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受】猫头鹰事务所(1-22)
小连载,非原作世界观,开始混长毛象之后的尝试产物。在半现代社会里的伪西幻设定,十分矛盾。 新宿的怪谈酒吧——seravi中,常在深夜有奇怪的客人出没,有老不正经的驱魔者,有俏皮古怪的吸血鬼,有满月之夜变得狂暴的狼人。但是本该平和的街道里,这些奇怪的人们究竟是怎么出现的呢……
(2021年7月22日追加:更正了变种的称呼。近期有重写正文的打算,届时将取消对话流认真写剧情。可能会写成清水……以下内容均为去年的随笔,看个乐子就行了,没有过脑子所以bug密集。) 2020年9月原提纲: 幻想过奇幻背景的话,老森是骗钱的驱魔者人类(给人画画符做一下业余催眠疗法啥的,大概和灵幻新隆差不多的那种),荣助是性生活丰富到和魅魔差不多的吸血鬼,燐太郎是不甘命运掌握的经常为自己不受控制狼化感到内疚的狼人(?) 没有想到自己靠虚幻捏造挣钱有一天却真的碰到货真价实吸血鬼和狼人的老森,过上了不平静的生活(是说本来也没平静到哪里去。。。) 特别嘉宾:怪谈酒吧seravi的世津子小姐和高山叔。因为是一间深夜营业的酒吧所以变种(variant)们也会来造访,世津子照常接待打交道,久而久之变成了情报交换所。 说明:人物ooc,有h出没(荣森和燐森),含有剧情需要的原创路人角色。
(1) 荣助:小世,来一杯人血嘛 世津子:本店不提供吸血服务喔。(门开了)欢迎光临……哎呀还以为这么晚了会是谁原来是你啊,森先生 森:好久不见呀……有客人? 世津子:一直都有啦,这里开到凌晨才休店。(悄声)那个藤井先生家的怪事你解决了吗? 森:嗐!给我一杯酒——唔哈,好喝!我跟你说那竟然是只好大的鼬!每天晚上都穿过门缝来,活的动物全都被咬死吸干了血,那真是……吸血鬼也不过如此了吧。 世津子:(比划示意换个话题) 森:说到吸血鬼,小世!哈哈哈上次我给那家人说买两筐大蒜…… 荣助:这位先生好像对吸血鬼很有心得嘛? 世津子:(真货说话了……) 森:咦?你会说话啊。 荣助:大蒜和十字架对厉害的吸血鬼根本没用喔大叔。 森:这倒是新鲜,但是大家都怕被咬了变成同类啊,没办法我只能这么说了。 荣助:(不屑)大体上被吸血鬼咬一口就会变同类也是瞎掰的啦,这和找炮友差不多谁会随便抓个丑陋的人类就想把对方变成同类的,你是驱魔者?那最起码也知道都是都市传说吧。 森:(好奇)你对吸血鬼很熟嘛? 荣助:能不熟么,因为我就是吸血鬼。 森:……
(2) 世津子:(慌忙拍肩)都是客人,都是客人 森: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荣助:嗯? 森:我一直很好奇被吸血是什么感觉,一般来说不情愿的话会使劲挣扎吧,但是尸检结果又只有脖子上的两点牙印。 荣助:……你想试试吗? 森:好啊。 世津子:?? 森:但是事先说明这只是个实验,如果你把我咬成同类或者搞死了,我是会跟你没完的。 荣助:(难以置信老人地铁手机脸)跟我来。 两人进了厕所。 世津子站在吧台背后瞳孔地震。
(3) 荣助:要不是我饿了才不会吸你…… 森:什么你竟然还想吃几分饱吗?我看看,是打胳膊还是屁股…… 荣助:又不是打预防针!! 森:好啦好啦,那么是脖子咯。(脱下斗篷挂在一边,松开自己衣领露出脖子) 荣助:(皱眉) 森:来,你想要血对吧 荣助:谁也没有说是咬脖子……(抓起老森的手开始舔湿手腕,仿佛事前消毒) 森:(害臊)等等…… 荣助:干嘛? 森:你吃右手行吗,我是左撇子。 荣助:不影响。 森:我平时用左手打飞机的。 荣助:……你这话一般情况下非常影响食欲。 但还是在左手腕轻轻咬破开始吸血,老森靠在墙上像喂狗一样看着年轻吸血鬼。血液被抽走的途中酥麻颤栗沿着失血的手一直走到脊椎,他浑身难受起来。 吸血鬼放开手腕。 荣助:你的血……真难以形容,感觉怎么样? 森:(双眼失神)爽。
(4) 驱魔的老男人好奇心旺盛,充满学术精神地问着对方各种稀奇古怪的问题。 肤色深的人变成吸血鬼后会美白吗?你们是群居还是独居?会不会像猫那样有定期组织的集会?白天睡的是真正的棺材么?你们也熬夜么?喔那应该叫熬昼…… 然后被按在墙上威胁性地舔脖子。 荣助:为什么你既不准备“驱除”我,也不感到害怕? 森:我为什么要害怕这又不是雇佣期,何况雇佣期用物质打发驱除对象配合我演戏也不是没有的事。 荣助:第一次见到被吸血也面不改色的人类啊……不过和你的外表完全不符合,你的血是真的香甜。 森:诶?谢谢夸奖?话说这是在夸我吗 荣助:想被吸脖子吗?你的腿都站不稳了。 森:即使是我想被吸,最终获利的也是您吧?那样的话我要求给我一个银币。 荣助:(第一次被吸血对象要钱)……好。
(5) 在吸血鬼漫长的人生(鬼生?)中,隐藏在高贵爵位和华丽服饰下的同类们通常会比追求美味的鲜血更加执着地追求高质量的淫乱。所以吸血这个行为有些时候是和性行为挂钩的,即使在对象是个老大爷时也不例外。 森:你还真是饥不择食啊,呵呵呵 荣助:(边舔脖子边对对方的屁股动手动脚)别废话,我的嗅觉可比人类灵敏多了,就算用这么多层布料包着,你发情的气味也早就扑鼻而来了。 森:人类是没有生物学意味上的发情期的。 荣助:是,你全年都在发情……(脱对方裤子)转过去。 森:(老老实实抱着上衣下摆背对着荣助)这个体位被锁喉的话可就万劫不复了啊。 荣助:(狠狠啃上颈动脉,吞咽血液,同时放出勃起的性器在对方湿滑的臀缝里蹭来蹭去) 森:(呜咽) 荣助吸了一阵子松开嘴,舔舔伤口止血 荣助:所以你的血味道才不一样了。真淫荡,你就是个人类基佬对不对?屁股里竟然灌满了润滑剂……这是准备去哪里?(挺胯将自己那活儿捅了进去) 森:啊啊……fuck……你……(拼命不让自己叫出来) 荣助:到怪谈酒吧来,是在等哪个姘头么……喔说起来我倒是知道一个根子很大的家伙,不会是他吧…… 森:唔唔唔……
(6) 红色汁液顺着动脉破损流走了,伤口处特殊的唾液麻醉却让人类驱魔者陷入无法自拔的快感中。 森:(喘得不行)别的不知道,今天我是知道了你这个口水的功效。 荣助:喔?是什么呢?(猛操) 森:治好了我的阳○。 荣助:(再次地铁老人手机) 老森被压在墙上草得几乎裂开,庆幸seravi的隔音还算好,让他丢脸也丢得体面些。 从背入换到正面抬起双腿架在吸血鬼肩膀上,全身重量只依托于对方托住臀部的手和丁丁,老驱魔者感慨身体素质一年不如一年,换做自己肯定不会这么莽而会选择保持体力。 年轻吸血鬼不知是被刺激到了还是真的做嗨了,抽插中衔住他的嘴接吻,尖尖的犬齿磕破下唇,再被灵活的舌头舔愈合。 交叉感染!老森被亲得头昏脑涨,顺带着担忧折成两半的身体明天是否能照常出勤。 年下似乎有着挥洒不完的精力,换了好几个体位把他草得就差喊娘都没缴械,性器从内部捅得肚皮都微微变形凸起,老森哭着喊着够了够了,我不要你的银币了呜呜呜,放我射吧 身体力行睡服对方的吸血鬼这才心满意足地狠怼前列腺,直到老驱魔者痉挛着长腿不情不愿地交代出来,然后自己也注满对方后穴,就像捅一个奶油泡芙那样。
(7) 荣助意识到自己在酒吧从食客降级成了嫖客。 和魔鬼(?)做交易的另一方,夹带着满满一屁股的精液回家睡觉去了。他年份不太长的吸血鬼人生中第一次听到打炮的对象喜笑颜开地对他赞许道:我这辈子从来没这么爽过! 至于出了厕所之后怎么面对世津子小姐的眼神,两人是完全没考虑过的。 荣助:…… 世津子:已经跑了呢。 荣助:那只是心血来潮…… 世津子:我们家的厕所可不是为这种用途建设的哦。 荣助:下次会注意啦。 世津子:不过那家伙没事就喜欢干这档子事,你还是不要在他身上打主意比较好。 荣助:?您知道啊? 世津子:那当然了,他刚出现在这个小镇的时候差点就当了我们店的酒保呢。 荣助:嘿嘿,他当酒保,难以想象啊…… 世津子:(看着对方自以为邪魅一笑实际上是傻笑的样子心想完了,又一个失足青年诞生了)
(8) 若干个月前,老森的破事务所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拜托了,请您帮帮我。 森:(耐心和蔼)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其实,我最近变成了狼人…… 森:噢噢,最近失眠的频率怎么样?喜欢散步吗? ?:睡眠倒是还好,就是每个月圆之夜的第二天就发现屋里一团乱…… 森:这样啊,家里进贼了吧 ?:??不是的!已经持续好几个月了!上个月我放置了摄像机才发现自己变成了狼人…… 森:(担忧) ?:您能明白吗? 森:(认真严肃)我完全理解了。这样吧,你出门右转那边有个不错的心理诊所…… ?:我没有在和您开玩笑!这都是真的,现在我能依靠的只有您了。 森:行行行你不要激动……唔让我看看你的委托书,辻村燐太郎……是吧?症状是觉得自己是个狼人? 燐太郎:那不是症状,是事实! 森:(好声好气)燐太郎君是不是感觉驱魔者很擅长对付这种诡谲现象呢?实际上我就是一挣点钱的,而且待会还有别的预约,你知道,这个店面已经两个月没交房租啦…… 燐太郎:如果您能帮我解决月圆之夜暴乱的状况,一切都可以商量。 森:令人困扰啊……
(9) 过两天就是满月夜,燐太郎留在了坚决不信邪的老森事务所。 燐太郎:请您用这个手铐把我锁起来。 森:嗯??我没有这种嗜好谢谢 燐太郎:(面红耳赤)不是的!我是担心变形的时候会大搞破坏,到时候要是伤到森先生就不好了…… 森:病得不轻啊……啊不是,我到时候会在里屋看着你的,放心好了。 燐太郎欢快得像条金毛,大概因为这是第一个愿意试着相信他的话的人类。 是夜,满月刚刚从天际升起的那一刻,安静坐在会客厅中央的燐太郎俯低身子开始发出呜呜的怪叫声。 森:开始了,狼人表演。(坐在书桌旁掰花生和毛豆就酒吃) 结果那个年轻人弓起来的背部越来越膨胀,像里面吹了气球一样变得宽阔高大,满月完全显露出来时,燐太郎——或者说那个狼人踢翻凳子站了起来,发出震耳欲聋的嚎叫。 老森拿着花生的手抖成了筛子,看着那只刚才还是可爱金毛的家伙迅速变成巨型长毛怪兽,露出一口错综复杂的獠牙,喘息声像喉咙里有老痰的狼狗。燐太郎的头完全变成了狼人的样子,干净的双手现在也成了带毛利爪,发起疯来到处破坏客厅的家居和摆件。 森:我现在觉得就算全套枷锁都拦不住这个疯狗了。
(10) 发了疯的狼人打破窗户玻璃飞跑了出去,一宿没再回来。第二天老森拿着笤帚收拾残局,那个年轻人才悻悻地回来了,眼圈发黑无精打采。 老森愣了一会儿,抓着木椅子把手抖抖上面的玻璃碎片:坐吗? 燐太郎:……真的很对不起。 森:是我见识短浅,原来狼人的说法是真的。 燐太郎:但是我会照价赔偿的!请您帮我…… 森:您想让我怎么帮你?变回人类吗? 燐太郎:是…… 森:(支在笤帚杆上面)那个呀,你找到这里来的时候真的看过业务范围吗? 燐太郎:我是听世津子小姐介绍过来的……因为之前走访很多相关人士,不是不相信我就是准备让精神病院抓我。现在能依靠的只有您了! 森:(那句能依靠的只有您了在心里反复回放)万一我也打电话让人抓你呢?我平时做的工作就是替别人做脏活,找家里的不平衡点,画符咒和占卜,甚至有时候会去兼职运尸,“驱除”并不是主要的。况且对象全都是正常人,帮他们摆脱那些烦恼对我来说不算太难,可是你变成狼人是既成事实啊,我没有强大到能帮燐太郎变回人类…… 燐太郎低下了头,低声道了个歉,准备拿出钱包付清赔偿。 森:但是既然被我看到,我就有义务帮你想想办法怎么才能避免满月夜伤人。毕竟一个月只有那一天嘛。 燐太郎:…!
(11) 森:最近不太景气啊。 燐太郎:欸?? 森:呀……最近连建材的市价都变贵了呢……真不让人活了…… 燐太郎:噢噢,当然没问题! 森:家具和玻璃的修理费用,一共是xx万元。 燐太郎:好的,虽然我薪水不多,但是可以预支出来给森先生。(真诚) 森:(眼角偷瞥着正在掏钱包的人)我说,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燐太郎:(不好意思地挠头)虽然目前还没出过书……我最近在写诗。 森:诗人!不错,像你这样努力下去一定会成为著名诗人的。(拍肩) 燐太郎:(把钱包里所有的钱都给了老森)森先生这些够付房租和修理费了吗? 森:哇…不尽感谢! 燐太郎:因为我变成狼人后就对银质过敏,所以只能拿出纸币了。 森:欸?过敏的吗 燐太郎:据我所知不只是狼人,吸血鬼据说也对银质排斥。 森:有意思,下次看到吸血鬼的话就拿这个逗它。 (最后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
(12) 出乎老森意料,燐太郎的家并没有他描述的那么阴森恐怖、毫无生气,只是个普通的采光很不错的房子,有很大的落地窗,屋里收拾得异常干净,窗明几净的同时会客厅还打理得很有人情味,让人丝毫不感到拘束。 森:你的房子很不错嘛,燐太郎君。 燐太郎:(干笑)其实只是居住的部分收拾得比较干净,前阵子经历过大破坏,我把地下室改成了禁闭室。月圆的时候就提前把自己关到那里去。 森:地下室…… 燐太郎:森先生想看看吗?本来是前任房主人留下的……红酒库?或者其他用途的空间,我也没有喝酒的习惯,所以一直空置着。 老森和燐太郎下去一看。 森:你这房子之前不止一任主人吧。 燐太郎:可能吧…… 除了被改造成铁栅栏的门,里面的设施,有各种挂钩,铁链子,奇形怪状的架子残留物(几乎被狼人时期破坏),还有手铐脚镣啥的。 森:(拿起一物把玩)要不是提前知道你没有这种趣味我一定以为你是奇怪的人。 老森拿的是很长很粗很吓人一鞭子。 燐太郎尴尬,但随即老森端详起了玻璃的碎片和四堵墙上密密麻麻的巨大爪痕,从凌乱的痕迹能推测出来住在这里的狼人非常痛苦。 森:变狼人痛吗? 燐太郎:(沉默,点头)就像浑身同时抽筋。整个人失去控制,会表现出平时绝对没有的破坏欲。 森:一般的催眠疗法对人类时的你可能有用,狼人形态就行不通了,要把你按到床上都很困难。 燐太郎: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吗?因为当时嚎得太大声,连地下室的隔音都隔不住了,还被邻居投诉养狗太大声了…… 森:啊是,昨天我被房东臭骂了一顿说我养烈性犬还破坏设施哈哈哈 燐太郎:(愧疚垂脑袋) 森:(心想,真像个委屈的狗勾啊)
(13) 老森很明白不管是自己的驱魔道具还是催眠道具在狼人眼里只不过是狗狗咬胶,如果更糟糕的话自己也是。 他昧下对方几个月工资留下“下个月这个时候提前通知我”就脚底抹油溜了。 到底该怎样才能好好安抚发狂的野兽,让他冷静下来呢?在开溜之前老森对半狼人——辻村燐太郎进行了详细的询问,包括变身持续时长和变身之后究竟保留多少人类意识等。据当事人描述,虽然狂化变成狼人,但目前还没有出去伤害过人和动物,最多就是一路狂奔到离月亮近一些的山林高处嚎大半晚上,直到月亮开始西沉,光辉被日出笼罩为止。 虽然大家偶尔会把狂犬病患者误认为狼人,但是燐太郎并没有和病毒携带者或任何犬类接触过。 森:小世,是您把他引到我那儿去的吗…… 世津子:干嘛用那种表情看着我,你们可都是我重要的朋友,而且这不是你的专业吗? 森:(疯狂挼自己头发)我只是有门谋生手艺而已!对付狼人也太高难度了吧!啊是那样吗,这个酒吧除了我之外都是变种了吗? 世津子:你再闹下去就是全店最怪的崽了。 森:给我酒……(喝了一大口)小世,姐姐,我挣点外快不容易。 (手机端太鸡肋了只能发几百个字。。。电脑有3k啊) 世津子:好啦,我相信你的能力,而且那孩子也相信你。快点拾起自己的老本行,好好拯救迷途的羔羊吧~ 森:(一口酒呛得咳嗽不止)
(14) 这天,老森一如既往在怪谈酒吧蹭饭,突然有三五个警察闯了进来。 a:请所有人轮流出示证件。 b:接到通知这一带的非人类生物出没频繁,请你们配合我们的工作。 老森扭头和世津子嘀咕。 森:又来?这是抓谁呢? 世津子挥手示意他闭嘴,上前和公务人员沟通去了。 森:我今天刚好没带身份证呀,抱歉抱歉。话说最近也没有在新闻看到伤人事件啊,怎么突然就抓起了非人类? a:不该问的别多嘴!小心把你带去审问! 世津子:(拦住老森)x先生我能证明这个人是人类,是我们这儿的常客…… 送走警察后,世津子叹了口气:最近不太平了,突然之间风声变紧,我们这儿已经逮走一个了。 森:真是……叫人无法平静下来的日子啊。(抿一口酒)反常行为标准?就张贴在我门口,像鼓励大家去检举自己讨厌的人一样。 世津子:他们没什么地方可去了。白天能够出门的,现在都躲在家里了。 森:变种朋友们? 世津子:是啊……(陷入思索)我得去看看川原慎八君,不知道那孩子还好吗。对了,森先生,你虽然是帮人驱魔的,但是近期也要注意避免弄出太大的动静,他们抓人不会分亲疏的。 森:我明白了。(微笑)
(15) 据说这一切都是因为换了最高权力者。 老森把报纸扔给燐太郎看:变种的尸体,已经堆成山了,现在到新桥河滩还能看到被斩首示众贴满符咒的人头呢,谁知道里面有几个是真的变种。 燐太郎:森先生……也觉得我会变成其中一个吗。 森:我们说的变种和他们口中的“怪人”并不在一个语义,更多地指异能者、有特殊外形的、因为某方面与人不同而无法出现在大众视线中的人们。他们的变种,大概就是威胁到他们的人吧…… 燐太郎:我曾经也是普通的人类,甚至为这家报社写过文章。但是现在自己也成了会被列入逮捕名单的家伙,竟然不知道怎么好好照以前那样活着了…… 森:(乐了)还能怎么办,当然是苟且偷生,捱一阵是一阵嘛。 燐太郎:(苦笑)你真能说。 森:(收起笑容)燐太郎,人不能为无意义的妥协放弃自己的人生。 燐太郎:啊…… 森:不能这样任凭狼人哀嚎下去了,此非长远之计,你要下潜,潜得越深越好,叫人抓不着你才行。 燐太郎:!这,该怎么办…… 森:(看看日历)差不多快要到十五了吧,我会提前半天过来。做好心理准备。 燐太郎:……是。
(16) 老森随意点了一张牌,就不再动剩下的。 世津子:挣扎无用。用你的眼睛沉着冷静地去看待一切,顺势而为,代表自我牺牲和奉献。你始终还是重蹈覆辙了啊,森先生。 森:(搅拌着杯里的饮料)牺牲奉献……我原先想着拿球棒给他一棒让他昏睡一夜得了,但要是变成故意杀人罪就不好玩啦。 世津子:哎呀,那么野蛮的做法…… 森:你看到那一口獠牙就不会这么想了。那孩子,到底惹了什么祸端会变成这么恐怖的东西?小世你知道多少? 世津子:我的伙伴我怎么会不知道!问了好几次,他就是不愿意说出来。或许你可以问到也说不定。 森:这可不好说…… 世津子:(搭住老森胳膊)总之千万不要乱来,你和那孩子都要好好的,知道吗? 森:(讨好地笑)我有数。明天就要去燐太郎家了,得提前准备点东西才行。 世津子:准备什么?啊,不会是……你这家伙,不会又盯上人家的钱包和那个了吧? 森:啥叫那个!你看我是这种人吗!我好歹也是受了正式委托的! 世津子:(嫌弃脸)
(17)
“整理治安,维护秩序”——自从当局发出通告后,这条由■■最高权力部门发布的“变种清除法令”迅速落实到了基层,作为执行部门的地方警局在半个月内就收获了清除的初步效果,一时间影子中的世界人心惶惶,不仅如此,在悬赏金额的诱惑中更是出现许多利用标准漏洞去指证普通人的案件。 世津子的酒吧白天照样开着,只是客人也变少了,周边巡逻的人数增加了。 森:所以上面这段是啥? 燐太郎:前情提要……一类的东西吧? 森:到底是哪个家伙小姨子被变种拐跑了这么恨变种,之前的几十年都没这么荒唐过。 燐太郎:森先生您到底是站人类那边的还是变种那边的…… 森:地方政府为了保护羊群把所有的掠食动物都捕杀了,我生意没了,有问题吗? 燐太郎:……没问题。 森:弘先生再来一杯!再给我一点花生米……我说,其实今天叫你出来是有事要告诉你。 燐太郎:我也有事要和森先生说…… 森:嗯嗯你先说吧。 燐太郎:不……还是森先生先说吧。 森:好那我先说……为了安全起见明天晚上我得把你捆起来。 燐太郎:…… 森:(尴尬笑摇头)哈哈哈怎么听都像是变态在谈论sm话题吧。我去找熟人整了点登山索到时候账单记你头上了,到时候可能还会用到蜡烛啊墨笔啥的…… 燐太郎:森先生,请听我说。 森:嗯? 燐太郎:我撤销委托了,这件事不用森先生费心了。 森:??等、为什么?是手头拮据了吗? 燐太郎:(低下头)不……近期法令颁布之后连和变种有关联的人都可能会牵连进去,我不希望麻烦到任何人。 森:(托着下巴)那你变身之后造成的风险该怎么处理? 燐太郎:我自己承担。 森:你自己? 燐太郎:是的。 森:你刚才说,你不希望因为自己变狼人被抓起来的事情麻烦任何人。 燐太郎:如果他们觉得这和你们脱不了干系,我想肯定会连累的。 森:燐太郎知道狼人也分几个阶段吗? 燐太郎:阶段…… 森:你现在的身高是180,变成狼人后只到了两米而已,保留至少四成人类意识,即使是发狂也只会逃离,而仅仅变成这么个小狼人的痛苦也不用我多说了吧。以后的状况还会更糟,如果不及时人为干涉,最后会和兽性同化,不管是否月圆之夜都具有强烈的攻击性,失去一切人性。 燐太郎:(吃惊) 森:就算后果重大也要一个人扛着? 燐太郎沉默一阵:我应该活不到那个时候。在暴露身份之后很快就会被斩首。 森:听我说,你不能比我这个被委托人还先放弃。 燐太郎:我有个读者去世了,被发疯的变种吃掉了。那个变种是他的父亲,如果连自己子女都能伤害,我觉得他们没有理由再存活下去……这是原罪。 森:啊,是的。没错。你们就是这样。 燐太郎开始喝闷酒。 森:没有理智,没有和普通人类的共感,变种只会为自己的冲动犯下罪行,包括狼人,它最后会变成近三米高的巨型怪物,一口就能将普通人拦腰折断,你听过三个小孩和狼的故事吗?那个其实就是狼人,躲藏在稻草堆里的小孩以为自己能够躲过危机,但是狼人一口就把稻草堆给吃了,连着人一起咀嚼了,多么血腥又可怕的故事,谁不希望这些大恶棍快点消失。 燐太郎:森先生不要说了。 森:但是常人听着都觉得惨不忍睹的事情,怎么会有人真的心甘情愿去当变种呢?你只不过就是个辻村燐太郎,一个垃圾诗人而已。 燐太郎:呃?! 森:抱歉我没说你垃圾,但这一切不应该发生。你才19岁,不应该让死亡来得如此仓促,对吗? 燐太郎圆圆的大眼睛里盈满了泪水,他在忍住哭泣。 老森拎起自己的杯子在对方杯子旁边磕了一下,抿上一口。 森:相信我。
(18)(燐森的兽奸play注意) 这可能不是猫头鹰事务所接到过最难的委托,但确实是最麻烦的。 老森用燐太郎给的钱修好了自己的办公室之后,还破天荒地续了半年房租,把出门吃喝的赊账还清了,并且还把欠别人的几十块钱也结清了。 森:房东看我的眼神都像是我干了一票什么不正当的买卖,或者是觉得我快死了毕竟人之将死其言行也善……你可别告诉我那是真事。 黑压压的野兽头颅压在他头上,长长的吻部整个裂开咬住了半张脸,恶臭的呼吸直接喷上来,还滴得一脸都是口水。老森依稀感受到手上那条鞭子到了极限的呻吟,它绞住狼人的脖子,勉勉强强让他和这头疯兽保持一公分的距离。 二十分钟前,辻村燐太郎双手扣在腹中,躺在地下室惨白吊灯底下的地面,身体周围的地面用墨水画了圆圈、和许多看不懂的图案符号——是用一种墨鱼的汁液。 燐太郎:森先生,这些是什么…… 森:(想了想)狗狗咬胶。 燐太郎:…… 除此之外地上还像邪术一样摆满了蜡烛,老森蹲在他脑袋旁边,手上沾得漆黑,最后从怀里掏出来一把匕首似模似样地划破另一枚小小的口袋,让里面的墨绿色汁液滴到蜡烛前的小酒杯里。 燐太郎:我觉得差不多到时间了…… 森:再等等嘛我还没弄好。 燐太郎马上就知道最后一个步骤是什么了,他的身体被老驱魔者捆住,用带着特殊纹路的银色小刀扎在魔法阵的六个点上。森:好好躺着,只要你相信我,咱们就能熬过去。可能会比平时还痛苦哦。 燐太郎:森先生不是也相信我吗? 森:我?我只是为了钱。 燐太郎苦笑:不然您不会敢和我共处一室的。 森:(嘿嘿乐了)乐观点的话,说不定以后不会再继续发展下去,月圆之夜也会更加可控呢。 燐太郎:可控吗……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不必因为失去理智而被抓起来? 森:当然了,只要不被发现。 燐太郎:哈啊…… 森:你还记得吗?当初你找到我事务所时那愣头青样子好像我不帮你的话就要哭了似的。小世怎么这么多事,让我混混日子不就完了,怎么还给我接了这么麻烦的活计……嗳,别龇牙咧嘴的,我这绳子也没捆很紧嘛。 燐太郎:森先生我喘不过气…… 森:啊。 表情越来越狰狞的年轻人大汗淋漓,嘴里的牙齿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外龅出,牙床逐渐突出下颚越来越长,鼻子也变得又尖又黑,终于,整个头部飞速变成了毛发丛生,拥有血盆大口的兽头。吼啊啊啊啊啊啊!!!这家伙陷入短暂的强直状态,随后开始咆哮着要挣脱绳子。 森:我操这么快!!(跳起来躲避并且满地寻找防身武器)燐太郎——!!听得到吗?! 燐太郎:嗷啊啊啊!!!!(痛苦的嚎叫声) 狼人在地上痛苦扭动,强壮的臂膀随后便轻松挣脱了固定在地面的小刀,翻身蹦了起来,一下子就把所有绳子都撕碎了。 森:不行,得叫醒他,(大吼)是我!!猫头鹰事务所的!! 叫做燐太郎的狼人早就失去控制,在低矮的地下室撕心裂肺地嚎叫起来,回声刺得老森捂住了耳朵。野兽上蹿下跳寻找出口,踩灭了大部分的蜡烛,最后把头顶简陋的顶灯一头撞破了。世界陷入一片彻底的黑暗。 森:……(没声了……) 不。那家伙还在,孕育喧嚣的黑暗里渐渐有了光亮,红色的,两只。 下一秒,作为地下室唯一一个外人,老森感觉柔软的腹部受到了那光亮重重的一击——他不该在不清楚情况的时候还选择傻站着——接着后背被拍到了水泥墙上,几乎能听见两根或者三根肋骨断裂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应对剧痛,那狼人就咬他的肩膀,老森垂死挣扎着给对方一个同归于尽的头槌,趁狼人被撞得晕头转向时迅速翻滚到旁边的墙根,摸到了一根鞭子。 这可真是狭窄至极的修罗场。老森捂着胸口扶墙站起来,后悔自己没带把火枪什么的,或者重量级的钝器,好歹还能防防身,现在只能拿着条鞭子简单cos一下SM女郎。 燐太郎:吼嗷嗷嗷嗷嗷嗷—— 森:小子!吃肉是另外的价钱!(快速躲避) 一人一狼在狭小的空间里玩着躲猫猫,狼人扑过来,老森就边朝他丢所有能捡到的东西边跑,但是——不能放他出这个地下室。银质是狼人憎恨的东西,墨汁和胆汁是种导体,这些东西除了抑制狼人的意识之外还起到了激怒他的反作用。这头凶兽的眼睛在黑夜里有神得很,比有轻微夜盲症的人类更清楚地看到屋子里的一切。 越来越近,近到可以看清所有的獠牙和鼻梁上堆叠的皱毛——老森挥起了他仅有的那条皮鞭,一下、两下……玩了命似的制止野兽继续发疯,可惜,这除了令狼人感到轻微疼痛和更加狂躁之外没有用途。等到他俩在房间里转了四五圈,老森身上的伤痕比狼人身上的要多得多了,老森想这个世界上大概没有比他更狼狈的驯兽师了。 森:啊! 散发着狗臭味的狼人吻部张得非常开,毫无疑问这张嘴能一口开瓢,吸脑浆就像吸豆腐花那样容易。老森仿佛已经看到明天新闻的头条了,驱魔师惨死于豪宅地下室,遗体支离破碎,无法过审。 森:燐太郎…… 狼人要是完全失去意识的话,老森肯定在刚刚变身完成的时候就被撕碎了,而不是像狗咬胶似的被摁在墙角咬。虽然已经尽力用鞭子去绞狼人的脖子,他身上的衣服还是被利爪挠得像最新款的乞丐时装,露出了大面积的皮肤和伤痕,而那些鲜血的气味似乎吸引了眼前这个大家伙——狼人没有马上享用他干涸皮肤下温暖的肌肉,而是用长长的鼻子在他脖子旁边拱来拱去,支棱的硬须刺得老森不自在地躲它。 信任。老森临死之前脑子里咯噔出现了一个词,一个在当前背景下看起来很好笑的词。 他伸手放在了燐太郎的头上,缓慢抚摸上面硬扎扎的狼毛—— 森:没事了……没事了、好孩子,不要紧张,这里没有人会伤害你,这里只有我在…… 身上的躯体短暂僵住几秒,从喉咙里发出来很低一声“吼嗷”。 老森亲昵地摸摸狼人的头和脖颈,像抚摸自己以前养过的那只土狗。森:你知道的,没有人能找到你,即使是首相也不能,因为这儿有我在……不会有危险。 黑暗中的野兽疑惑地磨蹭老森的躯体,和土狗试图识破主人装死的游戏一般。 他试探性地舔了舔脖子上的血,刺得老森发出短促的呻吟。接着欢喜地舔更多。老森看着狼人兴奋地张开嘴试图一口叼住他的脸,但只是整个颚部横在脸前而已,牙齿扎得脸侧生疼,另外就是很重的口气和一直滴滴淋淋的口水…… 森:啊……乖乖,松开我,很疼……?什么东西。 大腿被什么又湿热又硬的东西反复蹭着,尽管被爪子勾住的双臂也很疼,但显然下面的情况更令老森在意。 森:??? 裤子早被撕破,从腿内侧到腹股沟更是完全暴露出来,这会儿被什么东西涂得湿黏湿黏的,老森推开狼人的头往下瞟了一眼,倒抽一口凉气。没有引起狼人的食欲是个好事,但引起性欲更糟啊!! 犬科的那活儿像个巨型尖头棒槌,龟头接近于蝎子尾刺的形状,向上翘着,被分泌出来的体液弄得脏兮兮的,正抵在老森腿上做着前后运动。老森受制于对方锋利的爪子和牙齿,吓到不敢动弹:您这是要干什么啊!——结果,大狗理解错误,表现得更加斗志昂扬,张嘴就给他脸又来上一口。老森依稀想起来这是犬科表达好意的方式:叼对方的鼻子。 森:这家伙不会是想和我……喂燐太郎,你醒醒!别做傻事…… 但燐太郎现在只是个狼人,直到日出之前都是。老森顾不上同不同性,慌乱中伸手尝试性抓住了那根湿漉漉的巨大性器,尖尖的犬科龟头在他手心里滑来滑去,大得一手差点握不住,马眼里溢出来的液体润滑得过分,从指缝里淌下来打湿了老森的衣服和下体。狼人被握住后舒服地嗷嗷了一声,猛烈在他手里抽插起来,甚至抵住腹股沟继续自慰行为。 森:(或许把他撸射就能冷静下来了吧……)燐、燐太郎,这可是你自找的。 狼人听懂了什么似的,也不咬他了, 硕大的脑袋抵在老森脖子间,从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响声。老森咬咬牙,也不管自己躺的地方多脏,打翻的墨汁倒了一地,就地给这头兽打起了手枪。 森:(真的好大啊……这要是戴套买最大号的不知道能不能套上去……跟假的似的)快射吧……快射啊好孩子。 可惜狼人巨大的性器显然不满足于相对来说小得多的手心,开始琢磨着在人类身上找个洞插了。或许激怒他的话,会选择在脖子上开个大洞干。 不,不会……老森仰视那双野兽的眼睛,那儿分泌出来许多生理盐水,泪汪汪地盯着他,是燐太郎。燐太郎感到抱歉而懊悔,但是他没法为自己的狼人之血负责到底。不过老森被草之前也纠结过,毕竟对方是狼人,他还没跟这么猛的变种做过:醒醒!我不是你的母狗!他无法做到安心把后背交给对方,只得叹了口气,接受现实,伸手把自己剩下的裤子布料扯开,用刚才撸出来的体液给自己的后门做起了润滑。 燐太郎变身成的狼人在性欲上失控了,此刻除了老森没有人能拯救他。 老森一段时间没被使用过的穴口在润滑的作用下总算放松下来,但他仍然不能保证自己接受得了那种恶魔尺寸的老二——森:我提前确认一下你这个应该不会直接一步到胃吧啊啊啊啊啊啊——!! 狼人蹭着蹭着就插了进去,像他们的祖先,真正的犬科一样顺利达到交媾状态。作为承受方的老驱魔师呻吟不止,又没法拒绝,只能伸手引导对方抽插的幅度小些。 好狗勾,好狗勾,真是太猛了。老0已经受不了了,两腿圈上狼人的腰,被草得不知道自己是谁。那硕大的阴茎在直肠里横冲直撞,塞得满满当当,即使是和别人玩双龙的时候都没这么充实过。老森拽着狼人脖子上的鬃毛大声浪叫起来,反正这地下室他叫得再大声也没人听得见。 很难相信之前还是温文尔雅青年的燐太郎变成狼人之后竟然这么粗鲁莽撞,老男人隐约察觉自己也硬得难受了,被反复捣弄的前列腺搞得他浑身酥酥麻麻不省人事,前面颤抖着立起来的分身垂着前液一下下抽在自己小腹上。 森:哈啊、、嗯、、嗯唔、、!!(好像也并不坏,我还没试过跟变种做爱呢) 燐太郎:吼嗷嗷…………(开始发抖) 说时迟那时快,压在身上的狼人快感堆叠到了极限,翘着炸毛的尾巴开始高潮了,老森一愣,底下被突然涨大的阴茎撑得更满,快到了撕裂的级别。他突然回忆起来犬科的习性:交媾之后会成结,好锁住雌性的阴道让它没办法脱离,以此保证受精成功。 它的阴茎也那样塞在里面乱七八糟地射了出来,完全严丝合缝固定住老森的下体,满满当当注入了浓稠的精液。 森:啊啊啊——!!! 本就在快感边缘,突然冲进来的精液充盈满了肠道,老森整个人痉挛着同时达到了高潮。 森:呜…………射了…… 和狼人的体液比起来,滴溅在老森小腹的精液几乎算不得什么。他像个皮口袋,或者是特大号飞机杯似的被充满,肚皮被射得微微隆起,穴口的撕裂感和体内涨涨的满足感令他欲仙欲死。 森:(虽然我伤势重到可以直接住院了,但他的几把实在是太大了。) 狼人和他就保持着成结的状态,双双昏迷了过去。直到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在大地时。 森:(醒来看到怀里变回来的光着的燐太郎)你这个真色狼。 燐太郎:…………\\\\\ 他俩都勉强坐起来环视整个房间的狼藉。老森施的魔法只能尽可能使变种发作时保留自己的意识以让他不再伤人,没办法彻底让变种变回人类,但有这么点效果就足够了,而且或许真的是因为老森那一瞬间的真心,狼人燐太郎突然意识到自己真正的身份,才放弃了攻击。 燐太郎看着扶墙起身的老森,后者腿间汩汩流出了许多昨夜射进去的精液,弄得燐太郎臊得更厉害,想想是自己的错,他急忙站起来扶老森。 森:看不出来你这人不但是个基佬,年纪轻轻做爱竟然这么狠。 燐太郎:……其实我这是第一次。 森:(瞳孔地震) 森:不过第一次就是在狼人状态下,对方是女人的话早就被踢了吧。那燐太郎君,人类状态的时候没有做过至少一次吗? 燐太郎:(沮丧)没有。 老森的笑容僵在脸上。 这次doi之后燐太郎仿佛获得了新生,突然找到了人生方向,更加殷勤地跟着他森先生长森先生短的,但老森却是一瘸一拐回的家,拉了一天肚子,并且一周没办法出去旅游。因为不但屁股疼,有皮肉伤,在扭打过程中还把脚给崴了。
(19) 虽然被叫做“变种”,但在实际情况中,大部分的治安问题和异能人群没有什么关系。 老森走在人来人往的小商业街里,从他身体左侧右侧通过的人群,大多面无表情,形色匆忙,这些繁华的街道入了夜人就会骤然减少,并不是因为所谓变种作乱——那都是母亲哄孩子的借口,而是更加深层的原因。 老森撩开常去的那家定食屋的小门帘,朝里面桌挤着的一个男人打了招呼。 森:呀!好久不见好久不见,最近怎么都不老出来吃饭了…… 佐佐木:嗐,还不是最近接的活越来越多,没你有空。 森:(挤到佐佐木旁边和老板点了一碗盖饭)嗳,倒腾墓石可赚钱哦,最近生意这么景气,请老弟我喝点儿呗。 佐佐木:可不……都说赚遗属钱,还得看世情,我儿子都一个月没回家了……今天这顿我请,你随便吃。 森:谢啦!(掰筷子端过碗开吃)你儿子是在地方警局上班来着? 佐佐木:嗯,听说最近又开始抓人…… 森:噢,变种清除法令……那到底是谁提出来的? 佐佐木:光是这周听说新宿就抓了五十来个,我怎么平时都没感觉有这么多变种的,都是上面给的指标吧……你夜里可少出门,要是给人看见你形似为非作歹,他们甚至有当场击毙的权限。 森:哎呀吓。老兄,你可别吓唬我,我就是干这个吃饭的。 佐佐木:(开始吃面)要是变种没有了,你这个职业也没有存在必要了吧……到时候,要不要来我这里? 森:(笑)我考虑考虑。 地方政府,老森研究了几天街头巷尾的公告后,决定通过自己的潜入手段去接近警局的副局长,询问这项法令的细节。但是局长是那么容易见的吗?写投诉信?那得等几个月才能到局长手上,还不如直接闯进办公室来得爽快。 副局长尾田这天刚准备下了班之后去附近的按摩店放松一下,就接到了一个电话:尾田局长您好,我是一名普通的热心市民,能占用您一点时间了解变种清除法令的事情吗? 连续加班大半个月的尾田早就身心俱疲,打算按个摩就回家睡觉,这会儿接到电话根本不可能耐心解答,草草地糊弄两句让对方走普通市长热线了事。本来这事就和他没关系,就是个死打工的罢了。 服务员将他领到了预约好的小房间里,灯光迷离,按摩床旁边点着放松用的香薰,尾田感到疲惫劲一下子上来了,躺上按摩床就几乎快要昏迷过去。这天的技师打招呼的声音也如同另一个世界传过来一般,又温柔又沙哑,他连对方是男是女都没分辨清,就陷入背部轻柔的初期按摩中。 森:客人您的肩膀这块好硬啊,是不是最近加班太辛苦了呢~请交给我,必定让您感到身心愉快,晚上可以睡个好觉…… 尾田:嗯……最近跑太多了,都没时间好好睡一觉…… 森:抓捕变种真的很不容易啊,连最高执行部门都累成这样……想必上头给的压力很大吧? 尾田倏然睁开眼睛扭头望过去,替他按摩的并不是他平时经常预约的那一位,取而代之是个完全没见过的老男人。 森:客人您躺好呀,还没上精油呢。 尾田:你是谁?? 森:我?是今天为您服务的技师007啊。 尾田翻身坐起来:我可不记得今天预约的是你,而且你看起来脸生得很——不对,这里不全都是女技师吗?! 森:哎哟,怎么可以假定别人的性别。(做作地扭动) 尾田:(想掏枪发现便服没带) 森:好好好,我说正事。 尾田:注意你的言行!要是你敢做什么,袭警这罪名够你蹲一阵子了。 森:我无意使您感到惊吓,只是作为一个热心市民想要了解真相。 尾田:你想知道什么? 森:我想知道,“东京都警视厅关东范围变种清除法令”这事,最开始是哪些部门,谁提出来的。 尾田:(皱眉)你就是刚才打电话的那个人吗?问这个做什么! 森:真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因为打不通我就直接过来了,心急也有坏处啊。 尾田:这不归我们管,我们只是严格执行总厅的任务罢了。 森:但是兹事体大,至少有一两个首脑会知道具体情况吧…… 尾田:(严肃打断)我们不清楚,只是从上个月一件变种引起的恶劣事件开始,上头就对此严肃重视了。好了你不要问了,赶紧给我出去,别多管闲事。 森:(叹气)好吧,谢谢您的配合,不过我还是得多嘴说一句,这香薰的味道可真不怎么样…… 老森被推出房间门外,门狠狠摔上了。他无视店员们奇异的目光走到按摩店门外,抬头看着霓虹灯给自己点了一支佐佐木身上顺来的烟,旁边的电线杆子上面贴着各种悬赏通缉令和知会市民们遇到异常人类活动要通知警局的通知。 从这次短暂的接触中还是可以获得微弱的一点消息,那就是此事可能捅得非常深,和那件不知名的命案脱不了干系。
(20) 夜色公平地降落到每个人的头上,死亡也是。 位于新宿附近的这个猫头鹰事务所灯还亮着,唯一的员工兼老板老森从阳台趴着往下看,虽然外面路灯亮了起来,但是街上的人也越来越少,只有附近的居酒屋和零星几个赌场隐约可以听到一点人声。 森:真好啊,又安静又平和——(摸摸自己的衣兜)要是能有包烟就更好了啊,谁能给我烟…… 他下了楼,兜兜转转到附近的便利店里买了两个饭团,从墨镜片上方看了看柜台的烟,最后没买,结账之后径直出门拿出一个饭团边走边吃。刚吃没两口,就远远被身后的谁叫住:嘿!好巧耶! 森:噢……是你啊! 不远处刚从另一家酒吧里钻出来的荣助看上去喝了点儿,两边胳膊一边抱着一个打扮妖艳的女郎,正笑嘻嘻地冲他打招呼。 荣助:前阵子在seravi多有得罪啦,那个……森先生来着? 森:正是我。……怎么,看起来你很忙呀。 荣助撇开身边的女人朝他径直小跑过来,那两人气冲冲地跺着脚钻回了酒吧。 荣助:她们的血还不够甜。 森:别,我最近每天都遛老半天狗累得要命,别来咬我。(加快脚步并啃完剩下的饭团) 荣助:(皱眉)我没有这个打算。森先生,最近都没见你晚上到怪谈酒吧来了? 森:唔唔……你没看新闻吗?那至少注意传单吧,宵禁这事…… 荣助:哈?那是什么东西(穷追不舍)。 森:现在外面抓人抓得那么紧,竟然敢上街来,你就不怕被拉去晒刑吗? 荣助:可是森先生不也走在路上吗? 森:我和某些一饥渴起来就咬人脖子吸血的家伙可不一样…… 荣助:嘁……就算真的被抓住,吸血鬼可不会怕什么晒刑,况且他们抓不住我。 森:(停顿脚步)啊,忘了跟你说了,晒太阳是针对低级的吸血鬼,像你这种的会被拉到实验室里照紫外线。 荣助:……你这种人怎么当驱魔者的。 森:(态度软下来)那,您又是怎么变成吸血鬼的? 荣助:我早忘记了。 森:(扭过头去)嘛,随便吧。 这时从身后响起了警车的鸣笛声,果不其然,从入夜开始巡逻的人数就增加了好几倍。荣助还是快步跟着老森追问,两人逐渐觉得身后的声音越来越近,终于,被远光灯包围的他们才发现事态的不对劲。 森:有没有感觉车越来越近。 荣助:不知道啊,是在追你吗? 森:是追你!! 警察:喂!前面的两个人停一下!出示通行证! 森:(顿住两秒,突然飞奔) 荣助:?!喂!(追上去) 森:傻逼!还不快跑!等着进局子吗! 荣助:你跑什么跑啊?? 森:我没证件啊! 荣助:喔……无证行商…… 森:?你怎么还跟着我,你跑那边,我这边! 荣助:(跟着同一个方向跑了) 森:(焦虑)啊啊!都叫你走那边了!这不是一网打尽吗? 荣助:森先生别以为甩掉我就可以安全了,只是为了一个人逃命吧? 森:这小混蛋…… 警察:站住!! 荣助:一把年纪竟然跑这么快!你没少躲警察吧? 森:瞎说什么呢!啊…… 老森的饭团在奔跑中掉地上了。 森:我的饭…… 荣助一把薅起他继续跑:捡什么饭,命都没了。 森:我说你啊……怎么老跟着我…… 荣助:…… 十几个警察开着警车狂追其后。其中几人手上端着一种形状特殊的大弓弩,发射的前端却不见箭头,而是一种奇形怪状的金属折叠物。 森:拐弯!快拐弯! 荣助:少骗我!(抓住老森胳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两架弓弩同时向他们射击了,极速飞射而来的物体啪一下打在两人的后脖子上,老森因为这强大的冲击力被推倒在了地上。 荣助堪堪凭借吸血鬼的怪力站住,没有摔倒,就在他庆幸之际,忽然感觉地面传来一股强大的引力,整个躯体都被脖子上的什么重量拽着扑向了老驱魔者。 轰的两声巨响,老森强忍着内伤扭头看看旁边同样趴着的荣助:你也中奖了啊。 荣助:……我恨驱魔者。
(21)祸不单行 我们触了派出所的霉头,所以。 老森挣扎着想爬起来继续跑,脑袋被狠狠赘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和小年轻的脖子被警用的金属项圈锁住,两个项圈中间弹射出来的一尺长合金链子牢牢捆绑在了一起。 荣助:喂!这是什么?!(慌忙站起来,但是因为重心不稳两个人脑门撞了个咣当响。) 森:不知道啊大概是捕兽用的吧…… 勉强站定之后两人只能肩并肩站着了,都拼命撕扯脖子上的金属圈,可惜完全徒劳。在巷子的那头,警头用对讲机叫来了附近所有巡警办公室的警察,眼看着他俩就要被包围了。老森连忙扳着荣助的肩膀,两人踉踉跄跄跑向一个有垃圾桶的小巷子里。 老森和荣助瘫在墙上大口调整呼吸。 荣助:这到底是什么……当我们是疯狗?? 森:这之前,发生过好几起抓住了变种,却被变种自己断肢逃走的事件……大概是因为这个吧。嗯?你能不能把你的头卸下来再装回去啊? 荣助:鬼才做得到那个…… 森:吸血鬼也是鬼咯。唉,有这科学技术干点什么不好,不过这个还挺适合用来栓狗的……(脑内想起来某只“大狗”。) 荣助:哼……和自己不一样的东西就一定要统统赶尽杀绝,人类就是这点上很自以为是。再说我对你们这种驱魔者有一种说不上的感受,该说是恨呢,还是讨厌呢之类的、 森:嗯?你,和人类(驱魔者)有什么过节吗? 荣助:比起那个,这东西要怎么解开啊??(拽链子) 森:没用的,新型合金,政府也真是下本钱。 荣助:嘘……听到什么没有。 森:……(屏气凝神)啊!要暴露了!(迅速蹲低身子,拉着荣助贴墙走) 结果两人蹲行数米,刺眼的手电筒在墙上完美形成一个光圈,将两人的身形完全照亮。 一时间刺耳的警笛大作,荣助大喊:快跑!便拖着老森站起来沿另一方向跑了,老森被勒得差点当场休克,两人就像学校运动会用来凑数的那队最不配合的两人三足,尽管荣助身轻如燕,现在也因为互不默契被拖得奇慢无比。 森:要死了要死了…… 荣助:可恶!这会儿要不是和你绑在一起我早就跳上屋顶跑了! 森:还不是你害的…… 荣助:(怒)森先生不是驱魔者吗?站在人类那一边,却还和我这个吸血鬼纠缠呢! 森:(到底是谁纠缠谁……) 森:总之,冷静下来,我们扳着肩膀跑! 两人只能愤愤勾住对方的肩膀勉强逃生。 一路从新宿的住宅区跑到了集市,眼看灯光更加明亮起来,可能对方增加的警力也会更多,老森慌了,虽然他知道自己最多就进局子做个笔录,但是如果和这家伙站在一起,很难顺利出来。 荣助满头大汗,在连续闯了几条巷子出口都有警车之后,这才隐约感到了接近死亡的焦虑。 森:我们现在不能去酒吧,先往没人的地方走……!他们在有意识地赶我们到这里来…… 年轻人往地上啐了一口,知道两个人用脚跑最终肯定跑不过警车,只能选择躲避了。但是在宵禁执行的日子里,街上行人都少得可怜,根本没办法做到海中掩水滴。 荣助:到头了吗……唔!! 他浑身一震,往前趔趄了两步,带着老森差点拽翻。 森:你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喂,这是什么湿漉漉的…… 他隔着荣助的脸看了看自己扳在对方肩膀上的手,又暖又湿的红色液体,在集市灯光下清晰可见。 森:原来吸血鬼的血也是红色的啊。 荣助:是讨论这个的时机吗……(虚弱) 在荣助肩膀中枪后,老森一边感叹着怎么刚才他们有枪不用,一边飞速开动脑筋想着附近有什么可以躲人的地方,他和荣助又到了死胡同,里面只有一堵墙。 但是滴在地上的鲜血会很快引来条子,荣助因为中了枪也很快就没有体力再跑了。 森:怎么办啊!你说怎么办!完了完了这下我得给变种陪葬了…… 荣助:(虚弱低声)森先生……你想不想逃命…… 森:想啊啊! 荣助:让我喝一口你的血…… 森:哈??什么你太小声了我听不见! 荣助用扳着老森肩膀的手拽开他的皮夹克和套头衫领子,扭头就给了脖子一口,尖牙扎进颈动脉汲取着那儿的血液。 森:啊……(算了吧,反正这可怜的年轻人也死到临头了,就当是我的临终关怀吧) 条子们正在袭来。在巷子的那头,闪耀的警车光芒在老森眼里无限慢放,仿佛过去了一万年。 但是,脖子上扎着的吸血鬼满足地舔舔伤口离开时,眼神仿佛换了一个人。 荣助:森先生,现在可以带你走了。 老森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头重脚轻,年轻人竟然打横把他抱了起来,随着头晕目眩的失重感,眼前景象由砖墙变成了整个新宿的街景——他们跳起来了,不如说,飞起来了。
(22) 在新宿街头的楼房天台上被抱着跑酷显然不是一种对心脏很好的运动。 老森死死揪着年轻人的衣领子唯恐半路稍有不慎就被从十层楼高度扔下去,就算他再怎么扛揍也顶不住粉碎性骨折,而疑似英雄救美的当事人望月荣助——此刻视线锁住下一栋楼房的最高层,轻轻一跃就带着六七十公斤的老头跳了上去。 森:我有个问题想采访采访你…… 荣助:嗯? 森:吸血鬼会飞的吗? 荣助:(斜眼)要不是因为你一开始拖着我我早就飞了好吗! 森:这小孩真是不坦率嘛、唔啊啊啊!!!(失重感) 荣助:(咬牙切齿)抓紧了。 任十几台警车一路呜鸣也追不上在高层建筑顶高速移动的变种,这也就是荣助在警备如此严格的当下还能大大咧咧上街的原因。所以刚才一起逃命那段是在玩我吗?老森想道,不但如此还白白让对方吸了一大口血,这才是真正目的吧。 两人穿梭好一阵后, 终于停在一处洋式剧院隐蔽的天台里。 时间早已是深夜,不远处每个煤气灯下面都聚集了好些黑色的蝙蝠影子,发出尖利的啸叫声。老森终于被放下来,一老一少筋疲力尽地瘫坐在墙边大喘气。 森:你那伤没事吧?…… 荣助望着他,仍然张着嘴大口呼吸,这时也意识到之前的枪伤,摇了摇头说不紧要,勉强扭转过身体让老森看他另一侧的肩膀。他说:帮我把子弹挑出来好吗? 森:即使进化成会飞檐走壁你们也还是免不了皮肉伤啊。 荣助:别提了,我怀疑这子弹掺了银…… 老森咬咬牙撕开荣助肩膀上的衬衫布料,叫他忍着。荣助:没必要,你只管挑,我没有痛感。森:???这他妈也行? 那伤口仍然寒森森地渗着血,只是没有刚才汹涌,老森随手摸索了一下伤口寻找子弹——嗐你还别说这玩意儿说恶心吧又有点咸湿,他顿时感觉自己扳回来了一票,乐得旁观荣助发出嘶嘶的气音,说:都是因为跟你在一块儿我才中枪的! 好好,我知道了。老森哄小孩儿似的答应着,从荣助的衣兜夹层里掏出了瑞士军刀,经过若干血腥场景之后终于把肩膀里面的子弹找了出来。本来皮肤就白的望月荣助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更加苍白,只是因为吸血鬼的加成,并不会死,只是…… 荣助:那个,再给我来一口行吗? 森:…… 森:我刚才就有点在意的一点,你好像很讨厌驱魔者啊。 荣助:嘁…… 森:但我除外。 荣助:我爹就是驱魔者。 森:嗯?令尊吗? 荣助无力地瘫在墙边,眼睛无神地盯着不远处的地面:虽然严格来说,他已经不算是驱魔者了。他一手促成了变种清除法令,是现在这种状况的始作俑者之一。 老森陷入沉默,没想到对方会突然说出他不知道的内幕。 荣助换了条腿支起来,把受伤肩膀那边的胳膊搁在膝盖上,艰难地咂咂嘴——他开始犯口渴,失血量没有到危及生命的级别,要是那样的话他可能会把旁边的人吸干。——你只不过就是个骗吃骗喝的神棍而已吧,没什么真本事,驱魔也只是做做样子——可我老爹他啊。 森:他怎么了? 荣助:那年我刚刚得到一辆新的自行车。
23及以后的部分写意平台放不下(字数限制),所以会另起一个文档界面放,以后更新也会在此基础上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