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エイ森】一人芝居

※《安久利》荣助x森润 背后注意 ※丧病pwp短打,剧情背景死,重度OOC ※逆向睡奸,老森地狱级ooc预警

  桌子上那个银灰色台灯拧着后,会发出淡黄色的温柔光芒,老森拧开开关的手都是轻的,仿佛这点儿明亮会惊醒房间里沉睡的某些东西。   他蹑手蹑脚离开书桌,杵在那儿犹豫了会儿,跨过地上披着条军绿色毛毯睡得不省人事的人形物体,蹲在门口观望。房间太小,算上地面堆的草稿纸,和中间这坨人,其实能下脚就已经很勉强了,开完灯,就只能拨开废纸蹲在狭窄空地上,掏出怀里破旧的线装本借着微弱灯光浏览。   毛毯里的人发出老风箱一样的呼噜声。但这不影响老森,直到对方终于翻了个身踢走毛毯,老森才发觉其实初秋的天是有点凉的。他合上刚打开作为幌子的线装本,跪行过来抓住毛毯,这一靠近就愣住了。   脸翻到一边的荣助正熟睡着,透过暖色灯光在脸侧的鼻梁投影显得整张脸更为立体,天妒人怨的长睫毛也在轻轻颤动,该是梦见了什么吧……而睡相不佳导致的领子大敞,确实让他理解了对方为什么视线总会有意无意停留在自己的胸前。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   森润跪在那里不知所措,试探性地小声唤道,“荣助……?你睡着了吗?”   回答他的只是沉稳呼吸声。   于是某些在黑暗沼泽里发酵冒泡的东西浮上来了。森润双手撑在年轻人的脸侧,慢慢俯身贴近那张脸,以违背自己原则的,极其缓慢轻盈的态势贴住了那在睡梦里也能笑出弧度的嘴角。蜻蜓点水一样触碰了一会儿后,就讪讪地退开了,仿佛刚才偷咬了一口供桌上的年糕。   可是年轻人并没有醒,嘴唇微张着依旧沉浸在梦乡中。洁白门牙下鲜红的舌头静静地躺在那里,像在邀请。   “荣助……”   老男人用手背心虚地揉了揉自己的嘴唇,沼泽里的物体非但没有沉静下来,反而更加凶暴。病态的,乃至是变态的意识逐渐成型,他好像明白自己为什么有来这里的冲动了。   索性放开,就算待会荣助醒来他也不在乎了。森润褪下自己的衣物,深切吻住那张总是向他“哟!”地打招呼的嘴唇。年轻人爱好西洋文化,偶有四下无人见面时刻意来个贴面吻的举动,也常常在性交时进行体液交换级别的深吻。如果把一滴唾沫放在列文虎克镜下观看,就能发现数以万亿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生物,但他们也不在乎。一开始老森是不适应的,被做到心潮荡漾时才懂得为什么人们总有这种看似肮脏的冲动—想与对方融合,想把对方的骨血揉进自己的骨血里面。   人们天生具有肌肤相亲的需求。   森润伸手去扒荣助宽宽松松的浴袍,裹在布料下的躯体就是白瓷器,他舍不得捏碎。零碎的吻落在荣助的脖子和锁骨间,可笑的是,就算吮吸得如此过分荣助也还是没醒过来。他一边揉弄自己臀缝间的私处,一边想起刚才进门时灯并没有开,那荣助应该是傍晚就累得睡着了吧。   下腹的脉搏跳动传遍全身,他再也不能忍耐骨髓深处沸腾的岩浆,胡乱剥开荣助的底裤,撸动起对方还在沉睡中的那活儿,隔着包皮细心抚弄龟头下的系带。年轻人毕竟年轻也会在睡梦中晨勃,不消两下伺候就站了起来,涨得殷红的柱身借着体液的润滑在他手心里肆意穿插。   “唔……哈啊……哈啊、!”   森润皱着眉调整呼吸,从前面伸进腿间扩张的另一只手“啵”一下从后穴抽了出来,引起身体条件反射的颤抖。穴口早就想吞进任何能吞的东西了,迫不及待地规律收缩起来。   “荣助……你真的睡着了吗……”被撸到硬了还没醒过来怎么说也不合情理吧……姑且进行最后的确认,捏住年轻人的脸蛋往旁边轻轻扯了扯,还是没有反应……   该说是可笑还是可悲,饥渴到连睡着的人都要玩弄了。他翻身正面跨坐于对方的腰跨之上,反手在背后扶着那根直直翘起的性器抵在自己后门上,深呼吸着让身体自然沉了下去。液体和粘膜摩擦的声音在这个静谧小屋里格外刺耳,他听着那淫秽之声烧红了脸,却不能制止其发生。   “呼……嗯嗯……好大……插进来了……哈啊……”从喉咙里传出喜悦的呻吟,在对方老二上一坐到底,老森欢快地动了起来。这时候又是当初那个卑劣地蹭饭的老森了,只不过这次蹭的不是饭,是……   两具赤裸的身体贴在一起的触感令他格外满意,这样的爱的表达形式再好不过了。喜欢就拥抱,就亲吻,是人性里最诚实的部分,即使出于其他理由克制,实际存在的欲望仍然存在,与其忍耐,不如和相爱的人拥抱。森润嘶嘶地忍耐即将出口的浪叫,卖力上下活动自己的腰,让性器在体外出现又隐没,频繁刺激着前列腺,前端甚至在还没有完全勃起的情况下就开始疯狂漏出前液。   接受这样淫荡的自己的结果就是—直接把当时还是直男的荣助给睡了。但老森并不后悔。   “唔嗯嗯……荣助……好舒服啊啊啊……!!这里、这里啊啊……”他低声叫唤,体内肆意出入的男根愈长愈大了,由于他对自己敏感点出色的掌握而每一下都精准敲击在腺体上,这番欲生欲死离刚刚进屋点灯只过去一盏茶的工夫。于是像个燃到最后的柴火似的发出了垂死挣扎的余热,他垂着头抵在荣助的额头上,单手摩挲着对方的脸颊道:“你让我死了吧……你干脆……”   贴在两人小腹间的性器不断流出前液和淡淡的精液,眼看就快要到最后阶段了,森润被对方的唇堵住了自己的。   荣助与他就这么贴了片刻,舌尖舔了舔他的下唇,引诱他打开自己的牙关吮在一起。那是个黏黏糊糊又湿漉漉的幻境,森润听到岩层核心爆炸的声音,“怎么舍得森先生死掉呢……”年轻人喃喃道,“明明还这么期待我醒来。”   这一切终止于荣助托着他的臀部,最后冲刺了起来,终于被主动的攻势操得哼哼唧唧的老森有一丝后悔了,但也已经来不及,毕竟临界点上根本下不来啦。   “啊、不、啊啊啊!!太激烈了、哈啊!!”   “森先生要射的时候,告诉我一声……”荣助贴着他耳侧叮嘱完,就咬紧下唇狠狠用劲顶弄得他只能发出破碎的浪叫。   森润叫得像个受伤的野兽,上半身已经无力地趴了下来,只有屁股被掐着操得昏天黑地,连要射两个字都说不出口,臊得满脸通红地高潮了。肠壁规律收缩下,荣助很快也被吮得低吼着射在了他里面。   两双赤裸的手臂交缠在一起,荣助安抚式地衔住老男人的唇亲吻起来,他摸摸森润的后背,低声问:“不舒服吗?”   “你什么时候醒的……”森润沙哑地反问。   “一开始。”年轻人笑眯眯地回应。   啊那就不是老二被坐得很爽所以醒过来的啊……不对重点不在这里,“一开始?!”   “是啊是啊,森先生好浪啊我都震惊了(笑)。”   “醒了给我装睡!”   “想看看森先生会做什么嘛,而且……您还真是对没意识的人下得了手耶……”   恼羞成怒的老男人立马起身任由体液肆流弄脏旁边的草稿纸,被地上躺着的荣助一把拽住抛回地面,翻身压了上去。“今晚可没那么容易就结束喔……就当是,对森先生夜袭我的惩罚吧。”   第二天,森润依旧在seravi混酒喝,只不过和平时不同的是今天他一直扶着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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