉着姜文焕去男装区,穿梭在几排衣架里,看中了就回头往他身上比划比划,选了几套就扔给他,笑着把他推往更衣室:“去换换看。”

鄂顺坐在外面等他,几套几套换下来没一件不满意的,甚至换出了一种玩换装游戏的感觉,掀开衣帘都有种惊喜感。

姜文焕这次换了件卡其色的长款风衣,双手插在衣兜里,内衬是刚刚换的白色高领毛衣,底下是黑色西装裤,他的身材高挑,肩宽也足以撑起衣服版型,没什么刻意呼应的色彩搭配,但看起来就是比假人模特穿得还好看。

像画报里走出来的。

鄂顺一时有些看呆,身旁的导购小姐笑着说:“您朋友真是穿什么都好看。”

鄂顺回过神,不知怎的生出一些骄傲来,他嘴角挑起大手一挥:“刚刚试的全包起来,身上这套穿走。”

导购小姐喜笑颜开连声应好就忙着包衣服去了。

鄂顺走到姜文焕面前,笑着打量他又点点头:“好帅啊你。”

姜文焕皱眉笑了下:“会不会买太多了。”

“不会不会,这才哪跟哪啊,”鄂顺笑着凑近他,放低声音:“被我包买几件衣服算什么。”

“这样,”姜文焕一挑眉,抬手搂住他的腰贴近,也低声道:“那谢谢金主。”

“……”鄂顺身体一僵,连忙推开他:“你干嘛…这么多人呢…”

姜文焕眼带笑意:“不是少爷先靠近我的吗?”

“……”鄂顺耳朵红起来,一甩手往收银台去:“我懒得跟你说…”

大包小包拿着衣服,看到首饰柜台鄂顺又走不动路了,姜文焕迅速把袋子都拎到一只手,腾出一只拉住他的手腕:“如果是给我买就不要去了。”

“你手这么干净不知道以为我对自己人多抠呢,”鄂顺皱起眉反手握住他的手:“走走走,看看又不要钱。”

果然出来姜文焕手上就多了一枚尾戒一块表。

为了避免手上的东西更多,姜文焕借口说饿,鄂顺一看时间已经午餐点了,两人便转战去了附近餐厅。吃完看到街上的大屏正在放某电影的宣传片,见鄂顺脚步停下,姜文焕笑着轻叹口气:“要去看吗?”

鄂顺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要!”

买好票,姜文焕站到鄂顺身边,跟他一起仰起头看着灯牌上的套餐:“反正都是爆米花可乐,随便买就好了。”

“刚刚吃完饭,但不吃爆米花又很没意思,单人餐一人一桶太多了吧…”

售货员小姐笑着介绍:“可以买情侣套餐哦,两杯可乐一份大份爆米花。”

“啊…?”

鄂顺尴尬无措间,姜文焕地打了个响指:“就那个吧。”

“好的。”

鄂顺转头看向他,姜文焕顶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表情解释:“这个最合适,不会太多。”

“……”鄂顺抿了抿嘴,也是。

总觉得和姜文焕睡过之后他们之间的肢体接触就多了起来,好像是平常都出现的动作,却比平常靠得更近,扪心自问,鄂顺并不排斥,甚至在逐渐习惯。

有时候他会想起那天晚上,身体便开始蠢蠢欲动,鄂顺觉得羞耻,明明只开发过一次,却在开拓后贪恋起尝过的快感,手控制不住地同时抚慰前方和后方,依靠浴室里的水声掩盖动情的喘息。

说什么舒服才有下一次,根本没听他再提起过…

白浊射到墙面后往下滴落,滑出淫靡的线段,鄂顺低头双手抵着墙,胸口随着呼吸起伏,缓了一会,他拿起花洒冲掉痕迹。

疯了吧…

一出浴室就撞见姜文焕,鄂顺心虚地低下头想绕开,却被姜文焕一把抓住手腕,下巴也被捏着抬起。

“脸好红,又没开排气扇?”

鄂顺尴尬地别过脸小声嘀咕:“开了会冷…”

“不开会缺氧。”

“知道了,”鄂顺抽回手,他现在还没能那么坦然地面对意淫对象:“我上楼休息了,晚安。”

“晚安。”

各回各房,鄂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耐不住还是在网上搜了‘为什么会想着朋友的脸自慰’,都是乱七八糟文不对题的答案。

正烦躁着,卧室突然陷入一片漆黑,灯在短促的声响后霎时间全灭,只剩手机发出微弱的光,鄂顺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双手攥紧被子下意识地喊姜文焕的名字。

听到靠近的脚步声和迅速来到自己身边的人,鄂顺一把抱住他的腰,手感受到实感时心也莫名安定下来,姜文焕一边摸他的后脑勺,一边轻声安抚:“我在,不怕。”

鄂顺抬起头:“怎么回事啊…”

姜文焕拍拍他的手臂示意他放下来,走到窗边拉开窗帘,附近也一片漆黑:“不是跳闸,应该是这片的线路出问题了。”

鄂顺皱起眉:“好烦…”

“你一个人睡觉害怕吗?”

“……”鄂顺觉得有点丢脸。

“要我陪你吗?”

“…要。”

姜文焕点头走近床边,目光停在尚未熄灭的屏幕上,他眯了眯眼像是要看得更清楚,鄂顺呆呆地看着他,又循着他的视线转移,宕机了一秒才猛然反应过来抓回床上的手机,瞪大的眼睛在黑暗中像两颗玻璃珠。

“为什么会想着朋友的脸自慰?”姜文焕嗤笑一声:“搜这个?你是初中生吗?”

“…!”鄂顺皱起眉:“要你管!”

“哈哈…”姜文焕呼噜呼噜他的头:“真可爱。”

“胡说八道…”鄂顺别扭地转过脸缩进被子里:“睡觉。”

身旁的位置下陷,姜文焕躺到他身边,鄂顺可以感受到距离,只要他一转身肩膀就会碰到他的胸膛,鄂顺闭上眼,恨不得耳边响起大悲咒,下一秒耳朵却被碰上,鄂顺吓得一抖,又觉得自己反应太大反而显得心虚,他略微转过头,小声嘟囔:“干嘛…”

“看不清,摸摸耳朵是不是烫的。”

鄂顺迅速捂住耳朵,还是听到身后的的笑声。

“你在洗澡的时候想着我的脸自慰了吗?”

“……”

姜文焕伸手揽过他的腰,贴近他的耳边,音色听起来像浑厚的低音提琴,带着若有似无的压迫感:“除了我难道还会想着别人吗?”

鄂顺感觉耳朵发痒,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姜文焕的手往他上衣里探,温热的大手抚摸着薄薄的小腹,循循善诱道:“反正停电了,看不清就不会那么害羞了吧,要做吗?”

卧室里安静了几秒,鄂顺转过身,手掌推住他的侧脸,对着嘟起来的唇瓣亲了上去,姜文焕嘴角扬起,扣住他的后脑勺深吻,鄂顺主动张开嘴吐出舌头任他吮亲,吻技一般,但很温柔,节奏也把握得不错,他的唇瓣厚实,亲起来像含着肉乎乎的果冻,舌头交缠唾液相连,吮吸出的啧啧水声在耳边回荡,勾动神经情欲。

姜文焕伸手往下,穿越睡裤的松紧带,隔着柔软的内裤抓了一把浑圆的臀瓣,又软又饱满,手感极佳,鄂顺被亲得腰软,前端也有挺起的趋势,身后那只作怪的大手还在把他的屁股当面团揉捏,姜文焕隔着布料将中指滑进隐秘处,稍微在穴口搓了两下,便扯着内裤往里探进半个指节。

姜文焕松开他的嘴,鄂顺还在低头喘息,小口小口的热气喷在他的下巴。

“洗澡自己玩后面了?”

“……”鄂顺咬住嘴唇,片晌才乖乖嗯了一声。

回应他的是姜文焕黑暗中的一声轻笑,事实上视觉系统已经完成暗适应,加上落地窗的窗帘没拉,月光和城市灯火幽微地洒进房间,他能看清,姜文焕当然也能。

“有润滑和套吗?”

“有…床头柜,第二个抽屉。”

姜文焕转过身,手指勾动抽屉把手,抓起未拆封的套和润滑两下拆了包装,又解开手腕上的表,金属带碰撞发出声音,腕表被放到一旁,姜文焕把润滑挤到手心,回头看了眼躺在一旁懵懵看着他的鄂顺,笑道:“看什么,把裤子脱了。”

鄂顺反应过来,尴尬地移开眼神坐起身:“哦…”

姜文焕握拳,手心的黏液沾满手指咕叽了一声,鄂顺正撩起衣摆,就被姜文焕一手按回床上去。

“诶…”鄂顺眨着眼看他,像在抱怨自己还没脱干净就被打断。

姜文焕右手懒懒地捋着他半勃的性器,手心温得适宜的液体并不冰凉,另一手拇指隔着丝质顺滑的睡衣碾了碾胸口,不一会就冒出一小粒凸起的豆豆,随着指腹动作左右倾倒。

“睡衣还是别脱了,没有空调容易着凉。”

停电不久,室内的温度暂时还在温暖范围内,况且鄂顺的身体已经热起来,呼吸逐渐在空气中明显,膝盖也并到一起,性器在爱抚下完全精神,略微粗糙的大手握着柱身撸动,润滑黏腻地镀上一层水膜,指腹摩挲着马眼打转,顶端的小孔兴奋地冒出几滴淫液。

鄂顺皱着眉发出几声闷哼,姜文焕把手伸进衣服里,捻住挺立的乳头揉捏拨弄,修剪得干净的指尖钻抠着乳孔,鄂顺被刺激得阵阵颤栗,胸口不自觉地向前挺,扭动着身子想躲开,却被察觉到的姜文焕狠狠一拧,鄂顺痛呼出声,肩膀也往内扣,反而让乳头扯得更远:“唔…!”

姜文焕俯下身,一边照顾着他身下的性器,一边掀起上衣埋到他的胸口,粗粝的舌面平展着重重碾过被把玩得充血肿起的红豆,姜文焕张着嘴含着胸肉舔弄,温暖柔软的唇瓣内侧捂着胸口,绷直的舌尖不断挑逗着敏感的乳珠,时不时地用牙齿轻轻地磨咬,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乳头传到大脑,鄂顺无力招架,小腹传来阵阵酸胀,被欺负狠的乳粒已经在吮吸下有了些微弱的刺痛感。

鄂顺可怜地抬手推他的肩膀:“别吸…会疼…”

“就这一次,后面就不放过你了。”姜文焕抬头亲亲他,鄂顺看到他嘴角上扬的弧度,脑子突然晕乎乎的。

姜文焕握着性器的手松开,坐到他两腿之间,分开他的腿往身后轻微瑟缩着的小洞探去,两指按着穴口转圈却迟迟不进去,方才两端的刺激此刻都消失不见,身体全身心地感受都在那磨磨蹭蹭的手指上。

“刚刚自己玩用了几根?还是偷偷藏了玩具?”姜文焕抬眼看他,昏暗的环境下那双瞳孔蕴藏着野兽般地压迫。

“没有玩具…”

“嗯,几根?”

“两根…”

姜文焕挑了挑眉:“两根就够了?”

鄂顺羞耻地别过脸,半边脸颊埋进枕头里,小声嘟囔着:“自己弄没感觉…”

姜文焕低笑一声,中指随即探进去,温热的肠肉簇拥上来,骨节分明的手指弯曲抠挖着柔软紧致的内壁,姜文焕从穴口边缘挤进无名指,软滑的穴道接纳两根手指并不算困难,修长的两指一齐插进,中指尤其深入,鄂顺只觉得涨涨的,圆钝的甲面磨过肉壁,姜文焕勾着手指出来,不偏不倚擦过凸起的一点。

“啊……!”没有预兆的甜腻喘叫,鄂顺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就被措不及防的快感刺激得射出来,茎身抖动着喷出乳白色精液的一瞬间房间突然明亮起来,股股白浊从空中落下,沾到藏蓝色的睡衣留下格外明显的痕迹。

刺眼的光线让鄂顺闭紧了眼,空调也嗡嗡两声运作起来。

别墅区还真是维修什么都快啊。

“弄脏了,”姜文焕低着眼,指顾从容,像随手把玩着什么玩具般揉按着穴道,另一手一颗一颗地解开他的扣子:“脱掉吧。”

鄂顺撑起身体,睡衣刚被扔下床,姜文焕就坏心眼地往敏感点摁,鄂顺大腿一颤,腰软着又倒了回去,雪白的胸膛袒露着两颗诱人的乳果,一颗肿得嫣红,一颗却还是娇嫩的淡粉色。

姜文焕瞟了一眼,嘴角轻轻扬起,看起来游刃有余又十分冷静,第三根手指从边缘小心探进,穴口褶皱被撑开,姜文焕一边揉着他的小腹让他放松,一边慢慢进入,放轻的磁性嗓音听起来温柔和缓:“疼吗?”

鄂顺只觉得心窝软乎乎的像被捧起来一样,皱着眉摇摇头:“就一点点涨…”

他的眼神看向别处,在清醒状态下明亮的房间里,有点不好意思直视姜文焕。

“那放松一点,好吗?”

“好…”鄂顺下意识地应答,又瘪起嘴嘀咕:“哄小孩吗你…”

姜文焕笑了下:“哄金主爸爸当然要好听点。”

鄂顺舔了舔后槽牙,抬手用指尖托着他的下巴,抬着眉眼神微合:“那你就服务好了…”

姜文焕低头轻吻了他的手,嘴角挑起:“遵命,少爷。”

鄂顺心头一颤,脸颊也热起来,心脏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心跳声也喧嚣吵闹,会不会被听到…

姜文焕的手指在后穴小幅度翻搅起来,不知何时紧致的穴道已经能够容纳三根手指,指节在拥挤的穴道内滑动抠弄,时不时擦过敏感点让鄂顺发出压抑的哼哼声,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掌心拍打着穴口和润滑一起发出黏腻的啪嗒啪嗒声,姜文焕的青筋暴起,从手背一直延伸到手臂,麦色的手在白皙的两瓣软肉间进进出出,穴口被插得浸满水渍,鄂顺大腿颤抖,快感从后穴一波一波侵袭而来,前端也重新充血挺立起来,他仰着头脸泛潮红,穴里的那只手好像有魔力,跟他自己玩完全天差地别。

“啊……啊…嗯啊…”鄂顺爽得忘记克制,动人的喘息从嘴里溢出,他眼周泛粉,微张的唇瓣吐着热气。

姜文焕很满意他迷离的眼神,手指像在弹奏着钢琴按键般在穴肉中点弄,故意揉了揉敏感点,鄂顺便抖得更厉害。

“用手就这么爽吗?”姜文焕轻笑一声:“要不要试试用手操射。”

鄂顺闷哼一声皱紧眉:“那你就不用进来了…”

“那就进入正题吧。”姜文焕笑着抽出手,指节已经沾满黏腻的润滑和肠液,鄂顺低眼看着那宽松的裤子里弹出尺寸可怖的凶器,那根充血的深褐色肉棒向上勾起,柱身蔓延着成片凸起的脉络,暗红色的伞状龟头圆润饱满,马眼吐出几缕透明的清液,鄂顺瞳孔放大,呼吸都屏住了。

他是跟这种家伙做过吗…

三根手指扩张真的够了吗…

这样的东西进去真的不会死吗…

鄂顺盯着那根粗长性器的惊恐眼神过于直白,姜文焕捕捉到他咽口水的小动作,将保险套艰难套进去给柱身覆上薄膜,根部有些勒得慌,姜文焕顾不得,挤了些润滑滴到肉柱上随手撸了两下,扶着龟头抵到穴口戳了戳。

光是顶端就不是三根手指能比的,鄂顺抓紧被子一脸紧张的表情,姜文焕被他逗笑,俯身跟他接吻的同时分身也缓缓推进,鄂顺皱着眉唔了一声,双腿下意识地合拢反而夹住他的腰更像是迎接。

龟头挤进小洞,穴口褶皱被瞬间熨平,后穴一下子夹得厉害,姜文焕沉吸口气,憋着劲一挺身送了一半,最肿大的中段实在被夹得进不去,鄂顺小脸皱成一团,嘴巴也疼得张开,眼睛几乎是瞬间溢出泪水,后穴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呜…!”

姜文焕被夹得发痛,额角肉眼可见地冒了层细汗,卡着不上不下的也并不好受,他眉头蹙起,轻柔地抚着他的腰侧:“放松阿顺…”

“疼…”鄂顺的声音颤颤巍巍带着细碎的闷哼,连嘴唇都在颤抖:“姜文焕你出去…我疼…”

“慢慢呼吸…”姜文焕忍着胀痛俯身亲吻他的眼角鼻尖和唇边,一路到锁骨都留下温柔亲昵的吻:“不放松我出都出不去的…”

鄂顺努力匀着呼吸,听他的话放松身体,可后穴刚刚松懈一点,肉棒就趁着这间隙缓缓抽动起来,后穴酸胀无比,鄂顺急得眼泪都出来,胡乱地扭动着身体却更摩擦着肉棒,姜文焕本就残余不多的理智被这又似抗拒又似勾引的动作消磨殆尽,恨不得直挺挺地冲进这温热柔软的肉穴里。

他的呼吸沉重,一把握住鄂顺的腰,咬着牙:“别乱动…”

“进不去的…”

“可以的,我们试过,”姜文焕低着眼,嗓子厚重:“忍一忍…”

后穴被细细研磨,敏感点被缓慢地碾过,鄂顺一时间又痛又爽,分不清快感多还是痛觉多:“嗯…哈啊…再慢一点…唔…”

姜文焕掰开他并起的腿往下压,看着泥泞的交合处,穴口被强硬地撑出一圈粉色嫩肉,极为勉强地包裹着粗长肿大的鸡巴,而那东西还有一节没进去,姜文焕挺身顶了顶,肉棒上翘的弧度让他即使不用刻意寻找都能精准刮过后穴那点,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姜文焕舔弄着他的胸口,为已经消失的吻痕重新烙下星星点点的印记,大手推起鄂顺薄薄的胸肉揉捏,乳头顶着粗糙的掌心,鄂顺不由自主地挺起胸往他温热的手里送,见他的注意力分散,姜文焕闷声耕耘着他舒服的点,感受着越来越舒展的身体,趁他适应得正好,猛然挺进去,炙热的肉柱整根没入,好似深深镶进他的身体里。

“嗬啊……!”鄂顺仰起头,水红的唇瓣张开,绵长的呻吟倾泻而出,他的大腿哆嗦着抖了两下,还没来得及从直达深处的动作里缓回神,姜文焕就掐着他的腰操干起来。

“不…不…啊…!先…不可以…嗯…!”

肉棒劈开穴道,缓缓退出又猛地顶进去,把尚在口中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姜文焕掐着他的大腿,白皙的腿肉从指间挤出来,冒着热气的阴茎在穴口九浅一深地进进出出,硕大的龟头剜过湿软温热的肉壁,层层肠肉紧紧裹着鸡巴按摩,鄂顺的身体十分诚实,顶到了就叫得又甜又骚,很好摸清,姜文焕横冲直撞地不断顶着那点,没一会就操得他腰酸腿软,渐渐感受到快感的后穴食髓知味,肉棒每次抽出穴口就挽留般地吸着不让走。

找到了后穴鼓胀的感觉,后穴被填得满满,鄂顺敞开双腿迎接他的掠夺:“啊…好深…姜文焕……”

姜文焕太阳穴直跳,鄂顺嘴里正唤着他的名字,他是清醒的,他知道他们在做爱,他知道他的小洞正被他的鸡巴捅得酸软。

“你知道你大腿折起来的样子特别性感吗?少爷…”

“你乱说…啊…!”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姜文焕陡然加速的撞击顶回喉咙里,湿嫩滑腻的后穴像个鸡巴套子接纳着每次深入,穴肉收裹着要把那东西挤出汁来,滚烫硬挺的鸡巴如烧红的火棍一下一下凿进他窄小的穴道,鄂顺的身体随着顶弄上下摇晃,呻吟也和着身后的快感充斥房间。

敏感点被勾起的鸡巴肆无忌惮地碾弄,深处泌出肠液将粗长的肉棒染得油亮,抽出便能看到穴肉和阴茎相连,勃发的肉棒跳动着狰狞的血管,穴肉被剧烈的操干顶得红肿,更加挤压收缩吸着鸡巴,姜文焕凶狠地摆动着腰胯,鄂顺大腿发颤,眼泪胡乱的流,白皙的臀肉被撞得发红,装满精水的囊袋啪啪地撞在屁股上,穴口被鸡巴顶得汁水四溅,混着淫靡的水声。

“这样还可以吗,少爷…不对,”姜文焕俯身轻笑:“金主爸爸,您还满意吗?”

鄂顺委屈地推他健硕的手臂,在姜文焕眼里就像小猫踩奶似的没什么作用,反而是姜文焕满口敬语说着乱七八糟的话让鄂顺有种自己花钱找人把自己操成这幅样子的羞耻感。

“啊…啊啊…慢点…要坏了…”鄂顺的声音染上哭腔,脸上浮着厚厚的红晕,唇瓣被流出的口水染得水红,浑身抖个不停,前端也哭喊着再次射出来。

姜文焕舔了舔嘴唇,看着晃动着断断射出淡白精液的性器,真的放慢了速度,一边缓慢顶弄着一边一手握住他的性器撸动,故意在冠状沟上挤压套弄,另一手掌心包着顶端盘旋,尚在不应期的性器又承受双面刺激,快感如电流般传遍全身,鄂顺大腿剧烈地痉挛,背也弓起来,挺起的小腹让深处的肉棒更明显地凸起一块。

“呃…呜呜…别…!别碰别碰…啊…!”

鄂顺哭喊着伸出双手试图阻止他,姜文焕却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与他十指紧扣往后压,性器也凶猛地挺进去,又粗又长的肉棒插得极深,紧致柔软的穴肉吸着鸡巴嘬,与每一寸皮肉紧密相连,热乎乎地收裹贴合。

鄂顺六神无主,爽得说不出话,只剩呜呜的抽泣,快感如电流爬满脊椎,仿佛灵魂都被滚烫的鸡巴捣碎,在短时间内达到再次高潮,前端不停抖动却已经挤不出精水,可怜地流出几滴透明的前列腺液。

“嗬…”姜文焕沉叹口气,太他妈紧了…

“姜文焕不要了…呜…阿焕…求求你…哥…不要了哥哥…”鄂顺胡乱地求饶,泪水和口水糊了满脸,吐着舌头急促地喘气,肉棒每次都顶得极深,在湿软窄小的肉壁里贯穿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每次抽出都带出被操得艳红的穴肉,鸡巴和肉洞像是相连在一起,鄂顺被铺天盖地的快感冲得双眼翻白,只剩无助的抽泣和呻吟。

姜文焕拎起他的身体给他翻了个身,随手摘了套,鄂顺根本无力支撑后入的姿势,只能趴在床铺上,姜文焕扒开白里透红的两团臀肉,粗长硬挺的鸡巴压着顶进去,这个姿势无法进得太深,算是暂且给了鄂顺一些喘息的空间,姜文焕往里顶,下半身贴着的臀瓣就像Q弹柔韧的面团被往上堆挤,鸡巴大半在紧热的体内,还有半截被软乎乎的臀肉夹着磨。

穴肉层层裹着鸡巴又磨又嘬,快感难以言喻,姜文焕兴奋得额角的青筋都暴起,俯身整个人几乎压在他身上,重量和快感让鄂顺有一瞬间的窒息,下一秒前端又酸得发痛,却一点也射不出来,鄂顺像只被衔起的兔子似的抖得更厉害。

“我表现得好吗,少爷…”

姜文焕的声音贴着他的耳边,他的脑子里就只能听见他的声音,那染了情欲的声线和炙热的呼吸让他无法思考,鄂顺哑着嗓子回答:“不知道…”

“为什么?不舒服吗?还是不喜欢?”姜文焕的唇瓣磨着他的耳廓:“不喜欢我还是不喜欢我这么操您?”

“呜…”鄂顺被直白下流的话惹得耳根痒痒:“别说…”

“射进去了…”姜文焕通知般地告诉他,又摆侧他的身体,拎起一条腿扛到肩上,重新将又粗又长的鸡巴狠狠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