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身后的视线,导演的目光从监视器里移开,回头发现身后站着的鄂顺,礼貌冲他笑了笑:“顺哥,你怎么来了。”
“过来看看。”鄂顺冲他点了下头,随意地看了几眼监视器,画面里的男演员正在和女演员拍摄一段亲密戏,动作局促,耳根通红,不像人物设定的强势风流,反倒像误入青楼的正人君子。
新人演员第一次演亲密戏,放不开也正常。
鄂顺童星出身,年纪轻轻已经拿了两座分量不轻的最佳男主奖,要说这种全新人没背景的班底是怎么请得动他的,全靠导演大胆,上门亲自递本子请他作配,一腔热血,颇有他刚入行时的影子,鄂顺看了这新人导演的剧本,鬼使神差的,他就答应了。
不在乎片酬不在乎档期,原因无他,鄂顺背靠南都,正儿八经的太子爷,什么资本,哥自己就是资本。
可太子爷也逃不过被亲爹指婚,前阵子回家鄂顺就被鄂崇禹通知了联姻的消息,还给了他时间地点让他婚前提前去见见,鄂顺随意松散惯了,哪里有说结婚就结婚的道理,这边一口应下,转头就放了人家鸽子。
就在刚刚,鄂顺正在车里休息,被鄂崇禹兴师问罪的电话吵得脑瓜子嗡嗡,接通了还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鄂顺也不装了,直接说了自己事业上升期不可能结婚,给鄂崇禹气得直骂小时候那电影就不该放任他去演,让他现在一头栽在娱乐圈里。
电话刚挂,鄂崇禹的消息也发过来,说他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
鄂顺烦躁地关了手机,也没有了休息的心思,就下车去了片场看到显示器里的那一幕。
“卡,今天先到这吧,”导演还是无奈叫停,对两名走过来的演员说:“文焕,你这一场还是不行,回去找找感觉,琢磨一下人设,不要太害羞,人家女演员都没害羞。”
姜文焕抱歉地点点头:“是。”
当初看剧本设定的时候鄂顺还想,要又高又帅,又尖锐又柔和,这是什么长相,听到导演说男主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他还腹诽了一下,这跟五彩斑斓的黑没区别,上哪找。
还真被他找到了。
鄂顺看着走上前来的男人,明明跟他差不多高,却很健硕精壮,排了几遍戏,累得脖子上镀着层薄薄的水光,充血的肌肉垒块,线条流畅到随便拍一张都可以用来当速写素材。这张脸更是没得说,眉形凌厉,鼻梁高挺,那双眼睛却含情脉脉,圆钝饱满的嘴唇也削弱了锋利棱角带来的压迫感。
长得真牛逼,完全在他点上了。
“前辈,”姜文焕礼貌地伸出手,微笑着自我介绍:“我是姜文焕。”
“你好。”鄂顺面不改色地伸出手,怎么着他也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一点小小的姿色顶多让他多看两眼。
“一会剧组聚餐,就在这附近,前辈有空吗?”
姜文焕一脸的人畜无害,正好烦着呢,看着帅脸多吃两口缓解缓解心情,鄂顺点头答应:“好啊,大家别因为我在拘束就好。”
“顺哥这么好相处,怎么会拘束呢。”不知道哪个演员喊了一声,片场的工作人员也开始附和。
哄笑了一阵,鄂顺摆摆手:“你们就别贫了,还吃不吃啦?我都饿了。”
“顺哥都说饿了,大家快收拾收拾!”
姜文焕靠近一步,低头靠近他耳边:“前辈一会能跟我一辆车吗?”
“......”鄂顺瞟了他一眼,新人就这么会套近乎,还贴这么近,心术不正。
“不然要跟女演员一起坐,我有点不好意思...”
鄂顺皱眉一顿,转过头看了他一眼,没忍住笑了,拍拍他的肩膀:“行,跟我一起吧。”
选了附近的烤吧,姜文焕和鄂顺坐在一起,鄂顺在这种场合一向吃得开,喝酒玩骰手拿把掐,是活跃气氛的一把好手,大家几杯酒入喉也都嗨了。
鄂顺刚灌下一杯,就注意到身旁一直静静待着,只是时不时举杯附和着笑几声的姜文焕,鄂顺转过头,主动跟他碰了下杯,笑着问:“怎么回事男主角,怎么安安静静的。”
“我不太会喝酒,”姜文焕笑笑,还是举起酒杯抿了一口:“前辈也少喝点。”
“怎么老叫我前辈,跟他们一样叫就好了。”
场面吵闹,周围的人玩得正起劲,兴奋的喊叫声和烤吧里的音乐夹杂在一起,姜文焕像是不得不靠近跟他说话:“叫顺哥吗?可是我比顺哥大几岁。”
鄂顺感觉自己的耳朵似乎被他的嘴唇碰到了,亦或者只是呼出的气,酒精降低了灵敏度让他一时间也不好分辨,只觉得痒痒的,搞得他耳朵都烫起来。
这个人,说话声音也这么好听。
“那你随便叫吧...”
“好。”
两个人坐得近,鄂顺放在沙发上的尾指被碰到,轻轻一搭,却像被灼烧了似的,鄂顺愣了愣,一抬眼撞进姜文焕的似笑非笑的眼睛里,他甚至能看清姜文焕的睫毛,他的声音放得很低,像沉闷的贝斯鼓点。
“那...前辈,你能教我演戏吗?”
“......”
或许是他的眼神太蛊惑了,又或许是他长得实在太合鄂顺的心意,不记得怎么从聚餐上溜走的,两个人都知道那点酒不至于意乱情迷,可都是成年人了,谁又不懂谁的意思呢。
车做得直摇,鄂顺两眼翻白,吐着小截红舌,口水从嘴角涎下,小腿在空中摇晃不止,迷糊地盯着眼前的人,肌肉充血,有力的手死死掐着他的腰,做得极凶,时不时又落下温柔安抚的吻,让鄂顺身心都得到巨大的满足。
这个人,绝对是按照他的性癖造的。
只做了一次鄂顺就累得受不了了,结束后姜文焕还想着亲亲他,被鄂顺转过脸躲开了。
“做完了就不用了吧。”
“......”
姜文焕沉默了,鄂顺看到他失落的表情有些于心不忍,但也确实不能松嘴,只缓和态度说了声:“你再坐一会就回去吧。”
“嗯,知道了,”姜文焕回头冲他笑了一下:“我现在就走,不会说出去的。”
这最后一句话反而让鄂顺有些莫名的愧疚。
几天后鄂顺的戏份也提上日程,这两天都要跑片场,今天来的时候正好赶上姜文焕拍摄,鄂顺做好妆造闲着没事就跟着导演一块看。
“拍新的了?”
“害,没有,”导演无奈地摇摇头:“那段亲密戏卡太久了,排其他的先拍着,顺便让他自己琢磨琢磨,不然太耽误进度,其实他挺努力的也挺有天赋的,就是太嫩了。”
嫩,鄂顺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小子一点都不嫩。
“卡,休息一下准备下一场!”导演抬起手叫停。
演员都松懈下来,姜文焕低头整理服装,抬眼时下意识地往导演的方向看,不偏不倚地跟鄂顺对视上,鄂顺突然有些脸热,脑子里不自觉地浮现那天的画面,实在是体验感太好,鄂顺因为忙碌而禁欲的身体得到充分滋润,这两天都开始有感觉了,昨晚甚至做了旖旎的梦,而另一名主角正是和他有过一夜春情的姜文焕,此刻见到春梦对象,鄂顺既心虚又尴尬。
姜文焕毫无嫌隙地冲他微笑点头,鄂顺眨了眨眼,也点了下头。
这阵子都不可避免地接触到,鄂顺发现姜文焕确实刻苦认真,导演要求高,他一点就通,连着拍戏几个小时也不喊累,在这个流量当道的娱乐圈,这种新人可以说少之又少了。
姜文焕也很有分寸,碰面会打招呼,有不懂也会主动请教,请教完就走,然后过几分钟送来咖啡奶茶或者几块小蛋糕,鄂顺把泡芙往嘴里塞,并觉得姜文焕很会收买人心。
今天收工晚,片场门口鄂顺刚接完鄂崇禹的电话,平静的心情又为催婚的事燃起几分焦躁。余光扫到身旁的人,鄂顺转过脸,姜文焕换掉了戏服,套了件大开口的无袖,从侧面能隐约看到手臂肌肉遮盖不住的健壮肉体。
鄂顺盯了几秒,冲他招招手,姜文焕疑惑地歪了下头,两步走到他身边,鄂顺不自然地眨了眨眼,看看周围,又举起手捂住他的耳边小声道:“我看你挺喜欢我的,我也挺喜欢你。”
“呃…”
姜文焕的身体明显一僵,面无表情地微侧过脸,鄂顺看着他的眼睛,问:“你接不接受潜规则?”
“……”
见他沉默,鄂顺回过神,自己肯定是被色欲和烦心事冲昏了头脑,刚想说不行算了,姜文焕就搂住他的腰。
“接受。”
-
要不是不会抽烟,鄂顺真想来根事后的,烦恼和意识被快感一起冲飞,回过神来全身脱力瘫在床上什么都不用想,这也太爽了。
姜文焕体贴地给他简单擦了擦,而后坐在床边,等候他发落似的,眼神也楚楚可怜:“我现在走吗?”
“……”鄂顺想起上回自己爽完就赶人,姜文焕还依旧对他那么好,一点也没拿这事缠着他,愧疚心瞬间占领高地,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鄂顺没力气,冲他抬起双臂晃了晃。
姜文焕拉起他的手,又护着他的后背把他捞起来,鄂顺也像没骨头似的倒在他身上,下巴枕着他的肩膀,略微沙哑的声音小小的,一个音一个音黏在一起:“算我包你啦,你想要什么,说吧,钱还是资源,我都给得起。”
“嗯…”姜文焕轻轻捏着他的手指,思索几秒转过头:“你教我演戏吧。”
“……”鄂顺皱着眉抬起下巴,分贝不可置信地提高:“什么?”
姜文焕温柔地笑着:“你听到了。”
“我是听到了但,”鄂顺抿嘴顿了顿:“哎行吧…我答应你。”又嘀嘀咕咕念叨了句:“没心眼的,给你机会都不中用…”
“我抱你去洗澡吗?”
“嗯…”听到洗澡,鄂顺哼唧着摇摇头:“好累,再一会…”
姜文焕无奈地笑笑:“就一会。”
“嗯嗯…”
-
片场间隙、休息室、收工后,姜文焕除了问剧本,多的一点没提,问完还是照例用好吃的贿赂他,一周七天,天天不重样,把鄂顺哄得高高兴兴的,他算是懂为什么圈子里这么多包小明星的了,当金主也太爽了。
鄂顺拍完今天的戏份就提前回酒店休息了,十点多,门被敲响,以为是助理,鄂顺大喊了一声进来,过了一会门外又传来敲门声,鄂顺啧了一声,掀开被子下床,一开门,姜文焕站在门口,手上还拿着剧本。
“嗯?”鄂顺疑惑:“你怎么来了,不是有夜戏吗?”
“拍完提前结束了,”姜文焕抬手晃了晃剧本:“明天要拍难度很高的戏份,我来找前辈对对戏。”
“嗷,”鄂顺没多想,侧过身让他进门,一起坐到床边,姜文焕把剧本递给他。
……
鄂顺拿着剧本慢慢皱起了眉,瘪着嘴看向他:“你是来对戏的?”
姜文焕轻笑一声,往他身旁坐近了点,大手环住他的腰,声音低沉认真:“真的,拍了好多条都没过。”
鄂顺回忆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事。
“好好好,我看看…”鄂顺翻了翻,剧本也就寥寥几段,对白也简单,主要就是人物表情眼神和走位动作:“这段我上次看你演过,太木了,你要潇洒一点嘛。”
“我们排一排?”
“嗯…”鄂顺点点头,只当他是真的想排戏:“行,反正也没几句词,我躺着,你按剧本来。”
“好。”
各就各位,鄂顺背对着他侧躺着,姜文焕看似飘摇,脚步却迈得平稳,翻身上床,一把掰过鄂顺的肩膀,箍住两只手腕就要欺压上去。
鄂顺皱着眉手脚并用地推他,像真的闻到他一身酒味一般厌恶:“滚开!”
“新婚之夜夫人怎么就要我滚?”姜文焕咬牙切齿,手也摸上他的大腿,往上抓着腰狠狠掐了一把,手劲一点也没收敛,鄂顺腰部敏感,被掐得一扭,又痒又疼,没忍住嘤咛出声。
“看到不是他很失望吧?”
姜文焕的声音隐忍着怒气,一手强硬地箍住他两只手腕举到头顶,另一手掐着他的脖子,手臂青筋暴起,阴影几乎将身下的人完全覆盖,背光看起来如同野兽锁定猎物,目光都透露着凶狠,满满的压迫感甚至让鄂顺都有一瞬间的害怕。
不是说演不出来吗…
姜文焕俯身堵住他的嘴,啃咬着他的唇瓣,鄂顺愣神一秒,反应过来开始挣扎,左右转脸躲闪着强势的吻,眼睛憋出泪水死死瞪着停下来的姜文焕,仰起下巴啐了他一口。
姜文焕闭上眼,后槽牙咬得下颚抽动,睁开眼的同时一巴掌扇去,这一段鄂顺本来应该顺着别过脸,演出被重重打过的形态就行,他却没反应过来,让这一巴掌真真实实地落到他脸上。
“…”姜文焕担忧地皱了下眉,抓着手腕的力度也松下来,正想关心,却发现鄂顺夹紧了腿。
忘了他喜欢粗暴一点的了。
姜文焕眼眸暗了暗,喉结滚动,一手探进上衣里,毫无阻隔地捏着白细的腰,俯身在他脖颈上摩挲两下,炙热的鼻息喷到颈侧,又随机在某处留下零碎的吻。
鄂顺呼吸急了些,还在按照剧本象征性地挣扎两下,扭动的幅度却不停蹭着姜文焕的胯间,姜文焕被他无意识地撩起火,沉叹一声,惩罚似的在他锁骨处用力咬下,虎牙镶进肉里,好像要把皮肉都咬出血,鄂顺疼得呜咽,肩膀也缩着往内扣,整个身体细细地颤,双腿却不由自主地缠住姜文焕。
“呜……疼…轻一点…”
姜文焕重重地打了一下他的臀瓣,发出响亮的啪的一声,挺翘饱满的臀肉弹了两下,顿时火辣辣的疼,一定被扇红了。
“腿分开。”姜文焕冷静地盯着他,抬手又是力道极大的一下。
鄂顺疼得腿都在抖,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叫喊,打完了还发出委屈的哼哼声,屁股被打得又酥又麻,只能颤颤巍巍地往两边敞开。
姜文焕松了他的手腕,白皙的皮肤落下明显的红痕,他托起鄂顺的屁股又抓又揉,隔着薄薄的布料像捏面团一样,将他整个下半身都用手稳稳承托起来,时不时啪啪地落下几掌,看鄂顺扭得像发情的猫儿,鸡巴就硬得发疼。
姜文焕扒了他的裤子,褪到膝盖,意乱情迷的鄂顺才回过神来蹬着腿:“不是排…啊!”
“排着,接下来是自由发挥…”姜文焕掌心落到他的大腿,看着那处白嫩也泛起淡红:“别乱动。”
“啊…!”鄂顺疼出眼泪,臀尖都被打红打肿,两瓣臀肉中间的粉色小洞被打得紧缩,隐约看得见溢出的丝丝水光,昭示着主人从疼痛中获得的快感。
姜文焕压着他的腿,抚着囊袋和后穴鼓鼓的交接处,逐渐往下的手换了个方向,拇指按压着穴口,黏糊糊沾了一指腹:“偷偷流水,这么不乖。”
“呜…”姜文焕一这么说话,鄂顺就知道不好了,心脏跳得很快,也分不清是期待还是害怕。
“装可怜也没用,”姜文焕轻柔地抚摸着已经被打肿的臀瓣,光打只是刺痛,打完再这么摸着反而又疼又痒,难受得不行。
“别…别摸……”
姜文焕挑了挑眉,麦色的大手凸起青筋,在面白的臀肉上狠狠一抓,鄂顺皱着眉哼叫,双腿并到一起,前端硬起的阴茎竟然跟着吐出水,姜文焕掰开他的膝盖,又抓着脚踝放到自己胯间:“表现得好就不打了。”
用…脚吗…
鄂顺整个脑袋都发热,烘得快冒出热气,脚趾下意识地蜷缩,脚底下火热,又烫又硬粗长的一根,他听话地用脚蹭,小猫踩奶一般地揉揉压压,湿滑的后穴却突然被探进一根手指,姜文焕的手臂横在他的两腿之间,中指长驱直入,胡乱地抽插两下便从边缘挤进第二根。
他的技巧极好,精准地靠肌肉记忆摸到那处让鄂顺颤抖的点,时轻时重地摁,伸进去又弯着勾出来,随意得像把玩什么小物件,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淫水浸透了手指,抽送得快了甚至飞出汁水,鄂顺被两根手指玩得仰头翻白眼,两只脚颤抖着伺候底下那根越发昂扬的巨物,感受着勃发跳动的肉茎,好像下一秒就会从裤子里破开。
奸得差不多了,姜文焕按了按湿软的后穴,抽出手指,抓着他的脚踝将他拉近,掏出来的性器颇有分量,啪嗒一下打在白皙的腿根留下虚虚的红印。
姜文焕握着阴茎根部一下一下拍打他的腿根,又抵在穴口,进去半个龟头再退出来继续用鸡巴抽他的大腿,一会又双手撑着床俯身,慢慢挺动着劲瘦有力的腰,性器贴着他的腿根摩擦得发红:“前辈指导一下,下一步该做什么。”
鄂顺呼吸紊乱,睁着迷离的眼,泪水濡湿睫毛,唇瓣也咬得水红:“进来…操进来……”
“什么意思?”姜文焕声音温柔,逼问的话却十分恶劣:“操哪里?用什么操?”
后穴被硕大的龟头顶住,若有似无地挺弄,以为要进去了,又恶作剧似的退出来,反复研磨就是不给个痛快,像闻见了肉香又吃不到,馋得浑身都痒痒,姜文焕非要逼他说出来似的,顶着穴口往前动,性器却往上滑。
鄂顺不满地哼唧,抓着他的手臂撒娇:“你快点…”
“你说,”姜文焕低头温柔地亲亲他,手却在下一秒高高扬起又打向他的臀瓣,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了就让你爽。”
“啊…!”鄂顺皱着眉,两腿夹紧他的腰,被手指玩过的后穴已经太空虚,渴求着那根近在咫尺的巨物狠狠贯穿他的身体,屁股带来火辣辣的刺痛好爽,好舒服,想要更多,想被尽情填满,被碾压,蹂躏,用力顶到最深处,让每一处敏感点都被龟头残忍剜过。
“要…我要…要大鸡巴操我的小洞…”鄂顺已经被情欲冲昏头脑,像发情的小猫主动扭着屁股去蹭去找:“想舒服…”
姜文焕额角的青筋都暴起,兑现承诺握着性器猛地捅进去,狰狞猩红的肉棒整根布满可怖的脉络,深深埋进雪白的两团软肉里,硬生生地挤开肠肉,破开一条供男人发泄的紧致小道。
“啊……!”鄂顺吐着舌头翻白眼,脚趾都蜷缩在一起,后穴被强硬地插入甚至有一瞬间的窒息,前端抖动,竟然只被操进去就射了。
满满的饱胀感和穴口挤开撕裂般的痛感传递到身体的每一寸神经,扩张也不过两指,姜文焕的鸡巴又这么大,生生直挺挺地进来哪怕第几次都无法承受,但除了第一次被仔细扩张过,后来发现他隐藏性癖的姜文焕就再没走过小心温柔的路线。
不,嘴上温柔也算温柔吧…
“宝宝,要动了。”
话音刚落,鄂顺晕晕乎乎的没来得及反应,身后紧咬着性器的后穴就被不管不顾地顶弄起来,穴口被撑得发白,身体本就无法在短时间内适应,更何况高潮后的不应期更敏感,鄂顺拼命地呜咽挣扎,嘴里胡乱地喊着受不了让人停下,姜文焕还没开始,又怎么可能因为一句话停下来,粗长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操干,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
硕大的龟头凶狠地勾着柔软的内壁,温暖的后穴又紧又嫩,费力地接纳,像无数张饥渴的小嘴裹着鸡巴吸,穴肉挤压穴口也箍着性器根部,像是挑衅一般要榨出精水,让人忍不住鞭挞,用更加狠厉的动作把他操乖。
姜文焕重重地顶胯,性器捣进最深处,动作逐渐加快,麦色结实的手臂死死抓着他的腰,又凶又狠地操得他死去活来,鄂顺胡乱地溢出生理性的眼泪,爽得腿根都在颤抖,话里掺着呻吟支离破碎:“慢一点……啊…太粗了…呜呜吃不下了…”
这种求饶的话无异于倒油,起不到抑制作用,还会让火烧得更旺。
薄薄的小腹被顶出形状,连龟头在哪都清晰可见,骇人的性器在体内横冲直撞,又粗又硬的肉棒在后穴无所顾忌地进进出出,淫水染亮了整根,在磨得发红的穴口处打成白沫,肉体碰撞的声音啪啪响,姜文焕粗喘着狠狠打向他的臀瓣,左右连扇了十几下,鄂顺的痛呼混着喘息,身体扭个不停,哭得直颤抖,臀肉也红得消不下去,手臂突然被抓起,姜文焕捞起他,大手护着他的后腰让他坐起来。
鄂顺没什么力气,下意识地搂着他的脖子,姜文焕轻柔地抚摸他的后背,忽然扣着他的腰往下重重一按。
“啊……太…!太深了…!好大…呜……”
又湿又热的小洞把粗长硬挺的性器整根吞进去,捅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屁股被打得正麻,坐下去又痒又痛,鄂顺哭着抬起腰不想坐,又被姜文焕按下去。
“前辈,要怎么做,好好示范给我看。”
命令的口吻,通常不按他说的做,都会被更狠地责罚,鄂顺又爽又怕,斟酌之下还是慢慢动起来,屁股太疼了,每一次坐下都火辣辣的,后穴还要含着那么粗大一根,鄂顺皱着眉,浑身都是汗,动作也磨磨蹭蹭的,身体的重量压下去,姜文焕措不及防地狠狠往前一顶,鄂顺仰着脖子无声尖叫,眼前发白几乎晕厥。
“这样对吗?”姜文焕贴着他的耳边,下身还在猛烈地顶弄:“前辈,是这样做吗…”
“不对…呜…不要了…停下…啊……”呼出的热气吹得鄂顺耳朵痒痒,身体上下摇晃,屁股顶得又痛又麻,只能哭着捏他的肩膀可怜兮兮地抱怨:“不对…你不听话…呜啊…我才是…金主…”
“没错,你在潜规则我呢,”姜文焕舔了舔嘴唇,轻笑一声:“这样您还满意吗?”
姜文焕突然耸得凶狠,大刀阔斧地冲撞着后穴,淫水被生生撞成黏腻的白浆,淫靡地糊在交合处,啪嗒啪嗒地发出色情的声音,鄂顺边叫边搂着他,怕一不小心就会被这剧烈的动作顶得失控。
“呜呜……不满意…啊…要坏了…”被自己包的小明星操得合不拢腿,鄂顺口齿不清地哭,脸颊潮红,眼尾一片水光。
姜文焕看着眼前晃悠的粉嫩乳头,喉结滚动,毫不犹豫地含着吸住,边操边吃奶,可顶动的幅度总是让乳头从他嘴边跑开,姜文焕干脆咬着,可怜的乳头被拉出来,身体上下地动,乳头就被叼着上下摇,疼得像快被扯下来,鄂顺无助地淌着口水,骑在他身上费力地吞吐底下火棍般的肉茎,快感排山倒海,意识也早就被情欲占领。
姜文焕握着他的性器,堵着马眼不让射精,换了各种姿势将他翻来覆去操,压着后入,按着他的背把这几天没吃上的一并补齐,鄂顺泪流满面,身下的性器几近临界却无法释放,被迫逆流的精液酸得他痉挛不止,摇着屁股颤抖得像求欢的小母犬。
姜文焕俯身,结实粗壮的肉体几乎压在他身上,他掰过鄂顺湿润的脸:“到时候镜头在这边…”
深入缠绵的吻,亲到鄂顺涨红脖子喘不过气,意识完全消失前,听到姜文焕他在耳边夸他高潮的样子很好看,还说:“我明白了,前辈讲戏讲得真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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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很好,整理一下,准备再来一次远景。”导演站起身喊:“文焕可以啊,歇了一阵还是琢磨出来了。”
姜文焕笑着点点头,抬手示意了一下,目光却落到一旁的鄂顺身上。
脸真臭。
姜文焕转过身假装去补妆,怕自己忍不住笑出来,开始前瞟到鄂顺来了他就有心放开一些,正好达到导演标准,鄂顺的表情也黑得让他很满意,双手抱胸的样子,估计他自己都没意识到那张脸板得像要在全世界头上拉屎。
“顺哥,你觉得不行吗?”导演被身旁人的表情吓了一跳,还以为哪里出错了。
“……”鄂顺低头眨了眨眼,做了下表情管理又抬起头:“近景不错,但是远景要拍是不是有点麻烦,女演员方便吗?”
“嗯这个跟她说过了,没事,之前也排过。”
“不行,”鄂顺皱着眉斩钉截铁,看到导演错愕的表情,清了清嗓子找补道:“演员敬业是好事,但这样后期宣传不方便,现在对女演员保护的话题很敏感,为了电影好,还是换个人吧,随便找个床替。”
“啊……也有道理,是我没想到这层,”导演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犯了难:“可是我们没有提前准备,女主角太白了,这随便找谁都不好替呀,太穿帮了。”
“这…”鄂顺故作纠结:“远景是大远景吗?”
“对,中景和大远景。”
“那…我来吧,”鄂顺眉头轻蹙,严肃地说:“只要部位不拍到手,应该看不出是男的,后面可以拿这个点宣传,名声也好听。”
“有道理!但是顺哥,你真的…”
鄂顺郑重地拍拍他的肩膀:“都是为了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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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文焕回到片场,如常开始走戏,按照剧本写的摇晃着大步过去,重复前一天晚上开始的剧情,一掰过那人的肩膀,姜文焕有一瞬间的恍惚,画面和昨晚重叠,面前的人赫然是带着些挑衅表情的鄂顺。
姜文焕一顿,微不可察地笑了笑,按照剧本开始对他上下其手,鄂顺也不知道怎么自己要给他创造这种条件,刚刚只不过是不爽他跟别人搭戏那么亲密…不对,他怎么变得这么不专业了。
姜文焕抚摸着他的腰侧,低头靠近他的脖子,明明这一段只需要蹭蹭就好,鄂顺却感觉有寸湿湿软软的东西舔过,惹得他酥酥麻麻,不自觉地闪躲,脑子不受控制地想起昨晚姜文焕就是这么开始的,把他摁在床上,箍着他的手,把他弄得浑身颤抖,吐着舌头翻白眼也不管,求饶也不肯停。
鄂顺大腿抽动了一下,猛然想起现在是片场,众目睽睽,他的脑子里却都是什么……!
……
顺利一条过,姜文焕从床上坐起来,又给鄂顺递了只手,鄂顺握着他的掌心顺势也坐起来,掖了掖被扯乱的戏服。
穿着马甲的导演笑着走上前:“顺哥帮大忙了,特别流畅,就跟你们俩排过似的。”
姜文焕扬起嘴角:“昨晚我确实拜托前辈陪我对了这一段。”
“…!”鄂顺瞪大眼睛,耳朵瞬间红起来,差点被口水呛到。
“这样啊,怪不得呢。”
姜文焕笑着点头:“是,多亏了。”
回到休息室,姜文焕后一步进门,刚关上转身就被鄂顺捂着嘴压上来,他皱着眉,娇憨地指责他:“你干嘛那么说。”
姜文焕露出一双笑眼,这双看电线杆子都深情的眼睛弯起眼尾更显得温柔可亲,不过一秒松懈,鄂顺就被搂住腰抓下手,姜文焕低头靠近他,嘴角藏着几分笑意:“说什么?”
“你…”
“我什么都没说,没说前辈昨晚给我贴身指导,也没说前辈刚刚偷偷…”姜文焕挂着礼貌得体的笑,摩挲着他的后腰,侧过头在他耳边:“你想到了对不对?”
“……”鄂顺红着脸张了张嘴无从反驳。
姜文焕搂着他的手收紧,下半身紧紧贴着:“我演的时候也是想着昨晚,我的手怎么摸,腿怎么动,要怎么亲才…”
姜文焕停顿,又轻笑一声:“多亏昨晚,导演都夸我了。”
“姜文焕!”鄂顺恼羞成怒地瞪着他,热得脑袋都快冒烟:“你再说!我才是金主!!”
“不说了,”姜文焕笑意更深:“不敢了,金主大人。”
……
好奇怪的称呼。
鄂顺总感觉他想说的不是这个,而且他们现在靠得太近了,他竟然也,不想推开…
“行…行了…”鄂顺眨着眼低下头,小声嘀咕:“我有事找你说的。”
“嗯,什么呢?”姜文焕听着,手指随意地抚着他的耳廓和鬓角的碎发。
“就是…就是…”鄂顺抿了抿嘴,支支吾吾地:“你…你赚不赚外快呀?”
“…”姜文焕手指停住,皱着眉笑着看他:“什么?”
“不是!你别这么看我!”鄂顺忙后退一步摆摆手:“我不是那种人,我不是把你送给别人玩!我不这样的!”
“……”姜文焕顿了顿,低头笑得眼泪都出来,又抹了把脸做好表情管理抬起头:“嗯,你说吧,什么外快。”
“你杀青后有空吗?我有一个长约,结束时间未定,你来…咳…”鄂顺尴尬地眨眨眼,靠近捂住他的耳朵:“就是…你能不能演我男朋友,你放心,不会亏待你的。”
“…”姜文焕舔了舔嘴唇,抬手摸着他的腰侧,低头沉声:“好啊,演老公都行。”
“……”鄂顺眨了眨眼,隐约觉得哪里怪怪的。
-
“别紧张,你今天特别特别帅,要是给我丢面我就不会带你了,自信点,一会你只要躲我后面,我说什么你微笑点头嗯就可以了,知道吗?”
“嗯嗯嗯…”
鄂顺从车上到下车一路都在碎碎念,姜文焕只是笑着看他,时不时点头附和表示自己知道了。
鄂顺还在担心一会会不会被鄂崇禹看出来,担忧地转过头,却发现姜文焕格外地淡定,新人这么不怯场的吗。
注意到停留在自己脸上的视线,姜文焕转过头温柔地笑,又突然牵起他的手。
“呃…”
“别紧张,”姜文焕拇指安抚似的摩挲着他的手背:“一会我们牵着进去,比较像。”
“…哦,有道理。”鄂顺挠了挠头,有种被反客为主的错觉。
打开包厢门,大圆桌上已经坐了几人,全是两家长辈,鄂顺脚步一停,他最怕这种场面,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意外的是,长辈们脸上都没有吃惊,反而…挂着笑?
“臭小子,听话就好,”鄂崇禹笑得爽朗,眼尾挤出几条皱纹:“我还以为你又放人家鸽子。”
上周确实有打电话叫自己再去见一面联姻对象,但鄂顺记得,他不是没去吗。
“爸,妈,鄂伯伯,”姜文焕礼貌地点点头:“路上有点堵车,来晚了,不好意思。”
“没事,坐吧。”
姜文焕牵着鄂顺,自己坐下了鄂顺却还站着,拉了拉也不下来。
鄂顺皱着眉看向他,又看了一圈又转向鄂崇禹:“不是…爸,联姻的不是江家吗?”
“是姜家啊。”
“江…”鄂顺语塞:“不是三点水那个江吗?”
“什么三点水那个江,姜还是老的辣的姜。”
……
语音转文字害人啊…
鄂顺转头,发现姜文焕笑眯眯地看着他。
这混蛋…!!