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モブ森】谢谢惠顾
※《安久利》森润中心包含损友组 背后注意 ※精神错乱的流水账产物,不能算完整文字,最多是脑洞拼接。 ※不太懂卖春场所的运营模式,瞎编的。
我tm对社会艰辛简直一无所知。
发现自己的手淫次数达到影响正常生活的频率时,离那天的遭遇只过去了一个月。 14岁的森润开始漫无目的地寻找能够满足自己的事物,直到发现摔东西、撞墙和在河滩上打滚并不能使自己的冲动平静下来,才意识到哪里变了。 因为一时想不开而扔掉的破衣服再也找不回来,同时失去的还有自己不值钱的初夜,他躲起来试图自我禁欲,毫无疑问,每一次克制失败后在掌心留下的白浊都让他想起那晚的遭遇,然后在高潮后呕吐得嗓门发麻。被强制性教学后习得的舒服方法长久折磨着理智。“我真该死了干净。”话虽如此手淫中逐渐开始探索后门之时,这些自我的嫌恶和责备又和快感交织在一起,他曲着指节抚弄内部,让大脑迷失在令人陶醉的酥麻点上。 甚至在夜里突然从噩梦中醒来,发狂地寻找一切能治好歇斯底里症的东西——比如所有棒状的物体,只要能塞进去的,即使把自己弄出血都要塞进去,森润试着用一些液体去润滑,最后的结果是都不如那天晚上。 过于深刻的记忆摧毁了他对自己的认知。 几乎是求救式地飞速回想,他眼前浮现出了一个,眼睛深得恐怖,几乎没有眼白的男人。瘦削的颧骨显得那人就像具行走的骷髅,但并不妨碍他的鸡巴硬起来后,把自己的母亲操到满地爬。 那时还小的森润被盯得浑身发麻又万分疑惑,母亲在对他打起主意的男人笑着向孩子伸出手前急忙制止了,得以保全孩子的一时安全。 到底是为什么呢?森润躺在柴火堆上面仰视天花板,把一个野果在衣襟上随便揩揩啃了一口。他是个,喜欢男人的家伙吗? 求证未果之下第二天循着记忆找到了当初的男人。姓已经没有人叫了,因为是附近知名的皮条客,别人都叫他信夫,这个人上了年纪,住在县里,不是正经营生但很有声望。就这种家伙也能位居人上,森润往墙角啐了一口痰,真他妈世道变了。 “你想要钱?” 老信夫皱着眉头问,他永远深得见骨,形似骷髅的眼睛盯住了森润。 “是的,我现在很缺钱。”森润赔笑着应道。 他敢打包票这老头早就不认识自己了。果不其然,老信夫坐在茶几那头,端起茶杯啜了一口,思考再三,“如果是那边的活儿,你可要想清楚啊,主顾可以从这里介绍,但是会被怎样,就不是我们能管的了。” “我没有禁忌。”他说。 老信夫看了看窗外,眼睛都不抬地朝他向上招了招手,“过来一下。” “什么?” “站起来,到我这边来。”老头说。“你耳朵聋的吗?” 森润沉住怒火提起袴站起来走到对面,猝不及防被老头一把拽住拉进怀里。他像触了电一样挣扎了一下,就反应过来,“您这是?!” 屁股被隔着布料揉捏,老头笑盈盈地端详他的脸,手上的动作没有留情,从他的下巴一直抚弄到胸前,最后落在腰侧很是怜爱地揉捏那里的肉,后面的手也伸进了袴旁边的开缝里,狠狠拍了一下臀肉,极其猥亵地摸起了臀缝。 “真是个好孩子,可惜了。” “?!” “我听说,某峠有个我认识的寡妇家里被追债,把孩子给抵了,那个孩子就是你吧?”老信夫淫笑着摸他,“想不到还自己跑上门来找操,是为了赚钱?那你可找对人了。”
被叫到黑屋时,森润被勒令脱去了袴,在那里用清水清洗自己。老头说,除非把自己弄干净,不然没有客人会觉得一个脏兮兮的孩子值得花钱。 他骂骂咧咧地擦洗下体,然后试着往外头看去,逐渐入夜了,这条街也开始骚动起来,灯红酒绿间,烟草与酒的气味充斥了鼻腔。“听着,你的所有看不起都已经写在脸上了,虽然怎么讨好别人是你的自由,但要是敢给我搞砸一桩生意,就别想在这儿混下去。”老信夫警告道,“不过你嘛……有母亲的血脉在,怎么说也能回个本,要不是我上了年纪,肯定第一个给你开开苞。” “混蛋!!”森润在屋里骂道。 “祝你待会还能这般嘴硬。”老头无情诅咒。 他被领到另外的和室里,老信夫手上拿着根鞭子一样的东西。森润立刻下意识倒退,被叫住了:“过来,没人打你。” 其实是支普通的戒尺,老头用它检查了森润的身体,像检查牲口一样翻弄他的生殖器,“唔,没什么毛病,东西在那个托盘里,你自己处理干净吧。”他指着桌面上的剃刀说。 “……!!” “野种是不配出台的。或者你现在还可以后悔?” 在业界里,没有经过“规范”的家伙普遍被称为野种。这对未经人事的森润来说算是奇耻大辱了。但是在老头玩味的目光下,他只能伸出了手…… 在被挑选中时,森润竭力克制自己发抖的双腿,跟着点了他的主顾回了屋。莫名其妙就迅速地被指名了。 “‘骤雨’,奇怪的名字。”主顾在灯下抚摸他的嘴唇,大概是冰凉的,“你不必紧张,我今晚并没有什么兴致。” “那……为什么会指名我呢?”森润小心地用着敬语问道。 对方又念了一遍他的假名,说自己喜欢这个名字。 森润咬了咬下嘴唇,主顾要求“给我捏捏肩膀吧”,于是就跪立在身后笨拙地替对方按摩。搭在宽厚肩膀上的手揉着揉着,边颤抖边伸向了对方的衣领……那手被捉住了,放在大手上揉捏起来。“好着急呀。” 被压倒在榻榻米上时,森润剧烈喘息着,火急火燎地就去脱自己的腰带,这个行为引起了主顾的注意,“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天先生才介绍你来吧?可一点都不像新手,怎么?那儿想要了?” 他抻出腰带扔在一边,迫不及待地去掏男人的裆,几乎带着哭腔承认,“想。” 第一夜就过去了。 春季夜晚交配过后的母猫,刚完事儿就立刻嚎叫着凶走公猫,在地上打滚受精。森润现在也是这个状态,对于刚激情过后的对象越看越厌烦,但是,明天还得继续。 “客人让你干啥你才能干啥!下次再这样就轰你出去了。”从老头手上拿到抽成过后的几个赏钱时,他百感交集,这是漫长一段时间以来第一次接触到只属于自己的收获。 母亲早就不在长屋居住了,那天之后,家里空无一人。 讽刺的是自己也像憎恨的人们嘴里说的,走上了母亲的老路——但也不完全相同,她是为了养家糊口,而自己的目的却纯乎为了泄欲。回到出生的那条街时,这事竟走漏了风声,一些不怀好意的声音在阴暗的角落里滋生出来,“你看,是那个谁家的。”“他好像在花街里做皮肉营生?”“杂种就是杂种啊。”“荡妇生了个卖腚的好儿子。”“妈妈,润哥哥……”“嘘,别跟他玩,那是个怪物。” 由他去。 该怎么面对以后的人生呢……一边无所事事地当个社会闲散人员,一边寻找着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 森润也没想到竟然就在这个尴尬的节点上,自己竟然就找到了。 他在刚刚开始识字的时候,就师从附近的有识之士开始学着怎么用文字表达内心的想法。那是个经常到书店来的国文教师,和长年窃读的森润不同,他买得起书,而且经常买。幼小的森润看了他好几个月,终于忍不住尾行对方回了家。杵在人家篱笆外疑似贼人的他被叫进了屋里,开始了蹭学的生涯。 直到森润13岁那年,教师退职,要搬去自己儿子家养老,临走前交给了他一本书。 “书好好拿着,希望对你以后的人生有所帮助。” 一本《国家论》。 尽管这个时候的森润年轻气盛,横冲直撞,总与自己在深夜的词不达意后不欢而散,但还是凭着一腔热血写着,破旧的桌面上摊着那本书,像自己的老师在盯着自己写作一样,他感到是时候了,脑子里的岩浆被引得沸腾起来,化为文字倾泻在纸面上,哪怕明知道创造出的文字在别人眼里是垃圾,也照样写。 而支持这一切的经济来源则来自自己的身体。(是的,被一笔带过了,我怎么可能猜得到人家为啥写作) 他又来到那条街。已经过去了几年,早就熟门熟路的森润不再依靠特定的店家,说来惭愧,竟也拥有了自己的老客户。 当然这途中并不是一帆风顺,森润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打开的下一扇门里面坐着的是谁。有一次他被指名他的男人带进一个房间时,里面坐的人里竟然有少时噩梦一夜中的其中一人。 “哟!这不是熟面孔吗!”“什么?你认识的人吗?”“这小子第一次还给了我们老大,你说是吧?”“那真是巧了,刚说来老板这里找找乐子。”“尝尝男婊子的滋味,他那会儿可行了……” 森润僵在门口,那些笑脸仿佛是假的一样。 “欢迎光临。” 那天晚上几乎遭到了仅次于当年那一夜的暴行,被卷入旋涡中后,脑子中什么都没剩下。森润不停发抖着,但无法否认的是,除了害怕,潜意识中竟然有种破罐破摔的兴奋。“操射我,”他想,“就这样把我,把上一个我杀掉。” 从那天后他再也没抗拒过寻求肉体刺激,或许曾经有过自我怀疑和责难,但一切似乎在狂欢中找到了答案。既然性瘾不可避免,为什么不跟自己和解呢? 于是躺在无数人褥子上的森润去了东京,去了青森,去了九州,越来越熟练,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高阶的敲竹杠:和那些有钱没处花的人聊经济聊政治聊艺术,凭着时事常识和自己的独特见解结识了其中一些愿意和他上升到普通谈话对象层面的人,然后约稿,蹭对方饭。 The art of a bicth! 买不起的烟,也抽上了。不过前提是刚刚伺候完一位让他满意,森润才光着身子趴在褥子上,懒懒散散地从对方精致的金属西洋烟盒里取出来一支卷烟,在盒身上敲了敲,叼进自己嘴里。 “哎你这人怎么、” “抽一根嘛,没啥大不了的。” “我同意了吗就?” “你怎么那么小气,小气男人不持久喔。”他划着火柴点好,冲对方的脸呼了一口烟,故意戏谑笑笑,然后被对方在烟雾弥漫中扑倒来上第二轮或不知第几轮。 那时候世津子刚刚被长堀俊介甩掉,正是精神状况不太稳定的时候,回到店里看到刚刚完事送走一个临时姘头的老森来气了(他那时候已经二十大几了),冷着脸告诫心虚别过头去的老森道:你要是有心就别后悔,真以为自己的身体能一直这样下去? 可是之前的日子也是这么过来的。森润狡辩道。 世津子叹了口气,说,你真可怜。 可怜? 你现在这个状态什么都做不了。女人的语气很平静,没有一丝嘲讽。 森润干笑出声,呵呵,或许吧,或许我真的很可怜。 当然了,朋友们对他的性瘾无可奈何,却也无法干涉。这样的敲竹杠法子一直沿用至今,和后来遇到的年轻人望月荣助不同的是,他不但吃窝边草而且翻着花样反复吃,笃信的理论只有一个那就是:有价值的东西要资源可重复利用。肉体上位很卑劣,但确实屡试不爽。 墓石屋的佐佐木是个例外。草津,热气腾腾的温泉里,坦诚相见既拉近了人们的社交距离,也容易触发一些事故。森润的理智也差不多快被蒸汽带走了,然而个头不高的小男人只是笑嘻嘻地跟他聊东聊西,从溏心的鸡蛋聊到北海道的螃蟹,从最近丧事简办的变化聊到儿子在上班的公司升职,从头到尾别说是肉体接触,连明示暗示都完全没有察觉。。 森润得知佐佐木有妻子,虽然已经亡故多年但仍然深爱。他无意与这样的灵魂发生任何越过朋友的关系。不过话又说回来,遇到另一个家伙后自己的节操的确已经支离破碎了。 望月荣助不知道他的老毛病从哪里来,也从不多过问,只在森润突然发作的时候将他拥入怀里,身体力行地去抚慰。 “你不好奇吗?”老森问。年轻人流着汗水,更加努力地凿动下半身,“虽然能采集素材很不错,但我对揭森先生伤疤实在是提不起劲啊。比起那个……”“唔……?”“我更想知道,”荣助柔声问道,“森先生卖自己的时候,是真的由衷开心吗?” 老森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气音,被操得射了出来。 他无力地瘫在被面上调整呼吸,想要的欲望依旧强烈存在,身体却越来越跟不上节奏。“荣助啊,你觉得别人怎么看?” “怎么看?当然是……躺在床上看咯。” “那是表面。表面上我们在出卖灵魂,但实际上呢?”森润盯着天花板,“每个人都是一栋房子,物质是外层的房子,精神是心灵深处的房子。一个人如果喜怒哀乐随时受物质的左右,那么他所有情绪都是很脆弱的;如果有了坚固的精神房子,就不会被任何事物所迷惑。你是个脆弱的人吗?你认为你的灵魂是区区几张钞票就可以买到的吗?于是这个事情就有了表里两面性:别人认为花费了金钱购买到了灵魂,但实际上没有。你是在贩卖别人的幻想,关于美丽皮囊的幻想。” 诡辩的思路启发到了年轻人,说是启发,带坏还更恰当些,天生拥有一张好脸的荣助自然不必像他那样费力推销自己的头脑,只消在街上走一圈,就能收获无数情书花卉。 也是啊对于正在花期的年轻人来说这理论根本不通用顶多安慰一下自己吧……老森叹气,虽然荣助看上去还挺受用的,全盘接受一切有利的信息,这是他的好处所在。 “喔……”年轻人若有所思地躺在他旁边,枕着他的手臂,“买不走的灵魂……吗。” “是啊,还在这里。”森润笑笑,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一直在这里呀。
End
※99.99%的性工作者是生活所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