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エイ森+燐森】偽りの恋(虚假的爱)

※真·损友组三批。 ※《安久利》燐太郎+荣助x森润 ※燐第一人称,对话流,极端流水账

巨无敌爆炸啰嗦繁复,烂尾,别扭。请勿带智商观看。 虽然基本上是第九集的背景但是默认小乌鸦不存在(不然我太罪恶感了……)以及为什么燐太郎总是要目击这种事故画面!!对不起荣助和燐太郎!崩到天际了!! 龟毛燐太郎&鬼畜荣助x淫逼老森的这么一个神经病组合。

  缘由   从什么时候开始察觉自己的视线总黏着那个人呢。   数人的小圈子里,一个人要是感觉到自己被边缘在外,多半是由于其余的人不知觉间自成一派。在小团体里出现的小团体,荣助和森先生便是如此,庆祝杂志即将创办的小小酒会上,森先生喝醉了。   当然喝醉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举着香槟瓶子咕咚咕咚一个劲儿往自己杯子里倒,连别人要给荣助的酒也一起下肚,这不醉就没天理了。“好啦好啦,差不多得了我的钱包在哭泣啊……”荣助也劝他,可是老头开心得要命,谁也拦不住,甚至把荣助手里喝了一半的杯子也躲过来倒满,并不归还而是直接一口闷掉大半杯。他哈了一声,吭哧吭哧地笑,拍着荣助和一脸嫌弃的铃音的肩膀说些什么。   “瓶子给我,别喝了。”我去夺下他手里那瓶子,这里是小世的店,而森先生已经蹭了好几瓶好香槟,“就算是请客也不用这么胡喝啊……”   “没关系……反正今天是荣助买单嘛……来来来燐太郎你也喝!怎么都安安静静的,越这种时候越要喧闹起来嘛,我就喜欢热热闹闹的……”他没了瓶子,如同发条转尽般软倒,头发被自己揉得乱乱的,正靠着荣助肩膀神志不清地嘟哝,发丝在后者衣服上翘得乱七八糟。   对就是这里。   森润,大约年过四十的男人,这时迷迷糊糊用那双下垂眼盯着桌面上碟子里小菜和旁边包装精美的点心盒子发呆,粗糙手指捏住那条好看的缎带顺捋下来,似乎觉得喝乏了,脑袋在某人肩上不安分地搓动。   虽不是第一次看到他醉,今天却与往常不太一样,衣领半敞,酒精上头导致脸到胸口都是红通通的,散发着微妙的……怎么说,空气?活像只喝了木天蓼酒正在蹭木桩子的老猫。我的朋友望月荣助也没有推开,而是更亲昵地把他手里自己的杯子也轻轻夺走,“只是香槟就让森先生醉成这个样子真罕见啊。”于是喝了剩下的,递给我示意满上。   他们饮同一个杯子,荣助本人没有察觉,原本坐在森先生旁边的铃音更没有察觉,只有我看到了。   你也可以说:没有一本出版物论证过同喝一杯酒就是某方面关系亲昵的体现,是的,我承认如此。满足地食用完木天蓼的森先生一直扒着荣助衣服不放,喃喃道:今天太开心了,我们去下一家继续吧。   小世听了,在吧台后面摆手吩咐道。啊,荣助你们要回去的话顺便把他也捎上吧,待在这里到打烊我也收拾不了。   往哪儿送?废品回收站吗?森先生你喝太多啦。荣助环住他肩膀把人扶起,又对我说道,燐太郎,你知道他住哪儿不?   我摇摇头说不清楚,认识了好几年,现在都没有人知道森先生的住址——我还以为荣助他知道呢。这时他拍了拍森先生的脸,“森先生待会我们要去坐电车了,你可千万别吐。”“要去你家?”“我家比较近,而且也不能看他睡路边吧。”荣助的脸也因酒精而泛红,笑嘻嘻地回答了我,“怎么样燐太郎,搭把手?”   我们搀扶着浸水沙袋一样沉重的老醉汉回到了荣助所在的街区。虽然路上人已经不多了,毫无形象一路高歌的森先生还是相当引人侧目,喜欢唱歌的怪老头儿,现在唱的似乎是《My Blue Heaven》。漫不经心又婉转的调子,在他嘴里生生唱出了狂欢节的味道。   拉拉扯扯走到荣助家门口时,他墨镜已经跑到荣助脸上,而帽子扣在了我头上。混乱之际,荣助差点被看到家门就放松下来的森先生扥倒,忙用求救的眼神招呼我帮他把老头儿搬到玄关去。森先生挣扎着往我手里塞了什么。   “哈哈哈!燐太郎这个给你!来,荣助也有份……不用找了……”   塞到我手里的是两颗包装好还带着体温的西洋糖果。   森先生敞开的领子里总是装着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他不住嘟囔,跌跌撞撞空出一只手,在上衣里面掏来掏去,脚下掉出来许多零碎的东西,也不着急去捡,而是大方地把找出来的糖果分给我们——或者说,硬塞给我们。   “这又是哪儿顺来的!”“多半是刚才在小世店里偷的吧。”   接过糖果的荣助示意了我一个无奈的撇嘴,还是笑嘻嘻地把糖装进自己袖子里,那意思是:你看吧,醉了都这样儿。   而我只能边走边发牢骚:我又不是小孩!   荣助拦下了坚持要跳舞的森先生。“今天晚上就睡在我这里了,森先生他……”“嗯,那我先回去了,你们俩好好休息!”我冲他们笑笑,虽然是为了庆祝杂志创办所以大家都喝得有点多,但已经很久没有看到森先生这么开心了。   对于他来说,小世能完成自己的梦想,是很了不起的事情吧。   离开玄关的灯光,在小巷子里走出去几条街,才感觉头上有点重量,一摸,是刚才森先生强行扣的帽子。因为酒精的作用感官都迟钝了,竟然走了这么远才记起。   转过两个弯,荣助家的灯光越来越近,我也没敲门,直接拉开门刚要开口说:森先生帽子落我这儿了……   视线重心被地面的影子吸引,离开了两分钟不到,那一老一少就滚倒在玄关地板,不,等等……   重新眨了眨眼刷新视线,先前还是熟悉老友的那两个人此刻消失殆尽,在几步外的地面,他俩——不知道是谁俩,头冲着门,竟完全没注意到这边的状况,荣助压在仰着头的森先生身上,脸嵌在颈窝里,并且双手急不可耐地扒着后者的衣领子。在惊愕目光的洗礼下,毫无察觉地粗鲁亲下去,啃噬胸口,惹得森先生长长叫了一声。   我彻底愣在门缝前,在欲望旋涡的边缘两脚发麻,酒也醒了。荣助的后续动作解决了疑惑——他的脑袋被森先生双手抓住,顺滑的头发挼乱了,两人相视一笑后咬在一起,唇舌难解难分。   那顶帽子最后被我放在门口的花盆架子旁,自己默默关上玄关的门转身走了。路上起了风,吹干我背后的冷汗,感觉十分不是滋味。刚才看到的是什么?尽管脑子还不太清醒,还是隐约明白了一个自己不太敢承认的荒诞事实。重点是有谁的关系发生了变化吗?并不,被留在原地,甚至主动留在原地的只有一个人。   他们好得就像一个碗里的两块年糕。


  经过

  连续好几天的心不在焉终于让小世开始起疑,她有些担心:“燐太郎君,最近感觉你没什么精神啊。”   “不,我没事……只是睡眠不足罢了。”我忙讪笑解释。   幸好荣助和森先生好几天都不在seravi,才得以有喘息的机会,心中疑虑许久: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后来有没有出门发现那顶帽子?下次见到他们的时候该说什么?假装不知道?那一天刚胡思乱想着,门口的挂铃叮当叮当响起,老样子拉长语调轻佻地“呀——”一声的荣助,搂着两个浓妆艳抹的摩登女郎走了进来。   “呀燐太郎,你来得刚好,诸位,这就是最近出版了《苍之时》的大诗人辻村燐太郎先生,我的大亲友——”也不知道醉了还是没醉,那个系着鲜红围巾的男人欢快地阴阳怪气起来,“想要签名的话现在无料大放送喔!”   女郎们的眼睛都亮了。一阵骚动过后我只觉得被揶揄,礼貌性点了点头后对荣助道:“荣助,小世刚好出门去了,我们需要再等一会儿。”坐在靠门口桌子旁的铃音冲他白了一眼,“真是的,荣助哥哥整天就没个正形!”   “那没关系,我们刚好先美美地喝上一杯……嗯嗯嗯我懂了,”荣助感到气氛不对,扭头对两位女郎干笑说,“抱歉,改天有空一定去找二位……”   那两个人就这么被无情驱逐走了,有时候荣助此人会令人出奇吃惊:他虽是世界上最懂如何使女人开心的男人,却因此也对女人并不很是珍重,以至于对她们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更称奇的是即使这样,女人们也对他趋之若鹜……或许荣助自己的魅力已经超越了滥情的缺陷吧。   我无法像荣助那样和不熟的人也能亲密无间地玩恋爱游戏……话说他玩过吗?旁人看来也就是蜂鸟般快速采蜜,所做的一切纯粹为了开心。   仅仅只有女人?也……包括那天的事情吗。   “燐太郎,你傍晚有空不?”荣助坐在吧台旁边向高山先生讨了一杯酒,朝我笑笑。   “有……但是有什么事……”   “到市谷东边这个区的小旅馆来,是我认识的人开的,只招待熟人。”他向我描述了那个认识的宴会老板娘开的旅店,“你上次也路过过的。”   “有空是有,怎么突然去那里?”   “来了你就知道啦。”肩膀被拍了拍,荣助就开始和旁边的铃音斗起了嘴,权当庆祝会那天的事没发生。


  我一定会为当时的决定后悔。   夕阳的光辉把一切都染成血红色。阳光顺着窗格投射在旅馆木质的地面,给影子滚上一圈金边,窗外杜鹃一声声叫得凄厉,与室内的肃静格格不入。   不过就算重来一次,一向守约且无法拒绝别人要求的我也还是会去的。   打破这宁静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声。沿走廊找到那个房间,纸门紧闭,不知门背后是何光景。“荣助……你在里面吗?”我问道。   “进来吧!”   荣助的声音似乎很高亢。想来应该不是沉重的事——路上思索的“有什么话不能在咖啡馆说”的疑虑完全抛到脑后,我放松警惕直接拉开了纸门。   因为有屏风的遮挡,室内的光线并不很刺眼,地面到处散落着点心盒子和衣服,仔细一看全都是男装。除了荣助自己的喘息声,好像还有另一个人在,被捂住了嘴不住发出唔唔的抗议。   因为不慎闯入这“春景”中,脑中像烟花一样发出轰鸣,“!抱歉打扰了。”我迅速关上门准备走,走出去两步就被里面的荣助叫住:“燐太郎!进屋说话。”   “可是……!”   “进屋,把门带上。”他的语气毋庸置疑是命令了。   我只能握了握拳,回身打开纸门钻进去,反手关上,背靠着门软下来,跌坐地面。   适应室内光线后我很快发觉躺在衣服堆中间的是森先生。他们两个依然正对门,全身赤裸地压在一起,森先生双腿夹在荣助腰上,双手则被单手摁在头顶的地板不得动弹,嘴巴也被捂住了。明明有外人闯入,荣助却没有避嫌的意思,毫不在意地顶弄腰身,那嵌合的画面让人想起春夜里池塘中抱对的青蛙。   “为什么让我看……”   “噗哈……啊啊、哈啊……”   被松开了禁锢的森先生随着荣助的动作发出呻吟,双手乱挥了一会儿回到自己脸上挡住眼睛,满是无奈。   “是不是还在惊讶我能搞男人?或者,森先生可以被男人搞?”荣助狡黠地笑了笑,就连在咖啡馆揶揄我出诗集的时候都没这么没心没肺过,“别看他这样,挺能来事儿的,反应也给得很到位,这里、这身体的感觉……试试吧?可真是个温柔乡唷。”   他指的是森先生的下面吗……   “荣助,你就是为了炫耀……”   “怎么样,燐太郎要不要一起来?”荣助狠狠地压了一下,不知是被弄痛了还是为年轻人的话语所震惊,森先生呜咽出声,条件反射抓紧了他的肩膀。   “不需要,谢谢。”我努力咽下唾沫冷静拒绝,“虽然平时不怎么表明立场,我还是和二位有所不同的。”   “什么不同?你的眼神和我没什么区别嘛。”他向上瞥着我,没有停下动作,“看着森先生的眼神,都是那么充满渴望和征服欲。别假装正人君子了,大着胆子直说……你想不想看这个人被操到失去理智的样子?”   “!不……”节节败退。   “既然都感觉到是炫耀,证明你还是羡慕的……”   “那是……那是隐私……!”   你想看的吧,你的脸上写着想看。荣助的话语中总是有着非常尖刻的洞察力,或者说命令更恰当些,让人不得不顺遂他的思路走。   但平时并不这样的,即使大部分时候是和谐共处,志向一致,我和荣助意见不同的时候永远不会有哪一方首先服软。   只是这次,谈论的对象是森先生。那个虽然总是笑嘻嘻的毫无架子的,却还是让人看不透的森先生,就在我眼前,被操得带着哭腔呻吟不止。   岁月风蚀下成为熟透浆果的老男人磨蹭着地板,头发凌乱,仍扭过头来看我。他不年轻了,脸上的胶原蛋白早已流失殆尽,连两片薄薄的嘴唇也只是并不坚定地半张着,随时准备发出惊人之语;那眼睛倒是睁大了瞪我,从刚才荣助说出“失去理智”时眼中就充满了诧异和好奇,甚至恐惧——被作弄到高潮前期,无法纾解欲望的不甘和即将被拱手让人的兴奋。   我开始害怕:不光是自己加入后会发生什么不可逆转的事情,还有将要得到一直以来不敢想象的事物的未知恐慌——我敢打包票如果自己现在点点头,就能立刻看到这个人为所有的一举一动而疯狂的画面。   而这个结果实在是太诱惑了。   “来吧,不会后悔的。”正在拥有他的人——望月荣助向我发出邀请,割断最后一根蛛丝。   “……不过,这样真的好吗荣助?”我浑身燥热。   荣助已经开始轻声令森先生扭转身躯。千算万算,也绝不会猜到自己会以这种形式和他“分享”一件事物。“没关系,森先生是大家的森先生……他就喜欢热热闹闹的。”邪恶的青年在老男人耳边舔了一口,用下体顶着他逼问:您说对吗?   泥沼中伸出来的手也会把我拽到泥沼中去,森先生费力使自己上半身转向一侧,那手最终落在我的裆部拉链上。“……”我的呼吸急促起来,腰身却微微挺动好方便他更快解开,“是可以试试看……可是……”   “那就上吧。让他舔你,这张寂寞的嘴已经等不及了。”   小声抽泣的老男人眼中并没有悲伤或排斥,除非那天在玄关我看走眼了。这会儿他已经彻底没了平日里老小孩的样子,眼中满是被欲望烧得失去廉耻心的渴望,如果你能想象一个没什么姿色的中年老男人带着雌欲的表情的话——用单侧肘部撑着地板,保持下半身与那个青年连接的状态爬近过来熟练地扯下西裤裤链,在底裤的凸起上舔舐。荣助也配合地跟进,丝毫不放过一丝空隙继续侵犯他,耻骨与臀肉碰撞出了肉体的脆响声,听红了我的脸。   “……!唔、”隔着布料正在用心舔性器的森先生此刻少有地低眉顺目,在下身的顶撞中条件反射哈出热气,分泌出的唾液湿了一片裤子,红红的舌头像对待什么珍贵的东西一样小心挑动,本该觉得厌恶的……这样的刺激下我竟本能地勃起了。   老男人眉头皱在一起,时不时小声发出“嗯”啊,“啊”啊的不成单词的动静,荣助将他腰臀搬到了膝面掰开大腿操干,仿佛在展示给我看。一时间我不知道该把视线放在森先生的脸还是他的下体上。   股间一阵冰凉,底裤被扯下来了,里面涨大的分身猛然弹出来拍在森先生脸上。他也没多大表情,顺从地舔弄根部,一手不轻不重揉捏起了下面的囊袋。“嘶……”我一倒抽凉气,森先生立刻担忧地问道,“弄疼你了吗?”“不,没有……”我涨红了脸憋出一句,“因为太舒服了……”   荣助哈哈大笑,“体谅体谅,人家还是水灵灵的第一次呢!”   “这我知道,”森先生反驳,又回头朝性器上似有若无地哈气,“第一次啊……那就更应该慎重对待了。”   说完,他含住我的龟头轻轻用嘴套弄起来。从不知道人的口腔能有如此高超的技巧,我差点马上交代了,所幸没有,不然就会被荣助再好一顿嘲笑。   “哈、嗯……好厉害、森先生,你……啊!”   只见他一手握住茎身根部撸动,一边保持嘴唇含住龟头缓慢吞吐,途中还伴随毫无廉耻的吮吸口水声,这么摆弄了一会儿后,突然被身后的人往屁股上狠狠甩了一巴掌,脱口哀叫了一声。   “真卖力气啊……森先生平时吃我的老二有这么积极来着吗?还是说,对象是燐太郎……”荣助又来了几下,狠狠往他的敏感处恶意顶弄,“所以巴不得快点换人了,嗯?”   森先生哼哼唧唧地叫着,摇头否认。   我几乎为这话的戾气吃惊。荣助迅速朝我摆摆手,“别在意。”又抽出了自己的分身(大概是我第一次看到好友这么直接展示勃起的性器……)在会阴处轻轻抽打,磨蹭着穴口问,“说说看,这里是因为刚才吃燐太郎的性器所以才开心得咬住了我的吗?好色呢……该怎么惩罚这个淫荡的屁股才好?”   “……!唔、呜呜……”   森先生哭得怪可怜,边抚慰我的分身边试探地扭着腰想去蹭荣助,后者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避开了臀部:“不说的话,不会给您的。”   不明真相的我还以为这是他们之间的矛盾,结果是情趣。   因为森先生在我面前,另一手摸到自己的下体,颤抖着扒开后门,说:“求你……求你快点插进来……”   “插进哪里……?”对方依旧恶劣地追问。   那只老猫气息紊乱地哀求,“……进……进我的……里面……”   “是吗……您可含住了别松嘴。”下一秒我接收到了荣助志得意满的笑容——看到了没有,我们的森先生本质就是个挨操的天才!   这一刻,一直以来心里隐约的苦闷和疑虑,在地上摔得粉碎。我的胸膛剧烈起伏,直接将老男人嘴边硬得发痛的性器塞进了他那张总是喋喋不休,这会儿又不住求操的嘴里。荣助见了这一幕,也欣喜若狂地重新冲回刚才温暖的腔体中,恣意抽送了起来。   被前后夹击的森先生肩膀不堪重负,最后只能将头靠在胯间侧脸给我口。他脸上的泪痕湿了又干,眼睛焕发出奇异的亮光,两条长腿也老实架在荣助的肩头上,脚趾却痛苦地缩紧又张开。似乎只要我们做得愈凶狠他就愈满意似的。   很快我们两个人都有了想射的欲望——荣助抬头递了个眼神,然后对身下人说:“前面都流得这么厉害了,森先生很想高潮的吧?但在那之前、要好好接受我们两个的精子喔……”“哈啊♡♡、啊啊啊嗯♡♡♡、、啊、哈啊♡、荣助唔嗯、……”吐出分身后组织不出一句完整语言的老男人只晓得浪叫,无法对他的要求作出回应,于是他转而对我说:“射进嘴里让他吃掉。”   “!!”我懂对方接下来要干什么了,于是重新插回森先生的嘴里。话语间,两个年轻后辈抽动的幅度逐渐加大,森先生闷闷的惨叫声调也越来越高,最后,我感受着下体至四肢百骸的酥麻快感,掐住他的头发低吼着在口中迸发自己的精华。   而荣助也堵住他的下面停滞住动作开始射,一滴不剩地注入到了最深处。   完全没有实感……   “乖,都咽下去。下面也有好好地吞进去了……”   在我拔出分身,开始调整呼吸的时候,荣助伸手去揩森先生嘴角溢出来没有吞下去的白浊,一一塞回唇缝里让他舔掉。那语气就像他刚才不是在干欺负人的暴行,而是给予奖励一般。   森先生听话地伸出舌头清理荣助手指上的液体,可刚才爽的只有我们,他自己的分身还可怜巴巴地溢出前液,透明的丝带从龟头顶端垂在小腹上,此刻高潮未成地颤动着。   “到最后为止都不准擅自去……森先生的后穴可是专门为容纳别人的老二而生的。只用那里高潮就好了嘛。”荣助笑着给他在肚子上涂开了。   老男人像猫一样舔精液的画面对我产生了强烈的冲击。   第一次在森先生嘴里去,半天前的我是绝对不敢想象的,明明对他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却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这么个心胸宽阔的人竟然宽阔到容许别人在他身上这样胡来。或许是出于愧疚和其他什么原因,我无措地伸手替他揩干净眼角和脸颊的泪水,这个举动引起荣助的嗤笑。   “燐太郎,”那个男人说,“虽然你大概还没搞清楚状况,但他其实是很享受的哟。”   “啊……荣助……”我一时语塞。   “不去试探就永远不知道一个人的临界点在哪儿……一瞬间的毁灭性破坏又另当别论了。说点什么吧,如果你真的想舒服,就像我一样,说些让他兴奋的话。”他笑嘻嘻地抽出性器,把森先生整个人拉起来拽到怀里,像给孩子把尿一样正面对着我掰开大腿,“对付不要脸皮的森先生光是埋头做爱可不行,要知道怎么吊着他,看,因为刚才的话,下面的淫穴正在饥渴地张合呢……”   在两腿之间深色的肉洞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白色的浑浊液体混合在一起流出洞口,填得太满以至于动作一大就溢到臀缝外。   ——被利刃撬开的鲜嫩牡蛎。   还能有比这更诡异的联想吗……   拗成这么羞耻的姿势进行性爱教学,森先生也习以为常。他无意识地哼哼着,虽然遮住的耳根子臊得通红,仍晃着腰追求荣助的性器。以那两人的体型差这样抱起实际上是很吃力的,但被控制的一方身酥体软到不行,整个人瘫在怀里任由摆布,如同一只真正的倦怠老猫。   为什么那个人在性事上对荣助就这么言听计从……   毫无预兆的猛烈醋意席卷了我的脑海。   “快点插进这个洞吧——哎,别挡着脸啊,燐太郎看到您这副浪荡样子又兴奋了,要好好负起责任来……” 即使刚刚射在口中,我也不敢想象此刻荣助正邀请我侵入森先生的身体里。   “可是……真的好吗?”一般来说,正在交往的人会允许外人如此介入吗?况且,还是荣助刻意邀请我过来的。   不管怎么想都令人费解。   荣助将森先生的一边大腿勾进臂弯往侧边张开到极限,另一手的中无名两指则亲自掰开了褶皱,任由刺眼的白浊顺着缝隙流到榻榻米上。“——请。”


  身为文坛前辈的森先生,此时在陌生的别馆被我和同为他后辈的朋友侵犯着。   甜蜜的痛楚一下子从腰到后背攀了上来。我解开自己马甲和衬衫的扣子跪上前,再度充血的性器毫不费力地“咕啾”滑进那个湿黏的洞中,里面的精液混合润滑剂一起,软乎乎湿哒哒地裹住阴茎,连吸吮的力气都快提不上来了。   这就是和男性交媾的感觉……   保守传统的人认为道德沦丧,肮脏、下流。   放任自流派认为这是忠于自我的极乐。   而我无所适从。   森先生大口喘着粗气容纳了下来。肩膀被他抠得很难受,不长的指甲直接隔了衣服掐进肌肉。   “唔、……疼吗?”   他无力地摇头,抓得更紧。   “舒服就直说。”从身后抱住他的年轻男人边捻他的乳头边教唆我,“告诉森先生他后面操起来有多爽。”   “啊……”   尽管不愿听荣助发号施令,“森先生、里面好湿啊……好像马上可以动了吧?”我仍然咬咬牙说了一句,缓慢抽动,想让他适应一下,老男人夹着我的腰往自己的方向拉,似乎在催促。   “燐、燐太郎……”他乖顺地勾住我的脖子在耳边低声道,“动吧……动起来……快些也没关系……”   森先生的这番话如同过电般钻入骨髓中。尽管初次与人交合,温和地裹着阴茎的肠壁却自主蠕动吸吮,令人顺从本能地凿动顶弄,直把他操得连连发出濒死的嗬嗬声。不知道现在是舒服还是痛苦呢……我推着森先生的双膝试图取悦那个肉洞,然而荣助低头在他耳边咬耳朵——字面意义的咬,舌尖勾动耳廓,逼得后者松开手拼命撇开脑袋想躲,结果被追过来直接扎入了耳道。   霎时,森先生就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呜咽,肩膀都耸了起来,本来红得厉害的脖子更是一直潮红到整片胸口,他双臂遮在脸前,下面也逐渐紧缩咬住分身。   又是荣助的手段。   始作俑者边用舌尖模仿性器动作插老男人的耳朵,边得意地观察对手的表现。虽然自己目前是主役,掌控节奏的却依旧是那个人——森先生像渔夫荣助鱼钩上的诱饵,我这个傻子咬得义无反顾。好胜心被激发出来的我着了迷似的伸出一只手去摩挲森先生热乎乎的胸口,再到脖子和脸颊。   “唔……”   老男人的嘴唇称不上柔软,甚至干瘪得有些刻薄……我凑近亲了他,口腔深处是烫的,隐约还能嗅到糖果的气味。   荣助赞许地笑了笑,这时和他的脸靠得很近了,中间夹着一个森先生被两个人同时接吻、舔耳,几乎快要厥过去。我们之间突然达成了某种无需多言的默契,那家伙狐狸似的眼睛眯了起来,惬意享受这一刻的和解。   视线落在地面散落的点心糖果盒子,森先生口中的淡淡甜味大概来源于此。   这老男人愈加夹紧我的腰身,毛发中勃起的性器顶端难耐地溢出了白色的液体。用后面高潮了吗……初次行事的我大为吃惊。   “哎呀……漏出来了可不好。”荣助在哭泣的森先生耳边蹭了蹭脑袋,轻声责备道,“不听话的老猫咪是要吃惩罚的……”   很快,地面上的缎带和荣助的围巾都派上了用场。   森先生的后脑勺无力地靠在荣助怀里。那根原本系在点心盒子上的漂亮缎带,现在紧紧束住了森先生的性器根部,打了个恶趣味的蝴蝶结;而他的双手正被荣助背到身后,用红围巾牢牢捆住。    “这是……”我将身上的人整个抱起扣在怀里,默默感受裹着性器的后穴一抽一抽地痉挛。   “当然是让森先生陪我们玩得久一些的准备工作啊。”荣助狡黠一笑,在自己手心挤了一滩新的润滑剂,往我俩的结合处摸去,突然间的冰凉触感激得森先生直往我怀里缩。“荣、荣助!”他总算开口了,“别玩儿太过!”   “这不是还挺有精神嘛——”荣助笑着拓张他松软的穴口,“已经松松垮垮了,好淫荡啊。嗳,是我的比较大还是燐太郎的比较大?”   “……”听到这话的我差点翻了个白眼,不过森先生回答得更快,“你竟然计较这个……”“事关我的尊严和森先生的性福,当然了。”“有关联吗?!”“有的啊,如果一根不够的话,两个人一起进去就好了。”他理所当然地说道。   我和森先生都愣住了。    “荣助你这是!”   “不可以!”   几乎同时喊了出来。   当事人失笑,看戏一样扫视我们两个:“那么惊讶干嘛,都已经绑好送上门了当然要尽兴。燐太郎,抱好他别松手。”   跪立在对面的荣助扶着自己勃起的性器准备再次进入。我脑海一片空白,只知道愣愣地听从他的话,双臂牢牢将怀里的躯体举高一些,让对方摸索扩张后的后穴,两人面对面夹着老男人——真正的共享,建立在森先生的痛苦之上。   他褐色虹膜中的瞳孔猛地缩小,一定在背后僵紧了双臂的肌肉吧,被另一个异物挤进来之后,气若游丝,连哀鸣都发不出来。说到底那是痛苦吗?森先生眼中空无一物,喉咙里呵出几口发虚的气息后一反常态地咯咯笑了起来,笑得我直冒冷汗。“混蛋,混蛋……”他的嗓音被迫吊高,“荣助你混……啊!!”   完全插入后,三个人都不约而同发出了叹息。柔软而湿润的穴口像森先生本人一样宽厚地容纳了我们,容纳两根充血膨胀到极限的阳具。老男人疼得抽抽噎噎不止。   “操……”荣助骂了一句。   对两根性器来说过于狭窄的腔体中,不知谁的脉搏跳动更加剧烈,里面的润滑剂控制不住从洞穴中溢出,顺着阴茎滴落在地面。他一定是疯了!“荣助,这样下去森先生会受不了的……!”我焦急地吼道,准备抽身出来。   “嗐!闭上你的嘴,动就是了。”对方的阴茎毫无预兆地蹭着我的,在森先生体内抽动。突然被打破的距离感过于虚幻,我还没来得及从共享的事实中反应过来,就先被“我和朋友竟然他妈的零距离了”震得懵掉。   从荣助自作主张开始动的那一刻起森先生就靠在我肩膀上呜呜地哭着,又像在笑,含糊到听不清他究竟是在哀嚎还是浪叫。或许真的像荣助说的那样单纯是在享受痛楚而已。这么一想,下体无端地更加疼痛……   然后下意识和着对方的节奏在他身体里抽动。   “啊、要、啊啊、、、嗯、哈啊、!!唔嗯……好舒服、啊嗯、”   森先生从嗓子里发出的叫声越来越甜。   “唔、、里面真、骚得不行……”荣助那边冲撞得发出肌肉碰撞声,“燐太郎……看看这松垮垮的淫穴,吃了咱俩的老二还饥渴不已呢……他这性瘾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得了的,你大可以、尽情弄他……”   性瘾,这词并不熟悉,大约是指一个人对性交或者边缘、强迫性交等行为病理性成瘾的意思。   我负担着这个人的体重,在抽插中明白了什么是尖叫机器——森先生的嗓子都哑了,从一开始压抑的哼嗯哼嗯叫到现在逼近高潮的呜咽呻吟,他全程都没有说过“停下”。作孽啊,人之初性本恶,竟在他的纵容之下完全展现出了兽欲——连那个在我印象中一直以来(对女人)很温柔的荣助,都原形毕露。   因为森先生容许、乐意,就可以对他做过分的事情吗?   “讨厌的话,一般都会直说吧。”   我脑中的另一个声音说道。   “干他。”“这不是现成的吗。”“满足森先生压抑的欲望。”   越来越多的噪音响成一片,夺取了下半身的主动权。初次的性体验竟然是三个人一起——还未从这个冲击性的事实里找回理智,我就已经淹没在摩擦肉穴的快乐中,对同在森先生身体里的荣助产生了强烈的排斥感,恨不得占据那处秘穴为己有。脑内本能促使我越过思考直接在森先生的脖子上、胸膛上亲吻吮吸,烙下自己的印记。   “哼……呵呵呵……”荣助的嗤笑逐渐变为大笑,“你也懂了,燐太郎。”   森先生干瘪的躯体上多出了许多红痕,开得遍体都是,他仰头挣扎扭动想摆脱双手束缚,颈间突起的喉结成了啃咬的目标,不多会,那儿也被种下了鲜明的记号。“啊、唔啊啊啊、!!呜呜……好、好想射、啊嗯……”老男人哭哭啼啼地哀求着宽恕,“让我死了吧……”   “现在就给你……在里面填得满满的……”荣助涨红着脸,摸索到森先生下身的缎带粗鲁扯开,掐住腰身挺动得更加激烈。   秋季的气温下,三人汗湿了全身,一时间空气中除了精液的气味还有浓重的汗味。不过到了最后阶段,也没人去在乎气味了。森先生被穿在两根家伙中间顶弄得弹动不止,躯体抬起又插回去,早已一片泥泞的地板滴滴答答又滴落了许多体液和润滑剂。   他——森润将额头抵住我的额头,自上而下望进我的瞳孔中去,满是怜悯,明明是被贯穿的那方,却对我露出近乎慈爱的表情。“我想……哈啊……摸摸你……”他哭叫道,“松开我……”   “森先生……森先生啊……”我不合时宜地想起先前在荣助家玄关看到的那一幕,报复性地在最后射精时衔住森先生的嘴与他接吻。   “……!!”   像气球突然泄了气一样,紧绷着身体享受完骨髓深处的酥麻后,怀里的老男人瘫软了下来。   他的手依旧束缚在身后,在没有抚慰性器的情况下溅得满肚皮都是白浊。不管怎么说,他还是赢了。“呼……”荣助拔出了自己湿淋淋的分身,不忘边帮森先生解开围巾边对我评价道,“燐太郎,你还是挺有当个色胚的才能嘛。”   “什么?”   “噢噢生气了……我在夸你呢。”   “夸……”那种才能不要也罢!   罪恶的集合体,那个叫做森润的老男人这时因为(被)过度的纵欲陷入半昏迷状态,也无可厚非吧——毕竟他的岁数可足够称得起是前辈。    “看起来很满意喔。”对方笑了笑,抚摸着倒头睡在腿上的前辈,“你看,还是第一次累到直接睡着。”


  收尾   一切结束后,我的朋友望月荣助简单洗漱完毕就离开了旅馆,留下我无措地在房间等森先生醒来——总不能直接把尽欢昏睡的对象扔在房间直接走人吧。森先生打了个盹儿被噩梦惊醒,然后突然开始收拾自己的衣服声称要去草津和墓碑商人泡温泉,仿佛刚才发生的全是做梦似的。   他们全程都没提到对方,荣助没有正常表现就算了,连森先生都不当回事,被卷进来的我直到第二天去seravi聚会还是有些浑浑噩噩的。   小世接到了文潮出版社的电话说杂志的企划取消了,原因是长堀俊介的妻子想给她使绊子。嫉妒让一个人失去基本的理性。   而我又如何,“喂,你们两个到底是……”我也不能这么问。   你的眼神和我没什么区别嘛。看着森先生的眼神,都是那么充满渴望和征服欲……   荣助一针见血地指出了一直以来自己从未考虑过的真相。什么时候开始,我对森先生的这种“观察”逐渐变味了呢?特别是每当话题提到他,总会不自觉地溢出笑容,像想到了什么好事情一样。   不知不觉间那位前辈已经留下了如此深刻的痕迹。然而,这种普通的关系却始终败给甘若醴的肉体联系,自从知道他们两个在一起之后,连杂志企划取消这事都没给我留下太强烈的打击。或许他们并未正式交往,两人都没有自己的家庭,偶然间互相抚慰走到一起也很正常。可是,可是……   他不是喜欢女人更多些吗?   坐在桌子斜对面的荣助与我视线相交,露出了戏谑的笑容。昨天,在seravi的门口他这么说:你还不是也抱了森先生。   话到这份上我那点儿妒火已经被迷茫打消得无影无踪。啊,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陷进去了。老男人提了一小篮子鱼干从外地回来,笑眯眯地分给我们,我全然不在乎手信,视线躲躲藏藏落在他露出衣领外的皮肤上——隐约有着前些天印上去的斑驳痕迹,他竟然就那样大大咧咧地露着,与其说“正常”,不如说正常到有些“不正常”了。   “那天的事,十分抱歉……”在某个泥鳅锅的小包间里,我郑重向伊豆回来的森先生道歉。   “嗯?什么事啊?”拿着筷子的左手上下翻飞,很快把锅里的肉消灭殆尽,那个前辈一边粗鲁地抹着嘴大吃大喝一边完全无视试图切入话题的我,“哎呀你有机会一定要去去海边,那儿真是棒极了,可惜没办法给你们带条活鲷鱼回来!啧啧,咱们东京鲜美的泥鳅也不错……”   “森先生,”   “唔?是、”   “您和荣助在交往吗?”   “……”老男人停下筷子,鼓鼓囊囊的腮帮子顿了顿,又敲敲碗边继续咀嚼了起来,“没有喔。”   说实话我有跨过桌子把他推翻在席子上的冲动,抑制住了。“也就是说,那天……”   “如您所见,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森润费力咽下一口饭菜,“你也不用太当回事儿。”   “可是他……!”   “啊……别有心理压力,你想问他为什么要把你卷进来对吧,荣助想做什么都是他的心血来潮——咱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森先生苦笑了一下,扭头毫不客气追加了五瓶清酒。   对了对了说到吃的我倒差点给忘了,上次在小世店里拿到的很好吃的糖果,给你!他掏出几颗糖果拍在桌子上递过来。   “我已经不是小……”恼怒的火焰一下子被浇灭,我把嘴边那句“我会对您负责”咽了回去,和苦涩的酒水一起。这种虚假露水情缘对于自己来说,可能是平静生活中的一枚炸弹,对于森先生来说却是家常便饭吧。   “……谢谢您,森先生。”   于是那天的荒唐就不了了之。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