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谢】录音机段子

※《潜伏》李涯x谢若林,极端OOC无考据 ※很短,因为长了会暴露我没文化的马脚(预警!!以下内容可能引起养胃注意)


  夜幕落了,在四八年天津的街头死胡同里,鬣狗和狐狸会面。   “蠢货!”   刚碰面还没来得及解释清楚的谢若林,就被李涯的一拳砸在墙上。“你让我怎么跟局里交代?那东西你也知道金贵,给我弄丢了还不算,今天那个余则成他他妈的肯定把它顺走了……”   谢若林靠在墙上慢悠悠地擦着嘴角的血,冷瞥着他照旧结巴道:“丢都已经丢了……”   李涯眉间皱得更厉害,揪住谢若林的衣领子把他提起来,从牙缝里挤出话:“倒是说说要怎么赔!”   这个档口,谢若林只能选择服输,因为究其根本录音机是他搞丢的。“那——那也是没办法,我赶到客栈的时候,录录音机和皮箱都没了……一定是余则成他老婆干的……你不至于这么冲我说话,我也只是按程序来……!”   这段话终结于一声闷哼,李涯的拳头往他脆弱而未经锻炼的柔软腹部一击,谢若林感到消化液正在沸腾,他两脚一软脱离开李涯的控制,跪在墙角吐了起来。   保密局的行动队队长向来对他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家伙毫不手软,但凡气头更盛一点,就不止是打到呕吐了,可能骨头要断几根。谢咳嗽着,怕自己再抬头就被膝击,盛怒状态的李涯不好惹,他很清楚,于是只好赔笑抓住对方的裤腿恳求,“下次,下次我一定给你搞到余则成的情报,这这次算我疏忽……”李涯想踢开他的手,转念一想倏而舒展了眉头,表情一换似乎有了什么新点子,俯身把摇摇晃晃的谢若林拽起,假笑着给他拂拂衣领子的尘土,又趁懈怠猛地给他反剪了胳膊,强硬按在小巷子的墙上。   这地方的居民多数已经举家搬迁,到了晚上十点后就没人会经过了,不管什么动静也没人敢管闲事。李涯深谙此点,压着剧烈挣扎的谢若林,熟练地把人两手都锁在身后边,自己一条腿挤进对方腿间死死钉住墙,咬着耳朵道:“别动!给我小点声!”   “咱、咱俩有熟到你能直接命令我吗!!”被擒拿住的谢大惊,拼死挣扎,而凶手在他背后紧紧贴着,扣王八一样把他扣在角落不能动弹。   虽然收钱办事,但谢若林从来不会把自己当成谁的仆人,李涯的行为举动对商人来说是莫大的冒犯,他的血气也上了头,心里暗啐,你李涯再怎么是个东西敢打我,也必定不敢一枪把我崩在这儿。想着,就乱蹬着要去踩人脚,没踩着,倒是给压得更死了。   在后面——通俗说来是西裤底下的屁股,感受到了来自身后透过布料的热度威胁。   李涯的家伙什凶着,顶在谢的背后。打人竟还打出乐子来了——谢若林低声痛骂,又无可奈何。   手冰凉着,摸索到他西裤前面皮带扣解开,叮叮琅琅地,那凉手竟然钻进内裤里摸他的命根,刚才这一通和缠绵毫无关联的痛打已经使它都快缩肚子里去了。   “答非所问,我刚才问你怎么赔……”李涯在他耳边用狠厉的气音问道。   “你、你你唔!”   谢若林刚要问干嘛,就感觉双手一松,但是嘴里有冰凉的什么东西钻进来。咬下去吧,他不能咬,咬下去的话事情会更难收拾,于是也不敢多挣扎,双手无措地扒在墙上,任由李涯在他嘴里乱搅一通。谢的嘴角还有刚才的伤,李涯知道似的,恶意地到处摸,给谢整得嘶嘶作响,身子发抖。   “现在给我。”男人的低音在他后脖子震得嗡嗡的,“不过不管怎么搞你,那录音机都回不来了就是……”   “唔噗、李队长,你,你早说要干这事,咱不就能找个清净地方、”   “本想找个干净的地方,但是你不配。”李涯冷漠地褪了谢的裤子到腿根,刚才沾满了唾液的手指算有点暖意了,冷不防就粗暴地弄了他屁股,“抬高点。”   “行行……”   就乖乖地调整好姿势给他摸,摸来摸去,大冷天的也没个意思,谢冻得打哆嗦,心想就是喝了一吨春药也得给冻萎了,这李涯怎么还能硬呢?不过说实在,暴力伴随的情绪确实非一般人能够预测,暴戾乖张的李队长更是如此。“嘶、轻点轻点……”   没有预料到的是,毫无善意的玩弄很快令这具身体感到了再熟悉不过的热度。   对象是李涯,谢若林就算真的被打了一枪,也会站起来拍拍尘土继续与他做生意。此种意味的“枪”,却与当初话语不同。李涯的手往那温暖的肉洞里钻,就着稀薄唾液的润滑进进出出,好为接着的恶行做准备。说实在,他从来不喜欢干这种脏自己手的事情,一般每次解决,都是谢自己准备好了才领他进,这回着实是性急了,草草扩张几下就收回了摸谢若林下体的手,拽开自己裤链放出了早就因为血脉偾张而硬挺的性器,鲁莽地顶在对方臀缝里。   他刻意顶得谢抻着腿,脚尖都踮了起来,哪怕是这样粗暴的顶撞,也让那个爱钱如命又纵欲的男人马上开始发浪,巷子里回荡的都是谢胡言乱语的骚叫。李涯掐着人家腰,专往弱处穿刺,被碾磨前列腺的谢指甲抠着墙,上半身软塌下来,像母猫一样听话地撅着屁股。“啊、唔嗯、李队、长……好爽……”   “叫你安静点!”李涯咬着下唇皱紧了眉头,下体撞得更狠。   “哈啊、啊!!我、我怎么可能……安静得下来、你的、啊、家伙……太大了……舒服……”   不消三两下,淫荡的谢若林就已经快乐得翻白眼,像便宜婊子似的(就余则成说的那口气)两腿颤抖着,地面滴溅了两人亲热时溢出的体液。这样的情况下他说出口的尽是一些不要脸的淫话,李涯本不想当回事,想想谢若林现在又看不到自己正脸,还是老实地红了脸,愈加得意——为这廉价的赞许而得意。即便如此他还是假装生气地吊着谢若林,压到最深处不动唤,嫌恶道:“让你办砸了事,你还当成奖励了。”   “这事真不赖我……谁知道他手那那么快……”   “还狡辩,不服是吗?”   “服,我服!我下次再也不、啊啊!”   “贱货。”   李涯把人家衬衫马甲外套全推到了肚子上方,观赏对方因为寒冷而瑟瑟发抖的样子,又觉得这仿佛自己在用他的肉体取暖。   肠道里和室外温度完全相反地滚烫,湿润,性器被包裹在里面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谢的身体还年轻,肚子摸着软绵绵的,毫无攻击性,屁股也一样,热情,缠绵地讨好他。李涯野兽一样低喘着,心道这倒是像了真的“交配”,就在露天地方雄对雌的压制,没有乐趣可言。   谢若林的右手在墙上慢慢滑落,在他低喘着要按下去手淫时,李涯敏锐地察觉到并且把对方两手又反剪押住了。“你、你让我……呜呜……”他被按在墙上懊恼地嚷嚷起来。   嚷嚷什么啊!坏笑着的狐狸男人抽插得更用力,“我叫你,用这儿……”李涯的声音仿佛直接从他耳道钻进去猥亵了大脑,“用这儿爽给我看。”   “我操你大爷的……”其实还tm怪舒服的。   谢的脸都被粗糙的墙磨破了。下边淋淋漓漓滴着前液,将至未至的高潮被李涯控制,交合处磨得发红却还不罢休,只好悻悻边骂街边示弱,“你、你耍流氓你……有本事就搞、死……!”   巷子里只能听到两人的粗喘和谢若林的尖叫。后者踮着脚被钉在墙面,硬生生达到了最后的愉悦。李涯压在他背后也咬紧了牙关最后冲刺,压抑了许久的生理需求最终发泄在谢的身上,抽出性器后,仍然满溢的白浊从谢若林的腿间淌了下来,一时间分不清是谁的体液。   谢若林贴着墙无力地跪倒在墙根时,李涯已经用手帕擦干净了残余体液,整理好裤链和皮带像个没事人一样,回身又看了一眼瘫在墙角的谢若林,皱着眉琢磨一会儿,“你的肉体好像很容易被拿下。”   谢一边艰难地穿裤子一边翻了个不明显的白眼:“不用勉强自己说荤话……”   风呼啸着穿过巷子,李涯的脚步声慢慢消失在远处,谢若林爬起来踉跄着往他的反方向走。这一走,两人就再也没再见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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