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AV,成为日本00后女青年的“最好出路”
又一位AV女演员自杀了。
在2023年的最后一个月,一位名叫横宫七海的AV女优被曝因“精神状况不佳”自杀身亡。
根据友人透露,七海从小与父母关系不佳,高中时期就开始在女仆咖啡厅打工挣钱,毕业后进入AV行业。
为了供妹妹读书,她一直很努力地工作。
自19岁作为萝莉系AV女优出道,七海两年间拍摄作品超过200部。
在自杀前的某部作品里,镜头曾捕捉到七海情绪崩溃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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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是哭着问男演员,你爱我吗,你会跟我结婚吗。
转头又举起手中的啤酒,对着镜头说——“现在看这部影片的大家,干杯。”
然后赌气般地把手中酒瓶狠狠丢了出去。
七海留下的遗言,是希望所有人幸福。
而她的生命,永远定格在21岁。
下海的日本00后
讽刺的是,日本某网站上,七海作品最近更新的时间是12月15日。
在她死后的第五天。
一边是葬礼,一边是新片上映。
一个AV女演员的死亡,似乎如此寻常,如此无足轻重。
更令人震惊的是,还有无数像七海一样的年轻女性,正在前仆后继地投身AV界。
2023年9月,日本女演员樱月乃亚宣布从国宝级歌舞剧团——宝冢歌剧团退役。
紧接其后的爆炸新闻是,她改名渚恋生,火速拍摄AV出道。
其作品还拿下2023 年度 AV 销售排行榜的第一名。
这时的她,年仅23岁。
当然在这一行,不是人人都像樱月乃亚自带光环与粉丝,对普通女性来说,年轻,才是最大的资本。
日本女优安倍美香子18岁入行。
一次采访中,记者问到年纪,她说自己24岁,作为AV女演员来说,已经很老了。
《东京贫困女子》一书也指出,对成人影片和风俗业等性产业来说,最有价值、最容易换钱的年龄段,就是18至22岁。
2022年4月,日本正式将“成年”年龄从20岁,改为18岁。
本意是希望在少子化高龄化背景下,增加年轻选民,结果首先变多的,却是下海的年轻女性。
过去,未满20岁的年轻女性,如果被诱导拍摄AV,她可以使用“未成年人取消权”,撤销未经父母同意签署的合约以及拍摄的影像。
但现在,18岁的高中生可以合法地出现在AV中。
由于社会各界的担忧和抗议,日本政府随后又紧急出台了一部《AV出演被害防止·救济法案》。
该法案最关键的内容,就是给全年龄段的AV演员都发了一颗“后悔药”。
首先,拍摄前可以反悔。
因为法律规定签约1个月内,禁止拍摄。
其次,拍完不想公开可以反悔。
因为拍摄完4个月后,影片才允许公开发布。
最后,影片上映后还可以反悔。影片发布一年内,演员可以无条件解约,并且要求作品下架。
新AV法的出现,对那些懵懵懂懂进入这一行业的年轻女性而言显然是好事一桩。
不过这对AV产业来说无疑是一记重创,很多片商不得不暂停拍摄。
以至于一些AV女优也出来反对,称自己的权益受到损害,工作被取消,收入也减少。
那么AV行业不行了,是不是意味着年轻女性就不会去演AV了?
答案是她们纷纷出现在另一种AV中——
同人AV。
所谓同人AV,指的是“个人或同人圈制作的未经AV人权伦理组织认证的成人视频”。
简言之,这是日本的一种“地下AV”。
没有拍摄团队,通常是个人摄影师自己找演员,甚至自己上阵拍。内容不通过审查,也不打码(日本法律规定AV必须打码)。拍完就上传到国外色情网站。
AV新法颁布后,违法的同人AV反倒赚得盆满钵满。
《东京贫困女子》的作者中村淳彦去年出版的新书主题即“同人女优”,他称“AV行业现在处于地狱般的状态,陷入‘无工作、无收入、限制繁多’的三重困境。在这种情况下,一种名为‘同人 AV’的类型正在兴起,出演同人AV的Z世代女性越来越多。”
Z世代指的1995—2009年间出生的一代。
他采访了一位从事同人AV拍摄的年轻女性宫下朝美。
朝美今年25岁,大学毕业后,她成为一名性工作者,随后在朋友推荐下出演同人AV。
接活的方式,就是通过Twitter与招募年轻女性的个人摄影师联系。
拍摄2小时,她能拿到5万~ 10万(约5000块)日元的出场费。
朝美不在乎拍摄视频合法还是非法,她从事这一行的理由很简单,“不必像性工作者那样为很多人服务,你可以在短时间内获得5万日元。”
像呼吸一样卖淫
不只是AV,发达的风俗产业也始终向年轻女性敞开大门。
由于疫情对经济的冲击,这几年从事风俗工作的日本女性明显增多。
尤其是年轻的自由职业性工作者。
中村淳彦曾说,日本的Z世代,正在“像呼吸一样卖淫”。
她们已成为日本性产业的主角。
除了下海拍AV,有的更是直接走上街头揽客。
在东京最大“红灯区”歌舞伎町的大久保公园,每到夜晚就出现一排排穿短裙的年轻女性,站在路旁等人搭讪。
去年,日本警方在大久保公园逮捕了140位站街女,其中106人为20多岁,还有3人为青少年,年纪最小的才17岁。
而大久保公园的不远处,就是歌舞伎町的东横广场。
在这里,靠卖淫为生的“东横少女”又成为另一新的社会问题。
所谓“东横少女”,属于“东横孩子”群体,指的是在东横广场一带流浪的一群青少年,他们也被认为是“新一代无家可归者”——不是没有家,而是不想回家,也回不了家。
大部分孩子都是因家暴和虐待而离家出走。
他们拖着行李箱从各地赶来,聚集在东横,整日无所事事。平日就睡在网吧或者街头。
而在“东横孩子”中,未成年少女占比很大,有报道称男女比例大概为3:7。
这些年轻女性过着怎样的生活?
15岁的年轻女性莫卡,算是最早的一代“东横少女”。
她从小被家暴,甚至还遭受亲生父亲性虐待。
逃出家门后,她在歌舞伎町流浪了好几年。
当被问到怎么维持生存时,莫卡坦言自己从13岁起就开始做“爸爸活”挣钱。
“爸爸活”即有偿约会,近年来盛行于日本社交网络。
原本指的是年轻女性通过与比自己年纪大的男性约会来获取金钱。
比如陪人吃一顿饭,就能拿到5千至1万日元。
但在男人的威逼利诱下,“爸爸活”很容易发生性关系。
所以“爸爸活”也被认为是另一形式的援交。
对莫卡这样的年轻女性来说,做“爸爸活”似乎是唯一的选择,因为她们唯一拥有且能利用的东西,就是自己的身体。
在这样一个对十几岁少女身体虎视眈眈的世界里。
有钱的男人花钱买她们的身体,没钱的男人也紧盯着她们的身体。
那些混迹于歌舞伎町的“星探”以及牛郎,甚至会在社交软件上伪装为少女,猎取男性客户,然后再把客户推给年轻女性,他们则从中收取提成。
独自在沼泽中挣扎
日本《集英社》曾就“东横少女”问题采访过当地一名妇科医生,这名医生平时会去东横小孩聚集的公园进行义诊,她发现这些年仅10多岁的少女,绝大多数都以卖淫为生。
其中超过半数的年轻女性,有与超过20人发生性关系的经验。感染性病的也不在少数。
甚至有些可能会因为被强迫无措施而怀孕,还有强奸、暴力、偷拍等各种潜在的危险。
但危险,似乎是这些年轻女性最不会考虑的事情。
因为她们首先需要靠自己生存下去。
日本ANN电视台做过一篇深度报道——“少女们的爸爸活”,其中印象最深的,是一个正在读高一的16岁年轻女性Rena。
Rena参与的是仅限约会的“爸爸活”,接活是为了赚学费。
她的成绩非常好,模拟考试考过年级第一。
但她有一个家暴还欠债的父亲。
为了学习,她没有太多时间去做兼职。
记者问她知道做这个很危险吗,她说自己没有别的办法,比起能从父亲身边逃离,这种代价不算什么。
对另一些年轻女性来说,生存可能是个更为残酷的概念。
2023年1月,日本MBS电视台曾追踪采访过一位16岁的“东横少女”,因为常年遭受母亲的虐待,初中毕业后她便离开家来到东横。
因为没有身份证明,她做不了兼职。
只能靠出卖身体挣钱。
平时就和朋友睡在情趣酒店。
记者和她第一次见面时,她刚来东横不久,提到以后想攒钱然后去专门学校上学,做一名美甲师。
那时的她,对未来还存有一丝憧憬。
两个月后,节目组又遇到她,问她今后的打算,还想不想做美甲师。
年轻女性说已经不想了,根本没法考虑10年、20年后的事情。
“我连明天都顾不上......”
“总之,今天先努力苟延残喘活下去吧。”
仅仅两个月,她的眼里已经没有明天。
而在歌舞伎町,像这样躲在角落里无人在意的,对未来失去希望的年轻女性,又有极大概率沦为男咖店、牛郎店的猎物,被男咖、牛郎的几句嘘寒问暖所打动,最后变成“牛郎狂”,把男人视为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甚至把卖身钱悉数供奉给那些男人。
有人说,在日本,卖淫就是女性的低保。
无论是下海拍AV、做站街女,还是做“爸爸活”,年轻女性们在回答为何要这样做时,答案总是惊人的相似——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
要赚学费,要还助学贷款,没有别的办法。
要养牛郎,要还债,没有别的办法。
要活下去,没有别的办法。
年轻女性们无数次地回答“我只有这个办法能挣钱。”
下海,似乎成为了Z世代唯一的选择,也是最好的选择。
但与其问谁做的选择,不如问谁给的选择。
如《东京贫困女子》一书所言,“日本的制度设计就是让女性在最低生活保障水准线上工作和生活。”
在一个物化女性的文化根植于国家制度和法律之中的国度,太多年轻女性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向下坠落。
充满性别暴力的原生家庭、充斥“爸爸活”招募信息的社交网络、毕业面临的巨额助学贷款、男女同工不同酬的性别薪资差距......
想到在“东横少女”流行之前,其实还出现过“神待少女”。
同样是因为家庭原因离家出走的年轻女性,不过“神待少女”没有聚集地,她们通常在网上发帖求助,请求陌生人收留自己。
或是在大街上转悠,希望能找到带自己回家过夜的人。
这些年轻女性将收留自己的人称之为“神”。
所以神待少女,也被称为等待神明的女孩。
但在这样一个国度,那些无处可去的少女能等来心软的神吗?
显然不能。
她们能等来的,永远只有嫖客。
附:女权头子企图毁掉成人影业,反被公司写成本子
注:本文由父权自媒体“他的声音”编写发布,请批判阅读。作者对色情产业的维护态度无疑是反动的,但是作者所揭露的那些假借女权主义打压色情产业却实际上不关心普通女性生存问题的女权头子,那些在色情产业中有既得利益的,与女权头子狗咬狗的“花魁”一线AV女优也同样是反动派。为了生存不得不选择卖身的普通女性,在色情业中占既得利益的“花魁”,假反色情真谋名利的女权头子,是需要区分的。
最近,日本女权瞄准它们本国特色影片产业,发起新一轮社会舆论战:女权和反女权阵营攻防激烈,详情请看下文。
还记得我们的老朋友,日本女权头子,仁藤梦乃吗?
在她们的女权团队Colabo推进新艾薇法后,拍片遭到多重限制,产能大大缩减
多亏了仁藤团队,许多女优生计成了问题被迫转行而她的屁股好像不是很干净,她与她的团队打着救助困难女性的旗号做假账约192万日元钱不知去向被日本网友说是“假女权,真敛财”。
根本打着救助的羊头卖狗肉敛财而然她的野心仍不止于此她觉得她又行了这次她准备一举端掉整个日本传统成人影视业!!!胃口够大的。
然而日本男人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被人熟知的行业巨头SOD决定不再沉默,联合受害者向其发起挑战。。。就是把她写进本子 哈哈哈。
SOD以这个女权份子为主题由月岛樱、稻森美优(惨了,要被日本女权网暴了)。
主演的《一般社团法人女性代表,冒牌女权份子的闇堕快乐xx》
影片内容则是片中两人分别以艾薇女优跟冒牌女权份子的身分进行“深度交流“。
除了片名、简介中都直批「某些」女权份子做假账,开头就假账问题陷入谷底。
都是道貌岸然的假货以外,正片中出现的新闻截图、名片更是大酸特酸女权团体Colabo。而主演月岛樱、稻森美优更多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自己为了自己的尊严向虚伪仁藤宣战。
一般女优不会为了得罪女权而演这种剧情。
自己的饭碗就要被仁藤这种人给端了 自己的尊严被这种人践踏。
自己被这种人代表 她们是在为自己的尊严?而战。
在她们推特中多次转推以驳斥仁藤的“成人影业压迫女性”的谬论。
“拍艾薇不是性虐待、性剥削,女权团体的说法对艾薇女优们是一种职业歧视”。
仁藤梦乃得知自己被当SOD题材后也不甘示弱,推特上表示这一切都是从性产业中获利的男性在从中作梗,甚至把女性推到前线,促成女性敌对女性的局面,这件事也让她很心痛,并称SOD这部作品的目的就是要透过「炎上商法」(造成负面话题引发关注的营销方式)跟骚扰Colabo来赚钱,不过Colabo仍会继续原本的社会活动。
日本推特上有网友发起「SOD针对女权团体拍摄的艾薇有没有问题」的投票,截10月12日中午有超过15万名网友投票,其中88.4%的网友认为没有问题,日本网友也纷纷留言,「这种吵架方式还真新颖」「双方主张根本不会有交集点」「也不过是一种艾薇题材而已,要吵的话那些被模仿过的空姐、老师、护理师怎么办?」。
这无疑不是给所谓女权主义者一记最响亮的耳光。
女权主义者满口的自由、人权,却从不给他人自由以及选择权。
从来自作多情,自以为是你们能打掉艾薇业,但你们能打掉整个性交易吗?
你们让全球几千万从业者何去何从 你们来负责给她们再就业?可笑。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