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de C
——snow kiss——
#宜霜 #宜野座伸元 #霜月美佳 #心理测量者 #PSYCHO-PASS
老文存档
宜野座伸元X霜月美佳
情人节、潜在犯与礼物
OOC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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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咣——砰——”巨大的声响在空间里回荡。 “……还真是纹丝不动啊，这玩意儿。”宜野座伸元吐出一口气，暂时停止了目前他正在进行的“破坏”行为，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然后看了一眼终端上显示的时间。 “差不多了，回去看看吧。”宜野座转身穿过一列列的货架和各种杂物堆，走上一个楼梯，那里有一个相对整洁的空间，公安局一系所属监视官霜月美佳正半躺在地上，身上盖着宜野座的风衣。 “还是没醒么？”宜野座靠近霜月，略略观察了一下，霜月原本扎好的头发已经散开了，脸上有一些擦伤，脸色也略显苍白，眉头微微皱起，但没有要醒过来迹象。随后他掀开风衣一角，暴露在视线中的是左腿上大片的白色绷带和殷红的血迹，虽然已经经过简单的消毒和包扎，但黑色、白色和红色的色彩搭配依旧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 宜野座叹了口气，在旁边坐了下来。
若要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得回到几十分钟前。 原本只是在市区内发生了区域心理压力升高警报，当天轮值的霜月便带着宜野座和六合冢出警了，没想到潜在犯相当狡猾，在三人刚赶到现场时就转移了场所，跑进了不远处的一个小型仓库区，三人寻迹追到了其中一间仓库前，期间宜野座因为怀疑该潜在犯是有意把他们引过去的而提出建议不要轻易深入，但是被霜月否决了，下令他们速战速决，宜野座和六合冢虽然很无奈但也只能照做，结果三人刚一进入仓库就有大量杂物从上方砸落，除了走在最后面的六合冢侥幸逃脱，霜月和宜野座都被困在了仓库里。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也只好向局里申请支援了，紧急联络上了常守，对方表示会马上带着另两名执行官过来，并且派出了工程用无人机来清理出口。 霜月似乎不甘心在这段时间里等待——用她的话来说是“浪费时间”——坚持要继续在仓库里搜索，潜在犯很可能还在里面，随时可能向他们发动攻击，霜月的这项决定让宜野座和六合冢都十分吃惊。今天的霜月异常的顽固，连六合冢劝告的话语也没有理会，径自往仓库内部走去，宜野座没有办法只好跟上，只要霜月像往常一样拿执行官当挡箭牌，凭他一个人保护霜月是绰绰有余了，但是看今天这个情况，宜野座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很不幸这个预感应验了。 根据唐之杜提供的情报，这个仓库原本是用来存放建筑材料的，但由于所属公司的破产，仓库无人管理，渐渐变成了流浪者的巢穴。里面的大部分空间都被改造成了生活区，虽然还没有到扇岛那样几乎看不出原貌、遍地污水横流的程度，但也已经能使看到的人产生迷宫的错觉了。 既然是迷宫，陷阱就是不可缺少的要素，宜野座在探索的过程中就发现了几个诸如“移开隔板就会从上方的水桶里倾倒下大量水”、“伪装成地板的落下式陷阱（里面都是气球）”、“被脚触动到引线的话会被喷上一身的死小强”之类的幼稚的不能再幼稚的陷阱，不，与其说是陷阱不如说是恶作剧，但是一想到那堆一进门就差点要了他们的命的杂物，宜野座丝毫不敢松懈。 但即使如此还是中了招，就在两人的探索过半的时候，霜月不知道碰到哪个机关——之所以说是霜月碰到的是因为宜野座走过那里的时候安然无恙——旁边的一个木制架子倒下来压在了她身上，尘土飞扬中，霜月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 “霜月监视官！”宜野座赶紧上前把架子搬开，然后……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这里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我错了我不该卖关子！快！放下武器！ 好消息是架子不算太重，上面放置的物品也不太多，坏消息是就在那不太多的物品中有一把匕首，不偏不倚地扎进了霜月的左腿。 “猎犬1号呼叫牧羊人号！牧羊人2号在执行任务中受伤！请立即支援！重复……”眼前的少女已经晕了过去，或许是因为疼痛，或许是因为惊吓，宜野座边打开终端呼救边检查霜月的伤势。 “收到，宜野座先生，霜月小姐的伤势如何？”终端里穿来常守的声音。 “目前昏迷中，有一把匕首扎进了大腿，出血量……未知，这里没有止血的绷带和药品，我认为还是不要随意处理。” “你做得很好，无人机已经在清理出口，应该就快打通了，我们马上……！怎么这样！？”似乎发生了什么，常守原本冷静的声音明显动摇了。 “怎么了？” “杂物中有很多建筑垃圾，现在里层的部分被水泥状的物质凝结在了一起，打通难度加大了。”是六合冢的声音。 “那些建筑垃圾是是原本就被水泥包裹在里面的吗？” “可能是掉下来以后才形成的，水泥还带着潮湿的气味，而且如果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应该会有裂缝才对，这个看起来是一整块。” “难办了啊……”如果不快点霜月监视官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但此时他们却被困在这里，手边还没有药品…… 嗯？那是什么？ 宜野座突然注意到了不远处的一包东西，白色的外包装在灰黑色的地面上十分显眼。 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医用酒精、碘酒、足量的绷带、纱布、医用棉签、创可贴以及少量消炎药，还有2瓶水。 有希望！（BMG转换） “发现了一些药品，不知为何还有饮用水……看来能撑一段时间。”宜野座向终端另一头说道。 “！？你是在哪里发现的？”常守和六合冢都很吃惊。 “就在不远处，推测是原本就在架子上的，架子倒下的时候滚到了一边。”宜野座看了看生产日期，“都是近两个月生产的。” 六合冢：“疑点重重啊。” “的确……不过还是优先处理霜月小姐的伤势吧。六合冢小姐，我们也抓紧时间把通道打开。” “明白。” “明白了。”
这里是哪里？少女在心里问自己。 睁开眼睛，是黑暗，闭上眼睛，亦是黑暗。 眼皮好重，既然如此还是闭上眼睛吧，反正怎样都没有区别。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站着的还是躺着的，抑或是倒立着的，这里没有方向之分，没有时间的概念，没有，什么都没有。 …… ………… ……………… 谁来………………
之后宜野座完成了应急处理，霜月看起来暂时没事了，再次跟常守她们联络的时候得知区域心理压力警报已经解除，也许那个潜在犯是躲起来了或者逃进了监视探头和色相扫描仪都很少的废弃区域，大概一时半会儿不会再出来了，常守决定优先把他们两个弄出来。 警报解除了，也就是说这个仓库里算是暂时安全了，不过宜野座也没闲着，把之前没搜查完的区域也搜查了一遍顺便找到了一个相对整洁的空间把霜月安顿在里面，又担心她因为失血和天气寒冷冻着就把风衣脱下来盖在霜月身上了。 清理出口的工作进展缓慢，宜野座到是发现一个逃生门，可惜被锁住了，试着破坏门锁，却试了好多次也没成功，门锁意外的坚固。
霜月已经昏迷了很久，久到宜野座都觉得不正常了。 伤口不算深，血也止住了，难道是因为倒下的时候撞到了头的缘故？如果是那样的话必须马上送医院做详细的检查，该死，出口怎么还没有清理出来。宜野座有些焦急地想着。 但现在也只能等待了。 他看向霜月，视线一一扫过脸上、手上、腿上的伤。 被困在仓库里、中了陷阱、受伤昏迷，还是在这个日子…… “该说是人品问题吗，霜月监视官？”宜野座露出了意义复杂的笑容。
“霜月监视官。” 犹如一滴活水滴落寂静无声的水面，溅起阵阵涟漪。 是谁在叫我？少女稍微动了动。 熟悉的声音，似乎经常听到。 侧耳倾听，但之后就没有再出现了。 呼唤我吧，拜托你，呼唤我。 “美佳。” 这次是另外一个声音，非常怀念的声音，怀念到少女一听到就想要落泪。 “美佳，美佳。” 啊啊，怎么会认不出呢，我最亲密的朋友，我最亲爱的…… “加贺美。”少女呢喃出声。
将他们引向仓库区的潜在犯、入口处的落石、迷宫般的内部、用幼稚的陷阱来使人麻痹大意、架子上的匕首和药品、然后潜在犯突然消失……这次的事件怎么看都很可疑。 “加贺美。” 正在一边思考的宜野座回过神来，霜月刚刚说，加贺美？ 有点耳熟，好像是……宜野座打开终端搜索了一番，找到了，川原崎加贺美，是王陵璃华子事件的最后受害人之一，也是霜月的朋友。 是梦到朋友了么？ 宜野座探身看了看，果然，霜月的眼珠在眼皮底下飞快地转动着，她正处在快速动眼期，也就是说，霜月正在做梦。 说起来，自己还在隔离设施里的时候也曾梦到过老爸，后来就几乎没有了，这是不是意味着老爸对自己放心了呢？宜野座忍不住这样想着。 梦中的霜月的表情变得前所未有的丰富，欣喜、难过、悲痛……宜野座稍微窥见了她少女的一面，这个年纪的她原本应该在教育设施里享受漫长而短暂的青春时光，而不是在公安局受苦。 霜月的睫毛颤了颤，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犹如清晨的露珠。 真是的，不管是常守还是你，都把自己逼得有点紧了。 宜野座从口袋里掏出手帕——这是那个无印良品的店员送的，宜野座很喜欢，之后一直带在身边——拭去了霜月脸上的泪水。 “虽然无意打扰你，但是现在的情况对你有些不利，快点醒来吧，霜月监视官。”
加贺美，是你吗，你在哪？ 少女感觉自己穿过了一重又一重的空间，无数扇门在自己面前打开，在身后合上，然后，终于。 白色，跟之前的黑暗截然不同的颜色，充斥着整个空间，萤火虫般的光点自下而上升起，从虚无来，往虚无去。 而加贺美，就背对着自己站在其中。 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少女很确信她就是，毫不犹豫地，她迈开双腿向她走去。 加贺美，我终于找到你了，这次，我再也不会推开你了。 然而…… “不行！”背对着她的短发少女——加贺美，出声阻止了她。 为什么……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么……难道你……少女颤抖着。 “美佳你忘记了吗，我已经死掉了啊。” 瞬间，回忆如洪水般向她涌来。 王陵璃华子描绘的画布、运送车上的尸体、突然下起来的雨…… 她记得的，她怎么会不记得。 可是好不容易能再见到你了，加贺美，我们一起……！少女拼命地想要表达自己的心意。 “我们已经是不同世界的人了。”突然说出的话语让少女霎时间泫然欲泣。 “我已经没关系了，只是有点担心美佳，所以来看看你。”加贺美继续说着。“美佳你很努力哦，可是，也不要努力过头了，美佳只要做好美佳就可以了。” 眼泪，已经落下。 “那么，我要走了，保重。” 不！等等！“不要走！加贺美！”少女动了起来，向着那个已经迈开步伐的背影伸出了手。 手与手接触的那一刹那，世界颠倒了，扭曲了，无数的颜色涌入其中，少女什么也看不清，只觉得自己被向四面八方拉扯着，不停地坠落，一片混乱中，只有手中坚实的温暖是真实的。
“不要走！加贺美！” “！！”正要起身的宜野座猛得一顿，阻止他动作的原因是，霜月突然伸出的手抓住了他的。 ……这……这是把他误当成别人了吗？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宜野座一时有点短路。 霜月抓的那么紧以至于宜野座的手只有指尖能稍微活动，金属构成的机械手在人类手掌的压迫下发出抗议声，体温在透过手套一点一点的传递过来，一起传递过来的还有霜月的颤抖与不安。 看着霜月表情不停变换的脸，宜野座到底还是心软了，他犹豫着、慢慢地，将右手覆了上去。 至少在梦里，让我这个猎犬传递给你一点温暖吧。 似乎是起效了，霜月的表情渐渐缓和下来，手劲也开始放松，最后像个熟睡的人一样，发出了平稳的呼吸。 差不多可以了，宜野座小心地把自己的左手从霜月手里抽出来，然后把对方的手放进了盖在她身上的风衣底下，重新站起身，准备再在周围巡逻一下。 不过这一次他又没成功。 因为，霜月醒了。
睁开眼睛的那一瞬，映入眼帘的首先是灰暗空气中漂浮着的尘埃，尘埃后面是高大的货架、灰白色的墙体，然后，是部下担心的脸。 “你终于醒了。”宜野座舒了一口气。 这到底怎么回事。刚一开口，霜月就因为嗓子的干涩咳嗽了起来，随着意识的清醒，对身体的掌控权也回来了，霜月只觉得身体各处都很疼。 “先喝点水吧。”宜野座拧开一瓶矿泉水递了过去。 清凉的水入喉，霜月的精神好了些，稍微坐直了身，“这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躺在这儿？潜在犯呢？”她继续问出之前的问题。 宜野座简要地把她晕过去那段时间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当然，省去了霜月说梦话流泪以及抓住他的手的那一段。 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看来自己昏迷得有够久，霜月揉了揉脑袋，“入口怎么样了？”她问出了自己目前最想知道的问题。 仿佛是为了回答霜月的问题，话音刚落，宜野座手上的终端就响了，同时也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常守她们终于把仓库入口打通了，正在跟医疗无人机和担架一起过来的路上。 “太好了！等等，我记得路上有一个陷阱是……”宜野座想起了什么似的惊道。 “怎么了，宜野座先生？” “有个地面被挖空、必须像荡秋千一样荡过去的装置，但陷阱的深度可能超过了无人机设定可跨越的高度。” “还真是恶趣味。” “啊是那个么，已经看到了，先让无人机试试看吧。” 一阵轻微的机械声后，常守的声音再次响起，“被你说中了，确实过不去。” “之前稍微观察过，里面似乎有可以把挖空的地面封闭起来的木板之类的东西。”宜野座努力回想着，“那么附近应该会有相应的机关。” “机关么？我知道了。”终端另一头，常守和六合冢互一点头，开始分头寻找起来。“关于机关的位置，宜野座先生怎么想？” “会安排在哪里……”宜野座思索着，旁边的霜月却开始不耐烦了。 “既然你们过不来的话，我自己过去就好了。”霜月说着就想站起来，风衣从身上滑落，好冷，气温什么时候降得这么低了？咦这个人的风衣怎么会在我身上？！ “等等霜月监视官，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随意走动！”宜野座赶紧阻止。 “别小看我！”霜月拍开宜野座的手，却不小心使得通讯中断了。稍一用力受伤的左腿就钻心地疼，即使如此她也不想放弃。 “伤口可能会恶化的！” “这是命令，宜野座执行官！” 一个个都不省心。宜野座头疼地想着。 “既然如此。”宜野座将霜月按回地上，同时把风衣往她身上一扔，然后…… “好了，那么霜月监视官，我们走吧。” “你在做什么！执行官！” 霜月发现自己已经浮在了半空中，开什么玩笑，自己居然被猎犬抱在怀里！ “执行监视官的命令。”宜野座的表情好像他抱着的不是一个人而只是一袋法棍，后面怒气满满的“混蛋！快放我下来！”和霜月死命想要推开他的动作都被宜野座忽略了。不过抱着一个乱动的人走路实在不轻松，何况他还要注意避开那些陷阱，没一会儿宜野座的衣领就被弄乱了，路过的杂物不断被碰翻，两人——其实是霜月——几乎是一路制造着噪音接近了迷宫的起点兼终点。 期间两人的终端都响起过，不过谁都没空去接听就是了。
“没事吧？霜月小姐和宜野座先生。”远处，常守听着“噪音”很是担心。 “应该吧，比起这个我们还是尽快找到机关……有了。”指尖摸索到了一个突兀的东西，六合冢用力按了下去，随着一阵“咔咔”声，厚实的木板从陷阱两侧伸起，最后闭合，陷阱被解除了，无人机朝着远处快速移动起来。 六合冢指指前方，做了几个手势示意常守放慢移动速度，常守先是一楞，然后了然地点了点头。 跟宜野座和霜月汇合的时候，六合冢有些庆幸之前的决定，两人都已经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了，虽然担架上的霜月的神情很是别扭，宜野座原本穿在身上的风衣现在也耷拉在主人的手臂上。
常守和六合冢留下勘察现场，宜野座则护送担架上的霜月出了仓库。 天色已经全暗了，但是，深蓝到漆黑的天空中，有什么在舞动着。 霜月注意到了什么似的抬起头。 是雪，居然下雪了。 有细小的雪花落到了自己的鼻子上，带来了细微的凉意，然后那凉意又很快消失了。 是融化了吧。霜月无意识地想着，体力消耗得太严重，刚才是硬撑着，现在一放松下来，疲倦就如潮水般涌入四肢百骸，她有些昏昏欲睡了。 在担架被运送上救护车、门即将关闭的时候，霜月看到宜野座的嘴唇动了动，仿佛是次元的轴分离了一般，世界在那一刻也分离了，无形无质的刃裹挟着漂浮的碎银，黑衣黑发的男子一动不动，吐息化为清浅薄雾，夜莺在他面颊上看见月光，手中的斗篷一定藏着一束鸢尾，那曾帮她隔绝过整个世界的寒冰。 虽然宜野座根本没有说出声，霜月却能听到他所说的每一个字，也能把它们组合起来，但是她无法理解它们的意思。 霜月放弃了思考，她太累了，很快沉入了Hypnos①的怀抱。
还真是糟透了。第二天清晨，回想起昨天经过的一切，霜月坐在医院病床上，把脸埋进了毯子里。 护士告诉自己父母来探望过她了，但由于她一直没醒，午夜过后他们只好先回去了，说第二天一早再来，然后又递给她一样东西，说是跟她一起被送过来。 是一个鼓鼓的绒布袋子。 给我的？ 霜月有些好奇地解开了随着束口绳，一小堆五颜六色的物体落了下来。 是糖？啊不对是巧克力。霜月拿起了其中一颗仔细打量着。这个牌子不是…… 霜月拆开了包装，露出了一块小小的近乎正方体的巧克力，上面均匀地撒着可可粉。 还好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霜月放下了戒心，把巧克力放进嘴里。 巧克力如雪一般融化了，抹茶的芳香在口腔中扩散开来。 真好吃，但到底是谁送给自己的呢？
“哎呀，宜野座君居然会送人巧克力？”唐之杜有些惊喜地接过青年手中的盒子。 “这个，以前也不是没这么做过，不过那个时候的心境和现在完全不一样……”宜野座有些怀念地笑了起来。“以后也请多多关照啦，情报女神大人。” “连嘴巴也甜了不少呢。我就不客气喽~”涂着鲜红蔻丹的手轻启盒盖，“哦哦哦~XX的冬季限定~不愧是宜野座君~❤”面对更加惊喜的唐之杜，宜野座报以温和的一笑。 好了基本都送完了，还剩下……走出综合分析室，宜野座看着手中鼓鼓的绒布袋子。 直接给她肯定会被拒绝，但今天是她生日，还是送点什么比较好吧…… 算了，等下看看有没有机会好了。
说起来今天都15号了，自己的生日居然就这么过去了，真不甘心，等出院了一定要好好补过。 对了，生日。 霜月突然想起陷入睡梦前在救护车上的那一幕。 那个人说的难道是…… 但是他那会儿真的有对我说话吗？还是说那只是我的错觉或是梦境？霜月无法确定。 思考了一会儿，她决定把这个毫无意义的问题扔到一边，专心享受巧克力的醇香。
①Hypnos：希腊神话中的睡神 ————————————————————
作者注： 1.潜在犯就是我我就是潜在犯！ 2.终于有名字了我好开心！虽然现在变成副标题了。这个snow kiss就是指明治的雪吻巧克力，也指情人节那天的雪，落地后，天与地——原本相差极远的两者有了接触，也指宜霜这两个社会身份有别的人有了更进一步的接触。 3.很努力的想把这两人掰成乘号关系，也不知道有没有成功【悲 4.这篇的构想其实是最早出来的，但却是最晚写完的，也是成品跟最初构想差距最大的一篇，大到我连最初构想是啥都几乎忘光了，唔大概只有“被困、受伤、无意识的有了接触”这里没变，为了衔接恰当我也是蛮拼的…… 5.结尾某段试着用了文艺的表达方式，虽然是东拼西凑的而且不长但是……居然这么费脑细胞…… 6.想当初码完《Side A》后哭着喊着说gino好难把握啊再也不码了结果还是展开了那么多orz 7.原本想当霜月生贺在情人节当天放出来的，后来因为生病啊过年啊旅游啊等等杂事一拖拖到现在，好在没有坑，我也算实现了对自己的承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