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エイ森】俺の為なんかじゃない
※《安久利》荣助x森润 背后注意
※pwp,剧情背景死,重度OOC惊天巨雷 半强制潮x ※我只想快点写完这个操蛋的吃中药似的厕所读物然后去搞下一篇所以一定是低质量的玩意儿没错了
“喔!你在这儿呢,来来来别躺着了,起来起来——” 夏季的正午后,森润丢了帽子,甩了墨镜,冲进荣助的书房把正在地上躺尸的他拖了起来,“Come on!荣助!” “森兄……”荣助皱着眉不情不愿被叫醒,“八点钟我才睡着的……” “写出来了吗?”森润拽他起身后,扑通一声坐在了他对面饶有兴致地问。 “你猜呢?” “经过智慧与灵感的交融,在一个满月夜里荣助少年终于把脑子里所有的点子都倾泻于纸上了——才怪吧。这副表情明明就是什么都没写的脸吧——你写了吗?” “一行都没有。”荣助睡脸惺忪。 连续一周无精打采的后生缺少刺激,看来昨夜也是与稿子搏斗的一夜,地上铺满了揉成一团的废稿纸,桌子上也是。“我猜也是。嘶……这样可不行,对了,不然我们来吃寿喜烧怎么样?正好我把铁锅都带过来了,就放在客厅。” “寿喜烧?大夏天你认真的吗,”荣助迷迷糊糊地挠着一头乱发站起来往洗漱间走去,站在书房门口眺望了一眼桌子上放着的锅子。“反正也是个空的吧。” “有什么不好,吃饱才有力气干活嘛。” “那是森兄您该说的话吗……就一块豆腐能吃饱才怪。”嘎吱嘎吱地刷牙的荣助嘟囔道。 “嘿嘿……”森润耸着肩笑了。 “真无聊啊。” “欸?” “都已经过了饭点了。” “饿了?我去给你做个饭团怎么样?”森润钻进厨房揭开了锅,熟练地找起了材料。 实际上是他们两个一起吃的,小桌上还摆着有名无实的空锅。森润早饿极了,就着茶水飞速吃完自己那份后,颇为慈爱地看着荣助慢慢啃饭团。 头发还有些乱的少年细细嚼着饭团的样子很是讨喜,虽然在外面浪,但吃相还是规矩人家的样子。 他找不出能挑剔的地方,反倒是对方吃完后,盯着他的脸发笑。 森润局促地揉了揉鼻尖,假装抹去脸上的痕迹。夏季即使呆在室内,屋外刺眼的阳光也好生叫人燥热。忘记了拿蒲扇,刚才做饭团的时候把袖子捋了起来,对缓解高温也没什么实际帮助,毕竟还没电扇。 被推倒在落地窗前的时候他似乎早有预知,只拿手推搡着荣助胸膛:你这是什么,饱暖思淫欲? 那不然呢?森兄不就是来干这个的?荣助说完俯下来继续蹭他的颈窝。 呀——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精力过剩……才不是这个,热死了你!明明刚刚还在吐槽荣助咸鱼的森润马上忘了有这茬事,姑且象征性地挣扎了一番。荣助说对了一半,他按例关心一下稿子能不能顺利写出来,一方面也确实想做了。 情热难灭又容易煽动的后生和常年自己解决问题的独身老男人,像老房子着了火,一发不可收拾。 “别……荣助君……大热天儿一身的汗……” “森兄才不会计较这种细节吧,这么热干嘛不脱掉?”荣助拎了拎他捋起来的袖子,便伸手去扒衣服——只不过扒的是下半部分。 “——喂!别脱……你别说,就算是个臭男人,我还是要面子的。”森润指了指窗外。 那儿隔着一道矮篱笆就是贴得很近的邻居家。光天化日在半露天的地方搞,隔壁好事的岩渕婆媳说不定会看见。 “噢?很介意被人看到吗……上次在巷子里明明就很高兴唔唔唔、你捂我嘴干嘛?” “上次是上次……!反正都是不认识的人被看到顶多跑掉、我说……”森润哑着声,去捂他嘴的手被压在了脑袋旁边的地板上动弹不得。 “啊是这样……我倒觉得,在这里的话你紧紧张张的样子更胜一筹。” 近在耳畔的低语再次让森润腰侧一软,下意识投降了:“荣助……” 似乎是无意间的小声哀求让荣助动容了,他叹了口气,歪着头安慰道,“隔壁老太太和春子桑都在午睡,没事的。你不要叫就好啦~” 真是败了。老森哀嚎一声捂住了脸,任凭小狐狸撕扯着他的袴,直到把两条腿从其中解放出来。他个子不矮,腿的比例还是相当长的,被衣物遮盖的皮肤比平时能看得见的露出部位要白,毛发密丛的私处里,深色的性器还在沉睡着。荣助皱了皱眉,强行格开了对方想要合起来的腿,使它暴露在自己眼前。“好慢啊,森兄。”一手不满地拨弄着对方疲软的性器,一边埋怨道,“快点站起来嘛。” “……!”我又不是你这个年纪了。脑内吐槽的森润被大腿内侧掐弄的痛感逼得哼了一声,“你……” “开玩笑的——”小狐狸傻乎乎地冲他眯眼笑着,跪在腿间俯身逼近他胸膛,边用空闲的手扯开衣襟,边调笑道,“我小时候倒是去做过手术所以整形得很好,不过森兄的那里啊……好难看。唉,毕竟是个比我年长一轮的大叔了嘛,包不包皮好像也无所谓,颜色深也没关系——”他舔吻了身下人不再有肌肤弹性的脖子,低声道, “虽然这么狼狈,但我就喜欢操你。” 听完这番话的森润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在颈间磨蹭的脑袋攀了上来,从嘴唇到脖颈,再到胸膛;耳垂,舌尖和乳首被纳入口中反复咀嚼啃噬。“心脏”所在的部位,确切说整个“芯”都在发疼,再不想有反应,也被那近乎疼痛的快感麻痹到了骨髓深处。他大口喘息着,拼命使自己不缺氧,右手如溺水濒死般紧紧掐着荣助的肩膀。 “——这不是相当老实吗?”荣助的低语带着鼻音,像是撒娇,右手狠狠揪住了森润挺起来的一边乳首,使他倒抽了一口凉气,接着又伸下去,套弄了几下因为刚才的前戏已经颤颤巍巍站起来的阴茎, “荣助……”森润抗拒道,“不要、别……啊!” 胸膛上挨了狠狠一记咬,疼痛和瘙痒混杂在一起,拔开牙齿后,被咬的红紫色齿痕在空气中如同针扎,渗出来一圈细细的血珠。 这一咬使他终于流露出了自己的本性,把身为年长一方的最后矜持和羞耻全部抛在一边,“荣助……荣助……见鬼,”他央求道,双腿也听话地打开,把少年夹在自己腿间,“……快点儿小畜生……” 同样耽于色欲的男人。荣助半张着嘴,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在身下扭动的床伴。这好像是第一次吧,他咽了咽口水,第一次,被要求了。 要知道之前做的时候森润还是死死不肯出声的。就是主动抱住双腿,也不会多说一句废话。 “真想让大家,”荣助舔了舔嘴唇,“看看你这副样子啊。” 没有使用敬语。 森润的忍耐也到了极限,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你想我死。” 因为动作太大而来不及咽下的涎液顺着嘴角流到耳根。荣助强迫他伸出舌头交缠,空闲的手则将两人的性器拢在手心套弄着。不知道谁的喘息声更激烈,和液体的声音一起合响成了盛夏午后的插曲。 修长的手指抚上嘴角,森润配合地张开了嘴任它顺着齿缝伸进来,在上下颚间搅动,调戏着其中的软物。 荣助抓住他的一边膝盖,用口水润滑过的指尖慢慢涂抹后穴周围,骨节分明的手指强硬破开了深色的褶皱,一点点隐没在里面。 比起女阴能自己分泌体液产生润滑,男性那处既不是作性事用,自然就干涩无比,森润习惯了这种异物感,熟练地调整着呼吸好让那玩意儿进来得更加顺利,得亏荣助虽然性急,却也从没有不润滑就插进来过。 “我说全交给你,可不是让你莽撞来啊……”森润抽了口凉气,“倒是在别的地方变啰嗦了……”第一次的时候有些紧张的小狐狸。虽然嘴上说“我要狠狠干你”,进入的时候却反复确认“森兄不舒服吗?哪里疼吗?”之类的无聊问题。两个人都不是新手了,但那一天就跟新手没两样。明明那时候还很可爱啊,现在可完全变成了……“森兄你不忙吧?不忙的话我们来做吧?”的家伙了。 “森兄一到这种事就格外不坦率……是哪里还不满意么,你可以说出来,”荣助探索着森润内壁的敏感点,余下三指卡在大腿内侧,不满地发现对方的性器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兴奋,他尝试着撸下偏长的包皮,让它露出龟头,顶部的裂缝只是无力地渗出了一点点可怜的液体。“这里不会是阳痿了吧……喂喂,森兄……好不容易才弄起来,给点面子嘛。” 恨不得踹他一脚的森润忍住了拔腿的冲动,深呼吸,“这个坏心眼混蛋!” “坏心眼?”荣助万分认真的表情近在眼前,“如果都不觉得舒服,那做的时候不就像在奸尸吗?” “……”森润无语凝噎。虽然说得有点道理但总觉得哪里不对。 “想和森兄一起舒服起来……所以……”对方专心致志地一边往他的后穴又加了一根手指,一边将另一只手环成中空上下套弄着他的龟头,“请好好体会吧。这里要是不兴奋起来的话,我怎么敢做下一步。” 害臊得忍不住捂脸的森润又一次败了。哪怕这么多鸡毛蒜皮的要求,小狐狸始终还是知道怎么一句话就戳中他的痛点。“行了可以了,快点……把你的那个……”他低喘着央求道。 “我的什么?”对方恶意地笑着追问。 “就是……”森润来不及咽下的唾沫差点呛到自己,他顺势干咳,“……你的,鸡巴。” 局势仿佛突然逆转,由一开始荣助的主动要求变成了森润无奈之下的告饶。得到优胜的荣助挑起嘴角,现在,主动权彻底在他手里了。 优胜一方甚至连浴衣都没脱,直接掀起下摆解放了性器顶在森润的会阴处。从窗外透过落地窗看只能看到一个男子趴在另一人腿间慢慢挺身,背上的和服布料被抓起了两道褶皱。细微到几乎不能被捕捉到的呻吟从森润口中溢出,被进入的疼痛和满足几乎是对等的。 “呼……嗯……嗯啊……不……”突然造访的异物热得几乎让内壁融化,森润最开始时一度认为自己不可能接受得了近乎酷刑的入侵——明明本人长得眉清目秀,那活儿勃起后的尺寸却相当可观。他轻轻推搡着荣助的肩,只是用破碎的单语试图让对方再轻点,轻点。 润滑过后的穴口被少年的男根一点点撑开,荣助也脸色潮红心跳加快,紧致的包裹很快延伸到自己整个茎身,却没忍心一下子全推进去,而是以缓慢的速度楔入,直到耻骨贴合在森润的会阴部。他满足地喘了口气,向森润露出得意的笑容:“全都进去了哟,你要的东西。” 难怪会成为富婆之友。老森震惊于对方无耻程度的同时感慨了一秒,就这个尺寸和硬度,某些人会砸重金换他一笑也不奇怪吧。 “森兄怎么了?愣愣的。”荣助歪着头问,只是头上缺少两个毛茸茸的尖耳朵,不然那样子就像极了一只狐狸, “难不成……被插得神志不清了?” “大言不惭啊……我只是……”森润有些喘不上气,“嫌你太磨叽。” “欸?万一弄疼森兄,那里站不起来了怎么办。说来既然会阳痿的话,该不会做着做着就比我先射……”陷入头脑风暴的荣助脑门上挨了一记,森润的双腿箍住他的腰狠狠往自己身上一压,“快点!小混蛋!” 狐狸笑嘻嘻地应了下来,低头埋在他颈间开始动作。尽管是炎热季节,他舔着森润汗津津的锁骨,也不觉嫌恶。 大体上这事是双方同时挑起的嘛。 腰部缓慢地推进再抽出,每到凶器破开原本紧贴在一起的肠壁,深入抵住转角,森润就发出一声叹息。虽然乐于做下方,过程中一直难以勃起也不是罕见的事,这经常成为荣助吐槽他的理由。 达到快感的途径本来就不止生殖器一处,自插入后他的那活儿顶端已经断断续续泌出了透明的黏液,蹭得大腿两边都是。“请把腿再张开点儿……”荣助空余的手挽住了他右边的大腿,同时令他做出更大幅度的姿势。 森润盯着那双狐狸的眼睛:视线一直向脐下三寸飘逸,果然还是很介意吧,软塌塌地随着躯体被冲撞的动作而拍打在小腹上的东西。越是介意就越是用力,仿佛在用自己的雄性象征证明着什么,那啥,幼稚自尊一类的? 离出口不远的内壁被狠狠摩擦过去,森润发出了惊呼。 “啊!那里、……!” “森兄的……好色……”荣助舔着上唇继续着猛烈的活塞运动,阴茎在对方后穴里发出了啾噗啾噗的液体摩擦声,过于激烈的摇晃让腿根开始痉挛而保持不住张腿的体位,“明明这里还睡着……下面竟然紧紧地咬着我的老二……所以才说你做不了上别人的那边啊。” “这里”说的还是阴茎。 森润在榻榻米上被撞得七荤八素,双手也不自觉地抓紧了刚才扔在身旁的马乘袴布料,揪到自己脸上遮着,像非洲的鸵鸟似的把整个脑袋埋了起来。心脏跳得厉害,八成血压都被说高了,绝对是荣助的错。 这小狐狸的小说中也写过桃色情节,大部分都是在妓女身上实践过,他读的时候曾经被其中惊人的情话刺到,竟然没有代入男主人公,而是和女人一样突如其来地心神荡漾了……这样的小说是不该发表的。你喜欢吗?荣助问他,他抓着那叠稿纸不知如何是好。 “以普通色情书来说合格了,但日常剧情就……” 突然被抽离了唯一的乐趣,森润被翻了过来压在地板上,像一尾鱼。 一般怎么会问“你喜欢吗”啊。 腰下一阵压迫感,稍稍被托离地面,翘起了一个适合进入的角度。后脖子边的粗重鼻息一直扎在肩膀上,少年舔舐着他露出衣领的肩胛,唆使道,“说,‘荣助君,快点进来’。” “……”刚刚被开拓过的穴口食髓知味地追求着正在摩擦的龟头。森润半撑着地板的手肘暗暗压了压心脏部位,让那儿的无端刺痛减缓些,“荣助君……” 断续的几秒后荣助毫无预兆地插入了进来。这逼得他漏出一声惨叫,伴随着少年的尖笑声。无休止的交合又开始了,现在是两尾鱼交缠在一起,满是粘液的鳞片彼此摩擦着。森润的双腿在荣助外侧,由一开始刚进入时脚趾抵在地上,被日得翘起了小腿,那趾节竟随着激烈的动作而紧绷着向四面反复张开,再收缩。 后穴里那个部位唯有这个动作足够深入。荣助伸手从前面环住他的肩膀,直直勃起的坚挺刚好向下准确无误撞击在前列腺上。 也难怪叫床的声音都变了,平日里意气风发的森兄,随着身体的冲击而颠动着,时而仰起头求饶,时而低低把头埋回衣服布料里去,只露出碎发下的后颈和一截脊背。 荣助看着,只觉得口干舌燥,这把火从性器交合处一直烧到了脑子。他要不耐烦了。 “唔……咿!你、咬……”森润感到后颈传来了温热的刺痛。 荣助叼住了一块后颈肉,不但没松嘴,腰下动作还更凶更猛。森润的小腿猛敲回地面,嘴里嘶嘶地发出吃痛的气音,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那里也不例外地吃紧了膨胀的性器——他在脑子里叫苦不已,干嘛大白天就得受这种罪,这狐狸最近办事是越来越下狠手了。 “哪森兄,”荣助松开嘴,在他耳边呢喃道,“虽然写书时喜欢斯文一点的,但这样来野的也不错,就是传闻中的‘雌伏’吧这个姿势。你有没有见过兽交?听说它们有的可以一天来很多次,有的一次可以很久……怎么样,不过森兄两种都做不到,要是光靠前面的话……”他空闲的手往结合处摩挲,又向森润下身捞去,很欢喜地发现,那里的性器因为刚才的凌虐竟然坚挺了起来。“……可是,后面这里咬得很紧。” 雌伏,荣助用到的这个词深深扎了他一下。森润喘着粗气庆幸对方不是头狮子,不然他这会儿就有一定的几率会被咬死。“嘿……那可真是勇冠三军啊……这不就是你吗?一天做到晚,野兽……” “不是野兽的话,还满足不了您这淫荡的屁股呢。”荣助乐了,起身跪立在腿间稍微活动了一下腰胯,就从对方紊乱的鼻息中得到了满意的回馈。他掂了掂森润腹下勃起的阴茎,再一次道:“今天森兄不准先射喔……约好了,要一起高潮的呀,我这才刚刚开始……” 以前同床,森润总是先邀请的那个,但被干得射出来后就会失去兴趣,或许是年龄限制的缘故,马上就倒头睡着了。今天的他还没有意识到今天会遭到怎样的折磨,趴在布料上稍扭头,挑衅地就那么瞪着。 木制的榻榻米被肉体敲击得发出沉闷的砰砰声。森润隔着纸门听到过,女人的娇喘声带着夸奖的意思,男人还有余裕说一些肉麻的情话。他想,就连最饥渴的妓女在荣助身下都没被搞得这么狼狈过,那小后生温柔的一面基本上都留给女人了,对自己却野蛮得毫无保留。笔下的原型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讨巧的“温和”情色。 “哼嗯……!!啊啊啊??好?荣助、那里……!好、舒……”他胡乱叫着,声音愈发抽抽噎噎,全然忘记了邻居家有人这个事实,“疼……荣助太激烈了……疼……!你……” 直到有一天,他发现某个废稿里以他的形象写了熟女。熟女?你找谁不好,偏偏以一个老男人为原型。 荣助按着他的肩膀,感到腿侧被夹住了,“只有在这种时候……森兄才会诚实地夹腿呢……”那么就如你所愿吧!他坏笑,伸手捞起对方的腰胯,抵住敏感点研磨的性器恶劣地加快了抽送冲撞的速度,直把那沙哑的声音逼得有一丝哭腔。习惯“雌高潮”的身体贪得无厌地吮吸在其中抽插的性器,穴口紧得像要把那活儿里的东西都榨干。 在狠狠地捣了十几下后,荣助毫无预兆地抽出来了。 森润闷哼一声,唯一的刺激源消失,而盆底肌只是颤抖着,前面什么也没射出来……他费了点工夫调整呼吸,艰难地爬了起来扭头望着跪坐在身后的荣助:“怎么回事……” “换换气氛罢了。”荣助像没事人一样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襟,虽然还在兴头上,却没有要让他高潮的意思,“总是让森兄处于被动地位,我也想看看你自己取乐的样子啊……”说着,大大咧咧地坐在对面,男根刚从秘处抽出来水光涔涔地,仍然屹立着。 “……”森润打量着荣助,喉结上下滑动着。 后者歪了歪脑袋,“嗯?” 炎热的午后做爱显然不是个好时机,森润觉得自己快自燃了。他搂着他的小狐狸,骑在胯骨上面卖力地上下晃着腰,充血涨红的性器在后穴里顶到爽处,让他放弃了所有抵抗,只顾着取悦自己。 “森兄……kiss……”小狐狸喘息着寻到他的唇,直接把舌头伸了进来,掠夺般与他的汇合。森润有那么一瞬间仿佛看到了以前养的那只很热情的土狗,只不过现下在情欲作用下也无意识地去迎合罢了。身体里的热度越来越难耐,从刚才开始小腹和性器隐约有的奇怪压迫感,现在更加清晰。 “唔、唔唔嗯……要……” “快到了?”荣助舔着他的下巴问,“腿夹得好紧……” 骨髓深处的痒很快具现化。他在自己紧闭着的眼皮下看到了无限放大又缩小的幻象,后穴里头涨得又酥又麻,连带着整个下半身都没了力气,更别提荣助还刻意地调整了角度用龟头去顶动他的敏感点。“嗯、哈啊、要射……!!?” 所有的动作又停了下来。 森润哀嚎了一声,把脑袋搁在对方肩膀上,马眼只溢出了一串透明液体,肌肉剧烈痉挛,囊袋里的存货却没能迸出,原来这家伙又中止了抽插,伸手握住他的性器根部狠狠掐住。 “唔!呜……荣……” “你也爽得差不多了——”荣助咧着嘴笑道,“该轮到我了吧?” “你这人怎么这么恶趣味……” 森润猛地推开他站起来,转身准备走,被荣助从伸手一把捞住小腿带倒在地,“你去哪儿?”“我去厕所撸……”他强行挣开后掖紧了自己的上衣准备跑路,后方却传来:“适应了被操才能高潮的你怎么可能撸得出来……等等,不会是想去……”荣助思索了一秒,“尿尿吧?” “……!?!” “尿给我看嘛。” “开什么玩笑!!”森润扭头大声反驳了一句,手上却切实地捂着自己的股间。刚才感到的异常确实不是错觉,除了累积的射精冲动以外,隐约的尿意实在是分神。只是就现在性器膨胀充血的程度,没会儿工夫根本什么都弄不出来…… “噗……哈哈哈哈……”荣助乐了,“有什么关系嘛,又不是没见过。” “这个状况才叫人奇怪……”他絮絮叨叨着站起来,想着先完事了再回来对付荣助,却被身后的人紧紧搂住了,背上传来闷响:“没关系,我想看你潮喷的样子……” 森润冲他尴尬地笑了一秒,突然挣开控制往里屋方向跑。让他看自己出丑?行行好吧,又不是行为秀。 可惜对占了年轻优势且身手敏捷的小狐狸来说抓住他只是一眨眼的事。两人扭在一起,由茶几旁边一直到侧对露台的墙边,森润摔倒的时候挫伤了右手的哪个指甲,还不小心咬到了自己舌头。“……你给我……!”“就不!”“到底有什么好看的快点放手!”“要是放了手森兄肯定会偷偷自己一个人射了才回来吧?太狡猾了!”“到底谁狡猾……”被争吵内容之幼稚气到七窍生烟的他扭转身躯躲过荣助对下身的摧残,谁料却正中下怀。 感受到了屁股上贴着的布料质感,才发现自己近乎全裸地被背对着按在了墙上,而始作俑者却还衣冠整齐,于是更加心理不平衡了:“先别提我,你把衣服脱了怎么样?” “会脱的。”荣助闻言,抿着嘴伸手拉开了自己的衣领,露出白皙的胸膛,“如果是森兄要求的话。” “啧……”这个男的心眼儿坏得很。 “被疼爱得食髓知味呢,森兄的后面……光是手指已经满足不了了吧?”躯体和墙之间形成的狭窄空间,森润被前后夹击着无处可逃,光是站起来就已经费尽全力,只能扒住墙面,荣助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和服甩在旁边地板上,跪在他身后逼近,“刚才是想要这个?” 雄性象征的器官在森润股缝里磨蹭着,将那里涂得更湿。 他的下巴搁在森润肩上,呢喃着道歉,“对不起啊森兄,我想让你陪我久一些……”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关系,改变了森润放风筝一样飘摇不定的人生,虽然仍然没个定数,因为这个叫荣助的少年,是刚好绊上的另一只风筝。 缘分挺不讲道理的不是吗? 森润大口喘着气,沉默了好一阵,才慢慢转头,轻轻贴上荣助的嘴角。 理智切断的瞬间,后庭马上被充实了。荣助一手托住他的腰耸动着下半身,一手顺着肋下摸到锁骨,脖子,然后是下巴,摩擦得本就发红的皮肤仿佛被点着了火。得不到满足的分身也被晾着,顶端漏出的前液拉着长长的透明丝带几乎垂在地面,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淫靡地甩动着,活生生就是欲求不满。 森润咬牙忍住了脱口而出的呻吟,憋在嗓子里成了变调的哭腔。和着步调被撩拨数次都得不到解放,只能老实耐着,等待对方玩腻给他个痛快的——可是后穴里面抽插得越来越厉害,借着体位优势又一次狠狠顶得前列腺发麻,腿间的汗早就湿淋淋地,甚至和前液一起滴在了地板上。他哪不知道这种自欺欺人的真相是,用后面高潮实在是太叫人欲罢不能了。 “森兄……森兄好可爱……”荣助看上去也快要到最后关头了,大发慈悲似的伸出右手环住森润的分身给他打着,用分泌出的前液润滑,白皙的手和涨得紫红的性器形成了鲜明对比,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好厉害啊?……你的里面真的……快要出来了……吸得紧紧的好爽……唔嗯嗯?森兄森兄……” “嗯、啊啊啊!哈啊、哈啊……唔……”几乎因为盆腔传达到全身的酥麻感昏厥过去的森润更加绷紧了身体,一边是不想放过一丝快感,一边是出于对尿失禁的恐慌,因膀胱里酸胀的感受而表现出的窘迫也没逃过荣助的眼睛。 他突然间把左手滑落到森润小腹上,坏笑着摁了摁那个位置,“哈……森兄快要忍不住了吧……哼哼……” “!!”发了疯一样试图逃离控制的森润下意识往相反的方向——也就是背后后退了一步,仅因为这一步,腺体无法避免地准确受到了压迫,加上憋尿和早就叠加的快感,高潮不可逆转地发生了。“唔啊啊啊……!!!”他惊呼着,恐慌和兴奋蒸腾出的情绪将背德感升到了最高顶点…… 从分身顶部喷射出的白浊尽数飞在荣助张开的掌心上,再滴落一地,直到断断续续射完,性器还在痉挛,随着中枢反射缓慢挤出最后几滴精液。森润软倒在荣助身上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被抑制过几次的高潮来得太突然,他的忍耐几乎功亏一篑。 荣助也愣住了,在接住瘫倒的森润后反应了过来,乐不可支:“好险好险,差点就被你榨出来了……”埋在对方身体里的分身仍然硬着,却在森润射完之后恶趣味地拿手在跟前晃悠,“森兄好淫荡啊,射了这么多喔。” 他迷糊间看到那只漂亮的白手上糊满的精液,羞得差点找个地洞钻,“……得了!放我去……” “便所?那怎么可以,”荣助把他拉回自己腿上,强行拽开了他的两条腿露出性器,兴致勃勃地用白浊作润滑抓住它撸动,“这不是还兴奋着吗?” “不!不、要……!!啊!那里……” “叫出声来……邻居那边我去解释,”恶劣的小狐狸顶着下半身,浑然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森兄的身体真的好适合当肉穴,夹得这么舒服……不多做几次是满足不了的吧。” 不得了。 射完后的性器已经不能控制住其他液体了,充盈到一定程度的某个容器即将冲过括约肌的约束……“唔啊、啊、呀、荣助……!嗯那里、好……啊啊啊?!”被快速套弄的龟头产生了疼痛程度的快感,顶端的马眼逐渐张开,再这样下去…… “尿出来也没关系的……”荣助配合着操弄他,手上动作加快了,“我待会儿会收拾……” “唔——太激烈了……呀啊……?!荣助求、求你……别……哈嗯……”森润放弃了挣扎,他不管了,无论是体液也好声音也好,通通因为追求快感而把抑制的事抛到了脑后,比起刚才射精时单纯的喘息,这时的声音拔尖到了平时根本不可能听到的高度,一个比对象大了二十三岁的老男人,被掐着阴茎操出了女人似的娇喘声。“不……啊啊啊、不行、要、要出来了……!!” 虎口握着的马眼里一股一股地猛烈喷射出了透明的液体,淅淅沥沥在墙角和地板上,因为海绵体的充血肿胀还没有消除,森润只能尖叫着,绷紧了身体压迫着使它出来。做完这一切的他脑子一片空白,想着,完了,老脸全完,这下子不但要一直被小畜生嘲笑,还有可能叫得街坊皆知了。 谁知道抱着他的荣助竟然也紧绷着身体,喘息着开始射精。因为过于紧张,一下子收紧的后穴把对方的那活儿绞得直接射了出来,滑腻的浓稠液体灌满了后庭,在里面同样颤抖的性器告诉森润,他的小畜生可他妈算是射了。 “哈……哈哈哈哈……”荣助发出了疲惫又满足的声音,浑然不顾酷暑中两具躯体如何大汗淋漓,把浑身瘫软的他搂在怀里,“……做得好。色极了,刚才的潮喷……我看了都没忍住。” “混账……”森润闭上眼睛笑骂出声。 “一地都是呢。还有墙上,”小狐狸探着头,细致打量了一下满地的白浊和体液,“森兄你是狗吧?” “?!”他再一次气得背过气去。我可能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不对…… 盲目追求快感的运动停止后,两人才察觉这天气多热。穿堂的凉风都没有一丝凉意,森润只得把腿尽可能张开,脚跟嫌弃地从白浊上移开,然后推推身后的家伙:“我说……你不收拾一下吗?” “先一起洗澡吧,”荣助噘着嘴思考了一会,“嘛……到了擦地阶段就苦恼啦。幸好让你尽兴了。”“什么?等等,”森润斜瞥上方,“我?”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拖延时间……”荣助露出了苦闷的表情。 “……”原来两边都觉得自己在委曲求全吗……!! “今天太爽了。下次做的时候我也想试试尿在森兄里面……” 老森:“饶了我吧。”
——次日遇到邻居的时候—— “荣助先生,昨天听到附近有奇怪的叫声啊,最近治安可不咋好,你要当心呀!” “……好的春子桑。”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