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陆】不正当同事关系

*《潜伏》李涯x陆桥山 *角色崩坏,背景不考据,与原作无关 *前情:陆李那篇厕所的,但是不影响单独看 非常弱智!不是演习!非常弱智!!


  李涯一脚踢开情报处办公室的门时,陆桥山正坐在办公桌背后喝茶看文件。   “没听说有情况啊,李队长这又是哪门子火气呀。”他的外套披在椅子靠背后,马甲扣子解开着,见李涯冲他瞪眼,连站起来客套的意思都没有,脸上仍带着皮笑肉不笑。   “——陆大处长,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   “我是告诉过有事敲我办公室的门,没叫你给我上门甩脸色。”   “站长能放过你,我可没忘。”李涯作势松了松领带结,好像气得要打人,“我想来想去,还是得向您讨个说法——马王镇抓军贪,知道的只有你情报处和我行动队,我调查一天了,现在看来,除了陆处长的……”   “什么意思,兴师问罪是吧。”陆桥山嗬嗬笑。   “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李涯挥了挥手上的录音带,拍在桌面,自己圈着胳膊,“你不想知道这盒录音带里有什么内容吗?”   陆桥山怔了一会儿,呲着牙:“少来这套。要是什么重要的内容你早拿着它去给站长告状了,不会先来讨伐情报处。”   “也不难为您,只要您以后别在情报上给我下绊子,录音和原件一并送给您。”李涯双手撑在陆桥山对面的桌面上凑近了他,憋出一个极其狰狞的笑容来。   “我没有谎报,你那是诽谤!”   可是李涯的表情似乎并没有丝毫退缩。   陆桥山脑中快速过了一遍近期有没有在哪里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最终面色变得铁青,但他仍然想赌一把李涯的策略,于是挑衅地缓缓站起来,手搭在李涯的领带上暧昧地抚弄着,挑起领带的尖儿夹在拇指缝,“交到行动队的情报都是准确无误的,您说这话可要负责任。”   李涯身形晃了晃,好像蓄力要挥出一拳似的又堪堪停住,在半空的双手顿了顿,接着,气势汹汹地把陆桥山桌面所有的东西全叮叮咣咣扫到了地上。   这是疯狗来撒气来了。陆桥山并没有表现得惊慌失措,而是侧了侧身子让过电线还挂在桌子角的电话与台灯,置身事外似的冷眼看李涯拿他的东西出气,小孩子一样踹飞地上的文件。最终,陆桥山笑嘻嘻地:李队长,消气了吗?都是公家的东西,你这是跟谁过不去哪……   不说还罢,这最后一句挑衅使李涯彻底失去了理智,冲上前来抓住他的领子就按倒在空无一物的桌面上。   “别以为真不敢揍你,不就是吃处分吗,揍你陆大处长一拳值得。”李涯放狠话。   陆桥山撇过脸避开那灼人的视线,从牙缝挤出一句:“真疯了。”   “——我就是疯了。”李涯立起上半身粗鲁脱掉自己的西装外套和马甲胡乱丢在沙发上,利落地挽着陆桥山脚踝拔掉皮鞋,伸手掂住两边腰侧的皮带提起下半身往桌边使劲带了带,在台面砸出了砰的一声。这一切只不过发生在几秒之间,还没等陆反应过来,他已经解起了陆桥山昂贵的皮带。“嗳!李涯!”   他懂。李涯自从上次被他玩弄过后一直记恨在心,况且自己轻佻地丢下过一句“有事敲情报处的门”,这小子就铁了心要报复回来。随着金属碰撞的声响,陆桥山的西裤和内裤都被李涯双手牵着褪了下去,两条长腿无所适从地曲在桌面上。   望着面红耳赤气喘吁吁准备发作的李涯,陆桥山也只是眯着眼笑:门锁好了吗?   李涯听完顿时气结,他根本没有胜的可能,从一开始,这场滑稽的对决就不存在陆桥山输的可能性,横竖都是他享受。   所以年轻人气急败坏了,拉下裤链放出已经勃起的那活儿顶在老男人的屁股下无理取闹般突进,被制止下来:“李涯!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干涩的疼痛让身经百战的陆桥山也无法承受,哪怕及时喝止了疯狗,也不知道有几成希望说服他先做准备工作再干正事:“……抽屉里有,你自己拿一下。”   虽然初衷是叫姓陆的也痛苦一回,李涯却没想到毫无准备的性爱让进攻方也这么痛苦——很正常,毕竟他就是个从来没有过性生活的愣头青。陆桥山的态度高傲蛮横又十分配合,却出乎他的意料,于是李涯只能悻悻地放下老男人的大腿,先走到门边确认门上锁好,再回到桌面找陆桥山说的那个抽屉。里面放着润滑用的香膏。   淫虫……他不屑地啐道,但仍然老老实实打开盖子取了一些抹在身下人的屁股上,指头的动作粗暴而急切,剜得陆桥山皱着眉头直哼哼,他本就怕痛,被李涯欺压得难耐之下总算放下了仅有的矜持脸面,再不做点什么,恐怕李涯这小杂种就要随便扩张几下挤进来了。“别……很久没用过了,让我自己来。”他说。   李涯松开手,只见老男人直视他的双眼,从未做过任何粗重活的手抚上自己的衬衫扣子,一颗颗解开了,最终近乎全裸地躺在顶灯下,白的皮肤在光亮中能看出脸侧与脖颈细不可察的绒毛,过于修长纤瘦的肉体,仿佛他还是个刚从壳中剥离出来的鸡蛋似的,李涯盯着那天鹅般脖子上的痣,感到口干舌燥。   陆桥山很明白男人想看到他做什么。他抱着一边大腿曲到贴着胸口,另一手则接着刚才的润滑缓缓在自己灯下的后穴周围打着圈,柔软的肉很快熟悉起即将面临的物事,服帖地将细细的指尖吸了进去,陆发出轻微的叹气,最终当着李涯的面把两根手指都埋进了自己的腔体内。   “李队长、”   他的脑袋无力地歪在一边,眼中是不以为然的谄媚,“你看……要这么弄才对啊,一通胡搞怎么行呢……”   李涯嗤了一声,自己也尝试性将指节和陆的手一起进入了那禁区,软肉很快也接纳了他的,两人的手竟在腔内进行了被迫的缠绵交流,陆桥山不由得脸上发烧,指尖无意间相勾,触及到妙处后让原本伏在小腹上的性器也慢慢充血挺立了。他佯装不在意地对愣头青李涯进行教学,指引如何放松,后者玩弄他的过程中,竟然渐渐把初衷抛到脑后,同样面红耳赤地勾动指关节尝试抚摸里面的敏感点,弄得陆桥山细眉紧蹙,很受用地叫起来。   本就磁性的声音叫起床来像温顺的小猫叫,陆的双腿颤抖不止,眼睛也湿润了,脑袋在坚硬的桌面上难耐地蹭来蹭去,仰起头忍受熟悉的快乐。   李涯盯着他的下颌线,手头不由自主加重了动作,竟然让陆桥山得去了便宜,屁股狠狠地绞紧了里面的手指——他舒爽地呻吟着,没有任何自我抚慰地射了出来,性器随着身体的颤动而一股股将白浊溅在胸腹上,甚至溅上脸侧与眼镜片。   “陆桥山,你……”   李涯咬牙切齿,拔出手指,倒是一副自己被侵犯了的样子。   陆桥山闭着眼睛怪笑起来,仍在余韵中发抖:“舒服……舒服极了……”   他是故意的。在老男人的反客为主中,李涯不知不觉又一次成为了陆桥山泄欲的“工具”。发觉这个事实的他马上伸手给了那张被欲望奴役的脸一耳光,“就这么想被人干吗?贱货……”   舔着嘴角体液的陆桥山好像还在高潮的恍惚中,也没有计较李涯打他,而是望着虚空喃喃:是,我就是……


  情报处的办公室里,天津站两个二把手正在办公桌上苟合。   李涯从来不知道他的对手是这样一个可怕的角色——倒不是真的多么难以对付,他自认为搞垮陆桥山根本不需要费什么周章——而是对方这种把侮辱当做奖励,把强迫当成机会的嘴脸十分露骨无耻。木质桌子发出嘎吱的碾响声,陆桥山被顶撞得几乎抓不住桌边,他眼镜也被摘下,难得露出了狼狈的表情——可是在李涯的眼中这副表情却只是低俗情欲的流露。“夹得真紧,你也有今天,陆大处长……”   “哈啊、啊啊!李、涯……那里……”   陆桥山的眼中是湿润的光,抓住李涯肩膀的布料,下意识把人往自己胸前按,“啊、好、、就是那儿、快点……”   交合的性器冲撞中溢出更多的润滑剂,摩擦得发白,李涯暗忖以这老男人淫荡的品性,大概没少和人“走后门”,不由为自己使对方折服那一瞬间的得意感到恼怒。陆桥山绝不会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更不会告诉站长,不是本身有多么羞耻,而是因为它就是家常便饭,寻常得不需要多付出一丁点儿的代价。   这样一来,他和陆桥山的互相伤害竟然完全不对等。   “你看看你……”   陆终于察觉到李涯表情的变化,笑嘻嘻地举手拍了拍他脸侧,“怎么,想明白了?”   “我x你大爷的陆桥山……”李涯压低声音,意识到自己所做的行为只不过就是在满足死对头的欲望后,仿佛从喉咙里发出了动物的怒鸣。   太有意思了。老陆很喜欢看到死对头,尤其是李涯这个死对头露出不甘心的表情,好看的眉头紧蹙在一起,眼底里都是困惑不解,嘴唇微微张着,像小孩似的。他恶趣味地伸出手抵在那片薄下唇上,试探性塞进去抚摸李涯洁白的下排牙齿,果不其然被含住,李涯很用力地碾磨那根手指,却没有像第一次接触时那样直接咬伤他了。   “……”他失去了眼镜,模模糊糊看李涯叼着自己的手指挺动腰胯,竟然感到有些入迷。当然,除了脸长得好一些外这个李涯的可取之处也就剩下尺寸可观了,老陆收紧了后穴感受那根硬挺在里面来回抽插,暗暗叫爽。   “你现在x的不是我大爷,是我本人。”他好整以暇道。   “……我今天不办昏你就不姓李。”   陆桥山被顶得嘶地一声,接着说道,“嗐,我以为李队长有多大能耐,就会两句口头话……”   “啊?”李涯稍离开一些,动作停了下来,下体的刺激使两人不约而同倒抽了一口凉气,陆忍着快感说:“要办昏我还差得远,起开,让哥教教你怎么玩。”   李涯一时也找不出反驳的话,难道要说“现在是我在搞你,都得听我的”?那显得太可笑了。陆桥山很快翻身爬起来,将他引导到旁边的临时会客处,此处放置着全套的沙发和茶几。陆的目的正是那张可容一人睡下的长沙发。   被按倒在沙发上时,李涯还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打什么鬼主意,直到后者骑上他的腰胯,背手把直直立起的那活儿吃进体内时才明白过来,敏感的前段刚被吞入,李涯就失态地呻吟出声。他仍然是败了,在暴露内心真实感受的同时一败涂地。“啊……姓陆的!你!”   “躺会,你看着,你先挑的事,咱今天没完!”陆按住他胸口让他躺回去,双手麻利地解李涯胸前的衬衫扣子,完完全全把白的胸脯从平日里一丝不苟的正装里剥出来,就撑在上面晃动起腰,老练纯熟地吞吐已经高高挺立的老二。李涯晕晕乎乎,被压得喘不过气,又不能主动顶胯,只能眼睁睁看陆桥山骑在他老二上前前后后地享乐,酥麻的快意从性器一直辐射到后腰,他快忍不住了,十指在陆桥山的大腿上使劲留下了掐痕,可以预见这些红痕几天都不会消下。陆也不知道是被掐疼了还是爽得,干脆背过手撑在身后,起落的动作幅度更大了,咬着牙进入最后的阶段,“是不是、快要到了……”   “别管我……!”李涯仍嘴硬,可是汗湿的额头和底下坚硬得快要爆发的老二已经完全露馅。   “那再好不过……”陆桥山傻笑,眼神都失了焦,“好爽……李队长的这玩意儿太好使了……、舒服死我了……!”   李涯脑中也一片空白——随着陆桥山腔内的收紧,他的脚在沙发那侧无助地绷直,潮水般的快感席卷了所有的理智,交代在了陆的体内。   陆桥山见证了最无助时刻的李涯,两次,后者可能并不知道自己高潮时会皱着眉露出一副极其令人怜爱的模样。想到这里,陆的呻吟中断,宛如被扼住脖子般停顿,绞紧的后穴不断痉挛着,已经射过一次的性器再次喷出稀薄的白浊,零零散散地滴落在自己和李涯的腹部,最后,浑身发软地向前倒下。   两人都一时无言,大口喘息着调整状态。   “看我说什么来着,小光棍儿,懂个屁的性……”艰难地从李涯身上移开后,满头大汗的陆桥山落井下石地拍拍他的脸侧调戏道,“——要不是我开导,你自渎到死也不知道男人还能这么玩儿吧?哈哈。”李涯嫌恶地偏开脸,过于近的、滚烫的体温和鼻息令他后知后觉地感到不适应,可是,陆这个老男人只是饶有兴味地贴在他身上,一点儿移开的意思都没有。他血液中脉搏跃动着,仿佛又要起反应。   李涯咬着牙关辩驳:“你不觉得羞愧吗?”   陆桥山挑起眉,“我有什么好羞愧的?照这么说李队长更应该羞愧啊。你甚至连想想自己收不齐情报的原因都不屑想。”   他的视线落到陆桥山的锁骨窝里,小腹上湿黏的感觉令人烦闷。“你就推卸责任吧。”   行了,辩也是白辩,下次别冲我发威,要不然咱俩都得难看。陆桥山爬起来,背对着他去沙发另一头找自己丢出去的衬衫,在他赤身寻找时,李涯从沙发上立起上半身,扣住他双臂就按倒在了沙发另一头。一番挣扎后,浑身发软无力的陆被摁在沙发面,想反抗,可是对方已经跨坐在他背上把他制住了。   “干什么!”   李涯熟门熟路抽出自己领带把陆的一双手绑在身后,发狠撕咬他的肩膀和后颈,兀自嘟哝:哪有这么简单的事……   陆桥山大为震惊,却也没认真反抗而是观察对方接下来怎么做,双手反绑在背后,上身就不能动弹了,李涯的头发丝在他耳朵边磨蹭得痒痒的,湿漉漉的呼吸随着嘴唇印在他肩上,刻薄的嘴唇,不经常护理又喜欢舔唇导致皮肤干裂,有些刺到。有点像狗,他想,那舌头舔起来,尖利的犬齿报复性拿他磨牙——或许有吧——仿佛自己是扔给狗的一截骨头。   他从没有被沙发挤着的右眼看到李涯的手就撑在旁边,后头被什么重新火热起来的玩意儿蹭着,里面刚射进去的黏稠体液很快溢出来搞得两腿之间黏糊糊的。不管对方有意无意,这个体势确实很像动物交配。动物!那他陆桥山是什么了。   随着后颈被啃咬的刺痛,年轻男人再次嵌入了他的体内。   “有完没完……!”陆桥山想骂,可是屁股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去迎合,不一会儿骂声就化成软绵绵的哼哼,再过一会儿,就只剩下甜腻的“再来、就是那里”。   就着方才内射的精液,身上的男人逞能恣意抽送,黑布料的西裤腿与陆桥山光裸的腿叠在一起,磨得后者腿侧泛红。李涯贴在他耳畔喘息着,说,你好欠揍,我真想当着站长的面狠狠把你揍一顿,然后让整个天津站知道你是个便宜货。陆桥山听了差点笑出声:便宜货?我可不是,不过您那贫瘠的想象力应该是无法理解的、哎!再往那里来来……   天津光复后给情报处办公室新置办的沙发很贵,他十分心疼,可是又不想在冰冷坚硬的茶几桌子上做,只能眼睁睁看着李涯和自己一起弄脏它。李涯不懂这些,眼中只剩下仇敌的屁股,在他后面像个发情的狗子一样操得起劲儿,硬得像刚起兴致的家伙把他当成了完全的肉洞,连着新仇旧恨一并发泄了了。陆桥山捆住的双手在身后收紧又张开,脚趾头都抵着沙发那头的扶手碾弄,连着脚趾尖儿都发红了,柔软有弹性的屁股在李涯手底下被揉捏得变了形,反复抽插的性器在那儿将精液磨得起沫子。他被这酥麻再次迷了心智,流着涎水眼神失焦,只求李涯快点把快意给他。   “李……涯……快些做……我受不了了……”陆桥山今晚头一次感到后悔自己主动把贼请进家。   李涯恶劣地笑,“别啊,陆处长……”他说这三个字时刻意在陆的耳边用了气音,“该到我了。”   骤然加快的冲击速度让陆桥山捆紧的双手也挣扎起来了,他趴在沙发上被干得毫无还嘴之力,只剩下快乐得发疯的胡言乱语,一时间不知道是被自己所觊觎的对象强迫的快感还是戏耍了这么一个愣头青的愉悦更占上风。体液淋淋漓滴落在沙发面,他变了调儿地喊李涯快点,然后在来临的高潮中,忘记了李涯,也忘记了自己。   临了两人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许久。李涯的下巴搁在陆桥山肩头歇息,陆想抬手把他硌人的下巴撇开,可是手还被捆着,都麻了,只好懒洋洋地闭上眼品味迷幻的余韵。“你是第一个。”背上的年轻人低声叹了口气。   什么意思,第一个什么?陆桥山又睁开眼,李涯仍然贴在他背上,汗湿的胸膛内年轻的心脏一刻也不停地剧烈跳动着。他嗅着空气中弥漫的汗水精液气味,“李涯,我真服了你……”   李涯穿好衣服离开后,陆桥山瘫在一边看着沙发上的水渍发呆。污渍和精液和汗水都可以清理干净,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他和他这位小同事发生的事情也一样。那小杂种大概是嫌领带捆过他,也没有拿走,于是陆桥山皱着眉咬住那条蓝黑纹路的领带,在沙发上张着腿自慰起来。“去你妈的!李涯!”他心里骂道。

  (完)


  好养胃,第一次写李陆,我真的对不起角色(。可能后续还会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