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性与理性

预警

本文为网易游戏《明日之后》的同人二创小说 出场角色均为瞎编以及群友角色 本文剧情为群友胡编乱造的脑洞,与游戏内剧情毫无关联,作者在很久之前就a了所以很多东西也对不上 内含非正常感情要素,关系复杂混乱且无厘头


第四章

  时隔一个星期之久,我的肋骨依旧隐隐作痛。   当时不光是南城睡觉把我像抱枕一样que来que去(第三声),还包括了第二天醒来后伴随着带声鲸叫而来的一记猛男膝击,感谢老天爷我睡着睡着喜欢往被子里钻,不然脐下三寸必定不保。   先是一股凉气扑面而来,只有前面柔软不失紧实的肌肉还是温暖的。当时我也好不容易睡了一小会,即使被光线和寒气的干扰也没能清醒,就往暖和的地方又蹭了下。   然后肋骨就挨了一记膝击。   虽然痛的我当场清醒,但站他的角度想也不是不能理解,大早上掀开被子发现自己是裸的,还侧身被人贴在肚皮上,再一看怀里这人还是男的。考虑到城锅锅是个实心钢柱,没有当场咽气全靠他心态好。   看这段时间连饭都不在家吃就带点干粮出门的样子,可能还得好一阵子才能缓过来。   一个人睡我床的驼驼可就舒服了,享受了松软的枕头被子,第二天还能快乐的跳起来围观我和锅的鸡飞狗跳大戏。   鸡是隔壁邻居饿坏了过来蹭饭的鹦鹉,狗是我的西瓜。   伴随着我和锅吵吵嚷嚷互相伤害的吵架声里,两个小动物也在门外上蹿下跳。   最后还是我捂着肋骨去给他两喂的早饭,驼驼就站门口伸着头,像个随时准备hetui的羊驼(动物版)。   ……我到底造了什么孽。   强压下现在跳起来用硬如石头的干粮法棍条——这谁做的也太实诚了,冲出去怒砸驼头的冲动,毕竟再秋后算账也不至于算这么久。我细细的吸一口气,抱着她的武器箱子躲在战场边缘。   远处驼驼的笑声混在炮火声里,让人有点毛骨悚然。虽然这是我最好的朋友,在面对这种情况还是只觉得脑壳痛。   其实这场战斗也不应该开始的,刚在这片区域和其他营地的人遇上时什么事情也没有,事实上刚碰上时我还和他们交换了龙虾烤法一百种。   但疯子之间打架需要理由吗?似乎是不需要的。我这边还在和对方闲聊,驼驼就已经和那边几个人打起来了,和我聊天的青年截断了对话,转身也冲进混乱人群里打成一团。   嗯,最好是不要出太大事故啦,我的小蜘蛛很难修。   市长会不会又要发火呢。好久没看见会长发过脾气了,有点想看会长爆衣打人。但我明明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看色块看人裸体又有什么意义呢,要不回营地开家盲人按摩好了,天天能看人裸体。   我漫无边际的胡思乱想,时不时站起来往乱战里丢个治疗瓶免得真的打出人命。   怀里的武器箱子硬得就像城哥的膝盖,小腹又开始幻痛了。   如果他明天还不来找我道歉的话,那么所有面包都得背负上被塞上罗非鱼块再烤的命运。   要不还是自己去找他道歉吧?   我站起来,在箭上绑好闪光弹,举起弓瞄准了战区中心。   在改造版闪光弹的恐怖白光炸开后,在场不少人都开始骂街。   驼驼也发出了闪瞎狗眼后的哀嚎,她跌跌撞撞跑过来一头砸进我怀里,砸得人眼前一黑——虽然我就算没有被撞击视线也没明亮到哪去。   刚赶到现场的市长的黑着脸提着枪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我前面,伸手就要打驼驼。好歹也是个女孩子,所以没有第一时间把她交出去,还是把她环着。   我假笑着的朝对面脸色不太好的市长打了个招呼,准备哄一下市长让市长心情好点。驼驼还趴在我怀里装哭,生理泪水搞得衣服黏黏的。衬衫贴在身上很不舒服,我用手帮她擦的时候才发现,这小坏蛋眼眶干燥,根本没有哭,是偷偷在往我身上倒水。   我摸了摸,水壶上面有市长的标记。   市长蹲在我前面面对着我,我看不清他的眼神,但我知道市长在用眼神对我无声控诉。控诉为什么这个时候还护着这皮皮怪,马上交出来。   我马上站起来把这个驼双手举起来递了过去。驼驼比其他女孩子要重,举的第一下还没能举起来。   道尼玛的歉,不砍人是我最后的温柔。   ……   最后驼驼没有挨打,南城也没有吃到夹着罗非鱼的面包。   因为做好的那些根本没有等到南城回来。   放在桌上的干粮每天都在减少,一开始以为那是南城觉得尴尬只是每天回来睡个觉,但驼驼有天说干粮是她拿走的,问为什么这么久没有看到南城。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于是当天就拽着驼驼去了南城的房间。她在房间里上蹿下跳翻箱倒柜,我在边上先摸了下床头柜,手指拂过桌面时能感到一层薄薄的灰尘。用其他房间的卫生换算了一下,能判断出这个房间的主人少说也有一个星期没有回来过了。   没有人气的房间里弥漫着灰尘与木料的味道,刚翻开几页书页,驼驼就抢下这几张纸把我推出门外,捏着嗓子要我去喂我俩的狗。   我四处瞅了瞅,隐约看见我家西瓜正在美滋滋的和驼驼家的狗分享狗粮。   她应该是找到了线索,但看样子样子似乎不能说。这种情况下我也没有什么反抗的欲望,驼驼虽然性格恶劣喜欢恶作剧,但还不至于会拿朋友的命开玩笑。   已经很多次看他俩骂骂咧咧的扶着对方从南希回来,在上药的时候那儒雅随和的声音甚至能把在边上包扎的市长吓到蹦起。再信任她一点吧,别老是怀疑所有人。   ……果然还是做不到。   舌头上有古怪的甜味,我抬手抹了下,才发觉是太过紧张咬破了指尖的皮肤。伤口不大,嘴里刚尝到点味道就愈合了。   在没注意到伤口时,它就像不存在;当意识到伤口存在时,它又令人无法转移注意力。我用大拇指摁住这点小伤口,不一会就结痂了,只在指尖还残留着细微疼痛与痒意。   羊驼没给我和她斗智斗勇的机会,几乎是在太阳刚刚下山的时候就连夜飙车跑了。   只让明月给我留了句:「我去打几个架回来带特产,你就乖乖留在营地不要走动。」   于是我开始等待,每天数着点在喷泉边坐着。   ……但一直到三天后遍体鳞伤、处于昏厥状态的南城被市长他们带回来,她都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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