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森】直到灯灭

※丧病pwp短打,剧情背景死,重度OOC

  “今天……没有钱。”   赶在森润刚张开嘴还没说出一个标点符号前,荣助就立刻将他的状况说清了。   “看你说得,好生见外!”老男人每一次拍别人的肩膀都带着千钧之力,体格稍微差点儿的就被拍得东倒西歪了。果不其然这话引来荣助的斜睨和撇嘴,不自在时的标准表情。他嘿嘿一笑,指着外面的夜色道,“如此美景,白白让它晾着直到天明岂不是很浪费?”   “除了一摸黑啥都瞅不见哩……”   “看得见看得见。”他把玄关的鞋举了起来递给荣助,令他不得不接下,“夜色的气味,那是美酒的香气,要不是我手头紧张,嘿嘿……真想请荣助老弟喝一杯。”   荣助也顽劣地咧嘴笑笑,“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这种时候不是一般都说‘好吧,那我来请森先生喝一杯’吗?我有故事你有酒,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一老一少拉拉扯扯地走出小屋,“但是我已经没什么钱……”“开什么玩笑我今天才看到你稿子写出来交给出版社看了不是,既然突破了自我那就应该庆祝一下嘛!你说是不是!”森润哈哈大笑,指着远处的市集灯光,“那边有你现在需要的一切。”   搭电车要半个小时,话是这么说,在此之前两人却在路上一处狭长的巷落里停下来了。   正值市内华灯初上的时候,这里没有电灯,夕阳的余晖勉强能让人看清巷子里的景物,从橘色暗光中钻出来的森先生手里举着一块什么,“要不我们来比比这个,你赢了我听你的,我赢了反之。”   “那是啥……”荣助近前一看,是块发白的瓦片。   “碎瓦片。”   “我当然知道,”他也从地上捡起一枚,“森先生想比什么?”   “……比这个吧。”森润老样子严肃地盯住他卖了个关子,特可爱地哈哈一笑扭头往旁边的灰墙上划了些什么,“这样两横两竖……完成了!”   是个井字。   森润用被当做笔的瓦片戳着墙,“你年纪小你先来吧。圈还是叉?”   “……哈?”荣助瞠目结舌,“森先生你还玩儿这个啊……”   “世上一切皆在迷惘中,不迷惘的东西是不存在的,人嘛只要活着就有变数,那么怎样快速效率地确定方向呢?答案就在这个圈叉里,作为最经济实惠信手拈来的竞技方式之一,实在是居家旅行杀人必备。”森润干脆越过荣助先行一步划了个圈在中间位置,“您请。”   “既然这样还不如剪刀石头布来得更快……”荣助叹了口气,用瓦片续了上去。一来一去,第一盘井字棋竟然在半分钟内就输掉了。   “哈哈哈!赢了!”毫无长者风度的老男人给自己的圈横贯一道直线,得意到原地蹦跳。   “见鬼……”   “小小棋盘智慧深,荣助君别大意喔,我可是这方面的专家~”   剪刀石头布这种凭运气的方式哪有用能力碾压对方来得爽呢。   虽然年轻人想说为什么要玩这种他小学就玩腻了的游戏,但还是没有扫兴,努努嘴便道:“只有一局怎么公平?”   “你说得也是,嘶……”森润想了想在旁边又划了一道井,“那三局?”   事实证明,过于自满确实容易摔跤。荣助从未想过自己竟然能在一个打发时间的小小益智游戏上面连栽跟头,三局,一眨眼的时间狂输到底。   “嘁……我不信邪了,再多来几局!”满脸写着不甘的荣助狠狠攥了攥手里的瓦片继续往空白处划井字,换来森润的揶揄:“明天有人路过这里会觉得叉很傻逼吧……啊不是。您继续。”   眼见着自己一路输多赢少,荣助越来越急躁,就差蒯自己后脑勺了,老男人看在眼里抿嘴一笑,低头想了想,故意在错误的地方露出破绽。   荣助获得了生机,马上争分夺秒地夺取了多局的胜利,看他那副快活的样子完全没有发现是对方的让步才能让他小小获胜。两人的手速越来越快,赶在天完全落夜之前,荣助统计了总局数,哈哈笑着对森润说:“抱歉承让了,我胜局比较多喔!”   “哎呀,败了。”老男人假装很困扰的样子拍拍脑门,“真令人羞臊,竟然输给你了。”   “这跟将棋还是没有可比性嘛,那么……”荣助抛掉瓦片在衣服上擦了擦手,“森先生来实现一下之前的承诺吧。”   “——欸?”   “天也黑了,这里不会有人看见。”   “欸?!等等、什么意思?”被推到墙边的老男人愣住了。   “请森先生在墙边站好吧……”荣助低声说道,“不管我做什么……您都不能乱动喔。”


  森润开始诅咒轻易许下承诺的自己——可以反悔,但没必要。   狐狸男人的鼻子几乎要贴上他的脸了。森润被按在刚才决胜负的墙上,背后就是瓦片乱涂乱画的圈圈叉叉,倒也和现在的情况应景。见得荣助没有特别的大动作,只是交颈依靠,细碎的呼吸喷在脖子间痒痒的,两处腰侧被双手轻轻圈住,身体被迫再勒进对方并不高大宽敞的怀里,他忙叫:“可这里是……!”   “森先生,舌头……”话音未落,近在眼前的荣助就堵住了那张嘴,让他再也说不出一句牢骚话。   黏膜和唾液交缠的响声在安静的小巷子里格外刺耳,森润吓了一大跳,也顾不得牙关被对方强行突入,没有警惕性的舌头很快被携着互相推挤舔舐了起来,就连后面,也有两只手开始作乱,抓住臀肉开始肆意揉捏。   “噗哈——打住打住,哎呀……”森润别过头去躲过年轻人致命的索吻,“从你刚才的行为来看你并非宿醉未醒,知道现在自己在哪里吗?要是、被人发现了——”   “——咱们俩就完了。”荣助接住了他的下半句,不以为然,“但是现在也没人路过,等发现了再说嘛。”   “不不不等下等下你也太快了、喂那里不要、别、荣助!在这里起反应的话……咿!”   年轻人不但像个色情狂一样揉弄他的屁股,还慢慢摸索上了他的胸,隔着布料极度狂暴地摩挲心脏的部位。森润被捏得又痒又麻,不由得惊叫。   “唔?平时不是可喜欢我这么做了……”   “你、你你你这就跟写小说一样完全让我看不懂啊!入活太快了根本就莫名其妙!”   小狐狸突然抬头提出质疑,“是说我做爱太直奔主题吗?好的我懂了,这次我慢慢来喔。”   完了根本就听不进去。   荣助极度恶毒地,把他固定在墙上慢慢调戏,先是舔去嘴角刚才接吻流出的液体,叼住下唇柔和地吸吮,虽然舌尖似有若无地抵弄他的唇缝,却并没有进来的意思,像野兽嗅猎物那样细致地闻着;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有力的筋腱在白皙手背上凸显,巴掌这会儿落在森润的腰侧和后背上——老森颤栗着站直了,因为这家伙不但突然把手伸进袴的侧缝里抓住了他的屁股,还拱开了前面衣领子舔吻了起来。这就是头小兽。   前后围堵,荣助逐渐放低身姿从他露出衣领的锁骨舔到胸口,再用牙齿扯开了领子含住一边的乳头嘬嘬地吸了起来。   “唔……!再怎么吸也不会出来的……”   现在这个场面任谁一看也解释不清,森润的眼神从来没离开过巷口的那块空地,生怕有谁刚好路过。他倒不担心自己被抓进局子,但通奸流氓罪和诱拐罪的量刑完全不一致。   “森先生别管那里了看着我,”荣助也根本不在乎,狠狠地用虎牙研磨他的乳头,像哺乳中磨牙的小孩,“哦……我摸出来了。”   “摸、出什么了……”森润汗颜。   荣助隔着衣物捏了捏他的大腿根,突然抓住里面的襦绊扯上来彻底露出肉体(虽然被袴挡住了看不见),贴到了臀部的肌肤上。“森先生,你里面没有穿。”   ……废话。森润翻了个白眼,底裤这种东西对他来说算是奢侈品,更别提今天只不过就是到荣助这儿串个门……“不过倒是刚好,滑溜溜的没有阻碍,可以直接干呢……森先生不会是专门为了来见我才真空的吧?”“你要是这么想的话我也不阻止你。”森润喘着气,又被吻得自顾不暇,连这种便宜都懒得占回来了。   那只作乱的左手指腹在臀缝间来回磨蹭,一会儿摩擦尾椎骨,一会儿下滑至两瓣臀肉中间的后门打着圈抚摸,就是不肯轻易进去。森润唔唔叫着应对嘴上灵活地吮吸他舌头的年轻人,且调整着姿势想去蹭,奈何那只手仿佛刻意吊着他似的往别的方向走。   他整个人都贴在墙上了,被荣助堵得无路可去。   “很想要吗……嗯?”   “唔、哈啊、、哈啊啊……”他眯着眼睛,后头被弄得酥酥麻麻,令他从嗓子底发出那种甜蜜的哼哼声,像只发情的猫。   荣助的眼神几乎要将他的脸凿出一个洞。森润心里暗笑,自己确实是刻意在溺爱,但这一切全出自真实的想法。   他总想让自己的小狐狸开心。   于是叫得更紧,声声都催着荣助发狂,不但是对方的急火攻心,自己也已经陷入疯狂。被揉弄的后穴不住收缩,渴求什么东西进来填满它,贯穿它。   “s、想……想要、”他咬着荣助的耳朵一字一句道,“想要……你快点进来……”   荣助的动作明显停滞了几秒,呼吸急促地用脑袋蹭了蹭他的颈侧,仿佛想印上气味的记号。他亲昵地勒紧森润的腰身,将右手也伸进了后者的袴里,那声音很近:“森先生……你怎么这么可恶。”   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老男人痛苦又欢喜地呻吟了出来,身后,年轻人的双指如他所愿地插入褶皱中,往那个湿润的肉穴里持续深入,温热肠壁立刻热情地裹住对方的指节,进去得毫无阻力就像刚才还在使用一样。荣助尽了自己最大的恶意推测老森其实有可能天天都想着男人自慰,那里被使用得连扩张都不怎么需要,以便当事人随意走进哪家酒肆的隐秘公厕就可以随时被人脱了裤子操,或者连袴都不用脱,直接把袴管拉上来,甚至扯烂。   他喜欢粗暴的。荣助经常在疯狂欢愉中黯然想起这个事实,虽然自己也很喜欢,但是,森先生的喜好说明了一个他不太敢细想的事实。   “你就是爱被虐待,对不对?你是个受虐狂、喜欢被我……不,随便谁都可以……随便谁只要请你喝杯酒,就可以享用你的一夜……”   “哈嗯、啊、啊啊啊……!不、”   “明明昨天才做过,就马上想要了……可惜昨天清理掉了,不然今天就能马上在外面要了你……”   “!啊、好深……”   “这里……好贪婪地吸着我的手指,怎么?森先生只要两根手指就能满足了吗?也对,那样的褒赞之辞,不管对象是谁都能说上一箩筐吧……”   “唔……荣助……!”被指交的森润死死抱着年轻人的肩膀防止自己滑下去,刚想质疑,就被荣助一口咬在了嘴唇上。随着口腔粘膜发出只有当事人才能听到的清脆响声,下唇淌下了鲜红的血,顺着嘴角的唾液流了出来。   “荣助……你疯了……”老男人痛得眼泪都飞了出来,眉头拧在了一起。   “说吧,想被怎样对待?”现在的荣助连敬语都舍弃不用,在逐渐暗淡的落暮中两眼发着光,“是继续?还是……就在这里松开手……”   后穴里面的手指熟练地找到体内的腺体位置,狠狠按了下去。森润像垂死的鱼一样挣了一下,被汹涌袭来的快感震得后腰发麻,只一下子,就将他送上了高潮边缘。   敏感得过了头的身体,这对一个老油条来说还真是讽刺。荣助咧嘴笑了,更讽刺的是自己的下体更加硬得难受,直接在下着布料顶起了一块。他敢猜测森润现在前面早已湿透,就平时的观察来说,只要随便弄一下后面,性器就会不断地溢出黏稠透明的液体,很是欲求不满,叫人想捆住他的手看看能不能直接操到射。   事实上森润的襦绊内侧确实被弄湿了,被不断按压碾磨前列腺的结果就是体内的热度一触即发,他心中哀叹道今天再洗这条袴的话明天就没有换洗的了。   “不要、不……荣助别在这里……回旅馆去、快……”   “不是很想要吗?那在这里射就好。”   “……!哈啊、出来、拔出来……”森润无力地扭动着身躯,想要逃离荣助的控制,然而追求快感的本能让他没能做到推开。   “只要说‘好’,我就在这里让你射。”荣助舔舐着他嘴角的血迹,亲昵地诱惑道,“想想这唾手可得的快乐吧我亲爱的森先生。”   插入后穴的两指模仿着性器的动作反复抽插着,适宜的长度正好能精准击中敏感点,逼得森润不得不呻吟出来,离裤子里的爆发一触即发。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传来的自行车碾压路面声使森润突然浑身僵硬,他绷紧了身体朝巷口瞪过去,那应该是一个骑车路过的巡警。   可是荣助并没有停下来,不顾森润钳住他手腕往外拔的手,一意孤行地狠劲抽插,几乎以最后冲刺的力度在玩弄他溃不成军的前列腺。   “唔、啊啊、不要!有、有人……”刚要抗议的老男人被掐住了命门,几乎和巡警的单车路过这个路口同时,后面两根手指终于把体内的快感送上了不可逆的高度,而前面兴奋已久的下体,也被荣助勃起的那活儿隔着两三层布料蹭得射了出来。   他没有克制住下半身剧烈的潮涌,叫唤着高潮了。肠壁里一抽一抽地痉挛着吮吸那两根该死的手指,前面因为抵着衣服布料,完美地喷溅脏了这件襦绊,湿漉漉的精水顺着大腿内侧滴落在了地面,形成极其淫秽的几摊白色浊液。   森润浑身发抖地倒在荣助怀里,两条腿几乎没有力气站立了。   “哈啊……哈啊……走了没有……”他虚弱地问道。   “走了。”荣助尖笑着回答,下一秒,老男人狠狠地隔着衣服咬了一口他的肩膀。吃痛后,却并没有感到对方真心在碾磨,而是意思意思咬一下,毛茸茸的头靠在了自己肩膀上,大口地喘着气调整呼吸。   “……抱歉,刚才我失态了……”荣助闷闷地道歉。   靠在怀里的森润语气只是疲惫,也不见怒意:“刚才要是被抓住,咱俩就成流氓罪了。”   “是我大意。”   “正因为是你。”   “嗯?什么?”   “正因为是你,荣助,我才……”森润像没事人一样爬起来,尴尬地摩挲着自己下巴欲言又止,想了想又摇头道,“不,没什么。”   于暮色下被染上蓝紫色光芒的森润脸颊还是红的,嘴唇因过度的吮吸而湿润着,敞开的胸膛满是吻痕,竟然充满了欲情意味。荣助看了看远方的街灯,决定今晚不去市内了。   “森先生,我们回旅馆继续吧。”“嗯?可是你的庆祝会……”“爱咋咋吧什么庆祝会,不就是森先生想喝个烂醉吗?我会请森先生喝更棒的。”他拽住森润的手臂就往巷子那头回家的方向赶,“要知道刚才只是您爽了,我这里可是还吊着呢……”“那这一墙的涂鸦、”“算我输,但是你得告诉我你怎么赢的。”“嗳!我的裤子……”“回去脱掉,一件不剩。”

  End

  关于老森说的井字棋下法,可以去百度一下。非常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