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朝建立,朝廷动荡,多地叛军山匪肆起,东伯侯之子姜文焕奉新王之命南下剿匪平叛。
“将军,活着的都绑起来了。”一旁的将士抱拳禀告。
姜文焕没有转移视线,依旧擦着手里的弓,嗯了一声:“明日押回朝歌再审。”
“刚刚您抓的那个,说自己不是匪徒,看扮相也不像,将军,怎么处理?”
“叫什么?”
“他说他叫鄂顺,”将士看了不远处的一群人。
姜文焕循着眼神看过去,那帮穿着破布的山匪里,一眼就能看到那穿着绀色衣裳的男人,手被绑在背后,白嫩秀气的脸蛋跟这里哪一派都不沾边,似乎是感受到姜文焕的眼神,那人抬起头也看过来。
“没听过南都有什么姓鄂的王公贵族,”姜文焕别过脸:“先绑着吧。”
“是。”
都听闻山下好,日子比山里有趣得多,狐族的师姐每每下山回来,都能带好些新奇的玩意儿。鄂顺日盼夜盼,终于修炼成人形,今日得以下山。
狐妖化形的前几日是最虚弱的,法力都用来维持人形,而刚刚幻化的狐狸,第一课就是吃人精血,法力深厚的狐妖干脆吃人,免了些讨好引诱的力气,到新手狐妖别说法力了,打不过就会被反杀。
“你记住,千万不能让凡人知晓你的身份。”下山前,师姐给他备好了凡人的衣裳,把他收拾得干净漂亮,千叮咛万嘱咐:“你第一次化形,务必在情潮来之前吃了凡人精血,否则法身维持不住就功亏一篑,再也无法化形了,你可清楚?”
“嗯嗯,”鄂顺乖巧点着头:“清楚了。”
“我真是不放心你,要不是你必须经历这次历练,我就陪你下山去了。”
“放心吧师姐,我能行的。”鄂顺下山前拍拍胸脯这样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不料下山不久,迎面就撞上浩浩荡荡的军队,领头的两匹马上的将士扛着旗,后面跟着的是一个气度不凡的男人,从盔甲上的青铜纹样就能看出与其他将士的区别,他的身姿挺拔,手上握着长弓,面色狠厉,鄂顺躲在树边,看得出神,早已忘记自己不是藏在丛中就能蔽身的狐狸。
“什么人!”军队中有人发现了他。
鄂顺吓得一抖,慌乱地往后跑。
姜文焕瞥了一眼,举起弓,疾速的箭矢穿过草丛不偏不倚地射在鄂顺准备落脚的下一处:“站住。”
这支箭再偏一点说不定就会射中他,鄂顺停在原地,心脏快要跳出来。
师姐也没说山下这么危险啊...
鄂顺被俘虏后和一帮凶神恶煞的山匪一起,手脚被绑着围坐在树上,夜逐渐深了,周遭都是壮汉此起彼伏的呼噜声,鄂顺被吵得睡不着觉,手脚也被绑得麻木酸痛。
他探头探脑瞧瞧周围,确认四处已经没有人醒着才亮出爪子三两下给自己松了绑。
鄂顺抬手活动活动筋骨,还没舒服一会,腿一软差点没摔地上:“不是吧…亮个爪子而已…”
还以为是法力太弱,但胸口涌起闷热的悸动时,鄂顺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此行下山的目的,不顺利度过第一次情潮,这么久的努力就白费了。
鄂顺脑海里浮现了那个坐在马上的将军,那一箭差点要了他的命,狐狸还记着呢。
鄂顺趁着夜色溜进姜文焕的营帐,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姜文焕呼吸平稳,侧着身睡着,鄂顺伸手戳了戳他的手臂,见床上的人没反应,大胆了些,将他翻过来,又小心翼翼地掀开床被。
床被下的人穿着白色的寝衣,肚子有些没盖住,露出结实的肌肉,即便是放松状态下依然能看出一个战士应有的身材。
“怎么睡觉还皱着眉…”
鄂顺打量着他,从喉结到胸膛,再到小腹以下,胯间一包鼓得明显,让人不敢想象它充满活力的样子,鄂顺看着这具躯体咽了咽口水,热潮似乎更汹涌,再次靠近他的脸确认一番,似乎是睡熟了。
你就当帮帮我吧,你不帮我,我就要去害人了。
鄂顺心里想着,翻身跨坐在姜文焕身上,手撑在他的胸膛,坐在身下人的胯上,随意蹭了蹭以求减轻一些情潮带来的瘙痒。
只是越蹭越觉得难以忍受,鄂顺皱着眉仰起头,只感觉身体更热,黏糊糊地抱怨:“怎么不管用…”
师姐们明明也是这么做的。
“你在做什么?”
这突然一声把鄂顺吓得一颤,耳朵也跟着冒出来。
姜文焕不知何时醒的,一手紧紧抓住了鄂顺放在自己胸前的手腕,蹙着眉看他,看着眼前这一幕,姜文焕眉头更紧,饶是四处征战见过世面这才沉稳些,之前也曾听闻过南都一脉有妖兽出没,看着这白毛三角耳,姜文焕沉声:“你不是人,是狐妖。”
鄂顺慌乱地摸摸自己头顶,才发觉这是耳朵跑出来了,没工夫管姜文焕的质问,更着急地蹭着他身下。
“你…!”姜文焕沉吸口气,抬手掐住他的脖子:“你究竟是什么妖孽!”
鄂顺被迫仰着头,这快要锁住呼吸的感觉却让他心中热潮得以缓解,鄂顺空出的那只手抓上他坚实的小臂:“你…你帮帮我…”
姜文焕看他艰难地咳嗽着,似乎构不成什么威胁,半信半疑地松开了些。
鄂顺一挣脱便趴到了他身上喘着粗气,姜文焕一时无措,咬着牙长舒口气:“…你给我起来。”
突然感觉腿间有什么毛茸茸的触感,比姜文焕反应更大的是鄂顺。
鄂顺一下坐起来回头看,又着急地看向姜文焕,皱着眉,眼泪都快要出来:“尾巴…尾巴也出来了…”
鄂顺声音都在颤抖,变本加厉地磨蹭着姜文焕的身下,回头嘟囔着:“怎么不管用…”
姜文焕倒吸一口气,快被他蹭出反应来,忙摁住他的肩膀防止他再乱动,鄂顺再转过脸看他的时候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已经噙着泪,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下瘪,话里带着哭腔:“怎么办啊…”
“……”姜文焕皱着眉无语凝噎,至少从睁开眼开始,他就没搞清楚状况:“别哭了…你到底要干嘛?”
“我要变回去了…我不想变回去…我…”鄂顺上气不接下气,说着说着泪水更止不住,低头用袖口抹着眼泪:“我好难受…”
鄂顺总是不自觉的蹭,姜文焕沉住气,看他泪眼朦胧的模样又不忍说什么,只得安慰地拍拍他:“慢慢说,讲清楚。”
“我…好不容易化形,要是变回狐狸就白费了…”鄂顺哭得耳朵都垂下来:“这一带的妖兽肯定会吃了我,我躲不掉的…求求你…你帮帮我吧…”
“…我只是凡人,帮不了你。”
“可以的!”鄂顺趴到他胸前,握住他的手:“我要凡人精血,你给我点吧,求求你了…”
“精…啊?”姜文焕皱着眉,才明白鄂顺为什么坐在他身上一边蹭还一边抱怨怎么不管用。
“求求你,我不会伤害你的…”鄂顺瞪圆了眼看他,这双刚哭过的眼睛看起来那么楚楚可怜:“我只要一点点,可以吗?”
姜文焕觉得自己定是受了狐妖的魅术,沉默了一会道:“你确定有用吗…”
“嗯!”鄂顺像小鸡一样啄着头:“师姐她们都是这样做的。”说着又开始上下坐起来。
姜文焕深吸口气,扶着额头:“…你先别乱动。”
“变大了…”鄂顺支起膝盖,好奇地回头看:“都膈着我了…”
“还没完全…”姜文焕挺了挺下身:“你要我帮你,先让他站起来。”
“怎么做?”鄂顺看向他,眨巴眨巴眼:“你教教我。”
“……”姜文焕看着他单纯的样子,心里开始怀疑这狐狸是不是装的,狐狸精不会吸人阳气,这合理吗?于是姜文焕说:“用嘴含。”
“哦,用嘴…”鄂顺念叨着转了个身,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姜文焕的上半身比他的腰部要宽得多,鄂顺只得把腿跪开了些,毛茸茸的白尾巴垂在姜文焕的胸口和脖子上,鄂顺俯下身解开他的衣物,找到那根褐色半勃的肉棒,上面布满紫色青色的脉络,鄂顺把这温热握在手里,伸出舌头试探地舔了舔圆滑的顶端,再慢慢含进嘴里,鼓起的脸上拓着性器的形状。
姜文焕没想到他真会去吃,还是这毫无技巧的样子:“牙收起来…用吞的…”
总归是狐狸精,一点就悟透了。
鄂顺舔了舔嘴唇让唇瓣湿润些,又收着包住牙齿,握着肉棒开始上下吞吐,感受到性器在嘴里越来越精神,分泌出的口水不够润滑了,鄂顺又把肉棒吐出来,蓄了些口水吐在顶端再用手撸均匀,又低头吃下去。
姜文焕爽得闭上眼,呼吸也更重,鄂顺跨着腿在他面前,轻薄的衣摆堆在他胸前,尾巴似乎小了一些,大腿若隐若现,跟军营里天天见的肌肉可不一样,白嫩得好似一掐就会留下痕迹,鄂顺吞吐得快了,腰肢也跟着扭,双腿就在他眼前摇晃,看得他气血翻涌。
性器逐渐涨大得鄂顺一嘴含不下,干脆吐出来,用湿软的舌头打转着龟头,马眼分泌出的淫液被他舔进嘴里,鄂顺顿感胸口好受一些。
想必这就是精血了。
为了索求更多,鄂顺更加卖力地舔弄,张开嘴忍着干呕吞到到底,性器撑进喉咙,让他不自觉的翻白眼,性器被温热的甬道包裹着,荷尔蒙的气味对狐狸精来说就像是催情的媚药,让鄂顺的后穴分泌出更多淫水。
深喉的刺激让感官掀起的情欲更上一层楼,姜文焕抓住面前的大腿,触感与他想象的不差,柔软得似乎指尖不需要发力就能陷进去。
姜文焕这双常年训练挽弓的大手,指节粗糙有力,麦色的手背上青筋凸起,与伏在他身上这只狐狸的白腿相比,一明一暗,衬得肤色更深。
鄂顺越吃越熟练,舌头灵巧得仿佛孩童舔食糖丸一样贴着姜文焕的性器来回滑动,姜文焕感觉下腹一紧,伸手掐他的腰:“喂…等等…”
鄂顺还在自顾自吃着,姜文焕还没来得及克制着情欲撑起身体制止,好巧不巧鄂顺再次将性器整根吞进喉咙深处,姜文焕本就被吃得快缴械,这一下更让他把持不住,随着他低吼着一挺,鄂顺就这么被肉棒射了一嘴。
鄂顺起身坐到一旁捂着脖子咳嗽,他被呛得眼眶泛红,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嘴角流出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好不色情。
姜文焕也坐起来,手在半空中犹豫地抬了又抬,最后轻轻拍在他的背上:“…你没事吧?”
鄂顺咳了一会缓过来,泪眼朦胧地抬起头,又回头看看自己的腰臀,鄂顺惊喜地笑起来,一下扑上去搂住姜文焕的脖子,语气雀跃:“我尾巴不见了!”
姜文焕被他抱得一愣,双手堪堪地张开,一会才放到他的头上,试探地碰了碰他头顶的耳朵,那耳朵痒得抖了抖,比马耳朵软,姜文焕想。 “可是你耳朵还在。”
鄂顺松开他,双手摸摸自己头顶,一副‘还真在’的表情,随后又楚楚可怜地瞪圆了眼睛看向姜文焕。
“……”姜文焕看看他,沉默了一会,伸手抹去他嘴角的精液:“你还要吗?”
鄂顺点头如捣蒜,双手牵起他的掌心按到自己胸口,又用上目线看他,小声道:“这里闷闷的…”
姜文焕被撩得说不出话,刚射过的小兄弟又站了起来,鄂顺也察觉到他的反应,眼睛亮起来,伸手握住那里。
姜文焕同时抓住他的手腕:“你…唉…”
鄂顺抬头冲他眨眨眼,瘪着嘴:“我嘴巴酸…不用嘴了行不行?”
“……”姜文焕没说话,看着他坐的姿势,双腿岔开,膝盖向前,民间好像管这个叫鸭子坐。
鄂顺的衣摆下开了两道衩,这样坐着正好露出方才跪得粉红的膝盖,更诱人的是白花花的大腿深处系着红色的丝带,刚刚这腿就在他眼前姜文焕都没注意到。
姜文焕盯着他的腿肉舔了舔嘴唇:“那用腿吧。”
“腿…?”
鄂顺还疑问着,姜文焕伸手拨开他的衣服,将绑得乱七八糟的丝带抽出来:“这是什么?”
“不知道,山里捡的…漂亮…”
“这是我的。”姜文焕看着他,抬了抬下巴:“你偷我的东西。”
“我是捡的!”鄂顺直起背,跟姜文焕对视了几秒,见他的眼神坚定,又委屈地低下头:“既然是你的,那就还给你好了…”
“如果你乖的话,我把它送给你。”
鄂顺又抬起眼看他,瞳孔亮亮的。
蠢狐狸,姜文焕暗自腹诽,挑了挑眉:“你听话吗?”
“我听话!”
姜文焕扬起嘴角,悠哉地点点头,眼神扫了一眼床榻:“躺下。”
鄂顺乖乖躺下,下一秒姜文焕拿着那条丝巾绑住他的双膝,让他的大腿能紧紧合在一起,姜文焕一手抬起他的腿举起来放到肩上扛着,这才发现这狐狸下身一丝不挂,粉嫩的后穴也早已湿润得一塌糊涂。
妖精后面还会流水。
“啊…”鄂顺没防备的叫出声。
姜文焕伸进两指半截,那紧致的穴肉仿佛要把整根都吸进去,手指抽出来时挂满淫液。
姜文焕在自己性器上抹了抹,一手撑着他的腿一手扶着肉柱顶进他的大腿之间,深红的龟头从粉白的腿肉中穿过,柔软的大腿根部感受到又粗又长的棒子带着温度地抽插,看着视觉冲击极大的这一幕,鄂顺感觉到一股难耐的燥热,不自觉地抓紧了床榻。
姜文焕挺着下身贴着,肉棒一次次抽插着穿过紧紧夹着的大腿内侧,时不时跟鄂顺的性器互相交磨,似乎每一次触碰到,鄂顺都会夹得更紧,唇齿中也漏出细细的呻吟:“嗯……”
随着喘息越来越重,鄂顺的大腿根已经被磨红了,姜文焕才放下他的腿,解开系得并不结实的丝带,鄂顺的两条腿这才得以放松地摊开。
姜文焕捞起他的脖颈,鄂顺白皙的脸颊泛着潮红,乖乖随着他的动作自己坐起身来,又讨好地蹭蹭他的手臂。
姜文焕奖励一般地揉揉他的头顶,把丝带系在他的脖子上:“现在它是你的了。”
“我下面不舒服…”说着,鄂顺双手撑着他的肩,跨坐到他的腿上,压着他粗壮的性器蹭了蹭,媚眼如丝地看向他。
姜文焕沉吸了口气才稳住:“自己坐好…”
鄂顺舔了舔嘴角,支起身,挺着腰握着肉棒,自己找准入口坐上去,只进了一点便磨磨蹭蹭地不敢往下。
姜文焕一手撑着床往后靠着观赏着眼前这一幕,一手握着他的腰肢,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只骚得略显笨拙的狐狸,恶劣地逗他:“怎么不全吃下去?”
鄂顺喘着气,耳朵延伸到脖子都是红的,胸口袒了大半,衣物堪堪地挂在肩上,鄂顺难耐地扭着腰:“太大了…塞不下…”
姜文焕被他刺激得差点射出来,调整着坐起身一些,抚摸着鄂顺的腰轻轻往下按:“慢一点…坐下去…”
“呼…不行…”
“别夹…”姜文焕憋得难受,双手掐住他的腰:“放松…”
鄂顺在他的帮助下才费尽力气进了半截,自顾自地上下动起来,姜文焕就这么看着他仰着头,汗水流到胸口,鄂顺自己倒是玩得开心,姜文焕差点憋死了。
姜文焕抱着鄂顺的后背突然坐起,腰一挺直接让他娇叫出声,舒舒服服地给自己转了个靠着墙的位置,按着他的腰:“再下去一点…还差一点…”
听了他的话,鄂顺眼神迷离,手搭着他宽厚的肩膀,一点一点慢慢地往下坐,甬道内又软又热,后穴似乎知道这是个难缠的对手,分泌出更多淫液吸裹着这根巨物。
“呃…哈…啊…”鄂顺喘着气,终于才把着根肉柱全部吃进去。
姜文焕也低沉地长舒口气,撩开他额前的发丝,手一靠近鄂顺就把脸贴过来蹭蹭,姜文焕失笑,让他靠着自己休息了一会才道:“你不能光坐着吧,狐狸…”
姜文焕动作轻柔地摸上他的脊背,反而让鄂顺有些痒,不自觉的扭了扭腰。姜文焕低头亲他的脖颈,又向下舔弄着他胸口粉红的两点,掐着他的腰,又挺了挺下身,引导他自己动起来。
鄂顺一边闷哼一边上下坐起来,开始的幅度还不大,等后穴适应后倒是放肆一些,手撑着姜文焕的腹肌,臀部每撞一下都翻起肉浪,扭着腰欲求不满似的吃着那根壮硕的性器。
“嗯…好硬…好涨……啊…”鄂顺的呻吟稀碎,嘴巴微张吐出舌头小口小口地轻喘着,身体每一处关节似乎都泛着粉红。
姜文焕看着他意乱情迷地眯着眼,白皙的脖颈仰着,身下勃起的性器每一次耸动都打在他的小腹上,而鄂顺的小腹则能隐约看见自己的性器在体内进出的轮廓。
姜文焕爽红了眼,按住他的大腿不让他起,挺身一下一下撞进他身体最深处,龟头顶到穴内敏感的那点,鄂顺的手臂撑不住地滑下,半趴在姜文焕的身上,呜咽着求饶:“不…啊…轻一点……不要…哈啊…”
鄂顺低着头埋进姜文焕的颈窝,小臂还撑着他的胸口,身体颤抖着,上半身被顶得一动一动:“呜嗯…慢点…啊…我要…不行了…啊啊…”
鄂顺在姜文焕耳边叫得他受不了,一手抓着他的后颈,声音有些压着:“起来,快点…”
姜文焕算是体贴的没有再顶弄,鄂顺用仅有的力气乖乖撑起来,努力匀着呼吸,胸口还是起伏得厉害,额头冒着层薄汗,一副虚脱的样子。
等他坐好了些,姜文焕抓着他的腿又动起来,他能感受到穴内让鄂顺更爽的那处,一顶到穴肉就会吸得更紧,叫得也更黏糊,臀肉的啪啪声和穴口泥泞的水声混在一起,肉棒横冲直撞地不断顶着穴内那点,鄂顺喘得乱七八糟:“不行…哈啊…不行了…!”
后穴收紧绞着性器,姜文焕皱着眉低吼一声,抬手掐住鄂顺的脖子,下身更疯狂的撞击,鄂顺呻吟被堵在喉咙里,身体不自觉的仰着头迎合着上下的幅度,瞳孔向上,口水也从嘴角流出来。
姜文焕看着他的脸,和身体的触感混合,爽到头皮发麻,掐着他脖子的手更用力,性器在数次顶弄下中出在鄂顺的体内,鄂顺也在同一时刻被下身的撞击和脖颈窒息的快感刺激得射出来,精液糊在姜文焕的小腹上,大腿在高潮后的余韵里痉挛,鄂顺喘息着倒在姜文焕身上。
姜文焕难得温柔地鄂顺放到一旁,性器抽出时带了许多淫水,精液顺着大腿流出来,鄂顺累得浑身软趴趴,眼睛蒙着一层水光看着姜文焕。
姜文焕摸摸他的头顶:“你的耳朵不见了。”
“太好了…”鄂顺笑了笑,感觉浑身都没力气,乖巧地蹭蹭姜文焕的手心,闭着眼安心睡去了。
次日一早,鄂顺迷迷糊糊想抬手却发现抬不起来,睁开眼发现自己被姜文焕搂在怀里动弹不得,腿一动还能隐约感觉后穴还有未干的精液咕涌着流出来。
鄂顺看着面前人的睡颜,鼻梁高挺,闭着眼,眉头倒是不皱了,还有这张唇瓣厚实的嘴,鄂顺凑上去嗅嗅,昨晚都没有亲到,想到昨晚,鄂顺后知后觉,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完了,他的尾巴耳朵,全被看见了。
鄂顺不停地眨眼,强压着恐惧,安抚自己稳住心态,用尽力气掰开他的手臂,小心翼翼地跨过他爬下床,只要现在跑得掉,小命就还保得住。
顺利地下床,鄂顺长舒一口气,还没来得及高兴,下一秒手腕就被抓住,鄂顺吓得肩膀一抖。
“去哪?”
“呃...”鄂顺一卡一卡艰难地转过头,尬了一秒后冲他一笑:“我...回家呀...”
“回家?”姜文焕挑了挑眉,拉着鄂顺到他身边,虽没有什么大动作,手腕确是抓得紧,一点也不容挣脱,鄂顺只好乖乖坐到床边,低着头听候他发落。
“你是狐妖,我不能放你走。”
听到这话,鄂顺心都凉了半截,没想到度过情潮,自己还是难逃一死。
这么久的努力瞬间白费,他也曾想过下山之后能好好游玩一番,做只逍遥狐狸,鄂顺心里怨自己命数不好,这么倒霉,一下山就被逮了去,越想,心里越难受,鄂顺没发出声音,只是瘪着嘴,眼泪聚成一颗,掉到腿上。
“......”姜文焕蹙眉,握着手腕的手也松了些:“你…你又哭什么?”
鄂顺咬着嘴唇,一会才说:“那你杀了我吧。”
“你不是狐妖吗,就这么任人宰割?”姜文焕抬了抬眉:“都说狐妖是要吃人心的,你怎么没把我吃了。”
鄂顺小声道:“我打不过你...”
“那你还半夜爬我的床,”姜文焕失笑:“这周围这么多人,那些个被绑起来的,你就不能选个打得过的吃了。”
“他们又没惹我...谁让你放箭射我,”鄂顺抬手抹了把眼泪,有些心虚地嘀咕:“我还想着要是你不给我,我就吃了你...”
姜文焕差点就要笑出声:“就这样?你还真是睚眦必报。”
“我不是睚眦,我是狐狸...”
姜文焕嗤笑一声,又上下打量了他,坐起身把他敞开的领口整理好:“我不杀你。”
鄂顺抬起头,话还没出口,姜文焕就补充道:“但是。”
鄂顺刚亮起的小脸又垮下去:“但是什么?你...你要是让我帮你干坏事可不行,我法力太弱了...”
“你要凡人精血维持人形?多久一次?”
“不知道,我是刚变的…”
姜文焕无奈地低头笑笑:“随便了,我不杀你,但你要跟我回朝歌,我盯着你,防止你害人。”
“可是…我下山是要去玩的。”
“我不关着你,不过你想去哪,要经过我同意。”
“那…人间好多吃的,我都想吃。”
“你表现得好的话,什么都有。”
“为什么,你是不是骗我,要把我卖给修仙人入药。”鄂顺捡起掉落的警惕心。
姜文焕舔了舔牙根:“那我现在就杀了你。”
“好好好好好!我…我跟你走就是了…”惜命的狐狸还不忘偷偷嘴一句:“凡人比妖怪还坏…”
东伯候之子凯旋,新王论功行赏,赐奇珍异宝数车,美人数名,姜文焕收珍宝拒美人。后传姜文焕麾下纳入一名谋士,肤白貌美,眉眼如画。
某日,侍女匆忙闯入军营,姜文焕蹙眉不悦。
侍女面露怯色,支支吾吾:“将军…鄂公子他…”
姜文焕缓了神色:“说吧…又怎么了。”
“鄂公子把大王赐的夜明珠摔碎了…”
姜文焕摆摆手:“随他去。”
“鄂公子还说…”侍女低着头越说越小声:“说…您再不回去,他就把库房里的书画珍宝全摔了…”
“我这走不开,”姜文焕扶额:“你回去吧,让他摔慢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