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李】检查

※《面具》魏站长x李春秋(但是只是摸摸) ※与原剧毫无关联,角色崩坏,无考据。感谢八老师提供的思路! ※李春秋不严谨cuntboy设定,包含一些比较变态下流的play 醒脾真的很怪!!思维很谜!! 推二首BGM:Yumeji's Theme Polonaise


  魏一平打开门,外头的西北风裹挟着似有若无的雪点子扑进屋里,门口电灯没开,李春秋穿着一袭毛领深灰大衣杵在门外,几乎和浓密的夜色融为一体。   “进来吧。”老人皮笑肉不笑地招呼,暗处的高挑男人走入亮光处,圆框眼镜下的下垂眼被寒风稍得通红,进了暖和的屋子里,便盈出泪水。魏一平看着他摘了獭皮帽,脱下手套将温热的手按在自己脸颊上捂热,“多久没弄了?”   “……一礼拜了。”李春秋垂着眸,放下双手很压抑地回答。   “你还记得,这很不容易。”魏一平锁好门,边进里屋边给他示意一下盥洗室的暖壶和脸盆,李春秋愣一下,才慢慢脱下大衣西装一件件挂在衣帽架上,在他洗手洗脸的空档,魏一平在里屋等着他,往常这样的约定,哈尔滨站的小中尉是完全无力违抗的,哪怕明白其不合理性,也绝对会守时。他讲,“要是个鸿鹄也就罢了,可惜是个麻雀,不过麻雀也总比没有强。我一直志向在退下来之前好好带出个后生,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知道了,站长……”李春秋用热毛巾擦好脸,颤颤巍巍把眼镜戴了回去。   四天前因为局里的突发事件耽误了一次接头。魏一平的语气已经算客气,或许是上年纪的人的通病,总爱在出岔子时多唠叨些,可这个站长话里话外分明是一边端着他,一边又从不把他当人看待——连李春秋自己有时候都不知道自己还算不算是一个人,特别是在老头子的手下,他从来都像块烂肉。   煮好的开水壶嘴儿在徐徐冒着蒸汽,李春秋双手泡得红热起来,在毛巾上揩了揩,再把剩下的西装马甲解开,领带摘下,每件都折叠好放在沙发上,直到脱到一丝不挂后才光着脚踱到卧室门口。褪下衣衫后的肩膀光洁而圆润,胸部肌肉微微隆起却并不粗野,温润肌肤白得几乎不见瑕疵。   “春秋,到这儿来。”老人看了看李春秋,假笑着招手。   他从不用自己那张床,而是另外一张比普通床要高些,看上去适于用来观察的医用检查椅。尽管上面铺了新的白色床单,象征性放了个枕头,李春秋还是觉得那看起来像个解剖台,就条件反射地泛起鸡皮疙瘩。   “今天也不能……吗?”李春秋拘谨地搓着一边胳膊,偷眼看他的上司。   魏站长只是绕到了椅子的侧面站着,年轻部下便明白了,老老实实爬上去翻过来,岔开双腿——这样做很羞耻,可是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适应,魏一平不会捆绑他,所以完全的自觉性是很有必要的。   头顶上的电灯恶趣味地刚好照在这张床上。李春秋闭紧了双眼,前几次“检查”,抱着腿弯的手还会发抖,现在已经不抖了,他知道跟前的老人正饶有兴致地研究他的下体:一处根本没有男性生殖器的,异于常人的女穴。   他的胯骨不算很窄,但整体也是男性化的,第二性征也发育得良好,可是,只有胯间没有应有的那块肉。阴毛剃得很干净,私处周围光洁白皙,两片柔软饱满的阴唇被中间鲜嫩的穴口体液濡湿,在灯光下紧张地颤动。魏一平慢条斯理地使用旁边托盘的湿毛巾擦手,解剖刀似的眼光从李春秋的脸一直扫视到腿间,后者咽了咽唾液,微张着嘴喘起气来。   “站长……”   “一礼拜。”老人冷笑,“这张脸看上去可不像老实回家的样子了,还记得刚刚见到你的时候,那个年轻人连被女人搭讪都会脸红。”   “我真的没有!”李春秋委屈,“这半个月我忙得倒头就睡,根本没有心思……”“你没准儿嫌今天叫你来,打搅了你的公事对吗?”老人的笑变得没那么讥讽了。   “不敢……属下也不应该爽约。”他只好这样答。   魏一平的眼睑眯了一下,“好。”   那很好。李春秋在哈尔滨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中,哪怕有一分不诚实,也能通过其他盯梢的部下得知。定期让李春秋到家来,脱了衣服,完全展露身体最隐私的地方,说不好是出于什么目的,但绝对与情欲无关。   类似的“检查”,需要用到双手。   老人的双手粗粝而滚烫,居高临下地从部下的肩颈一直摩挲到胸腹,反复,缓慢地,每触及敏感带,底下的白皙身躯就绷紧起来,虽然能看出李春秋在竭力抑制动作,可是手臂突出的血管,和不安分地动弹的脚趾暴露了内心的情绪。体内廉价的躁动此刻探头。   魏一平说着:可惜这身体天生就是缺憾的。   手指在丰腴隆起的两片阴唇上滑动。   李春秋哼哼起来,双腿微微并拢,被老人无情挡开。魏站长没有说让他摘眼镜,也就不敢摘,如今清晰地看到那双老人的手如何在腿间的肉缝试探,抚摸,刚修剪的指甲十分刺硬,偶尔划过大腿内侧,激起他的疼痛喘息。   “站长……”   那处禁欲许久的器官很快响应爱抚,深谷中泌出一些透明的体液。被哈尔滨站唤醒,与魏一平取得联系的这段时间以来,他遵从了一些隐秘而荒唐的要求,其他同僚被不允许缔结婚恋关系,而他,一个已经泯然普通市民的特务已经早早成家,所以无法真的做到那些明显不合理的命令。   ——那么,春秋,你不能再有任性的行为了,除非是我让你去做的。魏一平这样下了指令,他当时从眼镜片底下冰冷地观察着年轻部下的反应,宛如毒蛇试探猎物。   李春秋紧紧抿着下唇,对方像是明白什么样的力度能使他兴奋,又得不到解脱,肿胀起来的阴蒂被指腹左右摩擦,叫他的身体轻易忆起每一次激情时的悸动,尽管在常人眼里,那是可悲又可怜的妥协,带着正常男性的身份和被插入的躯体寻求短暂解脱,然后第二天穿好衣服继续扮演着人人羡慕的模范丈夫。   积攒一整个礼拜的寂寞和委屈让这个中尉轻轻叹气,苦着张脸在检查椅上扭动,试图挺起腰胯迎合老人的手。僭越的举动。魏一平给的回答是狠狠往他大腿上抽了一巴掌。   部下吃痛地抽了口凉气后,老老实实缩回腿张好等待触摸,如此暴露弱点的姿势类似于犬科寻求原谅与信赖的示好,他的上司对此十分满意,因此也收回了暂时离开房间放置他一会儿的打算,一手重新放在他私处的肉豆上,一手则蘸取了汩汩泌出的淫水,中指探入了柔软湿润的阴道口。   熟悉又陌生的形状一寸寸打开早已在待命状态的内壁,深入腔内直至指根完全没入,挑起情欲的阶段,李春秋恨,恨自己有这样欲望的同时又恨魏一平,这个上了年纪的掌权者不但不能给自己想要的,并且还要限制他的需求。于是他脑子里胡乱逼自己想一些快乐的事,体会最脆弱的部位被亵玩的耻辱,“站长……我想……”他还留有一分余地,强行赔笑,“我真的按您说的去做了,您相信我。”   那根手指在温暖紧致的腔体内向上弯曲,坚定地扣在靠腹部的内壁,一下又一下,稳固而缓慢地击中李春秋的敏感点,他的阴道随着每次抚摸与顶弄,有节奏地收紧了。“不错……是有日子没碰自己了,热情得很。所以我说你空有一副男人的外表,却只有这么个、”魏一平笑容中的讥讽流露出来,手上遂人愿地加重了对部下阴蒂的刺激,“软弱无能的、克制不住自己欲望的玩意儿。”   李春秋湿润的双眼瞪大了,下一秒又为突如其来的快感而紧闭,发出一声极为可怜的哀叫。他的头发在布料上蹭乱了,室内暖炉带来的温度让他赤身也出了层汗,更何况久违的快意也进一步侵蚀本就不坚定的意志。他很快就在床单上爽得淌出涎水,大口喘息着,随着魏一平手上的动作绷紧了身子。   魏一平的双手都没有停下来:喜欢吗?很想被填满吗?   李春秋脑海中一闪而过“软弱无能”,可是很快被触电般的酥麻快意冲走了,他不情不愿地叫道:再给我、深点儿、啊啊……求您……   花芯一样艳红的肉穴深处喜悦至极地吞吐他人的手指,刚爱抚了不多久,就已经被推上欲望的巅峰,李春秋压抑了许久的躁动仿佛就快要得到消解了,此刻俨然已经是头发情的雌兽——要不是上司的命令,恐怕他早就从检查椅上蹦起来随便找个什么东西、什么柱状物骑上去。   老上司笑着,可是笑容里净是不耐烦与恼火,部下尚且还能用着时刻汁水丰盈的下体去寻求快乐,而他是拥有雄势,却缺乏了一些真正的男人迟早要失去的东西。该说两者有可比性吗?魏一平自认为无需与劣等的躯体作比较。毕竟后者现在连个最底层的流浪汉都不如!那将带着这种身体一直浪荡到死去。   于是他立刻抽出手,给挺起腰胯试图获得高潮的李春秋清脆的一巴掌。打在了脆弱敏感的下体上。   “啊!!”   检查椅上的男人惊叫,两腿也下意识猛地夹在了一起。   “看起来好像还很得意。”魏站长摸得湿漉漉的手指从李春秋大腿边划过,留下了水渍,“把你的腿打开,瞪什么?”   李春秋的手臂又开始发起抖来,颤颤巍巍张开腿后,咽下唾液:对不起,您继续。   可是底下的屄不会骗人,肿胀立起的肉豆在指腹顶得硬挺,很容易就再次把它的主人推回快乐的沼泽中,持续的抽插折磨后,每当李春秋哭叫着即将获得解脱,上司就停止刺激并且抽打他的下体,看着年轻人边哭边试图夹腿,腿缝里红肿外翻的嫩肉随着高潮被打断而翕动不止,寂寞地流出更多的黏液,仿佛相当空虚沮丧。   要不是我岁数大了,送你这么个小家伙得到极乐还不是手到擒来。魏一平享受着对方殷切期望的眼神,就像它是一种虚无缥缈的、童话式的东西——爱!是必然欠缺的东西,李春秋不是合格的间谍,所以他拥有,且富余。一时间魏一平沉浸在软弱的错觉中,于是他蘸取对方腿间淌下的淫液涂抹在那颗濒临高潮的肉豆上,激起年轻人更强烈的抽搐。   李春秋躺在底下不住地摇头,哼哼着求他,眼镜被蹭得歪到一边去,掐着自己大腿的指尖把皮肤掐得通红,每一次被中止快意后,白嫩的双腿都失去控制地小范围又踢又蹬,十分可怜,可是没法纵容。魏站长笑他那拙劣的小伎俩:以为自己泪眼婆娑地盯着人看,扭扭腰,就能得到宽恕了。   老人的大手盖在年轻人兴奋充血的下体上,道:你答应过我会守规矩。   虽然是一句普通的询问,李春秋却立刻明白了这是质疑他没有老实听话。魏一平在检查之外的时间里对他还不错,邀请他喝南方寄来的好茶叶,出门前亲昵地给部下整理围巾和帽子,李春秋偶尔会被这种小恩小惠麻醉,不得不与上司装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心里装满了疑惑。他确实那样干了,头几周从站长的宅子出来,怒火烧心的他立刻跑到城那头的街巷找流浪汉,找随处可见的车夫什么的干一炮,并且很快对自己的赌气产生厌倦。   不可否认的是,哪怕是多次都得不到满足,只有无端的体力消耗,他也情不自禁适应那种生理需求被浪费的感觉,好像这样就献出了自己无用的欲望似的。   想到这里,李春秋喘息着回答:我从来……没有违抗过您的指示。以后也不会。   魏一平颔首:好。记住你今天的话。   他的双指再次探入李春秋的体内,准确摸索到令人狂喜的位置给予了奖励。   椅上的年轻部下面色潮红,眼中只剩下迷醉的淫欲,不一会儿就哭嚎着,紧紧吸住那手指痉挛起来,魏一平见他得了最后的雌欢,抽出手,旁观李春秋在座椅上沮丧无力地高潮。   “今天做得不错,春秋。”魏一平冷笑着用毛巾擦手,凝视着灯下浑身湿漉漉,刘海都湿在额头上的中尉,“歇一会儿去洗洗吧,下个礼拜今天,一样的时间。”   全身赤裸,仍陷入激烈余韵中的李春秋双眼放空地盯着天花板,躺在椅子上任由双腿无力地敞开,听到老人的声音仿佛别的世界传来的一般,他在枕头上艰难地拧过头去,望着桌面上魏一平给他倒的一杯热水。   李春秋舔了舔嘴唇,喉结滑动着,回过神来,放松双手舒展了一下上半身,张开五指在灯光前端详,指缝里的汁液淫靡地闪闪发光。   魏一平把暖水壶放回原位,示意座椅上的人洗,那男人注意到他目光般,两腿合在一起磨蹭,脚趾挑衅地紧紧合拢,再松开。重新注满热水的澡盆袅袅升起雾气,男人好一会儿才离开了座椅,清理时只把倨傲的背影留给他。   桌子上的热水很快凉到常温了,李春秋也没有喝一口,而是一件件慢慢把衣服穿上,若无其事地对着宅子里的落地镜子整理衣衫。魏一平的视线在他穿好马甲的后腰流连,最终咂嘴:不喝了水再走吗?嫌凉我再给你倒一杯?   他的部下把精心打理过的头发拢好后,缓缓回身对着他拿起沙发上的西装,说:   “谢谢您,我该回去了,晚上路不太好走。”   接着,李春秋在门边的衣帽架背对他穿好大衣,拿下帽子时回身朝他微微躬身告别,出了门。   几乎是关上门的一刻,魏一平客套的笑容立即僵住,手上握着的装满温水的茶杯弧线飞扑在门板背后,当啷一声摔得粉碎——李春秋大抵是能听得见的,屋外头的脚步声停了会儿,又快步离开。   这就是他的好部下,懂事又服从的李春秋,一个活该不是爷们儿的家伙。   魏一平抓住沙发扶手,与面前的空气对峙着,在沉静的暴怒中决意了新的打算。当夜,哈尔滨大雪。

  (完)


  火:怎么会这样啊……怎么这么啰嗦啊……唉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