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李】刺

*抹布,《潜伏》吴站长x李涯 *与现实中一切人物团体无关,纯属捏造,无考据,烂尾

给一位……朋友。然后致谢纪老师为抹布提供的思路(虽然还没写出来) 另,观看途中如果有感到“这好傻逼”时不用疑惑,那就是作者傻逼。 十分变态!十分猥琐!混乱醒脾!屁话多!时间地点人物完全不考据


  吴敬中很晚才适应了吃鱼。鱼这种东西,难烹,饲养环境讲究,做不好容易腥生,更有鱼骨暗藏其中,以为挑干净了,下一口就可能卡喉。吃鱼或许是个极其优雅的举动——能不优雅么,不优雅的人卡嗓子。   当时吴在上海任职。那天和几位青训班同僚吃饭,他面前就摆着一盘鱼,鲥鱼。桌上谈话不知何时谈到了近期招收的学员上。“刑讯课时候那个狠角色,”一个教官说,“逼供技术都不像是新手,别人都怵他。”“那个刺儿头啊……”“就是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其他的学员都颇有微词了,分班的时候可不知怎么让他合作。”   吴敬中当时没把这段对话当回事,直到四一年副主任余乐醒给他介绍了李涯。李涯刚走进来,身形瘦削,穿着黑的中山装,并不起眼,吴敬中打眼一瞧,大概记起他是青浦训练班时期那个身手很好的学员。那年轻人有礼数地鞠身致意,眼睛里却藏不住露骨的打量观察。   余对这个行动班的优秀生青眼有加,向他热情引荐,吴敬中笑笑:我相信您的眼光。   “久闻老师盛名,晚辈一直想亲自向您拜会学习。”李涯的声音并不像他表面看起来那般坚硬,反而柔和软糯,只是客套话说着像是刚从杂货铺租借来的。吴敬中听说他参加过金山卫战斗,肃然起敬。   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吴敬中,亮晶晶的。吴以前也看过这样的眼神——仿佛照镜子看到了年轻的自己,高傲,跋扈,志气远大,拥有目空一切的自信,以及建立在自信基础上的过量真诚。   他拍了拍李涯的肩膀,“你就是,党国的希望啊。”“您过奖了,以后还要拜托吴站长多多指导。”年轻人眉头舒展开了,薄薄的嘴唇勾出一个弧度,客气地眯起眼睛来。   这是吴敬中第一次正面见到李涯。临别前,吴和他在自己的住处谈话。   “不必拘谨,只当是我请你来喝一杯。”吴敬中在桌面摆杯子,李涯伸出手表示自己不喝酒,被吴挡开,“——就一点点。我希望你不会太见外,因为这也算是我第一次邀请人到我的房里来喝酒……”   “站长,您这样说我就不好拒绝了呀。”李涯笑。   “你很像我年轻的时候。”吴敬中也意味深长地笑笑,给他满了一小杯,“作为老师我才问一句,听说你和同僚配合过程中容易产生摩擦,有这回事吗?”   “他们……有时候不太匹配我的反应,与其费时间和其他人磨合,我自己一个人办事利落多了。也不用担心出什么岔子。”李涯眼神飘忽起来,满不在乎。   吴一直饶有兴致地观察他,“高树靡阴,独木不林,很多重要的任务都需要协作完成,你的这个想法得调整啊,毕竟,和比自己逊色的人磨合成一支队伍,也是对你能力的考验。”   李涯说:“我知道,可是……如果队伍里始终有人拖后腿,会使我很难放开手脚。再说了,除非必要的配合,一个人执行和一群人隐藏,难度还是不一样的。”   吴敬中招呼他边喝边问,“你觉得最重要的是什么?在战斗的时候,什么使人最终存活下来?”   李涯尝试性抿一口杯里的酒,皱着眉咂嘴:“对党国的忠诚,这让我每一刻都能拼尽全力。”   “你说得也没错,军人的第一天性是服从。要不然纪律就是个笑话。”   “是的,先是服从,然后才考虑其他。”   两人喝了几杯。李涯脑袋有些晃了,迷迷糊糊对话着。“站长,对您来说当前更重要的是什么?您过去在给我们上课的时候曾经说过在其位,谋其政,不可结党营私,我认为当下我们这样的齿轮角色,实在不应该纵容那般不正作风。”   吴敬中见他犯迷糊,于是打量的眼神也没有先前那样隐晦,“我以前也认为建立关系重要性不如自己的意志,后来明白,集体意志也是对外作战时重要的枢纽。这是一些真实的经验教训告诉我的,你也该偶尔和别人多套套近乎才是……嗳,别愣着,也吃点菜啊!”   说着便又给李涯酒杯满上。   他的邀请并非无目的,现在年轻人饮酒轻微地上了头,梳得整齐的头发被揉得散乱,因为燥热,胸前白衬衫的扣子也开了两颗,嘴唇半张着呼吸。   “站长以前也曾经吃亏过吗?”对方低头捻着双眼之间山根。   “谁没有吃亏过,多了去了——相比起协助其他人,做随大流,慎独才是至难境界,你能做到,但谁知道未来会不会改变观念?或许未来有一天咱俩就是上下级,那时候你可就是我的左右手,是将委以重任的。”   “现在您不就是我的上司吗……”李涯微醺,只听到吴站长对他能力的肯定,飘飘然了起来。   酒瓶很快见了底,吴敬中意味深长起来:“你的服从究竟能有多真诚呢?”   “我用我的身躯与心脏发誓。”李涯晃悠悠举起手,“党国需要,我愿意随时以死尽忠。”   “可你甚至不愿意为这忠诚放下身段与他人协作。”吴敬中的眼光停留在他那只在灯下泛着白光的手上,手背有一处痣,仔细一看,左眼的下方也有一处,就像瞄准中的焦点,吴不由入了神,失态地——同时也是唯一目的性地,按住了李涯的手。   年轻人喝醉了,没有抽开,只是迷惑地望着叠在一起的手,吴敬中没使劲,轻轻揉弄,就仿佛长官对下级的一般关切似的。   李涯还在看,可是,最后他也没有抽开自己的手。   吴敬中心里就明白了。有戏。   “怎么可能不够……”李涯嘟哝着,“站长现在有什么指令,我都义不容辞。”   吴敬中惊诧,“你这时说这句话可明白意思,是让我对你下第一个命令吗?”   “我服从。”   吴敬中站起来把门窗都检查了一遍。


  行动班的特务课程更偏向于室外作战,行动术,格斗等技能都需要足够健实的体格,加上年轻人的格外自律,这具身体精瘦,有力,爆发性充足,一个人能同时对抗好几个成年男人。   李涯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背对着吴站长双手撑在墙边,他酒意深了,以最后一点意志坚持着不犯困,吴敬中就在他背后不远处,说:“站好别动。”   “站长,您这是要做什么啊……”他没有扭头回去看,只隐约觉得背后有仿佛隔空肢解了他的目光在上下徘徊。   吴敬中道:从现在开始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不要提出质疑。   李涯果真就闭上了嘴,掖进黑西裤里的衬衫熨过,齐齐整整,袖子卷至手肘,抬起双臂撑在墙上后,腰背部的线条格外突显,肩胛骨的布料也绷住了。吴敬中伸出手触及那片温热后背时,感到手下的肌体明显短暂战栗,堪堪耐住没有躲闪。接着他问:你忠诚吗?   李涯说:我终身忠于党国。   吴敬中问:现在你服从我的命令吗?   李涯吸了口气:服从。   大手从背后抚上了年轻男人的腰,从背后看不见李涯的表情,可是他因为紧张而逐渐急促的呼吸暴露了情绪,似乎还在挣扎猜测吴敬中的用意。吴的手圈着那挺细腰,肌肉紧实,蕴含深不可测的暗劲,从薄薄的衬衫布料透出炙热,他满意地抚摸两下,接着,双手就自然而然地滑落到下属挺翘的臀部上。   “站长……!”   李涯终于支吾,“您这是!”   吴敬中没说话,手底下摩挲西裤布料。圆润挺拔的臀引得他流连忘返,最终如往常和女人戏耍那样,牢牢握在掌心。李涯被捏得倒抽凉气,扭头盯着吴敬中,而逆光之下他完全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你会因为这种事冲别人瞪眼。”吴敬中说,“说明你还不够‘成熟’。合格的间谍应该怎么做?”   “……不动声色。”李涯咬着牙。   或许他确实刚明白自己身上即将发生什么。单纯的职权欺压倒也罢了,吴从军衔和职位来说是能够左右他命运的顶头上司。“把它当成一次考核,让我看看究竟是否像你自己说的那样全心全意。回答。”   吴敬中轻松地双手从背后伸过来解开他的金属皮带扣。金属弹响中,李涯只是发抖着,双手也没有放下来,最终低头看着那双手的动作道:“是……”   皮带就那样松松地挂在腰上,吴在他背后恣意抚弄,显然隔着布料摸屁股并不会使一个男人唐突感到舒服,于是,已经逐渐走向苍老的厚实手掌巡着西裤的裆部,从底下钻过去攥住了年轻男人的生殖器。   软而温暖的部位被把握在手中,原本视线落到低处的李涯不敢再看,强硬地把头扭到一边去,吴敬中半俯低上身,听到他呼气声仿佛马场刚下来的战马。“好好看着,别转移视线。”吴命令道。如果这句话的内容不是命令,那么富有磁性而沉缓的嗓音,对于大多数部下来说就是犹如天籁了,可惜,对李涯只是上司一句近乎无情的斥责。   李涯的名声在青训班当期人脉中几乎人尽皆知,除了本职工作利落,私生活也很规矩,甚至连女朋友都没有交过一个,身心都投入了事业中——从见面第一眼吴就明白,那是一把快刀,对敌利器的同时也会回头伤到主人。对付这般拥有纯粹的狠与忠诚的晚辈,只有从精神的层面彻底使他屈从才能真正控制。   现在,李涯就面对墙壁,在第一次被亵玩的不适中挣扎煎熬着。   或许是因为平日里勤于锻炼,从不耽于女色,被隔着西裤揉捏的性器在紧张的环境下竟然很快坚硬起来,他感受到下体的悸动,原本就酒气上头,潮红的脸此刻更是发烧,臊得想马上穿好裤子回宿舍。吴敬中另一只手支撑在他腰面强迫他绷直腿翘起臀,抚摸性器的手也把裤子拉链拽了下来。   “以前有过?”吴敬中从对方的西裤里拽下内裤,把已经兴奋潮湿的物件解放出来。见到张扬地勃起着的性器,李涯痛苦地呻吟了一声,还想继续闭上眼不看。显然,吴不会让他这样做,赏玩文物那样端着,逼问:“用过吗?”尽管这是一句例行公事的废话。李涯无力地摇头,低声喃喃,他说,没有。吴敬中不满意这个答复,攥紧那玩意儿:这不是审问,你也不是犯人。他才呜咽说出,没有,没有过女人。   那男人想必更没有了。吴敬中就站在他旁边,慢条斯理从壁柜里取出了润滑使用的软膏盒子,弥漫一种陌生的脂香气,他蘸取适量在掌心,一手从后腰把西裤褪到对方膝盖处,一手包裹住了李涯那活儿。   接触到冰凉的手时年轻人打了个哆嗦,想逃走又迫于上司危险的视线而放弃,哪怕是再重要的任务也没让他这么又惊又怕过。香膏气味发散,他在其中神色迷离,下体的愉快与精神的惊恐混合在一起,陷入未知的混沌之中。   “站长……”李涯颤抖着软声哀求,“我不行……”   性器黏腻,在圈起来的手心中滑溜溜地套弄着,很快摩擦得发胀,吴敬中满意地凝视下属潮红的脸,道:“不愧还年轻,硬得快,来得也快。要是落到敌人的手里,也会如此。”   套弄的手渐渐加速了。对累积的快感,李涯面上抗拒,却无法抵挡生理的刺激,难耐地夹紧了腿,手背上的青筋忍得突显出来,也没有落下双手去阻止上司。他喘得厉害,在以为吴敬中会就这样给他弄出来时,后者忽然收回了手。   “唔……!”   湿润的眼睛原形毕露地将发狠视线投向了上司。   “别动。”吴指着他的双眼之间,“你看你,知道现在什么表情吗,想吃人啊。”   他生平第一次受到此等屈辱,又不明白为什么吴敬中平白无故会这样做,他摸不透这个上司。吴需要的就是这种摸不透,在下属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之前,首先抢占了先机,好整以暇道:“合格间谍所要做到的可不止是站在这里不动弹这么简单——识时务是种稀缺的素质,很多人觉得它是自我的萎缩,是句讽刺,不,那是以退为进!你问题就是锋芒太过于出众,就像丛林里羽毛鲜艳的鸟,更容易被猎人盯上。”   李涯高傲的脖颈低垂下去,再找不出反驳,或许,是不敢。   “站长,我想……”   “想什么?说。”   “下面、难受,您理解理解……”他声音极低。   李涯褪下西裤露出的大腿在灯下白得发光,晃得吴敬中一时眼花,他笑了:“想要,就得认清楚自己的立场处境。”   大手再次握住了挺翘的性器,惹得当事人闷哼一声,见李涯愿意合作,吴心中暗喜,言语也放松了些:“射吧。”   随着吴敬中的动作,李涯紧闭双眼浑身战栗,许久没有发泄过的煎熬令他不由自主挺腰在抚慰的手中抽插起来,只是下体一动,吴敬中就攥紧阻止,热潮就在小腹附近游走却无法释放,苦不堪言。终于,他泪水涌出眼眶:站长,求您放过我……   吴敬中的眉头也缓和些许,得到满意的反应后,慷慨地给予了力度,李涯的背都弓了起来,承受剧烈疼痛般——边咬紧牙关把叫喊声扼杀在嗓子里,边断续射了一墙根。   西裤和皮鞋被飞溅的白浊弄脏。年轻的下属在余韵中迷糊了,无意义地呓语呜咽。他毕竟实打实喝了酒,酒壮怂人胆,有时也反过来使人软弱。吴从旁边条案取来毛巾擦干净手上的精液,取了新的润滑,没有等下属思想准备,掀起他腰身的白衬衫下摆,指节深入了臀缝之间。   “啊啊……!不要……不……”   润滑后的手指先是进去了一根,听到腻人的水声,李涯几乎想堵住自己耳朵,低头靠在自己单臂上直摇头抗拒,脖子憋得通红,不敢回头瞪吴敬中,只能喘着粗气竭力承受痛楚。“别叫人难办,不要什么?”吴站长借着劲儿抽出手指,又更得寸进尺地同时挤入两根。   后穴被异物进入撕裂的陌生痛感让他不知不觉落下泪,半是痛苦半是羞耻,强忍哭腔道:“别弄那儿,我不想、不想当了女人……”   吴敬中被逗笑。方才还有所收敛,现在已经确信了,粗糙的手指准确抵住腹向的肠壁,探到了从未被发掘的秘处,那一小片平面只需要用指腹碾磨按压,就能让男人叫出非常好听的声音来。   而李涯确实也这样反应了。身躯为这一瞬间的酥麻快意抖如筛糠,吴在反复顶压前列腺时,他险些腿软跪倒下去,喉咙里呜咽发出悲鸣,扣住墙面围边的双手指尖抠得发白。“啊!站长、站长……求您……”   “光是手指而已,觉得这样就当了女人吗?这里,是能让你舒服的地方。”吴敬中的双指在他后庭一直插到没根,蜷曲后更富有技巧和节奏地按压那儿的腺体。   李涯疯了,刚刚高潮过的下身还没度过不应期,就再遭遇强制猥亵,泄过一次的前面流着透明液体,又颤颤巍巍站了起来,后头仿佛真的像女人那样吞入不属于自己的异物。   与直接的射精高潮相比,玩弄前列腺有了第一次不间断的快感,不出一会儿整个下半身发软,脑髓宛如被托上云端,只剩下期待更多的欲求。他呻吟着下意识去迎合手指,对身体失去掌控的恐惧反令性器更坚挺了,那儿叫嚣着要得到释放,最终,不得不委于他当前的控制者:吴敬中。   “站长、啊、啊啊!!我不行了!站长……”李涯面红耳赤,被顶弄得声调都变了,一个劲儿地哀求,扭头望过来的眼中都是凄惨的欲望,刚才的逆反荡然无存。   吴站长非常满意:从最初就只会说不,说两句要来听听。   “嗯、哈啊、我……站长……!啊……前面、让我弄出来……”他哭叫道。   折磨前列腺的手指收了回去,吴敬中点头示意批准,年轻的下属这才面对光源,于上司赤裸裸的视线中暴露自己的原始欲念,放下手臂转过身来靠在墙上,急不可耐地伸下去给自己打手枪。刚开始动作还有些压抑克制,最终仍是在他人的注视下,激烈喘息着,用那只干净漂亮的手自渎了出来。   快意来得迅猛而热烈,他双目失了神,连淌落下去的体液打湿西裤都不再在乎,更别提吴敬中此刻就站在他面前扼住他的下颌左右查看,评点:“做得好,真不愧是最优秀的间谍,以后就能明白方法了。重庆方面需要你近期立即动身。”   李涯胸膛起伏,缓慢移回视线与他对视。或许这是一时的茫然迷惑,吴敬中隐约感到,真正的刺仍然没有被拔除。假设此番行为再差些火候,或者时间间隔过于漫长,这个“佛龛”就会断线风筝一样马上离去。


  如他所预料,佛龛的摸不透确实没有持续太久,后来的短暂几次接触,吴站长对李涯的期望虽深,却对他悦人的表现并不怎么看好。接受“训练”时像块木头,不会来事儿不会讨好人,隐忍而厚重,甚至连叫都很少叫出声,只是发颤地静静呆在那里,吴顿时思索是不是自己开发失败了。   反应过来的李涯数度追问:我的妥协与党国利益有何关系?——甚至连自己的焦虑都很快与长官醒了门子。吴只得利用唯一的服从属性,一次次地从这个除了忠诚一无所有的年轻人身上剥夺去什么。   自此,吴敬中任由他在天津卫撒欢,从未正面答复他。


  九十四军打人的事件,对外是打了保密局的人,实际情况只有当时在场的吴敬中,陆桥山和李涯本人知道内情。陆桥山遭到白眼后,望着全身上下只能看出脸上的伤的李涯,面色意味深长地走了,留在会议室的吴敬中背着双手站在桌子那头,对李涯说:苦了你了,李队长。   李涯仍然紧皱着眉头,只是比站长摔电话前缓和了些许,他道:我就不信陆大处长和走漏风声没关系,说不定……   吴敬中看看他舌头抵着嘴角内侧的伤,叹口气打断:去陆军医院做个伤情鉴定吧。   不用了站长,这事儿不管我伤得如何,跟他们是没完。   李涯抓起桌面的手枪塞回皮带里,转身离开——他对吴敬中的态度十分有信心,但是没有预料到,马王镇的恶性事件,竟然在几天后以当事军官被释放为结局,那些渣滓士兵加诸在他这个保密局执法人员身上的种种,就那么轻描淡写地被一笔勾销。   行动队队长就值一辆斯蒂庞克,当然也只有参与受贿过程的人知道,李涯是不知情的。这就是妥协。   吴敬中觉得自己的话奏效得有些晚,李涯光着身子躺在他的被褥上,后背都是咬痕与殴打的痕迹,他心疼地摸摸那些渗血的部位,说:还在生我气吗?   李涯没回话,缓慢慵懒地翻转身体,半侧躺着,抓住吴敬中的手往自己胸前按,他的胸前也尽是触目惊心的罪证,只是自己似乎并不在乎了,在吴的手掌上磨蹭,甚至往兴奋的下体引。从马王镇回来后,他的佛龛似乎变了什么,性事中乖巧纯熟起来,会向他主动暴露弱点,叫得也很好听。   这个年轻男人跪在他面前熟练地自我抚慰时,甚至让年近花甲的吴敬中都悸动了一把,只可惜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于是,李涯在他面前总是那么副要么自信跋扈,要么空洞服从的德行,吴敬中倒有些怀念以前李涯初尝人事时的反感和抗拒了。

(tbc:站李告一段落,后续的剧情可能有这个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