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七】一个误会

seven340   Summary:   阿斯特拉袭击了可能是他哥哥喜欢的那个男人。

  Notes:   ※完全ooc。雷欧赛文友情暧昧向前提下的阿斯七辣鸡车。   ※媚药强制,无感情,且扭曲兄控……   (See the end of the work for more notes.)

  Work Text:   和前几天踩点的路线一致,阿斯特拉谨慎地跟那个人保持一段足以不被察觉的距离,几乎是闻着对方的气息尾随着。夜虫的叫声很好地掩盖了他的脚步声。   那个红色的披风背影很快消失在了一栋公寓的电梯里面。   于是他站在电梯口等待下一班电梯,这期间他看着空无一人的电梯间镜面墙里自己的身影,就那么发呆了半分钟。   男人在楼道里就脱下了红披风,把它挂在臂弯里。   阿斯特拉清楚地记得他走路的时候,紧实的,圆润的臀部曲线。   他能坐在一个平台上,盆骨前倾而上半身后仰,把臀部曲线折出一个不可言说的角度。   即使离得这么远,都能想象到把他按在办公桌上反扣着手,揉捏上去的触感。   也难怪。   失重感消失,电梯门缓缓打开并发出了提示音。


  这栋公寓住的人不怎么多,大部分是附近辖区里办公的人们,只是哥哥刚好出差了。   不过他要是知道了可能会很震惊吧。   阿斯特拉按响了门铃,过了一会,对话系统里传来,“你好,哪位?”   “啊,您好,我是宇宙警备队那边的,有事情想当面和您谈谈可以吗?”   阿斯特拉其实并不是宇宙警备队的。   但他语气里没有一丝可疑的气息,甚至显得友善而欢快。   对面沉默了一下,问道,“宇宙警备队的事情在白天的时候怎么没有来找我……你有什么事情吗?”   阿斯特拉装出一副困扰的语气,“这个嘛……其实是我个人的一些私事想请教您一下,不知道……”   他毫不怀疑对方可能下一秒就会启动防御模式。以他的腕力,强行破门处理不是没有可能。   不过他显然还是预料错了,男人好像是看了一眼实时监控,语气有点惊讶,“……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是吗?”阿斯特拉笑眯眯地答道,“我有个哥哥在您辖区里执勤,可能是我和他长得像吧。”   门突然开了。“进来吧,”那个名为赛文的人说,“你是雷欧的家人吧……”   “您知道我?”阿斯特拉没有直接进门。   赛文不知为何手里还拿着一个空的便当盒。   “我听雷欧说过他有一个弟弟最近才回到他身边。”他把阿斯特拉让进来,然后随便指了指客厅的沙发示意他坐下,“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你,果然两兄弟长得很像啊……”   “因为我们是双胞胎呀。”阿斯特拉坐在了沙发上依旧笑眯眯地用乖巧的声音说道。   “不过……怎么没听雷欧说你有事要找我?”赛文把黑红色的传统便当盒搁在了透光玻璃的置物柜里。   “我没有跟他说。”   “你有什么事吗?我会尽可能帮你想想办法。”   “其实是我私人的事情。”   “嗯?”赛文微一倾头看着他,然后回过身去拿下了置物柜里另一个罐子。   “咖啡可以吗?如果你不介意夜晚喝的话。”   “……我确实没有这个习惯,”阿斯特拉看了看窗外的一片黑,但又觉得拒绝不是一种好品质。“白开水就好了,谢谢您。”   人们印象中那个不苟言笑又警惕性高的赛文,此刻正像个普通的户主一样,点了点头之后背对着他摆弄起了咖啡壶。   户主背上的肩甲末尾部分如他本人一样方方正正地搭在两片美好的肩胛骨上方,由后颈延伸至尾椎的“背鳍”从中间把这具红色的躯体一分为二。银色的体线从腿测攀附到腰部骤然有了折线,形成巧妙的一个箭头指向臀部的中间就好像“在这儿!”一样。   “这之前,我们的家乡……毁灭了之后,雷欧哥哥一直没什么朋友。”阿斯特拉咽了口口水撇开自己过于赤裸裸的视线,低头抚摸着自己左腿上发亮的腿环和锁链,想了想之后说道,“还没有见到面之前我也很为他担心,”   “啊,这个你不用担心。雷欧是个优秀的男人,朋友迟早会有很多的。更何况,现在他已经有一帮可靠的伙伴了。”   赛文拿着一罐方糖。   “加点什么吗?”   两人都愣了一下,阿斯特拉露出了非常开心的笑容,“两颗方糖,谢谢。”   “抱歉,我忘了……”户主冲他皱着眉头笑了笑。   他本来就显得好像很开心地笑着的面相,完美地让赛文松懈了下来。


  不过,就算阿斯特拉说的是真话,身为前恒星观测员的赛文对此也未免太没有警惕性了。   这倒使前者多余地烦躁起来。   但就是烦躁,脸上也没有丝毫的戾气。不知觉中,他们已经就着雷欧的话题聊了三四个回合。也许因为阿斯特拉对雷欧的了解,对方才没有从话里套出不利的信息。   咖啡的热气,一缕丝带一样腾空起来,与对方身上的银色流线混为一体。   阿斯特拉笑了笑,“哥哥他只是神经太过于紧绷了,有时候会显得有些冲动。其实他现在看起来好多了。”   “以前也是个急性子啊。”赛文好像想起什么一样,轻笑出声,“那,你呢?”   “……非常羡慕。”阿斯特拉小声低语道。   “诶,羡慕什么?”   “哥哥有了这么多伙伴。我从以前就没有他活泼,也不知道要怎么和其他人交流,说实在的,除了哥哥以外,我甚至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搭话……别看现在这样,其实我的腿都软了。”   其实最后一句是真的。   在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到赛文的时候,他就在竭力地掩饰自己的情绪了。   赛文忍俊不禁了一下,又强行严肃回答道,“不用紧张。交际上我只不过也是个普通人罢了。”   他在笑。阿斯特拉微微俯首,眼睛却向上观察着赛文的神情。   普通人。   真严肃,真威严的脸,偶尔也会有这样,忍不住笑意的时候。一定经常在任务完成之后,宽宏大量般地对雷欧哥哥露出表扬赞许的笑吧。   ……真想把这笑容从高处拽下来。   阿斯特拉就坐在和赛文一茶几之隔的沙发上。对面的红色男人自然地岔开双腿,手自然地支在大腿上,身体微微前倾,是一位威严男性的坐姿。但是在阿斯特拉看来,仿佛下一秒只要他一挥手,雷欧哥哥就会突然跪在他面前,任他伸手抬起下颚,像搔弄狼犬一样搔弄着脖颈。   和他们一样的红色靴子。有着行走了多年,成熟而有力的跟腱。足尖会缓缓抬起,以靴尖抵在雷欧的胸前。略粗糙的质感沿着胸膛一直上升到脖子,下巴,强使他抬起头来从顺地看着——   是的,再往上,是小腿。算不上纤细,更不能说是诱人的,柔美被刚韧所取代,不知哪位雕凿大理石神像的匠人雕凿出来的有力线条,造就了这对肌肉分明的小腿。   接着,是大腿。没有布料衣物的遮挡,奥特一族的裆部其实也是看不见什么的,只有某些特定的时候,双腿深处的生殖腔才会打开。   现在这双腿正好好地放在沙发上,与布料亲密接触。   阿斯特拉在心里暗暗大叫,如果强行插入他,对这副腿“上下其手”的话,想必能听到很不错的声音。   可能经常得以近距离地接触吧。雷欧哥哥他。无论是挑起下巴的足尖,还是——   从正前方看到的从腿侧隐现的银色线条,向中心状延伸到了小腹,直至胸前。肩甲一直延伸到了胸前线条结束的地方,那两处转角,按理说来应当恰好是他乳首的垂直线部位。   从肩甲的缝隙处,以舌尖去画线直到转角。这是一发华丽的攻击。这能使这个红族男人发出怎样的呻吟,或者是怒吼呢?   当他仰起头不管是呻吟还是怒骂的时候都可一口咬住他的脖子,银色对银色的绝对占领,有时候可能会见血但该死的这是赛文,没有人敢在做爱的时候得罪这个家伙。就算对方是自己亲徒弟的雷欧也不例外,也许正因为是亲徒弟,才一直被师傅骑在头上欺负吧。   赛文六角形的金色眼睛正在注视着他,如同字面意义上一样,观察或者说洞察着他的一切。   阿斯特拉开始有些担心自己的想法是否过于露骨地展现了出来,但是托了长相的福好像并没有暴露。   你脑中的任何龌龊想法,在老战士的面前就好像一本书一样细致地写在了脸上,还是带注音的那种。   被这样一双眼睛作为敌人注视的时候真是相当不爽。那种感觉就好像你不是一个完整的物体,而是已经四分五裂的尸块和尸块,是五花八门的零部件,是元素周期表。   它甚至追溯到你是从哪里出产,又经过了哪家物流的长途颠簸,被摆在超市小小的一隅之地。   但反过来说,如果注视的是亲密的人又另当别论了。   赛文不会在什么人面前露出特别亲切的表情,他的面相总有一种,在“洞察”别人的感觉。阿斯特拉不由得稍稍掩饰了一下自己下意识的防御动作,咧着嘴笑道:“没这回事儿吧,赛文先生才不是什么普通人呢。”于是他们互相防御。   倘若是一般情况下这种话还可以被当做奉承,只是现在的话语前提下看起来更像是揶揄了。   赛文却没有在意,只是抿了一口杯子里的咖啡。“年纪不小了,以前剑拔弩张,现在才觉得对内意义不大。”   对内?我是内部人员了吗?阿斯特拉感觉到了有玻璃碎裂的声音。   “话说回来,你长得真的跟雷欧很像啊……”   “是的。”   “刚才要不是想起他告诉我你的存在,我还以为看到了第二个雷欧呢。”   “赛文先生。”   “啊?什么?”   “我……”阿斯特拉的“我”一直在嘴边打转。   “你尽管说吧,我听着呢。”   “我真的和哥哥那么像?”   赛文一愣。“为什么这么问,你们不是双胞胎吗,像是当然的吧……”   “我可以像哥哥一样,变得强大可靠,拥有很多伙伴吗?”   阿斯特拉低头看着自己张开的掌心。他的气息有些紊乱了。   赛文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又问,“你今天来只是想问这件事?”   他慢慢抬起了头,眼神失焦了好一会儿才寻找到赛文的双眼,接着他用微微颤抖的声音这样说道,   “是啊,所以赛文先生,你能不能当我的好朋友?”   客厅的空气怪异地寂静了一阵。   赛文的咖啡杯停在半空,他的表情近似于遇到了一个无解的难题。“……即使你这么说……”   阿斯特拉噌的一下站起来越过了桌子。   他没杀气,所以对方一时没有做出反应。他站在了赛文面前,伸手扳住了有着坚硬甲胄的肩膀。   “真的不可以吗?”   他的样子看起来只是个普通的缺爱青年。   赛文感到了大腿上液体滚落的不适感。那是被撞溢出来的咖啡。   “阿斯特拉,你太激动了。”   “我想和你成为朋友,就像哥哥和你那样。”   “……你听着,我和你哥不是那么单纯的关系。”   “那是什么关系?”   “我……”   赛文一时语噎,连咖啡都没有擦,只是仰视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冒失者。他仿佛把“我和雷欧只是师徒关系”这句话咽了回去。   突然开始刨根问底和雷欧的联系了。阿斯特拉抿了抿下嘴唇,问道,“既然如此,我就不行吗?”   “??你……”   “——我可以比我哥更喜欢你,赛文先生。”   在接受方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之前,阿斯特拉就猛地凑了过去,捕获了那张线条坚硬没有笑容的嘴。   手掌下的身体很明显地剧烈震颤了一下,但是没有多余的动作。这时赛文的眼睛离他格外地近了,他看到对方因为突发状况而有些忽明忽灭的眼灯,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惊讶瞪着他这个始作俑者。   从他站起来时赛文就应该察觉了。但显然并没有把这征兆放在心上。   赛文好像是还拿着那杯该死的脆弱的咖啡,尽力不让它因为慌张的颤抖而倒在更加脆弱的沙发上。虽然已经倒了一些。   阿斯特拉加深了这个不请自来的吻,并且抓住赛文的手,把咖啡杯取了下来反手放在了茶几上。   一刹间他死死搂住了赛文,因为对方被拿走了咖啡杯后反应过来想要一把推开他,那个杯子是救命稻草吗?还是某种打开不可思议世界的开关之类的。   冰淇淋融化了。什么都融化了。赛文挣扎了几下,阿斯特拉18万吨的腕力(也许翻倍)和49000吨的体重制住了他,对于这种怪异的突然袭击,他竟然不知道第一时间应该是大开杀戒还是给雷欧发个投诉信号。   胡说八道,赛文怎么可能会老老实实挨操呢。   阿斯特拉感到腹部一阵钝痛,身下的人踢了他一脚。   他离开了赛文的身体,忍着疼痛志得意满地擦了擦下巴上残留的液体。   而对方在沙发上后退了两个格子路程,也正在检视着自己的嘴部部件有没有被入侵者暴力拆迁。   阿斯特拉笑笑,展现出了他除了乖巧笑之外的笑容,“媚药的滋味怎么样?”   这句话成功地使对方把注意力转到了口腔内奇异的感觉上。是酒。阿斯特拉把有着酒的气味的药物藏在口中,在吻他的时候渡给了他。   在某个中转站里,那个笑得颇有深意的某星人收起大氅下的储物袋,说,“再怎么难以驯服的小娘们儿,要是嗑了这玩意儿也会乖乖自己贴上来的,您就放一万个心吧。”   “以前有看过,效果不就那样吗?有你说的那么玄乎吗。”阿斯特拉披着斗篷,整个人隐藏在灰黑的布料下难辨身份。他把玩着手上装着几颗暗红色液体的透明椭圆胶囊的瓶子,故作怀疑地问道。   “以前拿的货只是D星的测试版本,更新换代很多回了,我提的产品都是最新的,不单是效果明显,而且……嘿嘿,还有隐藏的特殊效果……”这时药商笑嘻嘻压低声音说了一句话,接着,“顺带一提,混在饮料里就只是酒味而已……”如此说着,一旦提起自己的产品便顿时停不下话匣子了。   “那不是更容易暴露吗?”阿斯特拉把瓶子举到半空中端详着。   “不不,这就是您有所不知了,无色无味的药品虽然没有痕迹,但是代价也大,弄不好以后都没法子再兴奋起来,而且出产它的都是廉价作坊,跟我们的产品怎么能相比呢!”   阿斯特拉盯着手中这个据说是高级材料做出来的媚药,又看了看那个卖药的药商,“你的这个药性有传统型烈吗?不会到时候放不倒人吧……”   “这您放心!卖的价钱肯定有它的道理,不会让您失望。”星人忙点头哈腰道。   “这样?”阿斯特拉在斗篷下笑笑,牢牢握住了手里的瓶子,“那我买了。”   这个小小的暗红色胶囊,藏在口中一旦咬破就变成了甜蜜的毒药。   虽然他本来打算下在饮料里,但对于谨小慎微的赛文来说那样失败的风险就太大了。他决定冒一个更大的风险去求速。   效果也确实立竿见影。赛文突然跳了起来。   阿斯特拉就那样笑着看赛文怒视自己,想要往窗外发奥特签名的手因为药物的快速发作而软了下来,跌倒在地上,一只手堪堪支住身体,强撑着不躺下去。   他的身体就像是一颗高温下的酒心巧克力一样软绵绵地塌了下去。虽然仍旧固执地,以那脊梁硬生生支撑着。   再怎么强行抑制,待会也一样会变得湿润黏滑,简单地入口即化了。   “我的赛文先生,”阿斯特拉露出了得手之后的笑容,“你就老老实实融化吧。”   “开什么玩笑……!”赛文闷哼了一声,完全地跪了下来,只是拿双手去抓住自己的头部颇为痛苦地挣扎着。阿斯特拉轻轻抓住他的双手,缓慢把它们别到身后,出其不意地使劲箍住了。   很快手臂外侧传来一阵刺痛,他往飞过去的物体望去,是一把头镖。它掠过自己的手臂之后,在不远处的半空中迅速回旋过来展开第二轮反击。这一次的目标是他的后背。   赛文全身绷紧了,他突然张开腿一下子锁住了阿斯特拉的腰,将他困在头镖的攻击轨迹中。   “出色的念力,但对现在的你来说太过勉强了,而且……”刺耳的金属声响起,他堪堪徒手接住了因药力作用变弱的飞来的凶器,并且亲昵地抚摸了两下红族男人环在自己腰间的大腿,“已经迫不及待成这个样子?”   “?!……”   这种压迫感不同于一般的怪兽敌人,更多地让人感觉到了未知恐惧的威胁——尽管是针对眼前这个长得像乖孩子的阿斯特拉来说。   那是一只擅自越过他领地,露出獠牙试图掠夺一切的不明雄狮。   “原来你在看敌人的时候是这副表情啊。”雄狮的眼睛眯缝了起来。   此时的处境是,他被阿斯特拉近似环抱般掌控在双臂里。能做到的就只有使用奥特意念了。   “遗憾,”不知从哪里飞出来了一卷发光的条状物(别吐槽是从哪来的,奥特水桶之类了解一下),自动牢牢绑住了赛文背在身后的双腕,扼杀了意念发动的起手式。“今天不会让你有机会反抗的。”   他亲昵地把头镖安回了赛文头上。   “尅……阿斯特拉,你这玩的是哪门子把戏?再胡闹下去,我是不会对你手软的,哪怕是雷欧的弟弟!”赛文竭力侧过脸去躲避逐渐靠近的入侵者。很快,他就已经被压制得无处可躲,身后就是一堵光墙了。   阿斯特拉的气息近在咫尺。并且下移了。   脖子上,锁骨上和胸前落下了对方细碎的吻,像是巡礼,更像是检视。   猛兽嗅探食物的那种检视。   赛文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别碰我……”   “这我办不到呢。”   “……”   阿斯特拉的依旧吻逐渐往下延伸去,直到到了之前他一直觊觎的那双大腿,以唇舌舔舐干净了上面的咖啡渍。当他吮吸了一下发出啧的一声时,这具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   “还没正式发作,”阿斯特拉喃喃道,“等你兴奋起来,张开大腿向我请求还要更多的时候就没力气说这些了。”   “你!”   “想知道我要干嘛吗?”   “……!”   即使是完全没有经验的人都应该知道会发生什么了。更何况奥特赛文。   阿斯特拉略歪了歪头,像是得到奖励的小孩子一般。


  偌大的卧室里,除了书桌书架和床以外什么都没有。   阿斯特拉初见此景也愣了一下。但所幸床还是够大的,大到足够让他放五六个赛文上去。   光之国里,奥们休息的场所一般以胶囊舱为主,但也有像赛文这样,接触过地球的“床”之后迷恋上这种柔软包容的质感的奥特曼存在。所以有些奥会根据自己的喜好,去定制有别于休息舱的床具。   他把肩上扛着的不听话的红族男人狠狠掼在那张铺着雪白床单的大床上。后者侧身着地,被冲击力激得从喉咙里呜咽了一声。   “来吧我的赛文先生。让我听听您更美妙的叫声——”   阿斯特拉虽然比赛文年轻许多,但也是个成年的奥了,一般成年奥该懂的他也都懂,从床上前戏该怎么展开到料理完后怎么收尾,再到强奸一个更强大的奥之后会面对怎样的下场。   但现在他对光之国法庭审判和赛文咒骂的他的各种下场并没有太大兴趣。   “不好好润滑的话确实会很难做呢,而且会弄伤你。”他四处张望了一下试图寻找着可以用来代替润滑剂的东西,但这玩意儿真的会有吗?此处可是奥特赛文的房间,他宁可相信床底下放着一个五十二米高的泰迪熊也不会相信床头柜抽屉里摆着一小瓶润滑剂。   赛文一个翻身仰面朝上用还算自由的腿部试图让自己逃离阿斯特拉的控制区。在阿斯特拉找东西的时候他退到了床头板上。   不过该来的总会来。他靠在床头尽自己最大的肺活量(?)喘气,之所以不再动弹,是因为他已经感到全身力气被抽走了。   媚药让他感到一阵眩晕,他用力眨了眨眼睛试图恢复视力,结果一睁眼看到的是自己正在逐渐打开的,湿润的生殖腔。   “啊啊我忘了,赛文先生还在这儿哪。”阿斯特拉假装困扰地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一定很寂寞吧?别,别合着腿,你那里已经湿了吗?不用客气,我不会觉得你淫荡的。”   看着床头边上的红族男人一脸不可置信之余还带着八分愤怒的复杂表情,阿斯特拉差点笑出来。是觉得这种话不可能从一个刚刚还礼貌懂事的奥嘴里说出来吗,那样的话,万事还是得慢慢适应。   赛文刚开始还好好地坐在床头,不一会儿就支撑不住顺着床头板侧滑了下去,双腿死死合拢着,唯一不变的是他一直用几乎是要剜出血一般的眼神瞪着阿斯特拉。   “我不是说了吗,”咔嚓——腿环与锁链摩擦发出了金属声,“今天不会让你有机会反抗……这件事。”阿斯特拉爬上了床逼近那个一直以来很强大的奥特赛文。   他的耐心几乎要被不存在的前戏磨没了。现在他终于可以欺身上前,抓住赛文的双脚踝拆礼物般拉开。   从因呼吸不接而剧烈起伏的胸部,到有着隐约腹肌的腹部,再来就是阿斯特拉所望的反应区。一直隐藏在股间深处的雄性器官因为药物的作用,出现在他的眼前,虽然还是半勃起的状态,但圆润的顶部已经被体液濡湿了一片。   赛文极端反感地蹬了一脚,再次合上了腿。   “我也一样。已经,完全兴奋起来了……你看,”阿斯特拉发出了咯咯的笑声就像运行故障的洗衣机,并将自己的下半身展示给对方看,“……本来是打算好好做完前戏的,但是没有时间了。”几乎与身体呈90度角垂直的红色阴茎,其膨胀和血脉迸张的程度令赛文眼神头一次真正慌乱了起来。这家伙是来真的。   “别碰我……!”   “不想让我碰?可以啊……”缓慢收敛了笑容,红色的手来回地在他大腿后侧游动,想了一会儿之后颇为坦然地拍了拍手下的皮肤,“借您这腿一用。”   性爱,有时候并不是以一方性器官进入另一方性器官为唯一形式的。有很多方式都能够使人达到自己的高潮,比如说,爱抚,或者以另一方的身体其他部位摩擦进行刺激。   阿斯特拉觉得这样很好。赛文的腿夹得很紧,足以使他将自己的分身挤进去醉生梦死一番。阴茎与阴茎的接触摩擦,再加上因为常年不见光而倍感丝滑的大腿内侧挤压,他不由得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意的呻吟,加快了胯部抽送的动作。   “唔……”   赛文的腿被直直地合在一起,架在他右边的肩膀上,整个腰部以下几乎离开了床的平面,后者则跪在床单上尽情享用着他夹紧的腿间。   对于这种信口雌黄的流氓行径,赛文看上去只能找个枕头捂脸了,只是他的手被捆绑在身后办不到而已。他看着年轻小奥不由分说地将分身从腿后侧挤进自己的腿间,湿漉漉和黏滑的触感让他在内心里大叫该死。而且这种状况,连找个东西遮一下视线减轻一下视觉冲击都做不到,只能任由对方越来越涨大的器官在腿缝里挑战自己的忍受底线。   羞耻感像黏着的强力胶一样挥之不去。   “不敢看自己了吗?”   眼前这个红族男人即将被自己的体液污浊,会因为羞耻的感觉而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这对阿斯特拉来说是最好的兴奋剂了。没有因为初次被进入身体而感到痛苦万分,进而影响到性快感,而是被迫看着双方的性器在他腿间交流。明明很耻辱但是却没有痛感,反而有着罪恶的愉悦吧。   作为并非M78星人的外星奥来说,阿斯特拉看上去和他们的种族并没有太大的区别,有的只是头部的形状有着L77的特色而已,甚至于连体色都接近光之国标准的红族。   相比起雷欧可观的狮子头部,弟弟看上去收敛了许多,从脸的形状到五官的线条都相对柔和了些……与他下身的凶猛攻势形成了鲜明的反比。   “不要……再……动了……!!”   赛文忍耐着性器摩擦产生的热度和他不想承认的快感,怒骂道。   “可是……您这里已经相当湿了啊……不做点什么的话不是挺可惜的……”阿斯特拉抽出了自己的性器,腾出一只手恶意地抵住了赛文的会阴处,用一种令人恐惧的速度往下移动着手指,直到抵在隐秘的穴口前。   “!你到底要干什么!”赛文吼道。   他皱眉,“您不是知道得很清楚吗,我倒是不晓得平时我哥哥是怎么操作的。”   “??”正当赛文为阿斯特拉的话所不解时,后者松开了穴口处的手,抓住他的腿再次将性器插进腿间。   “不!!啊……”六角形的金色眼睛再次惊诧地瞪大了。   或许因为自己多少也摄取了一点那种药,阿斯特拉觉得眼前被捆绑着不能动弹的红族战士看起来格外令人愉悦,“不?真的不吗,因为我的老二已经在您腿间越来越硬了,您知道男人到这个时候是肯定收不住的……”   像一条交尾中的蛇一样在床单上烦躁不安地扭动上半身的赛文没能逃脱掉对方的钳制,嘴里一直在骂骂咧咧着什么。   对此对方回敬的是更多的淫语。   “嗯……这里,好棒啊……温暖地包裹着我的,让我都忍不住马上进入您了呢……您介意我射在您身上吗?放心,我会好好清理干净的……”   还没等赛文发话,阿斯特拉的呼吸就变得越来越粗重,在腿缝里抽动的分身仿佛是恶作剧一般挑动着赛文的,不知是谁的或者说双方的体液都混合到了一起,为交合提供了润滑。终于,动作越来越狠,随着一声低吼,他颤抖着射了出来,精液弄脏了赛文的整个胸腹部,甚至脸上也飞溅到了一些。   赛文没有去看因为射精后的快感而从腿中间倒在自己身上喘气的小野兽,只是望着天花板,一字一句问道,“……刚才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这跟雷欧有什么关系?”   阿斯特拉缓了缓呼吸,扭过头来缓慢地舔了几口他的脸,包括溅在眼灯旁边的白色液体,“……想知道?”   赛文跟他对视着,眼神中又带上了几分他所不懑的冷静和高高在上。   看来还是太温柔了。阿斯特拉笑了笑,伸手作不经意状将赛文胸部的精液随意抹匀,残余在手指上的被他塞进了自己嘴里。   赛文马上开始后悔自己在该时机问这个问题了。


  被强制打开的大腿,和埋在腿间以口舌折磨着性器的入侵者。   “唔!不……别舔……!嗯……”   赛文咬紧了牙关去忍住即将出口的呻吟。忍耐得非常辛苦以至于只能发出闷闷的哼声。   如果对方不够诚实,就用身体行动来使他诚实。   阿斯特拉的舌尖恶意划过柱身,到了顶端之后一口含住它直到末端抵住喉咙,连续做着深喉的动作。手也没闲着,在赛文的分身被彻底撩得兴奋起来时,悄悄将抹在手上的大量润滑剂绕过阴囊挤进了臀缝间的那个禁区里。   “呃!”终于还是没把住关从嗓子里漏出来一声。   有了谜之粘稠液体的加成,扩张进行得意外顺利,完全没有一丝窒涩。他熟练地用中指在赛文体内探索着,片刻的蠕动间赛文下意识地扭动着腰部去躲避他的手指,但在阿斯特拉看来那只是无用的挣扎。轻松制住了手下的身体,紧接着,他找到了那处所在。   那是平滑柔软的表面一处稍有韧性的部位,一般来说没有仔细摸索是比较难马上找到的。于是阿斯特拉吐出口中傲然耸立的阴茎,一边尝试性地用指腹按了按那处敏感点,然后……然后他被赛文踹了一脚。   事发突然,力道如此之大让他偏过了头去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虽然已经是药力下减弱的一击,但还是很痛。   “你怎么了赛文先……”当阿斯特拉回过头来询问时,发现赛文浑身颤抖着瞪他。   背在身后被束缚起来的手使赛文袒露出了整个胴体,现在,他不但露出一副震惊的表情,而且从通红的脸色和眼角的生理泪水来看,刚才的一下可能让他对自己的自控力产生了怀疑。   “噢……?看来我没弄错……”阿斯特拉的眼睛眯了起来。   他找到了能令这位红族战士软成一只发情的猫的敏感点。   两条光绳不由分说地再次出现,分别绑住了赛文的两边大腿,形成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赛文途中反抗未果,但阿斯特拉发话了,“接下去我不会心软了,赛文先生。”   媚药的分量据说已经足以放倒最强大的战士。他觉得可能还是有些不太够,不然赛文不会还有余力反抗。   但他马上改变了这个看法。   后穴里塞着两根手指挑动敏感点的赛文瞬间从冷静自持的战士变成了被快感折磨的欲望生物,完全忍耐不住嗓子里甜蜜的闷哼呻吟,刚开始还知道扭着身体无力地躲避侵犯,渐渐地眼神就迷乱了,不自觉地晃着腰去迎合后穴里的攻击。   手下的身体肌肉逐渐紧绷起来,颤抖的频率也更高了,阿斯特拉知道这是对方高潮即将来临的前兆。赛文的后穴这时就像是又湿滑又色情的吸力泵,紧紧咬着他的手指就好像要把它吸进去一样。   肠壁不自觉地痉挛了起来。   “明明没有碰过前面,却一直在冒出汁液呢,看来奥特赛文在这方面真是天赋异禀……”他感到自己的下身再次隐隐作痛。   “我不……!嗯……哈啊……哈啊……我……没有……”   挣扎未遂的赛文放弃了反驳,因为光是钻在身体里的两根手指就足够他受的了。   眼神和思维明明都很清晰透彻,但身体不受控制。   阿斯特拉嘴角慢慢出现了一个弧度,然后就在赛文的娇喘即将达到顶峰时,他抽出了手指。   “唔?!……”   连续攻击着前列腺的物体突然消失,赛文整个人猛地抽搐了一下,前端颤抖着流出了更多透明的体液,却并没有射出来。突然的巨大落差感和空虚感让他懊恼地呻吟了一声。   “抱歉,从这时候起才是真格儿的。”阿斯特拉咧起了嘴,在他屁股上来了一巴掌,清脆的响声过后,臀瓣上留下了更深色的指印。   被身体深处的酥麻瘙痒控制的赛文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对方将他的腿压得更开,勃起的头部抵在了入口处。   “已经做了润滑和扩张,不会伤到你的……我要进去了?”   他感觉赛文的眼神好像要咬死他似的。   对方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不是抗议和诅咒,而更多的是“要干就快点干进来吧你这个小混蛋”。   阿斯特拉一边观察着对方的神色,一边压着他的腿慢慢把性器挤了进去。只是插入了顶端部分而已,和刚才蹭腿完全不一样的新奇感就席卷了整个大脑。   赛文的后穴可能是个邪恶地狱,压根儿不需要再添加润滑,湿黏而温暖的肠壁就直接把他的分身吸了进去,连犹豫的时间都不给。   而皱眉的时候和他微笑的时候一样好看。被进入时凌乱的呼吸和僵住的身体也毫无疑问地催发了主动方更激烈的动作。   看来是刚才的准备工作太到位了。   “他有没有告诉你,你里面又紧又暖……”在赛文的耳边,阿斯特拉如是说道。   身下的人明显一窒,肠肉瞬间绞紧了一下。   “什……!”   “嗯……这可真是……不得了……”喘息了一声,继续深入其中。他还不想那么早就让赛文去了,于是故意忽略过前列腺的部位,只是坏心眼地深入浅出,很明显,没有碰敏感点的赛文一边用没有威胁力的眼神瞪着他,一边不耐烦地在床单上扭动厮磨着,趁着还有余裕,他骂道:“你会知道趁人之危的下场的!你……嗯!呃啊……”   突然用劲的几个戳刺让他失语了,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喘气声和象声词。“啊……不……哈啊……不要……碰……我……!”   “这句已经听腻了,叫一叫我的名字怎么样?还是说……”阿斯特拉俯下身在赛文耳边呢喃道,“你更想喊雷欧的名字?”   “!!”赛文感觉自己脸瞬间涨红了,不是害羞的而是气的。就在他打算开口质问时,突然身下一轻,然后是毫无预兆的天旋地转。   等他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头朝着地面,看到的景象都是倒过来的。一阵晕眩和脑充血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大叫了一声阿斯特拉。   始作俑者毫不留情地换了个体位,把他摔到了床边,半身都露在外面悬空着,只有腰部以下,下体的连接处还在床上。   突如其来的紧张感更加使包裹在分身上的肠壁更加锁紧,阿斯特拉竭力忍耐了一下才没有被吸得马上射出来。那就太丢脸了。   “这样不是更好……长得很像的话哪边都一样不是吗?嗯?”他有力的双臂抓着赛文被绑起来的双腿,腰肢的动作并没有停止,“反正你总会选一个的……”   “唔……哈啊!……哈啊……”赛文瞪大了双眼,想张口问点什么,但一开口就只剩下呻吟。阿斯特拉用的力气足够把十个他顶到射了,悬空却让他极端没有安全感。他感到自己哭了。   阿斯特拉咬紧了牙关。   雷欧曾经在多个回家的夜晚跟他聊天的时候提起和赛文在一起时候的事情,虽然只是工作和特训,雷欧却一副充满了幸福感的样子。   “队长今天终于对我点头了,虽然我还是花了三天才打败那个玩意儿。”   “队长他啊居然也会打瞌睡。”   “不过看着他打瞌睡的我也是挺奇怪的。”   “讲真我可不敢再让他开个吉普过来了,哈哈哈。”   奥特赛文究竟是何许人也,阿斯特拉也没有去了解过,只知道这个人明明一直在“虐待”雷欧哥哥,却让后者神魂颠倒,满口都是队长。   赛文愣愣地望着对面的墙,任由眼角边的生理泪水滴在地板上。   “阿斯特拉……”赛文叫道。   “怎么了?”阿斯特拉才反应过来,应了一声。   “把我的手松开……麻了……”   眼前,可以说甚至有些可怜的红族男人正竭力想挺起上半身,请求着解放。   想起来光绳绑着也有一段时间了,于是他用了一个意念让绳子松开掉在了地上。   解开的瞬间他也没放过,下身和赛文的紧紧贴在了一起,以几乎要全部埋进去的力度狠狠冲撞着。赛文的身体重新发热了起来,因为失重感的威胁,而不得不紧紧抓着两边的床单使自己不滑下去。   “啊!唔啊……!那里不行!……哈啊……哈啊……嗯……”   所叫的“不行”即是“要”的意思※。阿斯特拉这样理解着,然后刻意找到了那处能让对方舒服的地方,加快速度和力度顶了进去。   液体与黏膜发出的咕啾咕啾声丝毫没有盖过赛文的叫声。叫到只有鼻音的哼哼声乃至哭腔,到最后几乎都嘶哑了起来。   “赛文先生……赛文先生……”阿斯特拉握着他的腰把他拖了上来面对着自己,更加强硬地索要了起来。   赛文没有余裕去理解阿斯特拉的话是什么意思了,只知道疯狂晃动着腰部去迎合对方冲撞敏感点的分身,然后发出根本不像自己声音的呜咽。   差不多快要到了。阿斯特拉发现底下的床单已经被润滑和体液之类的弄湿了一块,而且赛文的后穴正以无法阻挡之势分泌了更多的体液出来,顺着他自己的股缝滴在床单上,然后被两人的身体蹭开。充分的润滑及肌肉痉挛的收紧使他感到分身好像快要抵挡不住了。   “啊!快点!唔……我快要……”赛文的腿发抖了起来,与摆动的腰肢相比,他本人却相当不诚实地用双臂遮住了自己的脸。   从没有如此真实地拥有“占有”一个人的感觉。嘛,虽然只是片刻。   阿斯特拉笑了笑,伸出一只手扯开了赛文的双臂,“让我看着你射,好吗?”   “唔……!”   冷不防被撤掉屏障的赛文吃了一惊,身体动作突然变得乱暴了起来。   湿得一塌糊涂的那个后穴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分身,赛文突然加速的抽气声和腿部的剧烈颤抖让他也脑血上涌,意识变得一片空白。   意识变得……一片空白。   赛文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在白床单上弓着背高潮了之后——猛地砸在了床上,随着余韵的波动颤抖着,双眼紧闭,只剩下劫后余生的喘气声。   阿斯特拉默默握住赛文的分身分享着他的高潮余韵。那里在他帮忙释放的途中,仍然兴致高昂地溢出白色的浊液,因为忍耐得太久而非常浓稠量大。   自己把奥特赛文干到高潮了,这个想法突然海啸一样卷走了他脑海里所有的杂念。于是熟悉的酥麻感从性器连接处潮涌一样辐射向全身……他自己也缴械在了赛文的体内。   然后许久后他听到对方虽然已经嘶哑但还是刻意沉着的声音,   “你哭什么?”   阿斯特拉没察觉自己脸颊上的湿意。   他摸了摸之后,“是你射的东西吧。”   “胡说……”赛文还是用手臂挡住了自己的脸,缓了好一会儿调整呼吸后,问,“你对雷欧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准确的说,是对他和雷欧的关系有什么误解。   阿斯特拉的声音故作平稳,但仔细听还是有着颤音。“你和雷欧哥哥在一起了吧?”   “……”赛文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没有。谁告诉你的?”   “已经非常明显了。”   “瞎胡闹。”赛文扭过头去,咬住了他自己的手腕,从牙间呜呜道,“瞎胡闹……”   “我说得有错吗?”阿斯特拉问。   “我怎么可能……!!”赛文听了这话突然失声,只剩下喉咙里像是哮喘发作似的咻咻声,“他……我和雷欧根本就……我怎么可能和自己的徒弟有那种事……!”   他捶床的力度把旁边散落的光绳都弹了起来。   所谓的那种事。阿斯特拉端详着整一个身体都沾满了精液和其他体液弄得乱七八糟的赛文——是指像这样双方身体交合的事情。   但是何等美丽啊,这个男人。以至于即使“获得”的心理快感如此强烈,他还是怀疑自己是否真正占有过他。   所以当他不知不觉中泪流满面时,赛文反而无名火起,特别是知道这种无聊的原因后。   “够了,放我下去……”   对方费力地撑起身体,试图解开腿上的光绳。   尝试了几次,连掰开一点点都没力气做到。他向阿斯特拉抗议道,“拔出去,然后放开我。”   阿斯特拉反而泄了气。他抹掉脸上的液体,没诚意地冲赛文笑笑,“你求我。”   “哈?”   “我改变主意了。”他按住赛文的大腿内侧退了出来,那里马上溢出了刚才射进去的东西,“哥哥的事情暂时不说了。”   “咿……!”红族的战士没忍住摩擦感而倒抽了一口凉气。   “现在我的目标是你,赛文先生。不管和雷欧哥哥到底发生过什么,现在你只是我一个人的。”   “自说自话个什么劲儿……”   “赛文先生你不也是吗,明明是强效的药,一般人早就没意识了,你却还有力气说话。”   “……不要相提并论,我是经历过特训的……”   “果然是媚药的事情吗?真没想到呢……那,是不是还觉得很热?”   “?!你……”   “因为根本不是短效的。”阿斯特拉笑道。“它能让你,在意识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变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东西。”至少现在还是。   比起阿斯特拉的动机,赛文现在看上去仿佛没那么惊讶了。阿斯特拉继续说道,   “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明白为什么雷欧哥哥喜欢你了。所以即使用再卑鄙的手段,我也要得到你。”他露出了标志性的微笑,友好而和善,与谈话内容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他伸出手指勾住其中一条光绳,然后让它弹回皮肤上,“现在是不是心理上的渴望逐渐盖过了憎恨……?想要我解开这个?可以啊,您自己坐上来动,我就解除对您的控制。”   “不!”不能再被这种矛盾而流氓的思维模式带跑偏了,赛文脱口而出。“你不能再错下去了,阿斯特拉!”   “何谈错下去?刚才您还挺受用呢,您的屁股肯定被用过吧?敏感度相当不错,所以我才断言您可能不是第一次了。”   “……”对方彻底涨红了脸。   床单上湿漉漉的痕迹说明着刚才这里发生过什么。它已经皱得不成样子了,并且现在还没有结束它的使命。赛文的手在上面抓出了一道辐射出去的新褶皱。   阿斯特拉大方地面对他坐着,两腿自然地舒展开放在床上。   “上来吗?——你的身体在说它想要呢。”   赛文震了一下,感到有更多的液体从后穴淌了出来。   他深深低下了头,看不清表情。   “……解开……”   “嗯?您说什么我听不到?”声音扎得他更加抬不起头来。   “……我说……”赛文的声音很低,带着一点沙哑,“把绳子……解开。”   —-   漫无止境的占领还在继续,只不过主动权交到了被害人手上。   赛文松了松被捆绑得久了而有些不自然的手脚,艰难地爬到对方的腿上方坐下。   “我劝你别太蹬鼻子上脸……说实在的,雷欧不一定能保得了你……”他顿了顿,“而且,我……我会杀了你。”   “这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雷欧哥哥他是原则大于一切的,而你的威胁现在没有诱惑大。”阿斯特拉笑出了声,隐藏了“这个原则就叫阿斯特拉”的瞎说大实话,拍拍赛文的腿,“你可以开始了,赛文先生。”   赛文握拳的双手紧了又紧,最终还是忠实于药物的指引伸向了阿斯特拉的性器。那双与无数敌人战斗过的手并不细致地,甚至是有些笨拙粗鲁地在柱身上下摩擦着,偶尔用指端揉搓顶端的头部部分,试图让它快些硬起来。   “终于开始心急了吗?真可爱啊……但光是粗暴可不行。”阿斯特拉皱着眉感受红族战士的拙劣手活,并不甘于被服务,同时也握住了对方半勃起的分身活动了起来。“你要像这样,好好地……把握重点……”顺着流下来的前列腺液,他润湿了整个掌心使其行动得更加顺畅。“你没有自慰过吗?这点事都做不好,真令人意外,还是说太紧张了?”   “嗯……!给我……闭嘴……”鼻息逐渐紊乱,坐在身上的这个男人用沙哑的声音再次抗议。   喂,太用力了。阿斯特拉心想。   难道自己真的下药太过于留情?腹部上方,两个人的性器不知何时碰在了一起,对方愣了一下,颤抖的手果断地握住两方的摩擦了起来。   “就这样做,你继续。”阿斯特拉几乎是鼓励地笑笑,将手绕到赛文的后腰,顺着背鳍插进了一根手指,用令人烦躁的速度滑落到臀缝里。这个身体的主人意识到了作乱的手,但并没有拒绝。   湿黏的臀缝中,他找到了那个早已变得松软可口的洞,略一曲指送入了两个指节。   “……!”虽然已经习惯了异物,但突然突进敏感区的手指还是让赛文差点叫出声。精准地触碰按压到前列腺位置无异于火上浇油,本来就已经自动分泌体液的内壁区别于本人的别扭,诚实地咬住了那根手指。   他看起来明显是在屏着呼吸忍受这一切。赛文肌肉分明的腰臀部,大概是受到快感的影响而紧绷着,臀部的两侧显出了肌肉的窝。阿斯特拉揉捏他一边的臀瓣,另一只手又向那个松软的后穴里加了一根手指。   润滑和高潮过的穴口并不难出入,很快,里面加到了两根手指,三根手指。肆虐前列腺的物体并没有客气,直让赛文浑身发抖并且前列腺液流得不止,他看上去已经气到快要骂人了。   “现在可以试着坐上来了……”阿斯特拉喘着粗气,他也不好受,毕竟有这么一个虽然技术不精,但已经情动的赛文坐在他身上手里还握着他的家伙——天知道他的老二已经再次硬得多迫切。   体液和精液混合成的浑浊液体为原本紧致的后穴提供了润滑,赛文没费多大劲地就将阿斯特拉的性器吞进了体内。   完全进入的一瞬间前者发出了惊呼,按在对方胸腹部的手无法控制地狠狠抓出指痕,这使后者也屏住了呼吸,被挠的疼痛和性器被温暖包裹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短暂失去了思考能力。   走马灯般在阿斯特拉脑海里出现的,竟然是自己还没有灌木丛高的时候因为与谁疯狂追逐打闹而抱着玩具穿行在树丛里,感到手臂和腰部刺痛,停下来看却发现到处都是血痕。   那时候像现在一样又痛又痒,他不记得自己是否哭了,只对另一个红色身影冲上来安慰自己有点印象。   都给你,不要哭了,不要逃了。你是我唯一的弟弟啊。   现在坐在他身上的另一个红色身影正骑在他的性器上晃动着腰肢,说不上热情但也算主动了。是这鲜艳的红色让他回忆起了童年吗——但两者其实没什么联系,唯一有联系的就是……   “……你一定是疯了……”红族战士喘息着低声道,“你有什么资格由头在这里哭……”   湿润的脸颊提醒阿斯特拉他自己正在消耗生理盐水。他马上擦拭掉那些泪水,“没什么,您继续。”   “……”赛文皱着眉带着类似嫌弃的表情看了看他,最后叹了口气——由于顶到敏感点而变成了倒抽一口冷气。   “唔……!你给我听着……”身躯的耸动频率越来越高,“我和雷欧没有你说的这种……关系……!”   “别说了!!”阿斯特拉毫无征兆地大吼了一声,然后突然起身把赛文掀翻在一边床上以自己的身躯压了上去。他知道后者现在只不过是被媚药控制了生理冲动,内心实际上并不存在愉悦……但为什么自己就是如鲠在喉……   他把内心的冲动化作了行动,重新进入了赛文的体内,丝毫不客气地狠狠抽插了起来。“我不明白……!只是想要你……想要赛文先生而已……”   被顶撞得面色潮红说不出话的赛文此刻却并没有破口大骂。他的身躯随着对方的动作起伏,眼神中却多了一丝了然……最后,阿斯特拉感到自己头侧一暖,有一只手搭在他头上了。   确切地说是正在抚摸他。   L77的小狮子头一回愣住了,感受着受害人反过来的同情(或许?),他浑身颤抖,终于忍不住声带里的呜咽。   望着突然扑倒在自己身上大哭的小野兽,赛文自被推倒以来第二次手足无措。他只是摸了摸对方的头角而已。   而且是因为现在媚药的效果还在!   毫无形象哭着的阿斯特拉在强烈而突如其来的悲伤情绪中期待着对方掌心的温度,这有点类似于小鸡对于母鸡翅膀下的渴望一样。他无法控制自己的“祈求”了。   但这显然非常不正常。   掌心的温度没有落在头上或是背上,而是……腰间。   奥特赛文用他引以为傲的腿勾上了阿斯特拉的腰。虽然不是手。   “我仍然会算账的……”他说,说两个字就要顿一顿呼吸,“快点结束它……!快点……”   鲜艳的体色和鲜艳的血,两者如幻灯片般疯狂切换着。阿斯特拉感到对方的后穴收得更紧了,并因为刚才说了自认为羞耻的话而一直在干咳,虽然并没有什么用。   童年时代小小的阿斯特拉手上拿着哥哥最喜欢的玩具,有时候是抱着罗恩。当他察觉过来时,那个玩具或者是宠物已经在他手上了,雷欧什么都不知道。而现在他身下躺的是雷欧喜欢的人,或者说——他认为雷欧喜欢的人。   不管对象是谁,他都想去“喜欢”一下。   身为师父的队长也一样。   “赛文先生……我好想要你……”他仿佛突然福至心灵一般欣喜若狂地笑了,眼神变得火热而疯狂,像是突然得到了最终救赎。   我只是“想要你”而已。   叠在床上延续着不知尽头的性爱,即使下一秒世界末日。阿斯特拉摁着赛文的大腿把它们几乎压在赛文身上,腰部如凿穿他一样挺动抽插。   熟悉而陌生的酥麻感觉从整个骨盆蔓延到已经失去理智的脑子里,奥特赛文仰起头干张着嘴,却无法叫出什么声音——声带已经嘶哑,只能发出接近野兽的气音了。缠在年轻奥腰上的腿收得越来越紧,只是一昧地追求着快点解放身体里的燥热。   阿斯特拉眯着右眼,那是因为汗水已经滴了下来,但他也不想擦拭。他一秒都不想错过赛文的表情,这个他哥哥所喜欢的男人。   “我……上楼之前就在一直想……”他没有停下动作,睁着一只眼盯着对方的脸断断续续地说道,“你操起来是什么样子的……果然不出我所料……真好看……”   “啊……咳……不要说了……!”   “成为我的吧赛文先生……你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咳咳……你先把眼泪擦干再说话吧……”   说完这句赛文就后悔了,因为他自己已经先一步被干得哭了出来。   湿滑的穴口早失去了黏性,毫无障碍和节操地接受着粗大的进出,并且随着快感的逼近而绞得愈发地紧。或许是媚药的关系,里面的液体有增无减,甚至滚烫得让阿斯特拉产生了被灼伤的错觉——被奥特赛文的内壁灼伤。   “好……舒服……好……赛文……先生……你吸得我好爽……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要射在你里面了……对不起啊……”狠狠地撞在耻骨上,一边做着最后冲刺一边带着哭腔道歉。这个阿斯特拉让他除了夹紧双腿之外无话可说。   让热更热,没有办法。   赛文死死勾着对方的脖子夹紧了腿,然后感觉对方好像剧烈颤动了一下,内壁里开始有液体溢出感。出于本能他马上将腿锁得更紧仿佛怕他逃走一般,但是对方非常有诚意地卷着高潮的峰值再一次攻击了他已经溃不成军的前列腺。   “唔——!!”他下意识死死咬住了对方的肩膀。   “交给我吧赛文先生……和我一起……和我一起射出来吧……求你……”阿斯特拉在他耳边哀求道。   紧紧咬住阴茎的后穴迎来了第二次高潮。里面很快被对方的精液注满,而赛文自己也忍不住喘息着射在了两人的胸腹间,随着身体的颤抖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从高潮的痛楚里回过神来。   小狮子砰一声倒在了他胸口上,体重压得他不能呼吸。   “我喜欢你。”阿斯特拉闷闷道。   赛文眼神迷离地盯着他有棱角的头顶,但还是努力把自己从高潮电流中抽离,“……说人话。”   “好吧,我讨厌你。”阿斯特拉扭头朝向另一边。几秒后他补了一句,“我也讨厌我自己。”   “媚药从哪里弄的?”   “从一个宇宙人手里买的。”他说。   “不管你的动机是什么……以后你不会再见到我了。”   “谁知道。”   “但雷欧肯定袒护你。他的性格我还是知道的。”   “你还知道多少?”   “雷欧跟我说了很多你的事情。除了你的长相。”赛文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只知道你们长得像。”   “他有没有告诉过你他曾经差点死在我手里。”阿斯特拉说。   “?没有,你对他做了什么?”赛文的身躯震动了一下。   “没有,骗你的。”他闭上眼睛在赛文身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品味一般咂了咂嘴。“我喜欢他喜欢的一切。——我应该去喜欢。”   “……我不是谁的所有物,你也跟我没关系。”赛文感到更加虚弱。“你走吧,不要再来了。”   “你还会想找我的。”阿斯特拉猛地抬起头,非常认真地盯着他的六角眼,“我说认真的。”   “……”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赛文说,“把解药给我。”   “这玩意儿没解药。”阿斯特拉起身,他准备到浴室里去冲个光粒子浴了。“但是我说到做到,赛文先生你刚才主动坐上来了,所以我解除对你的控制。”说着他亮了一下手中的光绳,并把它们收到了某个神秘空间里。   气到爬起来的赛文先生很快因为力气虚而倒了回去,股缝里流出了更多刚才对方射进去的东西,于是他真的起不来了。   阿斯特拉很快完成了从洗澡到擦干等一系列炮后人渣流程,仿佛刚才的悲伤只是一场笑话。“不过我是认真的。你会成为我的……我从你身上得到了答案。”   “……我不想看到你。”奥特赛文背对着他把脸埋进了被子里,声音听上去有气无力。“滚吧。”   阿斯特拉老实回到客厅把摔在地上的咖啡杯捡了起来洗好放回储物柜,那里还摆着黑色便当盒。   和一本教人怎么做各式便当的食谱书籍。   阿斯特拉合计了一下时间,雷欧估计还有一天就回来了。这之前他得赶紧撤离现场……   听到外面门关上的声音,赛文抬起了眼睛。   “……明天再做吧……”   楼下,阿斯特拉的背影刚刚消失在转角,风尘仆仆的雷欧就出现了。   雷欧望着楼上的灯光,喜滋滋地抱着一个盒子自言自语道,   “队长现在应该还没休息吧……?”

  tbc

  Notes:   文里标星号这句话我不同意(废话)。 后篇点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