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贝

※第一次写bg的文盲,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些什么 (还没修改)

  清晨,海边的风卷着细屑,依稀有俗称的海鲜味,也就是腥味随着风钻进行人的鼻子里。码头上的船工早就开始了一天的生意,把半夜打上来的牡蛎一网一网运往市集,或是在当地零售,只需用尖而短的牡蛎刀插进壳的缝隙中,稍转动两下割断肌腱,一撬动就见到了盈满丰腴汁液的蚝肉。   望月荣助站在漂浮的码头上眯着眼睛看那些软体动物,奶油色的肌体还鲜活地蠕动着,透出晶亮的水光,等待谁来买下它品尝生命,将这样一包活物生生送进嘴里,人类也是颇有想象力而残酷的生物啊。海水一咸,连刮上来的风都是咸的,少年的刘海和围巾被海风掀起来,不由得口干舌燥,只能回到他住的那个度假旅馆里去。   每个月装得厚实的挂号信又没了音讯,当然啦,这对小狐狸来说根本不是什么大问题,跟雨季的潮湿似的,每年总要经历那么几回,他能做的,就是不要被撬出来生食。   这是避难所,也是伊甸园,只要待过夜晚,第二天枕边就会出现一些装在信封里的,足以让他每天都去潇洒一下的资金。枕头的旁边有草纸,有专门调情的香炉,里面点的香可以换十好几网新鲜的牡蛎。   若与之作比的话是滴出淫水的阴唇。荣助躺回自己的枕头上,每个夜晚都像这样躺在这个位置边感受性器摩擦肉穴的快乐,边凝视天花板,只有在老板娘软声叫他的时候才讪笑着对视,而那束缚住男根的阴道,紧紧把他箍回梦境。   这时候她还在别的地方睡着,经过一夜缠绵,那个刚四十出头的旅馆老板娘满意地离开,临走前用凤仙花染得鲜红的指甲扣着他松垮的腰带晃动:小荣助,你今晚可别跑喔。——才不会啦,毕竟我已经留恋你怀里的温度,甚至不知道自己离开它还能不能活了呢。笑着说出无心情话的他也抚了一把对方的下巴,贴着纸门发出明晚的邀约。她自然很吃这套,佯怒嗔了一句妖物,喜滋滋地出去了。   年轻人的物欲无穷无尽,给多少花多少,似乎那条酒馆与赌场之街是个吃钱的无底洞,不消两日他摸摸兜里钞票渐薄,就又回到了那个来钱的地方,和他一道上学的同学虽不是同校,但对这种行径也无力阻拦。同学上门发现他又不在家,自然就猜到他去了某个太太,某个夫人那里,最后一路找过来,还被醉醺醺的荣助邀请:要不要一起挣呀,你也有色胚的潜能吧。——毫无疑问地挨揍了。   他时常通过出卖“爱意”来忘记自己是谁,这像一种灵魂的短途旅行,交感神经作用,盆底肌收缩的时候意识去了另一个空间,再次恢复意识时,灵魂慢慢从骨盆回到脑子。很惬意的体验,它被咀嚼后吐回壳里,成为软体动物。   随意披在身上的浴衣没有起到任何遮蔽作用,女人用艳色裙摆底下光裸的足触摸他的锁骨,胸膛,钻进衣领子和身体的缝隙间,一点点挑开。荣助意乱情迷地笑出声,伸手托着那脚亲吻脚背,慢慢攀上小腿,膝盖,略微松弛但仍然滑嫩的大腿,深深埋进女人的森林中吸食大腿内侧的皮肤。   荣助先生……啊!   荣助灵活的舌头在内侧留下长长一道水渍,回到湿润的花丛里来回挑逗,欲擒故纵地吊弄对方的胃口,左右二关口反复抚慰,直到那儿绽放到极致为止才大度地舔舐充血坚硬了的阴蒂。啊,腿窝是血液循环最充足的部位之一,冬天冷的时候,人会把手塞进自己咯吱窝里,塞进腿缝里夹着,现在取而代之的是他的舌头。老板娘尖叫着,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住了他的脑袋阻止下一步的动作。   “我亲爱的,请你把全身心都交给我……”荣助的上半身光裸了,赤着膊将女人的双腿掰到身体腋下两侧,好生安抚,“现在开始才是令您快乐的时候。”   那香炉里的催情气味十分好闻,衣物和头发被熏上这样的气味,隔日再闻也让人联想到脊髓深处的快感,每逢来这个旅馆,老板娘必定会点这种香为一场情事做铺垫。   荣助被这香味弄得失了魂了,发了疯一样地亲吻舔舐对方,和着女人流出体外的淫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那蜜豆被舔得又红又肿,而他还不罢休,一边吮吸一边摸上女人泛滥成灾的阴口,问:“是哪里想要呢?是这里吗?”   “荣助先生……你也真是的……”   那老板娘容姿算不得国色天香,但也是男人见了会馋的模样,个子不高,荣助得以从稍微俯视的角度看到她衣领子背后露出的白皙脖子,平日里紧紧缠着和服倒不觉得,一宽衣解带,那对大得甚至有些累赘的乳房就犹抱琵琶半遮面,她说,“别的男人不喜我这乳晕,说太过粗鲁。”她说的是自己那褐色的乳晕,但荣助看了看她备受欲望折磨而汗涔涔的脸颊,头发丝都汗湿了,就说:“我很喜欢。老板娘自身,老板娘为我们准备的一切,我都喜欢。”   说着离开了被折磨得到了高潮边缘的阴蒂,立起上半身边用修长有力的双指操弄阴道,边用另一只手揉捏女人半边扑出衣领子的乳房。   “啊啊……下面、下面是……不可以……”   “难道不是这里要吗?”   “要的是……荣助先生的那根呀!”   女人在被褥上扭动着,被下体的手指捣得无处藏身,而荣助却仿佛来了恶作剧的念头,就是不肯停下,还说着:“您就试试在我这手上去了吧……怎么样?”   老板娘或许是性格使然,连浪叫的声音都含蓄着,此时下身的欲望早已堆叠到边缘,也不顾一切地高声呻吟起来,荣助向肚脐侧有力弯曲的指节很快感觉到一股湿润的热流,那儿的内壁有规律地痉挛起来,不一会儿整只手就全被体液打湿了。他马上及时抽出了手指,微笑着凝视女人的高潮被截止。   老板娘脸上带着愠色,但更多的是羞愤。   “我想看看荣助先生的……”   荣助听话地跪直了身体,下半身的性器也早就勃起得贴肚皮了,通红的龟头上正冒出透明的体液。明明自己也忍受不了,却努力为前戏做着准备,女人这时才跪立起来,迫不及待地去亲吻那性器。作为取悦女人专用的地方因为前面这段时间的忍耐而勃起到了极限,尺寸自然能令她满意,她欣喜若狂地用舌尖去勾画所有的沟回和血管轮廓,看那急性,或许下体马上就为这竿子即将进入而淫水满盈了吧。   荣助在对方嘴里抽插了片刻,盯上那对呼之欲出的乳,就让老板娘捧着双乳服侍了一回他这男根,被薄薄皮肤包裹着的柔软脂肪紧紧拥住性器的感觉美妙极了,只是因为柔软而不至于紧张到让鸡巴立马射出来。作为被买的男人,他必须做到的是不能比客户先高潮这件事。   “您这胸脯实在是太美了……太舒服了……”他喊着某某太太,兴奋地喘道。   “只要你高兴怎么弄。”老板娘笑了。   终于,荣助认为自己已经忍耐到该办正事的时候,连声轻呼:“这东西在流眼泪呢,它说它好想进到太太您的肉里啊——”   年轻人难以自持地拔开女人仅剩的襦绊,后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放倒在褥上,双腿大张,被直竖起的男根狠狠捅进了早就松软湿润的肉缝中,啊,天然嵌合的两个器官仿佛就是为做这种运动而生的,宛如象拔蚌和牡蛎,舂子和石臼……“呀!这急性子、、嗯啊,荣助的、好大……”女人的脖子、胸脯满是潮红,那两捧软肉被撞击得一跳一跳,荣助看得入神了,也喃喃着:“是您太美了让我无法自持……我这活儿就是为了太太而长的,在您说可以之前我……”   “啊啊啊……”   老板娘成熟的穴肉汁水充盈,内壁的褶皱更是让蓄势待发的阴茎流连忘返。少年郎仿佛不知疲倦似的换着体位肏弄,借着骨盆的角度精确顶到女体内部的敏感点,直到两人都大汗淋漓得几乎脱水为止。荣助掐着对方的下巴深深缠吻,乞求似的说:我想去了……   老板娘被伺候得很满意,刚才为止足足高潮了三四次,这时这个年轻的小伙子才要求让他达到高潮。她引导荣助向后平躺,说,“我坐在你身上动……”   这时的荣助还不知道自己会经历什么。经验同样丰富甚至更加深厚的女人骑了他硬邦邦的性器,极其刁钻地吸紧身体箍住龟头上下快速起伏,这是最容易令男人达到高潮的做法。荣助情不自禁地抓着被单叫了起来,那软肉一寸寸榨取整个竿身,不需运动数十下,他就感到尿道有白浊即将喷薄而出——   老板娘在这时紧紧吸了一下,却移开了那下体,可是荣助的快乐早就预想之中地抑制不住了,在高潮的呻吟当中精液从马眼一股股射出,直到上半身都飞溅了白色浊液为止。老板娘这才慢悠悠地坐回那根挂着白浊,还没有完全萎靡的性器上,笑说:这不是你说要去的吗……   荣助潮红的脸上只剩下高潮后的迷茫,“太太,您这可是欺负人啊……”


  这晚的薪水比以往任何一晚都要丰厚些,荣助猜大概是自己逆来顺受的功劳。躺在同一个位置仰望天花板的时候他能感到另一个荣助飘在半空看着他,喂,怎么,你现在又逃向别人的怀抱了吗?嗐,谁叫我是个会呼吸会心跳会吃会喝的人呢。我又不是个贝壳之类的玩意儿,每天吃点微生物晒晒太阳就能活。   你逃吧,逃啊,也无处可逃。   他盘算着自己大概还能混多少天日子,也思考着老森的“贩卖幻想”这说法有多少可信度。   结论是三天之后的凌晨他收拾收拾就滚蛋了。

  end

2021年2月23日 03: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