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n:我当然想见你了,可是我怕见了会破坏想象,我喜欢身材好的诶

nl:我身材挺好的!

说着那边就发来照片,腹肌胸肌,一看就是练过的。

袁慎一想到这是谁就想把手机扔出去,硬生生忍住了。

zn:可是我觉得还不够好

nl:我的问题,我努力

zn:好哦,练好了我们就见面

nl:真的吗!

zn:嗯嗯

袁慎笑得肩膀都在抖,突然觉得对方是花辞树也没什么不好的。

接下来好几天,袁慎早上醒来就看到花辞树满头大汗地晨跑回来,下班回家也能看到他在小区里跑,晚上更是不落下,袁慎上班时间还能收到花辞树给自己拍正在健身房撸器械的照片,他就意思意思地夸奖两句,对面就像打了鸡血一样说要多练两组挑战极限。

下班回家没多久,花辞树拎着袋子一身汗的回来,把东西放到桌上就去冲水了,袁慎多余看了一眼,桌上袋子里装的一盒菜叶子,标准让人毫无食欲的健身餐。

袁慎挑眉,这么拼,不会出事吧。

花辞树冲完凉出来,手机里跳出最新的消息。

zn:健身也要好好吃饭,不要太过哦

花辞树心满意足,老婆关心我,他心里有我。

花辞树信誓旦旦地表示没事,他健身这么多年他能不知道吗,然后光荣的胃疼了。

袁慎半夜起来喝水,被同样出来喝水的花辞树吓了一跳,打开灯才看清他惨白的脸,皱着眉一副痛苦的样子,花辞树倒是没多分眼神给他,翻找药片无果,最后只是喝了杯白开水就回房了。

袁慎皱眉,装作失眠给他发消息打听情况。

zn:你睡了吗

袁慎等了一会,知道花辞树没睡,但却也没有得到回信,他更加担心花辞树出什么事,毕竟刚刚的脸色实在不好,最近的运动量也大得有些吓人了。

手机安安静静,袁慎犹豫之下,还是去敲了他的门。

“干嘛。”

门内传出来的声音不大,袁慎沉默一会,道:“你没事吧?看你脸色不好。”

房间里安静一会才听见回信:“没事。”

明显不想搭理他,袁慎皱起眉,热脸贴冷屁股,回房去。

走到客厅又停下,花辞树在房间里,万一真怎么样了怎么办,他最近可是因为他的话才开始这么过度运动的,袁慎告诉自己,只是不想玩太大不好收场。

zn:睡了? zn:我睡不着 zn:宝宝

连发三条,终于得到回信。

nl:老婆我刚刚在看别的,怎么突然睡不着,失眠了吗

袁慎这下又不知道该怎么回了,隔了一会,问了句他在干什么。

nl:没在干什么,就是有点困了,可能不能跟老婆聊太久,明天不是要上班吗,老婆放下手机,一会就睡了

袁慎皱眉,装什么多喜欢,难受了也不吱声,是哑巴吗。

zn:不行,你要陪我聊通宵

nl:下次再聊通宵好不好 nl:明天,好吗?

zn:为什么要明天,你怎么了?

那边又不回了,袁慎急得啃拇指,好一会,对面才坦白。

nl:老婆我有点胃疼,想睡觉休息一下

果然是这两天为了短时间内看到明显健身效果吃得太少了,袁慎回了房间,从抽屉里找出胃药和布洛芬,他之前也有时不时胃疼的毛病,知道痛起来有多要人命。

袁慎烧了开水又兑上凉水,把一杯温水和两盒药放在花辞树卧室门口,随后敲门:“花辞树,你刚刚是胃疼了吧,我把药放你门口了,自己滚出来吃了。”

说完袁慎也不等他回复就走了,在手机上又催他找药吃。

能做的都做了,袁慎肯定他会吃就安心睡觉去了。第二天一醒,袁慎看到那杯水和两盒药被原封不动地放在客厅桌子上。袁慎蹙眉,他不吃药,难道是硬熬的吗?

打开手机,除了他不久前发的早安,还有昨晚最后一条说吃过了的消息。

这个骗子。

门被打开,袁慎抬眼看去,花辞树睡了一夜气色明显没有那么难看了。

“你又去跑步了?”

花辞树随意地嗯了一声,要往里走。

袁慎跟上去,没好气地:“昨天给你的药你怎么不吃,送你门口了还装什么装?”

“袁慎,你是不是有病?”花辞树站定,转头冷冷看他:“我又没求着你给我。”

换做往常,袁慎只会说两句更难听的还给他,可现在被他这样看着冷言冷语的,心底却涌起一股委屈。

“心情不好,别来惹我。”花辞树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回房。

袁慎的心都揪作一团,咬着牙深呼吸一口,心情不好,他心情才不好呢,手机上现实里两幅面孔,他就是闲的才来关心他。

袁慎一肚子气,一整天都不回消息。

早上出门还是艳阳高照的,快下班又飘起雨,好在袁慎车子今天不限号开出来了,只是不免又要在路上堵上一阵子,越久雨越大,袁慎猛然想起,自己房间的窗户早上开了通风,临走前也不知道关了没有,要是没关准要被雨水喷湿,阳台上还晾着他明天要穿的衬衫。

“啧…”袁慎烦躁地叹了口气,花辞树应该在家,给他发个消息让他帮忙看一眼总不至于费多大功夫吧。

袁慎发完消息把手机挂回支架上,过了会才收到回复,一个问号。袁慎皱眉,怎么,他说得还不够明白吗,扣什么问号。

zn:你在家吧,去我房间看下窗户关了没,阳台那件衬衫帮我收进来,灰色的

nl:?

袁慎解锁手机,看到上面的记录和自己的头像才反应过来切错号了。他的脸一下子白了,肩膀像被千斤重的东西压了下去。

完了。

-

袁慎站在门口,手悬在半空中落不到把手上去,额头冒了些虚汗,他的身体,他的身份,因为一条消息暴露了。如果花辞树以此要挟他怎么办,袁慎暗暗咬牙,如果他真的这样,自己绝对不能软弱…

站在门外深呼吸一口,袁慎打开门,站在玄关就能看到花辞树坐在沙发上,什么都没做,见他回来了也只是转头看着他。袁慎低下眼避开他的眼神,在玄关换了鞋,直直想回卧室去。

“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花辞树的话很平静,听不出情绪,袁慎心头一震,停住了脚步,转头看向他,彼此都侧着脸,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袁慎强撑镇定:“没有,你要说什么?”

“没有?”花辞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眼眶有些不易察觉的红:“你存心耍我?”

“……”袁慎这才看清他的表情,眉头微蹙,下颚绷紧,似乎是咬着牙,压抑着怒气,俨然站在上风。袁慎皱眉,被他带有谴责的眼神看得极不舒服,明明今天一早还不领他的情,现在又扮出一副被辜负的样子。

袁慎想说自己没有耍他,说出口却是:“耍你很好玩吗?”

“哈…”花辞树张嘴顶了顶腮:“我还想问你,耍我好玩吗?我说你怎么时不时对着手机笑呢,原来是看我笑话,看我围着你转,看我等不到你消息怎么着急怎么等,是不是觉得很爽?”

“是!是很爽,”袁慎也被他激得没好话:“不然我干嘛有事没事晾着你?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吗?怎么,知道是我就翻脸了?”

“袁慎!”花辞树冷声呵斥他,眉头更紧,一双眼眸似乎翻涌着黑压压的云,阴沉得可怕,声音几乎是从喉咙底下挤出来的:“你到底有几句话是真的?你他妈把我当什么了?玩我?”

“…”袁慎哑语,他说不出是,更不想示弱说不是。

“操…”

见他沉默,花辞树把这当成一种默认,他咬紧牙根,突然攥紧袁慎的手腕将他连拖带拽地拉进房间,袁慎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在绝对的武力压制下所有挣扎都显得那么微弱,他被一把按到床上,刚腾起身子就又被一掌按回去,花辞树跨在他身上,反手脱了上衣,露出健硕的肌肉,又钳制住袁慎两只手,用衣服绑住他的手腕打了个稳稳的结。

“你干什么!”袁慎美人鱼似的扑腾着两条腿,但和他的喊叫一样毫无用处:“给我松开!花辞树!滚下去!”

“你是假的,我说的可都是真的。”花辞树红着眼起身,袁慎以为他良心发现,结果下一秒就被抬起腿。

对了,花辞树知道他的身体的,袁慎瞪大眼睛,马上意识到他要做什么,顿时满脸惊慌想解释:“别!花辞树,花辞树听我说!”

花辞树充耳不闻,两下扒光他的裤子,分开两条腿,来不及欣赏,就被袁慎剧烈的反抗弄得没心思,他扬起手掌,蕴含着怒气狠狠落下。

“啊——!”袁慎尖叫出声,眼眶瞬间疼得溢出泪水,修长的脖颈仰起,小馒头一样的花穴被毫不留情地扇飞,两片肉嘟嘟的阴唇顿时红起来。

花辞树力气本来就大,这一巴掌不留余力,真把袁慎打得不再挣扎了。但他还没解气,接二连三如疾风骤雨般的掌掴,似乎把怒气都发泄在上面,肉逼被打得啪啪响,宽厚粗糙的手甩过阴蒂,可怜的小肉粒被打得充血肿起来,在两瓣阴唇中间冒头挺立。

“别…啊!别打了…!”袁慎疼得眼泪直流,嘴唇被咬得红艳,只能扭着腰挣扎,身下敏感的小穴却被打得溢出水,连巴掌声都黏腻了。

嫩生生的肉穴被生生打肿到两倍大,两片阴唇更是透明如同凝脂,穴眼里突然喷出一股水,花辞树沾了一手,那天闻到的熟悉的气味萦绕在鼻尖,他更确信袁慎早就知道。

“你不是说以后给我射满吗?骗我的时候没想到会被我按着扇吧,嗯?”

“同时还吊着几个?除了我还有谁?那些视频照片你同时发给多少人?”

“挨打都能喷…你是被多少男人操过了才这么浪?”

花辞树满肚子怨气,看着湿淋淋的逼穴更上火,把他打得这么爽,反倒像在伺候他似的。身下的阴茎却因为听着哭叫呻吟,看着因为扭动掀起来的一截腰而勃发硬挺。

“不要…!呜…好痛…不要打了……”袁慎满头汗水,腿根抽搐,逼穴不断痉挛,肉蒂被打疼也被打爽,贪欢的身体违背主人的意愿噗嗤噗嗤流出水,花辞树终于停手,袁慎两腿之间还没能缓过来,火辣辣地疼,藏在肉缝里的穴口不停翕张着,空虚的甬道想找什么粗壮的东西填满,袁慎的身体突然被拉近,花辞树抬起他的后腰,捧着那口肉穴到脸上,低头亲了上去。

“唔…!”袁慎闷哼一声,皱紧眉头,被捆绑的双手放下去抓着他的头发,花辞树不为所动,刚刚被抽打过的逼穴分外敏感,那条肥大湿软的舌头从下往上舔过,卷起穴口流出的水,又掠过肉蒂,唇瓣贴上去又亲又吸,袁慎被刺激得腰都软了,手上也失了力气,只剩丝丝缕缕含不住的呻吟喘出来。

刚被扇完的逼穴在热辣褪去之后就剩下痒,刚刚太狠了,现在又太温柔,灵活的舌头舔过肉逼,把腥甜的淫水都喝进去,花辞树埋头吃得啧啧作响,袁慎听着这声音只觉得头脑发热,那舌头时而软时而有力,时不时地绷直挑逗着敏感的小豆子,快感一波波冲击着大脑,穴口也更加饥渴地张合喷水,一股一股全喷进花辞树嘴里。

舌头一掠过穴口,那里就像长了张嘴,邀请他伸进去品尝。舌头探进肉穴里,立马就被吸进去,缠着不让走似的。

“啊……!不能舔那里…”太过刺激,袁慎不自觉地夹紧腿,却反而夹着花辞树的头,变成把逼送给他吃,高挺的鼻尖直顶着阴蒂,舌头无所顾忌地深入钻研,模仿性爱在窄小湿热的穴道里抽插出咕叽声,袁慎无助又快活地闷哼,两条腿不停打颤。

“不行…我…停下……!啊……”袁慎弓起腰背,淫穴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水,硬生生被舔到潮喷,喷得花辞树半张脸都湿了。

袁慎唇瓣水润,张口失神地喘着气,直到小巧的穴口被巨硕的圆顶上来,袁慎恍惚地往下看:“不…呃……!!”

仿佛是某种动物濒死前发出的呼声,袁慎被插进去的半根阴茎顶得两眼翻白,口水失控地从嘴角流下,撕裂般的疼痛让他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那根驴玩意实在太大,两瓣阴唇被挤得可以碰到两边的肉,小小的肉缝被硬生生撑成一个大圆,紧紧裹着粗壮的阴茎,又疼又胀,缝隙中隐约流出几道血丝。

花辞树同样被过分紧致的逼穴夹得不好受,刚刚明明都高潮喷水了,里面却好像丝毫没有放松过一样,紧得像未经人事的处穴,可是如果没有做过,又怎么会这么乖的分泌汁水,无师自通地裹着他的鸡巴吸。

花辞树想了一通把自己气得不轻,额角青筋暴起,身下也被箍得难受,艰难地抽插两下,竟然直直操了进去。光是进入本来都需要时间适应,更何况是这么粗壮的性器,袁慎感觉自己两腿之间像没有空间,而是被强硬劈开一般,他浑身颤抖,哭个不停,眼泪濡湿了睫毛,抖得像扑朔的羽翼。

“疼……”袁慎发出微弱的声音,染上软糯的鼻音显得更加可怜。

花辞树一面忍不住心疼,一面又想着他不知道对多少人扮出这副可怜的样子,浓重的醋意掩盖了其他情绪。

“忍着…”

涨成紫红色的丑陋阴茎重重往里一顶,湿热紧致的甬道收缩吸裹着,宛如泡在一汪温泉里,花辞树头皮发麻,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粗暴地钳着袁慎的腰抽动起来,像是要把肉逼操松软了,男人的动作又凶又狠,愤怒地将肉棒顶进去又抽出来,直白又猛烈地宣泄兽欲,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

“啊…啊嗯……不要…出去…滚出去…”袁慎双手无力地推拒着他,肉穴里涨得难受,肚子也撑,那根东西捅得他忍不住干呕,两条腿却不能收拢:“混蛋…”

袁慎断断续续地骂,花辞树咬着牙,双手在他白皙的腰上留下指痕,又抬起手,衔着掌风,狠厉地打在浑圆肉感的臀瓣上,发出一声脆响。

“啊…!!”

臀肉顿时浮现清晰的手印,逼穴因为疼痛缩得更紧,花辞树就更狠地操干,甬道里仿佛有千万张嘴抢着要吸,穴肉被高速的抽插磨得红肿发麻,淫水止不住一样地流,交合处一片泥泞,囊袋拍打着,两瓣臀肉也被撞得发红,啪啪声不绝于耳,空气里都是淫水的腥臊味。

袁慎的身体随着顶弄上下晃动,周身泛起薄红,皮肤白,红得更加明显,脸上的潮红透着几丝妩媚,唇瓣也是水红水红的,连眼尾也哭得泛着淡淡粉红,让人心疼也让人忍不住欺负。

花辞树看着平时不是没有表情就是冷着脸的精英被自己操成这副破碎淫荡的样子,浑身的血液都像倒流了一般,鸡巴涨得难受,只顾着在温润湿软的穴道里横冲直撞地逞凶。

“唔…太深了…好粗……哈啊…”袁慎断断续续地呻吟,感受到快感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迎合,穴肉更是贪吃地又吸又裹,每一寸皮肉都在讨好炙热滚烫的性器,喷出的淫水把鸡巴都染得油亮,像个泵头一般,捣进去就热情地喷水,顺着大腿根流下,沾湿了底下大片。

袁慎肚子里涨得不行,很难想象那是一根多大的东西,让他感觉快被捅到喉咙,把整个人都捅穿了。双手被绑得难受,也动不了一点,抓不到床单,就只能难耐地抓自己的肚皮。

花辞树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对自己倒是一点也不心疼,短促的指甲快把自己抠破皮,花辞树皱眉,一手把他两只手举到他头顶,身下继续深入得用力。

袁慎被全方面压制着,只能被动承受,心底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征服的快感,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透露着舒爽,身下的肉洞更是殷勤地收缩,袁慎吐着舌头,任凭快感占领自己的神智。他也不想沉沦的,可是这鸡巴好大,被填满抽插的感觉太爽了。

肉壁被反复研磨,花辞树没什么技巧,凭着天赋直进直出都能把敏感点虐得颤颤巍巍,时不时甩几巴掌,打得他臀肉都颤,两条腿的腿根也爽得抖动抽搐,袁慎突然剧烈抽搐,逼穴痉挛收缩,弓着背又喷了一次,水甚至溅到花辞树的下巴。

“又喷了,别人有我干你干得这么爽吗?”花辞树粗喘着,浑身的肌肉隆起,覆着一层薄汗,喉咙耸动,散发着浓重的荷尔蒙气息,他狠狠顶了一记,呵斥道:“说!”

“呜啊……!”被顶到某个小口,袁慎高亢地叫了一声,皱着眉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不要顶那里…”

花辞树认为他的答非所问是回避,又深深顶入,咬着牙:“我问你别人操你爽还是我操你爽?”

子宫被侵犯的滋味又痛又麻,袁慎怨这疯狗听不懂话,又不得不顺着他:“没有…没有别人…”

花辞树被取悦到,又觉得不是真的:“你跟谁都这么说。”

“妈的…”袁慎忍不住粗口,不信还问什么。

花辞树皱眉,态度好点就得寸进尺了,袁慎老是这样。他决定把报复放在行动上,猛地一挺身,硕大的龟头顶开难以对准的小口,进入到前所未有的紧致和吸裹,花辞树屏住呼吸,蹙眉调整几秒才不至于被吸得射出来。

袁慎张着嘴发不出声音,眼泪滚落,有一种肚子真的要被撑破的恐惧感。花辞树找到了极舒爽的地方,像窜进了什么世外桃源,愈发凶狠地攻击深入,在子宫口打桩一般地抽插凌虐,淫水流得更汹涌,又被搅成粘稠的白浆,淫靡地糊在交合处,花辞树嘶嘶抽气,爽得眯眼,眼神却一直落在袁慎半张的唇瓣上,他觉得喉咙发痒,口水也不够止渴,只想咬着那两片软软的唇肉。

花辞树故意用了狠劲,顶得袁慎直哭喘,随后不轻不重地打他的屁股:“不许叫!”说完就顺理成章地俯下身,亲上那张心心念念的嘴。

袁慎瞪大眼睛,从让人迷失的快感中找到一丝清明,花辞树吻得很轻,甚至不伸舌头,只是堵住,然后含一含舔一舔他的嘴唇,像是不舍得松开一样贴着。

“唔…”袁慎忍不住哼唧,他哭得一边鼻子堵住了,喘得难受。

花辞树这才抬起头,眼神躲闪着不去看他,两只耳朵倒是红得很显眼。

袁慎注意到了,但很快就被颤栗般的快感侵蚀到无心在意,粗壮滚烫的性器高速鞭挞着穴肉,把那个湿热流水的小洞当成鸡巴套子,毫不怜惜地撞击拍打,穴口艳红,穴肉往外翻卷,子宫被抽插扯着,丝丝疼痛后竟然是更深刻的快感,袁慎感觉灵魂都要被顶出去,只能吐着舌头断断续续地流眼泪,叫到呻吟都变沙变软,最后连子宫都被操开,张着腿完全接纳那根又大又粗的鸡巴。

花辞树突然猛烈撞击几下,又深又狠,直顶着子宫深处,长长的喟叹一声,性器抖动着喷射在最深处,袁慎仰头,像濒死的天鹅,嘴里发出呜咽声,他小腹抽搐,穴道不停痉挛,脚背绷直,脚趾也蜷缩在一起,浓稠腥膻的精液糊满内壁,小小的子宫被射大了,又涨又撑,那根粗暴的鸡巴却还恶劣地堵着不让精液流出去。

“含好了,一滴也不准流出来。”花辞树健壮的胸膛起伏,大手揉捏着他被精液糊满的小腹,袁慎自己射的,已经不知道射了几次,白浊都变得稀淡,软绵绵的一滩浮在薄薄的肚皮上,花辞树没有嫌弃,还随意地抹了抹:“别以为结束了,你自己说要给我射满的。”

袁慎惊恐地看向他,一张清冷漂亮的脸此刻糊满泪水和口水,他张了张嘴,似乎是不敢置信:“你这……”

音量低,声音沙哑,花辞树不想表现得太贴心,所以板着张脸安静等着下文。

“疯狗…”

花辞树皱起眉,凶狠的样子:“你耍我,还骂我。”

“啊……!”

袁慎不知道是何时结束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花辞树不让他晕过去,每次都会拧他的乳头让他清醒,被迫承受一次又一次的冲撞,直到小腹被射得隆起来,快感侵袭到全身疲软,穴口更是被捣得糜烂不堪,精液和被打成白浆的淫水厚厚地糊了一层,只能隐约看见底下艳红的穴肉,整个馒头小逼都肿了,穴道被顶得记住他的形状,被操肿的软肉更加拥挤,粗壮的阴茎要拔出来也像被小逼纠缠咬着不放一般,啵的一声,性器终于抽出,合不拢的小洞溢出潺潺精液,淫荡又色情。

袁慎眼神涣散,操得太久,即便抽出来也有性器埋在身体里的感觉,花辞树摁他的小腹,更多腥臊的浊液一股一股排出来,像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花辞树注意到床单染上的红色,在乳白的液体和白色的床品上,那点血丝格外显眼。

花辞树心头一紧,伸出两根手指插进肉逼里搅弄,发出黏腻的水声,穴口已经被欺负得弹性十足,他细细检查,也没有发现撕裂的现象。

“…你是第一次?”

袁慎睨了他一眼,明明是威胁怒视,却因为这副身体的现状显得春情满面,花辞树被看得下腹一紧,赶紧别过脸深呼吸,强行遏制住兽欲。满床泥泞,袁慎的房间是不能睡人了,他刚刚只是因为站得离袁慎的房间比较近才把他拖来的。

精疲力尽的社畜显然已经无暇关心这些了,闭上眼睛不用几秒就累晕了过去。

花辞树给他解开双手,出去抽了根烟。冲动之后的贤者时间,花辞树烦躁无比,叼着烟靠在沙发上,他那么喜欢屏幕里的人,即便知道是袁慎也丝毫不减,他幻想过无数次,甚至想过对方的脸完全和自己想象中的相反,他都觉得无所谓,像着了魔一样那么喜欢,可知道是袁慎的时候,那一切都有了切实的画面,是袁慎和他彻夜畅谈,那些新鲜的思想和观点,那些可爱那些亲昵,那一句晚安,那么熟悉。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呢,事情如今走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他泄过愤了,也不能再拿他怎么样,那是不是就该结束了,和本来打算的一样,他搬出去,躲开这个相处不来的室友,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

袁慎醒过来的时候身上是赤裸又干爽的,他躺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被子的气味有些熟悉,像是他给小男友选的那瓶香水。

袁慎迟钝的大脑终于把昨天的记忆全部加载完毕,他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左右一扭想找手机,手机没找到,腰先把他酸得呲牙咧嘴。袁慎急忙掀开被子下床,窗帘缝隙透进来的明媚阳光已经说明现在不是什么清晨,至少不是九点之前。

刚站起来,两条腿就飘,隐密处的小逼更是肿得一动就酸麻,还有丝丝痛楚,低头一看,那块地方简直红得不像样。袁慎皱紧眉头啧了一声,扶着墙走出花辞树的卧室,家里没人,他走回自己房间,床上没有被子和床单,也不知道在洗衣机里还是直接扔了。

找到桌上的手机,闹钟已经响过几次后自动歇了,有几个领导的未接电话,微信一点开也是几条消息问他怎么没去上班,袁慎回拨了电话请了假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被上司说了一顿还要赔笑,终于挂断,袁慎不耐烦地叹了口气,还有花辞树的消息还没看。点进去是说他这几天不回去,床品扔了,已经叫了新的,下午会送上门,床头柜上有药膏,让他记得抹。

袁慎关闭了手机,没有回复。

现在这算什么,拔屌无情?他是打算这阵子不回来,还是打算找到地方就回来搬东西走了?

被误会还被强上,袁慎本来一肚子气想找他算账,偏偏这会人还跑了,叫他有气没地撒。虽然他本来有解释的机会。

清净了好几天,袁慎正常上下班,有些不习惯日常没个拌嘴的人,他没有再登小号,他估计花辞树也不会再给他发什么,他现在工作之外的时间都太闲,心里竟然有点空落落的。更重要的是,那晚之后他的下体就时不时地吐水,每天下班回家内裤都被淫水濡湿了一块,深夜更是性欲浓重的时候,不论他怎么揉怎么撸,甚至手指或是玩具都用上了,依旧没有那种从内到外被填满的快感。

又一次自慰失败之后,袁慎泄气地把按摩棒扔到地上,躺在床上小口喘着气。

他不会以后都高潮不了了吧。

袁慎还在恍惚,思考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丝毫没有听见门被轻手轻脚打开的声音。

“呃…”花辞树不知道自己会看到这一幕,急忙背过身。

袁慎听到声音,急忙抓过旁边的被子盖上,花辞树这几天不在家,他就没有随手关门。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花辞树不敢转头:“就…刚进来啊,我不知道你在…”

“…”袁慎赶紧把裤子穿好:“转过来。”

花辞树试探地瞥了一眼,又慢慢转过头,袁慎坐在床上,眉头微蹙,双手抱胸,因为上衣领口宽大,这么一抱,更让人把焦点放在漂亮的锁骨上。

“喂!”袁慎喊了一声把他喊回神。

花辞树不自然地眨眨眼,心虚地把眼睛移向别处。

“你回来干什么?”袁慎问。

花辞树心头一紧,袁慎果然恨他,不想见到他了。他沮丧地低下头:“收拾东西…”

空气一下子陷入沉默,袁慎看着他,眼眶发红,指甲无意识地掐着肉,他随手抓起最近的一本书扔过去:“那你就滚!别他妈让我再看见你!”

那本书不厚,飞过去砸到花辞树的肩膀发出一声闷响,随后落到地上,花辞树没有要躲开的意思,只是弯腰把那本书捡起来。

“做的那次算我不对,可你不也骗我了吗?”

“做?哈…”袁慎气笑了,一字一句地刺他:“那是做吗,你那叫强奸懂不懂?真会给自己捡好听的说。”

“那你呢!我十恶不赦,你就有道理吗?我活该被你骗被你当猴耍?”

“谁他妈骗你了!”袁慎站起来,恨不得一耳光过去:“让你想了几天你都想不明白,你脑子被狗吃了花辞树!”

“…”花辞树愣了愣:“什么意思?”

“我有那么大本事玩个游戏能未卜先知,知道屏幕后面是谁,还知道你以后会是我室友,我这么牛我还上什么班啊?我给人算命去得了。”

花辞树沉默,好像是这么个理,他出去几天都住在酒店,把这一年多落下的酒全补上了,心里一直逃避,更别说细想了。

“行了,你滚,”袁慎走上前,就要赶人:“赶紧滚,现在就把你的东西打包干净。”

花辞树握住袁慎两只推他的手,认真地看着他:“可是你明明知道是我,就算一开始不知道,后来也知道了。”

“你不把我送给我男朋友的礼物拿了我他妈会知道是你?”

“…”花辞树愣怔地眨眨眼,被这声男朋友砸得晕头转向:“你那个时候就知道,你不告诉我…”

“告诉你?怎么告诉你?我自己都要时间接受,还得跑到你面前说哎呀我就是你对象别再捧着手机看了?”袁慎嗤了一声:“我要是早知道是你,早把你删了。”

花辞树的心情大起大落,刚亮起的眼神又瞬间暗淡了,眼底蕴着几分委屈:“知道是我你就不喜欢了?”

袁慎微张的嘴闭合,又舔了舔嘴唇,没想到花辞树会问得这么直白,倒是直接把他问哑了:“……”

“你就这么讨厌我?”花辞树这个没眼力见的还顶着一副受伤的表情追问。

袁慎反问:“那你呢?你就不讨厌我吗?是谁整天跟我说室友烦?”

花辞树一时踌躇:“那不一样…如果是你就不烦…”

袁慎耳朵稍热,顿时皱起眉:“真不害臊。”说完就撞开他往客厅去。

花辞树转头跟过去,把心中的疑问一一问起:“你告诉我你叫善见。”

“曾用名,怎么了?你自己不是编了个假名?用的小号?”

“我那不是小号,我游戏账号用工作号注册的,名字也是因为你骗我…所以我才也编了一个,大额转账要验证姓名,我知道你姓袁…”

“那是我的错了。”

“我没说是你的错…”花辞树想起什么,突然醍醐灌顶:“不对,你知道我是谁了之后你还叫我宝宝了。”

袁慎瞪大眼睛,皮肤白的坏处此刻就显现了,花辞树看他脸红,厚着脸皮坐到他身旁:“你没跟我说分手,咱们现在…还算是在谈恋爱。”

“你…!”袁慎气急败坏:“谈什么谈!不谈!刚刚不还说要搬走吗?”

“我没说啊,”花辞树理直气壮:“我刚刚说的是收拾东西,我这么多天没回来,所以回来收拾收拾床铺,打扫打扫卫生。”

袁慎咬着牙,长舒一口气:“随便你。”

没有捕捉到'分手'两个字,花辞树摸到了一点袁慎说话的道理,见他要起身,花辞树赶紧握住他的手,也没怎么使力,袁慎就被拉下来重新坐下,两个人面面相觑,一时都有些尴尬。

“袁慎,你不讨厌我吧?”

袁慎抿了抿嘴,正经地说:“我讨厌你。”

“那亲一个。”

?袁慎皱着眉往后仰头:“你有病吧。”

花辞树嘿嘿地笑了两声:“你没打我,你肯定是心里有我。”

“……”袁慎一脸看傻子的表情:“失心疯。”

花辞树还是笑,试探地挨近了点:“那我搬回来了?”

袁慎皱着眉看他一眼,又扭过头:“你爱搬不搬,我又不是房东…诶!”

花辞树一把搂住他的腰,鼻子往他脖子上拱:“老婆…”

袁慎炸毛:“谁是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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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屏幕感受不到的粘人这段时间得到了具像化,袁慎从来从来没觉得花辞树这么烦过,上班时间发消息,回了家就黏在一起,虽然是乖了很多,日常生活上也不用他老说就知道自动自觉做好该做的事,就算不在他范围内的事也包了,堪称疼老婆的典范。

但,也太烦了!

“袁慎,”花辞树扒在门边探头看他:“苹果要不要,削好切好的。”

袁慎正在打电话,抬手示意他一会说,花辞树走近,一手环着他的腰,竖着耳朵警惕地听电话里另一头的声音,是个男的。

“好的,不好意思,下次我一定赴约,嗯,再见。”袁慎挂断电话,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看他,花辞树露出一个讨好的笑,袁慎皱眉,用手肘推他。

花辞树只是把头抬起来了,手还是不松开,隔着布料轻轻摩挲着他的腰:“工作上的事?”

袁慎嗯了一声:“客户。”

“那我就放心了。”

“他对我有意思,老想着约我。”袁慎平淡地说。

“什么!”花辞树一下捏住他的腰。

袁慎的痒痒肉在那一块,被他捏得诶了一声,又转头啧他:“我都拒绝了你没听见。”

花辞树不买账:“听见你说下次一定赴约了。”

“我上次也这么说的。”袁慎说:“你这种富二代知道什么叫客户吗,不好得罪知不知道?”

“不管,不许你去。”

“嗯嗯嗯…”袁慎半敷衍地应,又问:“你刚刚说什么?”

“哦,苹果。”

“不要。”

“切好的。”

“那吃一点。”

袁慎坐到沙发上,翘着脚,嘴里发出咀嚼苹果的沙沙声,汁水溢出,染得唇瓣粉红晶莹,像被什么如狼似虎的眼神盯着,袁慎平白无故起了身鸡皮疙瘩,皱着眉转头,果然是他。

“干嘛?”袁慎缓慢地往旁边移。

花辞树抿了下嘴:“没啊…”

“……”袁慎继续吃,花辞树又继续看,袁慎一转头,花辞树就躲开,袁慎忍无可忍:“你到底想干嘛?说话。”

花辞树咽了口唾沫:“…你跟我…”

袁慎皱着眉嗯了一声,等着他继续说。

“我们亲个嘴呗。”

…?袁慎顶了顶腮,一脸无语:“做都做过了,你盯我一晚上就跟我说个想亲嘴?”

“啊,”花辞树点头:“行吗?”

“…”袁慎无奈地叹了口气,瘪了下嘴掩饰扬起的笑意,他勾住花辞树的脖子,偏头贴上他的唇瓣,花辞树的嘴唇很厚实,亲起来口感应该是不错的,可他…

袁慎推开他:“你亲不亲到底?”

花辞树眨眨眼:“亲、亲啊…”

“那就把嘴张开。”袁慎说完又覆上去,含着唇瓣吮吸,舌尖顺利接触到,唾液缠绵,他慢慢把主动权让渡给花辞树,任由他在自己口腔里侵略,腰上多了只手,花辞树把他扣紧,握着他的手按到自己勃发那处。

袁慎恶劣地捏了一把,花辞树闷哼一声,松开他的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你不是说只亲个嘴吗?嗯?”

“没说只…”

袁慎蹙眉看他,又勾住他的脖子:“去你房间。”

花辞树到底是年轻,精力就像用不完一样,每每都能把袁慎折腾到浑身无力,即便善后不用操心,但太过旺盛了也不太好。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袁慎甚至开始想念以往性欲无处发泄的日子了,起码不会被操晕了又操醒,花辞树那条公狗,就是听见他跟着斗地主说了声不要都能硬。

“别看我,明天是周末也不做。”袁慎推了推金丝眼镜,双腿交叠,慢条斯理地翻了一页书。

“那,我求你件别的事。”花辞树依赖地靠着他:“保证轻松不费劲。”

袁慎拒绝得十分果断:“不要。”

“我还没说是什么事呢!”

“你能有什么好事,”袁慎贫了一句:“你滴良心,大大滴坏。”

“瓦达西冤枉啊,真的轻松,而且绝对正能量,不黄色。”

“说。”

花辞树清了清嗓子,像是怕他拒绝,声音都轻了:“我有几个兄弟想见见你,一起吃顿饭,你愿意吗?”

“你跟他们说什么了?”

“……”花辞树抿了抿嘴,又挠挠脸:“没什么啊…”

“不说实话就不去。”

“哎呀…我就是在他们面前说久了,他们说我吹,我一气之下跟他们说这次你会去…”

“这样。”

花辞树低着头:“嗯…”

“什么时候?”

“明晚,”花辞树转过头看他,眼里惊喜:“你愿意?”

“我就不喝酒了。”

“那就不喝!没人能逼你!”

“你那些朋友要是说浑话我可不惯着,提前跟你说了。”袁慎知道花辞树这个年纪背景,身边不乏酒肉朋友,要是真的看不过眼,他当场就甩手走人。

“我保证他们都规规矩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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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局当天,出于礼貌,袁慎稍微打扮了一下,选了比较年轻的浅色系,眼镜也摘了换隐形的,在镜子面前戳了半天才戴进去。花辞树双手抱胸倚靠在床边歪头看着,袁慎一回头就看到他嘴角带笑。

“吓我一跳,怎么不出声。”

袁慎站起来走到门边,花辞树顺势揽住他的肩膀,轻声说道:“其实他们都很随和的,顶多调侃两句,也都是冲我来的。”

袁慎挑眉:“我今天不好看吗?”

“好看啊!谁敢说不好看!我马上把他眼睛挖了!没品位的东西。”

袁慎笑骂一声:“白痴。”

花辞树被他一抹笑晃了眼,盯着他的嘴唇,喉结耸动。袁慎看着他没出息的样子,无奈地皱了下眉,转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亲,随后抬眼看他:“你打算一会也这么盯着我?”

花辞树有种被抓包的心虚:“好看才看…”

袁慎哼笑一声,不再多说。

车子在某家酒楼前停下来,花辞树带着他走到指定的包厢前,一进去,圆桌上坐着七八个人,看到门开了,都探着头等着观摩花辞树整天挂在嘴边的那个对象究竟是何许人也,能给他迷成这样。

花辞树本想低声安慰袁慎让他别紧张,转头一看,袁慎泰然自若,嘴角带着不咸不淡的微笑,漫不经心地扫过一圈人,得体礼貌,似乎还带着威严:“你们好。”

包厢里安静了一秒,才稀稀拉拉地出现不整齐的'嫂子好',不知道怎么,平常那些大嗓门超活跃,热衷于喝酒划拳开玩笑的朋友们此刻都出奇地乖巧安静,像是被教导主任巡视的顽皮学生。

开始吃饭聊天之后,饭局的气氛总算不太紧绷,面对偶尔两句无伤大雅的调侃,袁慎完美发挥出职场人应酬的圆滑,把几个没经历过社会毒打的孩子说得团团转,收获了一众崇拜的目光。

吃得差不多,袁慎站起身:“我去个洗手间。”

花辞树揪住他的衣摆,抬眼看他:“包厢里有厕所。”

袁慎放下他的手,在外人面前笑得格外温柔,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没关系,我顺便出去透透气。”

袁慎一离开,包厢里的一众人原形毕露。

“我靠,我都不敢说话了,怕口出狂言嫂子要给我叉出去。”

“花哥可以啊,怪不得天天放嘴边念叨,藏那么深。”

“嫂子的气质,让我惧怕。”

包厢里哄笑成一团,气氛又变得轻松愉快,有的没的聊了一会,花辞树身旁那个揽住他的肩膀,笑道:“嫂子是美人,但是花哥是不是太老实了点,被训得跟狗似的。”

又是一阵笑,这笑声正好掩盖了包厢门打开的声音,袁慎还未走进去,就听到花辞树的声音。

“你们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抢着给他当狗,他没要,他只要我。”

包厢众人:“哟哟哟————!”

袁慎轻哼一声,忍不住低头笑了笑,他若无其事地走进去:“在聊什么。”

氛围正火热,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嫂子你可不能不要我们花哥,他这辈子第一次给人当狗,您多担待。”

袁慎跟着他们笑,抬手指了指那人,落座到花辞树身边去,花辞树红着耳朵看了一圈:“酒都堵不上你们的嘴!赶紧喝!”

饭局散场,花辞树喝了不少,袁慎倒是一滴没沾,也没人来劝他的酒,不知道是花辞树提前跟他们说了还是他们自己就不敢,总之袁慎是担当起了开车的责任。

花辞树没醉,只是脸红了一点,安静坐在副驾驶,全神贯注地看着袁慎,像要把他溺死在自己的眼里。

“难受吗?”袁慎问。

花辞树摆手笑了笑:“就这点酒,不够看的。”

袁慎也笑:“我还以为你是醉了,又开始盯着人看。”

花辞树嘴角噙着浅浅的笑,继续静静看着他,过了几分钟才道:“我一开始真的没想到善见会是你。”

袁慎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不过我一开始想的就是,不管是谁,我都喜欢。”

“……”

“袁慎,你喜欢我吗?”花辞树问。

车子停下来,花辞树以为自己问了什么不该问的,余光看了一眼才发现是到家了。袁慎解开安全带,却没有立即下车,他转过头看了花辞树几秒,伸手抚摸他的脸,微微偏头:“你觉得呢?”

花辞树笑了下:“我觉得你喜欢我,不让你肯定死都不让我亲你。”

“……”袁慎倾身,闭上眼,凭感觉在他眼睛、鼻尖和嘴唇都落下一个轻轻的吻,像是羽毛扫过,花辞树觉得痒痒的。

袁慎看着他,不多时又笑了一下:“我都不知道我喜欢你什么,明明那么讨厌你。”

说罢,车内再次交换一个深刻缠绵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