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森】甘甜噩梦

※《安久利》荣助x森润 背后注意 ※pwp,剧情背景死,重度OOC ※混乱现pa!老森意外產乳(且别问我是生理性还是病理性反正搞就完了)

  不知不觉就变成了有病就治的故事。(A助:智障儿童欢乐多

  “啊、啊那个确实是已经录入了,前天已经发了邮件给田村主编,需要的话您可以去小林桑那儿看看……是的,关于三叶的报导明天中午之前整理给您好吗?现在稍微有点忙,好的……能宽限的话真是太好了,很抱歉添麻烦了!那么……”   在公共洗手间里按下挂断键的男人长出了一口气,瘫软在马桶水箱上。他合上手机,看了一眼手表——还没到下班时间,然而因为某些原因,现在暂时寸步不离厕所。   当然不会是吃错东西闹肚子之类的问题。森润松了松不是很适应的领带,把它从脖子上拽下来,开始解脖子上的衬衫扣子。    “嘶……喘不过气啊,这玩意儿。”他把那条不怎么戴的领带塞进西裤兜里,颤抖的双手继续解着扣子,直到解下第四颗——就天气热来说,明显解得有点多了。   白衬衫的领子被掖到胁下,出现在他眼前的,是隆起得有些不自然,乳尖涨红的胸部。   他皱着眉,伸手试图去挤压其中一边,在碰到乳尖的时候疼得龇牙咧嘴。与此同时,肿胀发红的乳头顶端,竟缓慢泌出了谜之白色液体。   作为社会部的老油条,别说是制服了,连自己的记者证都经常忘在家里或者办公室抽屉里……一个使用电脑办公经常踢电源没保存的上世纪,能够保证老实再录一遍手稿的电子版已经是天大的本事,再要求上班时衣着整齐实在强人所难。   “你可能不适合当记者。”这话从刚入行的时候被说到现在。   森润,报社老员工,在一线摸爬滚打二十来年的男人——于四十九岁的某天早上发现自己开始涨奶了。   “喂喂喂这要去看医生的吧?!”洗漱中对着镜子左右观察了一番后开始絮絮叨叨的他,慌得开始薅自己头发。没有什么肌肉的普通中年男性躯体上,平日里干瘪平坦的胸部此时明显有了怪异的对称隆起,摸起来柔软弹性的手感明显不可能是肌肉,而是脂肪……更糟糕一点是乳腺。   因为多余的刺激,原本平平的乳晕甚至肿得突起,就像哺乳期的妇女一样。森润自认不可能一夜之间锻炼出这么两坨怪异的“肌肉”,反过来说,尽管知道自己衰老后很有可能面对堆叠的腹部脂肪——现在明显是堆错地方了。他尝试了挤压,冷敷热敷,最后明白除了出的乳汁更多胸部更痛之外没有任何帮助。   “最近确实饮食不太规律,不过长出奶子是不是太过分了……”他捂住额头,“大体上为什么是我?让漂亮姐姐们拥有大胸不香吗?”   一把年纪的大叔为什么要长罩杯啊啊啊!!   这样的惨叫也并没有解决泌乳的难题。   社畜依旧老老实实夹着包去公司上班打卡,没有丝毫闲空让他操心自己如何解决胸痛的问题,最多就是出门前嗑片止痛,再翻出衣柜里不常用的西装领带装备上好遮掩一下。   同事还好糊弄,毕竟也没人会盯着他的胸看,但这么下去也不是回事啊,从上午开始乳汁就流个不停,隔着西装外套透到外面大概也只是时间问题,万一下午在采访的时候被人问起:欸,您的衣服上似乎洒到了饮料……的话该怎么是好!欸?谁的饮料会洒得这么对称??   厕所隔间旁边传来一次又一次的冲水声,开关门声,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的老男人陷入怎样的恐慌中。   “怎么办……”不自觉中喃喃出声。   “喔?是森前辈吗?”   突然,隔着门传来年轻男子的询问声,“怎么了吗?”   来了!!   森润一惊一乍得差点跳起来。   这个略带轻佻的声音,毫无疑问是那个人了。杂志社关联者的自由撰稿人,他的老朋友兼后辈。   “……”   “前辈你是吃坏肚子了?”男子穿着绀色休闲外套,脖子上随意系了一条红色围巾,正在门外惊讶而幸灾乐祸地吃吃笑着。   “……怎么会在这里。”森润小声嘟囔了一句,外面传来了哗啦哗啦的洗手声,他干咳两下回答:“没、没有,我没事。”   “安久利今天店里太忙了,让我帮她送手稿。”望月荣助取出手绢擦干了自己的手,对着洗手台镜子审视自己的仪容,漫不经心道,“你知道的吧?杂志那边,最近在征收的时尚题材,连我家老妈都写了哦。”   “啊是这样……”森润敷衍道。   “嗯,正好我到这附近办点事所以就顺便过来了。”荣助把手绢装回衣兜里,顿了顿,问:“森前辈你完事儿了吗?总在里面跟我这样隔着门对话……”   “你说你的,又没啥要紧事儿……”森润着急忙慌地开始收拾自己的衬衫扣子。   荣助皱了皱眉,思考了几秒后舒展开了,望着天花板,“那您慢慢来,我先走一步喔。”   外面脚步声渐远,老男人松了口气,总算把人支开了。   如果现在出去的话一定会被盘问,他不想惹这个麻烦。森润用纸巾随便擦了擦溢出的乳汁,就把扣子扣了回去,戴好领带假装无事发生——说到底老大爷的乳汁真的能叫乳汁吗……他打开了隔间的门,走到洗手台前准备洗洗手就外出。   “前辈。”   荣助仍然靠在门边的墙上。   森润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手脚并用地爬回隔间里去,被冲上来的年轻男人一把拽住。   “你怎么还在!”他吃力地发问。   “我不能在这里吗?前辈你今天好奇怪啊!”   “跟你没关系,不是替安久利送东西么?快去……”   “早就交了,”荣助松开了他,看着后者不自然地整理着外套领子还试图扣上扣子,不由得笑道,“您还在厕所隔间呆着可不太合适吧。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平时都半敞着领子的您竟然特意穿齐了正装?”   “领……”森润下意识抱着双臂左顾右盼,“……大领导要来。”   “喔?”荣助盯着他发虚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重复道,“大领导要来啊……”   报社和杂志社在一个楼层,如果要到公共洗手间,应该会看到报社这边的状况。反应过来的时候,年轻男子已经凑近了他,“如果是那样的话,气氛不是应该更紧张些吗?而且我不记得前辈是会因为领导视察就一本正经的人呢。”   无法反驳。森润回避着对方的视线,转而拧开了最近的水龙头开始洗手,脑中飞快思考着合适的理由。先支开这家伙,把上午的工作干完,然后下午请一会儿假去医院看看吧……“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他组织了一下语言,甩了甩手最后说,“我身体不舒服,待会还要去比较严肃的场合,所以正装,以上。”   “不舒服也坚持带病上班……?该说是敬业呢还是……等会,”对方的笑容逐渐凝固,“您该不会要告诉我您检查出了什么不得了的病吧?”   “?!”这小子是怎么蒙的?森润一瞬间变了脸色,忙否认道,“开什么玩笑!”   “真的!不要瞒着我们,前辈你平时就爱喝酒,又整天熬夜写报导,不会是……”   “什么啊不像话……”   “——癌症晚期?”荣助一副万念俱灰的样子。   “……”   “……”   “你想太多了。”真是让人脱力。   “可是从刚才你就很奇怪嘛!”小狐狸的观察力完全没用在正道上。   森润冷静了一下,敲他脑瓜:“没病也被你咒出病了。我好得很!”   年轻男人噗嗤一下笑了,仿佛刚才的一切是他的恶作剧,一副放下了心的样子,“那就太好了。那么,刚才看到我回来,您为什么要躲呢?还有……”句末的时候,这个有着上挑丹凤眼的男人逐渐露出了恶魔般的神情,“领带系歪啦。”   听到这里,他下垂的眼睛突然瞪大,慌忙低头审视了自己的胸口,才想起来旁边有镜子,转而扑到镜子前去检查——镜中,年轻人的一只手搭在他肩上。   “荣助……”森润认命地闭上眼,转过身来,肩膀都塌了下去。


  厕所最角落的狭小隔间里,两个人有些勉强地紧凑在一起。荣助望着犹犹豫豫地解衬衫扣子的老大爷,露出了会心一笑,“昨天夜里留的痕迹也不用这么提心吊胆吧,我又不介意前辈有别的恋人。”   森润解扣子的手顿了顿,颤抖着解了肋骨下的那一颗扣子,无奈地拉开了衣领。   先映入眼帘的是早就涨红凸起的两边乳尖,整个胸部以一种奇妙的弧度饱满着,山丘似的微微耸起,虽然是男人的胸,缩小版的乳首还是立起来了,湿润得透出水光。他皱着眉,自己也知道这很惊悚,听到荣助倒抽了一口凉气的时候还是臊得恨不得死过去。   “前、前辈……你的胸……”   “……早上,一觉睡醒起来就这样了。”   森润苦恼地捂着自己的额头。   荣助马上恢复了镇定,他没猜到事态远远超出他的想象,一时有些宕机,结结巴巴地问道,“那……就是昨天晚上……还没有的症状?去看过医生了吗?”   “今天本来忙得要命哪里有空去……”   “现在这里痛吗?”   “废话,”森润下垂的眼睛因难受而眯得更细,“……涨得难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要出来了。”   “是涨奶吧,安久利生了淳之介后也总是很难受。”荣助诧异的表情逐渐转为从容,他俯下身端详着那对“乳房”,“这种情况只要把里面的奶水通出来就好了。我记得家里好像有一套没用过的吸奶器,前辈需要吗?”   “不不不那种东西你自己留着吧……”森润忙不迭地拒绝了,“再说了从一个大叔胸部里出来的能有什么好东西……哇!!”   话音还没落,对方就好奇地伸手捏了一把他的左胸,激得他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一股白色的细液从乳尖滋到了荣助脸上。   两人在狭小的空间里面面相觑。   “不不不绝对不是这么回事……”“你很有感觉?”“别碰,别碰!住手!”“可是刚才、”“呀、所以说这东西没什么好研究的!”“森前辈!”   荣助钳住他挣扎的双臂,“你在撒谎。”   森润低头左顾右盼,被盯得不得不对上目光,“……饶了我吧。”连求饶的声音都变得软绵无力。   “明明是乳汁嘛,再怎么说,”荣助舔了舔流到嘴角的白色液体,露出了奸计得逞的笑,“不好好导出来可不行,你自己肯定办不到,就让我来做这个坏人吧。”   森润被按在隔间的墙面,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哺乳。   年轻男人扯开他的衬衫,试探性地握住一边乳房挤压,让白色液珠从小孔里渗出来流到指缝间,“喔!不能浪费……”低下头吮吸了自己的虎口,又像含住奶嘴——本来就是奶嘴——一样叼住了他勃起的乳尖,一股温暖的吸力将他牵引住了。对老森来说那是完全陌生的感觉,或许他曾经这么对待过流到手心的食物酱汁,但从来没有吮吸过自己的乳头(当然这是个废话)。真能办到那得多骨骼清奇啊,就连以前的性爱经历里,那些女人(和男人们)也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   荣助半闭着眼睛,喉结上下滑动,将吸出来的液体咽了下去,   “……喝坏肚子可不关我事……”   拥有丰富的神经末梢,称得上人体第二大性感带的地方被又揉又捏又吮吸,即使是沉陷在怪病危机的森润也暂时被带跑偏了注意力,被吸咬得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哼哼声。他拿手臂遮着自己眼睛,余光注意到胸前的小崽子双手并用,像小动物那样边摁他的胸部边嘬嘬地吸着,又不单是按,还捏住空虚的另一边轻轻扯动……怎么说都应该是“慈母稚儿”的画面,摊在他俩身上却成了淫荡至极的戏码。   “荣……荣助君……差不多得了……”他喘着气,“你不要管,万一待会外面有人怎么办?”   “没关系的,现在正在维修暂停使用……唔……”荣助伸出舌尖挑逗着他的乳尖,再一口叼住,刻意露出尖尖的虎牙碾磨那颗蜜豆,身躯下沉到几乎半跪在他身前,差点把他带倒。   “什……刚才不是还好好的?”森润念叨到一半猛然察觉刺痛,猛地把小伙子拽起来,“你刚才是不是出去……”   “不碍事,反正就一会儿,”荣助干脆倒在他颈间舔舐了起来,双手滑下去解他的皮带扣,金属碰撞发出了脆响,“我钱包里带了保险套。”


  陆续有几个过路人在看到“维护中,暂停使用”的牌子后去了别的洗手间。最角落的隔间里传出复数的男性喘息声,老男人的西裤被随意地扔在马桶盖上,一条腿架在年轻男人的臂弯里,被脱了鞋子,但袜子还好好套着,单脚立在地面勉强保持着平衡。 “啊、哈啊、呀、太深了……!啊……”他双手勾住了对方的脖子被操得话都说不完整,肩膀随着身体的颠动而起伏。   原本深色的乳晕因激素和奶水的缘故变得泛红,别说是被又舔又吸地刺激过,就算不做什么,也能明显在薄薄的衬衫外面看到突起。荣助空闲的手掐住了他一边的乳房,像给奶牛挤奶一样抓握了起来,那紧绷的躯体颤栗着,从乳头顶部汩汩流出了奶白色的汁液,顺着胸腹部淌下去弄湿了衬衫,滴得到处都是。   “别挤……!疼……”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森前辈湿成这样,糟糕……硬得更厉害了。”荣助挺不好意思似的笑了,腰下的动作却一点没含蓄。   “还不是你的错……”   森润脑子里盘算着自己有多少天没做过,配合着挺动腰肢,反正不干白不干,只要速战速决搞射这小子就能顺利脱身,托安全措施的福今天也不必费劲清理后庭的精液了。   盆腔的酸胀感让他脑子里酥酥麻麻的,他下意识绞紧那根在肠壁里左冲右突的性器,贪婪地吸吮了起来。   “真的吗?”渣助笑出了虎牙,听到中听的话后总是这个反应。   “……唔……当然……”森润垂着眸,勉强笑眯眯地解释,“因为……因为都是荣助君的错……要不是你这样摸我的胸……把里面搅得乱七八糟湿湿黏黏,我就不会、这么奇怪了……”   “!”   对方的眼睛睁得老大,就算是只狐狸,道行也没有老森的十分之一,几乎立即就接受了这个引诱,“森前辈……!”   上钩了。“那……趁现在没人,”森润将额头抵在对方额头上,气息近在咫尺,   “——把我弄坏吧。”   “、”   荣助少见地满脸通红,喘着粗气凝视进他的双眼,似乎要把这一幕刻进灵魂里,然后偏过头迅速衔住他的唇吸吮了起来,论厚脸皮,他离前辈还有很长的距离。或许是情动,或许是被导出了部分乳汁,森润的不适感比刚才要好了很多,在心底里嗤笑了起来,也配合地打开牙关让对方掠夺自己的一切。   “啧……唔唔……哈啊、”吻结束后,更强烈的热潮从深处迸发,直至脑髓,爽到小腿肚都在发抖,快站不住了。“操、啊、啊啊——好棒……”他借势攀住荣助的肩膀在衣服布料里闷闷地叫出声。体内的男根尺寸又增大了几分,凶猛的抽插频率让他有些担心套子会弄破。   “哈、啊……森前辈里面好烫啊、是这里的原因吗……”荣助摸索到了他的左胸,“好像能喂饱我了……”   乳尖被食指和中指夹住轻轻揉搓拉拽着,压迫感产生的酥麻电流迅速传达到了下半身,宛如某种奇妙开关似的使前列腺液从性器顶端溢了出来,而乳尖本身也一点点被挤出汁液,荣助见状,放开了双指,改用拇指指腹快速摩擦整个蜜豆,手下的躯体立刻颤抖了起来。   “唔嗯——!”或许产乳并不是什么坏事也说不定……不不,坏大事了……!从快感的盲目中幡然醒悟的森润想起了自己的目的,忙道:“可别来真的……!”   “哈什么?”   “别……总是欺负那里啊!下面也……”他费了很大劲儿说出来,伴随着不自然的干咳。   再被玩下去自己就快先射了。   “森前辈,今天好主动啊……”小狐狸露出惊喜的笑容,“虽然平时也很主动,但今天乳首会有强烈反应的前辈果然更……”   奶白色液体顺着胸腹持续流出,让森润产生了自己再这样下去都能成为量产奶牛的错觉。他马上收紧了穴口,吞咽一样有节奏地抚慰对方的分身,口中兀自说着:“这儿、这儿多来点儿……听话,马上就好了……”   年轻人炸了,立刻拉着他换了体位,自己坐在马桶盖上面,把他置于自己腿上呈骑乘状态。“……前辈自己动一动好吗?”   森润双手扳着年轻男人的肩膀呻吟着动了起来,腰部上下挺动着把越来越硬的性器吞进体内,那长度让他觉得肚皮都要被捅得可见形变,与此同时感受到的是被填满的充实感和愉悦。他无意识地眯起眼睛去享受,以至于快活地笑出了声。   荣助一边摁在他奶头上刺激着一端,一边扑上来吸吮另外一端。被操得汁水四溢的不仅仅是下面,连上面这种完全就是妄想狂的性幻想画面也能实实在在出现在眼前了,哺乳,和男人做的时候从未预料到的play使他短暂失去理智。   奶水源源不绝地溢出来,换着边吸吮也应接不暇,荣助干脆放任它流下来弄脏两个人的衣服。吞咽中,他听到口下的胸腔传来闷闷回响,“……不要吃下去,老大爷的奶不能吃……”   “您怎么知道不好吃?您又没尝过……”他听罢,起了恶作剧的念头,俯首嘬了一大口乳房里的液体抬头堵住老男人的嘴,强行渡了过去。   森润被呛得剧烈咳嗽,用手背擦着自己的嘴角:“我说你啊……!呃、哈啊、别动……!”   “很好喝对吧。”荣助笑眯眯地问道,下身借力往上戳刺,“这样香甜的森前辈还是第一次尝到——我觉得是美味哟。”   “……!啊!”   洗手间原本的气味和两人的汗味、以及森润的奶味充斥在狭小的空间里,让荣助的脑子晕晕乎乎的。他盯着眼前被汗水和奶水湿透的,森润的衬衫,动了坏心思。   坐在年轻男人胯上的森润琢磨着差不多要到了,更加积极地前后左右摆动着腰胯,体内的龟头毫不留情顶撞在脆弱的前列腺上,每戳刺一下,就有更多的奶水和前列腺液从他的乳尖和马眼里溢出来。他形象全无地哭叫,“哈啊、哈、荣助、荣助……!!还要啊啊啊、、!!!”   “……!”荣助伸手捏住他两边的乳尖开始推最后一把。   “呀、太用力了……不要、唔啊!要射了啊啊啊——”恐慌和沮丧同时扫荡了这具身体,在三点的刺激下森润再也抑制不住下半身的神经冲动,痉挛着开始高潮,高昂的性器顶端一股股溅出白浊,和胸前被掐得红肿的乳尖一起,将各种白色的体液溅在了荣助身上。   滴答……不断有液体从上方落在隔间的地板上。射完的森润垂头丧气瘫软了下来,才发现自己身上唯一穿着的衬衫已经完全湿透得不成样子,而跟前的荣助刘海成了一缕缕,更是无辜被濡湿得像个刚淋过雨的湿狐狸。   他喘着气无力地伸手撩开荣助的刘海露出额头,尽最后一丝理智道:“快点……射出来吧荣助君……”   因为刚才的高潮表演而被震撼过头的荣助这才从恍惚中反应过来,低吼了一声掐住他两边的腰狠狠顶撞起来,就在森润以为他会老实冲几下射在套子里时,年轻男人突然拔了出来,摘掉套子不管不顾地对着他的胸腹射了。   森润劈头盖脸又被搞了一身浊液。   小隔间还回荡着年轻人的粗喘声,“你……”他差点翻白眼儿,胸口的粘稠精液顺着身体下滑,被白皙的手指截住,在肌肤上转了几圈糊开,始作俑者冲他笑笑,“给您的回礼。谢谢您奶射我一脸。”   两人差点打起来又是后话。森润扭不过后生,只能气呼呼地问, “好吧,现在这副样子要怎么出去?这不是你的错??”   “不是挺好的吗两边都有爽到……”荣助狡猾地避开了话题,“如果不是前辈湿哒哒的这么工口,我也不会有冲动,您说对吗?”   “管好你的老二”虽然森润想这么说,但思索了三秒后觉得确实挺舒服,就叹了口气,“那我下午的工作……”   “我的车子停在地下车库,待会咱俩偷偷溜出去,”荣助托住下巴思考了起来,“是去哪边比较好呢……”   “喂我在说我的工作”   “干了再说嘛。”   “双关??”

  (end)

  后续:干了几轮后,可能是被榨干了精液,老森的奶子莫名其妙好了。   A助:太可惜了我还以为有免费奶喝。   老森:你说得对,上次喝完还没给钱呢。   A助:给钱不就成了我嫖你吗??   老森:我无所谓啊!??

  顺带一提这天同一楼层的同事挤爆了别的楼层的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