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森】深夜的礼物
※《安久利》荣助x森润背后注意 ※pwp短打,抹布前提的醉奸,重度ooc巨雷
荣助翻了个身,在黑暗里摸到一个毛茸茸的玩意儿。 是猫。他在睡梦里构思出了那个猫的样子,是个常年在外面风吹日晒的黑狸花,脚掌因为磨损而呈现灰白色的粗糙形态,胡子很扎人……等等。 他没有养猫。 闭着眼睛思索了三秒后,他睁开眼看到自己手上抓着一颗人头。这人头他认得,是前几天还在床上被操得哼哼唧唧的那位。 “森先生……我操,”荣助脱口而出,“你好臭啊?你刚喝酒回来吗?” “唔唔唔……”人头的主人下意识挥开他的手,趴在他枕边呼呼大睡。 整个小卧室充斥着醉汉的气味,荣助无奈地叹了口气,爬起来点着电灯。卧室的纸拉门开着,森润就保持着一半身体在门外,一半身体趴在他褥子上的姿态睡着了,被褥旁边还撒着三五张钞票。但凡多一粒花生米儿都不至于醉成这样,得是花了多大决心才能找到他家的路还一路破门而入啊……荣助决定换个门锁。 老男人难得地连呼噜声都没有发出来,改唧唧歪歪地说着一些不知所云的梦话,但是看侧脸的表情好像很痛苦,一直皱着眉头,从破碎的音节中偶尔能听见“……不要……”之类的。 又被人捡尸了大概是。荣助观察了一下他凌乱的衣衫,连腰带都没有好好系上,胡乱掖在一起,脚上沾着泥巴——没有穿鞋,从哪个角落一路走来。这手快的人系上去需要花费三分钟的腰带很快就被他三秒钟拆掉,随即暴露在灯下的,大腿上斑驳的乌青和腿缝里没有及时被布料吸收的白色痕迹让荣助翻了个漫长的白眼。 他动手挖进去的时候,老男人只是难受地哼哼了一句,大概率连自己在谁家被谁挖了腚都不知道吧,荣助就这样极其敷衍随意地试图清理那些被内射的东西,然后抹在旁边的手巾上——到底被多少人内射了?能活着回来也算是个奇迹了。他有没有高潮?很难说,一个烂醉的家伙,更何况是老家伙,是很难勃起的了。 “喂,醒醒,洗个澡吗?”荣助用干净的那只手背拍了拍森润的脸,唤他起来。就连脖子也有吻痕和牙印,真是……“您这样会发烧啊。”他喃喃道。 掖在内腰带的和服下摆被推了上去,臀部的皮肤红得触目惊心,如果不是明显的指印,荣助几乎要怀疑这屁股是不是刚刚落在炉子上了。你看,被人打了吧。他倒没有什么心疼的情绪,老森这不是一两回了,现在也一副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醉醺醺走在路上,就像个普通的刚从酒肆出来的醉汉,谁也不知道他袴管下还汩汩流着不知道哪个畜生射的玩意儿。 见鬼。 荣助深呼吸了两下。这就是个被车子碾了尾巴的猫,若无其事地跑到他家里赖着不走。 森润被抠弄得发出低低的呻吟,也不知道是痛是爽,贴在褥子上的肩膀难耐地磨着,把布料磨出一道径向的褶皱。 荣助胡乱用手巾揩了两下那个还在欲求不满的屁股,顺手甩在一边,撩起了自己的和服下摆让早就勃起的欲望拍在对方臀缝里。他原本想让这醉汉用嘴来,现在这副不省人事的样子实在下不了手。湿润的龟头在夹缝中上下涂抹,反复路过那个被操得红肿的穴口,又不舍得真的插进去。 “呼……”他的气息乱了,双手托住那两瓣臀肉往中间挤,好让性器能被夹得更紧,那屁股老实极了,腰也很乖巧地塌陷下去,活像个廉价的性玩具。 森润的呻吟逐渐清晰,虽然放在褥子上的爪子不自觉抓住了床单,却并没有醒来的迹象,要不然以他的性格是不会允许荣助把他当成玩具的。荣助的十指印在原来的指印上试图消除它,他想着,这指印的主人怎么不把痕迹留在显眼点儿的位置。 被狠狠欺负的褶皱间随着身体的颠动,缓慢溢出来一些刚才没有清理到位的精液。荣助跪在他身两侧,竭力克制住插进洞里的冲动,把老森的腿摆摆好,转而捅进了两腿的夹缝里,尽最大的可能安静抽插了起来——直到一切结束,都不能吵醒对方。 “好棒……原来素股也这么棒……” 按在屁股上的双手揉弄了起来,把那两团肉变幻成各种形状,或许因为伤痕的刺痛,老男人低声的呻吟混入了浑浊的哭腔。他就在自己手下,毫无反抗能力地被随意摆成喜欢的造型。 荣助感到灵魂深处传来恐怖的战栗。大概这是唯一一次完全控制对方了,以前没有过,以后也不会再这么干。因为森润哭了,脸埋在床单布料里,发出一抽一抽的泣音。 性器如同管教森润的刑具似的,在腿间抽插到一段落后被抵在红肿的褶皱上,荣助喘着粗气,一手掐着对方的臀侧,一手给自己打了出来。龟头抵住褶皱源源不断地射在臀缝间,白色的精液在电灯下很刺眼,糊得大腿内侧都是。 老猫咪难受地哼唧着,在臀部脱离控制后,哭腔逐渐平静,最后呼吸平稳了下来,在褥子上真正睡着了。毛茸茸的头发看起来竟和真的猫一样乖巧。 明天还是换个门锁吧。荣助挠挠自己的头发朝天花板无声嘶吼,不能真的乘人之危,但是看到别人的痕迹留在森先生体内就十分难受。这种心态我们一般称之为吃醋,但当事人望月荣助先生表示他只不过是不能对朋友的生命安全视而不见而已。 在醉酒的朋友双腿间来一发则不计在乘人之危内。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