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受】纸短情长
段子集
(20200417) 森先生的告别 叮——谢谢惠顾! 和许多个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夜晚一样今天荣助也晃晃悠悠从酒馆里走出来,本应该是两人行的开始,喝到第三场的时候竟然又剩下他一个人。 森先生你那个不叫退场,叫逃单。 他如是质疑,森润笑抚下巴煞有其事地解释,嘛,不告而别不是比郑重告别更加浪漫吗? 您装傻的时候可从来不在乎浪不浪漫啊。 荣助你想想看,森润扳着他的肩膀按低身子,如果我严肃告诉你,我现在要走了哦!真的要走了哦!你会问我什么? 酒钱谁付? 不是不是这个……我是说啊,森润眯着眼睛,这种时候,不是一般都会问森先生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吗。 啊。所以酒钱谁付? 真是的你这个人啊—— 什么时候回来? 森润抿着嘴巴思考了半分钟,拍着他的肩膀,好问题,等我想出这个问题的答案再告诉你。 后来,荣助和自己的妻子之间也是同样的套路,消失的时候从来不打招呼,回来也回得非常突然。 他喜欢森润,喜欢森润说的”反正我的归来一定会带给你惊喜”。他心说除了惊喜,还有漫长的账单,不过那都无所谓了,他又不是不知道森润根本没钱。两人之间无需言别,有些东西就像安久利说的一样,是会有预兆的。 那天的森先生少见地,交叠着双手趴在栏杆上说,这国家竟然变成这么讨厌的地方了啊。 其实换在平时要是荣助这么说了,一定会被宽慰,要么怎么说黑暗城市呢,你有这个自觉才会写作呀。 中二。 比起自己的文字,其实森先生算温和了,像把软刀子,看似没有杀伤力实则句句诛心。 你要怎么活着?我啊?我就跟国家这玩意儿一起消失吧,就像锅里的肉和豆腐一样喽。 森润是块魔术毯子,太过于轻松的话语,底下不知道掩盖了多少挣扎和痛苦。如果一切都揭穿的话就不好玩了,所以荣助也跟着笑笑,什么也没说。第二天,警察局抓思想犯的那帮家伙来搜了他们家,燐太郎给他送来森先生最后留下的信号。 他会回来的啦,只不过不知道是哪一天罢了……笑着安慰安久利的荣助透视过手里那副墨镜的镜片,看到了无尽黑暗。 只是1940年夏天,荣助再也没能等来森先生的惊喜。 End
(20200420) 燐太郎走过转角,被蓝灰色的一抹影子吸引。 那儿的墙角杵着个熟人,有多熟呢,昨天还在一起嚼同一个饭盒里的饭团。森润没有穿他的黑斗篷,也没有戴帽子,应当不仅仅是天气过于炎热的原因(现在是蝉鸣夏季)。燐太郎露出犬科般见到熟人的笑容想走过去打个招呼,脚下却止住了。 另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从旁边的小店里转出来走近森润跟他点头示意,森润看上去像颁奖的时候终于被提名到的角落的同学,从墙边斜靠着的状态噌的一下起来,笑嘻嘻地说着什么。男人背对着燐太郎,但燐太郎清楚地看到那只搭在森润腰间的手。戴着西洋表,这身份或许就是森润很高兴的原因之一吧。 他们相邀着消失在某个旅馆的门帘里。燐太郎站在原地,冷汗湿透了西装里的衬衫。
(20200420) 破茧 观察荣助是否处于瓶颈期,最直观的判定方式就是看脸。 淡淡的黑眼圈=最近熬了点夜有点灵感还不至于太吃力 比较浓的黑眼圈=写到一半不知道怎么续下去 黑眼圈像熊猫=连开头的半个标点符号都撕了又改,改了又撕。 其实那些草稿还挺好……的,算了,简直是狗屁不通。森润眯眼揉着自己下巴,把手里的半叠稿子还给荣助,“别急。” “它就是我抓不住的罂粟,而我瘾上来了。”对了,还有邋里邋遢好几天没刮的胡茬。 “你知道我告诉过你,把自己扔到洪流里面去。”森润点点头,“让我看看你的翅膀,荣助。” “翅膀?” “唔,没什么。我去给你打点酒来吧?” 蝴蝶的蜕变都是痛苦的,尽管期待着荣助每一次的重生,森润却不能容许自己亲手去剥开茧子。那样的话小孩会死掉。 “多喝一点,兴许你就有感觉了,再不济也能暖暖胃嘛。” “森先生自顾自喝掉一大半呢。” “酒也是罪过,我替你承担一半哈哈哈……” End
(20200421) 与原作无关的神经病妄想 ※角色崩坏,杀戮+处理尸体提及注意 荣助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一副刚刚嗑嗨了的样子,头发乱得像个鸡窝,瞳孔扩散到没有焦距,衣服上的血都没有干。 你去屠宰场了?森润喉结滚动咽下这句话,因为他看到对方手里藏着的那把连刀柄都浸透了血液的刀子。 我把那个谁给杀了,记不起名字,但是不重要。 荣助推开他走进屋子里瘫坐下,喃喃道,就不久前,现在他还在那个破房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发现。 你……你杀人了。森润干笑。 对。 杀人是不对的,是、是要偿命的,不至于连这都不懂吧。 我懂,所以我来告诉您一声。荣助苍白的嘴唇露出一抹弧度:以后您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可那是条人命! 他曾经杀死过你! 森润无力反驳他自己现在并没有死,只是塌了肩膀,不安地摩挲下巴,……告诉我那房子在哪儿。 森润被自己的反应惊讶到了。他拽着荣助逼他说出弃尸地的位置,两人带了工具连夜赶到那里,找到那个浑身浴血的家伙,血的臭味让森润想起了什么,他当场就吐了。吐完之后勒令荣助:你按住他的头。 后来尸体被分散到某处无人经过的深山里,筋疲力尽的荣助抛了最后一块,满身是泥跑回来一头扎在森润怀里。 混蛋,已经没事了,没事了,啊。 森先生我杀人了。 我知道。你不要说出去,我也不会说的,没有人知道他死了。但是我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为什么要捣烂他的下(和谐)体。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因为暂时编不下去所以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