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晚鄂顺半夜爬上姜文焕的床,靠和他的py交易换来了活下去的机会之后,鄂顺就长住在姜文焕的老窝,一栋看起来平平无奇的老式居民楼里。组织好像已经默认他已经死了,完全没有想要找人的意思。

不过好在姜文焕虽然偶尔骂他两句,但一点也没亏待他,醒了有饭吃,渴了有水喝,家务不用干,顶多帮忙晾晾衣服洗洗杯子之类的,他每天藏在这,过得也算舒坦。

唯一必须要做的工作就是,帮助姜文焕解决生理需求。

鄂顺有些苦恼,自己堂堂一个杀手榜历史最高56位的近战杀手,活得像个被包养的小白脸似的。也不是说没爽到吧,只是姜文焕那玩意太大了,又长又粗还持久,每次搞完都弄得他半死不活的,第二天起来浑身都要散架。

最重要的是他们之间的频率也太高了,姜文焕好像食髓知味似的折腾他,鄂顺只要一反抗就会被威胁要杀了他。导致半推半就下,他们在屋子里的每个角落都做过,有一次洗澡洗一半,姜文焕都能开门进来跟他打一炮,浴室温度高,鄂顺喘得又快,做完就晕了过去,搞得他有点心理阴影,那次以后洗澡都要反复确认门锁好了没有,结果没几天姜文焕就把门拆了,换成了拉帘的。

不过鄂顺实在是怕,跟姜文焕三令五申连哄带撒娇,可以做,但不能在浴室,且,要节制。

姜文焕不答应,结果第二天出夜务肚子就被喇了一刀,不深不浅没伤及要害但要静养,鄂顺一边给靠坐在床上的姜文焕换药,一边忍着笑在心里直呼现世报。

“好啦!”鄂顺给纱布打了个标准的蝴蝶结后,把用过的棉签和换下来的脏纱布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一会,感受到姜文焕盯着他的眼神,鄂顺抬起头略有心虚地看向他:“怎么啦,怎么这么看我…”

姜文焕挑眉:“我受伤,你很开心?”

“没有!哪能呀!”鄂顺挂着尴尬的笑脸,胡乱的摆摆手:“你好好养伤,要静养,多休息,才好得快,知不知道?还有啊…”

姜文焕冷静的看着他张牙舞爪,盯着他开开合合的小嘴看了几秒,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凑上前:“张嘴。”

“啊?”

鄂顺突然被姜文焕亲上来,一点预兆也没有,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堵在喉咙里,那双用来架狙的温热大手转了一下,捏住他的下颚,控制着他仰起头,鄂顺皱着眉迎接这个措不及防的吻,姜文焕每次接吻都亲得很凶,他的唇瓣厚实,亲起来触感很好,但舌头很不安分地钻进他的口腔里侵略,强势地吮弄他的唇瓣和软舌,吸得鄂顺的舌根都发酸发痛。

嘴里发出不停地啧啧水声,唾液彼此交换,做了这么多次也亲了这么多次,鄂顺才勉勉强强能够接住他疾风骤雨般的节奏,双手撑着床才不至于让他被亲得软下去。

分开的唇舌拉出晶莹的丝线,鄂顺被亲得眼神迷离,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嘴巴小口小口的吐出热气,唇瓣被口水沾得亮亮的,周围被亲得发红,像是刚吃了辣椒似的。

“你是不是以为我受伤你就放假了?”姜文焕凑近他,眼睛上抬:“你是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工作制。”

鄂顺皱着眉撅起嘴:“我不同意!”

“我杀了你。”

“你…!”鄂顺一下没了气势,瘪起的嘴也平了下来,哀怨的瞪着他:“你都这样了还想着那种事,做得了吗你。”

“我要养伤,动不了。”

鄂顺还没来得及高兴,姜文焕又接着下半句:“但你可以。”

“…什么意思啊?”鄂顺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有腿,有手,还有…”姜文焕把他从下到上扫了一边,好像在用眼神奸淫他的身体,视线赤裸得鄂顺浑身都起鸡皮疙瘩,姜文焕的目光最终停在了他红嫩的唇瓣上,他伸出手抚摸他的脸颊,拇指指腹在他的嘴唇上摩挲:“嘴。”

“你要我帮你舔?”鄂顺瞪大眼睛,义正言辞的拒绝:“不行!”

“没有一定要用嘴,”姜文焕舔了舔嘴唇:“用手也可以,用踩…也可以。”

“我才不管你这个随时随地发情的变态!”鄂顺转头站起身就要走,身后突然响起了子弹上膛,拉开保险的声音,他太熟悉了,黑漆漆的枪口自带着击穿心脏的压迫感,长久以来的职业病让鄂顺的身体条件反射地僵在了原地。

他明明没有回头,却知道那把枪正举起,指着他。

“我有两把枪,你选一把。”

“…姜文焕!”鄂顺沉沉呼了口气,气得跺脚还是得转身回去,垮着张小脸愤愤不平地:“就知道用这个威胁我!”

姜文焕拉过他的手腕牵他过来:“我这两天忙,忍很久了。”

鄂顺瘪着嘴爬上床,掀开被子才发现他的裤子已经顶起一个小帐篷,鄂顺感觉太阳穴都突突,深呼吸一口,咬着牙:“姜文焕你他丫的上辈子是不是没射过…”

姜文焕嗤笑一声,一手抚摸着炸毛小猫的头顶,一手抓过他的手摁在裆上:“你让他射不就好了。”

“你最好快点…”鄂顺不爽的皱着眉,把宽松的运动裤和内裤一并拉下,半勃的性器在腿间立着。

鄂顺犹豫着握上去,手心包裹着肉棒缓慢的上下撸动,另一手又点起指尖在龟头铃口出轻轻打转,他自己弄的时候用来刺激的技巧好像对姜文焕用处不大,撸了一会只大了一点。

鄂顺啧了一声抬起头埋怨似的看着他,姜文焕低头笑了笑:“手太普通了,你用嘴试试。”

虽然做过这么多次,但姜文焕光是把他摁着操他就射了,要给他口起码得有清醒的意识,当他被弄得浑身瘫软什么也做不了时自然没有机会。鄂顺盯着性器咽了咽口水,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做了一会心理准备,鄂顺退后慢慢俯下身,吃就吃吧,快点射就行了。

鄂顺握着根部,肉棒就在嘴边,低头就能亲到,鄂顺犹豫着眨眼,耳朵红得快能滴血,姜文焕恶劣地挺了挺身像是调整姿势,肉棒却不偏不倚地戳了戳鄂顺的唇瓣。

“快点。”

“催什么催…”鄂顺像是下定决心般地呼了口气,鼻息喷在肉棒上,凉凉痒痒的。

磨蹭了许久,鄂顺低下头,仿佛能闻到性器上的腥味,嘴唇嘟起抵在龟头上亲了亲,微微张开含进去顶端一点又抿嘴,嘴唇内侧的软肉拖着掠过圆润的龟头,鄂顺一边撸一边低头对着肉棒又舔又嘬,亲得啧啧作响,红嫩湿软的舌尖吐出来对着马眼上下拨弄,又展平舌肉紧紧贴着舔过去,鄂顺感受到手里的性器明显的涨大了几分,莫名生出了些成就感。

“别玩了,吃进去…”姜文焕沉沉的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闷重的呼吸。

鄂顺能感觉到他让姜文焕觉得舒服,喘息声像是给他的鼓励,让他不自觉地想要让他更舒服。鄂顺收着牙齿,低头将肉棒含进去,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肉棒,舌头贴着柱身,从下到上吐出来,在龟头打转一圈又吞进去,鄂顺的头在姜文焕胯下起起伏伏,肉棒越涨越大,高昂的挺立起来,鄂顺开始觉得吃得辛苦,嘴角口腔都有些发酸,吃也吃不到底了。

他差点忘了,这根东西勃起时的状态,完全不是嘴里吃得了的,鄂顺皱着眉刚想要吐出来,一只大手就扣住了他的后脑勺,窄小湿润的喉道突然被狠狠地撑开,姜文焕按着他的头逼他整根没入,龟头挤进喉口得瞬间,他爽得喟叹。

嘴里突然被巨物顶入,鄂顺皱着眉被迫吃到最底,喉咙的不适感汹涌而来,眼角瞬间飙出了生理性的泪水,脸颊被勃起的肉棒捅得变形,肉棒的耻毛都扎到他的脸,脖子都要出现肉棒的形状。

鄂顺感觉嘴角要裂开,脆弱的喉道被破开顶得极深,止不住的呕吐感反而波动着喉口将龟头伺候得舒服,姜文焕按着他的头挺身操他的嘴,鄂顺下颚酸得不行,被插得两眼翻白,几近窒息,喉底发出微弱的喊叫声。

感觉到快要射,姜文焕仰起头沉叹一声,手指穿过鄂顺的发缝抓起来,头皮也被牵扯住,下身更快速的顶弄,鄂顺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姜文焕更深地戳着他的喉咙顶弄几下才松手抽出肉棒,重新接触到空气的鄂顺大口吐气,喉咙又止不住的咳嗽,让他的呼吸乱得更着急,姜文焕握着肉棒快速的撸动,带的薄茧的手掌摩擦刺激着性器,白浊射出来,一股一股地落在鄂顺潮红的脸上。

“咳咳…咳…”鄂顺还没缓过来就被射了一脸,精液糊在脸颊和睫毛上,唇边也逃不过。

姜文焕伸手把嘴边的精液一抹,勾着嘴角把手指塞进鄂顺嘴里,两支夹着搅弄他的舌头,鄂顺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实在没有杀伤力。

“可以了吧…”鄂顺缓过神拍开他的手,皱着眉坐起身,骂骂咧咧的:“王八蛋捅那么深…我要死了你知不知道?”

姜文焕轻笑一声,眼睛堪堪的睁开,染着未散去的情欲:“你现在好漂亮。”

“……”鄂顺愣了一下,才赶紧反应过来,用手背胡乱的抹掉脸上挂满的精液:“你有病吧弄我一脸都是…”

姜文焕也不恼,他早就察觉到在相处中鄂顺逐渐恃宠而骄的个性,带着皱眉努嘴的小表情,可爱得要死。

“阿顺,他还站着呢。”

“嗯?”鄂顺眼神僵硬的一瞟,刚射过的紫红色性器青筋暴起,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趋势,雄赳赳气昂昂地冲他示威。

鄂顺随即要逃被姜文焕一手拉住拽回来,倒在他臂弯里,他赶紧摇着头:“不要我不要不来了!再来要死了!!”

“求求你我嘴巴好痛…”鄂顺又瘪着嘴可怜兮兮地用上目线攻击。

惯用手段,姜文焕早已免疫。

“不行。”

“姜文焕!”鄂顺一改委屈模样握起拳头举起来,恶狠狠的瞪着眼。

姜文焕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鄂顺沉默着跟他对视两秒,又再软下来:“一次就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好不好嘛…”

“不好,”姜文焕抬眉:“我动不了,你得想办法让我爽。”

“那…那我用手帮你!”鄂顺冲他眨巴眨巴眼,像要眨出星星来。

姜文焕没回答,掐了一把他的腰,鄂顺痒得一哆嗦弹起来:“干嘛…动手动脚…”

姜文焕拍拍大腿:“裤子脱了,坐我腿上来。”

姜文焕腿间的性器还挺着,要他坐上去岂不是压着那,鄂顺蹙起眉,脸唰的红透,支支吾吾的:“你…你真是变态啊!”

“快点。”

“……”鄂顺坐起身,磨磨蹭蹭的把裤子脱下来,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岔开腿跪着:“会不会扯到伤口啊…”

姜文焕伸手探进他的上衣里,温热的掌心摩挲着他的腰,比起刚来可算是养得有些肉了。

“没事,坐下。”

“那…好吧…”鄂顺慢慢往下坐,炙热的肉棒戳到他的臀肉,又被他压着坐下去,卡在臀瓣之间,磨着大腿最根部的软肉,怪异的感觉在身上蔓延,屁股内侧似有似无的夹着肉柱,温度在身下的存在感强烈。

姜文焕一手抓着他的腰,另一手绕到身后,从尾骨顺着脊背上的浅沟摸上去,接着从背后摁近他,胸膛被迫迎过来,姜文焕低头隔着薄薄的衬衣含住他胸前的一点,唾液沾湿了布料,舌头隔着挑逗衣物里的乳头,发出摩挲衬衫的声音。

鄂顺搂住他的脖子,不自觉地把胸口凑过去,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呻吟:“嗯…唔…”

鄂顺的乳头很敏感,这是在实战中得出的经验,姜文焕用唇瓣抿住,又用牙齿轻轻的磨,感受到鄂顺逐渐紊乱的呼吸,姜文焕撩起他的衣服递到他嘴边:“咬着。”

鄂顺红着脸叼起衣服下摆,姜文焕低头亲吮一边,手指又照顾另一边,拇指和中指左右回来的揉捏,食指拨弄着乳孔,两颗红豆从淡色变得充血挺起,鄂顺的乳晕比一般的大一些,乳头还有些微微鼓起,不知道是胸肌练多了还是姜文焕给他舔多了。

鄂顺皱着眉,下巴微微抬起:“嗯…另一边…也舔舔…”

姜文焕低低的笑了一声,舔弄起另一边,胸膛被口水舔得湿了一片,鄂顺被伺候得舒服了,腰就不自觉地扭,身下的肉棒被两瓣软肉前后磨蹭,姜文焕抓着他的手握得更紧,指尖陷进他腰后侧的肉里,又抬起打在他的臀肉上,弹起层层肉浪,这一下一点也没留情,结结实实打得鄂顺吃痛的叫出声。

“唔…!”鄂顺皱起眉,迷糊的眼神因为痛觉而找回高光,下唇努起来,红嫩红嫩的泛着水光:“你干嘛打我…”

姜文焕抬眼看着他,深邃的眸子像闪着光亮,像隐蔽在暗处的蛇,正不怀好意、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因为你只顾着自己爽…”

鄂顺已经被挑逗得起了反应,后穴瑟缩着,那根巨物的温热在他臀下仿佛要把他烫伤,情欲来了还不能痛痛快快干一场这还是第一次,鄂顺惊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在姜文焕日夜耕耘下变得贪婪,后穴隐隐分泌出股股暖流,顺着甬道在穴口滋滋的涌出来,沾湿了身下的肉棒,鄂顺闪烁着避开与他的相视,小声嘟囔着:“还不是你动不了…”

“我动不了你还能动。”姜文焕勾着嘴角搂过他的腰靠近。

“诶…!”鄂顺猛地推他的肩膀:“你小心点啊,还伤着呢。”

姜文焕轻笑一声,嘴角咧得更上扬,抬头亲了亲鄂顺的嘴唇,难得的温情亲昵让鄂顺有些受宠若惊,脸也更热:“你干嘛…”

“想操你。”

“……”鄂顺嘴唇一抿,就不该对这个变态有多余的想法:“操你个大头鬼…”

“阿顺,你自己来吧,”姜文焕抬头看着他,眼神柔和,声音却带着引诱般地低沉:“你也想要了,不是吗?”

“我…”鄂顺低头舔了舔嘴唇,刚刚被舔过的乳头挺立着,被落下去的衬衫磨得瘙痒难耐,潮湿的后穴内壁不断蠕动,坐在姜文焕身上,一低头正好看到他的凸起的喉咙和锁骨,肩膀的线条结实流畅,吐出一小块尖尖的骨头,鄂顺每次被操狠了就会报复一般地啃咬那里,像小猫磨牙一样。

目光游离着往下,姜文焕壮硕的胸肌上满了一层薄薄的汗水,麦色的皮肤泛起水光显得格外色情,看得鄂顺浑身都热腾腾的。

姜文焕掐着他的脸颊逼他抬起头:“看够了没?”

“谁看了!”鄂顺挣扎着别过脸,红红的耳朵映入姜文焕的眼底。

“看都把你看湿了?”姜文焕坏心眼的挺了挺身:“真欠操。”

鄂顺皱紧眉头捏他的肩膀,羞得像颗红番茄,又不得不承认他是真想要了。

“我不知道怎么做…”

“先把屁股抬起来扩张,”姜文焕似笑非笑的盯着他,抓住他的一只手腕举到他面前:“就是用你的手,插进你的小洞里捅一捅,把它捅开一点。”

鄂顺挣开手,轻轻打了一下他的侧脸:“你能不能管好你这张嘴…”

“快开始吧,”姜文焕笑起来:“转过去,屁股撅着给我看。”

“就知道命令人…”鄂顺低着头慢慢坐起来,稍微抬起一点,肉棒就挺着顶着他,被他坐过的那一截沾着些黏腻的淫水,鄂顺脸热的瞟到别处,转过身背对着姜文焕跪着,磨蹭着分开两腿,一手撑着床一手往后探。

他没有离很远,能感觉到姜文焕不加掩饰的正盯着他两瓣嫩肉中间的后穴看,那股视线让鄂顺胸口升腾起猛烈的羞耻感,害臊让后穴缩得更紧,他伸出两指扒开被淫水镀了一层水亮的穴口,被操过那么多次依旧紧致粉嫩得像朵未开苞的小花,小洞被手指扯向两边变成椭圆形,鄂顺慢慢插进食指的第一个指节,穴口一下把手指吸住,淫液的作用下第一根手指进得并不困难,只不过鄂顺并没有感觉到快感,只是异物的入侵。

姜文焕张着嘴顶了顶腮,大手握着撸动下身,声音带着浅浅的喘息:“就一根就够了?我记得你没这么好满足…”

“闭嘴…”鄂顺皱着眉,食指退出来到只剩指尖在里面,中指扒着边缘试探地挤进去,光是后穴分泌的肠液还是不太足以润滑,鄂顺逐渐感受到生涩,手指也无法再深入。

“进不去了就舔舔手指,弄多点口水。”

姜文焕好似能看透这具身体的想法,腾出双手摸上他的臀瓣,把浑圆的白肉揉捏变形,两根拇指分别靠近穴口,扒着周围的肉,穴口也被带着往两边扯开,鄂顺的前端挺立着滴出水,姜文焕只是从大腿根探过去撸了两下,他就敏感得腿根都颤抖。

“唔…前面…”

姜文焕温热的大手抚上他肉粉色的阴茎:“你舔你的,我给你撸。”

“嗯…唔哼…”鄂顺抽出手指,伸到嘴边含进去,又吐着舌头把更多杂着白沫的唾液挂到上面,手指重新往后穴去,果然顺利了许多,鄂顺毫无章法的往里抽插,反而是越来越难耐空虚。

姜文焕撸动着他的性器,带着薄茧的拇指在铃口摩挲打转,有些隐隐刺痛,但又很爽,鄂顺分神承受着前端的快感,姜文焕光是这样就让他腰软得往下塌,鄂顺不明白同样是用手,怎么差距这么大。

“哈嗯…我要射了…唔…”

姜文焕一挑眉,手上的动作加快,粗糙的手指暴力地摩擦着柱身,还捏着收紧一些,鄂顺又爽又胀痛,大腿不自觉地分得更开,好让姜文焕手臂的动作更猛烈,小腹一股酸胀感汹涌着往下,鄂顺张着嘴长叹一声,精液直直的射在了床单上,和白色的床品融为一体,后穴的手指也抽了出来。

姜文焕哼笑一声:“爽了?”

鄂顺的前躯趴着,只有屁股撅在姜文焕面前,姜文焕盯着还在瑟缩的粉嫩小洞看了一会,中指突然长驱直入地伸进去,鄂顺蹙着眉叫出声,后穴一收,紧紧咬着关节粗硬的手指不放。

姜文焕也不着急,慢慢的旋转,在穴内小幅度的伸直弯曲,在穴肉逐渐适应后浅浅的抠挖,随之探进无名指,两根手指一起勾动,像在寻找什么东西,摸到紧促的穴肉里微微凸起的一点,姜文焕屈着手指碾过,鄂顺大腿一颤:“哈啊……”

姜文焕勾起嘴角,手指模仿着性交抽插,时快时慢,鄂顺的喘息也和着他的节奏,姜文焕这双拿枪的手好像就是不一样,让鄂顺有种紧张感,不知道他何时出何时进,下一秒会扣还是挖,是会轻还是会重…

那只手的手背吐出蜿蜒的青筋一只延伸到小臂,肤色深一号的手在白皙臀肉间的粉色小口里进进出出,后穴的敏感点被不断攻击,身体本能的分泌出更多淫水,黏腻的液体顺着流到姜文焕的掌心,姜文焕伸进第三根手指,突然开始放肆搅弄起来,手指在穴内拍打着淫水,手心撞动着臀肉发出类似做爱的啪啪声。

鄂顺被玩得大腿根不住的颤抖,腰也扭起来,膝盖快要跪不住地往下屈:“哈啊…啊…嗯…嗯啊…”

“只是手就爽成这样?”姜文焕的鼻息很重,染上情欲的声音酥酥麻麻:“自己的手用着不爽吗…?”

“啊嗯…啊…不要自己…的…哼嗯…”

姜文焕看他大腿抖动的程度都知道他快高潮了,勾着嘴角呼故意放慢下来:“看来你没我不行了…”

快感骤然锐减让鄂顺不满地扭动着腰臀:“唔…别停…”

姜文焕干脆抽出手指,一手扒开他的臀肉,一手往他的穴口狠狠扇下去,小洞被打得瞬间闭紧,鄂顺软下的腰都弹了起来:“啊…!”

“自己说,是不是没我不行。”

“呜疼…”鄂顺哼哼唧唧的皱起眉:“不要打…”

姜文焕把中指伸进去又弯着抽出来,在敏感点若有似无地掠过,刚爽到就消失的快感惹得鄂顺撅起嘴:“进来…手…”

“说。”

“唔…姜文焕…要你弄…”鄂顺回过头,手臂挡着半边脸,只露出红红的眼眶和湿漉漉的瞳孔:“我…没你不行…”

鄂顺的性器又抬头了,姜文焕不想让他这么痛快的高潮,双手捏着臀瓣扒开,湿漉漉的小洞已经能张开更多,姜文焕盯着一开一合的穴口舔了舔嘴唇,抓着他的两瓣臀肉低头贴上去。

“啊…!”鄂顺倒吸一口气,心脏快要跳出来,姜文焕在…舔他的穴…

先是高挺的鼻梁在穴口划过,鼻尖戳了戳小洞,那双大手捏着臀瓣往两边扯,厚实的舌肉从下往上重重的舔过,卷走穴口的淫水发出啧的一声,温软的触感太怪异,穴口一开一合,鄂顺爽得前端不停滴水。

舌尖钻进小洞一点,浅浅抽插着伸进去更多,湿滑的舌头一进去就被小穴吸住,姜文焕尝到咸腥的淫水,喉结滚动着吞下去,舌头吐动着往里探,舌尖上下扭动,后穴啧啧的发出声音,后穴被越舔越痒,鄂顺呼吸紊乱,抬起腰往他嘴里送,欲望在胸口膨胀起来。

“唔…嗯啊…再…嗯…再多…”

灵活的舌头在后穴里搅弄,鼻息呼在他的臀间,鄂顺浑身又爽又酥,整个人快化在他嘴里,舔了许久,姜文焕舌根发麻,把舌头伸出来时在穴口发出了啵的一声,后穴被舔得水光潋滟,他的嘴也被淫水沾湿。

鄂顺的腿没了姜文焕双手支撑,腰软地倒下去,他的脸颊泛红嘴角流出口水,吐着一点舌尖小口小口匀着气。

姜文焕下身忍得快爆开,拍拍他的屁股:“轮到你了…”

鄂顺眼睛一瞟,看到那根粗长挺立的东西后穴就开始痒,他舔了舔嘴唇撑起身体,搭着姜文焕的肩膀跪直在他的腿上,手往下扶着炙热得似乎在散发着热气的肉棒对准湿软的穴口,往下一坐却又滑了下去,反复几次,姜文焕忍得头皮发麻,却还是不动声色的看着鄂顺。

鄂顺皱着眉,实在没办法了才投去求助的目光:“你帮帮我呀…”

姜文焕低笑一声,舔了舔嘴唇,一手握着肉棒一手扶着他的腰往下坐,鄂顺是个娇气的性子,一疼就哭,爽了也哭,干狠了也哭,跟个水做的似的,之前这个体位也是姜文焕操一半给他换的,这一次还是第一次让他主动进来,姜文焕也难得在床上温柔了些:“慢点…”

“唔嗯…”鄂顺捏着他的三角肌,龟头磨蹭着塞进后穴,抚平了穴口的褶皱,把小洞撑得两倍大还不止。

姜文焕被夹得不上不下,有些痛苦,看到鄂顺皱着眉闭紧眼睛,眼角渗出些眼泪,姜文焕抚摸着他的后腰,声音暗哑却柔软:“缓一缓…”

鄂顺睁开眼睛,姜文焕的额头已经忍得青筋暴起,汗水顺着滑到下颚低落下来,鄂顺突然觉得有些对不起他,可底下的性器又实在太粗,凭他自己一点也不敢往下坐。

“你按我下去…”鄂顺看到姜文焕有一丝错愕的眼神,冲他抬起嘴角:“没关系…我可以…”

“……”姜文焕咬着牙长叹口气,掐着他的腰往下摁,秉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原则直接摁到底,鄂顺的胸膛仰起来,眼前都闪过白光。

“哈啊……!”

姜文焕被夹得皱紧眉头,手指的扩张只起到了穴口前半段的作用,深处依旧紧得不行,肉棒拓开穴肉埋进深处,鄂顺感觉小腹又酸又涨,后穴被塞得满满当当,穴口被撑得无法收缩。

但身体还是有记忆的,在短暂适应之后,鄂顺就开始扭着腰动起来,他不敢动作太大,怕不小心碰到姜文焕的伤口,即使那伤只是在肚脐上面。

鄂顺不敢乱动姜文焕也不好受,性器一直被轻轻的坐弄得他很不爽。

“快一点…”

“不…嗯…不行…有伤…”鄂顺是习惯摁着他的小腹坐的,这会没办法也只能搭着他的肩。

“碰不到的,没事…”姜文焕手在腰侧往上抚,拇指摸到他的乳头,指腹在上面打转:“再不快点就憋死我了…”

鄂顺舔了舔嘴唇,抬起臀跪起来,留着龟头在里面,又再度坐下去,挺翘的肉棒炙热的刮过敏感点,鄂顺腰都抖了抖,扶着姜文焕的肩膀受里,上上下下的坐起来,完全控制着主导权让鄂顺可以自己扭着把肉棒吃进去,前列腺被轻擦而过,爽得他仰头。

“哈啊…好…舒服…嗯…好深…”

鄂顺的节奏对姜文焕来说还是太慢了,像小猫在心尖尖挠一样,姜文焕低头舔他的乳头,舌头打转着吮吸,手钳住他的腰,突然挺身猛烈地顶弄起来。

“啊…!等…!!嗯啊…!”

肉棒劈开紧致的甬道,捅进去又被挺身顶得更深,鄂顺的双腿大开,把粗长炙热的性器完全吞没,身体随着他的节奏上下颠,前端的性器也被撞得摇摇晃晃滴着水。

“啊呃…太快了…!伤…伤口…嗯…哈啊…”

“别管那个了…”

“不…不行…嗯…”

“麻烦…”姜文焕的声音很低,似乎咬着牙,突然架起他的腿,鄂顺重心不稳,下意识地抱住姜文焕的脖子,姜文焕坐起身把他放平在床上,肉棒还在他的体内,他拍拍他的臀肉:“翻过去跪着…不许让他掉出来…”

鄂顺皱着眉,眼神可怜兮兮的,小心翼翼挪动着身体,姜文焕故意往后退,看着他撅着屁股追上来,好容易才换好了姿势,鄂顺跪在他面前,回头看了他一眼,潮红的脸和半合的眼睛尽显媚态。

“操…”姜文焕低低的骂了声,抓着他的腰窝,挺身狠狠地撞进去,肉棒被紧致湿热的穴壁包裹,甬道蠕动吮吸迎合着熟悉的性器,姜文焕大开大合的操干,没有一点规律,顶得极深,鄂顺被撞得整个人往前倒,身体又被抓着一点也逃不掉。

“啊慢…慢点…!嗯啊…突然…这么快…嗯…!”

“是你勾引我的…”姜文焕一边操一边俯身,掰过他的下巴跟他接吻,含住他吐出来的舌头把玩,舌尖被吮得酥酥麻麻,后穴被撞得淫水肆溅,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唔…我没…唔嗯…”鄂顺闷闷的解释被堵回去,肉棒插得剧烈,穴肉被扯着往外带又尽数被捅回去,粉嫩的穴肉被操得发红发肿,后穴酸酸涨涨,姜文焕松开他的嘴,鄂顺低着头吐气,看到自己的肚子被肉棒一下一下的捅出形状,他的眼神一滞,眼眶里迅速涌出泪水汇聚成一颗掉了下来:“呜……”

声音短促的出现,姜文焕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没一会,鄂顺哭得更凶:“呜呜肚子…要破了…呜…”

姜文焕一愣,无奈的放慢了速度,抬手抚摸他的脊背安抚他:“不会的…都做过多少次了…”

“真的要破了…呜…都顶出来了…”鄂顺胡乱的抹掉眼泪,回头看姜文焕一眼,吸吸鼻子委屈的模样:“要不是你对我好…我…我才不给你这么弄呢…”

姜文焕刚软下的心被他一句话又回去了,他顶了顶腮,沉声道:“还说没勾引我…”

“噫…!嗯啊…!”鄂顺弓起背,呻吟被突然猛烈的攻势撞得稀碎,脚趾都蜷缩起,姜文焕毫不留情地将肉棒退出来又完全捅进去,臀肉被撞得发红,穴肉被快速的抽送磨得发麻。

“真紧…怎么操这么久还是这么紧…”

“啊…嗯啊…慢点…我…不行…”鄂顺前后都被酸胀感溢满,双腿不住的哆嗦,整个人都趴下去,只有后腰被姜文焕抓着撞,整个人随着他的动作往前往后。

“啊…我要…嗯啊…射了…”鄂顺皱紧眉,性器被姜文焕握住快速撸动,他的腿根颤抖不止,再一次射在他手里。

小穴在高潮后猛地绞紧,姜文焕嘶了一声,抓着他的腰横冲直撞,鄂顺浑身没力气,膝盖和双腿往两边滑,瞳仁也向上翻,口水从嘴角流出,红嫩的舌头吐着呼出热气,后穴还在不停被干,鄂顺不知道后来怎么了,晕晕乎乎地闭上了眼…

醒来时他在姜文焕的怀里,面前是他的胸膛,鄂顺瞪大眼睛,条件反射地往后退,腰一扭,酸得他整个人都痛苦面具:“啊…啧…”

姜文焕被他的动静弄醒,半梦半醒的皱了下眉,手臂把他往身边揽,声音糊糊沉沉:“睡觉…”

“我他妈的不睡…!”鄂顺挣扎着推开他:“姜文焕!!”

姜文焕这才被他一嗓子喊清醒了些,不爽地蹙眉看着他:“干什么?”

“……”鄂顺又被他凶着的表情吓到,软下声:“我腰痛…”

姜文焕眉头还是没松开,鼻子呼了口气:“先睡觉,醒了给你揉…”

“我不要我睡不着了,我醒了!”鄂顺瘪着嘴:“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你把我留下来是不是就为了对我做这种事,把我当你的玩具,玩够了就杀掉。”

姜文焕沉默着睁开眼睛瞪了他一眼,鄂顺脊背一凉,眨着眼还装做没泄气的样子:“…难道不是吗?不然你…救我干嘛…还…养我这么久…”

姜文焕神色冷冷:“你也知道我养你这么久。”

“我当然知道了…”鄂顺声音越说越小:“我又不是白眼狼…我就是想不明白…”

“……”姜文焕深深的看着他,又沉沉叹口气,缓缓道:“三年前芝加哥百货大楼废墟里你救过一个人,还记得吗,黑色衣服的雇佣兵,你跟他说没有想保护的人,枪就成了无用的玩具。”

“啊——!”鄂顺睁大眼睛,一愣:“完全没印象。”

姜文焕闭眼沉叹口气:“睡觉吧…”

“好吧…”鄂顺被他拥进怀里,过了一会又问:“这句话对你很重要吗?”

姜文焕过了几秒才嗯了一声,又说:“没有这句话我早就死了。”

鄂顺不说话了,乖乖窝进姜文焕的怀里,三年前,芝加哥,百货大楼,他都有印象,而且好像确实是救了个人,不过他怎么敢说…

三年前他只是沉迷打游戏…随口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