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向】山鬼之卷

※姑且尝试的原作版剧情,很套路,没什么特别的意味 ※角色崩坏,大哥女装描写少许注意,打斗剧情无逻辑 梗概:和多罗罗路过村庄外的路时,百鬼丸被路边哭泣的老婆婆要求不管如何也要帮一个忙。

  “啰嗦!大哥真啰嗦!你又不是我娘,哼!”   村庄外的某条田间小路上,多罗罗跋扈地走在百鬼丸前面痛斥后者的多管闲事。   “我这是爱管你吗?还不是你臭得不行了……”百鬼丸望着那个晃来晃去的冲天小辫子叹了口气,“拜托,都已经多久没洗过澡了,我跟你待在一起都变臭了耶……”   那是因为你太精致了。多罗罗无情吐槽,“到了有人住的地方,大哥你就好好洗澡打扮吧,然后把自己拾掇得漂漂亮亮的,至于糟糕的多罗罗大爷就不要管了!”虽然是小女孩,多罗罗却并没有什么“女孩的自觉”,在乱世中总是把自己当做男孩看待,遇到百鬼丸这样又能打又爱干净的大哥才感到十分诧异。   好吧好吧,我不管你了。百鬼丸的肩膀塌了下来,正在两人斗气时,忽然隐隐约约听到前面有块大石头后传来了哭声。   百鬼丸和多罗罗面面相觑,赶上前一看,才发现是一位七八十岁白发苍苍的老太婆坐在石头后面抹眼泪,多罗罗问道,“老婆婆,你在这种地方哭什么啊?”   不问还好,一问老婆婆哭得更厉害了,“我已经快没有亲人了啊——”她刚要诉说,抬头就看到了百鬼丸,脸上的表情突然凝固住,露出一种见到了救星的欣喜若狂来。“啊!好心的人来!求你救救我们……”   “到底怎么回事,老婆婆。”百鬼丸也疑惑了,老婆婆在多罗罗搀扶下杵着拐杖艰难站起来,干瘪苍老的双手抓着百鬼丸的手臂不放,硬要拉他去哪里,百鬼丸不好挣脱,只得由她拽着去了村庄口小河边的一栋小房子里。   “婆婆,你们家没有其他人吗?”多罗罗也跟上来,老婆婆只是一改之前的悲痛,变得仿佛喜事上门似的,又是给他们准备洗脸的水盆,又是递毛巾,还从柜子里拿出了什么东西在桌子上捣鼓,仔细一看,是梳妆打扮用的镜台和一些简单的小盒子。百鬼丸环视家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也没有家主(男人)存在的迹象,而这些物件与贫乏的屋内景象格格不入,正当这时他感觉屋子里面好像有什么人在盯着他看,再回神过去已经躲起来了。那似乎是个十几岁的女孩。   “你真是个漂亮的人儿啊!请务必让我替你重新打扮……”   怎么会没有亲人呢?百鬼丸心中犯嘀咕,但架不住热情的老婆婆要给他整理头发,就决定将计就计再观察看看。他长长的银发被那双干枯的手放下来,还抹了发油,梳得顺畅,刚洗干净的脸也被老婆婆掰过去扑了不知道什么粉,弄得白白的,但因为本身皮肤就很白,化妆品上去后反而看不出什么来。“对对,就是这样,真俊……”老婆婆喜笑颜开地在白粉的基础上又淡淡抹了胭脂,给百鬼丸的眼角勾上红色的眼影,嘴唇也涂上鲜红色,眼睛本来就又大又明亮的他化了妆之后显得更加奇异,玩弄着化妆刷的多罗罗在一旁看呆了。   “大哥,真是美人胚子脸啊……”   百鬼丸震撼地盯着镜中自己的脸,这仿佛是什么新娘出嫁的妆容吧……老婆婆又从旁边的柜子里很珍重地端出了托盘上一套和这个朴素的家完全不符的华丽衣裳,叫他把自己破烂的船锚柄和服脱掉。   难道这些东西不是属于屋里那个女孩的吗?而且还是女装……百鬼丸虽然万般不愿,还是被热情的婆婆扒掉了原先穿的和服,重新披上那件花色很艳丽的女式和服。   多罗罗咬着食指打量像个人偶娃娃似的被服侍的大哥,扭扭捏捏发出感叹:“我还真不知道,原来大哥可以扮得这么漂亮哩。”“夸我也不会有什么好处的。”百鬼丸并不领情,转而问婆婆,“您家里还有别的家人吗?难道一个人住在这里,那刚才为什么……”   老婆婆好像是上了年纪,从进屋开始就耳朵不太灵光,对百鬼丸的问话回答得前言不搭后语,这时候还很认真地回答说自己已经七十八岁了。再多问几句,就开始东扯西扯一些他们听不懂的方言,百鬼丸和多罗罗只得作罢,直到老婆婆牵着新娘子打扮的百鬼丸出门,多罗罗才察觉不对劲,在后面暗暗扯大哥的袖子,“我觉得好像哪里怪怪的,要不找点吃的就逃跑吧?”   “跟去看看就知道了。你能感觉到吗,逐渐浓烈的妖气……这倒是让我感兴趣了。”   女装的大哥眺望远山,不再发话,因为袖子和下摆太长,走路都比平时慢得多,被老婆婆带进了上游的一处神社前面。   “啊!是馒头呀!”多罗罗眼尖,一下子就看见简陋的小神社门前供着的好多供品——尽管根本没什么理由在这么破的神社前供如此多的供品。她一个猛子扎上去,不管不顾地往自己嘴里和衣服里猛塞点心。   “多罗罗,注意点。”   百鬼丸隐约知道自己要遇到什么了。送他们过来的老婆婆虽然逻辑不清,但却知道找借口有东西落在家里忘了拿过来而扭头走了,过不多久,天色突然暗沉下来,从山林里刮来的风弥漫着不祥的气息。   多罗罗咀嚼着来之不易的点心,也被妖风刮得懵住了,嘟囔道:“大哥,好像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要来了……”“害怕的话先躲在那边的树林里。”百鬼丸从自己宽大的女式和服袖子里抽出武士刀,随时准备着对付妖魔,然而——在两人戒备了一盏茶的功夫后,天气反而转晴,刚才的妖风也没了去向。   “消失了……”百鬼丸放下刀,这时他的小弟干脆坐在神社的阶段上大吃起馒头来。“什么嘛!谁也没来,那么这些美味的点心就由我多罗罗大人收下了,嘻嘻……”   刚才的老婆婆好像不是单纯想害我们,应该是有更深的缘故……百鬼丸也坐在神社的阶段上了,突然从衣领里掏出来个盒子,“看,多罗罗,你刚才对这个很感兴趣吧。”他手上的赫然正是刚才化妆用的胭脂盒,原来他竟然也学多罗罗把东西顺来了。她脸红了,“谁对这个感兴趣了!我又不是女人。”   “别狡辩了,脸过来。”穿着女装的百鬼丸大有拉同伴下水,我都抹了你也得抹的意思,故意蘸取了盒子里的红色抹在小孩两边脸颊上,涂抹得红通通的,就像……“像幼稚园儿童文艺汇演!”他被逗得哈哈大笑,一张嘴差点被多罗罗愤怒塞的馒头呛死。   “大哥傻瓜!”   “……嘘,来了。”好不容易把馒头咽下去的百鬼丸脸色一变,叫孩子噤声,自己拔出刀来对着山林的方向。   多罗罗甚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一阵猛风刮得在地上连滚几个跟头,馒头掉了一地。   大哥被黑色的猛风包围住,似乎大喝着到处劈砍,也不知道正在和什么妖怪打架,一来二去间百鬼丸看上去甚至不敌对方,右手所持武士刀突然被妖怪击飞了,嗖的一下插在离多罗罗脚边不远处的地上,“吓!!”   百鬼丸的和服被看不见的利刃削得破破烂烂,终于因为对手的速度太快连身形都看不清而被按倒在鹅卵石地面,他惊恐之际拔出了臂刀胡乱朝黑影子挥去,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后,那阵猛烈的风以极其离谱的速度朝山林深处逃跑了。   “大哥!你没事吧!”多罗罗跑过来查看他的情况,百鬼丸拾回了自己的手臂和武士刀,说:“看来老婆婆要让我见的恐怕就是这家伙了,跑得太快连样子都看不清,好像一阵追不上的黑风。”“该不是要用我们喂它吧……”“就是那样。”他往村里赶去,“我们去问问村里的人到底怎么回事。”


  但是,回到村庄里面的时候人们都三三两两站在一起讨论什么,看到从山里回来的两人组便吓得面无人色。   “怎么了大伙儿??”百鬼丸大声问道。   其中一个村民不可思议地反问他,“你们为什么还能活着回来?!”   “什么意思,我们不能活着回来吗?什么道理啊!”多罗罗瞪大了眼睛,“大哥好不容易把那个家伙打跑了耶!”   “竟然……逃走了、”村民们听到百鬼丸打了怪物一阵骚动,都围了过来,“难道你打伤了山神,还让它逃走了吗?”   “那又如何,我路过这里就是要收拾鬼的。”百鬼丸仍然无所畏惧地插着双臂说,“你们说的山神就是那种妖怪……叫做山鬼还差不多。”   完了,全都完了,新娘子逃回来,我们的庄稼要遭殃了。村民们面无人色,都惊慌失措地走了,一个村长模样的人在原地发火,“不是已经轮到阿桃了吗!阿桃家婆婆不老实送去还要给我们惹麻烦得罪山神……”   此地的安危似乎与山上那个妖怪息息相关。百鬼丸打量一下自己身上的“嫁衣”,这身衣服应该是为山神的人质准备的,只不过现在已经被弄得又皱巴又破烂了。   “大哥,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休息下来吧……”多罗罗被村人的目光盯着,默默咽了口唾沫。   黄昏时分两人在下游的河岸旁边休息扎营,自然,百鬼丸换回了藏在袖子里的自己的和服。   火堆旁边被火光映衬着的大哥区别于平时的凶狠(?),变得眉清目秀起来,多罗罗心想就算大哥就这副样子去当新娘好像也不奇怪,虽然性别对不上号,但要不是大哥长得俊,也不会被婆婆拉去冒充新娘了,由此可见其实在大众的审美中大哥还是蛮好看的。   可要嫁给那种风一样的妖怪绝对不行!多罗罗咬牙切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她心目中大哥已经成为特别的存在了,真的要丢下她去“嫁人”,除非是脑子出毛病了。   “怎么了,多罗罗,一副气呼呼的样子。”   “嗳,大哥,你可千万别变成别人的新娘啊。”多罗罗冷不丁这么一说,把百鬼丸逗乐了,“你在想什么呢!不会是因为这个生气吧?”“要是结婚了也用不上那把刀了吧,那样的话干脆现在就给我算了。”“我才不会嫁人,傻瓜。我可是男人啊!”百鬼丸戳了戳小孩的额头,没想到多罗罗傻笑着说,   “可是大哥穿女装好美喔!是人见了都会动心的地步。”   唔……这小子一直这么油滑吗。百鬼丸刚要说什么,就听到远处的脚步声,“你听,有人来了。”   人影在暮色中逐渐清晰,是个扎着低马尾拿着芭蕉叶捆的小姑娘。她眼光闪烁,四处张望着周边情况走近了百鬼丸和多罗罗,忽然在面前跪下来土下座。“真是十分抱歉!本来今天上山献祭的应该是我,婆婆只有我一个亲人了,她年纪大了脑子不太好使,糊涂到让你们代我上山……”   “怎么回事,你就是阿桃吗?”百鬼丸问。   “正是我,”阿桃解释道,“这个村子从十年前开始,就出现了奇怪的现象,一夜之间所有的庄稼全被毁坏,即使半夜全村人盯着也看不到是谁在作怪,后来有法师说这里闹山鬼,需要给它送新娘去才能保证不破坏我们的庄稼……”   “所以现在是轮到你了?”多罗罗担忧道。   阿桃难过地抹起眼泪,“是,本来应该是我去的,我听说去了的女孩们没一个能活着回来,本来自己死也就罢了,可怜以前父母早逝,都是婆婆一个人把我拉扯大,她现在年事又高了,实在不忍心把她一个人撇下……”她忽然激动起来,扯着百鬼丸的袖子哀求道,“求您了,能不能帮帮我们,把山鬼赶走?”   “我们大哥可是天下最厉害的百鬼丸大哥了,这点小意思当然不在话下,”多罗罗见有人夸大哥,开始得意自吹起来,“但是要他为你们退治妖怪,难道没有什么……”   “只有这个了……”阿桃递上芭蕉叶包着的东西,多罗罗打开一看,是好大的饭团。“哇!!大哥快看!是好吃的 ¥#&¥*×……”   正是因为长年给妖怪送人质去,这村才能勉强维持有米饭吃的现状。百鬼丸面色严肃,说:“妖怪我们自然会去打死,你们村的人未免太没担当,把全村的命运寄托在可怜的少女们身上,和鬼神做交易,真是愚蠢至极。”   他显然是将其与自己悲惨的命运联系起来了,多罗罗一看就知道今天这妖怪,大哥是必杀无误。


  当晚,所有的村民都彻夜在田边胆战心惊地守护庄稼,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遭到毁灭。“都怪那个过路人和阿桃家,这下子山神肯定震怒了……”大家嘀咕着,却并没有看到田里有什么动静。后半夜,正当大家提心吊胆之际,突然不远处传来村民的尖叫:“不好了——村长的家被吹塌啦——!!”   晴空万里却无故起风,把村长的宅邸吹得粉粉碎,任谁也能想到这肯定是因为山神发怒了。村民哀嚎着到处奔走,恐惧和愤怒聚集之下都来到了本应该做祭品的阿桃家门口,见到火把光的阿桃和婆婆吓得不敢开门,只听村民在门外痛骂。   “不要再责难那个女孩了。”屋顶上坐着的百鬼丸喊道,“你们难道一点大人的胆量都没有吗?就让我去会会那个什么山神吧。”   借我这个!在村民的瞩目中,百鬼丸从屋后取了件女人的和服披在身上,飞也似的朝山中奔去。   根据之前村人给人质准备的东西来看,怪物对于礼物的“包装”似乎相当执着,徒有速度而视力不佳。他飞快赶到河流上游的树林子里,躲在那里的多罗罗早已拾了一大堆石头坐在树杈子上准备战斗。“你好好看着,多罗罗,在我扔下烟雾弹的时候,那家伙会因为看不清路到处乱跑,到时候你就打它,让它失去方向,哪怕争取一秒也行,我就杀了它。”   “我知道了大哥,包在我身上!”小孩子显得干劲十足。   百鬼丸吩咐完,就跳到路中间等待了。   果不其然在林中空地的银发少年成为了显眼的靶子,披着的粉红和服随风飞起来,周围的树叶也开始不自然地飒飒作响。“来了!”   空气中的压力令人喘不过气,本以为只是一般的妖风,百鬼丸回头看到了什么——不,他什么都没看到。他还没有来得及拔刀,就已经被撞飞了出去。黑团顶着人在林子中飞快穿梭,百鬼丸的身体被树枝划得遍体鳞伤,在这时他抓住了其中一枝树杈把自己拦下来了,食指和拇指伸进自己嘴里,拔下舌头丢在黑风身上,片刻后那里升起了越来越大的黑云。   原来,抛出去的舌头竟然是寿海医生制造出来的烟雾弹。刚才还横冲直撞的妖怪动作停滞下来,被滚滚的浓烟搞得晕头转向,正在努力寻找猎物的方位,高声嚎叫起来,声波直接引起更强烈的风。   地面的树叶和杂草尘土被风卷得如高楼般拔地而起,把多罗罗眯了个满脸。她本能往妖怪身上无间断地投射石头,要知道经过长期的练习,她的投技即使是闭着眼也能把敌人打得落花流水的。山鬼在浓雾中被石头丢得到处乱撞,就是逮不到百鬼丸在哪里,终于露出了破绽。   百鬼丸拔出臂刀,从高高的树杈上跳下来骑在了那头山鬼身上,重力加速度下臂刀整体都没进了妖怪的颈椎里,“嗷唠唠唠唠唠——!!”黑兽吃痛立了起来,差点把他掀翻,但因为扎进去的是寿海给他定做的臂刀,所以百鬼丸就像个迷你挂件一样被山鬼拖着到处乱跑。“嗷嗷嗷嗷——”   它冲进山林深处,速度快到周围的景象都变成了残像,百鬼丸揪着它的黑色皮毛如同驾驭野马般,就是不掉下来,凛凛立于其上等待时机。怪物一直狂冲乱撞,把树木和灌木丛毁出了一条巨大的通路,这才让百鬼丸为它的破坏力吃惊。终于,在山鬼再一次因颈椎被刺伤的痛苦立起上半身时,他藉其高度,一个跳跃往地面方向直接划拉开了整个山鬼的背脊——漫天的血液喷满了草地。   红色的血雾弥漫之时,从山的那头慢慢有了晨曦,天亮了。百鬼丸浑身浴血站在山鬼的尸体面前,打量这头鬼神——是一头一丈多高,没有脸的野猪。   野猪能长这么大不是妖怪也是鬼神了……他踏过肮脏的草地去寻找多罗罗,看到小孩无事从树上下来的一瞬间放松地笑了,多罗罗快乐地奔向他,扑在他肚子上。“大哥大哥!现在这个村子终于可以不用送女孩去送死了,太好了!”“是啊,我们把那个山鬼的头拿回去吓唬吓唬他们。”百鬼丸意外地起了恶劣玩心,准备回去找头。多罗罗这才惊讶道,“大哥你没有舌头也能说话啊……?我还以为你会变成19版的大哥呢、”   “所以说,我这是腹语了啦。”   百鬼丸乐到一半突然捂住嘴,舌根的剧痛让他痛不欲生地跪了下来,口腔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膨胀、麻痹——“唔、呃呃呃啊啊!!”   “怎么了大哥!这次是长出了真正的舌头吗?”   百鬼丸眼泪都下来了,阵痛过后,一种柔软又很有存在感的东西出现在牙床的里面。“啊!我的舌头!多罗罗,你看(吐舌头)我有这个了!”   欣喜若狂的他跑到河边去喝水,舌头新奇地在嘴唇上舔着,“是自己的舌头,水好甜啊……原来是这个感觉……”并且尝试性地舔自己右手上的伤口,“是咸的耶,呸呸、难吃……”   多罗罗被这场面搞得十分窘,百鬼丸执着地在那伤口上自虐般舔舐的样子在小孩眼里格外暧昧,虽然有点傻,但果然还是先制止吧。“别舔了,咱们还是先回去看看吧?”她扯着大哥袖子说。   “果然还是用自己的舌头吃饭、说话更好!”百鬼丸若有所思地不知肯定些什么,回到鬼神尸体旁边,那已经完全化作了白色的残骸。


  两人带着残骸的头骨回村告知山神就是这样的东西,以后不会再来拱坏庄稼了。村人们纷纷又惊又怕地围观百鬼丸放在村口的巨大兽骷髅,“这该不会被诅咒了吧?”“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太可疑了,这实在是太不祥了!”“他们一定不是正常人……”   “虽然说这话有些冒犯,”一个扛着锄头的老者向百鬼丸说,“能请你们马上离开这个村子吗?”   “我懂了,叫我走对吧?本来就不打算待在这里,不过,好歹也算是消灭了鬼神,你们以后可别再信什么送女孩过去给山神吃的屁话了。”百鬼丸把粉色的和服还给了原主人,轻蔑地吐着舌头回答村民,“反正舌头已经取回来了啊。”   村民们并不能听懂他在说什么。百鬼丸和做着鬼脸的多罗罗又踏上寻找下一个鬼神的旅途,和服的主人——阿桃赶了上来,说要送送他们。   “真的要走了吗?请你们带上这个……”依旧还是普通的捏饭团,阿桃在村外递给百鬼丸的时候,眼中的愧疚和不舍满溢出来,“百鬼丸大人,以后还会回来吗?”   “大概是不会了吧。你要好好和婆婆过哦。”   “真的是……非常感谢您。”   身后不远处送别的阿桃似乎还哭了,擦着眼泪离去。多罗罗拽拽大哥的袖子,“只有饭团!大哥打得这么辛苦,果然那些人都没什么良心。”   “但是那姑娘真漂亮啊,”百鬼丸边走边回忆,“幸好咱们没路过得太晚,不然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就要喂妖怪了。”多罗罗听了,义愤填膺道:“大哥傻瓜!”   “唔?干嘛生气呀。”   “明明大哥自己打扮一下比她漂亮多了!”   “……”   “……”   “你真的这么认为吗?”   “当然啦。”   百鬼丸顿时回想起自己因为想知道鬼神的踪迹,乖乖任人打扮,还被迫穿了女装的经历,脸后知后觉地“腾”一下红了,最后边走路边乱挼多罗罗的头顶:“你不要乱说!”比起那个,先给我找个地方洗洗头吧臭小鬼!   大哥果然是没有一点自觉的傻瓜……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