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七】狮子不足

seven340   Summary:   短暂同居的第一夜,阿斯特拉就和哥哥的恋人进行了一场(划掉)惊天动地的(划掉)生命大和谐。

  Notes:   ※初衷是用路边x科小杂志风格写个烂俗的阿斯七pwp。剧情铺垫?不存在的,上来就是干。阿酱和七角色崩坏到天际,微量脏话。   ※ooc,全私设,bug多,啰里吧嗦   ※没有腿环,第一人称

  Work Text:   这是我拖着行李去我哥的住处度过假期发生的事情。那时候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只剩下双胞胎的哥哥,无处可去。素来疼爱我的哥哥年纪跟我一般大,因种种原因比我更加繁忙地在宇宙间奔波,这时盛情邀请我到他的公寓里住一阵子,但是他本人在这个假期工作繁忙,正是出差频繁的时期,只能让我一个人住在那里。为此感到遗憾的我完全没有想到,正是他的不在场,催生了之后发生的一切梦幻般的事故。   提着行李到了他告知我的地址门口,才发现门竟然开着,邮寄过来的钥匙此刻竟没派上用场。以为是家里进贼的我连忙扔下包进去一看,只见客厅的中间站着一个陌生的红族男人。那个人听到声响回头看见我,就笑了,特别友善的那种笑。“你是雷欧的弟弟,阿斯特拉对吧?”我怔怔地点了点头,那个有着一个头镖的男人转过身来,手上端着马克杯喝了一口,又道,“我来得太匆忙,雷欧还来不及告诉你。我也会在这里过一阵子,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既然是哥哥认识的人那么我也不会为此感到介意。我说道,“当然,一切都听从雷欧哥哥的安排。”顿了顿又问,“那么先生,你是雷欧哥哥的朋友吗?”   “唔……我们是同事。”那人似乎思考了一下,“也是师徒。当然——也是恋人。”   这时我才注意到他的年纪看上去似乎并不像是我们的同龄人,比雷欧哥哥年长许多,说是上司也不为过——等等,刚才他说了什么?   “你说你们是……”我愣住了。   确实,从雷欧哥哥给我的信息来看,他是有一个恋人。但没想到就是眼前这位年长的红族男性,看来哥哥还是隐瞒了什么的。   他倒是格外坦率,走了过来向我伸出右手,“奥特赛文。”   我瞠目结舌地握住了那只手,很暖和。   —-   等到把几个行李安置进哥哥安排给我的客房,我才闻到外面飘来了一阵饭菜的香味。出来一看,桌面上已经摆了好几个盘,不算特别丰盛,但基本上都是我小时候爱吃的菜色。   “手艺不精,你将就吃吃吧!”自称是哥哥恋人的赛文这时端着一盘刚做好的菜从厨房走了出来,他空闲的手反手解着一条围裙——怎样的围裙呢,当然不可能是杂志里那种粉色带着荷叶边,后腰还有着恶趣味蝴蝶结的围裙。那是一块深咖啡色好像餐厅服务生一样的方正半腰围裙。   “这些菜……”我继入门以后不知道第几次愣在原地。他仿佛是看穿我的心思,把围裙挂在椅子背上并坐下,解释道:“我过来之前,雷欧说像往常他吃的一样就行,说是你也喜欢吃。”   在他招呼我开动后,我端起饭碗一一尝了那些菜。“谢谢您!”   想起来了,雷欧哥哥和我从小对饭菜的口味是差不多的。   这时赛文先生朝我点了点头,突然开口:“要不要现在连线一下雷欧?”   我想这应该也算是跟雷欧哥哥打个招呼,顺便他也交个差的方式。于是同意了。我们在饭桌前悬空的荧幕里看到了哥哥的脸。   “到了就好,晚上好好在房间休息吧!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就跟队长说,他会帮你的。”雷欧哥哥说的队长应该就是我对面这位奥特赛文吧,我冲着视频那头使劲点了点头,眼角余光注意到赛文先生也冲视频笑了笑。“俩月没见了。”他说。   雷欧哥哥挠了挠后脑勺,“下个月,下个月应该能回去。”   该怎么说呢,就在这种吃着别人做的饭,跟哥哥聊着天的情况下,我竟然有点感到脸颊发热。应该是室温太高了。   赛文先生只吃了几口就没有动筷子,只是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看着我吃。我有些不好意思,就招呼他道,“赛文先生,您不吃吗?”   他摇了摇头。我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带着满腹疑惑吃起了美味的晚餐。   雷欧哥哥最后叮嘱了我没事就出去逛逛,就因为工作的事情而提前切断了连线。餐厅变得安静了起来,我听见他开口说,“你今年也是一万岁吗?”   “是的。”   “和想象中不一样,意外地显小呢……”   虽然平时其他人说起来我会感到窝火,但是赛文先生的语气没有一丝恶意。我抬头看见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吃饭的样子,心里咯噔了一下。   “是吗,很多人都这么说过……”我尴尬地笑了。   “雷欧成天到处跑,是会显得沧桑点。”他笑眯眯地说。   其实我也到处跑。我没说出这话,看着赛文先生放在桌面上的手,不由得开始想入非非……   “我在下面。”那只手动了动,它的主人仿佛有读心术。   “为什么?”下意识脱口而出。   “因为我喜欢在下面。”毫不犹豫。   头脑变得一片空白,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明明还没开口问吧。而且这个回答,怎么看都……   我惊吓得一下子抬起了头,看见他的眼神就像黏在我脸上似的。但还是得为了掩饰情绪而继续吃饭……   “你慢慢吃。”等我差不多吃了一半,他起身走向了走廊的另一端,“碗筷放着我来收。我得先去浴室啦。”   我看着赛文先生离开的背影,他的腰间有我们没有的银色体线,从腿侧爬升到臀部上方,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了臀大肌的形状。   从来没有过这种情绪的我吓了一跳,赶紧大口扒起了碗里的饭菜,差点把自己噎到。   —-   其实人在屋檐下,该做什么事都应有自觉了,更何况这顿晚餐还是赛文先生独立完成的。我老老实实地收拾了所有的盘碗并且把它们都洗好放起来了。   坐在客厅茫然着不知道应该干嘛时,背后传来了赛文先生的声音,“阿斯特拉?”   “是……”我猛地回过头,就看见了刚从浴室出来的赛文先生。   他穿着浴袍。不过,领子裹得紧紧的,什么也看不见——等等我为什么要纠结看不看得见的问题。   “我想,我也许应该跟你解释一下我和雷欧的来龙去脉。”他好像很困扰地挠了挠后脑勺,走过来在我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您说。”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点,身体变得紧绷起来,一股莫名的燥热席卷了我的脑海。   赛文先生根本就是脸不红心不跳,他构思了一下语言后,道,“我和雷欧认识也挺长时间了。他也许出于某种原因没有提前告知你,但我们确实是恋人。这之前我们也协商过要不要告诉你,最后还是决定让你知道了。”   “这样吗……”我震惊于雷欧哥哥竟然如此早就收获了一位恋人,“那你们在一起住吗……?”   “不,不经常。”他说,“我们各自都很繁忙。这次的休假是因为雷欧实在是长期有任务在身,所以我干脆把休假一次性放了,这样安排完能有足够的时间去找他。”   “啊……”   我竟然一时不知道应该再问些什么。   雷欧哥哥的恋人是位男性。虽然在我们这儿并不算什么,但作为弟弟的我还是感到惊讶。   我情不自禁开始审视这位奥特赛文身上有哪些足以作为恋人的特质,然后就挪不开眼了。他刚刚洗好澡,浴袍在刚才的谈话中,众望所归(?)地开了,露出了坚硬的肩甲和什么也没有的部分胸部。里面的水珠顺着脖子的线条流进了乳沟里面消失不见。   “怎么了?”对突然沉默的我,赛文先生竟然探过头来观察我低下去的脸。   我吓了一大跳,连忙站起来一边回房间一边道,“抱歉那个我突、突然有点不舒服先回房间了……”于是急急忙忙地逃离了现场,留下了一头雾水的赛文先生。   —-   回到自己的房间,疲惫地倒在床上。刚才的一切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无法正常思考了。   为什么我会开始臆想哥哥的恋人?按道理不应该有多余的想法,但是因为一直忙于其他的事情,我到了这个年纪仍然没有过一次真正的性行为,包括手淫也没有几次。大概是积攒了太久外加上这是第一次对其他人动心,我惊恐地发觉自己的股间有了反应。   隆起来的那里提醒着我来自于男性原始的性冲动。我盯着天花板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赛文先生,想到赛文先生身上的气味,想到他靠近时,全神贯注盯着我的眼睛。   “抱我吧”——我脑海里浮现出说着这句话的他。   不,不能这样。那可是雷欧哥哥的恋人。但可能就是因为有此前提,才会令人无法克制地想歪,因为我们的趣味(喜好)实在太像了——他们会做吗?会在这个房子里,在我正躺着的这张床上,更甚于,就在刚才我们吃饭的餐桌上交欢?雷欧哥哥会把赛文先生压倒在任何一处地方,用唇舌亲吻狠狠惩罚他,用那里……用已经硬着的性器去取悦他。我单只知道男性之间大概是用后面,但具体如何就不清楚了。   尽管已经不算青春期了,却仍然没有摆脱处男。这种疯狂的想法像病毒一样让我的脑子蓝屏了。   脑海里的赛文先生靠在床头斜斜地躺着,一条腿支起来门户大开,期待谁的到来一般,但撑在床单上的手紧紧地揪着布料。   他看着床的另一边,有人走了过来——是我的视角,我抚上他支起来那条腿的膝盖,试图掰开他的双腿。他服从地舒展了身体,自下而上地只是眼神仰视了我,眼睛就像是发情的鹰,兴奋而严肃。   接着他就会用另一条腿蹭我的股间。我想着这些,用碰过他的手伸向自己发热疼痛的根源。脑子里赛文先生的形象已经跟水里的墨汁一样扭曲了,化作抽象的一些玩意儿,化作随便他什么东西。天哪,我——   这时候门的响声打断了我疯狂的幻想。完了,是那个异常关键但被忽视了的小小门闩,我想道,我躺在床上手里抓着自己勃起得通红的阴茎,处于快感的临界点,但赛文先生就这么打开了门。没有预期的惊呼或者惨叫,于是我抱着侥幸心理希望这么昏黄的光线他看不清我在做什么勾当,不过那是不可能的。当然惊呼惨叫也不可能在他身上发生,他只是歪着头,扫了我一眼。   “……精力充沛啊。”他竟然,笑了。很难说他刚刚是不是去喝了杯红酒,眼角有微微的红晕,此时正用一种难以言表的笑容对着我。   我的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台灯,自己懵住了只是愣愣地盯着墙上逐渐放大的影子,没错,他走了过来,步伐有点踉跄。床有下陷感觉,接着他就,抬起腿跨坐在了我腰上。软的床垫发出吱呀的辗响声。   “想不想感受一下,”赛文先生的手摸上了我的脸,他仍然穿着刚才的浴袍,只是这会已经滑落到了手肘间卡着,露出了整个胸以上的身体。没等我从股间他的臀正在暗暗压着我仍然勃起的性器的惊讶中回过神来,他就补了一句,“——成为成年人的感觉。”   “……!”   真的假的。   是表达要跟我热闹一下的意思吗?   没等我作出回答,他已经用胯部摩擦起了我的勃起。   赛文先生摸了摸他自己的腰带,但是没有拉开它。我的手当然是被他拉了起来,环在了他的腰上,背后被贴心地拉来棉被垫着,让我处于半坐半躺着的姿态。“来,我教你怎么摸我。”赛文先生用气音在我耳边说道,“不过在这之前先让我摸摸你吧?”   “啊?呃!你在碰哪里……”   “这里是腰啊。”   “我知道但是……好痒!”   “怕痒的类型吗?更可爱了,让人想狠狠欺负你……”   “诶?!”   “你没有他高,但是比他重一点呢,是不是都长这里了啊……”腰侧被捏了一把。   “……我没有。”阿斯特拉只是比较壮实!这样的话八成又是我那个哥哥说的吧……   “真结实。肯定是个好苗子。”   “雷欧哥哥会生气的吧……”被捏得倒抽凉气。   “我不生气。”赛文先生依旧我行我素。   “您别……不是这个问题成吗……”   他真的摸了我,嘴里一直夸着我长得如雷欧一般强壮,而且年轻。不但把我从稳定期一直摸到临界点,而且途中一直很有意识地用奶子和屁股蹭我——对不起,不应当称一个男人的胸肌为奶子。但是他的实在太软了,非常有感觉。   我没做过爱,不知道这个过程中亲吻究竟是不是必须的。于是我试图在他亲吻我的脖子时索吻,咳,也就是把脸凑过去而已。接着我听到了嗤笑声,就像气球突然漏气了,“你想吻我吗?”他问,于是我点了点头。   他估计近距离盯了我有三秒左右,闭上眼睛凑过来很大方地吮住了我的下唇。为什么我会知道他很有技巧?因为完全被带着节奏、不知道如何接吻的我,在五秒内学会了怎么追随着对方的唇,分分合合,吮出口腔的轻响。我见过两只蜗牛在树枝上缠在一起,大概跟那种感觉差不多。他的口腔温热,湿润——我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交换体液,以及嘴真甜这个褒赞……可能不仅仅是个比喻。感觉不坏。   如此擅长接吻,可能跟雷欧哥哥夜以继日的亲热关系密切吧……   “?!”   突然我感觉小腹一阵不祥的电流涌向全身,是的,就在想着赛文先生和哥哥在一起的画面时我控制不住自己地射了出来。   说实在的这种无预知的高潮实在让人不懑,微凉的精液溅在胸腹间,很快就被室温变得凉飕飕的。赛文先生离开了唇,低头看了一眼我的股间,那里还颤颤巍巍地硬着,但精孔里涌出来的白色浊液提醒着它已经搞完一轮了。   赛文先生突然大笑起来。   “我……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在接吻的时候就射出来的……哈哈哈哈……”他好像很开心,笑得肩膀乱颤,我不由得愠怒道,“……因为我就是第一次……!”   “第一次吗?”赛文先生睁大了眼睛,指尖抹了一点我马眼里流出来的精液,缓慢递到嘴边吮住了,“我以为你是第0.9次呢。”   我真是对他这个样子没辄。浴袍还挂在腰上,从跨坐在我身上已经被拉得大开叉的布料间能看见那里的性器也已经勃起了,虽然光线很暗,但能清楚地看到通红的头部和皮肤下隐隐的青筋。   “别看了。让你做点更开心的事情吧——”他突然舔了舔嘴唇,从腰带里面——等等,他拿出了一整条方形小包装的东西,里面有环状的突起……原来刚才摸腰带是因为有这个。接着,他还起了身背对着我跨坐在我身上,扭过头来问道,“可以请你舔我吗?”   !   我看着赛文先生努力地调整好自己的姿势,逆向趴在了我的身上。于是我就直面了他的私处——臀缝里粉嫩的,已经迫不及待地收缩着的后穴,顺着会阴下来是同样深色的阴囊和已经几乎贴着肚皮勃起的阴茎。   被挡住视线无法看到他现在的表情,我已经被他的主动惊讶到说不出话了。他现在应该是——   突然被一口含住的感觉使我整个人剧烈颤抖了一下,是的,他在口交……“!赛文先生!这样不……我还没洗!”慌乱地想起身阻止的我被他狠狠压制住了,他离开了我的阴茎,发出了响亮而短促的口腔音,“没关系……我都没关系……”我能感觉到他在套弄着我的性器,“你是难得的第一次喔……让我好好掠夺你的童贞吧?”   赛文先生不知怎么地舔弄,吮吸着我的分身,让那里重新硬得如同钢铁一样,已经射过一次之后敏感阈值已经更新了,于是这让他几乎全程都在嘟嘟哝哝一些褒赞的话,类似于你的这个好大好硬,我好喜欢之类。老实说,就算不用舔我,光是听着这些都能手淫半年了。   赛文先生的阴茎难耐地磨蹭着我的胸口,温热的前列腺液从顶端溢了出来濡湿整个下体,很是淫荡。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见过发情期的母猫撅着屁股求欢的场面,虽然不合时宜但这个画面实在太像了,只可惜他没有猫尾巴。他在求我抚慰他。   一阵被需要的热流涌上心头,我抚摸着他结实的大腿,终于舔上了他的会阴。怎么说呢,他来不及吐出嘴里的阴茎就舒服得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呻吟。我得到了鼓励,吮吸起了他的阴囊,接着是下面的分身。没有技巧,只凭着本能舔舐,配合着揉捏掰扯臀肉的双手,使他整个上半身都软得塌了下去。   他的屁股手感很软,很有弹性,挺翘的弧度让我想到他平时可能要么一直披着披风保持低调,要么就是完全不要披风,直接在众人面前毫无自觉地展示了这个性感的臀部。   “啊嗯——”他叫了,我感觉他离开了我的分身并扬起头,好像没有刻意忍耐呻吟声似的,“再……再给我……”赛文先生低声催促道。   我沾了从分身流出来的液体,伸向了神秘的私处中尚未绽放的花芯……尝试性塞进去一根手指,出乎意料地顺利,里面好像……已经湿透了?!不但润滑程度惊人,且并不是很有压迫感,就像是……   “我在进来之前……已经在浴室扩张过后面了。”赛文先生没什么余裕地喘着粗气,“而且用了润滑剂……”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而我被这个事实震惊到停下了动作——他是有备而来,一开始就准备跟我上床的。   也许早在晚饭的时候就已经打算好了?   心脏部位传来一阵甜蜜的绞痛。在我意色他的同时,他已经给自己灌满了润滑剂,腿软得走路都不稳了,做好了被我抱的准备,还有比这更让人欣喜若狂的吗?   我把手指抽了出来,取而代之插入的是我的舌尖——围绕着穴口舔舐湿润,然后毫不客气地享用了里面。仔细在其中辗转,碾压,润滑剂有点苦,但里面很温暖,就跟口腔的温度差不多,甚至更热一些。   这不但是第一次上床,并且是我第一次为别人口交……出乎意料相当顺利地让赛文先生难耐地哼哼了起来。他很快适应了这种快感,或许是本能所致,毫不犹豫地握住了我的性器继续积极地舔弄了起来,恶意发出了啾啾的液体响声。   被挡住视线,但我听到了保险套包装被撕开的声音。   “唔,拿的规格刚好……完全撑满了呢……”赛文先生喘着气笑出了声,好像非常满意地在我套好透明质地的阴茎上撸了两把。   再这样下去我就又要射了……   “赛文先生……我想……我想进去了……可以吗?”我感到有点呼吸困难,还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擅自把他的臀部往前推了推,用自己的阴茎对准了穴口。   “!”他扭过头来看着我,果不其然,已经满脸潮红,完全是动情到了极致。“真是心急的家伙……就让你见识一下吧。”   赛文先生歪着头笑了,扶着我的分身,稍微提起身子从顶部开始把它吞进了后穴里。几乎是咕啾的一声,没有任何阻碍地一进到底。   我们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他更是来劲了,适应勃起异物在身体里的感觉之后,扶着我的膝盖慢慢顺着势动了起来,先是小幅度上下晃动胯部让性器在后穴里抽插了一会儿,然后我就感觉他里面开始有节奏地收紧,再舒缓,就好像刚才口活时一样有技巧地吸着它一样。到底是谁性急?   “啊……赛文先生……”我抓紧了他结实的腰,忍不住跟着节奏挺动自己的胯部去顶他的身体。   这样真的会舒服吗……   “嗯……呼……”他仰着头大口喘息着,然后提出质疑,“你读书的时候上过生理卫生课对吧?”   “是的……?”我疑惑不解。   “知道男女之间怎么做,对不对?”他毫不避讳,“就是关于,怎么获得快感……”   我回忆了一下寥寥无几的课程,虽然书本不比那些成人杂志,却也没有避讳这个话题——尽管描述得并不细致:“男性在阴茎勃起后,将其插入女性阴道内摩擦后射精,精子与女性的卵子在子宫中结合形成受精卵……”大意差不多是这样,而幼稚园绘本的描述则更为理想化和模糊化:“爸爸的种子和妈妈的卵子在温暖的房子里相遇了,它们合在一起变成了小宝宝。”   但没有一个课本会仔细告诉我们男性与男性之间如何实施性行为。   “现在我要告诉你的第一件事……”赛文先生勾起嘴角,尽管他已经浑身大汗淋漓。他抓着我的一只手放在我们性器的交合处,示意我进去一根手指,“就在里面。打开我的开关,就在这里面……如果你能找到,我会表现得更……”   开关……   听到这话的我仿佛被雷击了。是说,叫做“前列腺”的地方吧?课本上绝对不会教人“使用”的地方。   赛文先生只有侧脸对着我,眼神让人读不懂。他邀请似的把我的手指往他后头塞,我听话地跟随了进去——到底是哪里,不明所以地摸索了一番后,我听到他有点生气的声音,“……在靠前的地方。”   向着腹部里侧那边,湿润炙热的内部让人迷失方向根本摸不出质地。我像上学时做实验一样这里按按,那里按按,直到他突然整个人剧烈震颤了一下后。   “请问是这里吗……!”我得到了默许,在没入两个指节的那一处没轻没重地按了两下。   “!……”赛文先生无预兆地耸起肩膀,整个身体都紧绷了起来。我的腿被狠狠夹住。   “是这里吧……”   “唔……那里……是……就是那里……啊!”他像过呼吸症般激动了起来,仰头大叫出声。我吓了一跳连忙坐了起来,打算抽出手指确认他无碍,却被一把抓住了手,“不——不要走,那里……”赛文先生语言开始混乱,我猜是想让我继续重点照顾这里吧?于是安抚地亲了亲他的背脊,说:“我知道了……”   抽出手指,转而放在了他的腰上。只是凭着本能,躺回去扶着腰缓缓抽插了起来,尽可能地把重点放在刚才寻找到的那个……那个能让赛文先生愉悦的开关上。   但他又是多主动啊,嫌弃我的动作过于温吞,直接晃起了腰迎合。我的性器在他的屁股里咕啾咕啾作响,而他只是像要坐断它一样猛烈地晃动着腰,光坐着还不算,还把上半身更往前伸了一些,扶着我的膝盖继续动了起来,直到摩擦顶撞到呻吟个不停。   弹簧的软床被这么一弄,嘎吱嘎吱的辗响声不绝于耳,让人担心它会不会下一秒就塌掉。   “啊……哈啊……阿斯特拉……你的这个真的好棒……就是那里……好孩子……”他的浴袍已经不知道被掀到哪里去了,现在我只能看见他红色身体上银色的体线在眼前晃成一道残影,他说,“乖……让我舒服一下……嗯……!”   长期以来模糊的幻想似乎得到了证实——做爱确实是很爽的事情,特别是对象还是这么一位,特能浪的人。分身几乎要被摩擦起火,那不是酥麻的快感了,那简直是强制性榨精……很快我就感觉小腹的火像岩浆喷发的前一刻,在赛文先生频繁刺激着我听觉神经的呻吟声到达快感顶点后,我濒临高潮无法遏制……可赛文先生还没到,所以只好拼命忍着:不能再被嘲笑童贞早泄了。   问题是你的赛文先生实在太懂了。他怎么可能猜不到年轻人逞能的心理活动,光就是紧绷的肌肉和颤抖的性器就已经让人猜了个十之八九。   “……嗯?你忍不住了吗……”   见鬼,他竟然又在笑。胯部的动作停了下来,然后我感觉自己身后一轻——赛文先生直接反手把我背后的垫子抽走了,在重力作用下我平躺在了床上。   他的手背了过来直接按在我胸膛上,并且换了一个看上去更适合动的姿势,这下子我完全是处于被动的了,就跟调节式座椅似的。   “赛文先生!你这是……”   “有什么不满吗?”   “不……我……我只是,”我咽了口唾沫,望着胸膛上的手,感到呼吸困难,“你到底要怎么做……”   “大概……坐到你射出来为止吧……”   我只能看见他的头镖和后背了。   接着,他以惊人的熟练度晃动着腰,同时还配合着各种角度的旋转碾压,将我的分身再次吞入后穴里。扩张时涂进去的润滑剂此刻因为过大的动作而从里面流了出来,被不停进出的分身挤压得发出了水声,顺着它淌落到我小腹上。整个小腹和腿根都湿了,一半是因为润滑剂和体液,一半是因为他前面经过刺激之后流出来的前列腺液。   “哈嗯……哈啊……!!好棒、嗯、是这里啊啊啊!阿斯特拉的又变大了……”他带着哭腔的叫声里透着找到了极乐之处的喜悦,这让我愈发感到小腹酸痛,囊袋里面的东西马上就得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了,那里的脉搏一跳一跳地提醒着这个事实。   即使再怎么努力地忍住强烈的射精冲动,也抵不住赛文先生再三地用后穴忽夹忽吸的技巧。被按在床上只能看着他的背影的我感觉自己就像个有鸡巴的充气人偶,被一个欲求不满的屁股搞射了。   “赛文先生……唔……”   只会跟着他的动作挺动胯部去撞敏感点的我也已经疯了。   “嗯啊……再快一点……再……我快要去了……哈啊!阿斯特拉……!阿斯特拉……雷……”   “?!赛文先生……”   我猛然察觉过来这到底不是我的恋人,他或许只是因为寂寞难耐而过来欺负一下这个可怜的处男弟弟。   “再这样下去我真的忍不住了……里面,里面夹得好厉害……啊!不行……赛文先生你嗯——”   我顶得更加用力了,喘息和低吼的存在感出奇强烈,守不住的热流从下身狠狠射进了他给我戴的套子里,在疯狂的抽插中,一直,一直不停。   赛文先生整个身子都后仰着,随着他腰部的动作,“啊……哈啊……好舒服……!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他似乎过于激动地掐进了我的胸膛,后穴条件反射地绞紧了。我在疼痛中感觉自己的性器被湿润感包围,不,已经不是湿润,而是湿黏了。我射在了那个保险套里,这就是第一次的性行为,当然,只是个开始而已。   腿部被赛文先生……弄湿了。很快就变成了室温。   长达十数秒的抽搐过后,我们两人全身的肌肉都终于松懈了下来,他仰倒在我身上,因为身高差,刚好躺在了肩窝里。   赛文先生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一只手还伸向了我们性器的结合处摸了摸我仍在颤动的分身,“……让我看看阿斯特拉射了多少……好厉害啊……有这——么多呢……”他终于起身把自己的胯部提起来让我的性器滑出,然后很主动地帮我把保险套取了下来。   我眼神迷糊地盯着他手上晃着的那袋装了足足小半袋白液的条形透明袋子。   “还不错对不对,阿斯特拉的精液完全被榨出来了,真是个听话的孩子……”他脸色依旧有着病态的潮红,但眼神却还是清澈的。我就这么看着赛文先生把那个东西拿近了嘴边,舔去了手上溢出来的液体。   “你在做什么,赛文先生……”   “记住你的味道……”他再次勾起了嘴角。   这之后,我旁观着对方满足地舔了舔嘴角和手心里剩下的。他的记忆不好说,我估计一辈子是忘不了了。   那个用过的被丢到床边的废纸篓里。   他拿起被丢在一旁的一整条(估计有十来个的)保险套,说:“我们今晚把这些用完。”   那笃定的语气和态度让我整个人懵了。   赛文先生靠在了床头上一如我不久前幻想的那样,用腿磨蹭我的股间,催促我快些动作。   “阿斯特拉真是太可爱了。”他伸手摸着我的脸说道。   “请别这么说……”这是对成年男性的夸赞吗?   “因为脸真的很可爱。像孩子一样。”   “虽然承认脸确实是有点……”我笨拙地扯开一个套子的包装,从里面拿出来那个卷起来的橡胶,“但是我这里已经是成年人了啊。”   他噗嗤一下笑了,像敷衍的长辈一样点头同意道,“是是,那里是厉害的尺寸呢。”   这玩意儿怎么用来着?见我对着它发愁正反面儿,赛文先生长叹了一口气,伸手把那东西扣在我已经半勃起的阴茎头部,捏着套子顶部的小空腔快速把它展开覆盖了整个分身。   “……谢谢您。”我脸上发烧,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来。”   赛文先生这次没再把我按倒当成一个假阳具玩偶,而是主动引导我趴在他身上。“来,你试一下把我的腿抱起来。没关系的,我能放你肩上。”他的右腿当真就架在了我肩上,腿肚子蹭了蹭我的脸,“这次你从正面来。能行吗?”   “……当然。”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继续做下去,纯粹只是下意识跟着他的指示走了。   或许是错误的角度,我的分身始终没有顺利进入。他皱眉质疑:“你是一万岁吧?确定真的成年了吗?”说着用腿将我推开了一点,“需要我主动坐吗?”   “?!”我被问蒙了,同时感觉性器被他从腿外侧恶意地握住,顶端传来一阵刺痛——他竟然用指尖掐我。有什么东西要从顶端的精孔里钻进来了,被这举动刺激得倒抽了一口凉气的我忙下意识后退。赛文先生并没有老实放开,而是隔着套子揉捏着那里,时不时还试图按压顶端的孔。滑腻的润滑剂让这玩意儿在茎身上滑来滑去,几乎就要被弄掉了。   可想而知,他没让这家伙进去,还把它玩得几乎当场缴械——于是我恶向胆边生,直接拽掉了那个碍事的橡胶,抬起他的腿就想身体力行地让他知道什么叫惹怒了处男的下场。   结果!结果这人没预兆地又笑出声,然后飞速地一翻身——站起来了。不但站起来,还径直走了。带着大腿内侧满满溢出来的体液和润滑,站在门边。   “如果想知道我要告诉你的第二件事,可以选择跟上来。”又是那种好整以暇的笑。   红色身影消失在了门后。   我跳下床,如果现在对面有面镜子估计就能看到自己不雅的姿态了……不过没有。于是下身还坚挺勃起着的我只能选择跟上。   客厅里没有,浴室里也没有,走廊仍然不见人影。转了二十多圈愣是没找着人。幸亏良好的听力提醒了我餐厅有点声音——   赛文先生就站在餐桌边,腰间系着像礼物一样粉红色的带子。是围裙的带子,有荷叶边的那种……   他此时就像任何人能想到的那样上半身撑在餐桌上,半背对着惊讶的我。   扭过来的头镖歪了歪,“如你所见。有什么感想吗?”   还需要什么感想!我连雷欧哥哥平时能享受到这种待遇都来不及嫉妒一下就冲上前去抓住了他的手腕把他转过来,堵住了那张嘴,无技巧地一昧只知道掠夺。液体从两人的嘴角淌了下来弄湿了他粉色的围裙边,上面甚至还有两个同色系的扣子。   “唔……啊嗯……太急了,别乱动!”脑门上一痛,我被赛文先生打了。这并不能阻止我的行动,谁让他刚才撩了就走。“可是……赛文先生这难道不是在邀请我吗……?”我隔着他粉色的围裙揉捏那之下的大腿。   “挺上道。”他拍开我的手转过身去,后面流出来的体液蹭我大腿上了。   我按照同样的方法握住他的性器前后撸动,让他腰身一软靠在了我怀里。“今晚能一直陪我吧……赛文先生……”半威胁半祈求地握紧了他,逼得他不得不后退撞在了我身上。   “!阿斯特拉,”赛文先生闷哼了一下,却并没被这番话所控制,而是更主动地摆正姿势让我的性器刚好放在他的臀缝间,随着他晃动胯部摩擦着,“……你不要后悔。”   我的后颈被揽住,来了个自下至上的深吻。他大概是很喜欢接吻的,如果不是体位限制,估计我能被亲到窒息。然而,就在我迷失在接吻中时竟然感觉一只手被抓住,往腕子上面绑了什么绳子。   他离开了我的嘴,业务熟练地将我双手反绑在身后,连犹豫都没有犹豫一下。我试着挣扎一秒——发现是死结。“这是要做什么?”   对方抱在胸口,亲昵地舔舐我的彩色计时器,“如果现在你哥哥看到这幅样子……”   ?!   我头脑一片空白,眼前浮现出我哥惊诧愤怒的脸。   “哈哈哈哈哈哈,看把你吓得……”赛文先生再一次大笑,“一点小小的惩罚——因为你太容易心急了。接下来就请你被绑着……啊!”   虽然没有手,但我还有嘴和牙齿。色火烧心之际谁管他要干什么,直接用身体压倒在餐桌上一口咬住脖子,他也意识到将被袭击,虽然反抗得很努力但谁都知道那是欲拒还迎——有哪个家伙会一边在身下扭个不停一边翻身趴在桌子上用屁股蹭别人老二的。   “哈啊……好……行吧,快点进来……不要戴套了……你他妈的射到里面来……快点……”他喘息着,肩胛骨随着混乱的呼吸上下起伏,粉色蝴蝶结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而那里就像个礼物洞一样,期待别人的家伙期待得流出水来。   勃起了一段时间却仍然没有得到爱抚的性器马上愤怒地捅进了它所能进的洞,提前做准备并且经历过一场性事的地方,早就欣然容许它在里面乱来了。   赛文先生半身趴在桌子上,为了能掌控节奏堪堪爬起身保持半站立姿势,但也只是勉强撑着桌板,腿都抖得站不住了。   “唔嗯……!再深点……阿斯特拉的……好热……”   快乐的呻吟声祈求着我加大力度,但实际上被绑住手的我,除了俯身咬着他的脖子顶胯就干不了别的了,即使站在主动的位置上——这不是老样子吗?望着调整好角度一次次迎合撞击的赛文先生,我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干到他求饶。   男女的事情没经历过但知道一点,他们偶尔也把这种叫得欢、能主动的类型叫做“会来事儿的”。赛文先生就是这种。他的身体非常烫,这让我不由得想起傍晚我跟他握手时传来的热度,那大概是一种表现了……而且,若非作为当事人在干他的就是我,估计平时听到那么高低起伏,连叫带喘的声音,马上能羞死到撞墙的地步。   会来事儿的赛文先生触到了敏感点,发抖着绷紧了身子,再次发出愉悦的叫声。男人是视觉动物,女人是听觉动物,然而当面前是这一位时,我认为没一个人能闭目塞听,就连圣人都会感到崩溃。“你不是吃过晚饭了吗……”他竟然还能边叫边训话,“那就用点力气啊……!你知道开关在哪里的……哈啊……”   我想伸手捞住他的腰使劲,但双手反绑着也办不到,索性占据身高优势从上往下压在他身上,性器直接碾压到了前列腺的部位,在湿透的后穴里抽插了起来。每一下都直取重心,这时候已经做了一阵子,赛文先生的声音逐渐变调,终于,他的手把围裙布料都扯得变形了。   “唔……!!它到了……!哈啊?不行……不要停下来……我快要……”他胡言乱语着扯紧了任何能抓到的东西,双腿颤抖着夹紧了,“阿斯……特拉……哈啊……让我告诉你……第二件事……”   我更加努力地撞击着他的臀,发出肉体碰撞的声音,这会儿都没空因为声音脸红了,因为对方补了一句,“……嗯啊……我……好舒服……好像到了……但是射不出来……”   “什么?赛文先生……我没听清……”   “我在高潮了……”他催促性地反手扳着我的腰,“而且……会一直这样……”他的侧脸,耳朵直至整个锁骨上方的脖子早就因为性事而通红,这时候红得更加厉害了。   我知道他想要什么。浑身略一使力,那条形同虚设的绳子就应声而裂,解放了双手后,立刻确认了一下赛文先生的前面——果然还是兴奋状态,只是前端和整个围裙下摆布料被前列腺液弄得湿漉漉的。   “呃啊!不要……”他的眼睛也湿漉漉的,透着惊吓和更深层次的狂喜。   “虽然赛文先生这样就好,但我……”被欺负得够彻底了,现在轮到我这边了。   一直在高潮状态的身体根本软得无力反抗,轻易地就被我翻了过来按在桌子上,正面面对下一秒的攻势。他的围裙被勃起的性器支了起来,顶端早已湿透,于是我把围裙下摆尽可能地推到他腹部上方,露出高昂的分身,“我想要看着赛文先生的脸做……可以吗?”   赛文先生的回答是取下了头镖,用腿环住了我的腰。   强行推着腿压到他胸前,不由得感叹柔韧性真是惊人——即使已经敏感到了再碰一下就爆炸的地步。   我再次将性器插入了那处穴肉中,不再是享受被包围吸吮的快感,而是以他的快乐为优先,进行最后冲刺。   “啊啊!啊——太——太快了!!”他发出一连串我听不懂的乱叫(我估计是脏话之类的),“天杀的……我……!哈啊!哈啊?……阿斯……特拉……要出来了?……呜……”虽然身体的节奏早就混乱,眼神却还死死地盯着我,合不上的嘴一直在呻吟,没来得及吞下的口水就顺着嘴角淌了下来。“好大……要坏掉了……阿斯特拉的……快要弄坏那里……”   我知道他又在试图调戏我!   正面才发现他的表情比声音更淫荡了……完蛋。   按着桌面大开大合地操干着,出则只有龟头部分卡在后穴里,入则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带出了里面好不容易填上的润滑剂(虽然用得差不多了)。“嗯……唔……好紧……你里面越来越热了……是想要射了吗……?”我艰难地低声问道,已经快被吸得头脑发蒙。   对方的回答还是胡言乱语的浪叫,眼前是随着身体的耸动一颤一颤的性器,他也很辛苦吧,因为抱着自己的腿而没空去管它了。   “啊……嗯啊?……阿斯……要……”   “试着说一下‘请让我射’好吗?”趁人之危。   “!”   身体内部的岩浆越来越逼近火山口,我干脆一把抓住了他的阴茎轻微撸动了起来。本来就正在漫长的前列腺高潮中的身体异常敏感,根本受不住前后夹击的双重快感,我听到赛文先生噎了一声呜咽,裹在我性器周围的肠壁开始剧烈紧缩痉挛了。   “那里……不行!啊——”略微使力掐住了根部,他惊诧地瞪着我,反应很激烈。   “说‘请让我射’吧?赛文先生求我的话……唔……”   分身依旧用力地搞着他的后穴,对前列腺施以强有力的刺激,这逼得他不得不开口了。   “我……求你……哈啊……求你放开……请……请让我……啊!”全没了之前因为激动而脱口而出的骂辞。我俯身吻了他的嘴角,“我明白了……”手上的动作活络起来,腰身挺动开始加速。   “不……呀!啊!要射出来了……啊……不……不要走……!嗯?哈啊?要、要去……唔啊啊啊——!!”   最后彻底绞紧的后穴成功使我眼前发白,随着一阵断断续续的抽搐后体验到了浑身发麻的过电感。液体从身体里冲到了赛文先生的身体里,直到再次注满那个腔体为止,而赛文先生本人,也在我手里剧烈颤抖着射了,白色的浊液溅满了整个小腹,打湿了本来就没多干的围裙布料,所幸并不是喷射出来而是流出来,所以没有飞到别的地方去。   我俩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赛文先生仰着头,失神地张着嘴喘息。   “……阿斯……特拉……现在我知道是你了……”眼神空洞了好一会儿,他仍然在调整自己的呼吸,高潮过后的身体像熟透的果实一样迅速松懈,变成一摊从巅峰跌下的液体。但这都是假象,那双眼睛会马上清明回来,重新变得狂热,就像刚才那样。   “呼……嗯……刚才对不起,我说了过分的话……您想告诉我什么?”我拔出自己的性器,并且试图从桌面上找面巾纸为他清理泥泞不堪、溢出了精液的后穴。   “……没事,至少你敢,这倒是让人意外了,”他在纸巾碰到穴口时颤抖了一下,接着回答道,“如果你不动我,只用后面做,会得到比一般高潮更长的快感……超乎想象的那种。会射不出来,但是爽到令人无法自拔。”   “?!……”   所以他一直在忍耐这个漫长的高潮。   我想了想他在被打手枪的时候好像还拒绝过一会儿。虽然马上就沦陷在双重快感里……看了看被操得有些红肿了的后穴,我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现在会感觉哪里不舒服吗?”   “我可不是瓷娃娃,”他倒是没大毛病,还有力气嘴硬,“怎么可能碰一下就坏掉……”这句话的尾音因为纸巾擦拭引起的刺激而变成了倒抽一口凉气。   “可是里面还有……”赛文先生避开后,我犹豫道。   “没关系……阿斯特拉的精液在我身体里……这样就好了。”他虚弱地冲我笑了笑。   我脸嘭一下就红了。   “好孩子。”脸被安抚式地轻轻拍了两下。   “我不是孩子……”说完又想起来比起他我可能确实是小了点,“……赛文先生,为什么会跟我做呢?是因为我哥哥吗?”   “诶?”赛文先生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才组织语言,“有这个原因,但……”   望着面色复杂的他,我阻止道,“好吧,您不用说了。”我怕听到类似于因为我和雷欧长得像所以是替代品之类的话。   “说实话,阿斯特拉喜欢我吗?”   赛文先生起身坐在桌边,坦然问道。   说喜欢……其实算不上,我不觉得这样刚见面没有任何了解的情况下打一炮算得上喜欢。但要是不喜欢吧,我又不是会抱不喜欢的人的类型。   雷欧哥哥肯定很爱他,只有这种解释了,也是我最害怕的解释——因取向雷同而导致的一见钟情。那样的话,被当成代替品也是无可厚非的了,毕竟凡事讲究先来后到。   我只好困惑地点点头,这让他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了,我以为阿斯特拉不喜欢跟我做。”   “赛文先生……”   “你放心吧,”他漫不经心地伸手挤进自己臀缝间的私处里撑开,让体液流出来,“我也不是谁都可以。只是恰好遇到……”声音压低了,“其实在晚饭的时候,我就差点忍不住把你压地上……”   性瘾吗!我脑内吐槽了一声。   桌子被弄脏了,不如说刚才开始方圆一米范围内就没干净过……望着如此香艳的场景,下身的某部位有再次蠢蠢欲动的趋向。   “但是……我并不讨厌……刚才您说用完那个……是真的吗?”   我咽了口口水,感到再次被发情的鹰一般的目光锁定。   “当然了。”赛文先生抬起了左腿,足尖抵上了我隆起的股间,“你要多少次都可以……”   —-   迷糊中我终于从疯狂的性事中醒来了。不知道在赛文先生身体里换着体位射了多少次,但后来就没戴套了,天知道为什么。   我艰难睁开眼,看到的是自己房间的天花板。还是那么昏暗的光线,墙上有我坐在床上的影子——等等?   慌忙看了看床单,上面有白浊的痕迹——很多,看量不止一次。又意味深长望了一眼反锁得好好的房门,和自己的手心……啊,是真的。时间已经是深夜一点多了。不过没有赛文先生的参与,是我一个人,在哥哥的公寓房间里,做着和赛文先生交欢的春梦撸了一发(事实上是好几发)。   这到底怎么回事?!   好吧,明天要怎么交代这个弄脏了的床单被套,或者尴尬地偷偷洗好?   头脑风暴中时,来自地狱的敲门声又响了。“阿斯特拉,水已经放好了,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再睡?我怕你太累了……”   赛文先生!我差点掉床底下,忙应道:“好的,我马上去!”手忙脚乱地把痕迹隐藏起来,我才开门像疯马一样钻进浴室里,连看都不敢看一眼作为春梦主角之一的赛文先生。   天哪,从什么时候开始做梦的……   我沉进了浴缸的热水里。

  end

  (赛文目送心虚到极致的阿斯特拉飞奔进浴室,扭头走进了房间里,把床旁边垃圾桶里用过的好几个套谨慎地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