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美婚姻》 1 距离救世主宣告霍格沃茨前任校长的死讯,已经过去两年了。背叛者恰好死于真正他效忠的主人,这戏剧般的讽刺,让巫师界为之欢庆。

所以当赫敏得知斯内普还活着的时候,睁大了美丽的眼睛,不可置信看向哈利:“梅林啊,你竟然把西弗勒斯·斯内普从纳吉尼口中救下来,并且囚禁在你家?这就是你关闭了全部飞路网的原因?”

“西弗勒斯·斯内普·波特。”哈利平静地纠正她:“为了和死神抢人,我给他签了一份灵魂契约。”

赫敏深吸一口气,只觉得世界无比荒诞:“如果你没有制造魂器,那么灵魂契约,对你也是一生一份,还是共享生命的那种?哈利,你在想什么?你让他成为你的妻子?”

“我的奴隶。”哈利终于弯起嘴角,绿眼睛散发出真切的愉悦:“我确实命令他选择,妻子或者奴隶,他如我所愿,选了后者。”

“你疯了,无论你多么恨他,都不至于搭上自己——哈利,你不再和女孩交往的原因,是要陪你的奴隶共度余生?”赫敏听到自己崩溃的声音。

哈利点点头:“是我要折磨他一辈子。”

赫敏再度陷入沉默,过了良久,她悲伤地抱住哈利,声音带着哽咽:“我最亲爱的朋友,生活在无止境的仇恨里,更像是折磨你自己。我不能放任你这样,哈利,就当是为了我们,你愿意去看看心理医生吗?”

哈利只是叹息:“如果我不恨他呢?你为什么会觉得,那种治疗对我有效?事实上,我对我现在的生活无比满意,你要来我家看看吗?作为感谢,我愿意按你说的,进行一次徒劳的尝试。”

“你问过斯内普的意见吗?”

“他恐怕没有谈意见的资格,拜托,赫敏,就当是帮我个忙了。”

2 哈利敲响自己的家门,很快听到一阵锁链刺耳的摩擦声,随后门开了,他的奴隶温顺跪在门厅,眉眼低垂。奴隶上身是纯白的衬衫,尺码太宽大了,就显得空荡荡的,堪堪遮住腿根,下身则不被允许穿着任何衣物,瘦削的大腿遍布着淤痕与指印;任何一位成年人看见,都会知道这名奴隶的用途。

“西弗勒斯。”哈利叫奴隶的名字,语气并不严厉,奴隶却条件反射般颤抖了一下,这往往意味着惩罚的开始:“告诉我,你今天做了什么。”

不等奴隶回答,哈利牵起对方的项圈,西弗勒斯来不及站起来,只能狼狈跟随主人的步伐,艰难爬行到客厅。手腕与足踝的镣铐碰撞出清脆响声,乳环缀着的金铃也叮叮当当;但他面容一片冷漠,并无屈辱的神色,似乎已经习惯被这样对待。

哈利坐在沙发上,西弗勒斯跪在他腿边,依然低着头,过长的黑发遮住大半眉眼,声音毫无情绪起伏:“上午用于阅读,下午用于练习钢琴和准备晚餐。”

“哪本书?”

“亚当·斯密的《国富论》。”

“无论对于巫师还是奴隶,它都毫无用处,也毫无乐趣,是吗?”

“是的。”

“但你只被允许读这种书,而且你愿意为此付出代价,是吗?”

“是的。”

“练习钢琴为什么不用双面镜联系我,请求解开镣铐?”

“长度足够。”

哈利愉快地笑了,用魔杖挑起西弗勒斯的下巴,强迫对方看向自己:“听起来你犯了一个错误,我有允许你自作主张吗?我不认为你的手腕能够同时承担镣铐的重量与练琴的力度——我让你弹琴,一是希望能够放松我的心情,二是希望你不要无聊到发疯,但不包括折磨你肉体的意图,所以?”

他温柔拨开年长者凌乱的黑发,露出苍白又疲倦的面容:“奴隶,你应该感谢我,我替你想到一种轻松有趣的新鲜惩罚。你还记不记得,你多久没见过我之外的生物了?”

西弗勒斯冷淡地回答:“四个小时,我有收看午间新闻。”

哈利笑容不变,却突兀抽了奴隶一巴掌,力道不轻不重,恰好让对方侧脸浮现出浅浅的红痕,显然对于这种行为,他熟练到总结出了经验:“我欣赏你的幽默,虽然你在顶撞主人,但我乐意看见你保持这种态度。好吧,我有话直说,万事通小姐想要看看曾经的教授,如何作为奴隶服侍我——很高兴,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我拒绝。”西弗勒斯忽略了脸颊传来的刺痛,他只作沉静叙述:“哈利,你真可悲,不惜利用最好的朋友来羞辱我?以你这两年的所作所为,你还剩几个朋友?听着,如果你想找刺激,你可以再把我关回地下室,或者把我绑在你所谓的游戏室,没必要找理由,反正你是主人。”

哈利瞳孔紧缩,又反手打了自己一耳光,用力比之前重,所以表情很狰狞,重重喘着粗气:“哈?你相信赫敏没有主动羞辱你的意愿?就是不相信我?我给你双面镜,你唯一用过的一次,是告诉我,猫头鹰送来该死的魔法部神秘事务司紧急信件?那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宁肯带着镣铐弹钢琴,也不屑和我多说一句?”

奴隶神情阴沉如伦敦铅灰的雨天,他没有理会主人,径自站起身,从电视柜的抽屉里,翻出一瓶散发着薄荷香气的白色药膏,拧开盖子,伸出枯瘦指尖,蘸了药膏,均匀涂抹过哈利脸上的红肿,声音异常冰冷:“私下发疯不能满足你了?急着向公众展示救世主健康稳定的精神状态?”

哈利耸耸肩,无所谓地嘟囔:“那你倒是少惹我生气啊,过来,我给你敷药。”

奴隶冷笑一声,把药膏放回抽屉,重新跪回主人身边:“免了。既然你喜欢看,就多看看。”他黑曜石般的眼睛闪过一抹残酷,突兀扬起手,对准被哈利抽打的位置,狠狠覆盖过去,原本的浅红变成鲜红,指痕都鲜明;束缚手腕的澄金细链,也给他素白肌肤留下一道划痕。

“西弗勒斯!”哈利气急败坏,直接念起愈合如初,看到奴隶脸庞恢复白皙光洁,才松了口气:“你简直是个疯子,你有什么资格伤害自己?”

“你在自我介绍吗?”西弗勒斯反唇相讥:“我只是帮你长长记性。”

哈利愤怒拽过他的乳环,可怜的皮肉被拉扯到极限,疼痛逼迫奴隶挺起胸膛,向主人前倾:“是我该死的在调教你,你能不能尊重我的权利?非要我打碎你才行?”

“随便你。”奴隶淡漠得仿佛事不关己,举手投降的就只有主人。

哈利面色铁青,僵持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松开乳环,把跪地的奴隶抱到自己腿上,放平对方身体,俯身含住小巧的乳尖,安抚般舔弄:“那我还救你干什么,该死的老混蛋,我上辈子究竟欠你多少钱?不许紧绷着,放松身体,我帮你揉揉膝盖,跪半个小时了,我有看表呢。”

奴隶斜睨一眼加厚的柔软长毛地毯,唇角抽了下:“我是四十岁,不是八十岁,主人。”

哈利专注于执行他日常的修复工作,头也不抬,没好气地说:“我由衷感谢你还愿意考虑八十岁的事情,虽然灵魂契约最大的好处,就是让你外貌和身体状态定格在当时的年龄,只要我没倒霉到变成哑炮。手,伸出来。”

主人替奴隶解开手铐,尽管内衬是一层沁凉的凝胶,那伶仃的手腕依然发红了,他气到咬了一口对方的手背,然后认命地开始揉捏:“从现在开始到明天早上,你的双手暂时自由了,只要不伤害自己,爱干嘛干嘛,我是管不了你了,和你该死的魔药过去吧——魔药工作间给你开放三个小时,老规矩,插上按摩棒,档位随机切换,不许高潮。”

奴隶沉默片刻,快速进行了一番心理斗争,语调变得轻柔,权当在哄孩子:“停止胡闹,哈利,可以在别的房间玩吗?一整夜都没关系,但我不想因为这种事提高出错率,影响最终的药效,我必须保证你每一期服用的药水品质恒定,你的灵魂经不起动荡了。”

“不行。”哈利继续动作,态度却斩钉截铁:“在你工作的时候羞辱你,你红着眼睛的样子最好看,我偏要看。”

西弗勒斯强迫自己不要动怒,深呼吸几次,长长叹了口气:“这样,我收回我之前的拒绝,你……”屈辱让他耳尖都滚烫,颤抖着嗓子,声音越说越小:“你可以当着外人的面羞辱我,我保证,效果……效果比其他调教手段都好,但,我不想真的被看到……求你。”

“那可不止是按摩棒那么简单哦,西弗勒斯,我欺负你,你会伤心吗?说实话。”哈利怔怔询问自己的奴隶。

奴隶面容惨淡,勉强笑了笑:“不会……你只能让爱你的人伤心。”

“而你依然爱着我的母亲?”哈利呼吸变得急促。

奴隶深深看了他一眼,随即绝望地闭上双目,一言不发。

3 赫敏如约来到哈利家里,分明是上午,厚重的落地窗帘却紧闭着,客厅没有任何自然光源,全靠白炽灯尽职尽责工作。

她做足了心理准备,环顾四周,却只有哈利自己,传说中的奴隶连个影子都欠奉,不由好奇询问:“哈利,斯内普先生呢?不过我完全理解他不愿意出面的心情,很高兴你没有强迫他。”

哈利微笑请她坐下,倒了两杯雪梨汁:“你想多了,奴隶不存在是否愿意这种说法。也许他有一堆关于我的坏话,希望能够倾诉呢,可惜他还没起床。”哈利指着楼上的卧室,眨眨眼睛:“他昨夜太累了,要我上去叫醒他吗?”

赫敏脸有些红,但半信半疑:“当然不要,我只是感到意外,你居然保障他充足的睡眠?”

哈利耸耸肩:“否则呢?我应该把他关在黑漆漆的地下室,一直虐待他,不许他吃好睡好?那用不到几年,他就会被我玩坏了,我以后玩什么?”

“玩?”赫敏皱起眉毛:“哈利,你不该这样认为,你别忘了他是个活生生的人,无论他从前做过什么,既然是你的选择,你们就是相处一生的……同伴?”

哈利唇抿成一条线:“你不明白,他欠我的。我救他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克制不住内心的阴暗了,需要一个活该被我折磨又绝对能够保密的奴隶,仅此而已。”

“我不明白。”赫敏摇摇头,握住哈利的手,试图传递给他温暖:“这太可怕了,你这周末就必须去看心理医生,我托父母预约了英格兰这方面最好的专家……带着他一起,双人份的,放心,麻瓜不认识他。”

哈利陷入沉默,下意识看了眼窗帘的方向,眼底藏着一抹担忧。

赤身裸体被束缚在窗台上的奴隶,正死死咬着薄唇,不许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如果给双面间谍一生最煎熬的时刻排序,此时此刻是第三名——值得一提的是,前两名分别是为莉莉收尸与杀死邓布利多。

奴隶被灌了足量的催情剂,魔药大师本人亲手制作,他比哈利还清楚这种效果,体内蔓延着可以烧断他理智的情热,若非被绳索紧紧绑住全身上下,他早就崩溃到翻来覆去打滚,或者拼命乞求主人使用他,尊严全无都顾不得了。

被长期调教的身体太敏感了,塞进后穴的按摩棒根本无法满足他,只会机械震颤着,刺激他更加情动,却不能真正抽插;更让他崩溃的是,有枚小巧的跳蛋进得太深了,在他柔软的内壁里横冲直撞,时不时剐蹭过他敏感的那一点,但转瞬又弹开,毫无规律地探索他,却只是制造折磨,挑起情欲,而不给他任何痛快的希望。

是的,西弗勒斯的前端也被残忍堵住了,奴隶没有自由发泄的权利,哈利只需要插一根极其细韧的金属棒,就能让他涨得生疼,所有的欲望都被主人控制着,半点不由自己,每次好不容易积蓄到快感的顶峰,都会被痛苦地倒流回去。

而奴隶甚至得不到一个口球或口枷,这是为了惩罚他昨晚被使用的时候,不愿意发出声音,只能凭借钢铁般的意志,竭力隐忍着。

西弗勒斯知道自己咬破了嘴唇,指尖也划破了手心,这不重要。如果只是情欲的痛楚,他还勉强可以忍受,可他被迫放在见鬼的窗台上,里侧是随时可能被拉开的窗帘,以哈利的不稳定程度,为了羞辱他,这是完全合理的预期——届时他会在又一位曾经的学生面前失去所有尊严,让外人发现昔日刻薄教授被救世主调教成低贱的性奴,多么完美的讽刺。

外侧则是透明的玻璃窗,对面是居民楼,虽然哈利当着他的面用了屏蔽魔法,但也可以随时撤掉。他能责怪他的主人吗?根本是他同意的,他心甘情愿把自己的全部交给一个因为与他签订契约导致灵魂动荡的疯子。

因为他欠他的太多了,西弗勒斯想,他确实在赎罪。赎罪,赎罪,赎罪为什么心还是会痛呢?他深陷岩浆翻涌的炼狱,错觉自己要被噬骨食髓的欲焰烧化了,却依然能听到哈利对朋友介绍自己:“活该被我折磨又绝对能够保密的奴隶。”

这一秒,奴隶确认自己舌尖尝到了铁锈味,从喉咙逸出来的鲜血,或许是从心脏涌上的也说不定。他坚强吗?或许吧,他没有别的选择,被剥夺了一切包括生死的权利。他作为已死之人活着,终年不见天日,除了哈利,再无任何与世界的联系。他不想损害这孩子的生命,所以他非但不能自裁,反而得强迫自己好好活着。

因为他的主人精神不稳定,所以奴隶无论如何都不能迷失,必须每天竭尽全力保持理智,清醒地接受调教、惩罚与安抚,还要想尽各种办法尝试帮助对方恢复,用自己的身体和尊严换取为掌控者熬制魔药的资格,这就是西弗勒斯了。

时间在流逝,耳边在嗡鸣,西弗勒斯头脑昏昏沉沉,嗓子除了疼,就是干渴,被架在火上蒸发尽水分的干渴,好想喝水,就把血咽回去,算不算某种仁慈?他牙齿仿佛嵌进了嘴唇,完全是凭借本能在强撑,不能发出声音,再难受也不能呻吟、不能求饶、这是他的代价,这是他的惩罚;他最擅长的就是付出代价和接受惩罚,难道不是吗?

苍白肌肤烧成绯红的奴隶在苦海中挣扎浮沉,迎着惊涛骇浪的一片残破浮木,倔强到不肯随波逐流,一定要在原地等待着,等待着主人把他拾起。是他真的有自虐倾向吗?他居然在这种时候,还企图听清楚一帘之隔的谈话。

或许是笑声太刺耳了,西弗勒斯迷茫地想,格兰芬多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欢乐呢?那对好友在谈论霍格沃茨的生活,小心翼翼避开了六年级之后发生的事,回忆还没溜走的青春,吹嘘那些少年的冒险,他都知道,甚至参与过其中一些。

但他现在在干什么呢?充当用痛苦给主人取乐的奴隶。哈利永远不会知道他究竟有多么痛苦,也不知道他心灵的归属,就冒昧分给他一半生命,不惜从前途光明的救世主,沦为频繁动荡的疯狂灵魂。

值得吗?奴隶不愿再听了,也不愿再想了,逃避般闭上眼睛,眼尾被情欲熏得通红。

4 事实上,哈利简直如坐针毡,西弗勒斯太安静了,越安静他越恐惧,眼看着时针到十一点半,如同自己得蒙什么赦免,连忙对赫敏说:“糟了,我该准备午餐,但家里没有食材了,要不然我们出去吃吧?”

他眼巴巴看着最好的朋友,提出请求:“你介意去附近餐馆帮我订三个位置吗,抱歉,我得去把奴隶叫醒,他睡太久了。”

赫敏摇摇头,发出一声叹息:“你不说,我也正准备告辞了,哈利,你不到两个小时,看了十七次窗帘。看在他救过你的份上,无论你想干什么,都对他好点吧——你确定中午真的要请我吃饭?罗恩还在家等我。”

哈利看着赫敏失望的目光,涨红了脸:“对不起,我……”

“哈利,我永远都愿意陪你对抗敌人,但我永远都无法当你伤害家人的帮凶。我了解你的性格,这间客厅绝对不是你收拾的吧?你看看你的家。”赫敏顿了顿,面色变得悲伤:“整洁,有序,所有杂物都分类放好,你茶几底下是应急的魔药箱吧?原谅我擅自拿起来观察了,每一瓶魔药都贴着说明用途的标签,从颜色、光泽、沉淀看都是近期的,全世界都买不到这种大师手笔了——你觉得他没有把你当作家人吗?”

女巫眼圈微红:“可你沙发两侧的系带是什么用处?束缚他?墙上的挂钩呢,看起来可以随时系上锁链。既然这样,地毯又为什么这么厚、这么软?抱枕还是银色和绿色条纹相间的,怎么,你加入斯莱特林了?哈利,你真的不愿意把他当作家人吗?周末,如果我没有在心理咨询室等到你们两位,我想你会失去我的友谊。”

“格兰杰小姐。”哈利正要说什么,客厅突兀响起男人虚弱而缓慢的话语,哈利不知道对方怎么做到压抑住喘息,摆出这副低沉的气势来:“我假设你满足了毫无意义的同情心,并且没有在家庭调解委员会就职?你们格兰芬多,就是用道德或友谊逼迫自己的朋友?波特先生只是需要时间,他有权利作出他独立的选择。”

哈利与赫敏面面相觑,一时谁都没有说话,赫敏无声说:“我亲爱的伙计,如果我只能给你一种建议,我建议你去买对戒指,越快越好。”

5 送走赫敏后,哈利飞奔过去解开他的奴隶,对方脸颊烧到嫣红,薄唇发白干裂,泪水布满了面孔,他感觉怀中身体像是从温泉池里捞出来的,湿透了,热得吓人。

方才强撑的言语用尽西弗勒斯最后一丝力气,此刻躺在救世主怀里,意识已经涣散,黑眸蒙着迷离的雾气,眉头犹自紧蹙,牙齿依旧抵住唇,唇角血痕蜿蜒。

心疼占据了哈利的意识,他茫然自言自语:“西弗勒斯,你是不是在伤心?”

几近昏迷的奴隶本能点了点头。

6 千禧年的圣诞节,巫师界接二连三爆出大新闻。

救世主提供了若干证据,又主动申请了摄神取念,证明西弗勒斯·斯内普的清白,一位忍辱负重的战争英雄。

魔法部决定追授其一级梅林勋章。

还没来得及追授,救世主表示其实这位牺牲两年的战争英雄还在人世,只是流落到麻瓜界,最近才被找到。

于是一级梅林勋章变成了实授。

但救世主陪同战争英雄领完徽章,顺便拐了个弯,转向巫师婚姻登记处,笑容和蔼可亲:“天气挺好,我们来结个婚。”

工作人员看这对新人无名指上分别镌刻着hp/ss字样的戒指,回头就提交了一份《圣诞节加班的诸多弊端》,第一条赫然写着:有害于单身人士的心理健康。

据说哈利·波特与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婚礼现场,其他来宾都自带礼物,只有前者最好的朋友赫敏·格兰杰双手空空,并且眉飞色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