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野受】空壳
*本质是旗野右向的代餐,左位是那个作品里的(恶魔低语) *其他故事背景,无逻辑OOC,未成年性行为,个人恶趣味 (2021年2月6日) 那个“漂亮哥哥”是父亲雇来的美术家教。
“漂亮哥哥”翘着二郎腿坐在旁边的高脚凳上面,双手交叉握着,上身微微前倾:你父亲还是画廊的老板呢。 虽然下颌骨清晰的面庞不算粗犷,下垂的眼角、黑而深邃的眼珠子和饱满的下唇甚至显得有一丝女相,但对曾亲眼见过这人一瞬间露出那种狂热表情的望月来说,越是无害的样貌越是虚伪和危险。 望月不适应画画的时候一直被人盯着看,只能咽了咽口水:和我没关系。 那么他自己亲身来教不是更好吗?望月先生以前可是出了名的好卖……约莫二十多岁的男人眼睛亮晶晶的,丝毫不客气地搭话。“不管这个了。别那么小气,你的颜料又不是金子,多往上怼点……” 他没再吭声,往自己的画布上涂抹着各种赭红色的颜料。
发现旗野在和老爸私会时,望月在新宿的街头瞎逛,本来想把朋友约出来,却看到马路对面的高级餐厅门口停了一辆老爸的车——不常开的古董轿车,是望月先生早年买的,本来专门用来载一家人兜风,母亲走后就很少开。里面出来了两个人,除了主驾驶的父亲之外,另一个从副驾钻出来的是穿着蓝灰色西装,土里土气却身材高挑的美术老师。 旗野的自以为是和故作无辜令他觉得烦躁。会在父亲在家时礼貌敲门进入自己的房间,但父亲不在的时候直接推门进来,和自己如同老熟人一样打招呼。望月用同样的方式想推门看看他在老爸房间作甚,没成想瞥见了由雪白被子下伸出来,揪着床单的一只手——连手表都没有取下来,这手表他认得,是旗野老师身上唯一的值钱货。 半个月后望月把私家侦探拍到的照片扔给新的美术家教。 “……”旗野低头看着那叠照片,刘海遮住了眼睛。“望月君,这是什么意思呀。” “不要来我家了,或者,”小孩说,“给我看看你的屁眼。” 得了吧!还在那里耷拉着眼皮好像别人污蔑了他似的,赶紧露出气急败坏恼羞成怒的真面目不就好了。 臆想之中的崩塌表情并没有出现,旗野连眼神都没有变过。这个男人还是耷拉着眉毛,抿了抿嘴,“工作的话我可舍弃不了呢,我还靠这个吃饭。” 望月被那黑漆漆的空洞眼神盯得有些害怕。 旗野把小孩拉到自己的公寓里去,随意招呼他找地方坐下,望月收拾开沙发地板缝间的报纸勉强坐在圆几前,眼前的桌面就啪一下,扔了好几本书籍。 尽管看吧。 旗野笑着说完,就背对着他在吧台泡茶。 望月把眼神投回那几本写真集——封面垂着睫毛,低头露出浴衣里一小片胸膛的竟然就是他的美术老师,他脑子一炸,以至于完全没注意封面的标题。这是一本同志向的写真。他拿起来翻了几页,昏暗暧昧的光线中,那男子由一开始正座,整整齐齐穿着浴衣,到场景切换,私密的卧室里,露出了小腿和锁骨下方的皮肤,男子被翻弄着,衣衫凌乱起来,底下的样子和平时整洁干净的他完全不一样,紧缚住肌肤勒出淤痕的鲜红色麻绳,下体润滑剂的反光在镜头中清晰可见,插着的电动按摩棒和古色古香的服饰、环境形成鲜明反比。 他在被快感统治吗,还是反过来呢…… 望月回过神来,又察觉那些只不过是遮挡住关键部位的情色系写真而已。那么他刚才看到的是什么?烧昏了头脑的幻觉。 我只不过是赚点钱糊口,你可是要我身败名裂。旗野笑眯眯地把茶杯放在他跟前的桌面上,空洞的眼神投向写真集,开口道,望月■■■■,他化名作杜鹃鸟。 给我看这些是什么意思?望月问。 喜欢吗?那个漂亮哥哥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杜鹃先生可是超喜欢的。 本来打算抓得这淫荡教师把柄趁机除掉对方,望月却没想到对方将计就计来这一招。完全没把握的他翕动着嘴唇没说出什么,端起了茶杯。 “我倒是无所谓,只要能拿到钱什么都可以。”旗野耸耸肩,开始从桌底下掏茶点盒子,掏出来一个特别土的老铁盒,里面装着外婆家才有的饼干。他花了老半天用短短的指甲把盖子抠开,疼得直往指尖吹气。 照片的色调炎热而暧昧,比口中红茶的味道更加浓郁,望月的心乱了,反复喝几口茶再放回去,最后那杯茶空了。旗野喝着喝着也不自在起来,虽然没什么表情,但望月偷瞄到对方耳朵尖竟然红了。令人作呕,他为什么能脸红得如此坦率,明明这里最不要脸的就是他—— “但是啊……”旗野别扭地正座起来,双手在膝盖的廉价西装裤布料上摩擦,“你父亲……望月先生他……” “你给我闭嘴!”望月白了他一眼。 “——他只是个普通人。” “令我恶心!” “我也只是你的老师。是你父亲的合作伙伴而已,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以后也不会是,这点请你放心。”旗野语气意外地坚定起来,“请你相信我,合约期到了之后我和你们家就没有关系了。” “那为什么要和他、和他……”望月结巴了,一时不知道怎么形容,“继续这种可耻的来往?” “哈哈哈哈哈哈……可耻的来往,望月君是这么看待的吗……那你觉得什么是不可耻的来往呢?” 被噎住的望月不打算再深究关系问题,单刀直入:“要多少钱才能马上走?” “你给不出的数目。”旗野劝他,“算了吧,再僵持下去没有结果的。” “我可以欠着,很快就会还给你,我参赛的奖金可以达到这个数目。” “不是钱的问题,有些东西望月君给不了的。” “什……你这人,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旗野依旧端正地坐在那里,腰身挺拔得像个直角三角尺,他无声叹了口气,终于失去笑容,双手分别作圈和食指——一个下流的手势,“我缺的是这个。” 那手势一瞬间就没有了,仿佛刚才的对话从未发生,美术老师端起他的杯子去续杯,留下内心震撼的望月。 等旗野端着茶回来,坐在那儿的小孩僵硬地说道,“要和我试试吗?” 漂亮哥哥愣了一会儿,缓慢地笑了:偷拍照片没有用所以就打这个主意?现在的小孩真是胆大啊,我可是个坏人。
旗野家的沙发很松,一躺上去就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尤其是自己身上还加了一个成年人的重量后。 望月瞪着眼睛看旗野竟然直接侧身坐在他的大腿上——跟玩儿似的,比他个子高了许多的美术老师坐在腿上搂着自己脑袋。“我可能很没用,会让你失望。”旗野说,“也许这体验会比你想象中的要差许多……姑且确认一下,你不是处吧?” 他愣了一下,摇摇头,双手颤颤巍巍回搂上教师的细腰,也不知道对方怎么理解的。成年人的手几乎两手就可以把握的细腰。作为动作的回报,旗野像抚摸小动物一样细腻抚摸他的后脑勺,这倒是让望月没有料到,因为在平时的学习中,和家教的身体接触是极少的。 旗野摸了一会儿稍稍离开身子,下垂的眼角极其温顺,充满迷惑地凝视自己的学生,仿佛在思考接下来要怎么进入状态。望月觉得可耻的又变成了自己,教师包在黑色西裤下的屁股正牢牢实实压在大腿上,传来一种陌生的温度,上半身的衬衫由于更薄,热度几乎透过两层布料直达他的躯体。 “老师……”来到这里他第一次发出了这个称呼。 手底下只有西裤的皮带好歹还是凉的。衬衫下摆结实地扎在里面,被动作带出褶皱,他的指尖不住摩挲着其中一些。“老师。” 旗野的眼睛里究竟有什么呢,望月几次凝视他的瞳孔都没有发现任何东西,那是被抽走了灵魂的容器,空的躯壳,写真集上的他也是,即使被玩弄到高潮也没有任何反馈。 “望月君父亲也总是不在家,单亲家庭很辛苦吧……寂寞是很正常的,生气也是能理解的,可以喔……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旗野柔软的话音刚落,望月就莽撞地挤出半截身子粗鲁扫开桌上的饼干盒,把他压在了那张小圆台子上。一开始配合得不好,旗野还不知道他要干嘛,手忙脚乱地调整好躺的位置后不争气地笑场了:你这是做什么?我又不会长翅膀飞了。 “你本可以不用那么下贱。”望月咬牙切齿。 “但是金钱关系就是下贱吗?各取所需罢了。”旗野轻手轻脚地去解望月的制服裤扣子,“一边说着恶心的望月君一边就勃起了呢,哇……已经硬邦邦了,相当逆反的性趣啊。” 过了三秒钟旗野胸前整齐的衬衫扣子就遭到了毁灭性破坏,尚在发育期的孩子也并不是完全手无缚鸡之力,破坏区区一件衣服还是游刃有余的。扣子们发出凄厉的惨叫后分别弹射到房间地板的各个角落,为大扫除添堵。 从小窗户照进来的落日光辉正好落在教师的身上,一道线似的使胸膛的肌肤被暖色渲染,乳尖红通通的。那乳尖在阳光下颤动,炫目得如同在烈日下闭眼看到的颜色,空气安静得能听见旗野口腔里发出的轻微口水音。 “老师……给我操,”望月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你不可以和我爸,只有他不行,只能和我。” 旗野还没张嘴说什么,年轻学生就已经埋头在他裤裆间啃噬西裤的布料,像追逐训练护套的狗一样,不光是啃还嗅着,旗野在某一秒仿佛看到对方犁鼻器作用起来,兴奋地咧开了嘴的画面。“喂,望月!” 望月第一次近距离见到成年同性的生殖器,只迟疑了一秒就勇敢覆上舌头,尝试做着书上看来的“口交行为”,当然了技术很拙劣。不需要很好,只要达到让教师硬起来的目的就够了。旗野在桌上扭动着胯,捂住嘴闷叫不停,正如同望月意想中的一样。望月狂妄起来,扯下教师的裤子掰开大腿根,去窥视私处的肉穴,那就是经常被姘头们拿来“使用”的地方了吧,也不过如此嘛。 “我算看明白了,您这是要我死。”旗野快速坐起来收回腿,就那么光着下半身坐在桌面跟他讲话,“这哪是来找我泄火,真是泄火那多对不起你书包里的胶卷啊。行,算我败了。也太折本了,让自己学生口交……” 望月呆住了,目睹男人站起来进了房间,在自己床头柜里翻找着什么——翘起来的屁股被隐藏在白衬衫下面,下身完全赤裸,除了还穿着的黑色短筒袜。在这个空档,望月鬼使神差地扒拉过自己的书包把里面的相机拿出来,确认还能正常工作而不是被这个男人的言灵能力给整坏了。 “还能拍吗?”找到东西的旗野回来了,像日常问候一样问他相机,望月呆呆地点了点头,接着看到对方递到他眼前的东西,润滑剂和套。“想要的话就认认真真做。”旗野把手里的东西戳到他胸脯上,煞有其事地点头说道。 “老师?”望月愣住了。 旗野的额头靠在他的额头上,近得分享彼此的呼吸,并不纤细的手指攀上了他的领带慢慢解开,绕在指上一点点扯下,望月透过对方茂密的刘海也无法对上视线,旗野正垂着眼眸很专注地在一颗颗解他的扣子——“望月君,想让我躺在哪里,用什么样的姿势呢?还是说要去房间……”“就在这里,”望月咽了一口唾沫,鼓着胆子说,“摘掉你的手表,平躺下抱着腿。” 当人类一旦发觉自己拥有绝对支配的权力,那么这种权力一定会发酵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望月在认识到这点时,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美术教师已经在他笨拙生涩而又粗暴的扩张手法下开始呻吟,头颅高高仰起,在地板上难耐地摩擦,涂满润滑剂的后庭插着三根手指,在毫无规律的抽动弯曲中不停经历高潮前期的温吞快感。数分钟前教师晃荡着那只男士表展示给少年看,再把它放在桌面,现在他赤裸的手腕在地面无所依靠。平时也是这样,头发凌乱着青筋暴露着接受老爹的侵犯吗?望月准确寻找到让对方快乐的那点持续按压摩擦下去,在模拟父亲的行为中找到了自己莫名其妙的满足感,并阴暗地为自己能卸下旗野的手表感到优越。 但是旗野会很快打破他这种幻想。“走神的话可没法取悦我哦……套戴上了吗,童贞君?” “现在是我在搞你。”望月深呼吸了一口气,“——这东西哪边才是外面。” “……”旗野的情绪似乎短途离线了一秒,像半夜照顾吵着要上厕所的弟弟妹妹似的艰难爬起来给望月拆避孕套包装,无奈瞥了一眼他后把里面的套子挤出来按在龟头上一撸到底。望月倒吸了一口凉气。 抽离的手指还带着一丝润滑剂,黏黏糊糊的,他趁势抹在旗野的大腿上,把对方腿抬高,摸索着在洞口努力往里面顶。“啊……”美术老师长长叫了一声。事情发生得非常突然,望月只是凭着自己的本能进去抽插了两下——在他这个年龄的青少年中很容易出现的现象,过早的心理刺激令性器坚持不了很久,抽动着泄在套里。 旗野很头疼地爬起来去扒刚刚套上就结束了使命的乳胶,“哎呀呀……就这样完了?真没办法啊……”说着把小袋子打了个结单手抛到不远处的废纸篓,偏了,那东西啪地掉在桶边。 等望月反应过来,老师已经坐在圆茶几上,把绳子交到他手里,手把手教他如何简易捆绑。这是旗野的专长了,可是他指示望月将绳子穿过腋下时一个人嘀咕,“我只不过是个不及格的师德缺失的图工。” 红色棉绳粗细适中,具有韧性,不易滑脱,很快,在教师的指导下望月打完最后一个结,审视起他刚才的杰作,青年教师修长的双腿被弯折起来牢牢固定,脚踝与双膝呈现折叠打开的形态,胸前没有写真中纵横交错的绳结,堪称粗鄙地只固定了双手和双脚,连平日里穿着白色套头衫显得秀气的脖子,也很大胆地束缚起来,喉结卡在绳子的上方,微微颤动,坦诚而羞耻地暴露一切。 旗野动了动发现绑得还算结实,“因为今天太仓促了,以后再教你复杂的……”他说完咂巴了一下嘴,“开玩笑的。” 望月的喘气声一直很重,“为什么?” 旗野放弃了肢体的控制权,现在完全受制于自己了——或许老师想给自己这样的明示。望月这才开始毫无顾忌地欣赏桌面上教师赤裸的身体,从蹙眉下湿润的双眼到发热的嘴唇,从绳子紧到勉强能呼吸的脖子到兴奋勃起的乳头,再到下体已经湿漉漉淌着细带一样的黏液的阴茎。 后穴和会阴都被红色绳子勒过去,各种意义上,“得不到满足”的信息反而比已经发泄过后的虚脱更令人疯狂,望月愣愣地只是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黑色相机就已经端在手上,咔嚓咔嚓的闪光灯接连将痴迷性交的教师拍摄下来,旗野眉头紧紧蹙着别过头去,嘴上却说:把你的野心拍下来吧,不只当成可悲的家庭作业,想想这东西可能明天就会出现在校长室,会出现在监督委员会的办公桌上…… 他越说越欣喜若狂,左右晃动寻找舒适的躺姿,发出意义不明的呓语。“让大家都看见我……看见你的本质。”望月把勒住他脖子的绳结拽在手心怼着脸拍了几张——大概率根本模糊到看不清物体,接着与那两片薄嘴唇接吻,教师上气不接下气地和他分享了口水,结束后重重倒回地面。胶卷用完了。 旗野不可能真的让他将自己的丑态宣诸于世,怎么可能呢?他连眼睛都没有蒙起来,嘴巴也没有封起来。少年根本不敢与那双黝黑不见底的眼珠子对视了,“我父亲也会这样对待你吗?” “唔?怎么会呢,望月先生是个温柔的人……”教师说,“……第一天的夜里末班车没有了,我搭他的车回公寓……你和你父亲有个共同点,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特别孤独,特别有欺骗性,我马上被骗到了。” “你也会像对待我父亲那样对待我吗?” 面对这样的直接质问,旗野老师垂下眼眸思索几秒,“怎么说呢,我从来没被他亲自绑过。” “你很想射……”望月抚摸教师的阴茎。它可怜巴巴地挺着,在空气中焦急地泌出汁液,而它的主人除了脸红外看不出一丝催促的意思,仿佛——他正在享受这种肉体的焦虑,精神的怡然自得。望月的器官很快重新燃起热情,同它一样坚挺地膨胀起来,少年人被关在屋子里画画所积蓄的多余能量很快成为喷薄而出的岩浆,胡乱套了新的橡胶后,抵着红绳热情似火地刺进教师的体内,被牢牢捆住的旗野除了被动接受,什么也做不到。 他的脖子受制于绳子,无法完全放松地倒仰,未修边幅的头发随着地心引力在桌边荡着,全身紧绷,耳朵因缺氧而呈现奇异的玫红。底下紧致的腔体一旦被抽出插入物,就淫靡地淌出润滑液,发出啾噗啾噗的响声,这一切让初尝禁果的年轻人很是兴奋。“老师……老师啊……”被呼唤的教师嘴巴半张着艰难呼吸空气,随着身下的一记顶弄猛然摩擦了前列腺。 “呼嗯……!……”他发出濒死的闷哼,“望月君……叫我叶太郎……”“叶太郎先生……”少年浑身被汗水弄得湿漉漉,热烘烘地趴在他身上,动作与交配无异,“老师的穴好紧啊……好舒服……!”可他不会有一根手指能主动碰到少年。 望月射精的时候旗野就那么看着,摘掉套子后红且湿润的物件在少年并不宽厚的手中做最后的活塞运动,将所有白花花的精液飞溅到旗野的胸腹上,从嘴角到腹股沟淋淋漓漓的都是。脱离了肉体刺激后感官终于回到令自己无法正常喘气的绳子上,汗水,肢段血液不流通的压迫感,旗野懊恼低吼了一声,股间涨得满满的阴茎这时才颤抖着从龟头泄出来少量白浊。 他脖颈无力地向地面垂落。高潮余韵后的学生匆忙解开绳子,这时的教师失去力气,一摊烂泥似的滚倒在榻榻米面一动不动。红色的绳子还乱七八糟地缠绕在周边,修长的两腿扭成奇异的姿态,膝侧贴在地面上,被勒过的部位吓人地淤青了。望月责备地问他:你怎么不早说?我捆绑的手艺根本就烂透了。他突然住嘴,观赏眼前的景象——宛如写真集中的画面,红色的绳子在皮肤上成为了血,成为致命伤,旗野现在是一只刚刚被毒箭射中,坠落在沼泽间的濒死白鹭。 因为我喜欢这种感觉。这句话是旗野唯一能证明自己还没死掉的动静,他喃喃着谎言般的陈述句,接着看到望月正直立在跟前,双手隔空比划出四边形。望月最后给这个场面在脑中留影,他说道:我有点理解那位画家当时的心情了。 “……洗照片的时候也给我一份。”“好的,老师。”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