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村森】休息室的演技指导
※野村○○x森本○○的真人同人(草稿流大纲文,都是屁话注意),与现实一切无关,ooc与谬误归我 ※作者不了解演员也不了解吉行荣助。 (梗:2021年4月7日-7月7日)
野村路过森本先生休息室的时候看到老男人在研究棋盘上的将棋。森本像平时一样邀请野村下棋,入组以来这人向来和剧组的棋友一起下棋,有时也会找野村,但两个人在休息室独处则是头一回。 “你今天看上去很严肃啊。”知道野村研究剧本时森本笑道。“啊,是的,我在想荣助这幕的表现应不应该更尖锐些。”“虽然这话有一半都不可信,我们于现实生活中都竭力地演绎着圆满的人生情节,而角色(荣助)却是破坏性的。”听到这里,不可思议的麻痹感贯通了野村的全身。他笑着点头,“最近我也在为这事犯难……他仿佛拥有着隔离于他人的一个世界,至于能表现多少的学习特质就比较难把握了。像反传统那样的‘尺度’,完全得靠角色自身的表现去演绎原型,对于没有直接展现作品风格的剧情来说,十分有挑战性。”“那么用心读原型的著作,野村君很厉害了呀。不如说,给我的观感就是已经独有荣助的世界了呢,”森本说,“剧本赋予角色框架,而演员赋予角色深度,如果理解得不够深入的话,是没法展现深度的。或许比较容易走向孤芳自赏的地步吧……”“要如何理解像这样侵入感的角色呢?”你要使他“肉感”起来。森本的声音变得暧昧模糊,野村想近前听听他念叨什么,就感觉老男人的手伸向了他的膝盖。 使无根草似的角色丰富形象的难度不亚于捏造一个新角色,在女性方面……或者说,性方面很有魅力的男人。森本说,那是个超越了一般意义上吸引力的家伙,不是花团锦簇,是斑马血肉模糊的内脏。从蝇虫到鬣狗无一不像疯了一样追逐他,想吸取一口血,咬下一口肉。他的声音这时像云片一样软绵绵的,野村恍惚中有点晕,目睹森本按揉他的裆部而无法阻拦,“男性特征”的那里因生理反应而膨胀起来,“你能想象每一个生命因为得到了恩赐而活下去的样子。他可能是半个圣人……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光按故事演是不够的,这是泣血才能活下去的角色。丑陋的,有害的事物反而成为追求,角色争议性由此而来。 野村的喘息逐渐粗重,听着前辈的“建议”,想象鲜红发黑的东西,他像重病看到幻觉一样感到自己无限钻入那深红之中,性器逐渐硬了起来。森本的声音就抵在他耳侧,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说着一些听起来与性骚扰无异的话语,野村看着对方也掏出襦绊下勃起的短小性器和自己的合二为一撸动时问道,“这也算是演技指导吗?”“不,这是我个人的冲动。我向你道歉。”森本老实说道。森本也喘着,哼哼着玩弄它们,系带抵在一起摩擦,马眼里汩汩流出透明的汁液。“我不明白,如果完全投入到角色里,人会失去什么。把一部分的灵魂留在剧情里了,得到的呢?愚蠢的豆芽,疯狂腹泻,纳粹牙医实验室,腐烂莫斯科骡子之类的。” 这会儿门外不远处有人在叫雷欧桑。森本朝门的方向说:“休息半个小时,请在那时候叫我。”说完,野村察觉自己似乎没有台阶可下了。 森本取得了野村的默许,摸出沙发扶手外套兜里的保险套给野村戴上,仿佛喜悦在腔内爆发了。干柴的躯体如饥似渴索求膨大的男根,揽着野村的肩膀一坐到底,温吞地摆动腰肢前后左右活动着。他全身上下发红,痴迷了的双眼盯着野村,像盯着斑马流出体外的肠子。“有一种寄生虫在寄生于昆虫体内后期时会指引昆虫投水自杀,意识混乱中对腐朽的肉体进行毁灭确实有点意思,仿佛把宿主的一切都化为了无意义。”森本哼笑,“——剥夺本能生存愿望的丑陋。听起来像不像屁话。” “森本先生是不是被什么东西寄生了才对我说出这些话来。”野村说。 “天知道,也可能本身就是一种入侵生物。我现在就想说一些不符合身份的话。” 森本先生已经说得够多了。“您想说什么?” “……”森本在他耳边嘻嘻低笑,“野村君的那里好大。”他柔软的声线在平时都用在念诗歌上,而这时候,用在夸赞了一个同性的生殖器上。野村感到有些好笑,但只是下体莫名更紧了紧,被包裹在软肉的性器突突跳动,想从这里榨取更多恶魔的声音。森本隐忍地哼哼着,并不发出引人注意的声音,所以野村的注意力只能放在下体,和森本潮红的脸庞。中年男人性爱时的表情也并不好看,刚进入试戏场合那会儿还整齐梳好的刘海因为角色缘故也随意地放下来了,长长后在额前被汗水沾染成一绺绺,遮住初见时能够看见的额痣。唯一能看出点不冷静的只有森本不断浮动的喉结。 他动静很小,野村惊觉这休息室竟然沉寂到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和沙发的嘎吱声,紧张氛围渔网般向两具躯体收紧,自己抓住沙发扶手的指节抠得发白了,森本迷糊中问他,“要出来了吗?”“嗯……”“就是这个呀,出来好了。”前辈一伸手从旁边抽了几张面巾纸捂在自己的性器上,晃腰晃得更勤,任凭充血坚硬的性器在体内顶到肚皮,甚至触及结肠。野村最后还是搂住了对方的腰肢,颤抖着注满腔体,仿佛演戏似的,森本压抑地轻声呻吟着,手中的纸巾里结满白色的丝。 好不容易剥离紧密接触的状态,森本蹲在他脚边取下黏糊糊的保险套,用随身手帕包好塞进了外套口袋里,然后用纸巾擦干净了野村的下体。“待会把窗户打开吧,可以在我离开后再出门。”森本恢复了往常的平和,野村见状没发话,想说“你没事吧”但森本只是满头汗,一副很满足的表情出去了。隔着门听到他和路过的工作人员说话。staff问他为什么脸那么红,森本说,“今天感觉好热啊,是不是暖气开得太大了……”他打哈哈过去了。 野村进入休息室前刚拍完回到家里发现自己草稿被安久利当成垃圾烧掉的一幕。后来在这个阴沉沉的天气里,和森本在荒秋落叶的佛像下拍了树下参禅的那段戏,自然,森本什么也没有再多说。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