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等到浴室的水声停下,又听见了吹风机嗡嗡工作的声音。

麻了。

花辞树开始百无聊赖到刷手机,点开微信看到袁慎的头像,鬼使神差地点进他的朋友圈,还以为会是一片空白,没想到还是有点东西的,几首歌,几张风景图,还有音乐剧谢幕时的照片。

“你看我朋友圈干什么?”

袁慎不知何时站到他面前,他低着头,吹干的头发软软的顺下来,浴袍裹得紧实,规矩得像交领汉服,不像是准备做爱的,像收拾干净准备舒舒服服睡一觉的。

花辞树抬起头,有种被抓包的局促:“只是没想到你还会发朋友圈。”

袁慎不以为意:“发给客户看的。”

“……”果然。

“别看了,”袁慎抽走他的手机放到电视下的桌上,回身解开腰间的系带,肩膀一掀,浴袍就落到地上露出线条匀称流畅的身体:“明天还要上班,别搞太晚。”

看着薄薄一片,没想到规矩正装遮蔽下的身体这么诱人。

真白。像未涂抹的画,仿佛一按一捏都会留下印记。花辞树喉结滚动,空气中的信息素渐渐散开。

他呆呆的看,却迟迟没有动作,真耽误事。袁慎皱了下眉,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指尖挑起他的下巴,凤眸低垂,盯着他的嘴唇缓缓低头靠近,却在临近咫尺时停下,袁慎轻轻笑了笑,抬眼对上花辞树的眼睛,alpha渴求的神情一览无余。

下一秒后颈就被扣着往下,腺体被温热粗糙的大手捂住,短促的呜咽声被堵回去,花辞树吻上他小巧的唇瓣,另一手用力搂过他的腰,袁慎被迫靠近,膝盖卡在他两腿之间,只能双手搭着他的肩膀稳住自己,空气里的两味信息素混合,好像房间里的温度都升高了。

痴迷于他真正的信息素,花辞树扣紧他的腰越吻越深,摸着滑溜溜的,像块光滑的白玉,一只手就能将他的腰盖了大半,不知道是腰细还是手大,袁慎一点也不扭捏,主动吐出软嫩潮湿的一节红舌给他吸吮,舌头纠缠在一起,一会灵巧地追上来,一会又恶作剧似的逃离,口腔里湿漉漉地交换着彼此的唾液,连接吻都像竞争一般试图从对方嘴里争夺主动权。

只不过天生劣势,袁慎的呼吸逐渐紊乱,身体越亲越软,在信息素的热情烘托下,后穴也泌出缕缕黏腻,湿哒哒地溢出穴口,背后那只手也不老实地往下,摸到浑圆的臀瓣狠狠一捏,拇指陷进内侧,被两瓣臀肉虚虚地夹着。

“唔…”袁慎皱着眉推开他,张着红嫩的唇瓣吐气,眼底泛着盈盈水光,脸颊泛着水彩一般的清红,鼻腔接触到新鲜空气,胸口便随着呼吸起伏得厉害。

花辞树的眼睛被眼前挺动的两颗淡粉色乳粒死死抓住,小吸盘样子的乳晕看起来青涩稚嫩,豆子没有完全挺起,一小颗粉白乖乖地待着,任人采撷的模样,让人想捏着把玩,或者含进嘴里。

“嗯…!”

乳头被毫不留情地捏住,粗糙的指腹拧着摩挲,花辞树自认为并没有多用力,可乳肉本来就娇气,袁慎措不及防发出声音后又紧急咬唇克制住,羞愤地瞪着他,花辞树本来还有一丝愧疚,又被这眼神淹得找不见,他变本加厉地揉搓,乳粒被捏得发红,在手里挺起。

“站得住吗?要不要坐上来?”花辞树抬眼,眼里藏着玩味。

“你以为我不敢?”袁慎眯了眯眼打下他的手,抬起膝盖跨坐到他身上,隔着浴袍都感受到身下滚烫坚硬的器具,他的眉心跳了跳,身体自主地给出反应,后穴瘙痒难耐,收缩着滴水,急需什么捅进来抑制,信息素更是冲得脑袋和胸口发热。

袁慎仍强撑着抓着他的肩膀,刻意冷淡的眉眼里是藏不住的春情,嘴硬的样子反而激起alpha的征服欲,花辞树故意分开腿,让那湿哒哒的穴道悬空,下一秒便二话不说地把手指插进去,骨节分明的手一下子被湿滑紧致的小嘴吸着不让走,袁慎闭上眼低下头靠在他的颈间,死死咬着嘴唇忍住呻吟,反而激起alpha的征服欲,花辞树偏要他叫出来,随意地抽插两下就伸进第二根,嘴上也不停歇地叼住被捏红的乳头,胸上两颗,一颗被又舔又咬玩得充血肿起,另一颗却还是粉粉的无人惊扰。

花辞树像是故意的,手指杂乱无章地玩,时快时慢就不给个痛快,袁慎的手越抓越紧,低头在他肩膀上不留余力地咬了一口,好像要把皮都咬破。

“嘶!”花辞树结结实实地被咬疼了,火也上来了,舔着乳头的嘴回击一般地撕啃,叼着拉出一节又弹回去,袁慎呜咽一声,疼得抽搐两下,扑朔扑朔地飞出眼泪,身体脆弱地软在他身上,狡猾的狐狸变得像只温顺的小猫,倒像是先被欺负的那个。

花辞树一巴掌打在他柔软的臀肉上,极富弹性地荡起肉浪,细皮嫩肉的皮肤顿时浮了层红印,看起来这么瘦,屁股大腿该有的倒一点也不少,身上的肌肉也恰到好处。

“再咬。”

“……”袁慎不说话,安静了一会抬起头,兜着水珠的眼眶红红的,亮晶晶的眼神盯着他。

就一秒,花辞树就喉结滚动,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是不是太用力了,好歹也是omega,经不经得住。

马上他就知道完全想错了。

袁慎捧起他的脸慢慢靠近,花辞树被漂亮得呼吸都屏住,心里软软的像塞了团棉花,唇上的触感温热,但下一秒,袁慎就又重又狠得咬烂他的嘴唇,腥甜的血液渗出来,花辞树疼得手掌握紧,反手重重将他摔到身下,气得眼睛发红:“袁慎!!”

袁慎喘着气,满意地抬了抬下巴,像在说,怎样?

信息素在怒火中更甚,铺天盖地地席卷整个房间,霎时间袁慎就笑不出来了,花辞树恶狠狠地掐起他的大腿叠到他身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将勃发的欲望贯穿,袁慎仰起头发出高亢的喊叫,又赶紧捂住嘴,他越这样,花辞树就越用力地顶弄,闷闷的喘息和呻吟从指缝中泄出来,啪啪声混着水声不绝于耳,穴口潺潺流出的淫水滑到腿根,快感一浪高过一浪。

到后面袁慎也不再捂着了,飘忽的意识还在找机会反抗,做爱做得像打架,袁慎越咬花辞树就报复性地撞得越凶,谁也不让谁。

软乎乎的小洞被捣得汁水飞溅,穴口发红肿起磨得麻木,袁慎眉头皱着,眼泪流个不停。盛气凌人的笑面狐狸现在在他身下抖得不成样子,花辞树神经和肉体被双重拉扯,爽到无法停止,看着他微张着喘叫的嘴,像透明的果冻一样泛着水光,花辞树想亲,但直觉靠近一定会被咬,生生忍下来了。

alpha把不满发泄在性事上,无休无止,丝毫不留情面地操得他说不出气人的话,袁慎小腿乱踢,后穴被干得几次喷水,指甲用力地划着花辞树的背,两个人都一副不弄死对方不罢休的气势,信息素却很诚实地被身体接纳。

不知道射了几次,回过神来胸口小腹已经糊满了白浊,袁慎仰面吐着气,唇瓣像沾了露水的樱桃一样嫩,脸颊是散不尽的潮红,清冷的眉眼此刻却遍布水光,睫毛也濡湿得成簇成簇,眼尾可怜地泛着粉,双腿无力地摊开,腿间一片泥泞,精液淫水混杂着流下来,还在时不时地痉挛,光是看着就让人血脉喷张。

花辞树粗粗地喘了口气,想再来。

感受到直勾勾的视线,袁慎愠怒地皱起眉,拉过一旁的被子盖住满身痕迹,一脚把花辞树踹下床。

“滚。”

“……”花辞树也有点玩得狠了的自知之明,讪讪地去了浴室冲洗,出来的时候却发现袁慎已经累得睡着了,乖乖的闭着眼,毫无防备的样子。

花辞树站到床边细细打量着他,除开别的不说,袁慎这张脸算是长他心口上了,见面第一眼他就有点心动,可袁慎一副趾高气昂一点不欢迎他的样子硬生生把那点自带的好感度磨没了,后面又得知是alpha,花辞树对他更没意思了,即使现在知道他是omega,想起那张不饶人的嘴,还是很难喜欢起来。

不过信息素倒是很好闻…

刚刚一时上火连套都没戴,他可不想喜当爹,回身去浴室放水,回来想抱袁慎起来,手刚伸出去又警惕地伸回来。

不会是装的吧,我手过去他不会咬我吧。

静静盯着他看了几秒,伸手戳戳他的脸颊,袁慎皱了下眉,无意识地偏过脸躲开,确认呼吸平稳是真的睡着了,花辞树这才小心的将他抱到浴室清理,每伸进去搅弄两下袁慎就不满地哼唧,搞得他胆战心惊的。

好容易清理完,把床上垫着的毛巾扔到地上,花辞树把赤条条的袁慎放到床上去,自己也稍感困倦躺到他身边,觉多归觉多,但他有点认床的毛病没改,即使困了还是很难入睡,翻来覆去弄得被子沙沙响,袁慎只感觉被子里的风一阵一阵凉飕飕地扇,生生把他冻醒了,睁开眼就看到花辞树像只烦恼的大狗转来转去的。

袁慎不耐烦地蹙眉,声音微哑:“你睡不睡?”

花辞树像被踩住尾巴一样心脏颤了一下,对上袁慎的眼神,老实又试探地问:“…要不我走?”

他是真的睡不着,非要睡估计得翻到下半夜。

其实说出这话他还是有点心虚的,像拔屌无情的渣A。

袁慎却不甚在意,抓着被子把头埋进去,声音闷闷地:“滚。”

一点也不装了。

算了,花辞树抿了抿嘴,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起身,把房卡留在桌上就离开了。

-

第二天,所有人都看出袁慎心情很差,少见地板着脸,走进办公室关门的力度都比平常大。

袁慎刚到电脑前坐下就极烦躁地舒了口气,又稍微挪了挪找了个相对舒服点的姿势。昨晚上还没感觉,今早起来两条腿都打颤,走起路来都能感觉到被操肿的穴口,导致他自己都觉得走起路来怪怪的,也不知道别人看不看得出来。

刚醒的时候身上还残留着花辞树淡淡的气味,退房前多喷了两下薄荷信息素才算掩盖,但这是谈好的条件,袁慎生气的点并不是这些,他气的是他胸上的牙印,腰上的淤青,还有脖子上的吻痕,衬衫纽扣全系上了也要遮不遮的,创可贴只会显得突兀,没有遮蔽又让袁慎总担心不小心会露出来。

这个混蛋,一点分寸也没有,说是故意的他也信。

肯定是故意的。

才刚坐下,办公室门就被敲响,袁慎揉了揉太阳穴,喊了声进来。

助理推开门:“袁总监,花副总让您去一趟他办公室。”

袁慎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暗下来,又很快在助理面前装好,他一如既往地微笑,只是微微皱起眉,看起来很勉强:“你去跟他说一下,我身体不太舒服,不是急事的话让他别来…”袁慎轻咳一声,把‘烦’字咽了回去:“让他一会再找我吧。”

“啊…好的。”助理点点头,原来是生病了状态才不好的。

-

“他身体不舒服?”花辞树一下站起来。

助理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反应这么大,愣了一下答了声是。

“我知道了,你忙去吧。”花辞树站起身,比助理还快出去,他直奔袁慎的办公室,门都没敲就打开,看到手托着额头的袁慎,和他下一秒抬眼陡然变差的脸色。

花辞树关了门走到他身边,转过办公椅,二话不说捂着他的额头,袁慎短暂地愣了一下,又皱着眉打下他的手:“干嘛。”

“你不是说不舒服吗?”

袁慎看了他一眼,又移开眼神转回电脑屏幕,懒懒回答:“只是不想见你,你倒自己过来了。”

“……”花辞树都有点习惯挨他骂了,又确认一般地再问了一遍:“你到底有没有事?”

“你关心我干什么,”袁慎觉得好笑,又侧过脸掌心托着下巴,眉头微微下压,浅浅笑着:“花副总不会睡过一次就喜欢上我了吧?”

还有精力呛他,看来是真没什么事。花辞树撑着桌面俯身,笑得没感情:“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喜欢你。”

“那就最好了,”袁慎摆摆手:“没事就出去,我还要忙。”

花辞树站起身,从兜里掏出什么东西拍到桌面上就大步离开了。

袁慎看着桌上的耳圈,若有所思。

研发部实验室有齐全专业的设备,测试信息素匹配度只是小儿科,结果出得比医院还快。袁慎趁着午休没人的时间,用工牌进入实验室,经过机器比对验证,显示器运转着,报告单也在自动打印。

袁慎发了会呆,拿起打印机吐出来的纸张,视线落到最后一行,匹配度赫然显示的是:

99.98%

袁慎两眼一黑,被吞咽中的口水呛得直咳嗽。

信息素匹配度越高,相互交融后形成的依赖性就越严重。

袁慎攥紧的手把纸面捏得扭曲皱起,直觉告诉他要远离花辞树,不然肯定得出事,他绝不允许自己成为alpha的附属品。

这份报告不能让花辞树知道,他把报告单折起来,打算拿去办公室碎了。不是冤家不聚头,才走出实验室两步,花辞树就迎面走来,袁慎心下一紧,跟他对视一眼又低下错开,无视他大步走,快经过他身边,没有被叫住,袁慎还没来得及暗暗松口气,花辞树就突然抓住他的手臂。

袁慎心虚地抖了一下,这反应反而让花辞树觉得奇怪,目光落到他手上的东西:“你拿的什么?”

“没用的报告。”

为什么强调没用,花辞树挑了挑眉:“我看看。”

“……”袁慎转头:“这是实验…”

话还没说完,花辞树就眼疾手快地从他手里抽走,袁慎皱着眉扑上去抢,花辞树又高高举起,手往后躲,怕他摔倒,另一手下意识地护住他的腰。

袁慎皱紧眉头瞪着他,厉声呵斥:“还给我!”

“反应这么大,”花辞树一点也没被他唬到,晃晃手里的报告:“不会是袁总监偷偷拿了什么机密出来吧。”

“这是我的东西!”

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严肃认真,花辞树心里动摇,但看他一会说没用一会又这么在乎,还是好奇上面到底写的什么。

“还给我,”袁慎重复,又放缓声线,换了种攻势对付他:“别闹了。”

花辞树犹豫,局面僵持,袁慎闭眼咬牙,慢慢释放出一些气味。

“你…”花辞树惊讶于他会在这里释放信息素,虽然是午休,但也不能确认不会有人来。

他不是不想被知道吗,冒这么大的风险,到底在隐瞒什么。

花辞树不能拿公司利益开玩笑,夹着纸张的手指松开,报告单掸落下来,而内容和他想的并不一样,花辞树皱起眉:“信息素匹配比对?”

“花辞树!”

花辞树没搭理他,目光仍停留在高举的单子上:“皮革原木,乌龙豆蔻……99.8!”

分贝陡然提高,袁慎悬着的心还是吊死了,趁他不注意,一把扯下来单子往他脸上扇:“99.98!呆子。”

“这…”花辞树愣愣地眨了眨眼:“我们吗?”

袁慎往后退了一步,把身体脱离他的禁锢范围:“不是!机器出错了。”

袁慎大步往前走,花辞树后脚跟上去:“我们匹配度那么高?你什么时候察…”

袁慎不耐烦地叹了口气:“都说了不是,别跟着我。”

花辞树一路跟到办公室,袁慎没阻止,正好坐到桌前,拉开抽屉把耳圈扔给他:“滚。”

银制的耳圈砸到胸口落下,被花辞树的手掌接住,看到东西他才明白袁慎为什么管他借。

“怪不得昨晚那么爽…”

“!”袁慎皱起眉,猛地转头看他。

“……”花辞树反应过来自己喃喃了什么,对上他的眼神,又看到他泛红的耳尖,那点局促变成恶劣的反问:“你不爽?”

“……”袁慎舒了口气转过头:“没脸没皮。”

花辞树看到他的脖子,露出粉红的边缘,要探个究竟似的,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摁下他的领口,脖颈刚被指尖碰到,袁慎就反应极大的退开:“干什么!”

“你怎么也不遮一遮…”

袁慎捂着脖子瞪他:“谁干的?”

“……”花辞树抿了抿嘴,唇上还有些刺痛:“你也没好到哪去,背都被你抓出血了,还有我嘴巴。”

“你应得的。”

“……”花辞树拳头梆硬没处撒,非说点什么让他也挂脸才行:“袁总监别忘了有把柄在我手里,既然信息素这么契合,还麻烦袁总监随叫随到,不然…”

袁慎果然嘴角抽搐,一字一顿:“花、辞、树。”

花辞树笑得露出虎牙,轻快地应答:“在。”

袁慎以为他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还真叫,要么在办公室,要么在停车场,就连单独在茶水间碰到,花辞树都像狗一样蹭他的腺体。

此刻,袁慎如约来到厕所,刚踏进来,背后就伸出一只手把他拖进隔间里,袁慎皱起眉下意识地掰捂着自己嘴的手,隔间门一关上,那手就自觉松开了。

花辞树站在他身后紧贴着他,高挺微凉的鼻尖戳着他的侧脸,炙热的呼吸喷在他的颈侧,压低的声线酥酥麻麻地传进袁慎耳朵里:“知道是我还挣扎什么?袁总监。”

完全与外界隔绝的空间里,花辞树肆无忌惮地释放信息素,他越来越会用信息素压制他,果然没几秒袁慎就腿软,红着脸回头,咬牙切齿地:“纵欲伤身,花副总…”

花辞树低笑:“我一次,袁总监两三次,谁比较纵欲?”

袁慎耳根发烫,用手肘往后戳他:“还在公司,晚上再说。”

“不行,”花辞树恶劣地顶了顶他:“忍不住。”

“你别闹,”袁慎放轻了声音,带着微不可察软化的态度:“会有人来的…”

“说了忍不住。”

“……”见打商量不成,袁慎低低骂了一句:“公狗。”

花辞树轻笑一声,这狐狸,一句讨不着好就原形毕露。

“给我闻闻你的信息素,就不进去。”

“用手。”

“上次用手了,”花辞树靠近把他压在门板上,伸手下去捏他的大腿内侧:“用这里。”

……

西装裤被褪到脚踝,袁慎夹紧大腿,衬衫长度堪堪地盖住一半臀肉,大腿上围着一圈黑色衬衫夹扯着衬衫边缘,花辞树一手抓着他的腰,一手盖着他的小腹往前挺动腰胯,涨得硕大的暗红色龟头在肥嘟嘟的腿肉间一下一下地冒头,拥挤的隔间充斥着混杂的信息素,花辞树还嫌不够,渴求地蹭着他的腺体。

感受到危险的omega本能地往后缩,袁慎红着脸,回头用湿漉漉的眼神警告他。

花辞树几乎是用尽全力强忍着才能克制住不去咬那块因为动情而微微浮起的软肉,他粗喘着顶得更快,把袁慎的身体都往前倾,白花花的腿肉被磨得发红,他双腿微微打颤,耳朵红得能滴血,呼吸也变得急促,仿佛能感受到大腿内侧那根巨物上蔓延着的脉络的跳动。

“你硬了…”花辞树低眼看到他翘起的肉粉色性器,连青筋都是清浅的蓝绿色,看起来又嫩又干净。

袁慎双手撑着门咬着嘴唇,一会才小声带着喘息说:“不用你管…嗯…!”

花辞树握住他的阴茎,粗糙的大手磨着柱身,随着他顶撞的动作在掌心里套弄,另一手隔着衬衫捏住他的乳头把玩,听着袁慎隐忍的哼唧声,额角的青筋暴起,嗓音也变得粗哑:“夹紧点。”

隔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袁慎只觉得大腿内侧由疼到麻,那根滚烫硬挺的鸡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射,倒是他被刺激得阵阵发抖,阴茎在他手里微微跳动,小腹泛起酸意。

“别弄了,花辞树…”

“操…”这个时候叫什么名字,花辞树用力地拧了下他的乳头,袁慎呜咽了一声,轻颤着往后缩,反而钻进他怀里。

“进去行不行…”花辞树喉咙发紧,盯着他的后颈只觉得牙根痒痒,急需什么转移注意力:“求你了,袁慎…”

“你敢…”

“啧…”花辞树无能狂怒地低吼,抓下他的一只手,袁慎不知道他要干嘛,反正力气比不过他,也就懒得挣扎了,结果竟然被拿着捂住腿前,花辞树的性器从肉肉的腿缝里出来,冒出水的黏腻龟头就戳着他的白软的手心,袁慎羞得脸颊通红,心脏也狂跳,不知道过了多久,门板下已经留下白色液体滑落的线段,袁慎站得腿都酸了,全靠他捞着才没掉下去,花辞树喘得又粗又急,终于精关失守,射出来的白浊黏糊地沾在他的腿间,喷向空气的落下…落在…呃…

花辞树瞬间清醒了,两个人一起顿住,又一同往下看,袁慎的西装裤沾上不同长度的乳白色稠液。

“……”花辞树的心咯噔了一下,缓慢地咽了口口水,他好像听到袁慎磕牙的声音:“袁慎,我…”

袁慎咬着牙根:“花、辞、树…”

“呃啊…!”花辞树压着声音喊叫,耳朵被拧得快换了个方向,下手实在太狠。

袁慎收拾得体出去时,花辞树在里面苦哈哈地蹲着,一脸烦躁地用纸巾擦掉地上和门板上的痕迹,鬓边是揪得血红还在发烫的耳朵。

在厕所耽误了太多时间,下午还有个会议,袁慎不死心,去跟上司争取,讨论双主打项目同时展开的可能性,他把提前准备好的几份资料在桌上抖平整,只要花辞树不跟他对着干,他有信心能拿下。

去到会议室,袁慎照旧坐在花辞树的对面,他推了推眼镜,表情平和冷淡,看不出半个小时前在厕所红着脸用腿根给男人裹鸡巴的痕迹,就连西装裤那点印记也被擦得像普通的水痕。

花辞树看着他舔了舔嘴唇,手上的笔转了转,他的思绪短暂飘忽,试想给这个正经精英塞点小玩具的可能性。

会议室的人到齐,就袁慎提出的主题展开激烈的讨论,或者说,是花辞树和他激烈的…争吵。

其他人面面相觑,有胆子大的趁着不注意偷偷在小群里发消息,实时播报袁总监和花副总又吵起来了,并感慨怎么有两个人能不合到这种地步还在同一家公司工作。

最后还是上司出来劝停:“袁慎啊,我知道你看重这个项目,但花副总的话也有道理,双项目并行成本太高,不确定盈利额,向总公司申请拨款也有难度…”

袁慎忍耐地舒气,拿起面前的水杯抿了一口,重重放下时,里面的水都从纸杯边缘溅出来。

花辞树别过脸:“拉得到投资,双主打就能行。”

又是投资。

袁慎眉头紧蹙,静了一会:“我拉得到就能开是吗?”

上司:“呃…按理说…”

“是。”花辞树答得果断。

“……”袁慎看着他,眼神闪着凌厉的光,忽而站起身指了他一下:“你说的。”

袁慎离开,上司左右看看,也拦不住,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就让散了会。

会议结束不久,袁慎在办公室待没一会,越想越生气,深呼吸了一口站起身,往花辞树的办公室去,办公区的其他同事有一眼没一眼地往他投去目光,小群又重新热闹起来。

这些袁慎并不知道,花辞树的办公室没有关门,秘书正在跟他汇报什么,袁慎站在门框边敲了敲门打断,花辞树瞟了他一眼,招手让秘书先出去。

秘书走到门边对他点了下头,袁慎也报以微笑,等人从他身边走过,他反手把门关上,冷着脸大步走到花辞树面前。

花辞树似乎早有预料他会来兴师问罪,表现得并不惊讶。

“我不是针对你,只是客观地说,双主打,不行。”

袁慎站得笔直,合身的西装勾勒着身材,他的仪态向来好,颇有绅士气质,鼻梁上的眼镜更显得文质彬彬,以前花辞树是最讨厌这种文绉绉的人,或许是尝到味儿了,或许…袁慎根本就不斯文,动手可辣,这一点他深有体会。

“你只顾眼前的利益,能不能把目光放长远一点,双主打绝对行。”

“我不是只顾眼前,眼前和以后,我要两手抓。”

袁慎语速加快,目光如炬,几乎是刚说完他就接上:“那就更应该开双主打!”

“你知道风险,”花辞树不想惹他生气,自觉放软态度跟他讲道理:“袁慎,项目是你主张的,一旦开启有什么损失你是第一责任人,明白吗?”

“任何项目都有风险,我如果做什么都瞻前顾后现在就不会站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