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森】共犯

※6集背景,十分弱智,老森半夜跑来睡觉,结果被荣助睡了 ※婚内出轨,没有道德注意 

  他为什么生气?   森润抱着仅有的一条深绿色毯子侧躺着思考,眼前几公分就是满地揉皱的草稿废纸,他伸手拉了一本砖头大辞典当做枕头垫上好让自己的颈椎舒服些,就在几分钟前,他的小朋友和他现在一样把头搁在辞典上,把两条腿搁在书案上面冥思苦想,并且还没有开始任何一项正经的创作。   或许你应该试试去走廊倒立。他说,但是望月荣助没听进去,望月荣助也躺在废纸中间,空闲的光脚蹬开碍事的书本和废纸,从和服底下掏出的那活儿插在老森腿间磨蹭着。   尽管如此望月荣助还是生气的。森润打了个哈欠,想无视不安分的老二继续睡觉,毕竟他深夜至此不是为了打炮而是为了睡觉。人类这一刻就是为了睡觉而生的,哪怕你是连续一个月撞墙都写不出东西的穷酸文人,在维持生物钟的稳定上也一致。袴腰带松脱,被拽的腹部勒得难受,他索性开始假装打呼,希望对方完事之后赶紧放开。   荣助拿他的腿缝当成了肉穴,从老森背后同样侧躺着紧紧抱住,湿漉漉热乎乎的玩意儿就那么捅过来,在会阴处流连忘返。   喷在耳边的粗气激得森润痒痒的,他叹了口气:荣助君啊,我只是来睡个觉……   荣助的回答是狠狠顶了一记。   他俩这事并不是头一回,早在荣助还上学的时候,森润就常常造访,或者和他在某个旅馆的房间里嬉戏,当时刚刚尝到甜头的年轻人一做就是大半夜,直到老男人睡得像死尸一样为止。后者从来也不觉得这种怪癖行为如何违反道德,只是忘记了一点:荣助是普通人,普通人就会像普通人一样结婚,生子。   那孩子,叫的还是森润的同音字。   “淳之介满周岁了。”森润被顶弄得颠动不止,边掐着手指数日子,荣助听了只是咬住他耳垂继续,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说实在的,能半夜到荣助家里来,森润自己也说不好到底是不是有备而来,所有错误的、错误的事情,苗头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荣助说:森先生没来的时候,这屋子空得好冷。   身上的绿毯子满是荣助的气味,后面又被对方胸膛紧紧包围着,森润觉得自己成了一种荣助味儿的内容物。他睁开眼睛无神凝视榻榻米上翘起的一处破损,将左手放到自己下体处进行手淫,老二软得不能再软,服帖地圈在手里,和身后坚硬粗长到能从腿前面看到插进来的龟头的性器形成鲜明对比。   “这样的日子还有多长呢?”老男人的嗓音沙哑起来,右手覆盖在荣助从腋下圈过来的手背上,粗糙的指腹盖住对方细腻白皙指节分明的手,竟不舍得推开。   荣助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像痛苦的野兽。这年轻人喃喃道,森先生救救我,我现在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什么都写不出来。   两只手十指交叠在一起紧紧扣住,森润微张着嘴,任凭年轻人在他后颈报复性地啃咬,抬起他的左腿扩张臀缝间的后庭。荣助是在气他自己,但是气自己何苦要拿老男人的屁股来消气呢?那又不是什么肏完就可以获得灵感之神眷顾的地方。“嗯嗯……唔……”钻进来的两根手指在后门曲动抽弄,时而张开软肉让那处肌肉更加放松,搅得老男人绷紧了后背,嘴里嘶嘶地抽着气。衣领子被扒到肩胛骨下方,年轻人渴极地舔咬所有视线所及的皮肤,期望老男人能回头看一眼自己。   森润压抑的嗓音始终败给了快感,难耐地哼哼起来,等到括约肌放松得差不多了就抬起左腿往后架在荣助腿上,背着手抓住对方的阴茎引导它慢慢插入松弛的后穴。全部进入的一刻,两人凝望着对方逆光背光下的眼睛,不约而同地咬在一起。这令人毛骨悚然的默契向来令两个人忘记所有的现实,一刀刀杀掉剩余的时光。   “呃唔……好……、”年长的一方晃动腰部慢慢把坚硬的性器吃进体内,又抽出,熟练寻找到自己的敏感开关开始了享受。既然荣助想要,那他也就顺理成章地吃下了,浑然不觉两人在世人眼中丧心病狂毫无人性。   年轻人低喘几声叼住了对方的下唇不放,托住老男人仍然紧致的大腿内侧狠狠顶进去,挺腰摩擦前腹部内壁小小的腺体,逼得森润痛苦又快乐地呻吟起来,身体随着剧烈的撞击而颠动。“我觉得、我是在窃取别人家的东西……”他说,“但他妈的,太爽了。”   “森先生,我们是一路货色。”望月荣助吮吸他伸出来的舌头,边干他边舔弄他的上颚。是的,一切错事都是相互共同达成,非要说的话这个叫森润的共犯对他来说太特别了,以至于望月荣助此人的所有痛苦和挣扎都泄洪似的倾注在同一个男人身上。毕竟■■需要温情,不是吗?而多余的性暴行和只有同为文人才知道的纠结除了强行加诸于前辈之外别无选择。   那处暖巢容纳了许多罪恶的欲望,随着一次次的深入逐渐变成自己性器的形状,而且最后会充盈许多让森润受伤的体液。但荣助清楚老男人只会乖乖接受下来,丝毫没有异议。“荣助……”从亲吻中抽身出来的森润眼睛不再无神,而是覆上一层发亮的水膜,“操,就是那里,嗯啊!、、用力点……”   他的前辈诚实地绷紧了腿,性器颤抖着立起来在他手里抽动,也只有在这种时刻荣助能意识到和性反应一目了然的对象搞是多么快乐的事情,“啊……森先生咬得好紧,哈哈哈……”以一个相对轻松的体位做爱,应该是头一次吧。这样的话双方都能享受到。   “人类真是恶劣,偏偏在这种偷来的快乐上……如此沉迷……”森润亲了他一口,按着他小腹坐了起来,翻身换成骑乘的姿势再次吞入勃起的性器,“荣助、你看到了吗?耽于享乐的代价就是失掉灵魂……”   “……”荣助被坐得差点射出来,因为老男人正反手撑着身后,挺动胯部高速吞吐起阴茎,同样勃起的老二随着身体动作拍在他自己小腹上,马眼里流出来的液体溅得哪儿都是。森先生的动作在神经质地快速压几下后缓慢停滞,那活儿老实地射在荣助的胸膛上,在和服布料上留下乳白色斑块。   坐在身上的森润耸起肩膀调整呼吸,并未因自己得到高潮而终止性交,而是艰难地趴近荣助的胸脯,继续晃动胯部吞吐越来越大的老二。对此很满意的荣助抓住他两边的臀肉,狠狠捅了数十下后深深顶入内部释放了精液,骨髓深处的恐怖快感直冲脑干。   “你不是说你的灵魂不卖吗?”被快感冲得迷迷糊糊的荣助问道。   趴在身上的老男人已经彻底筋疲力尽,灵魂随着射出体外的精液一样干涸不见了,还没有做出回答就沉沉睡去。


  森润再次醒来的时候他的裤子已经穿得好好的了,这倒是荣助有心,还帮他把斗篷和毯子盖在了身上——只是当事人不知去向,只留下一屋子凌乱的废纸和犯了季节性花粉症的老男人。   老森打了个大喷嚏爬出书房外查看到底是哪个混蛋在客厅喧哗吵醒了自己,出乎意料,一站起来看到的就是昨天才和他共度春宵的家伙的妻子。好家伙,面对对方疑问的森润两秒内就想好了所有顾左右而言他的对话,在提心吊胆应付过心机单纯的小乌鸦后,一起走在去咖啡馆路上的实习艺伎轻飘飘地戳穿了他的谎言。   “我说,森先生其实昨晚又和荣助哥哥一起睡了吧。”   “……!?欸,小麻雀你怎么这么说啊,借宿后睡一觉是当然的吧。”   “装傻!森先生总是和荣助哥哥一样只知道享乐,”小麻雀瞪着他,“您也一把年纪了,还和有妇之夫不清不白,要是安久利知道了该多伤心啊!”   老森半张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得仰头四处张望了一会儿说些天气真不错啊之类的空话。不得不承认昨晚他确实过得很舒服,以至于差点忘记现实。附近的花开得正好,逆风走的森润又开始打喷嚏,这回铃音没有再追问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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