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无头僧竟是大王的鸟人师父那些事
灵黄
角色属于黑猴 OOC属于我
前排预警 很嗨OOC,为了恶趣味这点醋包的这顿饺子,醋尖酸的,饺子也干瘪,不好看,十分甚至九分的不会好看
“哎听说大王回来了。”一只小鼠妖一边锄地一边冲旁边正在播种的鼠妖说道。
“回来作甚?继续作践咱们?”播种那只头也不抬。
“也不能完全这样说啊,要不是大王,咱们也活不了这么久。”
“就这个人不人鼠不鼠的样,倒不如死了。”
就在他们不远处的田里,一个面容英俊,身材健硕匀称,怎么看怎么不像农民的黄毛听个一清二楚。
他很清楚,什么出来散心,什么耕作也是修行,都是借口。逃避,并不总能解决问题。
春去秋来,辛苦耕耘一整年,地里倒也有些收获。
黄风将几块地收出来的谷子堆在一起,即使被三昧神风摧残五百年的土地仍在顽强得焕发生机,谷堆竟也有一人多高。
从谷堆后,走出抚着三弦的有头僧人,倚在谷堆上,干瘪的手扫过琴弦。
见黄风没理他,三弦离开僧人便化作一缕青烟消散。
“走吧,我带你回家。”僧人离开谷堆,手上的三弦也停了下来,冲着面前那人伸出手。
“家?回不去了。”黄风别过头去。
“乖,别闹了。”僧人顺势抱住黄风,任由他怎么挣扎也没放开。
黄风尝试过后便安静下来。
两人四目相对。
“师父,我只有一个问题...”
“你在为师心里从来都是独一无二的。”说罢,僧人低头吻上黄风的唇,熟悉而陌生的触感差点击碎理智。
拿回头的灵吉倒是比从前多了几分坦率,坦率的承认了自己的欲望,竟然重新坐回谷堆下面,主动邀请黄风同修大道。
“师父从前可不似这般...”黄风虽嘴上这般说着,身体却很诚实的靠了过去,跪在师父面前俯下身,撩开僧袍那形同虚设的下摆,直挺挺的立着师父的粗壮肉茎。
黄风咽了口唾沫,缓缓将粗大的肉棒吞入口中,顺从的用舌头缠上肉茎,描摹每一寸肌肤和沟壑,自己身下也渐渐抬头。一手揉搓师父精囊,另一手刮去自身吐出的前液伸入后穴缓慢扩张。人形总比不过妖王相那样强悍,多做些准备总是能激发更多快感。
灵吉想想上次同他做这等破戒之事还是在谷底黄风大阵内,一时间差点没守住精关,好在是及时制止了黄风才没这么快泄身。
黄风似是有所察觉:“几日不见,师父功力似乎有所退步,不如这次让孽徒讨教讨教?”
说着,黄风跨坐在灵吉腰上,双手扶稳沾满津液的肉茎,身后小口一寸一寸地吞吐。
“孽徒给师父伺候得如何啊?”
灵吉不语,只是笑笑,手上却悄悄施法。黄风的注意力全在身下,完全没注意到师父的小动作。忽地脚底一滑,整个人失去重心跌坐下去,双膝内扣使不上力,粗壮肉柱死死的钉在身体里,一直顶到最深处,前端也受不住刺激猛烈喷涌,洒满僧袍和裸露在外的胸肌。
师父依然是那副眯眼笑的样子,而他身上的黄风依然是被突然而来的快感冲昏了头,大脑宕机,无法思考。
灵吉两指抹上一缕灵韵,顺着鼠根写写画画,一道刺青般的咒印便烙在柱身上。
此时黄风也渐渐回过神,他明显感觉身体有些不对劲,明明下体还涨得发疼,可看样子却没有一丝挺立的踪迹。
他有些疑惑的望向师父,可灵吉依旧笑着。
僧人没去理会身上斑驳的灵韵痕迹,抱起浑身瘫软的黄风,全身唯一的支撑点只有和师父交合那一处,每一次抽出再进入都伴着重力作用直捣黄龙。
“大王,北边路过的,是不是你那禁卫?”
黄风心头一惊,顺着师父那方向看去,确是有两个鼠影,不过看不真切。
“不要出声哦,大王也不想让手下看到这么狼狈的样子吧。”灵吉附在耳边轻声道。
黄风闻言,紧紧抱住师父,两条腿也盘在师父腰间,轻含着师父肩头却不敢用力咬,口中呻吟变为了呜咽。
“乖哦,如果手下看到了大王原来人后是这幅样子,想必...”
话音未落,只见黄风软趴趴的鼠根好似坏掉的水管,失禁般淌出灵韵,后穴也跟着缩紧。此时灵吉也不再克制,与徒弟一同达到极乐。
不知又过了多久,只知道僧人尽兴之时,黄风却是连人形都难以维持,变回貂鼠本相便昏死过去。
灵吉随手掐诀除却两人身上污秽,撤下结界,将貂鼠揣进怀里,另一只手扛起被当做草叉的点钢叉,沿着田间小路朝着洞府走去。
没走多远,迎面跑来一只鼠,便是刚才路过的鼠禁卫,他早就想找大王汇报沙门村口那个说书的僧人又回来了,不过刚才怎么也寻不到大王踪影,这时候才闻到风中一股鼠骚,顺着风寻过来。
“大王!急报!那——”鼠禁卫喊到一半戛然而止,面前哪有什么大王,他只见僧人怀里揣着鼠条,两人身上虽然干净整洁,却仍散发着浓厚的灵韵气息。他也不是愚笨之鼠,怎还猜不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灵吉猛地睁眼,猛禽的威压喷薄而出,压的鼠禁卫直接跪倒在地,连连求饶请菩萨恕罪。
“大王今日有些乏了,有什么事改日再说吧。”僧人如是说。
直到两人消失在视线里,鼠禁卫才敢抬起头。
一周后,黄风岭各地流出各种话本和连环画,名曰《霸道鸟人俏阿貂》。
关于师傅为了救我变成小鸟那些事
灵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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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天命人取走耳听怒后,并未理会倒地的黄风,一路向前去了。
灵吉普萨宽厚的大手将虚弱不已的貂鼠捞起抱进怀里,眼里却没有一丝责备,反而充满了宠溺。
此间事毕,菩萨也没有继续留在黄风岭的理由,便怀着黄风回到了小须弥山。
“这些日子你见到菩萨了吗?”
“你可说呢,自从菩萨带着黄风师兄回到山顶,再也没下山,这些日子法会菩萨都没来讲经。”
两个僧人清扫着山路上的落叶,一边偷懒一边小声嘀咕。
一只翠色小鸟从树丛间划过。
昔日黄风大圣,如今也不过是小须弥山上一普通弟子。每日修炼诵经,超度黄风岭那些被他残害的亡魂。倒不是他乐意为之,只是经过多次尝试未果不得已的选择罢了。
从他恢复意识的第一天起,便开始尝试逃离这个明明是退路却被自己亲手斩断的小须弥山。可无论海陆空三路,甚至地下,都布满禁锢的结界。
黄风重伤未愈,不便调动过多灵韵,便暂避锋芒,住回第一次来到小须弥山时那个山洞,仿佛一切才刚刚开始。
是日,黄风端坐洞口树下打坐,头顶树枝轻轻颤动引起了他的注意。
山洞周边方圆一里的鸟类早已被捕食殆尽,怎的还会有不长眼的飞来?
他仰起头,只见一只通体翠绿可腿却是棕的球状肥啾蹲在枝头,假装四处看风景。
黄风借风势跃上树枝,一把将肥啾攥进手里,肚皮周围的绒毛戳得手心说不上的痒,冲着他嗅了几下,是熟悉的味道。不对,整个小须弥山里都是他的味道。
肥啾歪头看着黄风,黄风也歪头看着肥啾。
终于还是肥啾开口,一道浑厚的男声打破平静:乖徒儿,还打算捏着师父到何时?
听到熟悉的正宗灵山口音,黄风愣了一下,下意识松开了手。
肥啾缓缓展翅落地,啄啄身上被黄风刚刚捏乱的飞羽将其理顺,抬眼看向跪在自己身前的黄毛貂鼠。
“还请师父责罚。”
肥啾灵吉一蹦一跳地飞上黄风头顶,梳通几绺打结的毛发,寻了个舒服的小坑卧了进去,好似蹲在自己巢里。
“是我之错,无论如何也不会罚你。”
第二日法会照常召开。
众人终于见到了失踪一年的菩萨,只不过身下莲台变成了一年前才回来的黄风,头顶上的肥啾操着一口正宗灵山口音讲经,虽声音未变,可这幅声音从小鸟身体发出,饶是前排几人颇有道行才忍住没笑。
春种夏耕,秋收冬藏。
经过一年修炼,肥啾渐渐恢复成鹰隼大小,众人也慢慢习惯这一鸟一鼠的奇怪组合。只是头顶显得有些拥挤,鹰隼灵吉只好站在黄毛貂鼠的肩头。
“前几日灵山派来使者,通知下月法会。”鹰隼抬起一只脚从棋奁中抓出一枚棋子缓缓落下。
黄风还在研究棋局之精妙,只是随口应和。
灵吉见他沉浸其中,忽而玩心大发,嘴角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为师这幅样子,只怕...”
黄风这才反应过来,连忙道:“师父这样确实不妥,可这一年修炼下来,您也只是恢复这一点,下个月,恐怕来不及。”他转念一想,“莫非...”
灵吉笑意渐浓,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师父还记得之前徒儿贪食灵韵...”黄风越说声音越小,果然这种事情说出口还是很难为情。
“乖徒儿那是想效仿为师喽。”
黄风思索再三,还是毅然决然道:“倘若师父需要,徒儿也未尝不可。”
鹰隼忽地腾空飞起,两只鹰爪钳住貂鼠胸口和咽喉将他按在地上,天敌的气息让貂鼠感受到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一时间瘫软在地上不敢反抗。
灵吉担心他难以重振雄风,便略微收起威压,爪尖沿胸前黄豆一路向下,轻握着那物上下撸动。
小鼠在师父的精心照料下也挺直了腰板。
就在即将达到极乐之时,鹰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包裹住柱头,攻势一触即发,大股白浊喷涌而出泄进鹰隼口中。貂鼠亦从开始的呻吟转为呜咽,随着身体一阵颤动,任何事情都变得索然无味。
鹰隼化作风沙,转而从中走出一尊法相。他捞起脱力的貂鼠搂在怀中,另一边嘴里还在回味略带鼠臊的灵韵。
这也不好吃啊,怎么他这么喜欢?
早间运动
鸟鼠
角色属于黑猴ooc属于我
话说一个月前,黄风刚因为左脚先迈过门槛而被罚扫台阶。
这一个月里,黄风怎么也没想出来,好端端的怎么就被罚了。
虽说小须弥山上四季如春,一年到头景色也不曾变化。可有鼠的身体记得又到一年春天。
灵吉也在纳闷,明明黄风已经是得道大妖了,怎么还会还会被本能所支配。他有些无奈地看着腿上一滩白浊和依然顶着他的鼠条,那貂鼠面色潮红,嘴角还挂着笑,不知是梦见什么稀罕事物了。他挥手施法除去污秽,又念咒压下貂鼠欲望。却见貂鼠直挺挺的伸出两只手,抱住菩萨,不过手上似是在抓些什么...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黄风这头可是物理意义上的合不拢嘴了。
自从虎先锋身死离开黄风洞后 他已经很久没做过梦了。直到身陷迷雾之中,才反应过来已然是神游太虚幻境了。
“徒儿,今日讲的你可都懂了?”宝相庄严的灵吉普萨破开面前的雾。
“好徒儿,怎的在这杵着?”天人女相的灵吉普萨从右边飞来。
“你这孽徒可是叫为师好等啊。”干瘪僧人弹着手中三弦自左边跨步而出。
这场面黄风还是第一次见,虽说每个都见过,可同时出现在眼前还是头一次。
他记不得后来说了什么,只是隐约能想起,他似是用嘴取悦着男相师父,后面被女相师父和僧人师父形成两面包夹之势,一招双龙入海顶的他不能自已。
一对车灯两手抓,三根插销用力插。
他隐约的想着,前半句没错,后半句怎么有点怪。
总之一夜,他不知达到过多少次顶峰,可只有最开始流出一股。
黄风大阵之中。
黄风抱着佛头蜷缩成一团。
怎么会,又做到这个梦了。
他看着佛头,无悲无喜的脸上洒着一抹白浊,而他坚挺的二弟还直戳戳的顶在佛头上。
他掰开佛头的嘴,随意搅弄片刻,泄出一发精元,露出些许舒爽的神情,转瞬又恢复如常。
沙门村口,拉起弦子唱歌的无头僧人忽然觉得那个不存在的地方传来一阵腥臭。
“你这黄毛孽畜!缩卵风魔!又拿师父的脑袋干这种事!待此间事毕,回去再跟你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