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奥什么什么小剧场

#银英

奥贝斯坦天生气血亏虚

奥贝斯坦天生气血亏虚,新帝国成立后,事务陡然增多,还曾经因为体力不支差点晕倒在走廊上,为此奥贝斯坦尝试过针灸、中药和拔血罐等等办法,身上常常留下红迹。这天奥贝斯坦去面见皇帝,莱因哈特偶然瞥向领口,奥贝斯坦低下头,脖子有一点淤血。莱因哈特吃了一惊,暗自心想,竟有女性愿委身于奥贝斯坦?话说回来,照朕对军务尚书的了解,真想不到他会有这样的一面。仔细看,奥贝斯坦今日的脸色格外苍白,皇帝顿感不快,再联想下去,这事未免太过荒唐,于是迅速将它抛在了脑后。奥贝斯坦这边,则是早上处理公务,手被纸张割伤流血,他浑然不觉,最后还是菲尔纳递来了一条丝巾,奥贝斯坦将手放在身后,因而莱因哈特没有看见。过了几天,传来奥贝斯坦卧病的消息,是那次流血没有妥善处理,奥贝斯坦回到家,听仆人说狗在院子里睡觉,那时下雨,狗却不愿意进屋。奥贝斯坦去院子看了一会狗睡觉,什么都没做就进去了,但也因此淋雨,导致伤风感冒,后来发展到高烧40度。莱因哈特听到这个消息,突发好奇,把人叫过来问奥贝斯坦近日的动向,最后得到的结果却是奥贝斯坦天天两点一线,办公-住宅,住宅-办公,住宅除了管家仆人等没有其他人进出。这事纯属随口问问,很自然地走漏出去。奥贝斯坦得知莱因哈特在调查自己,他思考,皇帝陛下这一出是心血来潮,还是经他人引导? 奥贝斯坦什么都没做,静观其变。后来,乌鲁瓦希事件发生,莱因哈特又把全身心的热情都投入到战争中。奥贝斯坦再次见到皇帝,是他驾临海尼森处理政治犯被关押一事。莱因哈特的病情反复发作,这次会面定在临时住宅的起居室里,皇帝穿着睡袍面见他,脸色苍白,除了开头让奥贝斯坦就关押政治犯进行说明,再没有说过一句话。奥贝斯坦陈述完事件报告,莱因哈特便让他退下了。奥贝斯坦,皇帝又突然叫住他,你多少岁了?40岁,陛下。为什么你不成家呢?以前莱因哈特从不问属下这种问题,奥贝斯坦想到,陛下之所以现在这样问,是因为他已经和希尔德结婚。但他没有义务解答皇帝对婚姻的困惑。奥贝斯坦站在原地沉默,莱因哈特反应过来,挥手让他离开。奥贝斯坦回去办公,菲尔纳突然和他谈起莱因哈特的病情。陛下的身体尚未恢复。长官,不如请陛下尝试您之前的疗法,菲尔纳提议。每次奥贝斯坦治疗完的第二天早上,脸色总会显得精神一些。不知病因,不能随意尝试。陛下的病真有那么重吗?菲尔纳问。奥贝斯坦发高烧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但他的身体还留有记忆,和贫血相似,无法任意驱使身体,四肢抬起的幅度近似于无。四十年来,在日常生活中,奥贝斯坦已经习惯以这样的幅度去驱使自己的身体。今日他见到的莱因哈特,举手投足之间和平时无不同,但奥贝斯坦刚踏入房间,他就从皇帝身上觉察出一股最为熟悉的气息。如果陛下和普通人一样落到需要与病共存的境地,那是没有必要治疗的,奥贝斯坦说,这番话传出去了,怕是又要引起众人的指责。在场的只有菲尔纳,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菲尔纳协助奥贝斯坦准备围剿地球教的事宜,打听教徒动向,受到假情报引导,地球教徒们蠢蠢欲动。奥贝斯坦并未告诉他行动当晚的安排,在此之前,菲尔纳想到他们的对话,心中隐隐有些猜测和不安,他没有料到奥贝斯坦会死……不,其实不安正来源于此,但菲尔纳不去想象,当他看到奥贝斯坦的遗体时,不免吃惊得呆住了。仔细看的话,背部治疗留下的痕迹尚在,这具奥贝斯坦努力维持正常的身体,在皇帝生命凋零之际,也跟着丧失了维持的必要。菲尔纳如此想到,如果长官像皇帝陛下胡乱猜测那样,跟女性交往,或当真组成了家庭,长官这边,只可能为了什么打算才这样做,而那位女性竟无知地爱慕着他,在奥贝斯坦死后这几十年里,会不会有一个晚上,她醒悟过来,奥贝斯坦一生的契约早已定下,契约对象再无可能是她?只是,这契约到后来不知不觉变成一种寄生关系,筹码不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