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燐森+モブ森】雨落不止(上篇)

※《安久利》森润中心 背后注意 ※剧情捏造,背景死亡,重度OOC ※时间轴地点异常混乱,BUG非常多

抹布的部分是R18G注意。可能令人不适。 包含:少年非自愿性行为,剧情捏造,轮奸,暴力,下品言语,尿道责,双龙等描写。 这篇里的老森崩坏得没法看,燐太郎过度多愁善感。世津子的部分纯属胡编,完全不明白角色,基本上是毫无根据的杜撰。角色属于原作,爆炸ooc的剧情属于我。

所有的角色都被我绑架了!

  夜枭(5082)

  这也是个极为普通的一天。   “噢噢噢那今天就到这里为止吧!”森润走出seravi咖啡馆的门外,又扑腾着回来了,正好撞上身后准备出来的燐太郎,喏喏着“外面下雨了……”   燐太郎无可奈何地笑笑,也看了看屋外,果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地打在地上的积水坑里。   “森先生今天没带伞呀。”    “嗯……没办法,今天只能睡在小世这儿了。”   “我们这里可没有过夜的地方哟。”世津子调笑道,明显是想挤兑他走。“别嘛小世!”老男人抱着胳膊哼哼唧唧地撒着娇,却也没有违和感,“您最好心了!”   燐太郎看着他耍宝,不由自主地笑了出来。说实在的,他挺羡慕森先生跟谁都能玩起来的性格,和荣助一样,是大家生活中的调节剂。自己是跟着荣助最后一个来咖啡馆的,也正是因为原有的和谐欢快氛围而能轻松融入。“森先生,我三点要去一趟出版社,要先走了哦。”   “一起走吧燐太郎,正好我也有点事要去办。”“森先生去哪里?”“啊,我去……我去市中心。”“那不是根本不顺路吗……”“走吧走吧。”   两人推推搡搡地跑出门外,冒着雨在露天的地方疾走起来。   森润跑在前面,边跑边笑,甚至模仿起电影里的片段边转圈圈边唱一些稀奇古怪的歌曲。森先生真的好喜欢唱歌跳舞啊,燐太郎露出了舒心的笑容,阴雨的糟糕天气里,看到这样快活的森先生心情都变好了。就像那句诗里面的,“你需要的话,可以拿走我的面包,可以拿走我的空气,可是别把你的微笑拿掉。”   “那我就在这里走了。”燐太郎指指分歧道路的另一头,朝森润挥了挥手。   森润倒退着走路,隔着滴水墨镜朝他抿嘴笑了笑,下垂的眼睛还是一如既往有亲和力。“明儿见,燐太郎。”   他俩在此分别。   燐太郎朝自己的方向走出去三十米,突然顿住脚步,掉头往回走。   刚刚迈了几步,连搭话的语言都还没组织好的时候,他为眼前的景象所惊诧了。刚刚还活蹦乱跳唱着歌的老森,现在背对着他站在雨里,昂起的头低低垂着,就那么无心地漫步,飞回属于自己的黑暗里去。   他的背一向有点驼,现在看起来更是。   燐太郎也站在雨里发愣,不知道是否应该追上去告诉他自己下一个作品出来想请大家吃饭的事情。   或许有些欢乐是友善的面具吧。


  五六月的梅雨天气,连晾干了的衣服都还带着一股雨季特有的霉味,穿在身上的时候总叫人皱眉。   燐太郎紧了紧马甲,把它们扣好,不由得回忆起那天淋雨回去的森先生,说到底,他真的有换过衣服吗?如果平时只有那一套和服的话,这几天岂不是会穿着湿的……仔细想想连续下雨天还真没怎么见过他,不会真的待在住处,光着吧……   等等等等我究竟在想什么。燐太郎用力甩甩脑袋,不能恶意臆测其他人的私生活。   虽然这么想,当天傍晚吃完晚饭后,自己的脚还是不由自主地跟随神秘出现又神秘消失的森先生回了他的住所——并不能算是住所,森润从来没透露自己到底有没有固定住址,通常是住在临时旅馆,或者喝醉了去荣助的地方。   穿着蓝灰上着的老男人一如既往披着斗篷,不作保暖而是短途出门避风用。他顺着墙根碎步溜回车站前旅馆的门口,没有直接回房间,只靠在门附近的墙上,仰头望着屋檐挂着的四角灯笼,好像在等人的样子。   那天燐太郎完全没有料想到这一次窥视竟然会刷新自己的认知。   过不多久,黑暗的那头有什么吸引了老男人的注意。森润放下环在一起的双臂,在门口斜站着冲什么人笑了笑,扭头拨开帘子钻进了旅馆里。跟上来的人因为光线的原因并不能很清晰看清面貌,但从身高和体型来看,是个陌生的男人。   燐太郎满腹狐疑,虽然知道森先生一直都有向大款敲竹杠的习惯,但很少听说他会邀请别人去他住的地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浑然不觉自己隐藏的八卦被动技能的燐太郎决定再观察下去,直到过去不知道多久,久到路过的人看他站在对面电线杆下面的样子都有叫巡警的冲动,旅馆的门口才有了新的动静。   那个陌生的男人出来了,丝毫没有停留,掀开门帘往路的另一边走掉。   “好奇怪啊……”等了一会儿都没有看到森润出来送,燐太郎更加疑惑,往常他对狩猎对象的那个热情劲儿,巴不得蹭酒蹭到人家家里去,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敲竹杠天才森先生请别人去他那里又不出门送别。   于是他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进旅馆里找森先生。   在前台问了房间后,他径直找到了那个位于走廊最尽头转角处的房间。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轻轻敲了敲门框。   几秒后里面传来被褥翻动的声音,咚咚咚的脚步声,好像很不耐烦的样子。“不就是根烟……啊。”   打开一条缝的纸拉门慌忙关上。燐太郎在门关上之前疾速堵上自己的脚,扳住门框呼道:“森先生,是我啊!”   里面站着的老男人墨镜也不在脸上了,嘴上罕见地叼着半根烟,眼角发红,衣衫凌乱着,像是刚刚起床……燐太郎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森润对着空气啐了一口,自认倒霉地松开门转身走回自己的地盘,这时燐太郎才看到,对方根本没有穿好衣服,只随便披着襦绊,腰带都系得松松垮垮,往常那条深绿色的马乘袴就邋里邋遢地挂在旁边的衣架上面。   怎么一副我来了好像倒大霉的样子……燐太郎皱着眉钻进房间关好门坐下,对背对着他的森润道,“刚才从这里出去的人是……”   “啊,那个是一个投资商啦……”老男人在旁边的瓷碟里掐灭了烟头。   “投资商?”   “就是那个、唔……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拙劣的转移话题技巧。燐太郎一时间被呛得编不出理由,目光无意识地到处扫视,最后停留在凌乱的被褥上。   森润背对着他盘腿坐在那里,垂着头好像在玩弄自己衣服下摆的线头,因为衣服没穿好,脖子碎发下还露出来一小节肩膀,和盘腿后钻出布料的大腿一样,分布着可疑的红色痕迹。   虽然往常对男女情事不太关心,燐太郎还是恍然大悟——他这副样子,活生生就是事后。自己竟然进屋这么久才反应过来,实在是太迟钝了。   可是……   回忆了一下刚才的情形,出入旅馆和森润说话的,分明就是个男人啊。   “森先生……”   被叫做森先生的老男人自暴自弃地缓慢侧躺下,俯趴在被子上反手捶着腰,老气横秋,“你不用乱想了,猜得没错。”   “欸?”   “投资商。”森润扭头回视他,“是我的固定买主。”   “买……”燐太郎的视线落在了他大腿的吻痕上。   “哎呀,你哪懂这个……”森润很头痛似的用手腕敲敲自己脑门,“总之只要不说出去就没问题了,只是普通的交易而已……”   燐太郎不自然地别过视线去,“其他人知道您的事情吗?”   “怎么说起这个来了……”老男人嘟哝着,用指甲挠了挠耳朵背,“嘛,荣助和小世还是知道的……”   竟然只有自己不知道吗。虽然是个人的自由,但总觉得好像被当成局外人了。   “为什么要……?”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钱。”森润继续用指尖掏着耳朵,在嘴边吹掉,“我需要钱。”   “可是稿费和平时的资助不够花吗?”   “你也知道我喝酒那个德行……算了,就当我花钱快吧。”老男人苦笑道,“适当用自己有的去换取自己需要的,燐太郎,你认为这很不合理吗?”   不对,那是偷换概念。   “本质上和小世开店,荣助去贮木场的太太那儿是没有区别的。”   “不可以。”燐太郎不知觉间竟然脱口而出,虽然说完后,两人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最后,还是老男人叹着气打破沉默:“你是个好人,燐太郎。”   “为什么?”   “刚才已经说过了吧。”   “不是,我指您为什么要卖……为什么要通过伤害自己的方式去换钱?”他一时激动,声调有些提高了,“小世也很讨厌荣助吃软饭那个样子,您不知道吗?”   “别这么激动,坐下坐下。”森润爬起来把他按回垫子上,好声好气地劝道,“要是还当我是好朋友这事就别管了好吗?是自愿的。”   “小世很忙,荣助也没什么正形所以放任森先生我可以理解,但是……这么理所当然,不是很奇怪吗……”燐太郎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生气。   他潜意识觉得那是不好的,但又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森润冷冷望了他好一会儿,突然呵了一声,好像听到了什么可笑的发言,点了点头表示肯定,“那燐太郎愿意给我钱吗?”   “……”   “我这把年纪能挣身体钱已经不容易了,一次可以看心情拿到不错的报酬。”他似乎在谈论什么家常便饭,“有时候和好几个人一起的话,到手的钱可以够在东京混好长一阵子,就是最近才开始有些吃不消,玩不来了。”   这是人话吗。燐太郎瞠目结舌,以为自己听到的是另外一个世界的声音。   “几个人……”   “是喔,刚被做完,就要应付另一个。有时候两个同时,唉,性事这东西不好说,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森先生……”   “嗯?”   “不要这样。你迟早会撑不住的。”他察觉自己的眼眶开始发酸,明明是与自己无关的事情,眼泪却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老森很是诧异地瞪着他,一副“真多管闲事”的表情,但还是沉住气语重心长道:“真的用不着这样。”   “荣助和小世不拦着你,但是我必须拦着你——”   “你懂个屁!”   森润的语气突然生硬至极,后来又注意到自己态度不好,慢慢软下来,眼神斜睨旁边的枕头,喃喃道,“我瘾大着呢,只有他们能满足我。”他扭头盯着燐太郎一字一句问,“你能吗?”   燐太郎被问得一愣,才知道森润意指何物,不由得满脸爆红。   对面被褥上斜坐着的老男人见此情景似乎来了恶作剧的兴致,软塌下自己的肩膀任由衣物滑落一半,四肢着地爬行了过来,双手搭在跪坐着的燐太郎大腿上,由下而上凝视着他:“燐太郎……”   老实燐太郎的泪水凝固在眼眶里,他被这画面惊吓得不轻,森润的手搭在了他股间的布料上,轻轻抓揉了起来:“这里,对着一个老爷们儿……能硬起来吗……”   “唔……!”眼前的躯体完全展现出了肩膀和胸膛的皮肤,上面竟然密布着新新旧旧的吻痕和齿痕,这得是多频繁才能搞出如此惊人的痕迹啊……“森先生、森先生这样不合适……”   “没关系的。”森润呵呵笑着,“你可以再诚实一点,粗暴一点。”   两个人在小小的房间里凑在一块儿,这画面任谁看了都会胡思乱想,更别提当事人燐太郎了。他生平头一次被其他人,而且还是同性抚弄生殖器,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应该拒绝还是同意。“唔……森先生……”   隔着裤子被揉得起反应的那里让老男人很是满意,但他表情明显带着惋惜,手上的动作也逐渐退却,谨慎地问道:“燐太郎也想操我吗?”   当事人顿时呆住,完全没想到森润能说得这么露骨。   他看着自己隆起的裆部,瞬间反应了过来,连忙将森润推离了一尺,慌忙说:“不对!”   “你看吧我说什么来着”——森润坐回原地笑了,那表情明显就是这个意思。   “森先生,请你停止伤害自己的行为,”燐太郎突然换成了端正的正座,认认真真地对他说,“从今往后你的生活困难可以向我求助,我来养你。”   “哈啊??”老男人差点倒在被褥上,见他严肃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突然就更加无名火起,“燐太郎啊,”森润又恢复了刚才那副有怒容的冷笑,“你也在怜悯我吗?不劳费心,我自己养得起自己。”   “和那些人走得太近会出大事的……”   “为什么这么认为?燐太郎……”老森叹了口气把和服掖回去,决定好好解释一下,“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你可能不会信。”   “欸?”   “知道因果关系吗?”   “这……有什么问题……”   “我年轻的时候,大概只比你小三四岁那会儿”森润说,“本来是一点都不知道男人之间也能做的。”   “……那后来发生了什么……”燐太郎半张着嘴。   “家里欠债,母亲抛弃了我。”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森润谈到自己的家人,没想到是坏消息,“——她不再是我的母亲。我被追债的家伙们给轮奸了。”   一时间过大的信息量轰炸得燐太郎并没有表现出惊讶,只得安静地听着。   “我被四五个……五个人。他们用鞭子抽我,直到将我打得没有还手之力,然后被绑着,捅了屁股。”现在谈论过去遭受的事件,老森却面色淡漠仿佛在谈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你知道吗?上面和下面都被好几个人轮流填满了精液,我回去洗了很久的澡,也没有洗掉那股腥味。”   “……!”   “后来,后来就……”他的下巴支在自己立起的膝盖上,手指在被褥的一个褶子上划圈,回忆了几秒,“只能被男人操。如果不是粗暴地对待就无法硬起来,我是这样的体质了。除此之外隔一阵子不交合,就像条狗一样烦躁。”   燐太郎听到这些几乎窒息。他看向森润的眼神变得百感交集,仿佛那是个用轻松语气谈起自己全家被杀的可怜人。   “所以啊,有些事情你不会懂的……”森润皱着眉头苦笑,“就是那样。没有幻想空间。拦着一个病人对你没有好处……”   他这话被噎在了怀抱里,燐太郎毫无预兆地扑过来死死将他抱住了。   “……啊是容易自我感动的类型呢。”   “森先生别说了。”燐太郎很想止住自己丢人的眼泪——他知道森润嘲笑这个,但现在听到的消息太震撼,没有必要掩饰真实的情绪了。“怎么会这样……森先生太可怜了……太可怜了……”   背后环过来的手犹豫了一下才压在燐太郎背上,安抚了两下,“……就是因为你太傻才不想告诉你啊。嗳,话说你也勒太紧了……”   “让我抱一会儿,”燐太郎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就一会儿……”   森润低着眸,长久没有发声,最后还是用干涩沙哑的声音说,“听着燐太郎……人有各自的道路,你只要一直向前走就好了,别为没有意义的事情随便停留。”   苦涩的话语倒是让森润自己又陷进了少年时代那段本不应该有的经历里。   明明已经忘了的。


  堕(7964)

  起初,这只是一个无聊的雨夜。   汁液顺着大腿不断流下,夹杂着淡淡的鲜血颜色,随身体冲撞一滴滴扎根地面。   他的臼齿狠狠磨着卡在嘴角的布条,双手被绑得没有知觉,而体内的凶器,折磨报复似的一次次冲进他的身体里,伴随落在臀瓣上的响亮击打声。脖子上的麻绳被狠狠扯起来,怎么了,现在再横一个?你这条丧家犬怎么不吠了?   被叫做丧家犬的人甚至还没有达到他们村可以娶亲的年龄。森润的下巴在地上磨出了血,用尽全力恶狠狠回瞪那个人,那些人,现在他只能做到这个。   接着耳光落在他脸上,被踢过的肋骨隐隐作痛。森润咳嗽着躺倒在一边,蜷缩得像个死虾。   上一次挨耳光还就是前几天的事。   他回到家,狭窄长屋,有时候漏雨,母亲跌坐在接雨的瓦盆旁边,家中空无一物。   “东西哪儿去了?”他环视四周发现这个屋子里值钱的最终只剩下自己手里捧着的一小箪刚借来的白米。   耳光就是这时劈头盖脸地落下,那些白花花的颗粒小弹珠一样弹落,在地上泥泞的脚印中间格外刺眼,森润想,真可惜啊,它们现在和我一样无辜。   落在头上的不止有莫名其妙的毒打,还有因为重债而塌下的母亲的尊严。怎么啦,他说,追债的又来?   “我养不起你了。”被叫做母亲的人平复心情般挽了挽鬓角落下的几丝头发,“你出去谋生吧。”   虽然很想说“就不能搬家吗”,森润在快速物色了几个地名后迅速放弃,捡起地上的小屉站起来摇摇晃晃走出家门。竹屉是邻居的,米可能这辈子都还不回去了。   家里一直都是没有温度的,这么说可能不合适,因为只有他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才能感受到所谓的“温度”,如果家里有其他人,那么他只能出去回避。不晓得几岁开始,自己就不再被允许在场,特别是母亲“接待客人”的时候。那玩意儿有什么稀奇的?即使玩得再过火,他也能打包票白眼都不屑于给一个。   更小一些时,到家里来的男人抱完母亲歇息时看到在一旁角落里好奇观望的他,不由分说就想把他也抱到大腿上来,是母亲满脸赔笑地拦住了,她看着自己解释,“他还小。”她供不同的人淫乱,然后获得一点生活费养活他们两个。   给过自己温暖眼神的,除了久远以前家里还没欠债爷们儿还没抛家弃子之前的母亲,就只有街坊家的那个姑娘。   姑娘比森润大两岁,甚至比他高一点,很白净,喜欢栽花,经常能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碰见,从小时候开始就一直是玩伴。你今天又挨打啦?隔三差五就从森润脸上手上发现新伤痕的姑娘气得直跺脚,我要是你出生在这种家庭早就疯了,你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森润咯咯笑个不停,手上抓着一束刚采来的白色花朵,他说,今天好多了,只要天黑前能挣到两个钱就不会被打了。   你为什么不逃走啊?去找你爹怎么样?   ……   他想了想还是没说自己其实没有爹,那个离家出走的男人严格意义上来说只是在他家停留比较久的其中一个。他不知道自己的亲爹是谁,他母亲也是。   你可着点儿吧,哪天我就……姑娘一脸艰深地咬了咬下唇,最后还是叹了口气,算了,我以后也不一定能见到你……   啊?   我要嫁人了。下个月搬到新泻,可能以后也不会再回来了……你要保重啊!   是吗……森润愣了一会儿,竟然把手上的花递了过去并下意识伸手揉了揉对方的脑袋:那……恭喜你!   结果那天森润就被打昏在领完工钱回家的路上。   再醒来的时候眼前发黑了好一阵,手脚被捆绑得刺痛发麻,下巴旁边抵着一把冰凉的裁缝剪刀。   醒啦?看你睡得很踏实呀,一点都不像欠钱不还的样子。   好几个人在屋子里,森润忍着头痛,艰难地越过炫目的重影望向周围环境,有梁柱,有神台,虽然远处光线昏暗,断壁残垣的碎片到处都是,还能依稀看出来是个废弃的神社。腐烂的霉味在空气中弥漫不散,似乎还有些腐肉的气息。   屋外的雨势似乎更大了,他猜测自己可能是被雨声吵醒,一锅粥似的混沌声音逐渐清晰,还没来得及分辨自己所在的位置,脖子后面就一凉。冰得难受的长剪刀勾住了后衣领子,“你准备好钱了吗?”另一个人用鞋底磨了磨他的脸,“别把我们跟债主一样想得那么仁慈,在咬下来一块肉之前都不会松口……今天您要有这个觉悟啊。”   “他身上就这点儿钱。”旁人挥了挥刚从森润身上搜刮来的仅有的零钱。   催债屋的,他们的主要职责可能并不是催债。可是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钱是男人欠下的,女人陆陆续续挖东墙补西墙,不知怎的又捅了娄子,最荒唐的就是现在抓住小孩要债。   “我最值钱的东西……”森润咧嘴冷笑,声音越来越小,引得那头领凑近来听,他一字一句:“就是我这条命。”   被啐了一口唾沫的头领抬起脚狠狠踹向他的腹部,瞬间使他飙出了生理泪水,哭了出来——即使嘴再硬,被打疼了也还是会哭的。那群人发泄似的拳脚相加殴打了他一顿,剪刀再次抵上奄奄一息的森润的脖子:“你家那边我们早就去过了,她说随便我们处置你,就当没有这个儿子,你怎么看呀?”   森润瞪大了眼睛,凝视地面许久才接受这个事实:母亲已经不是母亲了。但嘴上还是不能让步,尽管气若游丝,“我不是她的财产,你们有胆子宰了我吧。”   “哟,还瞪我?”喽啰们嘻嘻笑成一片,“这小子还嫩着,怕是连自己在哪儿都不知道吧?真以为自己的狗命值两个钱呀,嗬!”   头领的剪刀再次立在他后衣领子上,旁边的人立刻帮忙一脚踩住了森润的头,“宰了你也拿不到钱,但是让你生不如死还是可以的……最好祈祷这样一来你妈就会出钱把你弄回去了吧,不过回去之后怕不是个废人了。”   布料牵扯的感觉让森润一愣,衣服被顺着后背剪开了,下雨降温后,透过裂口的寒意异常刺骨,但那些都比不上眼前这群人野兽一样的眼神。“干什么!”   “当然是让你当一回狗啊。”


  雷鸣不止,雨势没有减小反而越来越狂暴,这处破神社之中还有一丝亮光,但里面的情景比外面更加地狱。   森润身上的布料早就被剪得不能蔽体,年轻的躯体暴露在一群野兽的视线中,脚上的麻绳松开了,但取而代之的是被两个人死死按住,将他拗成跪趴的姿势,眼前面对的竟然是一个喽啰正在从裤腰带下掏出那活儿的画面。   “老实点!”头发被揪住迫使他抬头,密丛毛发中腥臭扑鼻的男性器戳在了他脸上,尽管森润一直试图晃着脑袋去躲避,但还是被掐住了下巴,“现在可由不得你,放机灵点儿给老子含住,敢咬的话就打碎你的牙!”   “呜……唔唔……”森润的心脏几乎快从嗓子眼里呕出来,前面是喽啰的老二,身后那个头领极为猥琐地揉弄他的屁股,“挺白净,从来没用过吧?你也省省心别挣扎了,当回雌穴不好吗?”   他竭力抑制住一阵强烈的反胃,破口大骂遍了自己知道的词汇。   但随即因为疏忽,张着的嘴被粗大的手指抠住,性器塞了进来,又咸又腥的体液恶心得森润好一阵干呕。后门周围细嫩的皮肤被粗糙的手指摩擦过去,激起他背上一阵鸡皮疙瘩,还没从下体被猥亵的震惊中反应过来,嘴里的东西又急不可耐地抽插律动,捅得他差点没让胃里的酸水都反到嗓子眼。   “唔……!!!”   “可别咬,敢咬下去,剪刀招呼在哪儿我就不保证了……”冰凉的金属抵在了森润还没反应的下体,“不想自己下半辈子少块肉吧?要是你还能活得了的话,哈哈哈……”   视野被黄黑的躯体颜色占满,只能看得到男人的阴阜和鼠蹊部,和癞蛤蟆一样垂下来的阴囊,即使想抬起头也受控于掐住自己的双手。而这时候,旁边的助手冷笑着投下最后一枚重磅炸弹,“跟你一起的那个姑娘,我们也知道她住在哪里。”   “能把你抓来,也能把她抓来。你想不想看到自己的意中人被牵连?”   “!!”   跟她没有关系!   森润瞪大的眼睛里汩汩流出了泪水,他脑子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怒骂,咆哮。   没有什么可以剩下的了。   被按在地上的少年挣扎着想说些什么,堵住他嘴的男人假意安抚地摸着他的头笑道:“乖乖的,老实让人弄一下就放你走,我们就不打那姑娘的主意,你那个婊子妈的债算还清了,这笔交易怎么样?”   头领给他弄松了从来没用过的后门,啐了唾液滴落在股缝间,粗暴地用两指捅进去扩张,森润整个人疼得发抖,撕裂痛感令他差点下口咬断那根鸡巴,喽啰见他有抗拒之意,强行摁住他的后脑勺捅到了喉咙深处几近食道,“唔唔、咳、呕……”明明吞不下去了……森润被塞得只能发出闷响,在心里狠狠咒骂,等老子出去一定将你这活儿割下来喂狗。   后穴的扩张尚未完全做好,就感受到光滑圆润的物体抵在褶皱上了。   “小子你还没尝过用这里的滋味吧?也别装什么贞洁烈男了,有那么个妈,崽子能纯洁到哪儿去……”   “嘿嘿,待会换我。”   “等绳子解了给我也撸两把。”   “说不定跟他妈一起卖呢。”   趁着男人抽插到即将离开,森润吐出那龟头破口大骂,“闭嘴!!!你们给我闭嘴!!”   “哟生气啦!杂种还挺护娘,知道自己是哪个野爹射出来的吗?哈哈哈哈……”   他想嚼碎这帮家伙,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膝盖窝被谁飞踹了一脚,狠狠跌回地面。地上的木屑碎片很扎人,细细刺进了膝盖的皮肤,血滴掺进了灰尘中。   “把他按好。”头领发令,马上有人抓住他的肩膀翻过来,用像给孩子把尿的姿势抱起他强行打开双腿展现给其他人。他不愿意,死死并住自己的腿,怎么掰都掰不开,助手就从旁边的杂物堆里拽出一根细荆条,挥得高高的抽在他腿上。   荆条破空的咻声伴随皮肤的击打声,一鞭下去就是一道鲜血淋漓的痕迹,森润已然失去斗志——或者说从刚才对方抛出王牌开始,就已经没有斗志这东西了。鞭响不断,他的痛呼中止在咬破的舌尖,立刻被旁人发现,在双腿和其他裸露的皮肤被荆条一下下抽得五彩斑斓前就拿来了布条勒好他的牙关,使他不能咬舌。   更多不甘的泪水从眼眶里哗啦啦流了下来,在极端疼痛中涕泪横流,被鞭打得这么不留情还是头一次……母亲很少真的下狠手。这也就是他一直没有离家出走的原因。   “喂……这小子好像昏过去了。”   一瓢凉水从天而降,泼得他一头一脸都是。森润咳嗽着睁开眼,看到头领已经挤进自己腿间,硕大发紫的阳具在他腿缝里蹭来蹭去,而其他人也陆续从和服底下放出老二对着他手淫起来,胸前的两点被揉捏着,想要合拢自己的腿,抱着他的人却死死钳住了它们。眼前依旧是地狱景象。   被迫打开大腿的耻辱席卷了少年的脑海,耳朵和脖子都被不同的陌生人啃咬得发麻,他却只能看到落在地上的白米和送给少女的白花。   母亲没有错。但自己又哪里错了呢?   “嗐,接受现实吧……那可真是个无趣的女人,你比她好玩儿多了。”   肠壁里钻入的手指抠弄起身体内侧,一种难受的新感觉令他无力地蜷起双腿,也只是夹紧了侵犯他的人而已。汗水不受控制地从身上淌落,湿得刘海都贴在了眼皮上,扎得生疼……但都没有伤口疼。   头领啧了一声,圆润的龟头抵在他会阴和臀缝中间就那么拍打着,打湿的淫穴透出了水光,在旁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催促下一挺身,顶着褶皱捅了进去。“妈的,下面真紧……”   刚刚插入前端,森润就挣了起来,咬住布条呜呜哭喊着摇头,眼神中只有恐惧和抵触。绝对已经裂了,他想。   这反应更加使他们兽性大发,有人上前掐捏他的奶头,粗暴蹂躏被迫张开的腿间半勃起的细小性器,刚刚开始发育的那里甚至连毛都还没怎么长齐,包皮尚未褪下来,就被强行扯开,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   森润痛到差点再次昏迷过去,前后的夹击几乎让他理智湮灭,只剩下哭号和逃避。   全部插入后,头领压根儿没给他喘息适应的机会,快速凿动抽插,力道大得让少年整个躯体一颠一颠地颤动不已,疼到抽搐的同时,性器竟还是遵从本能,慢慢立了起来,随着快速的抽插而不断拍在小腹上。在此之前他还只是个连手淫都不得要领的雏儿而已。   固有观念的毁灭通常伴随自暴自弃一起,尽管森润哭到差点抽过去,下身的爽却慢慢盖过了伤口的疼,渐渐地,连操他的人都发现了这种变化。“你看我都说了吧,一上道就无师自通地学会夹紧屁股了,这不是天生的骚货谁是……”   “被开发完后面还能想女人的家伙,世界上还没有呢。”   “下半辈子就只能含鸡巴了吧,哈哈哈……”   他们不止是为了一次的肉体凌辱,而是追求永久的毁灭。   头领的性器角度稍微往上翘着,一下下撞在他敏感点上,初次尝到后庭快感滋味的森润愣住了,双腿还大张着被折叠在两边,全然忘记刚才阴茎被强行剥开的痛,竟不自觉地晃动起自己的腰去迎合那个粗大且丑陋的器官。   “行了行了,这孩子已经陷进去了!”助手招呼着旁人将森润早就捆得发麻的手腕解开,瘫软无力的手臂被拽到不同人胯下裹住他们的老二,就连嘴边也递过来一条长得离谱的,森润茫然地随着冲撞而颠动,看了看那指着自己的马眼,在嘴里的布条被松开后,抬头将那物一口含进嘴里下意识吸吮了起来。   “操……太骚了,自己被干爽了会跑去吃老二吗?这可真是罕有的名器……”   屁股里面左冲右撞的巨物早被吸得几近缴械,这时看到他眼神涣散地含着男人鸡巴任人宰割的样子,头领按住他两边大腿加快了速度,低吼着射在了最深处。拔出性器的时候那儿被扩张到极致,还没从状态中出来,一抽一抽地流出了白花花的精液,挂在被凌虐得通红的臀部上颇为刺眼。   森润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抱着他的人受到头领指示,早已硬了的阴茎立马补上,借着精液润滑毫不费力地从身后捅了进来。再一次的贯穿令他躯体猛颤了一下,就立即陷入下一轮活塞运动中。   嘴里含着的老二在舌面上滑动,“我应该是已经坏掉了。”森润的心里剩下这句话,耳边听到讥笑,不知道是男人们的还是他自己的。舌尖抵住对方的系带反复勾挑,又只用口腔软体裹住茎身一下子吃到最深处,那性器的主人怎么受得了三番五次的深喉,便捧住他的脑袋用力顶撞几下,在嘴里射了。   “咳咳、咳咳咳!!!”甩着头想要离开的森润并不能遂意,浓稠的咸腥液体一下子充斥口腔,抓住他的男人喝令道,“让他吃下去,不准吐!”   其他两个人死死揪住双手不让他挣脱,射在嘴里的人拔出老二,宽大有力的巴掌捂住了他的嘴逼他吞咽精液。森润脸上湿成一片,已经分不清哪些是汗水泪水哪些是体液了,这会儿被捂得无处逃身,只得仰着头上下滑动喉结,把嘴里的液体咽了下去。   手上撸着的两个人相继达到高潮,都快速翻弄着自己的包皮,把浓稠的白浊尽数射在他脸上身上。一时间那刺鼻的腥味让森润怀疑自己已经快要死掉——不,然而下半身的凶器依然存在。有人伸手截住落下的白浊粗暴地给他在脸上抹匀了,再用手指插入嘴里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搅弄里面红红的舌头,戳得他眼泪都出来了,又不得不快速吞咽下越来越多的口水防止自己吐出来。   被大开大合操得硬起来的分身颤巍巍指着天花板,久未抚慰之下,顶端缓慢溢出了前液和淡淡的精液,顺着茎身淌在肚皮上。   “头儿,这小杂种水还挺多……”   “怎么能让你先漏出来呢?我们可都还没爽完啊!”   “好好搞搞这个骚穴吧,喂,你去那边拿根麦秸秆来。”   迷糊中的森润看到其中一人伸手递过来一根黄色的细棒,足有六七寸长,他难以置信地摇着头,眼睛都看直了。头领拿着它,从旁边放着的竹筒里汲了口水喷在上面,甩甩干,“现在就帮你堵住不听话的洞喔。”   说着便无视他惊恐万状的目光,扶住挺起的分身毫不留情地插入了顶端的马眼中。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发出一阵鬼哭狼嚎的森润双腿被旁人按得死死的,疼到身如筛糠,在有足够润滑的前提下尚且疼痛如此,他无法想象待会还会遭遇些什么。   头领旋转着秸秆慢慢插入一截,在抽插适应后指腹顶着顶端一下按到底。过程中森润疯狂地摇着头哭喊,抗拒,但都没能阻止对方。刚刚才射在他身上的男人们见了这个场景,下身又蠢蠢欲动了。   后穴里的东西继续抽插起来,连头领都试图跻身其中,试探地用双指继续扩张他的穴口,“这儿还能再进一个吧?”   “不!不!!”森润呜咽着拒绝。如果再被搞下去,自己可能会死,或者疯。   可惜头领并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伸手给了他脸一耳光让他闭嘴后,兀自将手指强行塞进性器与肠壁之间,强扩着更多的空间。要撕裂了,森润咒骂的声音都嘶哑不堪,恨不得现在立刻死过去。   从前面再次插进来的粗大性器,和刚才就在里面的阴茎夹在一起肆虐他的后穴。森润徒劳地仰头张大嘴喘息着,试图缓解惊人的疼痛和充实感——进来了,两根。他感到自己的分身砰砰跳动,里面的精华迫不及待地想要被发射出来——忍了太久,而尿道里秸秆的异物感又令他痛苦不堪。想要去拔掉,双手却被操干他的男人们抓得紧紧的。   “啊、啊啊啊……”   秸秆的另一端频频从内部深处戳弄前列腺,身体颠动得越厉害,刺痒的射精冲动就更加强烈。   “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要是被喜欢的女人看到会怎样呢?含着别人的老二浪叫个不停的你呀……”   面对那个人的羞耻愧疚和现在被做得乱七八糟的快感混合成一团浆糊。   两根性器一前一后加大力度顶弄起森润溃不成军的后穴,内心深处理智逐渐碎裂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噢!对,用点力把它排出来……”旁人嬉笑着教唆他。   分身顶端露出来小半截儿的秸秆随着身体的使力,慢慢被泄出半寸,只是如此就已经费尽了全力。   “再使劲呀!试试看就这样射出来!哈哈哈哈……”   欢快的笑声没心没肺,森润咬紧了下唇,牟红了脸想要把那根东西排出去,可是好不容易排出一半,就被头领满含恶意地插了回去。“啊啊啊啊啊——!!!”   头领指尖沾了沾他马眼流出来的黏液,足足拉丝了老长,“明明塞住了怎么还在流水呢?真是太淫荡了,这是对你的惩罚。”一伙人下流地笑了。   两根性器依旧无情地捣着前列腺,森润半张着嘴,眼神逐渐失焦,透过脊柱攀上腰间,再到背脊和脑髓的酥麻快感完全统治了意识,让他不得不跟随身体本能吮吸起后穴的凶器……   “唔、嗯嗯嗯……!!要、坏掉了、哈啊啊、、要坏掉了!!呜呜呜……拜托……哈啊、啊啊啊、好想、射、!!啊——”   毫无预兆地,森润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反折了身体,高高挺起的分身顶端在堵着细棒的情况下依旧汹涌溢出浓稠的精液,只是射出一部分就被异物挡住大势的去路。   “啊啊啊、哈啊、操、!!嗯唔唔……”他难受地呻吟起来,双腿乱踢着想要摆脱尿道的控制,嘴里骂骂咧咧不止。被制止的高潮让森润完全忘记自己的处境了。   看得有趣的助手调戏道,“求我们啊。”   “说句‘求求你’,就帮你拔掉。”   “呜呜呜……哼嗯……”看到晃来晃去的分身顶端可怜巴巴地流着的白浊,森润哭得像委屈的小犬,只得呜咽着恳求:“我想……射……求求你……”   头领笑出了声,一抬下巴示意另一人松开钳住他的手,森润迫不及待伸手去拔那根东西,疼痛与快感同时摧毁了他最后的尊严。   “唔啊啊啊啊啊啊!!!”   细棒刚刚离开分身,就从里面一股股地喷射出了带有血丝的白浊,全数溅到了他自己的胸腹上。尖叫过后无力瘫倒在陌生男人怀里的少年,高潮后连其他两人再次同时中出在他体内的事也无暇顾及……失去意识前,森润看到一只只伸向自己躯体的黑色爪子,自己被撕碎了,被恶鬼逐渐分食殆尽……


  那些人直到凌晨才走,像一团破布一样趴在地面的森润双眼完全失去光芒,毫无感情地漠视他们的背影,看到自己被剪破的上衣被嬉嬉闹闹的禽兽们拿起来擦拭手和下体,再随手扔回地面。   破败神社里安静了好一阵,或许十分钟,或许二十分钟,足够森润躺在那儿睁着眼睡了一个轮回后,他才艰难地撑起上半身,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体,毫无疑问手上带着血。勉强站起来找到被脱下来的袴和其他破布,围在腰上就离开了。   屋外清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又下起了细雨。   薄雾还未散,少年踉踉跄跄走在田间的道路上,因为突然的眩晕和脱力,竟然直接扑倒在了水坑里。这儿能有栖身之地吗?没有。再驻足下去就没有未来了。   其实雨下大点更好的。   但还是在水坑里也躺了一会儿,眼见着天色蒙蒙亮,考虑到被路人解救也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森润踉跄着爬起来,两条腿布满的鞭痕流出了血,顺着小腿和污水一起流在路面,印出一个个铁锈色脚印,最后消失在远处。   平时洗衣服的那条河现在没有人在,于是他在河边上放下破布,踩着滑溜溜的苔藓一步步走到水里,冰冷河水在小腿处往上越漫越深,也扎得伤口愈发地疼——但这一切都不算什么。水是干净的,比大部分东西都干净,如果浸在河水里面,自己也能变干净了吧。   他哼着姑娘教给他的乡间小调,慢慢走进深水区。越来越宽阔的水平面,最后变成一条有触感的线结束在眼睛的位置,森润消失在了河里。   ……   然而在呛了两口水后,求生本能使他挣扎了起来,违背大脑的意志往岸上方向游去,最后走回了齐大腿根深的水域,杵在水里清醒清醒后,脱下围在腰间的袴在水里涮涮血水,再弯腰擦洗自己的下体和臀缝。行吧,回去吧,他想着,起码还剩一条裤子。   拍掉腿上黏着的蚂蟥后,森润捧着被剪破的上衣,伸长手让它掉在了河里,顺水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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