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李】兩則

※《潛伏》翠平x李涯,陳桃花x馮劍GB向 ※與原劇無關,角色崩壞,十分對不起角色 預警:鞭打,強制,異物,野戰,不準確的abo世界觀

  一場未遂的謀殺。   翠平血液中屬于前游擊隊長的本能使她對自己面前這個居心叵測的家伙,余則成危險的同事——行動隊長李涯,產生了下毒手的心,或許因為對方毫無警惕性地將后背對著她吧。   她不知道自己如何將人打暈,拖到無人的小辦公室內反鎖上門。那個昏迷的男人只是皺著眉叫喚,發出困獸怒鳴,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被余主任的太太按在一張折疊床上,雙手反綁,中山裝外套和褲兜里的手槍也不知所蹤。他掙扎著想爬起來反擊,無奈腦后的劇痛讓他眼前一片模糊。或許翠平會想找些什么東西讓他徹底閉上嘴,可是那樣一來,李涯被殺害的嫌疑就會馬上落到余主任頭上,所以他斷定翠平只是一時起意,不敢真的把他滅口。“余太太,背后下黑手可不地道吧……”   翠平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完全無法令人聯想到此刻這個冷酷地站在那里的女人是平日大大咧咧,粗魯豪爽的余太太。李涯又往墻角縮了一些,他說不清為什么,自己對翠平總是有三分怵,仿佛潛意識知道她有致人死地的能力,可她明明是個女人呀!盡管他竭力張了張嘴想繼續協商,那女人已經近前來了,再反應過來,自己腰間的皮帶被她解開抻了出去。   李涯頭暈目眩地在墻角的折疊床上躲閃,翠平將那條皮帶折疊在一起,揮手朝他揚來,隨著皮質在空氣中的嘯響,白白凈凈的肉身平白無故吃了許多苦頭,隔著襯衫和西褲布料也不能阻擋住皮帶打在身上的劇痛,他難堪地忍住慘叫,后背和大腿被抽到的部位火辣辣地疼起來。特訓班雖然也上過反刑訊的課,但課程顯然并不包括如何忍痛。于是他只能狼狽地跪倒,任由皮帶抽在后背上。   這女人剛才可是想殺了自己。明知道這一點,卻迷迷糊糊無法反抗,最后,痛得渾身發抖直掉眼淚,縮在暗處動彈不得。對方顯然不會這么輕易就放過,后背上的布料被狠狠扯著,他條件反射扒著床邊抵抗,但翠平竟然轉而將他的西褲扣子解開用力扯下,隨著臀部一涼,李涯察覺自己竟在陌生人面前被扒了個半光。   “你他媽……!”他扭頭狠狠瞪過去,可是那根皮帶不留余地地招呼過來,在屁股上落下響亮的一擊。李涯罵街的話語就噎在嗓子眼,睜大的雙眼中不由自主飆出淚水,簡直懷疑自己是被當成了發泄怒火的對象,他無暇思考自己剛才哪里得罪到翠平使其突然暴怒。腦中只剩下臀部的疼痛,接著就是火燒火燎的灼熱感。還沒來得及緩解這一鞭子的痛,緊接著下一鞭子又來了。   李涯知識儲備中的臟話很快不受控制地傾瀉而出。翠平仿佛一個冷血的屠戶,只是掄圓了手臂抽下去,將那兩片原本不見天日的白凈屁股打得紅腫起來。在她終于停下手時,李涯聽著她整理皮帶的響聲,以及:“保密局的特務,也一個個都是草包,不經打,你看你還哭鼻子。”   李涯才注意到自己幾乎涕淚橫流,狠狠地別過了頭去,翠平的聲音溫吞,卻像尖刀一樣穿過他的耳朵:還知道害臊了?李隊長嗜好不一般啊,這么打你都能想著那事——   他聽到這話目眥欲裂,動了動身子,除了渾身灼熱的刺痛之外,下體莫名的燥熱提醒他出了大事。在腦中絲毫沒有一點兒胡思亂想的情況下,竟然被打到起了欲求,底下壓著的東西自顧自硬著,在雙腿間緊貼著床單面。他又羞又惱,努力夾緊腿想翻身往墻角躲,可翠平先他一步按住了兩邊大腿后側,好奇地:原來長這樣。這可比我們家老余……   不要再說了!李涯掙扎了兩下,那鐵鉗一樣的雙手死死把他扣住了。   難怪你沒有老婆總打光棍兒,原來有這樣的身子。翠平往他鞭痕遍布的屁股上輕輕掐了一下,李涯就羞恥地漏出了一聲呻吟,底下那活兒更是滲出了不少體液。他無法看清翠平的表情,只感覺一只握過槍的,帶繭子的手從腿間抓住了他的脆弱部分,惡意來回套弄。李涯臉悶在床單里嗚嗚地哀鳴,他作為男人的“尊嚴”此刻好像破碎了。翠平毫不客氣地讓那根東西在手中借著體液的潤滑抽插,因為禁欲太久,水出乎意料地——幾乎令人驚詫地豐富。很快,翠平的手就被濡濕了,她嫌棄地看看指間淫蕩地拉絲的透明液體,就下意識地往李涯的臀縫里塞去。   “你干什么!別再動了!”李涯驚恐地叫起來,那兒借助著潤滑,竟然沒入了一指節。   “玩兒男人臟死了。你樂意我還不樂意呢。”翠平說,她的手指卻完全不遲疑地繼續深入,褶皺被一寸寸打開,從未接受過任何異物的地方強烈地推拒著指頭,翠平往李涯的屁股上又扇了一巴掌,上床跨坐在他腿后:給老娘放松。   李涯是有苦說不出,也不知道這余太太是發什么瘋,只能暫時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萬一對方拿著自己的槍呢?他趴在床上忍耐,全然想象不到接下來會面臨什么樣的凌辱。   翠平的手很長,手指也長,強硬地擠進去了兩根指頭,一時間李涯竟不知道是被鞭打更痛還是被捅后庭更痛,那兩根異物在他體內橫沖直撞,簡單地就摸到了奇異的一處。翠平試探性曲指按壓那兒,果不其然李涯的身體明顯地繃緊了。   “唔……!”   他頭上的冷汗馬上下來了。那地方他有所耳聞,只不過一般沒有興趣去嘗試,現在雙手都被綁著,說不定還有生命危險,也就顧不上面子了。“余太太……別,有話好說!”   “輪得到你說話嗎?”翠平見他反應如此,更確信自己找到了對的地方,開始針對那塊敏感點持續碾壓,直磨得李涯痛苦不堪,身酥體軟,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了。   雙指在里面反復擴張舒緩,到了差不多松軟的時候,李涯感覺手指退了出去,正當以為松了口氣時,什么冰涼的東西又抵在了后頭——是金屬的管狀物。   他差點咬掉舌頭,那是他的手槍!這個瘋子,竟然用他的槍來操他。   “不要!不——”李涯帶著哭腔痛呼,“你冷靜,放過我……”   翠平可不管他喊些什么,那把時髦的擼子槍此刻和主人一樣毫無尊嚴地被塞進了后庭里。帶有凸棱的堅硬物件蠻橫地闖進來,在柔軟的腸肉中左沖右突,李涯嚇瘋了,扭動著身軀努力去躲閃致命武器的侵犯,可是翠平死死坐在他腿上壓制,雙手又捆在身后,他只能毫無用功地扭了扭上半身而已。   那玩意兒要是在里面開一槍就完了。應激的動物會原地僵住,李涯也是這樣,反抗無果后他緊閉著雙眼暗暗乞求翠平只是開了個惡劣的玩笑,這支槍沒有上膛。翠平握著槍把,一開始緩慢在他濕潤的后穴里進出,時不時地摩擦過從未關照過的前列腺,頂得李涯低低叫了起來,前面流出的水也更多了。即使正被極度危險的東西侵入,他的生理本能還是超過了恐懼,這也是沒辦法控制的。   “小浪蹄子,好好把這東西吃進去吧。”翠平惡狠狠道,“老實當條狗。”   李涯又痛又迷糊,下半身隱約被頂弄得酥酥麻麻,性欲和情緒都被吊高,他叫喊得合不上嘴,涎液從嘴角淌到襯衫領子上,竟在機械的無情抽插中求起饒:余太太……啊、啊啊……放過我……嗚……   翠平冷眼瞧他那漲得通紅的性器,此刻隨著后穴的侵入而不由自主蹭著床單,濕出了一片水漬,“你大點聲叫,把那些人都引來看看你的腚。”   李涯委屈地扭頭看看她,眼中噙著淚花,竟然有那么幾分可憐。他大汗淋漓,頭發散亂下來,極其不甘愿地叼住了被單一角來堵住自己的呻吟,腰胯也適時地晃了晃,似乎在暗示翠平發發善心讓他早些解放。當然了,之后想辦法奪回主動權會發生什么也是大家心知肚明的。   “想要嗎?”翠平把槍往里面送了送,黏膜摩擦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內聽起來格外刺耳。   床上被反綁雙手趴著的男人沉默許久,終于拋棄矜持地埋低頭顱,后穴也緊緊吸住了那把致命的武器。于是她打好主意,手上來回的動作愈發激烈,每一次都準確撞上李涯的敏感點,他幾乎被操得爽翻白眼,腦中什么也思考不了了,調不成調地喊叫,只是兇手還坐在他膝蓋窩上,令人想要通過蹭床單發泄時只能竭力拱起腰身,成了很淫靡的姿態。   翠平見狀,粗糲的手掌從會陰后面惡意扼住了對方兩腿間硬挺的性器,這樣一來李涯就不能主動做些什么了。他的大腿肌肉都在顫抖,所有射精的期望都只能依托翠平的“仁慈”,天哪,李涯在內心哀嚎,這也是一種殘酷的刑訊。   “沒讓你自己動。”翠平說。   “……我……”李涯的頭無意識地在布料上磨蹭,終于從牙縫里擠出一句,“……操我……”   他可算說了。   翠平滿意地握緊對方的性器,合著后穴抽插的動作一起套弄起來,李涯像出了水的魚——在短暫的十幾下玩弄后,他扎煞了身子,悶哼著發泄出來,白濁從通紅的性器頂端飛濺得滿腿間,最終劇烈顫抖地陷入了原始的余韻中。   翠平從他身上下來,站在折疊床邊尋到了桌布隨便擦了幾下手上的體液,觀察著床上男人的情況:李涯像塊破布一樣狼狽地側躺在角落,褲子松垮垮地掛在小腿上,遍布通紅鞭痕的屁股和大腿皮膚依舊白得引人注目,不像個男特務,非要說為什么的話,大概人們很難想象這樣一個軍統中校級別的執法人員,會癱倒在辦公室里被捆起來操到兩腿間糊滿精液吧。   “這小玩意兒我就不幫你保管了,先放桌上了,你起來自己拿。”說完,翠平把那支玩弄得濕漉漉的擼子槍放在房間的書桌上,在李涯有力氣爬起來反抗前快速離開了這個房間。


  邊保公安局的人們在延安的山溝溝里,搜出了藏在廢棄地窖里的電臺。   或許這是一種什么信號。陳桃花照往常一樣無數次翻過山頭,起了風,塵土迷住她的眼,她從模糊的視野中看見土坡盡頭一棵死了的樹下,那個斯斯文文的小教員面對著落日坐在自己拾來的柴堆上。   “呦,馮先生,在這兒躲清閑呢,”桃花先遠遠喊了幾聲,邊走過去邊招呼,“政委叫你來著。”   年輕男人回過頭,沖她皺著眉笑笑就起來收拾東西,不愛搭話。   這是桃花第一次直接與馮劍對話——盡管對方并沒有說話。不久后她就明白自己當時察覺的異樣究竟源自哪里。   馮劍從不與人提及到自己分化的性別,于是在所有人默認中以普通身份做一名自然課教師。陳桃花住的窯洞離教師宿舍近,總能見到幾個人三兩成行,馮劍也在其中,只是從來沒見他表現過自己,仿佛只當他這個人不存在似的。   第二次對話,陳桃花是順著氣味找到了藏身在野地里的馮劍。   午后的天氣依舊很好,那個穿著白褂子,眼中始終帶著懷疑的男人跋涉了好幾里地,穿過一整片玉米田縮在老鄉喂牲口的草垛里,陳桃花跨過草堆,陌生的氣味越來越濃烈,直接讓她倒退了幾步。白色的一團臥在草垛夾縫,男人的褲子不知所蹤,雙手在腿間徒勞無功地撫慰自己,那張平時看起來就苦的臉此刻滿面潮紅,更加痛苦不堪。   你們……不是有藥嗎?陳桃花左右望了半天風景,擠出來這么一句。   馮劍的氣息像任何一種汛期似的具有煽動性的情熱,她當時就感覺自己上了勾,不管怎么說,這個年輕的男教師柔柔弱弱地躺在那里,就是怪異,怎么個怪異法,也說不上來。于是她只能對他說,你難道沒有用藥?   他如夢初醒地睜開眼皮,眼前是一個粗眉毛大眼睛寬嘴唇的女人,是與他截然不同的身體。   但是也沒有陳桃花預想中的驚恐慌亂,馮劍就只是抬了抬眼皮看她一眼,撇開了視線,一雙白的長腿蜷起來,腿間漲紅的私處很顯眼地流出了汁液,順著大腿淌下去。陳桃花堅定了自己意志,開口說:同志,我這就帶你去衛生站。   不用了,你讓我自己待著,不要告訴別人。馮劍細聲阻止道。盡管語氣還算平靜,他空余的手卻一直在自己大腿上掐撓,抓得皮膚上有了紅色的指痕,終于耐不住,又顫巍巍探到后穴送進了體內。骨節分明的兩根手指一下子填滿了肉穴后,他不滿地哼哼著催促:你還不快走?   陳桃花說:我走了,把你扔在這里萬一有人路過把你吃了怎么辦?   馮劍再次瞥她:你留在這里也會吃了我。   陳桃花的暴脾氣上來了,不由分說鉆進草垛里要把男人抱起來弄走,馮劍抗拒:松手,我不能去!松手!   她停在半空,想想或許馮劍并非刻意想隱瞞自己的性別,可能只是不想讓生人見到他狼狽的樣子罷了。于是她又把他放回原位,說:你這樣一個人什么時候能熬過去,讓我來。   虛弱的男人腦袋歪到一邊,眼睛閉著,仿佛松了口氣似的:我就知道……陳桃花盯著他臉頰側那顆淚痣,狠狠心把人放倒,連著上邊兒的衣服也扒了下來。她血液中興奮的因子叫囂著把這個男性承受者給拆吃干凈,底下屬于女性支配者的部分也早就覺醒,硬邦邦地頂著馮劍的大腿。   那男人皺著眉頭倚在她懷里,被強勢的氣味包圍后無意識地蹭著陳桃花的胸口,剛抬起頭,干渴的嘴唇就被對方的嘴堵上了,他急促地呼吸,桃花仿佛掠奪似的攥住他所有的氧氣,一時間纏得不可開交。兩人倒在干草面盲目地親熱了好一會兒,陳桃花分開馮劍的雙腿,那底下早就被陌生支配者的氣味勾引得更加汁水淋漓,她咽了咽唾液,很輕松地放出自己的性器抵在他紅腫的穴口磨蹭著,涂抹那兒的性液潤滑頂部。   男人濕潤的眼珠中映著頭頂的天穹,齒間無助地緊緊咬住一點下唇,剛才還緊緊揪住陳桃花袖子的手也松開了,落在草上抓住那些扎人的草梗。   陳桃花按著他大腿壓到一種門戶大開的姿勢:你委屈下吧,到時候我不會放到里面去的。   說著就滑溜溜地插進了馮劍的下體。早就擴張好的穴口松軟濕滑,她這樣尺寸可觀的也能輕松進去,不由在心中感慨這般人的身體實在是奇妙。馮劍的本能不允許他在發情期間拒絕一個能給他標記的支配者,耐不住歡喜地仰起頭,燥熱的身軀在草堆上擰動,不一會兒就接受現實,黏滿草屑汗濕的雙手圈在桃花的后頸按著她往自己身上壓。   他并不關心眼前的女人叫什么名字,聽說話不是陜地口音,或許只是普通的外來人士,反正和自己不一樣。陳桃花柔軟的嘴唇溫柔又熱烈地在他頸間,鎖骨,胸口親吻,一時間讓他恍惚,幾乎是困惑地,不知道自己是誰,在哪里,為什么躺著被如此親昵地對待。馮劍挺起自己的胸脯迎合桃花的啃噬,底下結合處被貫穿塞滿了,這點滴的水解不了他的近渴,只能柔聲喊陳桃花快點,更粗暴點,后者托起他的腰,深深插入了體內,就那樣任馮劍雙腿夾著她催促也不輕易施暴。   男人難耐地叫喚,推開舔舐他脖子的桃花撐著身子起來,不知道怎么就把桃花按在自己躺過的位置,騎在她腰胯上讓性器結合得更緊了,他抓起陳桃花的手按在自己兩邊胸上促使她揉捏自己的乳頭,然后自覺地上下活動腰跨吞吐那根兇猛的性器。陳桃花驚詫地看他很主動地蓋在自己手背揉捏的大手,天光過于明亮,一時間看不清他低頭時面部的表情,只知道對方的下體吸得很迫切,濃烈的性腺氣味和汗水味更令兩人情難自禁,她暗自感嘆今天大概真的是要交代在馮劍里面了。   馮劍同志……這樣下去你會懷孕的。陳桃花想著只要暫時滿足馮劍就給他臨時標記,可是對方好像已經聽不進去,腰肢晃得很激烈,腔內的熱度高得離奇,豐盈汁液隨著抽插流出來打濕了自己的褲子。陳桃花抽出手掐住他腰胯按下來,只聽見男人嗚咽道,老天啊,你干脆殺了我吧。   下一刻,桃花咬著牙蹬著腳邊的草垛借力往上頂弄,才讓他閉上了發牢騷的嘴,白凈的屁股被身下的桃花撞擊得啪啪作響,那根在體內漲得更大的性器每一次都重重捅進體內,把馮劍給搗得險些摔到旁邊去,他艱難低頭與桃花對視,雙手手繼續粗暴地揉捏自己的乳尖,隱約能看見光潔的喉結上下滑動著,卻什么也沒說了。   是這里嗎?舒服嗎?陳桃花頂著他體內一處摩擦,馮劍腰都軟了,后面和前面同時溢出了更多的體液,上身往后歪了一下好歹撐在身后,就著這個姿勢繼續交媾。   性腺的氣味此刻在桃花的嗅覺中是極致的香,她聞不夠,雙手掐住馮劍那驚人地細瘦有力的腰一次次往上抬再用力按回,也驚異于承受者的肉體具有如此吸引力,底下被吮得流連忘返,恨不得長久埋在馮劍體內不出來。但這不夠,遠遠不夠。   陳桃花把馮劍背朝自己按倒在草垛上時,他還任性地無意識求著歡,屁股翹得高高的期望桃花滿足他,桃花扶著自己的性器再次填滿了那處淫蕩的后穴,并且壓在馮劍背上咬住他的后頸。   那才是她想要的,也是這個承受者想要的。   抵住生殖腔成結時,馮劍哭出了聲,后穴的酥麻脹痛感和背后陳桃花的啃咬讓他情不自禁咬緊自己的手背,后頸上,信息素如愿以償地注入了他,體內精液沖刷的感覺也讓他的身體迅速達到了滿足狀態,馮劍幾乎是立刻獲得了解脫,宛如斷了氣的獵物一樣軟倒在陳桃花的利齒下。   他底下已然泥濘得不成樣子,腫脹通紅的后穴填著仍然在射精的支配者性器,前面射過好幾次的陰莖也濕漉漉地縮在腿間。   陳桃花松開嘴,這可能是她第一次給承受者打標記,而眼前的小學老師不幸就是一個斷了藥的倒霉鬼。馮劍癱在草面上渾身發抖,眼神放空地體會剛才標記的滋味,桃花暫時無法離去,只好保持著連接的狀態慢慢給馮劍擇去頭發上黏著的草梗。她想著要不要親吻眼前這個脆弱至極的男人,可是已經找不出什么理由了。


  整風一直在持續。陳桃花說不清自己怎么放下心來,聽聞抓到藏電臺的人后她抽空去二保小附近打聽時又沒聽說馮劍什么事,或許他就只是因為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分化身份才行蹤怪異的吧,缺乏藥物導致發情應當有什么別的苦衷。她想著下個月說不定還會受到馮劍的請求,可是,男人卻從此消失在了視線中。   后來她才從政委口中知道,那個自然課教師根本不叫馮劍,也不是什么普通進步青年,在邊保公安局被審問一周了,極有可能從此再也不會出現。政委看著臉色發白的陳桃花問,怎么了?   陳桃花想想說,沒事,就是怪瘆得慌的。她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件壞事。

  (完)


  (感覺是看完足夠把作者拉黑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