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角】炎热夏日的午后
2017年黑历史
能住在這樣一個有著和式院子的旅店,是飛段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這裡就好像任何一處人家一樣有水塘草木,屋簷的底下還掛著有輕盈玻璃殼的風鈴。風一吹過,便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雖然他是想說這點兒風壓根兒不夠用的。 太熱了。 熱到放棄思考。熱到融化在木地板上。熱到連詛咒都懶得去詛咒了。 飛段如一貫來的那樣只穿著一條褲子躺在地板上,斜睨了一眼正在桌前看報的搭檔。 “喂,角都。” “怎麼了。”搭檔頭也沒回地答了一句。 “你在幹嘛?” “……不要無端找話題。”搭檔是個非常容易不耐煩的傢伙,特別是這種大熱天。 作為飛段搭檔的角都,平時一直都把自己裝在麻袋似的嚴密衣裝里,近乎密不透風,現在在這盛夏的某個閒適午後,也不得不脫下了頭巾和面罩,老老實實避暑。 “有什麼關係嘛——實在受不了的話,開空調不就好了?”沒錯,這就是飛段的最終目的。 “浪費電費。熱的話去開窗戶。”角都煩躁地翻了一頁報紙。 “可是窗戶早就打開了啊!!”飛段更加不滿地指著落地窗大叫道,但馬上被角都回身飛踢了一腳。 “給我閉嘴!飛段!要不是換金所突然貼了個告示就跑去度假了我才不會陪你在這種地方耗日子……嘖。”角都想起來那個組織領導人還說,那這幾天就當是放假吧,大傢伙儿也休息休息。 “喂喂你看我已經出汗到這種地步了啊!嘁!怎麼這麼頑固,臭老頭就是臭老頭……”飛段罵罵咧咧地盯著角都,只見後者不耐煩地坐下來,拿起了茶杯啜了一口,卻發現茶已經見底了。 他突然有了個主意。 飛段邊大聲抱怨著好熱,邊出了門去。他到旅店的後廚(那是什麼地方?)要了杯冰水,回了住處。 “喂,給你。” 角都猶豫了一下接過飛段手中的杯子,是冰的。“這是什麼。” “——冰水啦。”故意用不耐煩的語氣回答他。“怎麼,因為上了年紀不得不為了養生而喝熱水嗎?” “不要逼我殺你,飛段。”角都怒道,“在炎之村唯一涼快的地方。誰都不想動手。” 真是罕見啊,平素以暴力為日常的爺爺都變成了和平主義。 角都看了看那杯水,似乎沒有什麼異樣,飛段忙補充道,“我剛才已經在外面喝過了。啊啊,可惜沒有冰糕之類的……” “……臭熊孩子就是臭熊孩子。”角都臉色複雜地看了一眼飛段,把那杯水一口氣喝完了。 “你說什麼熊孩子啊!!”飛段險些又暴走。 角都擦了擦溢出嘴角的水跡,又把黑色的長髮撥到背後去。 飛段呆了一會兒,決定坐下來慢慢等。 這期間角都依舊在讀那份好像永遠也看不完的報紙,他頻繁望著空的兩個杯子想說些什麼,但又保持沉默。過了一會兒,他終於動手把其中一張看過的報紙折了幾下做成扇子扇風。 飛段躺在他旁邊百無聊賴地摳著桌角的一個破洞,把周圍脫落的木屑全部摳了下來。他觀察得已經夠久了。 角都艱難地開口道,“你離我太近了。滾遠點。” 飛段仰頭笑問:“角都你熱不熱?” “滾。”搭檔沉悶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要開空調嗎?現在。”飛段咯咯笑了。仿佛想起了什麼好笑的事情。 “省電……”角都說,然後他終於覺得哪裡不對勁了。這裡明顯比剛才更熱,“飛段,去把窗戶開開。” “哈啊?你終於健忘了嗎爺爺?”飛段指著落地窗再次說道,“早就開了——” 角都慢慢變得呼吸急促,體溫上升。這並不是什麼樂觀的跡象,說不定下一秒他就會同意飛段開空調的要求了。不——到底是怎麼了? 他仿佛受了重大打擊一樣望向飛段,“你,你在水裡放了什麼?” “哈哈?!察覺得不算慢嘛!真不愧是我的搭檔!”飛段大聲笑著,拿起桌面上那個裝冰水的杯子展示給他杯底,“媚藥——從蝎那裡偷來的。滋味怎麼樣啊?嗯?”他的嗓音低沉而甜美,像毒藥一樣侵入角都的內心——如果他還有心的話。 角都早就因為覺得熱而把長髮扎在腦後了,這時才察覺從高熱過渡到了全身無力,他半趴在桌子上,發現自己口乾舌燥,連喘氣都困難,並且還特別想再來一杯冰水之類的。 “怎麼樣,跟我來一發嗎?”飛段的身軀壓了上來,“角都醬?”
炎熱的夏季午後,明顯不是適合來一發的時機。 和式旅店的某個落地窗下,銀髮的年輕男人把他的搭檔推倒在了地板上。“真開心啊……第一次用就中招了,果然大樓都是從內部摧毀的嗎?”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言論,仿佛非常有用。 角都的髮圈被飛段摘了下來,一頭長長的黑髮像傾倒在水裡的墨汁一樣披散在地板上。他胸口快速起伏著,帶著滿腔的憤怒和驚訝,甚至打算回頭摳嗓子催吐。“行行行沒用的,已經吸收了,不要浪費——”飛段強行把他的手掰回來,就像扯開禮物包裝帶那麼容易。 照往常來說角都早就把他打得破破爛爛四分五裂了,但這時候連個觸手重拳都用不出來。他無奈任由飛段把他的衣服脫掉,而只能無力地踡起腿。“你會知道下場的,飛段,你會知道的……” “下場?那種東西我知道一百回了,咯哈哈哈!”飛段像個拆禮物的孩子一般快活,眼中放出了光芒來。 角都萬不能理解他這個惡趣味。下半身思考,而且思考對象也是個大老爺們兒。不像話到極點了。 儘管如此他其實也是共犯,縱容了好幾次,可以說這個局面幾乎是自己一手造成的。等等,他哪來的罪過? “不要碰我……!”角都拼命掙扎了起來,但是身體反應比他的話要誠實得多。 “角都真不可愛啊……明明再坦率一點的話,馬上就能得到獎勵的……” 飛段皺著眉頭笑著,把不知道哪裡摸出來的潤滑劑弄進了角都體內。 “啊!……”角都把餘下的吃痛聲咽了下去,罵道:“你要無奈的話自己滾出去找別人做!我不奉陪你!”他的聲音顫抖著。 “喔?噢是這樣,我忘了。”飛段惡意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湊了過來,離他的臉只有咫尺之遙,“我的做法太粗暴了嗎……” 他堵住了角都的嘴,近乎瘋狂地渴求著他。液體順著結合的地方溢出,淌落在不知誰的胸口。角都左右閃避著年輕後生瘋狂的吻,卻被掐住了臉動彈不得。飛段的手在他身上肆意巡遊著,在脖子、胸部、腹部和後腰點著了更多的火。 也許是媚藥的罪,也許他真的太久沒做了。角都不知不覺中將手臂環上了對方的脖子,完全陷入了這場性的浩劫中。 “唔、嗯……”角都嗓子里發出了悶悶的呻吟聲,因為不間斷的接吻而滿臉通紅——幸好他膚色深所以看不太出來。他默許了年輕搭檔的胡來,儘管在不管誰看來這都太荒謬了,年齡相差巨大,而且都是男人。 其實是錯誤的。但他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 “飛段……別……老是親……”角都好不容易掙扎出一個空隙說了一句話,“太累人了……” “什麼呀……”飛段帶有情慾的聲音,“這才剛剛開始,不是嗎?——好熱,我們都是一股汗味兒。而且你是鹹的。”告訴他一個事實,無論如何都停不下來了。 敏感的地方被一次次撫摸揉弄,雖然是毫無章法的亂摸,但居然也很有感覺,這點上真是丟人丟大發了。對方轉而開始攻略胸前的高地,在褐色的皮膚上很有耐心地舔舐親吻著,弄出了很多水跡。 “角都……真的很色啊……你看……”飛段邊照顧著他左邊的乳尖,邊揉弄著右邊的胸,告訴他,“好大啊……總覺得……嘖,手感太棒了……” 忍住想打死他的衝動,角都把手伸向對方的後頸。那裡能摸得到皮膚下的頸椎骨,還有散落在脖子後面銀色的髮梢。溫暖的軀體。他一直能從這個身體感覺到什麼叫“活著。” 在飛段眼中看來,這個混賬的搭檔一貫來都在奇怪的地方特別得自己喜歡。不經意間的細心,反而最能打動人,大概是這麼回事。 啊啊什麼時候對他起了這種心思,大概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說不定是某次任務中,也說不定只是某個午後看到他撩起了一縷髮絲而已。 現在躺在自己身下,用失神的,帶著艷絕水光的眼睛看著自己的人,就是一直以來打打殺殺,又時不時做個愛的搭檔。角都,外人都覺得他只不過是個殺人如麻的守財奴,而搭檔才能看清他的全貌。 “角都……”他沒頭沒尾地說了一句,“謝謝你了。” 身下的人別過了頭去,不想看他。 “……廢話少說。” 飛段得意地想說不定角都一開始就知道那杯是媚藥了,只不過想找個藉口跟他做而已。想到這裡不由得更開心了。 “那現在我要用手指進入了喔。”飛段知會了他一聲,就把中指沒入了對方私處的穴中。 “唔……”角都看上去幾乎是咬緊牙關在忍耐著脫口而出的某些聲音。 平時被刀砍了都不會發出一聲慘叫的人,卻在情事上落到被動地位,而且…… “吶……別忍著,我想聽……”飛段在他耳邊誘導乞求一般說了一句。 一般人也就心軟妥協了,但這是角都。“……无聊至极。你快點弄完……” “这里太紧了,不好好弄的话我们两个都很辛苦……”飞段附身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道,语毕又在轮廓美好的耳朵上舔了一下,咬住了角都的耳垂,“呐,对不?”。 角都好像吓了一跳似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他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央求,虽然听起来更像命令:“别闹了,赶紧做……”“你想要我快点?”飞段来了兴致,“但我偏要慢慢来。”他插入了第二根手指,仔细地在里面辗转扩张着,黏膜和液体的响声令角都听得想死。 因为媚药的關係,角都的前端早就興致高昂,那裡更是濕得一塌糊塗,真是不錯的景象啊——飛段舔了舔嘴唇,空閒的手在對方小腹上畫了好幾次邪神標誌,這是我的,他想。這整個人都是我的。 指節精準地彎曲撞擊在某個點上,角都張開的大腿猛地彈顫了兩下,他忍不住發出了悶哼的聲音。啊就是這裡了。飛段仔細尋找到那具體的一點,指尖不間斷地壓了上去。 “是這裡嗎?角都的裡面一直在緊緊地吸著我的手指喲……”他惡意地笑問,並且加大了力度。 “唔啊!可惡!不、別動那裡!飛段!啊……” 那個沉悶無趣的老爺子也能有這麼難得一見的場面,這可要好好珍惜啊。 玩弄也要適可而止……“再這樣下去的話……”角都罵著罵著,眼角竟然流出了生理淚水,“就要……去了……” “……了解。” 飛段看著身下罕見地被玩弄得哭出來的搭檔,失神地喃喃道。 他把角都的腿壓得更開,完全展現出了所有不為人知的隱私部位,這在視覺上是种煽風點火的刺激。啊啊,角都他全身都在發燙,像平時說自己是孩子體溫一樣,現在角都自己的體溫也高得一塌糊塗了。 飛段急切地拉下了自己的褲子,早已欲火高漲的分身撞在了角都腿的內側,導致後者瞳孔突然放大。 “怎麼樣,想讓我把這個插進來嗎?還是說——”仍然留在後穴里的手指又增加了一根,“就這麼用手讓你去了比較好呢?” 嘁!角都憤怒地瞪了他一眼,但隨即就被體內的手指折磨了起來。“啊……都說了……讓你……進來……”他斷斷續續好像罵人一樣說道。 “什麼?我沒聽見——”飛段惡意地問道。其實他自己也已經到限界了,只是還想再看看角都硬撐著的樣子而已。他幾乎想連潤滑都不用直接進去干個痛快,但下場就很慘了。 “我說……”角都狠狠地拽住他後腦勺的頭髮將他拉近,在他耳邊小聲道,“不要手指,讓你的進來。” 飛段的臉一下子變得更紅了。 啊突然在這種地方自己就是純情得要死啊嘖。罵了一下自己之後,他翹起了一邊嘴角,答道:“現在馬上。” 不應當用於情事的那裡被不屬於這個性別的事物插入了。黏膜與粘液交織的聲響和喘息的聲音幾乎能震破耳膜,熱度與濕氣昭示這是場既不純潔也不安靜的性愛。 飛段幾乎被自己的腦補刺激到去了,幸好角都的反應提醒他要對此負責。一直以來角都在兩人中都占主導地位,只是這種時候就會縱容他胡來,偶爾心情好了還會配合他。 被角都的腿環在腰間,催促著往前推送,那個濕熱的洞正緊緊包圍著自己的東西。飛段抓住了角都的腰把自己更貼近了他,沒有停下下身的運動。 “唔……哈啊……這個怎麼樣?嗯?”飛段笑了。爽朗的笑容和罪惡的行徑完全不成正比。 “……嗯……不要逼我……罵人……”角都被頂撞得呻吟都破碎了。他感覺得到那個分身的形狀和大小,此時這玩意兒毫不留情地在他體內肆意妄為,頻頻撞擊在某一處,一種他不想承認的酥麻感覺從大腿、骨盆產生直至蔓延到整個上半身。 “再多叫一點兒……罵我也行,不然就我一個人在努力……很寂寞的……”飛段在他面前央求道。 “滾……”得到的回復只有這一個。角都閉上了眼,咬牙切齒地忍受著真實存在的快感。“想讓我求饒……你還不夠格……” 飛段突然把自己抽了出來,正當角都感到一陣不習慣的空虛感時,他已經把環在腰間的腿架在了肩膀上,再次狠狠進入了。 “啊!!你——”角都倒抽了一口涼氣,對方已經又開始了猛烈的攻勢。 酥麻和癢的感覺有愈演愈烈的趨勢。飛段感覺對方的身體越來越緊繃了,那是高潮的前兆。 “至少叫叫我的名字,吶,角都醬——”飛段低下了頭專注于攻克對方身體的深處了,因為他也能感覺到角都撓地板的力度加大,榻榻米幾乎被撓破幾層皮了。 “不!我不要!”角都蹙起了眉頭,異色的眼睛失去了理智的光芒,甚至滲出了淚水,他逃也似的抓住地板轉身想逃走,卻被抓住了雙腿無法脫身。令人恐懼的熱度從下半身升起。 飛段任他轉了個身,這樣就換成了側入的體位。他拉住角都的左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嗯、唔、角、角都!快要……”飛段本人也接近理智邊緣了。 角都知道自己逃不走了,只能等待那一刻的到來。飛段伸手抓住了他的分身快速擼動了起來,前後夾擊導致他幾乎精神崩潰。 “啊!哈啊……!不要……兩邊一起……!嗯……飛段……飛段飛段飛段……”克制不住的高昂的呻吟聲到最後轉為了不知所云的亂語,角都的手在地板上向前伸著徒勞地想抓住些什麼,但熟悉的熱度從他的恥骨尾端升起,直至海嘯般席捲整個身體,讓他一瞬間脫力了。 白色的濁液幾乎是從前端溢了出來,零零散散地隨著身體的波動而亂七八糟地滴落在地板上。有一些是在褐色皮膚的大腿上,這場景讓飛段感覺色情到無法言喻。他咬著自己的下唇,用力頂進最深的深處,伴隨著一聲低吼射在了裡面。 “啊……太……太舒服了……”銀髮的男人閉上眼睛咬了一口身下人的一邊肩膀,伸出舌頭吮吸那個牙印。 角都力竭地回頭望著他,整個人都在大口大口地喘息著,餘韻的顫抖未止,他用不可思議的眼神責備著飛段。 “你……你射進去了……” 剛剛哭過的眼角還紅通通的。 用這種目光責備人真是沒有說服力啊。 飛段也喘息著回復道,“是啊——中出了。”現在角都的裡面可是滿滿的都是我的種子喔。 角都垂下了頭並沒有說什麼。那墨色一般的黑髮擋住了視線,看不到他現在的表情。 “都是媚藥的錯……”他喃喃道,“不,都是你的錯。” “誒?”飛段剛剛把分身抽出來,就聽到角都的喃喃自語,於是接了一句,“不是挺好的嗎大家都有爽到……唔!” 下一秒他的視線就被黑色的頭髮包圍了,角都不知哪來的力氣把他推倒在了地板上,與他四目相對。對方的眼神雖然惡狠狠地瞪著他,但是帶著情事的餘韻,所以沒什麼威懾力。 “接下來到我了……”搭檔說。 飛段心裡咯噔了一下,望向角都的腹下,可能媚藥真的效果太持久了,明明剛剛射過,那裡卻還很精神。因為角都整個人跨坐在他上面,所以能看見剛才自己射進去的東西從他腿間順著線條淌了下來。 你這樣真的有威懾力嗎……飛段暗暗咽了口唾沫,冒著被打死的風險再次把罪惡的手伸向了那處,順便用自己的嘴堵住角都的嘴。 這次的吻和上一次不一樣,和風細雨,幾乎不帶任何侵略性,飛段仔細舔舐吸吮著對方的唇,趁對方沒注意把舌頭伸進對方嘴裡進行巡禮,角都的身體是發燙的,所以他的口腔也很熱,仿佛被點燃了全身的火焰一般。兩邊垂下來的黑髮搔得飛段癢癢的,他乾脆一邊親一邊用空餘的手把角都一側頭髮撩上去。 在眼前的人經受這突如其來的吻,眉間皺成了一團,眼睛緊閉,仿佛溺水的人一樣抓住了飛段的肩膀。飛段再次用兩根手指摸索進了對方的後穴,尋找著能讓對方感到快樂的那點。 角都被親得終於不耐煩了,而且感覺後面正在被再次侵犯,喉嚨中發出了嗚嗚的抗議聲,飛段放過了他。 “怎麼?”飛段喘著粗氣。 “……”角都抓住了飛段的那隻手,低聲道,“……行了。我自己來。” 他就真的自己來了。 飛段瞪大眼睛看著對方扶著自己的分身慢慢坐了上去,因為剛才的潤滑和運動的關係,那裡已經很容易接納異物進入了,所以他很輕鬆地把全部都吞了進去。 這個視覺刺激不亞於背後位啊……飛段腦子裡只剩下這一行字。 因為接下來的事情完全就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料。 佔據主導地位(偽)的角都發揮了他一貫的積極特性,身先士卒地展示了什麼叫高冷的皮底下是騷和浪。 角都撐著身後的地板作為支點,腰不住地起伏著讓那個勃起的器官在自己身體里被動抽插。這一系列動作嫻熟到好像他就是為此而生的(並不),飛段幾乎能聽見液體黏膜的響聲隨著他的擺動而越來越大。 啊啊那個。其實這傢伙有這麼大的東西不用也是浪費啊。飛段感歎地握住了對方全盛期的前端,又心想現在確實也是栽我手上了,能發掘這麼棒的一點也不錯。 面對積極取悅自己和對象的角都爺,飛段不由得暗暗吐槽自己把這麼一性向正常的大老爺們兒改造成這樣是不是太罪孽深重了。(你真的想多了) 角都隨著腰肢擺動的速度加快,口中開始不住地漏出破碎的呻吟聲。 “唔、啊、啊啊……” 他還是咬緊了牙關沒有完全放開。 飛段也被刺激得起了很大反應,特別是搭檔隱忍的樣子更令他感到有成就感。“哈啊……好舒服……角都醬……再快一點……”句末幾乎都是心符號了。如果不是這景象幾乎讓人以為他倆地位是相反的。 角都突然被飛段按住了乳尖,輾轉刺激了起來,他不由得漏出了一聲很大聲的呻吟。 “別捂住嘴啊!”飛段手上更有耐心地刺激起那早已變紅的兩點,催促道,“放心叫出來吧,這裡只有我會聽到而已……” 角都面臨兩方夾擊,幾乎到了理智邊緣。身體越來越燥熱,汗水不住順著四肢流淌,下方升起的快感也讓他再也無法控制自我。 “哈、哈啊、哈啊……感覺……控制不了……要去了……嗯啊……啊……!!” 他的前端終於滲出了大量白色的液體,大腿也大幅度地顫抖了起來。那垂死掙扎的句末幾乎帶著哭腔,飛段看著這神奇的景象,無知覺中竟然一起高潮了。 他眼疾手快掐住想要逃走的角都的腰,強行把他按在自己的分身上完全接受自己的一切。 “嗚……”角都全身劇烈顫抖地趴在了飛段的身上。 又讓他爽了一次。飛段心想蝎的那個藥究竟是怎樣的效力才能把角都弄成這個樣子,萬一以後都回不去了該怎麼辦啊——話說這傢伙真的好重啊。 下一秒他就知道自己想多了。角都吃力地爬起來,迎面就給了他一拳,把他的臉幾乎砸歪過去。 飛段大聲叫疼的同時,角都已經沒事人一樣爬起來把飛段的分身從自己身體裡拔出去,然後站起來撿起地上的衣服褲子轉身走了。他應該是要去洗個澡,因為全身上下都是情事后的痕跡而且……而且因為膚色比較深,很清楚地看見屁股到大腿都有著晶瑩的白色反光。 真是“吃”下了足夠的量啊。 喂喂吃乾抹淨走人算什麼啊! 飛段不滿地吼了對方一句,然後再次吃了對方一拳。 “你的錯。你不應該射在裡面。太麻煩了。”背影一甩黑髮離去,說話的人又恢復了一貫來句末都是句號的說話習慣。 “真是……”飛段揉著自己被打紅的臉,自言自語道, “你不是也假裝不知道那是媚藥嗎……”
fin
蝎:誒我怎麼好像少了一瓶藥。 飛:噢那個嗎?今天看見迪達拉好像偷了你的藥。 蝎:……?!! 坑了一把爆破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