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李春秋】剧药

*名字neta一个漫画 *《面具》李春秋,但是和原剧情没有半毛钱关系 *cuntboy设定,人物性格崩坏,用语粗俗 用语粗俗警告


  哈尔滨街头,夜色一落幕就开始下了小雪,眼见着各家房顶飘出炊烟。干我们这行的就是整天风吹日晒,要想多拉些活,就不得不闻着别人家的饭菜香,和自己的车多待在寒冷的室外——最好是人来人往的繁华地带,冬天了,不想顶风跋涉的人就多了,才有人喊车。   进入公厕的一瞬间是有温差的。我搓着手小跑进最近的厕所,解手,温暖的室温与腥臊的尿骚味涌面而来,洗手台好像有个男人在洗手,直到我出去匆匆冲洗两下,那人仍然站在镜子面前,可是当我甩干净手准备出去时,从镜子里发现对方一直看着镜中的我。   “爷们儿,上哪去?”他开口了。这人穿着短装皮袄子,戴着棕色獭皮帽,面相斯斯文文的,四十多岁样子,说话声音也缓和,像是个教书先生似的。我看了看他圆片眼镜下睁得大大的眼睛,回道:“去吃饭去,拐弯下一条街有家特好吃的饼铺,嗳,您呢?”   “想请问你点事儿,我从市区过来的,这儿有没有什么……玩乐的地方,”他凑近过来,身上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香气,像阔太太身上那种,“我看你对路很熟悉。”   当然了,我身上还穿着黄包车的马甲。“有啊,这边再往北走就是闹市了。可以载你去。”   “不是那种,”身上很香的男人身子晃了晃,好像有些无力地撑在洗手台面,“还有没有别的。”   我心领神会,声音也变高了:“哦,你说女人是吧。地方我熟,有好的也有赖点儿的,看您喜欢。”   他从镜子里瞥我,眼角带笑,有点褶子:“有……男人吗?”   厕所里静得不行,只有水箱抽水的声音。我尴尬笑了,“可、您也是爷们儿啊,找男人……?”   “你一定觉得很荒唐,可是我对女人没有办法。”男人贴近我,比我矮半个头,就在近前仰视着,连呼吸都带着香气,“就是对男人,特别是你这样高大的男人……”   原来是个老兔子。   “先生您自重!”我来不及阻拦,他已经把我推在洗手台旁靠着,棉裤被拽下来,我看着他把我疲软的老二放在嘴里舔吸,不由得骂了句街。可是他活很好,从镜片底下乖顺又讨好地望着我,脸颊激动得有些潮红了,同样艳红的舌头在老二上殷勤伺候着,一点也不嫌脏。   “好大……”他痴笑着吮了一口,手上也不歇着反复套弄,想使我能行人事,“就给我一回吧,反正、两个人都能舒服到……”   “扯淡!”他的帽子被我胡乱中打飞,双手抓住衣领子想把他推开,可是久未见天日的鸡巴在这么一通胡乱舔舐后违心地站了起来。他摇摇晃晃地立在我面前,白得发光的手揩去嘴角的口水:这不是很久没泄火了吗?你也一样吧。   我拽着他领子按在洗手台上想揍他,又怕腊月里头丢了活计,只能两个人干瞪着。   这男人身上有股特别好闻的香气,在尿骚味的公厕里显得格格不入。他无意识舔了舔嘴唇,眼中盈着水光,下面的手得寸进尺般抓住我的老二往自己身上轻拉。实在太香了,我脑子晕晕乎乎,怀疑对方是用了什么迷魂香,就无意识地双手环住他腰臀,搁屁股蛋子上揉捏起来。他喘了一声,自己往后坐在洗手台面上屈起腿,迫不及待地褪裤子。   事实证明,有些事情远远不是我这种没见过世面的人能预料的。他裤子褪到膝盖,圈着自己的腿弯在台面上打开给我看,而在雪白的大腿间隐藏的,竟然是一条肉缝。   对。那里丝毫找不出一点男性的标志,顶端的肉豆已经在兴奋状态,两片红肿的肉中间是更加深红的,湿漉漉的深渊,像花瓣似的绽开了,蠕动着溢出更多透明黏稠的体液。他竟然不算是个男的——可是刚才站在这里的身形,声音,宽厚的肩膀,以及平坦的胸脯又确凿无疑绝对不是女人。   “这到底是啥,是切了吗……”我愣住,伸手去确认那处,濡湿的手感证明了它是真的肉。   “哪儿能呢。”戴眼镜的男人温和地笑笑,双手更积极地掰开软肉给人看,“是真的,自己的。”


  谁也不知道人一旦疯起来能放纵到什么地步。   我着了迷似的埋头在他腿缝里舔舐,呼吸间满是浓烈的性腺气味,他在迈进这个公厕时就已经湿透,我们都焦灼地寻找什么能填饱肚子的东西——不同的是有人出去吃饭,有人进来找操。   男人饱满肿胀的阴部舔起来如他本人一样宽容而淫荡,流出来的淫水在台面蓄湿了一小片,我想象怎么抚慰陌生的器官,鼻息喷吐在他毛发稀薄的阴阜,尽力吮吸对方敏感的前端,把突起卷入舌间挑动碾磨……他哎哎叫起来,胯子在台面上难耐地扭动,一个劲儿往人脸上凑。也不知道那玩意到底是不是肉长的,摸来摸去也没有卵蛋,我便断定这家伙是个怪物。   他拾掇得很好的卷头发蹭得乱七八糟,身上厚重的袄子堆挤到看不见下半张脸,就见得脸颊红彤彤的,耷拉着的眸子讨好地看着人,眼镜也歪斜了。我继续低头咬那两块“肉”,撕咬它,把他弄得哼哼唧唧地抗议。男人——姑且这么叫他,男人哀求道:你轻点儿。   难说。绽开的阴部娇艳欲滴,与他还看得出一丝年轻时坚毅的脸形成鲜明对比,脆弱却引人想要摧毁。我的舌尖和那滚烫的黏膜紧密吸引着,吸入更深处,性腺散发出来的气味更让人发狂了,整张脸就埋进他的腿间汲取,全然顾不上这里是可能人来人往的公厕。   “啊!啊啊……嗯……”   他从鼻腔发出甜腻的浪叫,听得人再也受不了,站起来撸动两下鸡巴就往他批里一通乱塞。   顶进去的瞬间令人惊异的温热立刻包裹了整个下体,腔内真实地蠕动起来,紧紧咬住那活儿仿佛在挽留又仿佛推拒,男人倒抽了一口凉气,从正面拥住我,而我的老二正确确实实由不该有的器官进入他的肚子里。他张着嘴大口喘气,露出好看的下排牙,还有红艳的舌头……他曲着腿半靠在墙上任由我插入,除了下面的水声和闷闷的呻吟外什么也没说。   暖啊,暖的肚子,透过一张湿漉漉的恶魔的嘴把人引进去,说什么也咬着不让动。我说,“先生,你夹得也忒紧了,动不了。”男人闷哼着褪下一条腿的裤管,另一边还挂在小腿肚上,把大腿张得更开,软和的腔体热情吸紧了老二,我按着他两边大腿就干了起来。近前才发现,这个男的脸部线条十分锐利,有喉结,左眼下方有颗泪痣,我发了昏似的从歪掉的眼镜下面去舔,从高耸的颧骨到他紧闭的双眼,刻意挑逗眼皮,他被舔得哀嚎。   “爷们儿,插我。”很难想象这样的话由打他一个斯文人嘴里说出来,我遂了他的愿,硬挺处一下下捣进体内,甚至感觉捅到了他柔软的内脏。他兴奋地大叫,让人听了身酥体软的声音在公厕里回荡着,估计要是有人被困在隔间里,也要吓得不敢出来。很快,男人搂着我脖颈的双臂压得用力了,叫声也越来越急促,底下一动一动地好像马上就要去了,我恶向胆边生,双手扶着他的腰,缓缓退了出去。   “!!”男人差点疯了,懊恼地闷叫着。只听得淫靡的液体摩擦声,那活儿从恋恋不舍的“雌穴”里抽出,我大笑,按住他大腿不让合上,亲眼看着那处底下的嘴欢快痉挛起来,溢出更多的液体,人造的香气和此刻他满溢出来的性腺气味混合在一起弥漫了鼻腔。他的高潮被破坏了。   “怎么样,舒服吗?”   我松开他,任由他跌落在地上,起来的时候正好面对仍然挺起的那活儿。果不其然,那家伙被淫欲弄得失了魂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它,扑上来就舔,全然不顾刚才这东西进过自己的体内,把上面的淫液舔得一干二净,与刚才不同地粗鲁纳入口中不停吞吐,甚至期待地仰头看着我,把那东西的头部在自己口腔一侧内壁抵着拨弄。那是多么深情而淫贱的眼神,我至今忘不掉。   男人的脸颊被鸡巴撑得顶了起来,仍然期待我再把这东西插进他的下体去。他吸得很迫切,不一会儿我就想射了,一股脑地让浓而白的精水喷溅在他脸上——从嘴里到眼镜片上,头发上都是。他迷茫地半睁着眼从黏液形成的白雾里看着我,嘴角还淌着精液,过了一会儿就只是慢慢取下眼镜,想擦却不知道从何下手。   我终于又动心了,伸手把他手上的眼镜拿走放在洗手台上,让他站起来在台边趴好。   “你还会……”男人虚弱地问,“我还没尽兴……”   “撅好。”我狠狠往那白屁股上甩了一巴掌。   没有人知道这个家伙是怎么想到跑到公厕来寻欢的。我只知道自己刚好碰上,而他底下已经流得全湿了,但凡换个男人看见他下体那副样子,他都无法活着出去。   半勃起的老二在他红肿的肉缝口上下磨蹭,快意产生的体液从那儿满溢出来涂湿了整片会阴,我按着他后腰,有趣地看着他挺起屁股追逐我的屌。虽然看不见底下,大概他已经难受得不行了,浑身颤抖着就为了寻到男根。“真贱……”我情不自禁说道,从背后看到那人的耳根子又红了几分。   “快点……”男人催促。   或许之所以这么低贱,就是因为在找自己缺少的东西吧。我想当然地产生了自以为是的同情,低头看着下体,把引以为豪的粗大物事慢慢捅进红肿的肉穴中,并且从背后压着他,抓着他头发逼迫他往镜子里看,“先生,缺什么补什么,你看看你这骚货的样子……”男人窒息般喘着粗气,脸上潮红得更深,只看了一眼自己的表情就哀叫着别过头去,可是底下的抽插已经开始了,他又痛苦又愉悦地浪叫起来,不一会儿,竟然就夹紧了腿发抖,几乎腿软得站不住,只能依靠我拽着他的腰胯才不至于滑下去。   “啊!哈啊、啊啊、快要……”他脸上已经全无刚才的温文尔雅,取而代之的是堕落到地狱底层的饥渴,“求你了……!!”   我往他体内加快速度狠狠顶弄,几乎把人干到撞墙,然后,他叫得越发凄厉,身子直抽搐起来,夹紧的批里竟然喷出了透明液体,弄湿了两人的裤子。   “哈嗯……”   男人体内温暖的肉壁痉挛着裹紧了那根物事,我咬着牙,再冲刺了几下就射在了里面。这下,他下面就被弄得泥泞不堪了,流连了一会儿后抽出来,被日得透彻的阴部还在条件反射挑动,穴口汩汩流出了白色的精液,合着刚才的体液一起淌了满腿。与刚才在屁股瓣上留下的掌印在一起看,实在是满目春色……   他半闭上眼满意地哼哼,上半身也脱力地趴在了台面一动不动,显然是刚才已经舒服过一回了,鲜红的舌尖依旧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这才睁眼从镜中看我,“好玩吗爷们儿?再来来呗。”   “冻不死你,赶紧把裤子穿穿吧。”我踹了一脚地上掉落的裤子,他才不情不愿地爬起来捡,狼狈地嘶嘶着找另一只鞋,走动中,又有更多的白浊从腿间滴落下来,叫人看了口干舌燥。   两个人整理好着装后看起来和刚才无异,只是他走姿略有些晃,并且面上有不自然的潮红。“你还能接活吗?”他从外套里掏出皮夹给了我几张纸币,说自己还想去某某地,我谢绝了,但那几张钱还是塞到了我的外套里。男人委婉地笑笑,眼角依旧挤起褶皱,白净的手塞好钱后又在我的衣领子象征性摁了摁,转身离开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